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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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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当地的电视台,正播新闻呢,也都不是啥国家大事,全是对当地政府做一顿歌功颂德的报道。没过一会儿呢,这新闻还结束了。下一个节目是对当地一个企业家做的采访。

  其实这就是变相对这个企业做宣传,但我看着这个企业家时,心里被狠狠敲了一下。

  我认识这个人,而且是太认识了。论关系的话,我得给她叫一声大姑,是我爸的亲姐姐。

  印象中,小时候她很疼我,但自打我醉酒杀了父母,蹲了牢子后,她对我很失望,唯一一次探监,她还隔着玻璃墙,对我好一通的怒斥,吐了一口唾沫。

  我盯着电视里的她,一时间都形容不好心里啥滋味了。她一定不知道我出狱当了线人,其实我要是联系上她,得到她原谅了,相信她会找人照顾我的,问题是,我真是没脸见她。

  这时候侏儒捧着一碗面出了后厨,向我走来。但他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后,又一脸诧异的站定身子。

  我心说这矬子什么情况?还没等我问什么或做什么呢,有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上,还有个尖嗓音对着我哇了一声。

  我被吓得一大跳,扭头一看,是胡子。他还忍不住哈哈直笑,说看你那怂样,脸都绿了。我特想损他,说走路咋没个声呢?

  我招呼他坐下来。胡子让侏儒也给他做一碗面去。侏儒眼睛来回乱转,不知道想啥呢,最后才默默转身,端着我的面一同回后厨了。

  我跟胡子等面期间,随便聊了几句。我问他,“溜达这期间,你打听凶宅的事了没?”

  胡子点点头,但又一耸肩说,“找不到人,怎么问?”

  我俩没多聊这些,很快一转话题,胡子还反过来问我,“记不记得六子?”我点头示意记得,还补充说,“不就是咱们一批出狱的兄弟么?”

  胡子一声叹息,告诉我,刚刚有别的线人放出消息,说六子为了协助警方端一个黑窝,前一阵去当卧底了,昨晚不幸被查出来了,被人勒死后,尸体还被丢到海里了。

  我绷起脸,盯着胡子。别看我跟六子不太熟,但我们都是同命相连,他的死,对我多多少少有一种冲击。

  胡子看了看后厨,确定没人偷听后,他又往前探着身子,谨慎的压低声音又说,“小闷,有内部消息,咱们这批减刑线人,压根活不到最后!”

  我头次听到这种话,看样也不像是胡子瞎编出来的。我让他再详细解释下。

  胡子脸色也有些差,补充说,“知道么?释放一批减刑犯,省里的大领导得同意,也得下正式的红头文件,但听说大领导压根不知道咱们这批人的事,反倒是那个二领导大笔一挥批准的。咱们现在无名无分,如果上头追究起来,你想想会什么后果?”

  我顺着往下想,心说那我们岂不是牺牲品的代名词了?但我还是强作镇定,勉强笑着说,“胡子哥,想多了吧?”

  胡子挺较真,还要跟我说啥。侏儒捧着面出来,这让胡子闭嘴了。我也对他使眼色,那意思别说用不着的,赶紧吃吧。我哥俩一人捧着一个大碗,很快把它消灭光了。

  出了面馆后,天有点黑了。我不想乱转了,问胡子回去不?

  胡子结结巴巴说,“好、好吧。”这表明他还是不太自在。而且等我俩来到凶宅门前时,胡子故意往后缩。

  我也有不想进去的意思,但我俩总不能这么干耗着。我当先做了表率。打开门后,我还直接奔向客厅,来到便携式摄像头旁边。

  隔了这么一会儿,摄像头还插在墙上,但歪歪着待着,甚至插头处都露出来一截。它也停电了,处于关闭状态。

  我觉得奇怪,特意摆弄几下。能肯定的是,这插座挺紧的,要没人碰的话,它不可能突然歪。

  这时胡子也凑了过来,他看着摄像头,不用我多说啥,就明白一切了。另外他啧啧几声,让我躲开,他又试着摆弄几下。

  他嘴里反复强调一句话,“怎么可能歪呢?奇怪!“

  我心说他嘀咕这些有用么?倒不是瞎想,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附耳对胡子强调,“不会真有鬼吧?不然咱们出去后,这屋里也没来外人!”

  胡子身子明显哆嗦了一下。他还嗖的一下转过身子,对整个凶宅来回打量。

  这个摄像头也带着存储器呢,只要有电脑,我们就能把刚刚录下来的画面重播出来。

  我打心里衡量一番,又把找黄珠子的事抛在一旁,把摄像头彻底拔下来,跟胡子建议,“咱们找个网吧,先看看这里面的录像。”

  胡子连连说好,还特别积极的先出去了。

  这种鬼地方,附近这么荒凉,我俩走了少说五里地,才勉强找到一家。

  这家还死贵的,上网一小时要五块钱。我和胡子也没在乎,甚至为了防止有其他人看到摄像头的录像,我俩还选了一个双人包间。

  我入狱时,电脑才刚刚流行,还都是四八六、五八六那种。我俩出狱后,也都只是抽空学学,对这玩意儿并不太懂。

  我俩费劲巴力老半天,才把摄像头的存储卡弄出来,插到电脑上。

  之后我们看着整段录像,其实一直是一个画面,照的是凶宅客厅全景,但在录像最后一秒钟,画面偏了一下,就消失了。

  我俩反复研究这最后一秒。胡子还把摄像头举起来,跟我比划说,“就是这里,绝对被碰了一下。”

  我盯着这个地方,想知道上面会不会留下啥蛛丝马迹,但这外表都是硬塑料壳子,一没可疑指纹,二没破损,也看不出啥来。

  一晃之下,眼瞅着上网时间要到了,这时我电话响了。

  我还在琢磨摄像头上的古怪呢,心不在焉的接了电话。但接通那一刻,董豺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拿出咬牙切齿的样子,骂咧着说,“两个人渣,真他妈无组织无纪律,让你们去那屋里查案,你们倒是悠闲,跑到网吧了!”

  我第一反应是看了看我俩的脚,心说这“豺狗”一定是查跟踪器的资料了。我急忙拿出好态度,说了几句捧臭脚的话。

  胡子隔远也听到董豺的话了,他跟我不一样,拿出咬牙切齿的样子,对着手机抡拳头。

  我打手势,让胡子消停点,而且我这一番话说完,董豺怒气没那么大了,他语气略平和的又问我,去网吧做什么?

  我跟诉苦一样,想把下午撞邪的事念叨念叨,但没几句呢,董豺打断我说,“别的以后再说吧,有一个很急的任务,迅速去北郊坟场,联合其他人手,抓一个逃犯,也别开那辆二手吉利车了。”

  而且他也让我把免提打开,他又给我俩放狠话,说别再让他失望,尤其是胡子,如果这次办砸了,今晚半夜,他一定让监狱那边的同事把我们押回去,以后永远别指着能见到监狱外的阳光了!


第六章 坟内活人手


  董豺还是那么操蛋,只告诉我们做什么,并不透露案子的有关东西。撂下电话,胡子也把董豺好一顿骂,我给他压压火,又一起急匆匆出了网吧,找了一辆出租车。

  当然了,我只说去北郊,没告诉出租司机具体目的地,一来我怕真要出啥岔子了,出租司机知道太多反而惹啰嗦,二来我怕他胆小,一旦知道要去坟串子,别吓个好歹的。

  但饶是如此,出租司机还犯嘀咕呢,刚刚到了北郊,他就拿出不往下开的架势了。

  我哥俩付钱下车,这期间我收到一个短信,是董豺发过来的。他告诉我们一个手机号,说这是今晚任务的负责人。

  我赶紧给负责人去了个电话。要我说这个负责人也是个不好说话的主儿,电话接通后,他只说了两句,就主动挂了。

  他让我们去坟场南面的值班室,还强调注意行迹隐蔽。接下来的一路,我和胡子都特意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出声响,也密切留意四周……

  别看是大黑天的,坟场值班室却是亮着的,虽然窗户处都挂着厚窗帘,但被灯光衬的,也直发亮。

  我们进去后,我发现这里人不少,有七个人,其中四个站在角落里,另三个都坐在一张木桌子前。

  就凭这儿,我断定三个坐着的是警察,那四个跟我和胡子一样,都是线人。我和胡子赶紧对这三人打招呼,我还很嘴甜的叫声警官好。

  这三人中,有两个小年轻,正捧着手机玩,对我俩压根不理,还有一个是中年男子,留个寸头,他正叼根烟,看着地图,听到我俩的话,默默嗯了一声,又傲慢的一摆手,让我俩去旁边等着。

  胡子对他这种态度不满意,一咧嘴,我却对胡子使个眼色,一起加入这四人的队伍,我留意了一下,这四人脸生,不是我们那一批的减刑犯。

  屋子里几乎是静悄悄的,寸头警官的注意力最集中,他嘴上的烟,经常因为烟灰过多而自行掉落下来。他对此不理,一直皱眉盯着地图。

  我不知道我们这些线人算不算被罚站了,这么站了足足一个多钟头,寸头警官的手机响了,有短信。

  他拿出来看了看,脸色一沉,随后招呼我们全过去。

  我们凑到木桌前,他把地图铺在桌上。我发现这是坟场附近的地形图,其中有三处地方,被红笔圈了起来。

  寸头警官说,“一会分成三组,在各处埋伏好,留意一个耳朵带铃铛的高个男子,他就是这次要抓的逃犯。”

  我听完有个疑问,心说这男子既然是逃犯了,为何还这么招摇的带着铃铛呢?另外这是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娘们,咋这么风骚?

  我没法多问,寸头警官又让我们把带着的武器全拿出来。

  我们六个人,清一色全掏出甩棍。那两个年轻警官把甩棍收了,又去角落的衣柜里,拿出六个电棍。

  他俩把电棍逐一发到我们手上,寸头警官还嘱咐我们,“遇到逃犯后,别跟他犯话,直接拿电棍往死了电他。不然你们会有危险。”

  我听得更是迷糊。

  随后我们很快出发了。按说我们九个人,其中有三名警察,每一组应该是一个警官带两个线人才对,但这三个警察抱团了,全在一组。另外每组人都带着对讲机和望远镜。

  我心里这么合计的,这三个条子耍小聪明了,他们这一组的位置是最安全的,甚至压根就是做做样,根本遇不到逃犯,而我们这两个线人组,很可能处在风口浪尖上。我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心说他们这种警察,以后领嘉奖的时候,心里就没愧么?

  就说我这一组,除了我,还有胡子和另一个矮个子线人。我们仨赶到指定地点后,找个灌木丛,全趴到里面。

  我们仨轮流用望远镜看着四周,但在这种漫长等待期间,我们也不能不说话,不然太闷。

  我就跟这小子套话,问他知不知道这次要抓的逃犯惹了啥事?

  他倒是没藏着掖着,说听说这逃犯是个地道的杀人狂,前几天还把一个女警给弄死了。

  我很敏感,也知道整个警局里,女警很少。我又问他,“这女警是不是刘静?”

  小线人摇头,表示这就不知道了。我还想跟他继续问问,但我们组的对讲机响了,传来寸头警官的声音。

  他呵斥我们,说嘀嘀咕咕什么呢?老实的蹲点,逃犯马上过来了!

  我原本纳闷,心说他咋知道我们聊天呢?但很快又反应过来了,心说他一定拿着望远镜观察我们呢,合着他们组的望远镜,是用来干这个的。

  我们仨也都不再聊啥。这样一晃到了午夜。

  这期间我们受了不少罪,这里风大,还特别冷。就说我,趴在地上,一直挨冻了几个钟头,还不能起身活动,我就只好蜷着身子,让自己尽量暖和一些。

  胡子中途来了尿,他更有招,竟侧着身子掏出家伙事,把尿就这么解决了。

  我也一直想寸头警官的话,心说他不是强调说,逃犯马上过来了么?这都多久了,咋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但我这念头很快被推翻了了。远处传来砰砰两声枪响。枪声不仅刺痛了我们的耳朵,也打破整个坟场的寂寞。我们仨全忍不住站起来了。

  我们中,只有警察小组是带着枪的。笨寻思也知道,是他们出事了。随后对讲机里也传来寸头警官的呼叫,让我们所有人迅速支援。

  我们仨赶紧动身,往西面埋伏点,也就是往警察组那个方向跑去。小线人和胡子都很积极,跑的嗖嗖快,我拿出磨洋工的意思,远远落在后头。其实我这么做,看似胆小,却一点错都没有。因为上战场最先死的,往往是勇士,能活着走下战场的,很可能都是“胆小者”。

  我本想让胡子学我,也这么胆小一把得了,但我叫不住他不说,他最后嫌我跑得慢,还主动拉着我一起跑。我又被他这股仗义劲给坑了。

  我们赶到西面埋伏点时,这里蹲着一个年轻警官,他一只胳膊当啷着,手上握着枪,但枪身上全是血,估计他这条胳膊也受伤不轻。

  他看到我们仨后,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身后的树林,让我们别耽误,快冲进去抓人。

  小线人当先有动作,嗖嗖跑出去。胡子一脸不惧的往那片树林看了看,又一伸手,跟年轻警官说,“枪借我!”

  年轻警官立刻冷下脸。我特想抽胡子几个嘴巴,让他醒醒,心说不管啥场合,咱们这种人跟条子借枪,跟借他们老婆有啥区别,而且可能么?

  我不想让年轻警官发飙,又强行把胡子拽走了,一起冲向小树林。

  这里的范围太大,小线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和胡子没个明确的目标,原本分散开是最好的,但我俩不犯这个傻,决定结伴而行。

  胡子身手比较敏捷,跟我说,让我跟在后面,他开路。

  我说行。问题是胡子压根不走寻常路,竟往树底下钻。这片树林中也都是荒坟,有些坟头就靠在树旁边。

  胡子不避讳这些东西,有时就踩着坟头冲上去又冲下来的。我没他这么彪,特意绕着。

  我也没细算我俩追了多久,这一次胡子又踩到一个荒坟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响,随后胡子一声惨叫。

  这荒坟竟然塌了,胡子彻底掉了进去。我看着心里一紧,心说让他作,这下好,把坟主惹生气了吧?

  这并不算什么,我也相信自己并没看错,随后有一个小黄点从这坟里冒了出来。

  它好像个星星,但星星都在天上,哪有从坟里出现的说法?这黄点还迅速上升,消失在树上茂密的枝叶中。

  我看的直愣神,这时胡子喊着,“快他妈救人啊!”我急忙跑过去。

  他半截身子都卡在坟里了,虽然自行挣扎一番,却压根爬不出来。我拼尽全力拽着他,给他加一股劲。

  胡子原本挺配合,很快的,他表情一顿,脸一沉,带着哭腔跟我说,“狗艹的呀,有啥东西摸我腿呢!”

  我一下毛愣了,心说这大半夜的,坟头里能有啥?不都是死人么?

  我一时间有撒手的冲动,但又强压下这念头,继续往死了拽胡子,也让他跟我一起,玩命的用力。

  他又挣扎了一小会儿,估计得有十几秒钟吧,伴随砰的一声响,他整个人侧歪出来了,还顺着坟头,咕噜噜的滚落到旁边的地上。

  胡子一身狼狈,尤其裤子都开档了。他顾不上疼不疼、脏不脏的,急忙爬起来。

  我俩全举着电棍,一起往坟头塌口处凑去。借着朦朦月光,我看不太清,却能肯定,这里面确实有个东西。

  它不是白骨,外表看着有血有肉的,还堆成一大团。

  胡子嘴里又不干不净的骂起来,我俩都想把这东西拽出来,看看到底是啥,问题是真都没这个胆。

  很快不远处又传来一声枪响。我心里一激灵。胡子不理这坟头的怪异了,叫上我,奔枪声方向冲了过去。

  我打心里估摸着距离,等跑的差不多了,我劝胡子改跑为走。胡子还问我,“这咋还不见人呢?”

  我没法回答啥,就当我俩又经过一棵老树下,我听到吧嗒一声响,有什么东西落在胡子脑顶了。

  胡子随手抹了一下,等摊开手掌一看又一闻,他声调变了,跟我说,“娘的,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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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滴血的树叶


  我被血这个字眼刺激到了,一时间神经绷得紧紧的。我和胡子还一同往旁边躲避,一起抬头看。

  这树太茂盛了,上面全被枝叶遮盖,完全看不出个啥来。

  我琢磨怎么办呢,胡子有动作了,他对着树干狠狠踹了一脚。这力气是不小,甚至老树都抖了一下,问题是,我觉得这能有什么用?纯属白费力气。

  我劝了他一句。就像故意反驳我一样,树上面传来哗啦一声响,一个黑影落了下来。

  这黑影是个人,还大头冲下,脑袋先着地的,伴随的,还传出咔的一声响,像是骨裂声。

  原本我没法确定这人死没死,但凭这声骨裂,我断定他必死无疑了。

  我和胡子举着电棍,往他身边凑过去。他整个脸都扭曲与变形了,我看不出他的相貌,凭他的穿着和身形,我认出他就是寸头警官。

  我和胡子没料到他会死在这里。胡子骂了句娘,又问我,“要不要找警察?”我现在没心情跟他逗,不然非得指着寸头警官,跟他说,这他娘的不就是警察么?

  我也脑筋飞转,想到接下来咋办了。我摸着寸头警官的腰间,找到对讲机了。

  我想通过它跟其他人联系下,至少跟那两个年轻警察报告一下。但没等把对讲机打开,树上哗啦一声响,又一个黑影落下来。

  他很轻盈,一下站在我和胡子面前。我俩被吓得哇了一声,一同往后退。

  他一边一脚踩着死去的寸头警官,一边扭头看我俩。他脸上还带着罩子之类的东西,我看不出他五官,但我和胡子都心里清楚,这一定是我们要抓的逃犯。

  我忍不住的直捏电棍。这一刻我是真没信心,甚至一旦打起来,我和胡子很可能是寸头警官这种下场。

  僵持一番后,逃犯用生硬的语气对我们说了句话,“怎么不逃呢?”

  我跟过了电一样,这一刻还联系起好多事,这逃犯一定是凶宅主人,甚至是给我们塞纸条那位。

  胡子胆子挺肥,还接了句话,“你、你到底是干啥的?”

  逃犯没说啥。远处突然出现一束电筒光,它并没照向我们,但引起逃犯的注意了。

  他撇下我俩,跟变戏法的一摸腰间,拿出一把尖刀来。他嘻嘻怪笑着,弓着身子,跟猫一样,冲着电筒光的方向跑了过去。

  我和胡子看着他的背影。胡子还跟我说,“追他!”我心说追个屁啊,我也怕他一时鲁莽,这次又先下手为强,就把他强行拽住了。

  我跟他说了现在的情况,这逃犯对我俩没有恶意,我俩也别好坏不知的。再者我又点了胡子一句,我们是线人,只是协助破案,现在只带着电棍,也没枪,怎么拼?

  胡子有点开窍了,反问我,“那怎么办?”

  我说了四个字,假伤怠工。胡子想了想,拿出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赞我聪明。随后他盯着那颗老树,脸先一丝狠劲儿,嗷了一嗓子,猛冲过去。

  接下来的一幕,看的我直楞。他抱着老树,将额头玩命的往上撞。

  伴随咚咚的声音,树上叶子都被撞下来几个。等胡子再一扭头,我看他上半张脸都红了,甚至血还迅速往下溢呢。

  胡子整个人有点懵,一边使劲压额头上的伤口,一边强调,“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怎么样?哥这的法子很牛逼吧?”

  我打心里愁上了,甚至表情上也有所流露的看着胡子。胡子催促我等啥呢?快点学他。

  我念叨句,“学个屁!”随后我扑到地上,好一通的滚来滚去,甚至还不停的蹭着四肢。最后站起来时,我整个人跟个叫花子差不多了,尤其这上面大大小小的口子,数都数不过来。我还从寸头警官身上借了点血,往衣服抹了抹。

  我让胡子看我这打扮,又问他,“我惨不惨?”

  胡子愣了,就差跺脚了,回答说,“惨啊,你他娘的咋能看着比我还惨呢。”

  我比划着,让他凡事动点脑子。随后我俩全都拿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架势,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我又把对讲机打开了,对着话筒呼叫。但我连续喊了半分钟,也没人理我。没多久远处又传来枪声。

  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这样又过了半个钟头,树林外闪着红光,还有警笛声。这说明新一波支援赶到了,我和胡子互相搀扶着,往林外走去。

  我特别留心数了数,一共来了三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我和胡子都这德行了,当然直接上了救护车。

  但救护车没急着开,很快又有两人被抬了上来。这是两线人,他们也受了伤,而且绝不是装的。

  其中一个胸口红了一大块,估计被那个逃犯杀手戳了一刀。另一个从外面看不出有啥伤势,但整个人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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