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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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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背包里拿出一盒药,一边举着尖刀挖着肉,一边对伤口不住上药。
其他人也效仿邓武斌,这么坐起来。方皓钰是我们这批人中,长得最文绉绉的,不过挖起自己肉来,他一点文人的胆怯都没有,反倒很享受的,偶尔笑一笑。
我猜楼强之所以强调用挖的方法,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信这个丛林专家的话,也放弃了火燎吸血虫的打算。
胡子一时间没我想的多,他傻了吧唧的,不仅用了火机,还把火调整到最大档位。
结果一把火下去,胡子疼的喊了声娘。我被他的惨叫声吸引,扭过头一看,好家伙,那条被火燎的吸血虫,脑袋以下的身体全掉了,而那脑袋,一定是扩大了好几倍,留在胡子小腿中了,他小腿上一时间还鼓起好大一个包。
楼强也是个粗人,看胡子不听话,他骂了句娘,但也凑过去帮胡子一把。
我们其他人最后双腿都带着伤,但都不太严重,而胡子呢,因为有个伤口被挖的有点大,不得不借着绷带来止血,在小腿上缠了一圈,
邓武斌让大家原地休息一会。这次偷渡去果敢,我们并没带食物,也就没法吃一吃补充体力了,骆一楠倒是把那一大块人腿肉拿出来,切了几条,直接生吃了。
我们其他人没这兴趣,都选择干坐着休息。
我发现有个黑奴挺有意思的,他也有点迷信,从地上捡起一条死吸血虫,跟我们说,“这会不会是被孤魂野鬼附体的虫子,不然它们的脑袋怎么看着这么恶心和吓人?”
邓武斌闷头想着事,压根对这黑奴不理不睬。骆一楠和楼强只是嗤笑了一声,方皓钰倒是还有点精神头,这爷们也够坏的,索性讲起了鬼故事。
他的意思,这林中不仅有鬼,还有山精树怪,一到夜里,它们就苏醒了,一旦有人在林中行走,它们会打着主意要害人,而且不信的话,看看周围这环境,也一定要仔细看,这些树都在动呢。
我听到这,偷偷看了几眼。周围黑咕隆咚的,被这么一显,那些老树确实很阴森恐怖,而且也很容易让人有一个错觉,它们的树枝树叶在微微动弹。
这黑奴被吓得不轻,他离我和胡子比较近,就故意往我俩身边凑了凑,躲在我的背后。
我怕这黑奴真被吓个好歹的,一路上岂不成了累赘么?我就对方皓钰摆手,那意思,差不多得了。
方皓钰冷笑着,掏出魔方玩起来。
黑奴坐在我身后,我多多少少也有些别扭。我就让他别躲着了。
谁知道黑奴不仅没听我的,突然地他轻轻闷哼一声,还身子一歪,往我后背上彻底贴了过来……
第五章 夺命狙击
我冷不丁被一个男人靠着,心里的别扭感完全爆发了。
我嚷嚷了一句,还晃悠几下身子,试图让黑奴快点坐起来,但突然间,我又感觉到,自己背后热乎乎的,就像被淋了一小股热水一样。
我意识到不对劲,猛地一转身。
黑奴瞪着眼睛,他脑袋上正嗤嗤往外喷血呢,也就是这股热血,流到我后背上上。
我吓得脑袋里嗡嗡的,刚刚方皓钰讲的只是鬼故事,就算黑奴再害怕,他脑瓜子不可能被吓爆了吧?
我吼了一嗓子,给其他人提醒。
另一个黑奴最敏感,看到这场面后,他还直接站了起来,哇哇叫唤。
但没等有人有啥反应呢,这黑奴身子一顿,伴随的,他脑袋上出现一个小洞,也呼呼往外冒血。
这场面过于诡异,邓武斌却不仅淡定,还当先有了计较,他喊道,“有狙击手,在西北方向,大家都往树底下躲避。”
我们立刻散开,而且这里的树并不太粗,没法一群人都躲在一棵树下。我们只好各自找掩体。
不得不说,我和胡子真是天生搭档的料,我俩想到一块去了,也一同挤在一棵树下。
我看着胡子,胡子看着我。他又想换地方,问题是,现在狙击手一定准备好了,正在观瞄,他茫然出去的话,很可能撞在枪口上了。
我拉着他,让他跟我挤一挤,勉勉强强先躲着再说。
胡子让身子尽量跟我靠在一块。邓武斌在这期间又给我们提醒,让我们看着他,以他为准,让身体别暴漏在十点钟的方向。
我理解他的意思,而且他的掩体在我们前面,我稍微探一探头,就能看到他的位置。
我带着胡子,又挪了挪身子。
一时间,我们的命是保住了,但头疼的事也在眼前,如果不把对面的狙击手解决掉,我们没法露头,也没法离开这个雨林。
我没啥好办法,另外我们这些人中,只有邓武斌带着步枪呢。
胡子趁空轻声念叨一句,“这狙击手是哪来的?”
我想了一番,能在雨林中如此精确地找到我们,除了花蝴蝶,也没别人了。而且她一定是参考了我和胡子脚踝上传出的跟踪数据了。
我一时间倒没啥太大的压力了,因为我相信,花蝴蝶不会对我和胡子动手。
我拿出旁观的架势,心说会不会这个雨林就是抓住邓武斌这些的最终地点呢?
邓武斌他们压根没我这种“闲情逸致”。邓武斌把步枪拿了出来,这步枪也带着瞄准镜呢,绝对能跟狙击枪拼一拼。
他对楼强轻声喊了句,“配合!”
楼强应了一声,把上衣迅速脱了。他躲得那棵树下,还长了一堆野草。他胡乱抓了几把野草,都塞到上衣中,这么一弄,瘪瘪的上衣立刻充实了不少。
楼强扯嗓子大骂起来,爹长妈短的,他这么做,是想吸引远处狙击手的注意。
胡子一直低个脑袋,对外界的一举一动看都不看,我却偷偷留意着楼强。
等他觉得可以了,他把上衣对准树外推了出去。
这一刻他还用了个巧劲,让上衣的行动轨迹,乍一看就跟一个人扑出去一般。
邓武斌等的就是这一刻,他慢了半拍,也一闪身,从树后探出半个身子。
他举着步枪,对着十点钟的方向,瞄准和寻找着。
这一系列的举动,其实都发生在几个眨眼之间。邓武斌最后并没来得及开枪,我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反正他喝了一身,突然地又躲到树后面。
险之又险的,他刚往回缩的时候,他身前的树干上冒了一股烟。
这是一次默默的较量,邓武斌处于下风。但我打心里被邓武斌的机警震慑住了,心说宝刀不老,他这个匪王,也绝非浪得虚名。
楼强和骆一楠显得有些着急,尤其楼强,都有要冲过去护着邓武斌的举动了,但他定力很强,又强行控制住这跃跃欲动的身体。
方皓钰倒是挺奇葩的,他知道自己不善于枪击,这一刻反倒蹲在树后,快速掰着魔方,冷冷观察着周围的局势。
邓武斌自打侥幸躲回来后,就一直喘着粗气,他还有些迁怒的摆弄几下步枪。
这种气氛又持续了小半分钟,邓武斌轻声问其他人,“谁能挺身出去吸引下敌方,老子知道他躲在哪呢,给我争取三秒钟时间,我就能把他毙了。”
平时的三秒真不算什么,但眼前形式下的三秒,跟去鬼门关转悠一圈没啥区别。
我们这些邓爷的手下,都没急着开口,尤其骆一楠和楼强他们几个还互相看了看。
邓武斌也知道,这么做很难为这些手下,他并没催促,也没特意指派谁。
又过了几秒钟,方皓钰掰着魔方的手突然一顿,他叹了口气说,“我来吧。”
我不想让方皓钰死,尤其他身上到底背着多少人命,我到现在都搞不清,他这么一死,很多案子都会成为冤案。
我仗着花蝴蝶不会对我开枪的这个念头,在方皓钰没行动之前,我又接话说,“行了,方爷,我来吧。”
此言一出,胡子猛地抬头看着我。他一脸不解,甚至还忍不住念叨句,“你傻啊?”
我推了他脑袋一把,心说论到智商,我还轮不到傻得地步。
邓武斌这些人,也因为这一句话,对我改观了不少,连方皓钰也对我竖起一个大拇指。凭这举动,我知道他心里也直打鼓,刚刚纯属应着头皮想往上冲。
我没理会他们,深呼吸两口气后,对着远处十点钟的方向,扯嗓子大喊,“老子叫闷骚哥,抢过运钞车,杀过富家女,天山达坂撒过尿,死人沟里睡过觉,这辈子就没怕过谁,现在就带头出去跟你死磕,有本事就用你那狙击枪把我崩了。”
我这番话,其实也有言外之意,是想给花蝴蝶提个醒,让她知道,出去的是自己人,可别因此走火。
我特意又缓了两秒钟,算是给花蝴蝶一个反应的时间,之后我猛地往旁边跑了出去,又对着地面猛地一扑。
我这一系列的计划,自认做的很好,但在身体刚扑到的瞬间,眼前的地上冒出一股烟来。
这是被子弹打中造成的,这些碎土屑还崩到我眼睛里了,我一时间既疼,又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心惊之余,心说怎么会这样?花蝴蝶是彪了还是傻了,咋对我下手呢?
我先不管那么多,而且现在想站起来跑是指定不行了,我快速滚动身子,让自己往就近的一棵树下逃去。
邓武斌此刻又站到树外,他还半跪在地上稳住身子,举着枪瞄准。
我这么一闹,也真是给他争取到时间了。他很快扣了扳机,不过伴随他步枪嗤的一声枪响的同时,他身上也冒出一股血花来。
邓武斌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楼强他们都急着喊邓爷。
邓武斌并没死,让大家别乱,随后他强调,“敌人也受伤了,在离咱们百米开外的地方,所有人警惕点,冲上去抓活的。”
楼强和骆一楠拿出手枪,弓着身子,分两个方向出了掩体。
方皓钰犹豫一番,最后他没急着往前冲,反倒跑到邓武斌身边,胡子更在乎我,他向我靠了过来。
我怕还有啥危险,让胡子带我去树后躲着。我又揉了揉眼睛,现在没清水,我只能用这种笨方法,把眼睛勉勉强强恢复了。
胡子拿出一直陪我的架势,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其实我也挺想缓一缓的,但还是强压下心里不安的感觉,对胡子示意,看看邓武斌怎么样了。
邓武斌此刻靠在一棵树下,肩膀受了伤,血流了不少,但没伤到骨头。方皓钰正用绷带给他包扎呢。
邓武斌眼光不善,瞪着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一时间也没接话。
没多久,远处传来哨声,估计是楼强或骆一楠发出来的。这是告诉我们,安全了。
邓武斌也不多歇,站起身后,带着我们仨,跟楼强他们汇合。
楼强和骆一楠并没受伤,但也没抓到任何活口。我们汇合后,我看到一片灌木丛中,有一大片的血迹和一个狙击枪。还有几个脚印,留在灌木丛附近的淤泥地上,看架势,这人是逃了。
楼强把狙击枪拿了起来,他也是个懂枪的主儿,一边摆弄一边跟我们说,“这是德拉贡诺夫狙击步枪,老掉牙的款式,在国内黑市都早就淘汰了,所以这么分析,它更像是老缅军的武器。”
邓武斌让大家对这灌木丛搜一搜,我们人多力量大,很快找到了五个子弹壳。
我对枪械的了解,仅有那么一点点,也从这弹壳上看不出什么来。
但楼强和邓武斌,观察一番弹壳后,两人态度一致,“这子弹全是老缅那边的兵工厂生产出来的。”
邓武斌忍不住骂咧咧上了,说这雨林里怎么会有缅甸的狙击手呢?
楼强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尤其他还反问句,“难道老缅军有什么任务?被咱们撞上了?”
我这一刻的心情极其复杂。我有另一个猜测,心说会不会是花蝴蝶,她故意用老缅军的武器?但也有解释不通的地方,如果是花蝴蝶,她为何对我开枪?
邓武斌的意思,此地不宜久留,他也不让我们歇息了,招呼我们,赶紧穿过雨林。而且在行军前,他还不顾肩膀的疼痛,咧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兄弟,是条汉子!”
我只是笑了笑回应,但这真就是无奈的苦笑!
第六章 虐杀同盟军
接下来在雨林中行走,我们并没遇到啥危险,也没再见到老缅军的狙击手,这本该是值得庆幸的事,但骆一楠出了另一个岔子。
我们穿过雨林,一共用了整整十个小时,在眼瞅着接近尾声的时候,骆一楠时而清醒,时而变得疯疯癫癫、胡言乱语。
他双眼也有点凹陷了,一脸的惨白,跟死人快有一拼了。
我们都搞不懂他为何会变成这样,胡子还说,“会不会是被吸血虫带毒,把骆一楠咬成这德行了?”
我跟方皓钰听完就一同摇头,方皓钰还指了指大家,接话说,“要是吸血虫有毒,为什么其他人都没事?”
胡子这个猜测,一下站不住脚了。
邓武斌和楼强都想到了那个小艇和死去的水耗子了。楼强说,“只有骆一楠喝了水耗子的茶,很可能是那茶有问题。”
但这也只是个猜测罢了,而且顺着它往下想,水耗子为何会对我们下毒?尤其他那小艇上还有一闪一闪像是跟踪器的东西,难不成他跟老缅军有关?
我们没有更多的证据。邓武斌这人,还是老态度,让我们先赶到果敢,其他的,随后再慢慢计较。
我们最后来到雨林边缘时,楼强背着很衰弱的骆一楠,我们一同看着前方。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居民区,有平房,也有三层小楼。这就是果敢了,而且要我说,看这架势,跟北方的大镇子差不多。
邓武斌自行留了一把手枪,又让我们其他人把所有枪械都交给他,他找了一棵老树,在树上砍了几刀,作为标志,又挖个坑,把枪械都藏了起来。
但接下来有个头疼的事,按邓武斌所说,骆一楠是我们这一伙人的向导,在雨林中行军,他不如楼强,但到了果敢后,一切吃喝拉撒的事儿,都由他提前计划的。
别看骆一楠现在状态不佳,邓武斌却硬生生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还掐他大腿根,让他临时清醒一些。
邓武斌让骆一楠说说,“按原计划,接下来去哪?”
骆一楠有气无力的,指着果敢方向,让我们奔着中心地带去,找一个叫果壳宾馆的地方,我们这些人最终在那里住店。
随后骆一楠也补充说,“果敢刚刚打完仗,缅甸军被迫撤出,现在这里被当地同盟军统治着,很可能走在街头就有暴乱,所以我们一路上少生事端为好。”
大家听得连连点头。邓武斌还接话再次强调一遍,尤其指着方皓钰,说你就是个刺头儿,但这次一定稳住。
方皓钰狞笑着应了下来。
我们一行人,在邓武斌带领下,一起走进果敢的边缘地带。我踏上实打实的又坑坑洼洼的马路后,心里一度叹气和纠结,因为我一直盼着花蝴蝶有所行动,但邓武斌这些人,还是安然无碍的来到果敢了,在这种动…乱的城市想抓他,难度可想而知了。
我有些无精打采,跟胡子一起,跟在大部队的后面。我们走了半个钟头,而且为了省时间,我们还穿街走巷的,往市中心奔。
这里连个出租车都没有,只有三轮摩托,也都是非营运的,邓武斌试着对路过的三轮车摆手,但他们压根不载客。
当我们又身处一片巷子里,转过一个拐角时,我们看着眼前都一愣。
也怪我们对路线不熟,这一次走进一个死胡同,而就在最里面的角落,有三个穿军服的男子正在作恶。
他们围着一个女子,这女子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深色的皮肤,凭这肤色以及她的长相,一看就是本地人,她此刻已经死了,瞪着无助的大眼睛,全身被扒的赤…裸,尤其她胸口,正被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狠狠的抓着。
这男子也正在做那种事,或许准确的说,应该叫***了,他不仅没有心理负担,反倒看样子很享受。
另外两名男子,裤子半敞着,连裤带都没系好,要我猜,他们都已经办完正事了,正一边站在旁边吸烟,一边等着同伴呢。
这三人的身上带着不少家伙事,斜跨着一排子弹,背着老式步枪,腰间也带着军刀和手枪。
骆一楠这时躺在楼强的背上昏迷着,并没看到这一幕,也就没法提醒我们什么了,邓武斌眯着眼,看清当前形势后,他轻声念叨句,“应该是同盟军的畜生,咱们别跟他们对视,往外撤。”
我们都挺听命令的,连方皓钰也把头低了下来。问题是,我们不想惹事,这三名男子却不想放过我们。
其中一人看着我们,喂了一声。他这么一喊,既让我们被迫止住脚步,也给他那两个同伴提醒了。
原本正***的络腮胡也不办正事了,更不管他那根棒子碍不碍事的,他直接穿好裤子,举着枪,跟同伴一起跑过来。
我们六个人,被他们三个丁字形的围住了。
络腮胡先冷冷问了句,“你们什么人?哪里来的?”
我和胡子没急着回答啥,而且这么多人,也轮不到我俩费这口舌。方皓钰先友善的笑了,而且还拿出一副点头哈脑的样儿,说我们刚下班,正结伴回家呢。
这三个军人都拿出不信的样子,络腮胡还很不客气的对着方皓钰呸了一口。
他的口水很有准头,吐在方皓钰的裤腿上了。方皓钰盯着裤子,脸一下沉了。
邓武斌咳嗽一声,这一看就在对方皓钰提醒呢,让他老实点。邓武斌随后也笑了,他这人,长得很平凡,笑起来也很憨,也让人觉得,他是个地道的老实人呢。
他接着说,“长官,我们确实刚下班,希望没打扰到你们的雅兴,我们这就滚!”
邓武斌又对大家一摆手。我们倒是想走,问题是,三个军人压根不放行。
络腮胡沉默少许,又说话了。他指着我们,“看你们一身脏兮兮的,尤其你和这小子。”他指着邓武斌和胡子,“你俩带着绷带,鞋子上还有泥土,分明是从瑞果雨林过来的,你们是中国逃过来的偷渡者,对不对?”
我心里一惊,心说这哥们真够可以的,眼睛这么毒。
邓武斌又连连赔笑,说长官你们误会了。
但三个军人压根不想再多说什么,络腮胡看中了方皓钰拿的那个背包,这里面装的是那个载着毒化物的皮箱。
他用枪指着方皓钰,喝了句,“他娘的,能偷渡过来的,要么穷要么是有钱人,想来果敢赌场赌一赌的。你这背包里鼓鼓囊囊,肯定是钱。”
他这话,也立刻得到另两名同伴的支持。他们一起嚷嚷,让方皓钰把这背包递过来。
方皓钰肯定不会这么做,而且敏感之下,他反倒把背包捂着更紧。
络腮胡气的骂了句娘,主动凑过来,他这人,力气也真不小,一把将背包抢了过去,顺带着,还踢了方皓钰一脚。
方皓钰踉跄了一下,而且他也就是强撑着,不然换做一般人,很可能因此摔倒了。
络腮胡让同伙盯着我们,他把背包打开,又把那皮箱拿了出来。
我看到这,一时间额头都热了。络腮胡试着把皮箱打开,却发现有密码锁。他用拳头砸了两下。
这皮箱其实挺结实的,箱壁里镶嵌着钢板呢。他这两拳,压根没啥用。
络腮胡把皮箱放到地上,又举枪瞄着,看架势随时会开枪。
我们六个原本的态度是不惹事,不过到现在这么一看,想不惹事也不行了,不然几发子弹打上去,这皮箱真要漏几个窟窿,氰…化…钾真要溢出来,别说在场这些人了,估计方圆几里内,都得摊上大麻烦。
邓武斌这时喊了句等等。以络腮胡为首的三个军人,都看着邓武斌,络腮胡还恶狠狠的强调说,“你过来,给老子打开皮箱!”
邓武斌连连说好,他又不露痕迹的对我们其他人看了看。
这一刻三名军人都没看到邓武斌的目光,我却从他如此狰狞的目光里,知道他的意思了——他让我们伺机而动,把这三个兵痞杀了。
我又立刻跟胡子看了看,我想一会动手了,我哥俩是一帮子,得共同对付一个人。
方皓钰和楼强这俩人倒没啥眼神上的交流,不过很明显的。他俩都挪了小半步,往互相间靠了靠。
邓武斌慢吞吞走到皮箱前,还蹲在地上,拿出要开密码锁的架势。
但突然地,他猛地一抬头,看着胡同里那具女尸,他还故意拿出一副颤悠悠的声调,反问,“她咋活了?”
三个军人全被吓住了,一同往后瞧。
我们等得就是这一刻。邓武斌对着络腮胡子扑了过去。方皓钰和楼强奔着另一个人,我和胡子对付第三名军人。
我哥俩全拿出伸缩棍,胡子先对这人的手腕狠狠敲了一下,让他被迫把枪脱手。我随后对准他膝盖砸了一下。
这军人腿一软,跪在我们面前,他也因为手脚上的疼痛,整个脸全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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