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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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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达瓦拉拇没回来。胡子在天亮前,才拿出疲惫不堪的样子,回到这里。

  这一上午,达瓦拉拇只是露了一面,在草屋里歇了小一个钟头,之后又给她自己打了一针强心剂,急匆匆的离开了。

  而我并没太出去走动,反倒跟胡子一样,尽可量的多睡一会。

  胡子是因为昨天玩大了,体力亏空,不得不睡。我却是奔着养精蓄锐。

  在中午,多娜还给我们送来吃的。当然了,还是野猪肉。

  我们也知道,在这种环境下,没法挑食。我俩也不管吃没吃腻,把野猪肉全消灭了。

  我发现多娜腰间挂了两柄小石斧,她趁空还把石斧递给我看,问道,“准夫君,这石斧磨的锋利不?”

  我发现斧刃很新,估计这丫头一上午都把精力搭在石斧上面了。

  我心里很无奈,心说她真是个天真的女孩,以为凭锋利的石斧,就能抓到蛊王么?但为了不打消她的积极性,我面上连连称赞一番。

  多娜收好石斧,最后喜滋滋的离开时,还跟我强调,说她一定不会拖大家后腿,她也让我到晚间出发前去找她,她一直待在屋里等我。

  我应了下来。

  这样等到了傍晚,太阳眼瞅着落下时,达瓦拉拇回来了。我找来格桑尼玛。

  格桑尼玛以为我这就想出发呢,他还劝我一句,说太早了吧?

  我摇摇头,表示他误会了,随后我又问,“你们这里有迷药么?最好能让一个人昏迷一个晚上。”

第二十七章 迷药

  格桑尼玛听的犯懵,这次轮到他反问我了,“你要迷药做什么?”

  我也没想特意瞒他,说想把多娜弄晕,这样她就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抓假仙人了。 ?·

  格桑尼玛这人很实在,他一脸不解的又说,“你不是答应过多娜,要带着她么?怎么又变卦了,这么做不好。”

  我心说这土著人知道什么是善意的谎言不?但我也懒着跟他多解释啥,最后一摆手,强调说,“你就告诉我,有没有迷药吧?”

  格桑尼玛连连点头,还自夸了一番,说他们村落的迷药,别说把一个人弄晕了,有一次他们活捉了一只大野牛,但野牛很疯,一刻也不消停,他们就用迷药把这只败家牛弄晕了。

  我听到败家牛的字眼时突然想笑,不过接触这帮土著人这么久,我也明白了,败家或许就是他们专门用来骂人的话。

  另外我心说,能把一头壮野牛都弄晕,这迷药肯定劲儿大。

  我让格桑尼玛别耽误,这就把迷药找来。格桑尼玛应了一声,嗖嗖的跑出大草屋。

  这么一来,屋里只剩我们仨了。胡子靠墙坐着,直打瞌睡,而达瓦拉拇坐在另一个角落里,举着那块猪皮看着。

  她自打回来后,就没说过话呢。我趁空主动问她,那意思,这一天下来,她调查野猪的事,有进展没?

  达瓦拉拇摇摇头,还强调说,“她地方没少走,也没少折腾,不过真就是白挨累了。”

  她随后翻着背包,从里面又把小盒拿出来,抽出一支注射器,对自己胳膊打了一针。

  我留意到,她胳膊上已经有两个针眼了。我怀疑她注射的又是强心剂,借此来让她自己强行保持最佳状态。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打心里觉得,这娘们太急躁了,而有些事,绝对是急不来的。

  格桑尼玛走的快,回来的也快。?·而且他进草屋时,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木盒。

  这木盒跟达瓦拉拇的那个小盒很像,不过木盒很粗燥,一看就是这帮土著人纯手工制作的。

  格桑尼玛指着木盒,说迷药就在这里面。

  我问他,“怎么使用?”格桑尼玛做了个吸气的动作,这也算是默默的回答了。

  胡子突然咦了一声,他对这迷药来了兴趣,也接话说,“我听说你们这些人很会用生物碱,这迷药难道也是生物碱的一种?”

  格桑尼玛对生物碱很陌生,反复念叨两遍。

  胡子趁空还凑到格桑尼玛旁边,把木盒抢过来。他一手托着盒底,一手把盖子打开了。

  胡子并没傻的凑近去闻,但在木盒刚开的一刹那,胡子整个人晃悠了一下,而且我相信自己没看错,他都有斗鸡眼的趋势了。

  格桑尼玛脸色一变,立刻把盖子重新盖上。胡子也不拿那个木盒了,往后退了小半步,但他腿软,之后竟整个人的栽倒在地,嘴巴一咧,哇的一声,吐了半口污浊物出来。

  这污浊物里面还有一小块没消化的猪肉。

  我差点看傻了,心说这迷药咋这么怪,能把人迷吐了?

  我上来警惕心,也凑到格桑尼玛的身边,示意他让我看看木盒里的迷药什么样。

  格桑尼玛很小心,稍微打开一个缝隙,但就因为有了这个缝隙,我立刻闻到一股很腥很臭的味道,就好像自己掉进粪坑一样。

  我难受的直捂鼻子,说实话,这一刻自己胃部也有点难受了。

  我急忙退后,也让格桑尼玛赶紧把木盒死死盖好。

  格桑尼玛倒对胡子的状况并不怎么担心,还强调说,“大仙啊,使劲深吸气,很快就好了。”

  胡子照做。而我打心里一琢磨,又试探的问,“你们的迷药这么臭,其实就是强行把人熏晕了,对不?”

  格桑尼玛赞同的点点头。? ?·

  我觉得这也太不人性话了,而且我严重怀疑,自己真用这迷药把多娜弄晕,她会不会真被熏个好歹的。

  格桑尼玛还要把木盒递过来,让我再看看。我对它有股子惧意,一时间没接。

  达瓦拉拇把这事都看在眼里,这时她翻着背包,还对我喂了一声。

  我扭头看她时,她手里拿着一只注射器,对我说,“用我的迷药吧。”随后她还把注射器抛了过来。

  我一下子紧张上了,心说这虎娘们,咋啥东西都敢抛呢?我要是直接伸手接吧,万一被针头刺到怎么办?但要是不接,它落到地上,岂不摔坏了。

  我情急之下,只好兜着外衣,用外衣把这注射器接到了。

  我捧着注射器看着,这里面有半管子药。

  我问达瓦拉拇,“里面是什么?”达瓦拉拇很随意的回答说,“镇定剂,到时你把它刺到对方脖子里,稍微注射一下就行,而且见效很快。”

  我倒不是说信不过达瓦拉拇,但我心里这么想,要是她失误拿错药,别因此把多娜弄死了。

  我多问一句确实是镇定剂?达瓦拉拇听完却哼了一声,大有不理我的架势,立刻捧着猪皮继续研究。

  我盯着达瓦拉拇,心说这娘们又是撇注射器又是情绪变化这么大的,是不是大姨妈快来了?

  我也没再跟达瓦拉拇说什么。

  格桑尼玛倒是对注射器很有兴趣,还特意凑过来看,问我,“这是仙家们的迷药吧?果然不一般,一会要不要我用它把多娜弄晕?”

  我摇头,也担心这土著爷们下手没轻没重。

  我让他们等我,我把注射器揣到兜里,一闪身出去了。

  我往村落北面走,这一路上,我还抬头看了看天。

  现在天已经黑了,月亮当头挂。我思绪被夜空一带,一下想到了王彤彤,就是那个死去的学外语的女学生。

  我记得她给我送过饭,而多娜也给我送过饭,她们都对我有意思,但王彤彤也因为送饭,被刘正宇杀了。

  我承认自己心里有些阴影了,怕多娜别跟王彤彤一样,最后真要随我抓蛊王的话,别死在蛊王手里。

  我心情也一度复杂起来,形容不好啥滋味,反正就是个不好受。

  没多久,我来到多娜住的那个小草屋前,这里没门,我犯不上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我看到多娜正蹲在多吉的旁边,举着一个大叶子,这叶子很像荷叶,这上面有被煮熟的菜。

  她正给多吉喂食呢,而且她很敏锐,在我一进屋时,就扭头看过来。

  她先跟我打招呼,喊了句,“准夫君!”

  我反倒把精力都放在那些菜上面了,我皱眉问,“怎么不给你姐姐吃肉?”

  多娜苦笑,村落里有规定,老弱残是不准吃肉的,只配吃菜。

  我听完冷不丁有些来火,心说老弱残更需要营养,哪个王八蛋做出这种规定的?

  多娜观察我的表情,似乎猜到我心中所想,又解释说,“你们仙家肯定不这样,但我们村落条件差,猪肉就那么多,所以必须给青壮年吃,一来保持种族延续,二来他们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是打猎,找更多食物回来。”

  我心中一震,不得不承认,这话冲击到我了。

  而且我细想想,这解释确实没法反驳,不然整个村落,真要全面照顾老弱残的话,他们的前景会越来越不乐观。

  多娜问我,是不是要出发了?随后她又强调,说她马上就把饭喂完了,让我等一会,而且她还跟村落其他一个女人商量了,在她离开期间,这女人会照顾她姐姐的。

  我看多娜随后还加快了喂饭的速度,我让她别急,也说,“还没出发呢,我就想过来看看你。”

  多娜忍不住偷偷笑了,脸还红了。她悄声问,“你是想我了么?”

  我看她这么开心,不忍反驳,索性应了一声。另外我也凑过去,蹲在多娜身旁,看着她喂饭。

  这菜真不怎么样,而且很单一。我心说就算是个正常人,一直吃这种菜的话,身体也会垮的,更别说多吉了。

  我突然想到个事,还问多娜,“爱吃牛肉嘛?”

  多娜点点头,但她也叹了口气,说野牛很不好碰,也不好对付,村落里的人每次想吃牛肉,都要等很久才行。

  我又说,“把牛肉洗净切成条,再加入盐、鸡精、咖喱粉、孜然和辣椒酱等等腌制,之后高火加热,再烘干和晾晒,这牛肉会变得很好吃。”

  多娜听愣了,还大睁着眼睛反问,“什么是鸡精和咖喱粉?什么事孜然?”

  我没多解释,其实我刚刚说的,是做五香牛肉干的过程。我又告诉多娜,反正很好吃,以后有机会的,我会请你吃一顿。

  多娜喜滋滋的应了下来,还称赞说,“准夫君,你对我真好。顺带着,她还放下菜,往我怀里靠了过来。

  我被她这么一弄,又不得不跟她一起坐到了地上。

  我侧面看着她的脸,多娜一脸幸福样。我问多娜,“想听故事吗?“

  多娜说好呀,但她又说,鬼故事不听,不然我会害怕的。

  我笑了,说我要讲的,是水浒传。

  多娜简直跟十万个问什么一样,又问水浒是什么东西?

  我告诉她,可以把水浒理解为湖,或者往俗了说,就是个超级大的水泡子。

  多娜嗯嗯几声。我让多娜快闭上眼睛,也开始讲起来,很久以前,有一个地方,这里有个大水泡子,水泡子里有一个小岛,上面……

  多娜听的很仔细,也很听我的话,闭了眼睛。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心中不知为何,忍不住叹了口气,又把注射器偷偷拿出来,刺到多娜的脖颈,又稍微用力一推。

第二十八章 扒皮的树

  在注射器刺入的一瞬间,多娜 ?·?她睁开眼睛,愣愣看着我。

  而这镇定剂的劲儿很大,在我把药剂推进去后的几秒钟,多娜意识就已经模糊了。

  她似乎想跟我说什么,但话卡在嘴边,她又身体一软,倒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起来。

  我看着多娜的表情,她一系列的反应,让我尽收眼底。我脑海中跟炸锅了一样,一幅幅画片,毫无顺序的跳了出来。

  我恍惚间,看到了王彤彤死前的情景,又看到了我父母死时的画面。

  我承认,自己心乱了,而且多娜只是昏睡,并不是被我弄死的。我深呼吸几口气,强压下不适感。

  也真就是我的定力很强,不然换做别人,在刚刚混乱的状态下,很可能手一抖,把一管子的药剂全喂给多娜。

  我急忙把注射器拿了回来,也暗自念叨句,以后这种活儿,千万别找老子做了。

  我扶着多娜,让她轻轻的躺在多吉的旁边。她原本给多吉喂得菜,并没喂完。

  我又耽误了一会儿,把菜都让多吉吃了。

  这样等一切都弄妥当后,我整理下衣服,这就转身往外走。

  在刚出门的那一刹那,我回头看了一眼,甚至情绪波动之下,我又念叨一番话。

  我告诉昏迷中的多娜,她要嫁我的话,就得跟我一起出大峡谷,去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世界是很好,有飞机、动车,有手机、电脑,甚至也有好吃的饭菜,但每当“天黑”后,外面的世界就变了,有酗酒的醉汉和打架斗殴的痞子,甚至街头小巷中,还有罪恶和杀人。相比之下,真不如这个村落安宁。

  我自认说的这番话,多娜压根听不到。但在我说完时,多娜竟动了一下,喃喃说,“夫君,别走!”

  我苦笑着,不过没停留。

  回去的路上,我走的很快,没多大会功夫,我又一闪身,钻到我们住的大草屋里。

  胡子、达瓦拉拇和格桑尼玛都在,他们还立刻一同看着我。 ? ? ?·

  胡子问,“多娜怎么样了?”我冷冷回答,“搞定了!”

  达瓦拉拇比较心细,她嘘了一声,凑到我身边,还一伸手,从我胸口拽下一根长头发。

  这是多娜的,也一定是她刚才躺在我胸口时留下的。

  达瓦拉拇举着这头发,跟我说,“小闷大仙,你倒真会享受,把人家姑娘迷晕前,还跟人家温柔了一会儿。”

  胡子听完嘿嘿笑着。而我瞪了达瓦拉拇一眼,觉得她太事儿了。

  达瓦拉拇被我这凶凶的眼神吓住了,也没往下再说。

  我们这就各自准备一番。我们仨其实主要是把背包好好收拾一下,还带了格桑尼玛拿来的野猪肉。而格桑尼玛呢,这次去,也并不仅仅只是带着石斧,还准备了装满沙的泥碗,一把弓、若干羽箭,还有一套暗器。

  这暗器说白了,是一套既迷你又锋利的小石斧,它们都被收纳到一张兽皮上,这兽皮被缝了一个个的兜子,另外还有背带。

  格桑尼玛学着我们,把兽皮背在身后。

  我嘱咐格桑尼玛,让他一定听我的,在遇到危险时,他尽可量的靠后。

  格桑尼玛拿出不服气的样子,抗议几句。

  其实我倒真不是瞧不起他啥的,而是他没枪,这弓弩和石斧就算再厉害,也比不上子弹吧?

  我们并没跟村落的土著人告别,默默的先后出了草屋,往雾林奔去。

  这雾林离我们这里不远也不近,我打心里估计,我们足足走了小一个钟头,这一路上,又是爬山又是上下坡的,还挺折腾。

  这都不算什么,当我们费劲巴力赶到雾林前,我望着这片林子,心里一震。

  我还想到一个词来形容它。它就好像是人体上被癌细胞感染了的一块皮肤。

  这雾林里的树,压根就没一颗直的,长得全七拧八绕、长牙五爪的,尤其有一棵树,乍一看就好像成了精一样。另外整个雾林的地表也不平,要么凹要么凸。

  除了我,其他人被这种环境影响的,心情都不咋样。  ·

  达瓦拉拇还当先走到雾林边缘,她又拿着猪皮又拿着她记录的路径,一边四下打量,一边默默算计起来。

  不得不说,她很聪明,很快她招呼我们集合,随后指着一个方向说,“从这里开始走。”

  我能品出她这话的言外之意,她想这就动身。

  但我把她拦住了,又强调说,“再等一等雾气吧,甚至最好能跟多吉那一晚行走的时间接近,这样咱们也能根据路况的变化,尤其遇到狂风或浓雾之类的,来判断咱们走没走错。”

  胡子和格桑尼玛先一起赞同我的观点。我让格桑尼玛把泥碗放在地上,这就开始计算时间,而且按我想的,我们天黑从村落启程,到这的一路上,耽误了至少两碗沙的时间,所以我们再等三碗沙流完,就应该差不多了。

  我们等待时,这雾林也渐渐起雾了,外加这里特别冷,我们为了暖和一些,就找一个大树,一起靠着树干坐了下来。我们四个互相间也紧贴着,这能让我们取暖。

  胡子是个闲不住的主儿,他无聊之余,还跟我们讲起鬼故事来。什么一双绣花鞋啊,什么棺材板成精,什么午夜的刻墓人啊等等的。而且被环境这么一渲染,让胡子的鬼故事更加惊悚和恐怖。

  我和格桑尼玛倒是没啥,达瓦拉拇听了几个后,有些受不了了。她很不客气的打断胡子,骂了句,“低俗!”

  胡子原本讲的兴致勃勃,被达瓦拉拇这么一说,他脸一沉,反问达瓦拉拇,“姐们儿,什么叫低俗?什么叫高雅,你给我说说。”

  达瓦拉拇不想在这时候跟胡子斗嘴,她站起身,这就要独自往旁边走去。

  我赶紧拽了她一把。我当然知道现在有多冷,她独自坐着,别冻个好歹的。

  我也对胡子使眼色,那意思别讲鬼故事了。

  反正被我这么一搅合,达瓦拉拇最后又坐在我旁边了。

  胡子兴趣没消,索性跟大家说,“这样吧,不讲那些神神叨叨的了,我再给你们讲一个高大上的故事。”

  格桑尼玛先叫好,而且还强调,说他一定要仔细听,等回村落后,再跟那些女人讲一讲。

  胡子清了清嗓子,又说,“这故事也发生在小树林里,名字就叫……恩,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的故事。”

  他说道最后,还贼兮兮的坏笑起来。

  格桑尼玛听的眼珠子直亮,而达瓦拉拇呢,又忍不住念叨句,“低俗!”

  胡子脸一绷,说道,这次又怎么低俗了?姐们儿,你先听一听再说!

  达瓦拉拇摇头,说一听就是荤段子,哪里不低俗?

  我比达瓦拉拇了解胡子,这时心里早就有谱了,而且没等胡子再说啥,我悄声跟达瓦拉拇回了句,“胡子讲的是白雪公主!”

  达瓦拉拇一愣,胡子得意的嘿嘿笑了……

  我们一直这么熬着,等第二碗沙流完一多半的时候,胡子也不讲故事了,因为我们都有些饿了,我们一起翻着背包,吃着带来的野猪肉。

  我们本打算吃完后,就准备上路,尤其整个林子里的雾气越来越浓,我们偶尔深吸一口气后,还直呛嗓子。

  但突然间,不远处传来呜的一声怪叫。

  在如此静静的夜里,在如此浓浓的雾气中,这怪叫声异常刺耳。而且它响了一下后,就停了。

  我们先是一愣,随后达瓦拉拇猛地站了起来,还把手枪拿了出来,问我们,“听到没?”

  我和胡子正掏枪呢,胡子还点了点头,接话说,“不像是野兽叫出来的,更像是……什么乐器吹来的。”

  我认同胡子这话,而且我也有个念头,觉得怪叫声好像是笛音,只是这怪声持续太短了,我没法进一步的判断。

  格桑尼玛既是土著人,又是猎手,他的感知能力比我们都强。他又闷头想了想,指着西南方说,“是那边传出来的。”

  我们态度很一致,想过去瞧瞧。

  我和胡子打头阵,达瓦拉拇居中,她还举着一把手电筒,格桑尼玛拎着石斧,走到最后。

  其实手电筒的光线并不能穿透雾气,甚至只能让我们看到前方五米左右远的路。

  我和胡子这个先锋当得,有些紧张,我哥俩为了安全,互相离得也很近。

  就这样当我们往西南方走了百八十米后,还是没发现啥怪异。我重点观察着地面,心说要是有人来过的话,一定会留下脚印的。

  胡子他们则把精力继续放在四周。

  格桑尼玛的眼睛尖,不久后,他猛地站定身子,还给我们提醒说,“快看那棵树。”

  我顺着他所指方向一瞧,一时间愣住了。

  胡子和达瓦拉拇也表情怪怪的,胡子更是念叨句,“邪门了!”

  这里有一颗七拧八绕的树,从地面开始,到一人多高的区域内,它整个树皮全没了,另外这区域里,还似乎有什么图案。

  我们离得太远,压根看不清,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它身边靠去。

  我连带着,还想到一件事。我和胡子调查凶宅自杀案时,曾去了一个坟场捉蛊王,那时蛊王就藏在茂密的树里,在我和胡子走到树下时,他还出其不意的落下来。

  我心说这次我们不会重蹈覆辙吧?我还对其他人提醒,让他们重点留意树上,防止有敌人和危险。

  胡子的心里一定早有阴影,他听完第一反应,身子抖了一下。达瓦拉拇倒是没觉得有啥,还多说句,“这树的枝叶并不茂盛,藏没藏人?咱们看一眼就知道了。”

  我怀疑她以前当特警时,是不是没遇到过狠角色,而且我心说,要是古惑或者蛊王想躲在这里,保准会藏的不漏痕迹。

  至于格桑尼玛,他倒是跟胡子一样,也立刻警惕起来,把石斧紧紧握在手里。

  但好在这一路上,并没出啥大岔子,这让我又悄悄松了口气。

  我们最后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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