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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医悬奇秘录(雾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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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子夜这么说,如果我想要清楚情况,必须得到事发当地去察看,只是子夜他们几个都阻挡了我这种做法。原因很简单,他们认为既然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又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我再去的意义不大,如果是要治疗楚卿,方法可以有很多的,不一定要再去那里,还有如果我发生了意外的话,那事情就更复杂了。
他们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我想了一下,让李梦然取银针在楚卿的少商穴那里刺了一下,随着银针的退出,那里流出了一些血迹来,让人诧异的是,这些血迹竟然是蓝色的。
一个人血的颜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变化的,这证明了一件事,楚卿的体内有某种化学物质掺和在其中,或许这也就是让她变成这个状态的原因。但是我们这里并不具备相应的仪器,可以探测出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化学物质。
于是我建议送楚卿去医院,但是她这个状态是不能去一般的医院的,否则我们这几个人都摆脱不了嫌疑,还会引来麻烦。但是我们几个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想了一阵我决定给徐夫子打电话。
毕竟他也算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中医世家,在这里或多或少他的人面肯定要比我们广络一些,兴许他会有一些特殊的朋友,可以帮助我们。
在电话里我并没有把真实情况告诉徐夫子,只是说有个朋友突发怪病,需要做一些特殊检查,但又怕惹麻烦,问他有没有交好的医生,可以帮帮忙的那种。
想来徐夫子对我是比较信任的,我一向他开口,他什么也没有多问,便让我们打车去白鹤岭医院门口等他,他随后就到,说他刚好认识个朋友是开私人诊所的,而且规模还不小,应该可以帮到我们。
我一激动,赶紧挂了电话,却发现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我们在荒僻的地方,别说打车,就连个人影也看不到,难不成又让子夜背着楚卿疾奔吗?这显然不太靠谱。结果李梦然很快在房子后面发现一台拖拉机,看起来破旧,不过却是可以使用的。
有这么一台代步交通工具,总好过步行吧。随后我们几个都上了拖拉机,由阿松开车。好在现在还是凌晨比较早的时候,这一路上虽然看到些行人,但却没有交警,否则我们这样肯定是要被叫住问话的。
本来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才到,徐夫子一早就已经在门口等我们了。看见我们从一台拖拉机上下来,徐夫子一副好笑的表情。而这时,阿松一脸正经地告诉我们,事实上他从没有开过车,小的时候也只有开碰碰车的经验。听得我是一头大汗呀,这一路走来还真是不容易。
徐夫子联系的那个朋友也一早就到达在等我们了,当我们把楚卿扶到检查室以后,那个医生只留下了李梦然作帮手,而我们则被全部赶到了检查室外等待。我把我心中的几个猜想都告诉了医生,建议他帮楚卿做的那几种检查,是有可能帮我们分析出楚卿体内的化学物质到底是什么。
第一百六十三章 突发状况(2)
“你们惹了什么东西?那个女孩儿到底怎么了?”
等待是漫长的,徐夫子瞅着我问道。
“连你这中医大世家也看不出来?”我看出了徐夫子是真的关心,由此我也更感到情况不妙,心里是非常着急的。
“看你说得什么话,我又不是如来佛祖,什么都知道。更何况你看得书比我多,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又怎么可能看得出来。”徐夫子摇了摇头,表示这种情形他也从来没有遇见过。
这个时候,我的心情是十分紧张的,因为担忧着楚卿的情况,也对我们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忧心忡忡。见我没有应声,徐夫子从我脸上的表情看出了我的不安,他安慰我说道:“别担心,我这朋友也算是个医学怪才,没准他有办法呢。”
我想,这倒有可能。因为徐夫子在我眼里,算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自然能算是他结交的朋友,少说也有两把刷子的。我和徐夫子都专攻于中医,对西医研究得并不深入,刚刚进来,我看他那朋友的架势,应该是西医上的个中翘楚,加上他诊所里这么多现代仪器设备,想来应该会有些办法的。
“走吧,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再给他们带点吃的回来,好过你坐在这里,眉头不展得强。”说着,徐夫子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起来就走。
“我也去,这医院里的味道我实在是闻不习惯,刚好出去透透气。”子夜接收到阿松递过来的眼色,也站了起来随我们一起向外面走去。
“好好好,一起走,我跟你们说,这医院门外有一家天津的狗不理包子,那味道可正宗着呢,包你吃了回头还得惦记。”徐夫子很是高兴地招呼着子夜起来。
其实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想子夜应该同我一样,是没什么心情吃饭的。不过我看得出来徐夫子是想安慰我,而子夜是想保护我,想到朋友们对我的关心和重视,我的心里暖暖的,精神也振作了一些,便露出笑意说道:“是吗?那我一会儿可要多吃几个。”
早晨的山城夹裹着薄薄的雾气,淡淡的阳光挥洒在这些薄雾当中,整个山城看起来是非常美丽的,只是此刻我们都心事重重,自然也没有心情尽收眼前的这片景致了。
在吃过早餐以后,徐夫子又外带了十几个包子,打包带回了医院,说是给在医院的那四个人带回去的。在吃完包子后,我们三个又缓缓地走回了医院。
刚走上医院大门外的台阶,隔着自动感应的玻璃门,正好看到阿松一个人低着头坐在大厅里的休息椅上,他的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垂直地看起来没有活力。而且听到自动感应门的开启声后,阿松也继续保持这个姿势,没有丝毫的动静。
看到这种情况,我的心不由得往下一沉,赶紧加速向着楚卿所在的检查室飞奔而去,边跑边让徐夫子,去看阿松的情况。子夜则紧跟在我其后。
当我飞奔到检查室外的走廊后,这里更为安静了,之前我们在这里还能听到些从检查室里传出来的仪器声音,和一两句小声说话的声音,而现在,这里安静得极为过份。检查室的大门洞开着,我故作镇静地缓缓走了进去,触入眼帘的便是司徒焱那久违的身影,他正背对着我面向检查台附近的病床面前站立着。
“楚卿?”从司徒焱的身影隙缝我能隐隐约约看到楚卿,似乎还坐在病床上。
可是对于我的喊声,楚卿却没有给予回应,倒是我的耳边传来了司徒焱的说话声,他说:“好了,你现在可以出发了。”
很显然,这句话并不是他对我说的。在司徒焱说完这句话以后,他便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我不语,而他身后楚卿,就像被上了发条的智能人,突然站了起来,很从容地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在走过的时候她的双眼扫视了我一遍,却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就好像此时的我,在她眼中只是一个陌生人,或者她的眼中根本就看不到我一样。
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拽楚卿的胳膊,可让我吃惊的是,楚卿以更快的速度和力量,将我伸出的手反转,然后把我整个人甩了出去,那种力道让我和跟着我赶过来的子夜都面面相觑,无计可施。
最后,楚卿便这样渐渐地消失在了我们眼前。等我回过神来,去寻找仍站立在检查室内的司徒焱时,却发现他早没了踪影。检查室里门窗都关得很好,也没有什么地方有破损,司徒焱就像地遁了一般。而检查台上躺着的却是徐夫子的那个医生朋友,我们过去探了探他的呼吸,发现他只是昏睡了过去,并无损伤。
而坐在医院大厅里的阿松,却双眼紧闭一直没有醒过来。于是我把他们两人都交托给徐夫子,而我和子夜赶紧出了医院,想要在茫茫人海追踪楚卿的下落,无疑是大海捞针。我甚至连她要去干嘛,都不清楚。
这时子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便是整个医院从里到外,都没有看见李梦然,她去了哪里呢?
会不会她跟楚卿一样,被司徒焱用这种方法给弄走了,看起来楚卿的样子有点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于是我这样猜想着。
那现在怎么办,子夜也是一筹莫展。
我望着前方思考着,迎面走来一个人,随着他的逐步走近,我越来越觉得他像一个人,象谁呢?
张第?这个人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站定,我也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我怎么没想到呢,楚卿在重庆,好象就他一个朋友吧,不算他哥的话。
“楚卿发生什么事了?她在哪?”张第见我呆愣着,便着急地嚷嚷起来。
“你怎么知道她出事了?”楚卿刚一出事,这小子就突然过来了,不由得我不怀疑他,我可不信楚卿会和这小子有什么心灵感应,就算有,那个感应的对象绝不可能是他。
“果然!”见我这么问,张第脸上的表情立马气即败坏起来,他来回地踱着步子,边走边说道:“快说说,什么情况?”
“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她出事的?”我耐着性子以问了一遍。
“怎么?怀疑我啊?”张第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冲着嚷了起来,看得出来他对我也没什么好印象,正如我对他一样。
“小兄弟,既然我们大家都是楚卿的朋友,就不要再在这个时候互相内哄了,楚卿刚从这里离开,离开时她看起来很正常,只是似乎不认得我们一样。”子夜劝住了张第,简单地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情形。
“那她……”张第想了一会儿,又转过身来望着我欲言又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反正我们的共同目的就是要找到她。”我实在受不了这小子,犹豫不决特别娘的样子,他是不知道,我现在心里着急得很,他要再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真的要崩溃了。
“她离开的时候,眼睛是不是又开始变色了?”张第终于将憋在心里的话出了口。
可他这句问话,显然超出我们的意料,有关楚卿眼睛变色的事也才刚刚发生,除了我们几个在她身边的人知道以外,张第是不可能会知道的。这只说明了一件事,楚卿眼睛变色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个张第,显然对这件事,知道了解得比我们要多。
“是的,在几个小时前,她的眼底突然变成了淡蓝色,而且对于我们的接触毫无反应,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联系了医生,想要为她做一次身体检查,看是什么物质导致她出现这个情况的。”我赶紧把情况说了一遍,这一次我没问原因,因为我知道接下来张第会告诉我们,他所知道而我们所不知道的一些事。
“如果是这样,那就糟了!”张第的神色有些慌乱,那是一种不知所措,听天由命的慌乱。
“怎么回事?你别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一定有办法可以找到她。”我又说道。
“我知道她上了哪儿,可是找到她也没用,更何况你们根本就找不到。”张第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我的信心。
“那你倒是说说,她到底上哪儿了?”我看这小子也是慌了神,说出来的话语无伦次的,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上山了,歌乐山。”张第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从北京来不知道,那山宽广得很,就是住在那附近的人,想要在山上面找人都不一定能找得到,更何况你们了。”
“上山?她去那儿做什么?”歌乐山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实在想不出那里有什么值得她专门跑去一趟的理由,难不成真是司徒焱给她下了什么咒,蛊惑她前往的吗?
“哎,对了,我怎么把我哥给忘了?”张第着急了一会儿,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拉着我们一边伸手拦车,一边说道:“走走走,找我哥去,他有办法能知道楚卿的确切位置。”
第一百六十四章 歌乐山遇险(1)
歌乐山位于中国重庆市区西部,属缙云山山脉,因“大禹治水,召众宾歌乐于此”而得名,素有“渝西第一峰,山城绿宝石”之美誉。这里有很多巴渝人文景点和自然景观,历代文人骚客,达官名士都爱到此探幽览胜。
我原以为张第是打车去张明那里,不想等车到目的地以后,我才发现映入眼帘是一大片植被山脉,我们已经到了歌乐山的山脚下。
“不是说先去张明那儿吗?”我微微一愣地问道。
“来不及了,我刚刚已经发了短信给我哥,让他帮忙确定楚卿的位置,到时确定以后他会告诉我们的,我们先上山。”张第三言两语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可下车后我们还没走多长的路,便遇到了拦阻人员说是近日歌乐山已经开始封山了,让我们在封山令解除后再来。
“那个抢劫银行的惯犯不是已经伏法了吗?为什么还要封山呢?”我一听,有些不解。
对方告诉我们,封山的原因乃是因为近段时间重庆持续高温,森林火险预警也随之上升了好几个档次,鉴于安全才下达的封山令。我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张第拉了回来,这小子冲我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他便装作很遗憾地拉着我们转身就走。
直到走到对方看不到的视线范围之外时,他才一脸得意地告诉我们说,上歌乐山的路可不止一条,说是不管什么原因,都没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和那个人对话。
接下来,张第带着我们从小路偷溜进入了歌乐山。在路上,张第也告诉我们,在楚卿刚到重庆的时候,也发生过两次眼睛变色,每一次变色后,她就不认得张第,也不认识张明了。他们两兄弟为此也讨论了无数回,但始终找不到原因。
光是变色还不是最可怕的,据张第说,楚卿的眼睛变色以后,就会做出一些和平常行为性格大相径庭的事出来。说到这个,张第还特别举了一个例来说明,他告诉我们,楚卿眼睛第一次变色的时候,并没有引起张氏兄弟的警惕,还以为是她眼睛感染了什么细菌发炎所致。
结果在当晚,张第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楚卿将张明捆得严严实实在床上,还浇上了菜油,张明的房间到处都是,正准备点火的楚卿被第一时间发现的张第一棒子给敲晕了过去。醒来后的楚卿随后就恢复了正常,可是她对于自己刚刚要做的事却全然没了印象。所以后来每当楚卿眼睛变色的时候,张氏兄弟都特别小心。
鉴于楚卿身上那不可预知的危险,张明便自己研发了一个感应装置埋放在楚卿的耳朵里。张第一说,我恍然明白,之前从楚卿耳朵里发现的那个铁制磁片,原来就是张明安放的,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这个铁制磁片虽然可以确定楚卿的位置,但一来这个东西已经因为之前的意外掉了出来,二来张明又如何确定楚卿是到了眼睛变色的时候,进而进行追踪她的位置呢。
张第显然不知道这个铁制磁片已经意外掉出的事,被我这么一问,着实给呆住了,只是有些呐呐地回答我后面那个疑问,说是这个他不清楚,他要打电话问问张明来,只说每一次到楚卿眼睛变色的时候,都是张明通知他的,具体情况他不是很清楚,他通常只负责到处找人。
我让他打电话找张明问问,现在那个可以追踪的铁制磁片已经掉出来了,他是否还能确定楚卿的位置。不一会儿张第便打完了电话,他告诉我张明让我们不要担心,说是那外铁制磁片内里包裹着有特殊的药粉,这些药粉早在当初植入楚卿耳朵里时,就已经和楚卿的血液溶在了一体。
而这个药粉的作用正是考虑到,铁制磁片或者会在某天因为意外被发现和确定楚卿眼睛变色而设计的,它的主要作用就在于当楚卿眼睛变色的时候,它可以在楚卿身体外围闪现出一团微光,这种微光通常用肉眼是看不见的,但通过特殊的仪器可以追踪到。
并且,张明告诉了我们,应该要去哪里寻找楚卿,说他刚通过仪器探测到楚卿身上那种微光比寻常时候还厉害了许多,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但他怀疑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让我们最好尽快找到她。
于是我们加快了脚步,只是我还纠结着一点,找到楚卿以后要怎么样呢,以往这个张第找到她以后会怎么做,以楚卿现在如此充满危险的系数来讲,如果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眼睛恢复正常的话,想要控制住她并不是一件易事,弄不好很可能会让我们自己受伤。
张第笑了笑,很是骄傲自豪地表示,这个就得靠智取讲技术了,看起来他倒是胸有成竹的很,据他自己说,他这个方法每次虽然都很侥幸,可是每次都可以稳定好楚卿的情况,不至让她失控伤了别人或是自己。
看张第的模样明显就是在吊我胃口,我却没有继续追问,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其他的办法。我所要考虑的是,既然张第都说每次有些侥幸,那么我必然得再想个法儿,万一这一次张第的办法失效,得有个备案保底才行。
这时身旁的子夜说话了,他指着前面三条岔路问道:“走哪一条?”
张第看着这岔路愣了愣,说是在他记忆中这里应该是没有岔路的,随后他便指着右边那条路,让我和子夜走这一条,而他呢走中间那条。他说有可能是自己刚刚和我们一路说着话,就没有注意看路,所以之前走岔了。
不过他让我们不必担心,他说这附近他来过很多次,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得出去,所以他认为照这个走法,我们也能走到一起,还说如果前面又出现了岔路,就代表走错了,到时再折返即可。
子夜却提出了疑问,既然不确定,何不一人选条路来走,这样也保险一些,而且更能节省时间,至少走对那条路的人,可以更接近楚卿的位置。
张第表示,是怕我们不熟悉,走迷路了,才安排我们两人一起。我听了,表示支持子夜的看法,于是我选择了走左边那条岔道,张第和子夜继续照之前说好的走向,在分开之际,张第再三提醒我们,如果前方遇到了新的岔道,一定要折回原来的交叉点,然后在自己那条道路上做一个标识,这样其他人折返的时候就不至于又重复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自告奋勇地选择了左边那条岔道,张第和子夜那边的情况我是不清楚,因为走进左边的道路半小时了,我还没有发现岔道,这是否说明我走对了呢,既然没有岔道,我自然接着往里深入。
大概又走了十几分钟,我看到了两条岔道,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正打算折返的我,却在左边那条岔道上发现了一条红色手链,这条手链极为眼熟,如果我所记无误的话,这个我应该曾经在楚卿的手腕上看到过。
我走了过去,捡了起来细看。当时我还不能十分确定,毕竟像这样的红绳手链太普通了,不一定就是楚卿的,可是在细看当中,我却在红绳手链中间那个绑着的鱼骨上发现了一个‘灵’字。
记得当时楚卿告诉过我,这个红绳手链总共有两条,她和妹妹一人一条,上面分别刻着她们的小名,是她们过世许久的姥姥留下的。
如果说红绳手链只是一个巧合,那这上面的灵字也太巧合了一些。我看了看这条通向更深树丛的左岔道,心里犹豫了一下,随后我发出了一条短信,分别给张第和子夜,并用小石子在地上做出了标记,然后我握紧红绳手链坚定无移地向着这条岔道走了下去。
诚然,我不否定张第当时提醒我的话,但是我有很强的直觉,这条红绳手链一定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而且分析得深入一点,这里荒山僻岭的,又正值封山时期,一般人是不可能没事跑到这里瞎逛的,所以我相信一定是楚卿经过这里,无意丢下了这条红绳手链,虽然这条手链上刻的是她妹妹的小名,但她妹妹小时已经过世,那么楚卿保管这条手链也是很合理的。
在我两条短信发出以后,我没有等到回信,发出的时候倒是通知我说是发送成功的,而且我手机上的信号也是满格,当然也不排除山里信号不稳定,所以我又追加发送了一次。
这一次发送过去以后,很快有了回音,张第率先打回了电话,可是收听的信号却不太好,我能听到张第的声音在那边断断续续地,基本听不太清¨wén rén shū wū¨楚他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那边是否能听清我的声音,于是我大声地反复说着:我在这边的第二个左岔道口发现了楚卿的行迹。
手机里似乎有什么干扰信号,磁拉磁拉的没一会儿就完全没了声响,我也不知道张第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而与此同时,我周身的鸡皮疙瘩却瞬间冒了出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歌乐山遇险(2)
我当时的感觉颇为奇怪,那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并不是带来了恐惧,相反地,那是一种相当熟稔的感觉,就像是某个老朋友将要到访一样,不同的是鸡皮疙瘩反应出的只是我的一种生理现象罢了。
难不成我现在离楚卿很近么?
这是我对这种现象出现的一种猜测,因为现在楚卿不是原来的楚卿,我说过,人的身体感觉往往要先比人的意识更快感受到危险,从而做出反应。
于是我开始行进得小心谨慎起来,周围的温度随着我的前行又低了不少。我以前看过一些文章,说有厉鬼到来时温度会产生变化,会下降。当时我对这一说法还抱持不太赞同的态度,因为温度的突然降低其实是有很多种可能的,不一定就是有厉鬼出现的征兆。
这让我想起曾经的一个病人来,这个病人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平时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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