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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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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劫?什么劫?”,聂小虎笑着问到。

  “贫道耗费了不少法力,算出三日后,也就是本月初十,夜里子时,洛南大街上的谢记银庄必遭劫匪洗劫!”

  “什么?”,聂小虎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道长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凶光越来越盛,就在谢记银庄的上空,贫道夜观天象,发现紫薇东移,天狼黯淡,北斗七星中从末端数第三颗星摇摇欲坠,正应了三日后凶光所罩之处必有大劫,而天狼星又是在夜里子时才会出现,因此贫道断定三日后的夜里子时,谢记银庄必遭盗匪洗劫,信与不信,全由二位大人,贫道告辞!”

  道士说完略一稽首,一甩手中拂尘,飘然而去。

  “这就是个神棍!”

  曹晓卉望着道士远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聂小虎则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虎哥,你还真信他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聂小虎皱着眉头说到,“他绝不会无缘无故地跟我们说这些话的!”

  “你还真信他会算?”

  “那倒不是”,聂小虎摇了摇头。

  “此事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

  “其一,就是这个道士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劫匪要抢劫谢记银庄的消息,或许是他偷听到的,这个暂且不用管他,他以这种方式告诉我们,无非是想借着这件事打打他的广告,若是真有此事,那他的名声可就传开了,以后找他看相算命的人还不排成队?”

  “嗯,有道理”,曹晓卉点点头,“那第二种呢?”

  “另外一种可能性就是他在撒谎,若是这种可能性成立,那就说明他本身就是一名盗匪,他们要在三日后干票大的,先用这个假消息将我们支开,来个调虎离山!”

  “嗯,我倒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大一些!”,曹晓卉点点头。

  “管他是哪种情况,我们都要做好应对之策,走,我们回去再说!”,聂小虎一摆头,两人迈步往回就走。

  “两位官爷请留步!”

  就在两人刚刚走出约百米,从路边的一个小铺子里跑出一个中年男子,将两人拦了下来。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问到。

  “两位官爷请到铺子里说话!”,男子向着铺子一伸手。

  进到铺子里,男子说到:“两位官爷,小人名叫周子元,是这家铺子的老板,我是给人加工碎银子的。”

  “你找我们有何事?”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个小姑娘到我这里来,她拿了一个银酒壶,说是让我给她熔了,弄成碎银,就是这个!”,说着话,周子元从身边的架子上取下了一个银色的圆锥形酒壶,递到了聂小虎的眼前。

  聂小虎接过酒壶看了看,酒壶是圆锥形的,上窄下宽,壶嘴呈喇叭形,样式十分普通,但份量却是十分地沉重,而且在酒壶底部还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

  “五十两左右”,聂小虎掂了掂。

  “没错!整整五十两!”

  周子元点头说到:“那个小姑娘名叫苏红玉,就住在城外的苏家村,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大人您想,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东西?

  足足五十两银子啊!我就是干十年也赚不了这么多!您看这酒壶底部,还有血迹,我猜这酒壶定是来路不明之物,所以我才……”

  “嗯,这里面必有文章!”,聂小虎点点头。

  “小卉,你派人去苏家村查一下这个苏红玉。”

  “好的!”

  “老板,银子弄好了吗?”,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少女的声音。

  “就是她!”,周子元一指站在铺子外的少女。

  少女一看到聂小虎和曹晓卉,面色一阵惊慌,慌忙转身就想走。

  “站住!”,聂小虎低喝了一声。

  少女的身形一晃,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站在了原地。


第三百五十七章 敲门砖(3)

  “你就是苏红玉?”,聂小虎问到。

  “嗯”,少女转回身,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这个是从哪里来的?”,聂小虎晃了晃手中的酒壶。

  “我…那个是…”,苏红玉结结巴巴地说到。

  “嗯?”,感觉到酒壶内传来的轻微震动,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随后将酒壶倒了过来,在手心中控了控,一张卷成棍状的纸卷从酒壶内滑了出来。

  聂小虎将纸卷展开,只见纸上写着“朝孩”二字。

  “朝孟?什么意思?”,聂小虎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将纸递给了一旁的曹晓卉。

  “你是现在说还是去捕快房再说?”,聂小虎冷冷地盯着苏红玉。

  “我…我…”,苏红玉看上去一副为难的样子。

  “我看这酒壶是你抢来的吧?酒壶底上还沾有血迹!”

  “不!不是的!这酒壶不是我抢的!”,苏红玉慌忙摇着头,惊慌地说到。

  “虎子!”,就在这时,唐毅斌从远处跑了过来,面色严肃,身后还跟着两名捕快,。

  “出了什么事?”,聂小虎快步迎了上去,沉声问到。

  “刚刚有人来报,城外邵家庄出了命案!”

  “人在哪里?”

  “就在捕快房等着呢!”

  “小卉!”,聂小虎扭头冲着曹晓卉喊到。

  “虎哥!”,曹晓卉快步来到近前。

  “你处理一下苏红玉的事情,尽快去城外邵家庄与我会合!”,聂小虎说完,将手中的酒壶交到了曹晓卉的手上。

  “知道了!”,曹晓卉接过酒壶,转身向着站在那里瑟瑟发抖的苏红玉走了过去。

  “你们两个,留下协助曹捕头!”,聂小虎冲着跟随唐毅斌而来的两名捕快摆了摆手。

  “属下遵命!”

  “我们走!”,聂小虎大手一挥。

  来报案的是邵家庄的一名普通百姓,名叫邵天华,在去邵家庄的路上,聂小虎大致了解了案件的一些情况。

  死者名叫邵卓然,男性,今年六十八岁,是一名老学究,无儿无女,家境一般,并无多少钱财,老伴早年因病去世了,两年前又续娶了一房娇妻卢氏,今年才二十三岁,发现尸体的正是卢氏。

  “到了,就是这里了!”,邵天华指着一处围满了人的院落说到。

  聂小虎略微打量了一下,院子不大,只有一排三间正房,房屋就在院子的正中。

  “大家都安静!官差来了!”,守在院门口的一名老者大声喊到,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并自觉让出了一条通道。

  “大人!您总算是来了!”,老者笑着迎了上来。

  “你是何人?”,聂小虎问到。

  “鄙人邵宜福,是邵家庄的庄主!”,邵宜福捋了捋颌下的须冉。

  “原来是邵庄主,失敬!”,聂小虎一抱拳。

  “大人客气了!”,邵宜福连忙点头笑到。

  “可曾有人进去过?”

  “没有,自打卢氏发现了尸体,我就守在这里了,保证没人进去过!”

  “很好!”,聂小虎点了点头,“卢氏在哪里?”

  “她就是!”,邵宜福指着身旁正在抹着眼泪的一名年轻女子说到。

  “奴家卢氏,贱名春花,见过大人”,卢氏抽泣着说到,微微道了一个万福。

  “尸体在哪里?什么时候发现的?”

  “今天早上,就在地下储藏室”,卢氏答到。

  “带路!”

  “是”,卢氏微一点头,当先朝着房门走去,聂小虎等人紧随其后,在聂小虎与唐毅斌和几名捕快进入屋内后,石鋭凝等人则在房门两侧一站,邵宜福知趣地停在了房门口。

  进入屋内,聂小虎等人随着卢氏径直走向了后面厨房,在厨房的右侧地面上,有一个方形的盖板,盖板是开着的,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卢氏取过旁边桌子上的一盏油灯,举着进了洞口,洞口处是一道台阶,斜斜向下延伸,在向下走了约五六步之后,台阶处又是一道铁门。

  铁门此时是开着的,门口处有一个木制的花盆架,架子上并没有花盆,而是放着一把打开了的铁锁和一条铁链,锁上还插着钥匙。

  铁门后面,是一间不大的密室,室内漆黑一片,唯有卢氏手中的油灯散发出昏黄的灯光,在灯光的映照下,聂小虎看到密室的地板上躺着一具老者的尸体。

  “去弄些火把来!”,聂小虎吩咐到。

  很快,五名捕快举着火把下到了密室之中,整间密室被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密室不大,正方形,三面墙边都是两米高的木架子,每面墙边的木架子都被分成了三层,架子里密密麻麻摆满了书籍,每层架子的隔板上都挂有一个小木牌,小木牌上分别写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

  密室内有一张方桌,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一支毛笔搁在砚台上,聂小虎轻轻地捏了捏笔头,已经干涸发硬了,桌上还放着一盏油灯,灯里已经没有灯油了,桌旁是一把方凳,凳面上铺着薄薄的一层灰尘,尸体就躺在方凳的旁边。

  室内地面上布满了灰尘,地面上到处都是凌乱的足迹,但看上去像是一个人的,木架上的书都摆放得整整齐齐,桌子上也是丝毫不乱,桌面上附着浅浅的一层灰尘,看不出有打斗过的痕迹。

  “比对一下地上的脚印,看看除了死者留下的,可还有别人的”,聂小虎吩咐到。

  立刻有两名捕快开始了细致的比对工作,仵作也开始检验起尸体来。

  聂小虎围着密室走了一圈,没有落下任何一个角落,书架上的书整整齐齐,大约有千余本,除了书没有任何别的东西,方凳上也有脚印,显然曾被人踩过。

  聂小虎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桌上的那盏油灯上,像是看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没有落下油灯的任何一个部位,灯身是铜制的,在火光的映射下泛出绿幽幽的光泽,聂小虎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这才点点头,将油灯轻轻地放了回去。


第三百五十八章 敲门砖(4)

  紧靠着台阶的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字画,画的是岁寒三友松竹梅,画上原有几行小字题诗,现在却被几行大一点的字迹给盖住了,只见画上写着“一无是处,生有何用?出人头地,死亦何妨?”

  聂小虎站在画的前面,凝视了起来,虽然刚进十月,但密室内的阴冷仍使得他禁不住打了几个寒噤。

  良久,聂小虎这才转回身,不再看那幅画,伸手在架子上随便抽出了几本书,大体上翻了翻,又将书小心地放回了原处。

  勘察完现场后,聂小虎回到了院子里,看着卢氏说到:“你将事情的经过说一说吧!”

  “是,大人!”,卢氏哽咽着点点头。

  “老爷是个读书人,酷爱读书,他满腹经纶却又不喜功名,隐居在这小山村里,那间密室就是他用来藏书的地方,老爷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去一趟的。

  前天我回汝阳县娘家省亲,就只有老爷一人独自在家,原本打算在娘家多住几日的,但想到老爷年事已高,留他一人在家我着实放心不下,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就在今天早上,我回到了家中,却是见不到老爷的身影,我想他可能是去了密室,于是便下去寻找,没想到……”,说着话卢氏又掩面小声哭泣了起来。

  “你去密室的时候,那道铁门是开着的还是锁着的?”

  “自然是开着的,大人为何这么问?”,卢氏疑惑地问到。

  聂小虎没有回答她的话,接着问到:“那你可曾动过门锁?”

  “没有”,卢氏摇了摇头,“我下到密室,刚过铁门就发现老爷躺在地上,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看了看,结果发现老爷已经去了,身体都是冷冰冰的!”,卢氏放声哭了出来。

  “家中可还有其他什么人吗?”,聂小虎面无表情地看着卢氏。

  “老爷还有一个侄子,名叫邵树森,他住在城里,一年回不来几次,也不知他在城里做些什么”,卢氏止住了悲声,哽咽着说到。

  “总捕头!”,此时比对足迹的捕快从屋内出来了。

  “密室中的足迹全都比对过了,除了有少量女子的脚印外,其余脚印全都是死者留下的!”

  “那是我踩的脚印”,卢氏赶忙说到,“这不会…不会影响到大人吧?”

  聂小虎微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仵作也从屋内走了出来,将尸格递到了聂小虎的手中,聂小虎接过尸格看了看,随即抬头看向了卢氏。

  “你家老爷可有宿疾在身?”

  “有的”,卢氏点点头说到,“老爷有心绞痛的毛病,已经有很多年了,虽然常年吃药调养,却也始终不见有所好转,时常会犯病,一旦发作起来,老爷都是痛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面如红枣,喘不上气来。”

  “嗯”,聂小虎点点头。

  “验尸结果说你家老爷是死于心跳骤停,应该是心病发作引起的,死亡时间是在一天半之前,至于引发病情的诱因嘛,应该是密室中的温度过低所导致的。”

  “什么?”,卢氏睁大了惊奇的眼睛,“原来老爷他是在密室中心绞痛发作而亡的!这都怨我啊!我不该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中的!”,说罢又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围在院门口处看热闹的人群也开始骚动起来,叽叽喳喳说什么的都有。

  “原来邵学究是发病死的啊!”

  “家里没人,邵学究年纪又那么大,发起病来自然是只有等死喽!”

  “这卢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家都说她与邵学究的那个侄子有一腿,我看假不了!”

  “嗯,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这下可随了她的心愿了!”

  “嘘!小声点!别乱**!”

  “安静!”,石鋭凝大步走到院门口处一声大喝。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了了,现在我就来说一说邵卓然老先生究竟是怎样被人害死的吧!”,聂小虎环视了一下四周,笑着说到。

  “哗!”的一声,人群之中顿时炸开了锅。

  “害死的?不是病死的吗?”

  “对啊!我方才也听到是发病而亡的!”

  “嘘!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等石鋭凝再次开口,一旁的庄主邵宜福赶紧举起双手向下按了按,人群顿时静了下来。

  而此时的卢氏则是一脸惊慌的表情,眼珠不停地左右摆动着,视线飘忽不定,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卢春花,你是如何害死你家老爷的,说一说吧?”,聂小虎冷笑着说到。

  “大…大人,怎么可能是我,奴…奴家今天早上才刚…刚刚回来”,卢氏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不说是吧?”,聂小虎一声冷笑,此时毛光鉴已经从屋内搬出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卢春花,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她。

  “哗!”,围观的人群再也忍不住了,顿时爆发出阵阵高喊声。

  “哇!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微笑的聂神捕’吧?”

  “亲娘咧!我竟然能亲眼看到,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啊?”

  在经过一阵嘈杂之后,人群自觉地安静了下来,现场静得有些吓人,就连咳嗽都没有一声。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聂小虎冲着人群一乐。

  “三天前,卢氏随便找了个借口要回娘家省亲,在走之前,她先是将邵卓然骗至了地下藏书室之中,在邵老先生进入藏书室之后,她便在外面将铁门锁上,把邵老先生锁在了密室之中。

  她知道邵老先生有心绞痛的宿疾,心想着邵老先生在密室内心病发作,肯定是必死无疑,即便是不发作,几天几夜饿也饿死他了!

  三天后,她由于不放心,怕邵老先生被人救出,于是便回来了,结果发现邵老先生已经死亡,这才猫哭耗子闹了这么一出!”

  话音刚落,人群又是一阵躁动。


第三百五十九章 敲门砖(5)

  “大人!您为何说卢氏就是凶手?可有证据吗?”,人群中有人喊到。

  “证据,当然有!”,聂小虎微微一笑。

  “首先,密室的那道铁门是开着的,而门上的铁锁就放在铁门旁边的木架子上,若是邵老先生自己开的门,那么三天过去了,锁上应该是布满了灰尘才对,然而那把铁索上虽然有灰尘,但大部分地方却是被人擦拭过了,很显然,是有人开锁才会如此,那么这个开锁的人会是谁呢?”

  聂小虎冷笑了一声,瞥了一眼已经在瑟瑟发抖的卢氏。

  “其次,密室之中遍布灰尘,地面上、桌面上皆是如此,但很奇怪的是,桌子上的那盏油灯却是光亮如新,灯身上没有一点灰尘,而且里面也没有灯油了,这又是为何?”

  人群中前排的人都齐齐摇了摇头。

  “大家想像一下,在邵老先生被困在密室之内后,由于室内寒冷,他会如何取暖?他唯一的取暖方式就只有这盏油灯了!至于室内的那些藏书,那是邵老先生一生的珍藏,他自是不会去烧的。

  由于油灯被邵老先生抱在怀中取暖,所以才会光亮如新,但在灯油耗尽后,邵老先生也就如同油灯一样,油尽灯枯了。”

  说到这里,聂小虎不由地微微叹了口气,围观的人们也都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停顿了片刻后,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当然,最直接的证据,就是邵老先生自己写下来的!在密室内的墙上,挂着一幅画,邵老先生临死前,提笔在画上写下了两句诗,写的是‘一无是处,生有何用?出人头地,死亦何妨?’。

  乍一看上去,这两句诗像是他在悲叹自己的一生,读书万卷、满腹经纶,到头来却一无是处,因而感叹生有何用,并发出了若是能够出人头地,那死又何妨的感慨,但这却只是它表面上的意思。

  这两句诗其实是个打谜诗,第一句‘一无是处,生有何用?’,‘生’字去了‘一’,就是个‘牛’字;第二句‘出人头地,死亦何妨?’,‘死’字之头,是个‘一’字,连起来就是‘牛一’二字,这‘牛一’二字又作何解呢?”

  聂小虎笑了笑,接着说到:“我看到密室内的书架上,每个格子上都挂着一个小木牌,木牌上用天干为名将每个格子命名,也就是‘甲格、乙格、丙格、丁格,以此类推,由此我便想到,既然有了天干,那么必有地支!

  牛在地支之中位列第二,也就是丑牛,那么这个丑牛对应天干的第二个就应该是乙,也就是说‘牛一’变为了‘乙一’,很显然,邵老先生是在说在乙格的第一本书中藏有玄机!来人!”

  “总捕头!”

  “去地下密室之中,将乙字格里的第一本书给我取来!”

  “遵命!”

  不消多时,书便交到了聂小虎的手中,聂小虎打开书,从书里拿出了一张夹在书页中的纸,并大声地朗读起纸上的字来。

  “害我者,毒妇卢春花是也!邵卓然绝笔!”

  “哗!”的一声,人群顿时躁动起来,再看卢春花,此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用凉水将其泼醒!”

  “的咧!”,石鋭凝答应一声,进屋取水去了。

  “虎哥!”,就在这时,曹晓卉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卉,怎么样,处理完了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嗯!”,曹晓卉点点头。

  在听完事情的经过后,曹晓卉皱着眉头,望着已经被泼醒了的卢春花,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为何要这么做?”,曹晓卉问到。

  卢春花没有回答,而是将湿答答的脑袋扭向了一旁。

  “算了,回去再审,不怕她不说”,聂小虎摆了摆手。

  “你那件事是怎么样的?”

  “哦,说起来也跟这边有点关联”,曹晓卉点头说到。

  “哦?有何关联?”,聂小虎眉头微微一皱。

  “那个苏红玉是苏家村人,今年十六岁,身体比较单薄,贫血比较严重,时常会因贫血而晕倒。

  就在昨天傍晚,她去河边的树林中拾柴火,在回家的路上突然就晕过去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躺在了床上,而且……”

  “而且什么?”,聂小虎追问到。

  “而且屋里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想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她不从,那人便对她用强,在挣扎中她摸到了一个酒壶,并用酒壶将其砸晕了过去,在她逃跑的时候,她突然觉得手中的酒壶十分地沉重,这才发现酒壶是银的,所以她才会带着酒壶跑掉了。”

  “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笑着点点头,“那个男人是谁?苏红玉可认识?”

  “认识,他叫邵树森,就是邵卓然的侄子,所以我说与这边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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