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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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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应该的,应该的!”
第二天一大早,聂小虎五人便来到了孟鹤梵的家中,客厅内大家分宾主落座后,孟鹤梵有些不解地看着聂小虎,看来他还并不知道昨夜客栈内发生的事情。
“孟老爷子,昨晚在缘来客栈发生了一起命案,我们此次前来是为调查此案而来”,聂小虎开‘门’见山。
“哦?”,孟鹤梵的脸上就是一惊,“怎么?难道说老朽与这起命案有牵连?”
“正是”,聂小虎点了点头。
“怪事”,孟鹤梵摇了摇头,皱起了眉头问到,“不知老朽与命案有何牵连?”
“请问孟老爷子,最近可是正在张罗着令郎的婚事?”
“是的。”
“那就对了,死者正是你那未过‘门’的媳‘妇’沈婷婷的贴身丫鬟,小雪。”
“什么?”,孟鹤梵大吃了一惊,急急问到:“到底是怎么回事,婷婷现在又怎么样了?”
“孟老爷子莫要着急”,聂小虎微微一笑,“昨天夜里,沈小姐住的客房内闯进一名盗贼,此人除了劫财,还‘欲’对沈小姐行非礼之事,幸得沈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雪忠心护主,盗贼才未能得逞,不过却是将小雪刺死后逃跑了,沈小姐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只不过是受了点惊吓而已。”
“哦,还好,还好!”,孟鹤梵点点头,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顿了顿神,孟鹤梵转而问到:“那不知聂捕头找我有什么事吗?若是需要孟某协助缉拿凶手,孟某自当尽力!”
“孟老爷子,请您将你们孟、沈两家的情况说一说吧!”
“好!”,孟鹤梵点点头,稍加回忆了一下。
“我与婷婷的父亲沈博文是在三十多年前结识的,那时我在开封做生意,有一天我的店中招了贼人,几乎一夜之间将店里偷了个‘精’光,当时我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孟鹤梵轻轻地摇摇头,“多亏了博文兄出手相助,资助了我一百两银子,这才使得我东山再起,我们相‘交’莫逆,无话不谈,后来我们又一起向北磕头,结为了兄弟。十八年前,博文兄的‘女’儿,也就是婷婷出世了,只可惜婷婷的母亲却因难产撒手西去,因我儿子早婷婷两年出生,因此我与博文兄便给他俩定下了婚事,并将一枚铜钱一分为二,作为将来的信物。
再后来我因生意的缘故,搬来了洛宁县居住,这一晃就是十五年了。就在两个多月前,我接到了博文兄写来的书信,说是他身染重病,恐怕命不久矣,希望我能够履行当初的约定,在他死后迎娶婷婷过‘门’,当时我正巧生意缠身,无法前去看望,只得修书一封,告诉他我必会遵守约定,请他放心。”
“那你见到沈小姐了吗?”
“见到了,就在半个月前,婷婷拿着那半枚铜钱来到我家,我们将铜钱对上了,文海也对婷婷十分满意,于是我便开始着手张罗起孩子们的婚事来。
因在成婚之前婷婷不便住在我这里,于是我便将他们主仆二人安排在了缘来客栈暂且安身,大婚之日就在后天,眼看着就要拜堂成亲了,怎么会…”
孟鹤梵一拍大‘腿’,长叹了一声,“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先是在来的路上弟弟染病身亡,现在又是丫鬟小雪,唉!我定会好好照顾于她,好让博文兄在九泉之下得以瞑目!”
第一百一十八章 忠诚与背叛(6)
“等等,你说沈小姐还有个弟弟?”
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是啊”,孟鹤梵点点头说到,“他叫沈天赐,博文兄在信上说是他在续弦后晚年才得的这么一个儿子,今年不过才五岁,据婷婷说在她来的路上,弟弟因一路颠簸,结果染上了风寒,不治身亡了。”
“那封信可否给我看一下?”
“当然,信就在犬子的书房,请随我来吧!”
聂小虎随着孟鹤梵来到了书房之中,孟鹤梵自书架上找出了一封信‘交’给了聂小虎。
“令郎惯用左手吗?”,聂小虎接过信之后,随口问了一句。
“是啊,聂捕头是如何得知的?”,孟鹤梵不禁有些诧异地看着聂小虎。
“哦,我看书案之上的文房四宝都摆在左边,故而有此一问。”
“嗯,聂捕头真是心细如发啊!”
“孟老爷子夸奖了!”,聂小虎一边展开那封信低头看着一边笑着说到。
“我明白了!”,聂小虎看完信之后,嘴角泛起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多谢孟老爷子,在下还有要事,就不多打扰了,告辞!”,聂小虎冲着孟鹤梵一抱拳。
孟鹤梵也站起身来,正要说些客套的话,此时一名下人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不好了,老爷!”
“什么事如此慌张?”,孟鹤梵的脸上稍显不悦。
“原来官爷也在,那真是太好了!”,这名下人看了看聂小虎等人,脸上微微‘露’出了点笑容。
“老爷!少爷疯了!”
“胡说!少爷怎么会疯了?”,孟鹤梵怒斥了一声。
“是真的,今天早上少爷就出‘门’去了,我们遍寻不着,就在刚才,突然有人在大街上喊着,说是少爷闯进了秦家,并挟持了秦家的小姐,喊着要沈小姐自尽,否则他就杀了秦家小姐!”
“什么?!”,聂小虎和孟鹤梵几乎是同时喊了起来。
“秦家?哪个秦家?”,孟鹤梵问到。
“还能是哪个?就是在酒楼茶馆表演口技的那个秦‘玉’川家!”
“不可能啊!”,孟鹤梵几乎是叫着说到,“文海他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还见血就晕,怎么可能敢杀人?”
“先别管那么多了,带路!”,聂小虎大喝了一声。
在经过了两条街道之后,聂小虎等人看到前方路边的一处小院‘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都让开,聂神捕来啦!”,带路的下人边向前跑着便大声地喊到。
人们一听是聂神捕来了,都赶紧向两边分了开来。
“聂神捕来了,这下可好了!”
“孟家的公子这是疯了吗?”
“听说他是要一个叫什么沈婷婷的自尽呢!”
围观的人群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聂小虎分开人群来到院‘门’处向里望去,这是一座不大的小院,只有三间正房,房‘门’紧闭,窗户大开着,窗户内拉着窗帘。
“是谁先发现的?”,聂小虎问到。
“聂神捕,是我!”,一名少‘女’赶忙说到。
“当时是什么情况?”
“是这样的,半个时辰前,我来找秦姐聊天,敲了半天‘门’都没人答应,我以为家中没人,正要走的时候,突然窗帘拉开了一条缝,我一看,里面‘露’出了一个‘蒙’着黑巾的脸,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真是吓死我了!”
“你怎么知道里面是孟文海劫持了秦家小姐?”
“是他自己说的!”,少‘女’说到,“他说他是孟文海,秦芳芳在他手上,他要一个叫沈婷婷的前来此处,并当着他的面自尽,他才肯放了秦姐,否则他就杀了秦姐!”
“儿啊!为父在此,还不赶紧出来!”,此时孟鹤梵一脸的怒容,冲着屋内大声喊着。
“爹!”,屋内传出了男子的声音,“你叫沈婷婷过来,就在院子里自尽,否则我就杀了秦芳芳!”
“文海,你若是不同意这‘门’婚事,大可跟我说,何必如此呢?”
“没什么好说的,除非沈婷婷死了,否则我是不会安心的!”
“你个畜生啊!”,孟鹤梵长叹一声,低下了头去。
“孟老爷子,说话的是令郎吗?”,聂小虎小声问到。
孟鹤梵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孟公子,千万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聂小虎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推开了院‘门’向里走了几步。
“站住!你再敢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她!”
此时屋内传出来一声大喝,同时窗帘被拉开了一道缝,一个少‘女’惊恐的脸庞出现在聂小虎的视线里,少‘女’看着聂小虎,拼命地摇着头,一把雪亮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一丝鲜红从雪白的脖颈上流了下来。
“好好好,别冲动!”,聂小虎举起双手,慢慢地退了回去,窗帘又迅速地合上了。
“小石头,你去客栈将沈婷婷带来!”,聂小虎冲着屋内大声地说到。
“是!”,石鋭凝大喊了一声,转身跑步离开了。
“小‘毛’子、小柳子”,聂小虎又低声说到,“你们两个这么办……”
两人没有说话,点点头,也转身离开了。
就在此时,一名中年男子神‘色’慌张地来到了院‘门’处,不由分说就要往里进,聂小虎一伸手将其拦了下来。
“让我进去,这是我的家!”,中年男子大声叫到。
“你就是秦‘玉’川?”,聂小虎问到。
“正是!”
“现在孟文海劫持了你的‘女’儿,正在屋内,他不许任何人接近,否则便会杀掉人质,你想你‘女’儿死?”
“这?”,秦‘玉’川“嗨”了一声,一跺脚站住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忠诚与背叛(7)
“我的‘女’儿啊!”,此时一声悲啼响起,一名中年‘妇’‘女’哭哭啼啼地走到了院‘门’处。。。
“夫君,我们的‘女’儿如何了?”,中年‘妇’‘女’一把抓住了秦‘玉’川的胳膊,一脸焦急地问到。
秦‘玉’川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你倒是说话呀!”
“你是秦芳芳的母亲吧?”,聂小虎问到。
“是的”,中年‘妇’‘女’点点头,看了看聂小虎,“这位官爷,老身陈氏,正是芳芳的母亲。”
“现在秦芳芳被人挟持,正在屋内,我们正在想办法营救,还请不要过于‘激’动才好。”
“哦”,陈氏点点头,用手一捂嘴,眼泪下来了。
“两位,对不住了,屋内劫持令爱的正是在下的孽子,我跟你们赔不是了!”,孟鹤梵对着秦‘玉’川夫‘妇’一躬到地。
“什么,原来是你的儿子!”,陈氏一把揪住了孟鹤梵的衣袖。
“你还我的‘女’儿!”
秦‘玉’川赶忙上前拉住了陈氏,现场一阵‘混’‘乱’。
在孟鹤梵好一通解释之后,秦‘玉’川夫‘妇’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氏也安静了下来,不再吵闹,几双期盼的眼睛都盯在了聂小虎的身上。
半个时辰过后,石鋭凝、沈婷婷和柳震萧三人回来了。
“见过孟伯伯,见过聂捕头”,沈婷婷盈盈下拜,轻声说到。
“好孩子,你可算是来了!”,孟鹤梵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文海那个畜生他……”
“孟伯伯,您不要说了,我都知道了”,沈婷婷轻声说到,神‘色’有些黯然。
“孩子,你放心,即使你当不了我的儿媳‘妇’,我也会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
“婷婷在此谢过孟伯伯了”,沈婷婷对着孟鹤梵又是一拜。
“好好好!”,孟鹤梵不停地点着头。
“沈姑娘,我请请你,救救我的‘女’儿吧,老身给你跪下了!”,陈氏说完就要下跪。
“大娘莫要如此!”,沈婷婷赶忙上前一把将其扶住。
“小柳子,东西带来了吗?”,聂小虎问柳震萧。
“带来了!”,柳震萧说完一伸手,一把雪亮的匕首和一个红‘色’的小包递到了聂小虎的手中。
“匕首的刀身是活动的,可以全部缩进手柄之中,用的时候只要在手里再握一个血袋,在刀身缩进手柄的同时用力捏破血袋,就跟真的一样一样的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真假”,柳震萧小声地说到。
聂小虎点点头,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匕首,这才将沈婷婷叫到了身前。
“沈小姐,既然那孟文海挟持了人质,非要你自尽,那你就委屈一下,在他面前自尽一回。”
聂小虎笑了笑,将手中的匕首和一个红‘色’的小包‘交’到了沈婷婷的手中,随后又将匕首的用法反复详细地讲了几遍。
“听明白了吗?”
“嗯”,沈婷婷点了点头。
“那好,去吧,千万别紧张。”
“知道了。”
沈婷婷说完,将匕首握于右手,藏在了衣袖之内,然后轻移莲步,向着院内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石鋭凝和柳震萧两人一左一右,绕到了正房的两侧,猫着腰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正房的大‘门’处,两人都屛住了呼吸,一声不响地站在大‘门’的两侧。
“孟文海,不要‘乱’来,沈小姐来了!”,聂小虎向着屋内大声地喊到。
“站住,就在那里吧!”,当沈婷婷来到院子正中央的时候,屋内传出了孟文海的声音。
沈婷婷停住了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窗户内那蓝‘色’的窗帘,眼睛里‘射’出的是仇恨的目光。
“孟文海”,沈婷婷开口说到,“你我的婚事虽不是媒妁之言,却也是父母之命,我沈婷婷也不是什么下贱的‘女’人,非要嫁你不可,既然你不愿意娶我,当初你有何必点头应允?”
屋内一阵沉默。
“怎么?没话说了是吗?”,沈婷婷追问到。
“你自尽吧,你不死我没法安心!”,屋内传出了一句。
“好好好!”,沈婷婷点点头,“我沈婷婷既已许配于你孟文海,如今你又反悔,我也无颜再活在这个世上了!”
说完,沈婷婷右手一扬,一把雪亮的匕首出现在手中,匕首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孟文海,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沈婷婷说完,手中匕首猛地向着心口扎了下去。
伴随着围观人群的一阵惊呼,匕首没根而入,沈婷婷右手握着刀柄,鲜血自手缝之中缓缓地流了出来,沈婷婷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
“孩子!~~~~”,看到这一幕,不明真相的孟鹤梵悲吼了一声,眼框都快瞪破了。
秦‘玉’川夫‘妇’则是张大了嘴巴,两人面面相觑,愣在了当场,周围的人群之中则是爆发出了阵阵惊呼之声。
“孟文海!沈小姐已经自尽了,你可以将秦芳芳给放了吧?”,聂小虎冲着屋内大声地喊到。
屋内没有动静,此刻现场所有的人也都闭上了嘴,周围安静地有些可怕。
聂小虎又连着喊了两声,屋内还是一片沉寂。
蓦地,屋内发出了一声少‘女’刺耳的尖叫。
“啊!~~~~~”
“不好!上!”
聂小虎大吃了一惊,冲着守在‘门’口的两人一挥手。
第一百二十章 忠诚与背叛(8)
石鋭凝和柳震萧立刻飞起一脚,“哐当!”一声,两扇房‘门’直接倒在了地上,两人迅速冲了进去,聂小虎也随后飞身冲进了屋内。
看到屋内的情形,聂小虎等人全都愣住了。
屋内的地上躺着一名书生模样的男子,‘胸’前‘插’着一把匕首,匕首透体而入,直达护手,以至于鲜血都没流出多少,一名少‘女’蜷缩成一团,正坐在一个角落里,眼里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孟鹤梵和秦‘玉’川夫‘妇’也随后冲了进来,孟鹤梵一看到地上的尸体,立即悲呼一声,扑倒在尸体旁边,秦‘玉’川夫‘妇’则是冲到了少‘女’的身边。
“娘,我怕!”,少‘女’被陈氏抱在怀中,身体微微颤抖着。
聂小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屋内及尸体,看到少‘女’的情绪稳定了学多,这才开口问到:“芳芳小姐,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秦芳芳在母亲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惊魂未定地说到:“是这样的,方才他从窗帘的缝隙中向外看了会儿,我就听到外面一阵惊呼声,然后就听到有人大声说沈小姐已经自尽了,让他赶快放了我。
他本想杀了我的,但不知为何又放开了我,随后就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我吓坏了,大声叫了起来,然后你们就冲进来了。”
“你认识此人吗?”
“认识,他是孟家的少爷,叫孟文海”,秦芳芳点点头,“平日里见过几次,看他外表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他竟然……”
说着话秦芳芳又趴在母亲的肩头哭了起来。
“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啊!”,孟鹤梵抱着尸体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沈婷婷也来到了屋内,默不作声地看着地上的尸体。
“婷婷,你不是?”,孟鹤梵扭头看着沈婷婷,眼里充满了疑‘惑’。
“孟伯伯,匕首是假的,我不过是演了一出戏而已”,沈婷婷摇摇头。
“哦,那就好,那就好!”,孟鹤梵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聂捕头,我可否将犬子带回去安葬?”,孟鹤梵哽咽着问到。
“像这种人面兽心的东西就该千刀万剐!还安葬?”,秦芳芳瞪着孟文海的尸体娇喝了一声。
“秦姑娘”,孟鹤梵哽咽着说到,“文海他虽然对你不住,但他毕竟没有伤害于你,现在他人已经死了,你又何必如此辱骂于他?”
“谁让他……”
“够了!”,一旁的聂小虎突然怒喝了一声,打断了秦芳芳的话。
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聂小虎这突如其来的怒喝声吓了一跳,顿时屋内鸦雀无声,出奇地安静。
“秦芳芳,你的戏演到这里到此为止了”,聂小虎看着秦芳芳,冷冷地一笑。
“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戏不戏的?”,秦芳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与孟文海到底是什么关系?!”,聂小虎加重了语气问到。
“什…什么什么关系?我只是认识他而已”,秦芳芳小声地说到,明显底气有些不足。
“哼!”,聂小虎冷哼了一声,随手拉过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秦芳芳,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秦芳芳。
“在我刚到这里的时候,那名发现你被劫持的少‘女’说一名‘蒙’面男子持刀劫持了你,从那时起,我便开始怀疑这件事有问题了。试问孟文海既然自报了姓名,他还为何要‘蒙’着脸?
再后来我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你的脸,同时一把匕首架在了你的脖子上,还割伤了你的脖子,流出了血,这就更加印证了我的怀疑。
首先,那把匕首是从你的左侧架在脖子上的,而孟文海是个惯用左手之人,一个左手持刀的人若是挟持你,刀应该是在你右侧的脖子上才对。”
“那…那是或许是他心血来‘潮’,改用右手了呢?”,秦芳芳反诘到。
“嗯”,聂小虎点点头,‘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权如你所说,是他心血来‘潮’,改用了右手,但是你为了制造紧张气氛,故意割破了自己的脖子,这招看起来是很不错,也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但是你却因此犯下了一个大错!”
看看秦芳芳没有任何反应,聂小虎冷笑了一声,接着说到:“你或许并不知道,孟文海是个晕血之人,只要他一看到鲜血,便会晕倒,这一点恐怕是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吧?”
“血就流了一点点,或许是他没有看到呢?”,秦芳芳极力狡辩着。
“再说了,当时你们也都在外面听到孟文海的要求了呀!”
“对啊”,孟鹤梵也是疑‘惑’地点点头说到,“那确实是文海的声音。”
屋内其他的人也都皱着眉,纳闷地望着聂小虎,秦‘玉’川夫‘妇’更是一会儿看看秦芳芳,一会儿看看聂小虎,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还想狡辩!”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你们大家都忘了秦家是做什么的了吗?”
“口技!”,外面的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
“没错,正是口技!秦芳芳,你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想必对口技这‘门’技艺多多少少也掌握了一点,模仿一下孟文海的声音对你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原来如此!”,在场的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大家请看!”,聂小虎一指孟文海‘胸’口上‘插’着的那把匕首。
“匕首没根而入,直达护手,试问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多大的力量?孟文海一个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他要自尽,也绝无可能将整把匕首全部‘插’入自己的‘胸’口,要想做到这一点,除非是他躺在地上,有人双手举刀,自上而下全力灌入!
我想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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