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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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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这是首打谜诗。”
“打谜诗?打的什么谜?”
“第一句枯竹迎‘春’回,我问你,枯竹逢‘春’,会怎么样?”
“会发青啊!”
“没错,这第一句隐含的就是一个‘青’字”,聂小虎点点头。
“第二句竞相将手挥,隐含的是一个‘争’字,而第三句就更好猜了。”
“祈盼甘‘露’至,是个‘水’字!”,曹晓卉抢着说到。
“聪明!那第四句呢?”,聂小虎乐呵呵地说到。
“于心永无悔,让我想想啊!”曹晓卉皱起了眉头。
“我想到了!”
过了一顿饭左右的功夫,曹晓卉一拍脑‘门’,高兴地叫了起来,“悔字无心,是个‘每’字!”
“你再把这四个字连起来想一下!”,聂小虎趁热打铁。
“青、争、水、每”,曹晓卉小声重复了几遍,突然猛地一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是静…!”
“嘘!小点声!这可关系到白马寺的声誉了”,聂小虎竖起食指放在了嘴上,阻止了曹晓卉的话。
“没错,就是‘静海’二字”,聂小虎小声说到。
“驾!”,聂小虎一扬马鞭,座下马立即四蹄腾空,向前疾驰而去。
白马寺的寺‘门’前,聂小虎等人下了马。
“这里是白马寺,并非是寻常寺院,你等在此等候,我们两人进去即可!”,聂小虎对着一行众人说到。
“是,总捕头!”
聂小虎点点头,与曹晓卉两人并肩迈步进了寺内。
“两位施主,不知有何贵干?”,大殿‘门’前,一名身穿白‘色’僧服的小沙弥双手合十问到。
“小师傅,请问静海法师可在寺内?”,聂小虎也是双手合十回问到。
“请问二位施主尊姓大名?”
“在下洛阳南区总捕头聂小虎,这位是我的副手曹晓卉。”
“二位请在大殿稍后,我这就去通禀。”
“多谢小师傅!”
小沙弥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一柱香的功夫,小沙弥回来了,“二位施主,静海法师正在沐浴更衣,请二位到静海法师的禅房休息一下,他随后就到。”
“那就有劳小师傅了”,聂小虎微笑着点了点头。
“请随我来吧”。
一间整洁静雅的禅房内,聂小虎与曹晓卉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品着香茗,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后,一名身穿白‘色’僧衣、外披锦红袈裟、年轻俊秀的和尚走了进来。
“静海法师”,聂小虎两人站起身来,双手合十,身子微躬,轻声说到。
“阿弥陀佛,小僧见过聂捕头、曹捕头”,静海宣了一声佛号,与两人一一见礼。
寒暄过后,静海走到了‘床’前,脱去了僧鞋,上了‘床’,盘‘腿’坐在了‘床’中央的蒲团上。
“不知两位捕头找小僧有何事?”
聂小虎微微一笑,“不知大师可有兴趣听我讲一个故事?”
“阿弥陀佛,小僧悉心候教了”,静海说完,双眼轻轻地合了起来,双手在小腹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捻动着挂在‘胸’前的一串长长的佛珠。
“半年前,一名大家闺秀因惦记她远在外地的父亲,请了一名得道高僧去她家中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为其父亲祈福,保佑其能平安归来。”
说到这里,聂小虎看了一眼静海,静海依旧盘坐在蒲团之上,稳如磐石,手上拨动佛珠的节奏也丝毫不‘乱’。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接着说到:“就在这七七四十九天里,这位未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少‘女’竟然爱上了这名高僧,而那位已经了却了三千烦恼丝的法师却也没能守住心境,最终拨动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根情弦,两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
“阿弥陀佛!”,静海高声宣了一声佛号,拨动佛珠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
聂小虎似乎是没有听到,加快了说话的速度:“半年后,少‘女’的父亲平安归来,少‘女’喜出望外,并为此摆下了一场洗尘宴,邀请了几名客人,其中便有那名得道高僧,此时的少‘女’已经是身怀有孕了,我想那位高僧也早已知晓了此事。
在宴席间,高僧偷偷地将一包‘药’粉‘交’给了少‘女’,并告诉她服下便可将孩子打掉,可是令少‘女’没有想到的是,那并不是什么堕胎‘药’,而是一道催命符。
少‘女’回到闺房后,毫不犹豫地将‘药’粉服了下去,结果可想而知,但少‘女’并没有后悔,因为她至死都没有说出她情人的名字。”
静海此时端坐的身躯已是微微有些抖动,捻着佛珠的手也停了下来,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静海法师,在下有一问。”
“请讲“,静海闭着双眼轻轻地说到。
“请问出家人十诫中的前四戒是什么?”
“不杀生、不偷盗、不**、不妄语。”
“还请大师教我。”
“阿弥陀佛,小僧此次下阿鼻地狱,却非渡人于苦海,而是赎罪,真是个大笑话!”
静海说完,头便垂了下去,几滴鲜红的血迹由嘴角溢出,滴落在了握着佛珠的双手之上。
“大师!”,曹晓卉见状就要上前,却被聂小虎一把拉住。
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这是他最好的归宿了。”
“你还记得卢夫人说崔小姐临死前说的那句话吗?”
曹晓卉点点头,“崔小姐说的是‘不是他’三个字。”
聂小虎摇摇头,“不对,那是卢夫人听错了,不是‘不是他’,而是‘布施袋’三个字。”
“布施袋?”,曹晓卉皱着眉头琢磨着这三个字。
聂小虎走到了窗前桌案边的一个木架旁边,在木架上取下了一个布施袋,轻轻地将袋子翻了过来。
在袋子的里衬上,别着一只耳环,一朵晶莹剔透的白莲‘花’正在轻轻地哭泣着……
第一百八十九章 诡异的穿墙术(1)
“老爷,咱们何时要去哪啊?”,福顺一边套着马车一边问到。
“到日子了,去收账!”,万灿金穿着他那件一身铜钱图案的衣袍,带着一顶考究的员外帽,腆着大肚腩乐呵呵地说到。
“这次去哪家?”
“恭安区,贺宗修和许安之家,先去贺宗修家!”
万灿金看了看手中的两张借据,确认无误后,小心地将借据装进了一个小布袋内,收紧了小布袋的口,将其塞进了怀中,稍显吃力地钻进他那辆‘花’了大价钱专‘门’定制的马车内。
“驾!”,福顺坐在车辕上一甩鞭子,两匹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撒开四蹄飞奔了起来。
接近中午时分,马车进了贺家的院子里,在一棵大槐树下停了下来。
“万兄大驾光临,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啊!哈哈哈哈!”,贺宗修带着几名下人站在马车前笑容满面地恭候着。
“老贺,别说这没用的!钱准备好了吗?没钱我可要收房子啦!”,万灿金从马车上下来后,撇着嘴说到。
“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万兄你来呢!”,贺宗修笑得是满面‘春’风。
“哦?”,万灿金皱了皱眉,似乎是感到有些意外。
“先不说这个了,我准备了接风宴,万兄里面请,咱们边吃边谈!”
“嗯!”,万灿金满意地点了点头,迈步向屋内走去。
“你们几个,好好招待这位小兄弟!”,贺宗修冲着几名下人说到,同时朝着福顺摆了摆头。
“是,老爷!”,几名下人赶紧上前,簇拥着福顺去了偏房。
一个时辰过后,酒足饭饱的福顺打了个饱嗝,伸手推开了递到眼前的酒杯。
“不喝了,吃饱了!”,福顺摇了摇头,“我该去伺候我家老爷了!”,说完晃晃当当地站了起来。
就在福顺起身刚要朝‘门’口走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四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就在福顺还在纳闷的时候,四名‘女’子已经将他围了起来,这个抱着胳膊、那个搂着脖子,用甜得发腻的嗓音发着嗲。
“小哥,来陪陪妹妹嘛!”
“小哥,你长得好帅哦!”
“小哥,你看我漂亮吗?”
一时间福顺懵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被四名‘女’子簇拥着出了‘门’。
“老爷!”
一出‘门’,福顺便看到前面不远处万灿金被七八名‘女’子簇拥着,正在往前走着,赶紧大叫了一声。
万灿金被众‘女’子围在当中,似乎是听到了福顺的呼唤,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伸出手在空中摆了摆,示意福顺在后面跟着。
福顺被四名‘女’子‘弄’得已是神魂颠倒,骨麻筋酥了,慢慢地跟在了万灿金的后面,在转过一个屋角之后,福顺向着前方望了一眼。
“老爷呢?”,福顺以为自己眼‘花’了,赶紧‘揉’了‘揉’双眼,推开了围绕在身边的四名‘女’子,定神向前看去。
前面是七八名‘花’枝招展的少‘女’,少‘女’们有说有笑地,不时地发出咯咯的笑声,但万灿金却不见了踪影!
“老爷!”,福顺大喊了一声,快步赶到了前方少‘女’们的身边。
“我家老爷呢?”,福顺一边四下里看着一边问到。
“什么老爷?你又是谁?”,其中一名‘女’子鄙夷地看着福顺问到。
“就是我家老爷啊!刚才你们还拥着他呢!”,福顺似乎有些急了。
“你胡说些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一名少‘女’说到。
“我看你是喝多了吧?”
“你是哪家的下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福顺此时已是彻彻底底地晕了,恍恍惚惚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赶紧撒‘腿’向着正厅跑了过去。
“贺老爷!”,福顺一进‘门’便看到贺宗修正坐在椅子上喝着茶。
“原来是你呀!”,贺宗修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脸上的笑容又变成了疑‘惑’的表情。
“咦?你怎么还在这,没跟你家万老爷一起走吗?”
“老爷走了?去哪了?”,福顺赶忙问到。
“不知道”,贺宗修摇了摇头,“他吃完饭就走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不对!我家老爷绝不会撇下我就走的!”,福顺心头突然间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扭头便跑了出去。
“快来人啊!我家老爷不见了!”,福顺来到大街上,扯开了嗓子大喊了起来。
这一喊不要紧,立时引来了众多路人的围观,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正在附近巡街的捕快。
在接到捕快的报告后,曹晓卉来到了贺宗修家的院‘门’口,见到了正蹲在地上哭泣着的福顺。
“你叫什么名字?”
“官爷,小的名叫福顺。”
“出了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
福顺将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我家老爷就这样不见了,官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完福顺跪在了地上,边哭边磕头。
“你是说你家老爷就在你的眼前消失不见了?”,曹晓卉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是的!”,福顺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真是有点诡异了”,曹晓卉心想。
“走,进去看看!”
“几位官爷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啊?”,贺宗修见有捕快进‘门’,赶紧迎了出来。
“你是何人,万灿金你可认识?”,曹晓卉直截了当、开‘门’见山。
“鄙人名叫贺宗修,万兄我当然认识啊!他从我家刚走没多久!”
第一百九十章 诡异的穿墙术(2)
“走了?”
“是啊!走了。”
“去了哪里?”
“这我就不清楚了,万兄走得匆忙,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贺宗修双手一摊。
“他胡说!我明明亲眼看见我家老爷从院子里消失的!”,一旁的福顺突然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定是他害死了我家老爷!我家老爷死得冤哪!”,说完又抱头痛哭起来。
“我说福顺,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说我害死了你家老爷,你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当心我告你诬告之罪!”
贺宗修瞪着眼睛指着福顺大声呵斥到。
“贺宗修”,曹晓卉稍显厌烦地看着他。
“小人在”,贺宗修弯腰拱手答到。
“你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吧,记住,不要落下任何细节!”
“是!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今日正午时分,万兄来到我家做客,在吃完午饭后便匆匆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他也没说,在万兄走了大约一刻钟左右,他带来的下人福顺就跑了进来,说是要找他家老爷,我说万兄已经走了,他不信,便跑到街上大喊大叫,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
“福顺,你家老爷住在何处?”,曹晓卉问到。
“回官爷,我家老爷住在安业区茂源大街,到那里一打听万灿金万老爷,那里的人都知道的!”
“张洪、李磊!”
“曹姐!”,两名捕快‘胸’脯一‘挺’。
“你们两个辛苦一趟,去安业区茂源大街万灿金家中走一趟,看看万灿金回去了没有。”
“明白了!”
“王豹!”
“在!”
“你立刻前去将此事禀报于总捕头,请他立刻前来!”
“明白!”
“福顺!”
“小人在!”
“你是在哪里发现你家老爷消失的?”
“就在那边,官爷请随我来!”,福顺说完便引着曹晓卉等人向着院子的东院墙走了过去。
在转过一个屋角后,福顺指着一处空地说到:“就是这里,我家老爷就是在这里不见的!”
曹晓卉四下里观察了一下,空地的左边是围墙,围墙是用青砖砌成的,约有三米左右,空地距离围墙很近,也就是五米左右的距离;空地的右边是一个池塘,池塘里满是荷叶,中间还夹杂着几株荷‘花’。
“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凭空消失呢?真是怪哉!”,曹晓卉环顾了一下四周,百思不得其解。
“官爷,这小子根本就是在喝醉了说胡话,不信你闻闻,他身上还有酒味呢!”,贺宗修在一旁嘟囔到。
“福顺,你确定你没看错?”
“官爷,千真万确,我绝对没有半句虚言,若是我胡说八道,愿遭天打五雷轰!”,福顺当即举手发誓。
“那你说的那些个‘女’子呢?她们在哪?”,贺宗修‘插’口问到。
“她们……”,福顺下意识地向四周望了望。
“她们都不见了,定是走掉或藏起来了!”,福顺大声地叫到。
“福顺,我来问你,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一个下人啊!”
“这就对了,你方才说我招待了你一桌酒席,还找了四名美‘女’陪着你,你见过哪家的下人有如此的待遇?还是说你是哪个皇亲国戚家的下人啊?哈哈哈哈!”
说完贺宗修和身边的几名下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这?我?……”,福顺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被憋得通红。
“贺宗修贺老爷”,曹晓卉皱着眉头说到。
“官爷有话请讲”,贺宗修的脸上陪着笑。
“你不介意我们四处看看吧?”
“瞧您说的,平日里我请都请不来呢,您随便看!”,贺宗修将手一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曹晓卉微笑着一点头,朝着随行而来的十几名捕快使了个眼‘色’,捕快们会意,立刻四下分散开,在院内院外四处搜寻了起来。
“小卉,事情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吗?”,聂小虎一进院子便笑着问到。
曹晓卉皱着眉摇了摇头。
“我大体上听王豹说了说,此事还真是颇有些蹊跷,这不就急着赶过来了嘛!”
聂小虎笑了笑,接着问到:“那福顺在哪?”
“大人,小人就是!”,福顺一听聂小虎找他,赶紧走到近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快起来说话!”,聂小虎抬了抬手。
“哎!”,福顺点头站了起来。
“你再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说一遍,从你出家‘门’开始说,记住,不要落下任何一个细节!”
“小人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福顺仔仔细细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向聂小虎讲述了一遍,就连喝酒时掉在地上了一双筷子都没落下,那讲得真是相当地详细。
“嗯”,听完福顺的讲述,聂小虎点点头问到,“你方才说你家老爷此次出‘门’是去收账的?”
“是的!”,福顺忙不迭地点着头。
“都是收谁的账?”
第一百九十一章 诡异的穿墙术(3)
“一共是两个人,贺宗修和和许安之,因为他们都住在恭安区,又都到了期限。。。”
“那许安之家去过了吗?”
“还没有,老爷先来的此处,结果……”
“你家老爷是在哪里消失不见的?”
“虎哥,就在那里,我带你去”,曹晓卉用手指了指前方。
“还真是有些怪异啊!”,聂小虎皱着眉头站在空地处环顾了一下四周。
“小卉,我们在院子里转转吧!”,聂小虎想了想。
“好!”
院‘门’左侧的一棵高大的槐树下,停着一辆由两匹马拉的高大的马车,由于已是秋季,车顶和车辕上都落上了不少的树叶。
“这车厢还真是够高的啊!”,聂小虎看着约有两米多高的车厢说到。
“这是我家老爷特意‘花’大价钱定制的,普通的车厢他坐着不舒服”,福顺在一旁说到。
聂小虎点点头,抬‘腿’上了车辕,掀开‘门’帘,弯腰进了车厢内,曹晓卉则站在车厢外,伸手将‘门’帘挂在了车厢边缘的一个挂钩上,车厢内的景物顿时一览无余。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一层‘毛’毯,‘毛’毯上胡‘乱’地摆放着四个软垫,一‘床’薄被子整齐地叠放在车厢的一角,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聂小虎掀起‘毛’毯的一角,猛地向边上一扯,‘毛’毯被整个地掀开了,‘露’出了木制的车板,在车板的边缘镶嵌有一个小铁环。
聂小虎勾住铁环向上一拉,车板整个地翻了起来,下面是一个约半米深的暗格。
“虎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下面有暗格的?”,曹晓卉睁着惊奇的眼睛问到。
聂小虎笑了笑,“这还不简单?车厢从外面看将近有一丈高,而车厢内却只有七尺来高,我还要弯着腰,这不就很明显下面有暗格了吗?”
曹晓卉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但很遗憾,暗格之中空无一物,什么东西也没有。
聂小虎将车厢内恢复原状之后下了车,拍了拍手说到:“我们再进屋里瞧瞧去!”
这是一座二层小楼,一楼是客厅,后面是厨房,二楼是卧房。两人在一楼转了一圈之后,正准备上二楼,此时突然“哗”的一声,一股水流自楼梯的拐角处冲了下来,聂小虎和曹晓卉赶紧躲避到了一旁。
“哎呀!”,楼梯拐角处探出一个脑袋,满脸陪笑着说到:“二位官爷,真是对不住啊,小的正在清扫房间,没注意,还望二位官爷多多包涵才是!”
“没事!”,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低着头踏上了楼梯。
刚向上走了几步,聂小虎突然停了下来,眼睛向下瞅着,似乎是在看着楼梯上正在滴滴嗒嗒向下滴的水滴出了神。
“虎哥,怎么了?”,曹晓卉问到。
聂小虎没有说话,而是眯着眼睛开始后退,眼睛始终向下看着。
“总捕头!”,此时突然从外面跑进一名捕快。
“什么事?”,聂小虎扭头看着那名捕快。
“属下在院子的墙外发现了一个布袋!”,捕快说完伸手将一个布袋‘交’到了聂小虎的手中。
聂小虎接过布袋看了看,布袋使用上好的丝绸缝制的,收着口,布袋上还用金丝线绣着一个‘万’字。
打开布袋,里面除了有五枚铜钱之外,还有一张纸,聂小虎展开纸一看,原来是张借据,大体上写的是贺宗修因生意需要,借了万灿金一百两银子,并约定好了利息和归还的日期,若是到期还不上,就要用贺宗修的宅院来还债之类的,借据的下方有着贺宗修的签字画押。
“福顺!”,聂小虎走出客厅,冲着福顺招了招手,福顺赶紧跑到了聂小虎的身前。
“大人!”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家老爷之物?”
“没错!这正是我家老爷随身之物!”,福顺几乎跳了起来,大叫着说到。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老爷将两张借据放进了这个袋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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