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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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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亲眼看见老爷将两张借据放进了这个袋子之中!”
“两张借据?”,聂小虎重复了一句。
“没错,是两张!”
“那就是说少的那张是许安之的借据了,可是许安之家他们还并没有去过,这是怎么回事呢?”,聂小虎有点糊涂了。
“周汉,这布袋是在哪里找到的?带我过去!”
“总捕头,就在这里了!”,周汉指着院外的一处墙根下的草丛说到。
围绕着院外墙根下的是一片五六米宽的低矮草丛,聂小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发现布袋的草丛四周,地上的泥土较为‘潮’湿,除去捕快周汉的足迹,并没有发现有任何被践踏过的痕迹,而此处对着的墙里的位置正好就是福顺所说的万灿金消失的地方。
“这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了,难不成那万灿金会穿墙术,自己从墙那边穿过来了?”
聂小虎心中不禁有些纳闷了,同时又笑了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此时张洪、李磊两人也回来了,据他们调查,那万灿金并没有回到家中,附近的街坊邻居自打今天早上开始就都没有人见过他了。
“福顺,那许安之的家在哪里?”,聂小虎问到。
“就在这附近,离这也就隔着三条街!”
“来人,去许安之家看看!”
“是!”
“我见过许安之!他不在家!”,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到。
第一百九十二章 诡异的穿墙术(4)
“把那人叫过来!”
“大人”,一名中年男子被带到了聂小虎的面前,躬身施礼说到。
“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小人名叫赵民安,在这附近开了家面馆,就紧挨着许安之的羊‘肉’铺子。”
“许安之是开羊‘肉’铺子的?”
“正是!”
“你方才说他不在家是吗?”,聂小虎紧盯着此人的眼睛问到。
“是的,我今天有点事,要去宜范那边买点‘药’,面馆就没开张,正午刚过的时候,我经过此处,恰好看到有个人推了一辆小独轮车快速地离开了,车上还放着一个扎紧了口的麻袋,推车的那人就是许安之!”
“你买‘药’从我这里买不就得了,我就是开‘药’铺的,干嘛还要跑去宜范那边?”,贺宗修一脸不满地说到。
“那个…嘿嘿!”,赵民安干笑了两声,“那边卖得比你要便宜一些,所以……”
“你说许安之不在家,那他在哪儿?”,聂小虎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肯定是在他的羊‘肉’铺里!”
“带路!”
“哎!好咧!”,赵民安赶紧答应一声,屁颠屁颠地朝着西边走了过去。
“都跟上!”,聂小虎大喝了一声。
在转过两个街角后,赵民安指着路边的一个小铺子说到:“就是这儿了!”
随后又笑着小声说到:“大人,若是没我的事我就先走啦?”
聂小虎点点头,赵民安立刻转身一路小跑,转眼间就跑得没了影儿了。
聂小虎朝着铺子瞅了一眼,铺子里有一名小伙计正在里面闲坐着打着瞌睡,铺子里的挂钩上挂着一排看上去十分新鲜的‘肉’,还有一颗并不怎么新鲜的羊头。
看到有官差来到铺子前,小伙计明显得有些惊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官…官爷,您…您买羊‘肉’啊?”
“许安之在哪?”,聂小虎盯着小伙计,冷森森地问到。
“啊…啊?我…我不知道啊”,小伙计结结巴巴地说到,眼睛不自觉地向后面撇了一眼。
“过去看看!”
聂小虎一摆头,立刻有两名捕快走了进去。
“总捕头,你看!”,很快两名捕快便走了出来,其中一人手里提着一条带血的麻袋。
“人呢?”,聂小虎眉头一皱。
“里面没人!”
“总捕头,有人向那边跑了!”,此时有捕快用手指着铺子的左后方喊到。
聂小虎闻声望去,只见一名男子正拼命地向前跑着,就好像后面有只疯狗在追他似的。
“追!别让他跑了!”,聂小虎把手一挥。
石鋭凝、‘毛’光鉴、柳震萧和另外几名捕快立刻向着几个方向,呈包围态势追了下去。
“跑啊!你倒是跑啊!”
大约过了两刻钟后,石鋭凝等人推推搡搡地将一名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推到了聂小虎的面前。
“跪下!”,石鋭凝向着那人的‘腿’弯处踹了一脚。
“噗通!”一声,中年男子双膝跪倒在地。
“你就是许安之?”,聂小虎问到。
“是…是的”,许安之哆哆嗦嗦地答到。
“你跑什么?”
“大…大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很好!”,聂小虎点了点头。
“那就说说吧,你是如何杀害了万灿金,又是如何将尸体偷运出去的?”
“哎!啊?”,许安之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啊’了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满脸惊愕地望着聂小虎。
“大人!您…您说什么?”
“我是说你是如何杀害了万灿金,又是如何将尸体偷运出去的!?”,聂小虎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大人!小人冤枉啊!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绝不敢杀人啊!”,许安之跪在地上,大声叫着不停地磕着头。
“你没杀人?”
“没有!绝对没有!”,许安之把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的。
“那你见到我们跑什么!”
“我…我以为…”,许安之支支吾吾地说到。
“以为什么?”
“我以为你们知道了我挂羊头卖狗‘肉’的事,要来捉拿于我,所以我才……”
“挂羊头卖狗‘肉’?特么原来唐朝就有山寨货了?”聂小虎先是一愣,随后把嘴一撇,心中一阵卧槽。
“那这个麻袋是怎么回事?”
聂小虎一摆头,一名捕快将一个带血的麻袋扔在了许安之的面前。
“这个……”,许安之看着麻袋皱了皱眉。
“有人说今天正午刚过一点的时候,在贺宗修家的附近看见你推着一辆独轮车,车上还有一个麻袋,解释一下吧?”
“哦,这事啊!”,许安之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今天正午左右的时候,我路过许安之家的后墙,看到路边有一只大狗,似是无主的,所以我就……”
第一百九十三章 诡异的穿墙术(5)
看到聂小虎脸上怀疑的神态,许安之赶紧说到:“大人若是不信,那狗皮还在铺子的后面呢!”
聂小虎微一摆头,立即有两名捕快转身进了羊‘肉’铺子,不多时,两人便出来了。
“报总捕头,后面确实有一张狗皮,是刚剥下来不久的,上面的狗血还都未干!”
“我说是吧?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许安之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给他松绑吧”,聂小虎想了想说到。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许安之边‘揉’搓着双臂边站了起来。
“许安之,我问你,你在外面欠了多少外债?”
“五十两”,许安之几乎是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你不再仔细想想?”
“不用想”,许安之摇了摇头,“我就只欠一个人的钱。”
“欠谁的?”
“万灿金!”,许安之没好气地说到。
“可曾写下借据?”
“有的,当初我开这个羊‘肉’铺子的时候生意还算不错,可是自打去年开始生意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后来实在是没办法,我就向万灿金借了五十两银子作为生意上的周转使用,并写下了借据,约定好了今年归还,好像就是这两天了吧!”
“怎么!”,许安之突然间想起来什么,整个人就像是被马蜂蛰了似的跳了起来。
“大人!您刚才说万灿金被人杀了?”
聂小虎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这真是老天开眼啊!”,许安之小声地嘟囔着。
“你以为人死了钱就不用还了吗?”,聂小虎瞪了许安之一眼。
“不,不是那个意思!”,许安之嘿嘿干笑了两声,“我的意思是说我‘女’儿这下总算是保住了!”
“你‘女’儿?你‘女’儿怎么了?”,聂小虎疑‘惑’地问到。
“当初立字据的时候,万灿金‘逼’着我写下了若是不能按期归还,就要让我的‘女’儿去他家中为奴十年用来抵债。”
“原来是这样”,聂小虎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许安之,在万灿金随身所带的借据中,唯独你的那份借据不见了,这又是为什么?”,曹晓卉开口问到。
“啥?”,许安之眼睛瞪得溜圆,“大人,您是说别人的借据都在,就我的没了?”
“没错!”,曹晓卉紧盯着许安之。
“这是有人恶意诬陷!”,许安之一蹦三尺高。
“我连万灿金的面儿都没见着,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把借据藏在什么地方了?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于我!”
曹晓卉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聂小虎,“虎哥,你觉得此人的话可信吗?”
聂小虎没有回答,俯下身去伸出右手,用食指在那张狗皮上轻轻地蘸了一点血,然后用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随后将血吐了出来。
“他说的是实话,这不是人血”,聂小虎点了点头。
“虎哥,你是怎么分辩这血是不是人血的?”,曹晓卉立时睁大了好奇的眼睛。
“人血要比动物的血咸的多,懂了?”
“哦”,曹晓卉像个小学生似的点了点头。
“许安之,据你的了解,那万灿金是个什么样的人?”,聂小虎问到。
“他就是个吸血鬼!简直就没有人‘性’,是个坏事做绝的家伙!他死了倒也干净!”,许安之愤愤地说到。
“怎么讲?”
“万灿金家中本不是十分富有,他父亲去世时给他留下了点家产,他头脑十分灵活,靠着他父亲留下的这点家产向外放贷,收取巨额利息。
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很多人都被他压榨得家破人亡,就拿老王头来说吧,去年老王头用自家的十亩地做抵押,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用来做买卖,去南方贩了几箱茶叶回来,本想着将茶叶卖掉后能够小赚一点,可哪成想就在回来的路上,眼看就要到家了,运茶叶的船突然在洛水河中翻了,几箱茶叶全都泡了水,变得一文不值了。
等约定的日期一到,万灿金便带着人到了老王头的家,强行将那十亩薄田占了去,老王头一时想不开,当天夜里便吊死在了自家房梁上了。”
说到这里,许安之禁不住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船主呢?这损失应由他来赔偿才对啊!”,曹晓卉在一旁问到。
“早就跑没影儿了!”
许安之啐了一口说到:“后来我听人说,那船主就是万灿金早就安排好的,船也是他故意给‘弄’翻的,目的就是要霸占老王头的那十亩地!”
“那怎么不去告他呢?”,曹晓卉接着问到。
“告?上哪去告?告谁去?”,许安之不屑地说到,“没有证据,口说无凭,到时候他再告你个诬陷之罪怎么办?”
许安之接着说到:“再来说说眼下的,就说那贺宗修吧!”
“哦?这你也知道?”,聂小虎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贺宗修是开‘药’铺的,也向万灿金借了不少银子周转,听说是用他的宅院做的抵押,贺宗修他真是糊涂啊!”
“为何这么说?”
“那万灿金除了放贷,做的最大的生意就是供应‘药’材,贺宗修开‘药’铺,万灿金供应‘药’材,你说他糊涂不糊涂?
贺宗修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其实就是万灿金暗中搞的鬼,他先是让他的手下以正常的市场价格将‘药’材卖给贺宗修,再暗地里降价卖给恭安区附近的其他‘药’铺,那些‘药’铺得了好处,自是不会声张。
其他家的‘药’铺进货的成本都比贺宗修的要低,那么卖出去的价格自然也比他要低,你想,贺宗修的生意还能好的了?这不明摆着万灿金就是冲着他家的宅院去的么!”
第一百九十四章 诡异的穿墙术(6)
“你这又是道听途说来的?”,聂小虎问到。;。
“那倒不全是,我表弟的姐夫就在宜范区开‘药’铺,我这是听他给我讲的。”
“嗯”,聂小虎点点头,“那你自己的生意呢?你挂着羊头卖狗‘肉’,生意能好的了?”
“这还不是被‘逼’的吗”,许安之羞愧地低下了头。
“虽然我还不清楚为什么我的生意越来越差,把我‘逼’到了这种地步,但我想这也绝对与那万灿金脱不了干系,十有**就是他暗中搞的鬼,定是他看中了我的‘女’儿!”
许安之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双拳不由自主地紧紧攥了起来。
“看来这万灿金还真是有取死之道啊”,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小卉,此事你怎么看?许安之的话应该是可以相信的”,聂小虎微笑地看着曹晓卉。
曹晓卉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此事还真是怪异,若那福顺所说是真,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凭空就消失了呢?还有就是那些个‘女’子又都去了哪里?
若是福顺喝醉了胡说八道,那万灿金又去了哪里?他既没带上福顺,也没乘坐马车;还有就是他的那个布袋又该如何解释,怎么会出现在墙外?布袋里的借据为什么单单缺失了许安之的?难不成他真的是穿墙而过,不知去向了吗?”
曹晓卉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看样子头都大了。
“穿墙、十数个‘女’子、凭空消失、借据丢失……’,聂小虎的脑子里不停地将所有的线索捋了又捋、穿了又穿。
蓦地,聂小虎的眼睛一亮,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小卉,我要是让你去给我找十几名妙龄‘女’子来,你会怎么办?”
“虎哥,你还真行啊!你就不怕把你那俩腰子累成枣啊?”,曹晓卉抿嘴笑到。
“我说正经的呢,想什么呢你!”,聂小虎白了曹晓卉一眼。
“十几名妙龄‘女’子,让我想想哈”,曹晓卉斜眼向上瞅着。
“啊,我想到了!”
“去哪儿找?”,聂小虎笑着问到。
“去……”,曹晓卉的脸倏地一下变红了,下面的话没说出口。
“青楼!”,石鋭凝在一旁忍不住搭腔说到。
“就…就是那个地方”,曹晓卉低头小声说到。
“小‘毛’子、小柳子!”
“虎头儿!”
“你们俩再叫上四名兄弟,将附近所有的青楼妓院都给我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哪家今天外租过十几名姑娘,租客是谁?查完了去贺宗修家找我!”
“明白!”,两人答应一声,乐呵呵地转身离开了。
“走吧,我们去贺宗修家,这场戏也该收场了!”,聂小虎笑‘吟’‘吟’地说到。
“大人,您怎么又回来了?那许安之抓到了吗?”,聂小虎一进院‘门’,贺宗修便满脸是笑地迎了上来。
聂小虎板着脸,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向屋内走去。
“打开你家的地下室!”,聂小虎冷冷地说到。
“这…是,大人!”,贺宗修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说到。
“虎哥,你怎么知道他家中有地下室?先前兄弟们在他家搜了个遍也没发现啊?”,曹晓卉不解地问到。
“你还记得一开始我们要上楼时有人从楼梯拐角处倒水下来吗?”
“记得呀!”
“那水从楼梯缝隙中漏下去,流到了楼梯下面的地面上,有一部分留在了地面上,而有一部分则渗到了地下,因此我断定那楼梯下面另有玄机!”
曹晓卉眼睛顿时睁大了许多。
聂小虎接着说到:“当时我本想去看看,可是被那个布袋给打断了。”
两人说着话进到了屋内,贺宗修从两人身后转过,俯下身去,在楼梯下面的地面上‘摸’索了一阵,像是抓住了把手之类的东西,慢慢地向上提起,顿时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出现在聂小虎的眼前。
“下去,点灯!”,聂小虎看着贺宗修命令到。
“是,大人”,贺宗修一点头,顺着‘洞’口处的阶梯下到了里面,不一会儿,‘洞’口处出现了亮光。
聂小虎当先走了下去,曹晓卉紧随其后。这是一间不大的地下室,室内靠墙处事一排案板,案板上堆放着白菜胡萝卜之类的蔬菜,室内充斥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
聂小虎仔细地勘察了一遍,发现地下室的地面是‘潮’湿的,显然是被人泼水清扫过了,聂小虎俯下身去,在室内地面的不同地方用手依次‘摸’了‘摸’。
“上去吧!”,聂小虎面无表情地说到。
“好!”,曹晓卉点头答应一声,一脸不解地看着聂小虎。
聂小虎皱着眉头上到了屋内,背负着双手走到了屋外,站在院子里,聂小虎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院内那棵大槐树下的马车上。
聂小虎快步走向了马车,看了一眼,随后脸上换上了笑容,转身大踏步走到了贺宗修等人的面前。
看到聂小虎脸上的表情,石鋭凝心领神会,立即进屋搬出了一把椅子。
聂小虎一乐,大喝了一声:“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贺宗修,现在我就来说说你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贺宗修。
第一百九十五章 诡异的穿墙术(7)
“大人,您说什么?”,贺宗修脸上堆着笑,腮帮子却是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看来你是不想说的了,那好,我就来替你说吧!”,聂小虎笑了笑。
“今天正午时分,在万灿金到来后,你先是假意稳住了他,并让下人们将福顺带去了偏房,随后你便在屋内将万灿金杀死,并将尸首藏匿在了地下室中。”
“大人!您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这罪名小人可担不起啊!”,贺宗修大惊失‘色’,带着哭腔说到。
聂小虎笑着说到:“我还是先来给你们说一个我曾经看过的戏法吧!这个戏法叫做穿墙术,变戏法的人站在墙根处,由几个穿着打扮都一样的人扯起一块帷帐,背靠着一堵墙由三面将其遮挡起来,一柱香过后,帷帐撤去,变戏法的人便消失不见了。
随后那几人又拿着帷帐绕到墙的背后,再次将帷帐扯起来,一柱香过后,帷帐撤下,变戏法的人又凭空出现了,就好像他是从墙那边穿过去似的。”
“虎头儿,听你这么说,这戏法还真是有些‘门’道呢,那人是怎么做到的?”,石鋭凝在一旁好奇地问到。
“其实很简单!”
聂小虎微微一笑,“他先是在帷帐的内侧缝制了一个口袋,并在里面藏了一身与扯帷帐的那几人一样的衣服,当帷帐拉起来的时候,他便快速地将衣服穿上,并站在了帷帐的角上。
当帷帐撤去的时候,人们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帷帐中间他原先站立的地方,那里当然没有人了,此时人们便以为他消失了,其实他就‘混’在拉帷帐的那几个人中间,只是没人注意罢了,因为他的穿着打扮与那几人毫无二致,没有人会注意到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当他们在墙背后再次将帷帐拉起后,他又在违章内脱下了衣服,并藏进了口袋内,此时帷帐撤下,人们又看到了他,就好像他是穿墙而过一样,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哦~~~,原来如此!”,在场所有的人都是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
“虎哥,你的意思是说那万灿金在转过屋角之后立刻换上了‘女’人的衣服,‘混’在了那些‘女’子当中,然后趁‘乱’溜了?”,曹晓卉皱着眉头问到。
“那倒不是,万灿金若是扮作‘女’子,福顺当时一眼就能认出来了,再说了那时万灿金已经被害了。”
“那?”
聂小虎嘴角微微一扬,“万灿金不能扮作‘女’子,‘女’子就不能扮作万灿金了吗?”
聂小虎看着贺宗修,冷笑了两声,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你让从青楼租来的内人们分成了两拨,一拨缠住了福顺,目的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另一拨围拢在一起走在福顺的前面,其中一人穿上了万灿金的衣物,走在众人的中间,并朝着福顺招了招手。
福顺当时在喝了不少酒,又被四名妙龄‘女’子连搂带抱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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