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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国归墟之西域异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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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人
鸿天在身后小心翼翼的叫着我的名字,“君扬哥哥,你还好吗?”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知道该去怎么回答,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脑海里如幻灯片一样浮现着我们曾在一起的同生共死的岁月,从西域到以棋盘山再到这里,还有每一次的劫后重生,我仰天大喊了一声,脑子里一片空白,便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鸿天在背后抱住我大声哭了起来,而我只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躺在我面前的付马和杨灿灿尸体,久久无法平静,梦里多次出现的画面还是发生了,只是我没有想到结局会是如此,我全身一直在颤抖着。
付马和灿灿的血将本来黑色的地面染成一片鲜红,地面上本来无一物,却凭空开出了许多白花,从血液染红的地方开起,然后渐渐开满了整片旷野,我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没有心情去理会那些怪花,却隐隐的觉得这花好像在哪里见过,花的样子很简单,随着花海数量的增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这花的味道香香甜甜,我觉得自己的心安静了许多,我似乎没有那么悲伤了,而且花的味道也熟悉无比,飘飘渺渺的看见付马和杨灿灿在花海之中站了起来,他们在对我笑,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也对着他们笑。
耳边什么都听不到,没有哭声,没有笑声,没有打闹声,除了花海在风中摇曳的声音,世界无比的安静,我轻轻的躺在花丛中,觉得世界如此的美好,没有仇恨,没有阴谋,没有死亡,我只置身于一片最美的地方,享受着人生最美的时刻,但总是隐隐的觉得心里有某种不安,我似乎想去做某件事,但是忘记了,我使劲的思考,我想做什么?
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个白衣的女人渐渐的出现在花丛中,这花逐渐的开始变色,从白色渐渐的转为粉色,从粉色转变为鲜红色,亦如血液一般鲜红,那女人背对着我,我突然觉得似乎有些不对,这花变成红色之时我才发现,这不是狭萼鬼檠嘛,正是刚刚从西域出来之时,在哲巴的那个村子见过,差点害死整个村子的人,当时吴子涵以自己血再加上一个婴儿的血才将那魔花净化,怎么会出现这里?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鸿天的笑容,对了,还有鸿天,灿灿和付马已经不再了,鸿天不能再出任何危险了,我还要保护她,想到这里,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鸿天的脸,她红肿着眼睛,脸色愈加惨白,见我醒了马上扑过来说:“君扬哥哥,我可算醒了,我快被你吓死了。”我赶紧起身,难道刚才都是梦?不是,付马和灿灿的尸体仍然在旁边静静的躺着,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剧痛,周围已经被红色的魔花覆盖,我感觉眼睛极其不舒服,用手一揉,发现自己刚刚流了血泪。
“我刚才怎么了?”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鸿天忙说:“好像是被这魔花控制了,从你流血泪开始花就不断的变红,现在已经变成艳红色了。”
我赶紧擦了擦脸,抬头一看,刚才恍惚之间我看见的那个白衣女人就在不远处,她背对着我们,披散着头发坐在花丛之间,我跟鸿天交换了一个眼神,“她……”我小声问道。
“从花变红开始这女人就出现了,我一直担心你的安全不敢过去。”鸿天轻声回答道。
我打开重瞳观察那女人,这女人周围散发的黑气,这黑气跟之前遇到的大不相同,更加浓郁,浓郁到我在重瞳之下都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一股让人望而生畏的煞气,这种强度我只在一个地方见过,就是棋盘山的八层地下宫,当时看见耶鲁里之时也是如此,周身被黑气所包围,她坐在花丛中,花丛的力量被那个女人源源不断的吸附着,那女人就好像这些花的根系一般,我顿时才明白,刚才我的悲伤、自责所有的负面情绪成为了喂养这些花的原料,但是这个女人又是谁?
我挣扎着从花海中站起身来,试探着问:“你是谁?”那女人没有回应,并且一动不动。
我和鸿天一齐往那女人的方向靠近,我手里拿着孽剑,以防止不备,我让鸿天呆在我身后,轻轻的绕到那女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不清照相,头发盖住了半边脸,她手里抱着一个三头六臂的神像,不用说,正是夜之女神赫卡忒的神像,诡异的是她的肚子挺起着,“她……怀孕了?”鸿天一脸诧异的问我。
我顿时满脸黑线,“啊,是吧,我也没怎么怀过孕——”不过面对她的时候我方才发现,那黑气的源头正在那女人的腹中,难道……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当时在哲巴村子的时候,哲巴曾说过他其实是大超,哲巴是他父亲的名字,当时他的父亲认识了一个叫雪菲的女人,并成了他的后妈,那女人怂恿村人在后山开矿挖黄金,洞里便生长起这魔花,后来他的父亲死了,借尸还魂替换到了自己儿子的身上,我姑且还是叫他哲巴吧。
哲巴曾说过,在他被自己父亲替换前,他曾在那山洞撞见后妈带着一个怀孕的女人坐在花丛之中,那女人也是怀孕的,手里也抱着一个神像,我顿时如晴天霹雳,难道就是她?
我心里隐隐的有种强烈不安的感觉,尤其是那女人腹中之子,还没出生就靠吸食魔花为养料,只怕又是冥昱教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这女人万万不能活在世上,我立马拿起孽剑,朝着那女人刺去,她仍然一动不动的低着头坐在原地,我的剑却被一个人挡住了,“鸿天妹子,你干什么?”
我一脸差异的看着她,鸿天护在那女人前面,眼睛里却一直流着泪,“好好的,你哭什么?难道你认识她?”我实在不明白问了一句。
鸿天回头看了一看,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认识这个女人,可看到她就莫名的伤心,止不住流泪,君扬哥哥,总之我不会让你伤害她。”鸿天边说边回头望着那个女人,我收了收剑,愣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正说着,那女人突然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直直的与我重瞳对视,我刹那间变的浑浑噩噩起来,我在重瞳之下,我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心中所想,她坐在花丛之中,手里抱着一个婴儿,而那个孩子亦是三头六臂,皮肤是褐色,一直闭着眼睛不说话,忽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我顿时呆住,那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爸妈,数月不见,他们似乎憔悴了许多,女人朝着我坏笑了一声,抱着婴儿朝着我爸妈走去,我父母猛的想往后退,却怎么动也动不了,女人抱着婴儿越来越靠近我母亲,我听到我妈的尖叫声,那婴儿在我妈周围吸着什么,在重瞳之下可以看清,那是人的三魂七魄,他吸干之后,我妈便倒在地上,再也没起来,女人的脸狰狞到了极点,她又向我爸走去,我当时崩溃了,一个再坚强的人也无法承受一天之内失去三个至亲至爱。
我紧紧握着刀,咬牙切齿的就要冲上去,不把那个女人撕成碎片都难解我心头之恨,一刹那,那个画面消失了,眼前的女人依然闭着眼睛低着头,手里抱着三头六臂的神像,可是我却疯了一样,拿起刀就要砍过去,鸿天再前面哭着大喊:“君扬哥哥,你不能再杀人了,你到底怎么了,你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我当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使劲的甩开鸿天,朝着她大喊:“滚开,这女人要杀我爸妈,别拦着我,否则我连你一起杀。”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我也知道当时自己的脸会有多恐怖,鸿天没有躲开,依然死死的拽住我的手,她的力气自然没有我大,我用力的一甩,孽剑不小心割破了她的手臂,她的胳膊鲜血直流,看到鸿天受伤,忽然间我感到自己的心如针扎一般的剧痛。
霎时,天空中回荡着一个空灵的声音,“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佛经不断在耳畔环绕,我顿时觉的心里平静了许多,刚才那股要将女人撕成碎片的冲动渐渐淡化,渐渐的觉得头脑清澈异常,再回想起刚才的种种,一切似乎都诡异的很,就算我错手杀了灿灿和付马,他们也绝对不会露出如此狠毒的表情,这一切似乎都像让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最后精神崩溃。
“阿弥陀佛,重情重义之人最能伤他的利器便是情义——”这声音……是悫慧禅师!我心里一惊,终于睁开了眼睛。
☆、第三十五章场
我仍然身在那黄皮子庙的正殿之内,我惊醒之时全身已经被汗湿透了,周围好像有人在靠近我,我立马拿起孽剑大喊一声:“什么人?”一抬头,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鸿天和杨灿灿瞪着大眼睛在旁边看着我,杨灿灿没有死,鸿天也没有受伤,顿时有一种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那是酸楚和喜悦的交织。
“君扬,你醒了啊?”杨灿灿眨巴眨眼眼睛半开玩笑的问道,“我说你到底做了个什么梦啊,一直哭天抢地的,一会说不是真的,一会谁死了,一会谁要杀你父母,还把我们几个人的名字都喊了一遍。”
“灿灿你没死啊?”我激动的几乎快说不出话了,有的时候当某件你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之时,我们都希望那是梦境,因为我们还可以醒来,擦掉额头上的汗珠,深深舒一口气,道一声,还好是个梦。
杨灿灿白了我一眼,“怎么的,你还盼着老娘赶紧死啊?”虽然是想训我,但是语气上柔和了许多。
“君扬哥哥,你醒了——”鸿天笑眯眯的凑过来问道。
我点点头,想起她刚刚在那环境中不顾自己的安危,一直拦着我,心里便喜滋滋的,“没事了,不过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皱着眉头问道。
杨灿灿撇撇嘴,“我还想问你呢,刚才咱们几个进内室,我看见一个绿眼睛冲了出去,我就跟着出去了,那黄皮子就躲到了神像里去了,我刚想上去追就看你出来了,然后就昏了过去,你好像是进入了某个游离的幻境,我就跟鸿天想把你叫醒,试了各种方法,我吹了焦尾笛子,鸿天用了各种符咒,可是你一点反应都没有,除了不断冒冷汗,就是嘴里不停的胡言乱语,我俩只能手足无措的看着。”杨灿灿的语气中夹杂着担心。
我把刚才自己的经历跟她们讲了一下,灿灿和鸿天都唏嘘不已,尤其是杨灿灿掐着腰大骂道:“奶奶的,这谁安排的,老娘的死相也太难看了吧,头上还整个雷劈的缝。”我顿时一脸黑线,不过看见她们都还好好的,这些都无需再去追究了。
“对了。”我左顾右盼的看了看,“我刚才在幻境听到了悫慧禅师念经文的声音,要不是他帮助我,我也不可能醒来这个早,他人呢?”
灿灿和鸿天一脸茫然的对视了一下,“没有啊?我们两个一直都在,也没听到有人念经文啊,更没看到悫慧大师啊?”鸿天诧异的说道。
我点点头,心里一直隐隐的有些不安,就是在幻境之中出现的怀孕的白衣女人,那场面实在太真实了,她到底跟鸿天什么关系,为什么梦境之中鸿天要拼命保护她?她的孩子又是谁?
“鸿天妹子,我之前说的白衣女人你真的不认识吗?”我又转向她问道。
鸿天摇摇头,杨灿灿倒是不耐烦了,“我说周君扬你有完没完,你自己都说了那是幻境,刚才就你自己在了,鸿天一直在我身边,你那个幻境里的鸿天指定的假的,你还问个头,赶紧找阵灵咱们好出去。”说完灿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我倒也不生气,真是久违了的白眼啊,“未必!”鸿天若有所思的说道,“如果当时我真的在的话,应该也会那么做,拼了命的拦住君扬哥哥,不是因为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只是因为担心你,不想让你后悔。”鸿天说的有些漫不经心,而我的心却咯噔一下,突然间觉得自己心跳开始加速,我……我这是怎么了?
杨灿灿清清嗓子歪着头看我,我立马收起呆呆盯着鸿天的眼神,假装在寻找阵灵,灿灿朝着我坏笑了一下。
“灿灿——”我赶紧岔开了话题,“你说刚才那黄皮子跑到哪里去了?”
杨灿灿指着神台上那个半挂脑袋的黄皮大仙像,“就在那里了,一直没出来,我俩当心你安全,也没敢轻举妄动。”
我恩了一声,打开重瞳朝着那神像看去,先是一愣,这神像半挂的那个头的眼睛怎么变成绿色了?我顿时才明白,原来这庙里的阵是要有这黄皮子在其中才能启动,神像和黄皮子二者缺一不可,怪不得我刚刚进来之时看那神像平平如常,毫无溟涬之感。
我心中一股怒火顿时窜了出来,拿起孽剑,感到手臂之上的剑灵纹身一热,朝着那神像的脑袋大喊一声,“召雷——”可能是我愤怒的缘故,从孽剑发出的闪电之光比平时要强百倍,耳边响起一阵雷声,那黄皮子神像的头应声落地,眼睛顿时转为灰暗,神像的头裂开,从那头里跳出一只慌张的黄皮子,正是叼走灿灿号码牌的那只,它将号码牌吐在地上,一瘸一拐的自己蜷缩在角落里,睁着大眼睛盯着我们,我刚才的雷明显是伤到了它,而且似乎伤的还不轻。
杨灿灿上前捡起了牌子,大声骂了一句,“姑奶奶的眼睛跟你是一个颜色简直都掉价,居然还给我设计个那么丑的死法,耍的我们几个团团转,老娘不再你头上开个缝我就不叫杨灿灿,正好我缺个围脖,我看它的大尾巴不错。”
灿灿凶神恶煞的说完以后,那小东西全身发抖,睁着眼睛看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看它的眼角还流出了眼泪,这黄皮子明显是能听得懂我们说话,他用哀求的眼神一直看着我们。
杨灿灿撇了我一眼说:“君扬,别看那东西卖萌,千万不能心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它指不定以后还会害更多的人,赶紧斩草除根。”
我恩了一声,那黄皮子在角落是使劲的朝着我摇头,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正在犹豫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君扬小弟既然没有受伤,众位又都相安无事,何不放了这小畜生,修行不易。”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悫慧禅师,他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说道。
很明显,这阵已经破了,刚刚堵在门口的屏障也消失了,“悫慧大师,您来了,刚才多谢您在幻境之中相助,不然我也出不来了。”我激动的说道。
悫慧大师面无表情,微微点点头,“贫僧也是刚好碰到,碰到即是缘分,贫僧哪有不出手相助的道理,况且我只是念了一段经文,你能苏醒还是因为你的心意坚定,这畜生不过是想用你最在意的东西伤害你而已,说来也着实可恶。”
“不过您刚才干什么去了,我醒来一直没看见您啊?”我随口问了一句。
“追那地狱之花的来源。”悫慧简单明了的答了一句。
我顿时一脸诧异,“狭萼鬼檠吗?那东西刚才不是出现在梦境之中吗?”我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刚才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境?那也不对啊,杨灿灿不是活蹦乱跳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悫慧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半真半假,你看到那女人是真的。”
“那个怀孕的女人?”我重复了一句,果然我刚才的担忧成真了,“她到底是谁,我觉得她身上的煞气可怕的很。”
悫慧大师迟疑了片刻,才说:“贫僧也不得而知,她的孩子现在大概有六月左右煞气已经如此惊人,若是出生,只怕有着毁天灭地的能力,我回去会报告方丈师兄定夺。”
本来正在说梦境的事,杨灿灿突然插话:“我说老和尚你打什么岔,现在说怎么处理那黄皮子呢。”
悫慧大师看了我们一眼,念了一声佛号,“修行不易,我希望君扬小弟能放它一马,毕竟你们都没有受伤,况且你的孽剑之雷已经伤到它的根本,以后几乎没有害人的力气了,也算是得到了教训。”
悫慧禅师刚刚救过我,我也不好剥了他的面子,点点头朝着那东西说:“今天就算了,以后你要是再害人,老子就剥了你的皮给灿灿当围脖。”那黄皮子连连叩头,眼角里不停留着眼泪。
杨灿灿见我如此处理颇有不满,轻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我再了解她不过了,其实灿灿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几个也相继走了出去,“悫慧大师,您刚才不是走了最左边的路,怎么会到这里来?”我问了一句。
悫慧大师左顾右盼的扫了一圈,道:“我本来顺着路一直往前走,中途听到有人打斗,便循着声音追了过去,但是却没有找到,发现前方有诡异,就跟到了这里。”
我恩了一声,“也许是其他人为了争号码牌在打斗吧。”我推测道,悫慧没有在说话。
我们几个继续往前走,灿灿一直走在最前面,再前面树木便开始减少,稀稀散散的出现一些湖泊,不过都不是很大,鸿天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在旁边听的清清楚楚,“咱们在这吃点饭吧,大家都饿了。”我建议道。
鸿天用感激的眼神看着我,我大喊了一声灿灿,她却朝着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湖泊……
☆、第三十六章影
“灿灿姐不会发现那湖泊里有鱼准备抓给咱们吃吧。”鸿天歪着头天真的说道,我顿时一脸黑线,这哪是湖泊,明明都是水泡子,一潭死水而已哪来的鱼吧,悫慧禅师叫了一声佛号,便沉默不语独自坐在旁边吃素饼。
我方才想起来,这里还有出家人是不沾荤腥的,便朝着鸿天使了个眼色,鸿天立刻意识到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马上捂住嘴,这时候应该正是正午,太阳直直的照在头上,周围树木稀少,不免觉得有点热,我慢吞吞的掏出包里的压缩饼干,这是上车前杜局长特意交代我们带的,现在吃这东西,简直味同爵蜡,可那又怎么办,总不能带只烧鸡来这里探险吧。
杨灿灿依然在那湖上看来看去,还时不时的左顾右盼,时而抬头仰望天空。一直紧皱着眉,“灿灿姐,你看什么呢,快过来吃东西呀——”鸿天呼唤道。
杨灿灿转过头瞥向我们,“你们快来看看,这湖……有点不大对。”她的语气充满了诧异,我很少看到杨灿灿如此认真,心知一定有问题,便起身赶紧走了过去。
这湖泊并不大,大概跟一个正常的游泳池差不多,却水质清澈,我抬头望去,水面上的倒影不禁瞠目结舌,但只是一瞬间那倒影便消失了,鸿天和悫慧大师走过来的太慢,根本没有看到。
“刚才那倒影是……”我惊的有些语无论次,“怎么一下子没有了?一会还会出来吗?”我问道。
杨灿灿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倒影也是刚刚出来的,我刚才本来想看看这水干不干净,准备洗洗脸,谁知这水清澈见地,就寻思莫非是活水,否则一潭死水的话怎会如此清澈?正在纳闷水里突然就出现了刚刚的倒影,我就叫你们赶紧过来看了。”
我上下左右了看了一圈,周围除了我们什么都没有,水里怎会出现刚刚的倒影,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而且怎么会突然就消失了?”
杨灿灿一脸严肃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太诡异了。”
鸿天实在憋不住了,跺着脚问:“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没看到啊?刚才出现什么倒影了?”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刚才这水面上隐隐约约出现了两扇门,看那颜色好像是石门,两扇门的中间画着一直眼睛,两扇门其中一侧是半开着的,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我倒吸了一口气说道。
鸿天皱紧眉头,驻足又在湖面上望了许久,“我怎么没看到啊?难道跟眼睛有关?只有夜视眼和重瞳能看见?”鸿天猜测的问道。
“可我刚才并未用重瞳啊?而且灿灿也未开夜视眼啊?”我解释道。
“恩?那是为什么?”鸿天自言自语道,在湖边走来走去。
杨灿灿噗了一下,无奈的撇了一眼鸿天,“大姐,这不是重点好吗?重点是这门是怎么出现的,这周围哪里有门啊?怎么会出现在水中的倒影里?而且还是一闪而过,这什么情况?”
我也是心生疑惑,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那湖面上的门倒影我看的真真切切,绝对不是某种幻术。
悫慧大师一直在旁边听我们讨论没说话,他蹲在湖泊旁,将手放在水中试了一会,又捧起一些水至于掌心看了看,道:“这湖面之上贫僧并未感到溟涬之气的存在,说明刚才二位看到的应该确有其事,而且这水有流速,只是极为缓慢,周围的几个湖泊就如连通器一般,其实是相连的,所以这湖泊也的确如灿灿姑娘所猜是活水……只是那倒影……”悫慧大师紧皱着眉头,没有再说下去。
我打开了重瞳,想观察一下这湖面是否有什么异样,却发现前方离我们不远处好像有人躺在那里,只是被刚好长在那里的几棵树挡住了,我们刚才都没有注意到。
“那几棵树后面好像有人——”我指着前面轻声说道,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便朝着那里走去,我紧紧握着剑走在最前面,以防止不备,离近之时,那人背朝着我们侧躺在地上,看他穿的衣服我们熟悉至极,正是邱亮,他怎么会在这里,我顿时心觉蹊跷。
“邱亮?”我小声叫了一下,那人一动不动,我直接冲了上去,反正有这么多人在怕什么,我上前一碰,邱亮满脸满身都是血,周围有明显打斗过的痕迹,我将手凑近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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