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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夜话(谢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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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机倒是还有,不过,跟我们那个年代的总机不太一样了。”
陆欣田敏闻言都是一惊,对视一眼,心里均想:“现在还有总机!难道真是总机在打电话?”
只听阮雁说道:“总机一直都有,比如企业总机,只是不象我们那个年头了。县城以下,几乎所有电话都需要总机接和转!现在的总机,只需要操作一下电脑。”苦笑一下,又道:“其实我也不太懂,很多都是听单位里的年轻人说的。我们都老了,过时了,电脑这些东西也不大懂,现在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了!”
陆欣无声透了口气,对田敏使了一个眼色,说道:“你把你遇见的怪事,跟阮阿姨讲一下吧。”
田敏低低干咳两声,将自己遇到的怪事细说了一遍。
阮雁听后沉思了好一阵,忽然站起来,说道:“我拿一样东西给你们看。”说完进了书房。
陆欣田敏默坐几分钟后,阮雁才从书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硬面抄笔记本。
“这是我刚参加工作时做的一些笔记,里面可能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
陆欣惊叹道:“唉呀,想不到你还保存着这些东西!”
阮雁苦笑一下,“都是一些业务培训方面的笔记,以前经常学习,现在用不到了,只能当纪念品了。”
陆欣看笔记本虽然纸色已发黄,但保存得还相当好,心里不由暗暗佩服。
阮雁显然很熟悉里面的内容,很快就找到了相关的内容,念道:“电话的障碍主要有几种:断线、短路、入地、混线。”顿了一下,又念道:“电话线路混线后,可能会出现串音现象。串音:在一个通路内,由于其它通路信号能量的影响而产生的无用信号……”
她正要再找几处关于串音的记录,楼下忽然传来一个又尖又高的女人呼唤声:“阮雁!阮雁!”
阮雁一惊,将笔记本放到茶机上,对客人说道:“我下楼去几分钟,是二单元的张素芳,肯定是找我商量扭秧歌的事情。”
陆欣只有苦笑。
阮雁下楼去后,陆欣将那本笔记本拿到手里随意翻看,田敏也好奇地凑过来观看。
目前,大家公认的电话发明人是贝尔,他是在1876年2月14日在美国专利局申请电话专利权的。其实,就在他提出申请两小时之后,一个名叫格雷的人也申请了电话专利权。
※※※
1915年1月25日,第一条跨区电话线在纽约和旧金山之间开通。它使用了2500吨铜丝,13万根电线杆和无数的装载线圈,沿途使用了3部真空管扩音机来加强信号。
※※※
鸦片战争后,西方列强在中国掠夺土地和财富的同时,也为中国带来了近代的邮政和电信。1900年,我国第一部市内电话在南京问世;
1949年以前,中国电信系统发展缓慢,到1949年,中国电话的普及率仅为0。05%,电话用户只有26万。
1949以后,中央人民政府迅速恢复和发展通信。1958年建起来的北京电报大楼成为新中国通讯发展史的一个重要里程碑。十年“特殊时期”,邮电再次遭受打击,一直亏损,业务发展停滞。到1978年,全国电话普及率仅为0。38%,不及世界水平的十分之一,每200人中拥有话机还不到一部,比美国落后75年!交换机自动化比重低,大部分县城、农村仍在使用“摇把子”,长途传输主要靠明线和模拟微波,即使北京每天也有20%的长途电话打不通,15%的要在1小时后才能接通。在电报大楼打电话的人还要带着午饭去排队。
1960年1月,中国首套1000门纵横制自动电话交换机在上海吴淞电话局开通使用。
……
两人正看笔记,陆欣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从提包里拿出手机一看,是厂里打来的电话。刚要接听,手机却没电了,嘟了一声,自动关机了。
陆欣见沙发扶手上放有一部座机,迟疑一下,按下免提键,拨了一通号码。
电话没通,也许那边正在重拨她的号码。
她正想先挂机,过几秒钟再拨打电话,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刚才拨的是什么号码!”
两人一惊,只见说话的是那个在屋里睡觉的小男孩。刚才大家只顾说话,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起床的。
陆欣微笑道:“是吗?”
“你刚才拨的号码是XXXXX676!”
陆欣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
小男孩得意地说:“我能只听拨号音,就知道别人拨的是什么号码!”
第六章 浮出水面
星期天早上七点三十六分,姚博闻走出便民旅馆,正要去街对面的王家牛肉面馆吃面条,忽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姚博闻!姚博闻!”
姚博闻一惊,转过身去看时,原来是房东高阿姨。
“高阿姨早,去买菜吗?”
“是,你昨晚没回屋吗?”
“我……我在一个朋友那儿住了一晚,你怎么知道我没回去?”
高阿姨重重呼了口气,“我当然知道!要是在屋里,怎么不接电话?”
姚博闻心里一缩,“你听见有……有电话铃声在响?”
高阿姨有些不悦地说:“怎么听不见?简直吵死人了!大半夜的,响个不停,也不知打了多少次!”
姚博闻吃吃道:“真是……真是我屋里的电话在响?”
“谁骗你不成?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有电话打来,一个下午也不知打了多少遍!我听你一直没接,就猜你又下乡了。本来以为晚上可以安静了,谁知从晚上七点钟开始,就有电话打进来,几乎每隔半小时打一次!可就是不见你接电话,也不知是谁在找你?明明你不在家,还是打个没完,甚至深夜一两点钟了,还打进来两次!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把租在楼上楼下的几家人都折腾得冒火了,张二毛气得想要踢破门去将你的电话摔到楼下,不是我劝住,他可能真做得出来!”
姚博闻点点头,没有说话。
高阿姨看他神色恐惧,以为他是害怕张二毛,叹一口气,又安慰他说:“算了,以后注意一下就是。你今天要回屋吧?尽量别招惹他,你知道他是一个脾气不好的人。”
姚博闻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去吃早饭了,高阿姨你吃过没有?”
“你去吃吧,我买菜去了。”高阿姨叹一口气,大步向菜市场方向走去。
是谁打的电话?有谁知道那个座机号码?姚博闻进王家牛肉面馆坐下后,一直在心里不安地思考这两个问题。
从昨天开始,他就不敢回租住屋了。本来,他是一个胆子够大的人。有一次,因为勾引一个女孩子,跟另一个男人发生了矛盾,那人杨言要找人收拾他,他听说后,不但不害怕,反而主动去找那个男人单挑,结果那个男人反吓得灰溜溜地夹起尾巴逃跑了。
但是,昨天听了两个人的玩笑话后,他就突然变得非常胆小了!
昨天上午,他接到赵主任的电话,说他正在加班填一个报表,因为需要他提供一些数据,所以请他马上到单位去一趟。他匆匆洗漱后,便关门下楼,在楼梯里遇见了一对租住在他楼上的年轻夫妇,那个妻子朝他开了一句玩笑:“你真胆大,要是我才不敢一个人住呢!”
他当时只笑了笑,也没在意。但下了楼后,心里忽地冒出一种恐怖的念头,觉得自己还住在李明智生前住过的屋子里确实是件有点可怕的事情。
到了单位后,他又听见几个加班的同事在议论李明智的事情,一个同事半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你不害怕呀?大家都说李明智死得很奇怪,他家里人都证明他没有心脏病,怀疑他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吓死的!你居然还敢单独住在他住过的屋子里!”
姚博闻听了更加恐惧,中午回去后,就向房东高阿姨提出了要退房的要求。但高阿姨只同意提前退房,却不同意退还一分租金。并责怪他危言耸听,还说要是吓跑了其他的租房客,要他赔偿一切经济损失!
姚博闻虽然气愤,但也自觉有些理亏,只好作罢。
他不敢回屋,整个下午都在外面另寻租处。因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昨晚只好住进一家价钱很便宜的小旅馆对付一夜。
昨晚是谁在打那个座机号码?那个号码除了他跟李明智外,其他人都不知道。事实上,从那部电话安装以来,就只有他们两人为了联系对方,打过那个号码。
现在李明智死了,为何电话铃声又响起来?是有人拨错了号码,还是李明智的鬼魂打来的电话?!
不会是她打来的吧?
想到那个“她”,他心里就不寒而栗。
※※※
知道他昨天一直在寻新租处的人,都以为他是害怕李明智,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其实是因为恐惧她……
想到自己曾今拨通过她的电话号码,还在电话里跟她说过几句话,他就感到后怕。他虽然没有对别人讲,但心里已认定她绝非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这家面馆离他租住屋很近,现在又是大白天,他犹豫了一会,终于决定回去看看座机,看屏幕上面是否又是不显示的号码。
但是,真正走到门口时,他还是害怕了,没有胆子开门。
他想要逃下楼去,又觉得不弄清楚反而放心不下。因为如果真是“她”要找他,他恐怕逃不掉!与其躲避,倒不如进去看看,这样反而安心一些。
他正想下楼去请一个胆子大的租户陪自己进屋去看看座机,手机忽然响了。他吓了一跳,摸出裤兜里的手机一看,原来是赵江副主任打来的电话。他长吁口气,按下接听键,同时将电话拿到耳朵边。
“姚博闻,你小子老实交待,又泡上哪个妹妹了?”赵江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哈哈笑了几声。
“赵主任,你开什么玩笑,我这么规矩的人,哪会干那些坏事。”他强颜欢笑。虽然他与李明智之间毫不在意这些玩笑,但在电信员工面前,他却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算了吧,你小子就别装了!那个妹妹都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来了!”
“不会吧?”
“谁骗你!我在办公室加班,她打来电话,向我打听你的手机号码。”
“是吗?”因为赵江一般不跟他开这种玩笑,所以他有些信了,“那麻烦你说一下她的电话号码。”
赵江哦了一声,十秒钟后,电话那头才又传来赵主任的声音:“奇怪,怎么没有来电显示?”
没有来电显示!?
姚博闻一听这话,魂都差点吓掉了。天哪,她真的又打电话来了!
不用进屋去查看座机了,一定也是没有来电显示!
虽然是大白天,但狭窄的楼梯间里除了他外,没有别人,也听不见哪间屋里有声音发出,就象这是一栋空楼一样。他吓得脸色惨白,顾不上回答赵江的问话,一阵风似地狂跑向楼下。
到了楼下的巷子里,他才惊魂略定。
小巷中有三个五岁大小的小孩子,他们蹲在地上,正在玩弄一条被他们找到的蚯蚓。
巷子尽头的胡老头家门大开着,胡老头胡老太都坐在门口的矮椅上,胡老头又戴着老花眼睛在看报纸,胡老太则弯着腰,正在淘洗菜盆里的豆芽。
姚博闻看见他们悠闲的样子,不禁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暗感惭愧。本想为自己的失礼向赵江解释两句,却发现电话已经挂断了。他正想给赵江回拨过去,手机又响了,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他愣了一下,才按下接听键:“喂!”
“喂!请问你是姚博闻吗?”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
“我叫田敏。”
“田敏?我好象不认识你。”
“是,我们不认识。我是成都XX中学的学生。”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有一件很急很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昨天一直打你的座机电话,但没人接!今天早上又费了好多工夫,才查到了你们赵主任的电话,刚从他那儿问到了你的手机号码。”
什么?刚才向赵江打听自己手机号码的女孩是田敏?而不是“她”?
那为什么赵江说没有来电显示?
这个田敏不会就是那个女鬼吧?!
他发呆一会,才问道:“昨天是你在打我的座机电话?”
“是呀,我们从昨天下午三点过就开始打,可是一直没人接听。晚上又打了好多次,也没人接电话,你昨晚没回家吗?”
“……我根本不认识你,请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还有,你怎么知道我的座机号码?”
“是陆阿姨从她的手机里查到的!哦,陆阿姨就是上次到你那儿,向你寻问李明智的事情的那个阿姨。”
“哦!”姚博闻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当时他和陆欣一起查看座机的来电显示时,陆欣为了试一下他的座机本身有无问题,用她的手机拨打过那部座机!
※※※
他闭上双眼,重重吁了口气,心里的恐惧感已经减轻大半。
可是,赵江说刚才那个女孩子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又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是因为话机里的电池没电了,或者话机本身有什么毛病,所以才没有查到来电显示?
他决定过会亲自去查看一下赵江的办公电话。
“喂!请问你在听吗?”田敏听他半天没吭声,忍不住问道。
“我在听,你说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
田敏在电话里将自己遇到的怪事,以及去找阮雁的经过细说了一遍。
姚博闻一直紧张地默听,直到听到阮雁姐姐的孙子有“特异功能”后,才难于置信地问道:“天哪,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说那个小孩子,他只要听到电话的拨号音,就能准确地说出电话号码?”
“对!我向你保证:我说的全是真话!我发现他有这种神奇的本领后,马上拿出我的手机,回打了那个不显示的号码,并让他听,结果他听出了那个号码!我和陆阿姨为了验证真假,又试打了其他一些电话号码,结果他全都答对了!”
“真让人难于置信!世上竟有这样的怪事。”
“我说的是真的,阮雁阿姨告诉我们说:其实那小孩子以前还被成都几家报纸采访过。”
“哦,那孩子听后,说那个号码是多少?”
“他说号码是XXX099”
“怎么只有六位数?”
“确实只有六位数。我们听了几次,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但彼此却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那个号码明显不是手机,但坐机号码早已升为八位了,六位数的电话号码,那应该是十几年前的一个电话号码。
十几年前的一个、只有六位数的电话号码,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没使用了。现在为什么又打出了电话?难道……那个女高中生真的是一个十几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人?!
姚博闻倒吸一口凉气,默想一会,才颤声问道:“这个号码你们查出是哪儿了吗?”
“暂时还没有,但阮雁阿姨和陆阿姨都肯定不是成都的号码。”
姚博闻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打电话来,是想让我想个法子,让那孩子再听听我和李明智的座机里的那个……不显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吧?”
“是!我希望你能帮我这个忙!不管是通过电话,还是通过QQ视频,还是其他方式,总之就是要让那孩子再听听你座机里储存的那个号码!看那个号码跟我手机里的那个号码是不是同一个号码!”
姚博闻没有吭声。他并非不愿帮忙,只是,要干这件事情,就得进李明智生前住过的那间屋子。
他现在才发现,他不但害怕那个“她”,也开始害怕李明智!
“求你一定要帮这个忙!”
“啊……我现在有点忙,我也没有电脑……”姚博闻支唔着,自己也不知要不要拒绝对方。
“请你一定想办法帮这个忙!否则我们只有带那个孩子来你那儿一趟了!”
“那倒不用,这么远的路……”
“是呀,所以最好能通过电话或者网络联系。另外,我还想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
“我想请你查一下:李明智从第一天接到那个……女高中生的电话开始,到他死那一天为止,中间一共有多少天?”
“这个……他死那天是几号倒好查,但他第一天接到那个……女生的电话是几号,就不好查了,因为那晚我不在家,我出去跟一个朋友玩耍去了。”
“是这样呀,那……能不能问一问你的那个朋友,也许你的朋友能回忆起来呢?”
“那个朋友……啊,好吧,我帮你查一下,可能查得到!”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李明智第一次接到那个女高中生的电话那晚,他跟一个女网友去一家宾馆里玩一夜情去了,当晚他们玩得很高兴,他还用单位给他配发的数码相机为那个女网友照了几张相。现在那几张相片还在数码相机里保存着,照片上面就有日期!
田敏听了非常激动,“那太好了!请你务必要查到这两个日期!”
姚博闻没有问她的目的,因为他已猜到:田敏其实是想算出自己还有多少天可活!
两人沉默小会,姚博闻才说道:“其实你也可以向你的陆阿姨查一下,她说她的儿子也死了。”
“我已经查过了,陆阿姨回家里找到了陆政文办理手机业务的原始单据。单据上面的日期是四月二十六日,我们查了一下日历,那天是星期天,陆阿姨说她儿子的手机是捡来的手机,捡到的时间是上个星期三,也就是四月二十二日。陆政文死那天是五月十三日,也就是说,从他捡到那个手机开始,到他死那天为止,一共是二十二天。”
姚博闻心里一动,虽然还没查实,但感觉李明智从认识那个女孩到他死为止,也似乎是二十天左右!
如果查过后,真是二十二天的话,那么现在跟他通话的田敏,只怕也逃不过这个可怕的数字……
※※※
姚博闻挂了电话后,立即去了电信公司。
赵江副主任还在办公室加班,见他到来,吃了一惊,问明来意后,笑道:“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座机电池没电了,所以查不到那个号码,你小子居然连我的话也信不过,还要来亲自核实一下!”
姚博闻一惊,随即醒悟过来,一定是因为自己刚才没听完电话就逃跑下楼,所以没听见后面的话。
虽然白跑一趟,但总算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赵江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妹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听声音好象很小。”
“我们根本不认识,她是……这样说吧:她的妈妈和李明智的妈妈是高中同学,她打电话来,是想了解一些关于李明智的事情。对了,李明智死那天是几号?就是两周前那个星期天。”
赵江将信将疑道:“是这么回事呀,她跟李明智不会有别的关系吧?否则怎么专门打电话来问这事?对了!你不是说李明智死前半个多月里,一直在跟一个神秘的女高中生通电话吗?那女高中生会不会就是她?”
“……不是,那个……女高中生的声音我在电话里听过一次,她的声音特别……好听,而且听口音也不是成都人,她们肯定不是同一个人。”
赵江哦了一声,拿过办公桌上的台历,“李明智是两周前的星期天死的,那天是……六月七日。”
“哦,我拿笔记一下。”姚博闻顺手从赵江的打印机上取下一张A4纸,又借赵江的签字笔记下这个日期,然后将这张白纸折好放进裤兜里。
赵江看了顿时打消了对他的最后一丝怀疑。
姚博闻又取出钥匙,开了自己的铁皮文件柜(虽然他只是一名监理人员,并非电信员工,但为工作需要,赵江还是让他占了一个文件柜),取出放在里面的数码相机。
赵江问道:“又要去哪儿拍照片?”
姚博闻故做无他地笑笑,“今天天气好,想去体育广场逛一会,也许用得着相机。”
“哈哈,广场上美女很多,偷拍几张下来,让我们也打个眼睛牙祭!”
两人玩笑几句后,姚博闻便即离去。到了楼下坝子里,见四下无人,躲到一坛花丛后,悄悄查看里面的相片。
相机里储存了五十几张照片,其中大半拍的是通信杆线。姚博闻翻过二十几张照片后,才终于找到了那个女网友的照片。
那是那个女孩在吃火锅时的照片。由于取光不好,女孩的相貌有点不太清楚,但照片下面的日期因为不受取光的影响,十分清楚:2009/05/16。
这是他为她拍的第一张照片。他记得很清楚,他们吃完火锅后,就直接去了一家宾馆。
就是那天晚上,李明智一个人呆在租住屋里……
看着那个女孩吃火锅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想念她。发呆一会,才又往下翻看。
他们一共拍了十二张,其中大半是那个女孩的单照。有些是在火车站拍的,还些是在Z市的一些标志性建筑物前面拍的,最后几张是在那家宾馆的房间里拍的。
每一张照片上面都有日期,有的是五月十六日,有的是五月十七日。
回想了一会那晚的旖旎风光后,他又将照片翻回到第一张,即那个女孩吃火锅时拍的那张照片,并在脑子里飞快地默算:
“李明智接到那个女高中生电话的那天是五月十六日,而他死亡那天是六月七日,中间一共……啊,果然是二十二天!”
为什么是二十二天?二十二这个数字对那个……女高中生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田敏又是哪天接到她的电话的?她还能活多少天?
他正自发呆,忽然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他按下接听键。
“喂,是姚哥吗?”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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