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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南无)-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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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盛产强者,但深渊没有丁点美好的东西,里面的存在都是恶魔,而现在,它们不甘享受漫无边际的苦难,准备将血腥、杀戮和绝望,带到这里来了!
虎皮猫大人说得郑重,望着我的眼睛,缓缓说道:“小毒物,告诉我,你会将它们给全部驱赶去么?”
我说当然,这还要说?虎皮猫大人脸色依旧郑重地说道:“小毒物,摸着你的心,再说遍!”
我被它严肃的声音吓到了,照着念了遍,它方才满意,然后开始说起它追踪之后的收获。
原来昨日它跟着那红袍僧人离开之后,路向东,到了离仰光足有两小时车程的个山村中,它瞧见了个骨瘦如柴的老和尚,因为感觉到对方的强大,所以只是远远地瞧了眼。不过它能够确定,这个家伙,应该就是几年前给雪瑞降,又将印记标注在我身的那个行脚僧人,马来西亚瓜拉丁加奴婆恩寺的黑巫僧达图。
当听虎皮猫大人真正确定来时,我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此行果真凶险,群魔乱舞么?
说:
本周周五了哦,让我们看看第位幸运儿是谁?
拭以待啊!
☆、第八章 小村坦达
听到这么多麻烦之人扎堆,我的心中便有些郁闷,虎皮猫大人安慰我,说你不必太过介怀,说实话,你刚刚出道三年,就已经拥有了不弱于他们的实力,有小肥肥在,何必怕他们?到时候你可要把敦寨苗蛊的名头给立起来,可不要给洛十八那家伙丢脸啊!
这家伙的安慰反倒是像给我刺激般,搞得我心头的压力山大,站起来走两圈,大吼了好几声,感觉午的阴影终于消失不见。
次日早晨,我前往李家位于仰光的分公司,仰光市内缺少高层建筑,分公司单独占了栋五层大楼,产业倒也不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我直接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敲敲门,过了好会儿,才有个面容姣好、脸色潮红的女人过来开门。
我闻闻空气中还有丝苦栗子和洗衣粉混杂的怪味,朝着李宇波坐在老板桌后面的李宇波笑道:“你倒挺有空闲,堂哥躺在医院里九死生,堂侄女失踪,生死不知,你还躲在办公室里搞女人?”
李宇波没有了昨天的气愤,端着桌子面的红酒杯喝了口,微微品,用种很恶心的语气缓缓说道:“82年的正宗拉菲,在这个鬼地方还真的少见,要不要来杯?”我耸耸肩,直接坐到他桌子前面的大靠椅,问他准备好了没有,我们什么时候走?
李宇波故作不知地问,说走什么走?没见我在公司这么忙么,我可没有时间跑那个乡的鬼地方去玩儿?
我的脸色当时就沉了来,盯着他的眼睛,平淡地说:“你确定?”
李宇波被我瞧得毛骨悚然,却依然嘴硬地说道:“别唬我了,我昨天来,越想越不对劲,你小子在诈我吧,反正我现在身体好得很……”我看着办公室为了偷情而拉得昏暗的窗帘,轻轻敲了敲胸前的槐木牌,看到朵朵隐匿身形地飘到了李宇波身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认真说道:“有没有病,你自己不能肯定,医生说了才算,对……不对?”
我说得缓慢,而这个时候朵朵已经开始朝着李宇波吹气了,股隐寒的气息蔓延到了他的全身,这家伙浑身僵直,汗毛乍竖,浑身就是哆嗦,霍然站起来,恐惧地朝我问道:“你到底对我作了什么?”
我躺在这舒服的靠椅,往后仰了仰头,说小子,说句难听的话,你的性命有人或许会很珍惜,但是在我这里,文不值。我这次来呢,对手是仰光最顶级的降头师和黑巫僧,而不像你这种只会钻女人胯裆的纨绔子弟,所以我没有闲情逸致,再跟你玩什么花样,你要么乖乖跟我合作,救出你的侄女——或者是你遗产继承的有力竞争者;要么我转身离开,你则受那万虫吞噬而死,给你分钟,你自己选择吧!
我说过,世人都很惜命,李宇波尤其如此,几乎没有几秒钟的时间,在朵朵鼓着腮帮子阵猛吹之后,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妥协,说了好多冠冕堂皇服软的话。
我本来还想跟他好好相处,然而见到他这般谄媚的模样,知道这种人就是欠抽,更是瞧不起他,于是便当作手般,带着他离开了分公司,前往华人商会的总部。到了地头,我才发现这是个富有东方气息的大型会馆,门前开了排商铺都有中文招牌,周围来往的,瞧这些气宇轩昂的男男女女,跟当地人猥琐的面容有着很明显的区别,显然都是中国人,而这片区域,则俨然就是个小型的唐人街。
与我同行的除了李宇波,还有分公司新提拔出来的经理连双龙,以及顾老板派过来帮忙的安全助理阿洪,还有这两天直跟着我的程翻译。
来之前我们有过联络,了车,会馆门口已经有人在接引,走过了两个院子,那人将我们带到了的间会客厅前落座。稍微等了几分钟,我们听到门口有谈话声,刚刚站起来,戚副会长就带着好几个气度不凡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有的正值盛年,有的也颇有些年岁,头发斑白了,他们都是在仰光颇有些名望的华人华侨,也是商会的主要成员,能够抽空前来,颇为不易。
戚副会长与我们几人介绍,好是阵寒暄,李宇波到底是出自名门,在这种场合还是能够收敛性子,待人接物都十分妥贴,当也是相谈甚欢,各自坐定之后,戚副会长跟我们谈起此次讲数的流程,逐确定完成之后,他停顿了会儿,跟我们商量,说此次前去,底限就是先把雪瑞接来先,确保安全之后,再做他图。
听到这话,我们都点头,而李宇波却有些愤愤不平,说这怎么成,难道我们家的那些钱就这样打水漂了?
他说的这话颇不合时宜,然而他却不自知,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旁人皆尴尬。
我则咳了咳,沉稳地恭声说道:“戚会长说得极是,只要人没事,切休提。”我瞪了李宇波眼,他这才闭了嘴,旁边的连双龙跟各位隆重介绍,说陆左先生是李家湖先生的朋友,也是特意从内地请来的高人,来的时候李先生特意交待,说此次讲数的切计较,都由陆先生来主持。
确定主次地位之后,再次交流起来就顺畅许多,进展很快,没多久就结束了,看看时间,差不多到点了,我问何时可以出发?
戚副会长问了旁边个年轻人几句话,那人摇了摇头,他便告诉我说要再等等。我意识地问等谁?戚副会长说等位大人物,有他镇场子,谅那些人也不敢使什么龌蹉手段。
听他说得神秘,我不由来了好奇心,说这还真的要请教了,敢问是何方神圣?
戚副会长说等的这人,是会长的老朋友,本来住在清迈,不过这几天正好路过仰光,就央求来看看了。这人自己倒不厉害,主要是认识许多高僧名流,他也不知道那人具体叫什么,就听会长称呼为“言老先生”。
等到午三点多钟,那个言老先生来了,看着年岁并不算大,也就六十多岁的样子,穿着身灰衫的他精神矍铄,道骨仙风,有把漂亮的斑白胡须,像是古董店里的大掌柜,为人也客气,跟我们寒暄,当我们表示感谢的时候,他摆了摆手,说我言午就是个糟老头子,帮不什么忙,也就凑个人头,看看热闹而已。
车子早已经等待,言老先生来了之后,我们便开始出发了,路朝东,越过个个街口,看着那些热带植物在路边肆意生长,那些富有异域风情的建筑和人物朝着身后移去,瞧见好多佛塔和寺庙,以及穿着红色僧袍的僧尼……
这些景色看腻了,我便不再关注,而是跟身边的阿洪聊起天来。
阿洪是万岁军松骨峰英雄连出身的退伍军人,现年也有三十五岁了,性子跟牺牲在怒江的刘明差不多,骨子里都有种军人的气质和情怀。阿洪家里是苏北农村的,退役之后在他们县里待了两年,然后出来闯世界。
不过跟传奇小说里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创出什么名堂,反而是因为在军队熔炉里面磨练出来的耿直性子,处处碰壁,最穷的时候跟我样,除了张嘴要吃饭,什么都没有,后来碰巧,救了顾老板,结果就做了了保镖来。
跟他聊起往昔的峥嵘岁月,倒使得我忘记了旁边还有个浑身喷香的娘娘腔。
这路往东,我们终于在快五点钟的时候,到达了那个叫做坦达的小村子。
这村子背靠青山,前面条蜿蜒清亮的小河,田野里尽是金黄的稻子,倒与我的家乡大敦子镇有几分相似。传统的讲数,般都是在茶楼或者宗族祠堂,这里与附近镇子离得也远,而又不像中国人那般信仰祖宗,于是便直接在对方家中进行。
所幸的是这位在此处是大户,富有缅甸风格的大屋,里里外外好多间建筑。
村口有人接引,华人商会找的掮客中人也在,领着我们进了村子里最大的人家,走过段长廊,终于来到间木质结构的茅草大厅中,里面已经有了七八人,年纪也长,当地人模样,我们这边的人也跟他们聊天招呼,显然是认识的。
我打量了这四周,发现这个人的家里占地颇广,还真的是处大宅子,别说藏两个人,便是藏个排的军队都足够,而路走来,我发现这房梁屋角的布置都有蹊跷,红线、籼米以及红砖垒砌的小庙,切都显示出主人家的身份,再观炁场,阴寒浓郁,显然是常常接触阴灵之所。
我深深地吸了口长气,感觉这个地方果然不凡,还真的有点龙潭虎穴的样子啊。
堂中左右,左为主人,右为来宾,我们坐定之后,随行之人自然都在台尊位安坐,我瞧了手表,正好是五时过刻,正想问这主人何在,只听到声清脆的磬声响起,在这整个厅中荡,接着有脚步声从后面传来,我抬头,只见行穿着当地服饰的人正朝着这堂中,走了过来。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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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佛略忙,不过相对于出书则断更的常例来说,小佛已经很努力了。
真心求大家多说点温暖的话,要知道,我太在乎你们了,所以直努力做得更好,弄得自己很累,求安慰
☆、第九章 以退为进,釜底抽薪
下午的五点一刻钟,一声不知来由的磬响,清越激昂,在这悠悠的回荡声中,从大厅前方的屏风处走出了主人来。在这一行人中,为首的是一个五十来岁的黑瘦男人,颧骨有些高,两腮刮得铁青,嘴巴乌紫,刀子一般地紧紧闭着,看起来显得有些刻薄,而他露出来的两条胳膊上面,纹得有两条交缠的青蛇,狰狞触目,栩栩如生,周边还有许多古怪的符文,我看着有些熟悉,似乎在哪儿见过一般。
那人带着几个男女走进来后,双手合十,给场中的所有人致敬,然后冷冷地瞧了我们一眼,一甩头,直接就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左边的竹编椅子上面来。
我们这边,只有我和李宇波有椅子做,那么相应的,对面也只有两个位置,除了那个黑瘦中年男人之外,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留着胡须的青年。
落座之后,场中有一个主持人,胡须花白,开始为双方作介绍,我听不懂,不过旁边的程小姐倒是个不错的翻译,几乎能够给我慢半拍地给翻译出来。通过她的翻译,我得知在我们对面的那个黑瘦男人便是此行的主要人物,也是这套宅院的主人,降头师果任,而他旁边那个看上去有些老实的青年,则是果任的侄子歹菲(音译,或是戴菲,不详)。
我特意扫量了一下,并没有看到那个行脚僧人达图的影子,不由得朝着外面的窗口看去,但见虎皮猫大人贼眉鼠眼地挂在不远处的树枝上,朝我眨眼睛。
所谓讲数,自然是要说一说这事情的经过,于是在给双方做完介绍之后,主持人让提议方开始进行呈诉。
我们这边安排的,是刚刚提拔上来顶替郭佳宾职位的分公司经理连双龙。
这个年逾三十的斯文眼镜男是在缅甸土生土长的华人,语言和沟通自然不是问题,在向众人合手为礼后,他便从我的身后走到长中来,轻轻咳了咳嗓子,开始讲述,从钟水月的出现说起,讲到了公司帐目变得混乱,讲到钟水月如何勾引郭佳宾,抛弃妻子,如何一步一步将郭佳宾的新婚妻子弄成疯颠,将其孕育的孩子变成怪物并掳走,并且如何谋算公司财产,运用移花接木的手段,转移公司的流动资金,又火烧库房,再接着就是在被识破之后逃遁,又找人谋害了主家,并且掳走了雪瑞……
这一切的一切,作为事件部分当事人的连双龙讲得情真意切,不但内容详实,而且细节方面也没有错误,听得在座的我方各位见证者莫不都咬紧了牙根,直感叹这对狗男女,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见过贱人,没见过这么贱的……
在整个的讲述过程中,因为语言差异,程翻译说给我听的时候,总是慢上半截,而相关的事由我之前也已经听了许多次,所以更多的时间里,我都在观察那位据说是极为有名的降头师,果任法师。
我发现他听到连双龙的讲述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而是眯着眼睛,昏昏沉沉,仿佛是睡过去一般,表现出了十分的漠不关心状。看到这情况,我心中有些奇怪,要知道这所谓的讲数,除了比拼实力之外,主要的也还是讲理。
正所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倘若果任将这整件事情都给断然应承下来,只怕在座的诸位见证,都会看不下去,提出异议来的。而事实上,就连果任请来的这些老者见证,也都不断摇头,纷纷侧目,朝着左边主座看来,眼神里充满了疑虑。
而就是在这样的注视下,果任法师坦然自若地坐着,仿佛一尊佛像,倒是他旁边的侄子歹菲有些愤然不平,含怒之色溢于言表,嘴巴里面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几次还都想站起来,却被这老法师给伸手拦住,不得发作。
不过说句实话,这歹菲显然对他的这个伯伯十分敬畏,那手势刚刚一抬起,他也心虚了,坐了回去。
我瞧着果任这般的淡定,心中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疑虑,这到底是什么节奏?要知道当初华人商会请的调解中人传回来的消息,说这次讲数可是由他们发起的,而我们这边的发言也是证据确凿,在道德上面直接就占据了制高点,倘若他们坐视不管的话,根本就不用费什么心思,对方直接就理亏了,打都打不起来。
而倘若他们硬是蛮着来的话,吴武伦他们这些人自然不是吃素的,到时候该打击还是得打击。
不过他们真的会这么蠢,直接将自己的把柄落在我们的手上么?
连双龙还在说着话,当他讲述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他指着坐在椅子上面打盹的果任厉声说道:“今天我们之所以找过来,便是因为那个叫做钟水月的女人,她的授鼎师便是我们面前这位‘德高望重’的果任法师,她那所有恐怖的害人手段,都是果任法师授予的,而事发之后,郭佳宾和钟水月又躲入了您的庄园里,我们老板的女儿雪瑞几次找你,请求你看在公平和正义的份上,交出这两个人来,然而您这样一个有着尊崇地位的人,竟然不问是非,直接将雪瑞给掳走,还给我老板李家湖下了降头,倘若不是我们请来了解降之人,只怕现在我们老板一家人,早就分东离西、阴阳两隔了……”
连双龙说得悲愤,仿佛李家湖已经死了,而他则是李家湖的子孙后辈一般,眼眶通红,泪水都憋了出了好几行,湿哒哒地划过脸上,颇为感伤。
场中大部分人都被连双龙的讲述给触动了,特别是华人商会这边请来的见证者,这些人都是在异国他乡打拼成长起来的,经历过类似的欺诈和痛苦,更能够理解这种感受,而钟水月对付崔晓萱的手段则让所有人都不由得动容了起来,要知道类似这样的行为,即使是在降头术横行的东南亚,都是十分恐怖的。
婴儿是人类延续的基本保障,一个文明的社会,对于婴儿的珍惜程度是极高的,在东南亚,即使有很多降头师鼓捣死人、鼓捣虫子和阴灵,但是少有人对婴儿下手,更何况是处心积虑地对付一名孕妇?
飞头降虽然在降头术中是最厉害的招数,然而实际上也常常被人唾弃,只有那邪恶至极的激进教徒,才会练就那玩意,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飞头降在第四个阶段往后,总是会去吸食孕妇肚中未成形的胚胎,这样灭绝人性的行为多了,自然会引起各方高人的关注,追寻而来,一招弄死。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瞧向了被连双龙手指死死指着的果任法师。
所有的人,包括我,都想听一听这位法师的解释。
话语权转移,这一下是等到要揭牌的时刻了,我瞥了一眼旁边的李宇波,只见这个身穿一套白色西服的花花公子满脸的汗珠,一双手紧紧抓着扶手,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而我也是,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所以就更加期待果任的说法。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果任法师缓缓地揭开眼皮来,双手虚按着椅子的扶手,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目光。
这些目光中有疑惑,有质问,有愤怒,也有坚定不移的支持,果任法师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平静地说道:“的确,我承认钟水月确实是我的弟子,她从十一岁的时候就跟着我了,这大部分的本事,其实也都是我教的……”
啊……
果任法师的这一句话,惹得了轩然大波,好多人都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直接站了起来,围到了前面,有人大声嚷嚷,面对着群情激愤的场面,他摇头一笑,沉声说了一句话:“先听我说!”
这句话他用上了自个儿的修行手段,一言既出,便来回在空间中震动,我听得程翻译给我的解释,心中暗叫不好,这个家伙如此说话,定然是早就计算妥当了,然而他到底想要怎么解围呢?在骤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中,果任法师突然将坐在旁边的那个黑脸青年给拉了起来,朝着众人介绍道:“有的人可能知道,有的人可能不知道,我这里再跟大家讲一下,歹菲除了是我的侄子之外,他还是钟水月的丈夫!”
什么?这个从出现就一直表现得暴躁不安的黑脸青年,居然是钟水月的合法丈夫?
这也太不合常理了,倘若这个黑脸青年歹菲真的是钟水月的丈夫,又是果任法师的侄子的话,那果任法师怎么可能会派自己的侄媳妇去勾引郭佳宾那厮呢?对于性观念,缅甸这种国度其实还是趋向于保守的,头上有这么一顶绿帽子,作为一个男人,只怕要给嘲笑半辈子……
等等,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啊,果任法师之所以敢直言不讳地说起自己与钟水月的师徒关系,不就是因为这一层关系么?果任法师再怎么下作,也不会派自己的侄媳妇去肉身勾引一个无名小卒啊?
换而言之,他们也是受害者!
想到这一节,我的浑身冰凉,感觉中了这个家伙的诡计——他一直隐瞒着这关系,所为的,就是今天的这致命一击啊!
☆、第十章 文攻武卫 为@小北一直是乙方 加更
果任法师的话语引起了轩然大波,刚才群情激奋的旁观者此刻也都偃旗息鼓了,难以置信地瞧着面前这两个男人,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而一直被自己伯父给阻拦着的歹菲也终于站了起来,似乎在大声说着什么,义愤填膺。
我看向了程翻译,她小声给我讲起,说原来这歹菲从小就很喜欢拜入果任法师门墙里面的钟水月,屡次央求自己的伯父说媒,为此果任也撮合了好几次,于是钟水月一成年,两人就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不过钟水月这个人性格比较开朗,而作为一个地质勘探师的歹菲却总是在城里面忙碌自己的事业,得了闲就爱钓鱼,也不怎么管那妇人,他这次应政府邀约前往克钦邦地区去勘探玉矿,一去两年,结果没曾想自家妻子竟然“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歹菲的叙述愤然不平,脖子上面的青筋不断鼓起,朝着我们大声地叫嚷着:“太过分了,那贱人被你们的人给勾引,自己的孩子都不要,远走高飞,这也就算了,你们好还意思几次三番地找上门来闹事。前几次我们也就忍了,毕竟你们也蒙受了损失,然而这次居然还诬陷我伯父谋害了你们的老板,又绑架一个小女孩,诸位评评理,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是不是太过分了?”
程翻译迟了一拍地给我翻译,然而我却能够从他的这表达中,体会到最深沉的疼痛来。
这是一种极度的悲哀,自己的爱人不但给自己带了绿帽子,而且还直接跟人跑了,消失无影踪,这位叫做歹菲的黑脸青年将绿帽男的悲哀表现得淋漓尽致,真假莫测,即使以我的阅历,也瞧不出来,倘若是假的,只怕这人真的是奥斯卡影帝级别了。
不过我知道,对方绝对不可能无辜,因为虎皮猫大人亲眼见证到,给李家湖下降头的那行脚僧人达图,就在这个庄子里,达图和果任法师认识,那么所有的一切,特别是雪瑞的被虏和李家湖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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