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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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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又背起谨以甜,三人急速向刘大能追过去。

追着追着,就见跑在前面的刘大能突然刹住了脚步,身形都凝固在了当地,一直保持着鬼子进村的姿势,一动也不动,难道给人家施展了定身术了?

我们三人见有变故,对刘大能的安危担心不已,快步追了过去。

我离着刘大能还有五步远就叫道,“大能,你咋了?”

刘大能听我问他,才缓缓的转身,一副呆滞的面容,不敢肯定的说,“我看见、前面、有人……”

“还是好多人……”

我去,你别吓我们好不好,我们谁都没看见有半个人影!

秦苏骂道,“有个蛋,你眼花了?”

可秦苏走到刘大能旁边的时候也呆住了,因为连走过来的我都看见了,那街道上时而走过几个穿着古时衣冠的人,人影清晰无比,时而又忽然消失,那些人都像没头苍蝇一般,好似在寻找什么,七拐八拐就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大能揉了揉眼睛,“我没骗你们吧!”

我们谁都不敢说话,秦苏道,“也许真有古人生活在这里呢,咱们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我们离那街道还有百米,故此还有些不确定,可是越往前走越是额冒冷汗,因为那些原本清晰的人影我们越接近越是看不清,等我们真正的走进城中,那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反而是空旷,死寂……

那种静,静到我的冷汗滴在地上,恐怕都能清晰可闻。

我吞了一口口水,“那是鬼吧……”

说完我们四人同时一打哆嗦,秦苏道,“确实,那绝对是鬼,鬼影!”

一阵阴风吹来,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不管怎么样,进去看看再说!”秦苏将双节棍收进了腰间,手中掷起了他的法器,骨笔妖毫!

因为这支笔的笔杆是用死人的三截指骨打磨连接起来的,笔头上的毛也是用的刚出生便夭折的孩童之发,具有相当的法力。

称之为妖毫绝不过分。

我也二指一夹阴钱,细细的感受着丝丝凉意,这种熟悉的阴冷,却让我镇定了一分。

连谨以甜也取出了火符。

只有刘大能急的问我们,“你们都有驱鬼的法宝,我呢?我呢?给我一个!”

秦苏踢了刘大能的屁股,哪有那么多法宝给你,最后谨以甜分了一张火符给他,刘大能才敢跟在我们身后。

我们强行压住心中的惊慌,一步一步的挪过箭塔,忽然看见街道上不知什么时候起了漫天大雾。

这下显的更诡异了!

这街道之宽阔,可容马车奔走,地上还雕纹着一些古怪的符号,各种不同,构建出一个又一个充满的神秘力量的阵法。

更加恐怖的是,那一连串的府邸前,纷纷挂着两盏红色的灯笼,其中还有火烛点燃,由远到近无一不是,若有风来袭,必然先摇上三下,火烛不灭,阴风不止,迷雾不散。

我们四人越贴越紧,颤颤巍巍的来到这街口的第一座府邸门前,想要瞧瞧这里面到底如何,忽然,那府上的两盏红灯笼突然就灭了……

“有鬼啊……”

251、墙下有邪

我们走过箭塔,踏在那诡异的符号上,都能感受到突出来的石痕搁脚。

谨以甜告诉我,这些有点像阴阳术里的五行生克之术,秦苏说不是,应是巫术里招魂幡上的铭文,但我咋看咋像爷爷画的拘魂符!

这些歪歪扭扭,却又生生相息、道道相成的铭符布满了石路,延伸至我们看不清的前方。

它们拥有一个共同的功效,那就是聚阴魂。

如此说来,说这条大道是鬼途也不为过。

秦苏又道,“这般浩瀚的符咒,绝对是给鬼布置的鬼打墙,在这里死掉的人,变成鬼后根本不能转入轮回,只能乖乖留在这城中,永不安息!”

说话间,我们来到一处府邸前,那门前连阴风都刮不灭的红灯笼忽然间就熄灭了,毫无预兆,这一灭,我们哪敢再进去。

“这里面有鬼,而且这鬼不欢迎我们!”

秦苏又让我们赶紧离开,所谓人不犯鬼鬼不犯人,人若犯鬼,被弄死都没有话说,这就是鬼道。

我们只好继续前行,路过此家墙下的时候,忽然我们眼前现出一溜鞋子……

细细一数,足有七双。

但见这些鞋皆都是鞋尖朝着院内,鞋跟冲外,其中三双男人穿着的布鞋,两双小脚女人穿着的绣花鞋,一双红色、一双紫色,另外是两个孩童穿的小鞋,巴掌大小,却是白色的……

因为白,所以看得明明白白,那鞋上有血,但是暗了许多,点点斑斑,绝对是溅上去的,而非是流上去或是泼上去。

秦苏一看,惊的连连向后退去,脸色犹为惨白,他哆哆嗦嗦的说道,“造孽啊,皆是一城横死之人啊!”

这我就不解了,为什么秦苏只看一家就说这满城都是横死之人呢?

秦苏沉默了好久,才说,“我听说过一个传说,只是听来的,相传古时候,若是那个村落或者是城中,爆发了瘟疫、地震、泥石流、兵灾等大的天灾**,满城之人差不多死绝,还活着的人就会挨家挨户把这一户人家死掉之人穿过的鞋子摆在墙根下,鞋尖冲里,鞋跟朝后,起初用意是用来统计死亡人数用的,但绝对是统计横死之人,不算自然死亡。”

“现在我们看到这墙下的有七双鞋,也就是说这户人一共一下就死了三个男人、两个女人、两个孩子!”

秦苏又说,“你看这鞋上有血,既是横死,你们能想到什么?一定是被人砍了才溅上去的!然后又被人把鞋摆在外面,太残忍了,定是故意的!”

“灭人满门,灭绝人性啊!”刘大能也哀呼一声,又后怕的说,“是不是这样变的鬼就更厉害了?”

我点点头,“嗯,一屋子的厉鬼!”

“那……那咱们走吧……”刘大能一拉我的手,激动的说,我看见他快吓尿了!

“走?大能兄弟你别害怕,既然它们不欢迎我们进去,咱们就不进去,人有人道鬼有鬼道,你不坏了鬼道,它们一般不会出来找你麻烦!”

秦苏很真诚的看着刘大能,刘大能顿了顿,“一般?”

“嗯,这里的鬼我就不知道了!”

“……”

秦苏说的也在理,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三人加上后面耷拉着脸的刘大能,继续向前走去。

说来也真个邪门了,路过哪家,哪家门前的双盏红灯便无风自灭,一点征兆都没有,显的万分诡异。

刘大能是越走越惊,越惊越走,两只小眼睛睁的比我还大,不住的看着黑压压的大门,只怕有什么脏东西飘出来。

这一走,就走的连我也超过去了……

我和谨以甜路过每户人家的时候都留了个心眼,将那墙下的鞋子数了个大概,刚进来那户摆了七双鞋的人家可算的上是三少城人丁稀少了,我看到这一路走来,最多一户足有十七双鞋,最少的一户也有九双……

算一算,就这一路,居然死了过二百人了!

这只是城中冰山一角,若是算齐全了,这城中死人足达一千余人,还不算那个最大的宫殿。

一千多人!全部被灭了满门,这是什么概念啊!

我正惊的冷汗直流,就听见背上一个清脆的声音,“二十一、二十二……”

谨以甜点着细指,认真的数着一道墙下的鞋子,但这绕耳仙音却听的我头皮发麻,“你数鬼干嘛?”

我说的急了,谨以甜就微微愣了一下,“我、我只是见这家鞋子摆的多了,想要点一下人……”

“对不起,小天,你干嘛这么激动?”

我去啊,我能不激动吗?一看谨以甜就没和鬼打过交道,这一双鞋就代表了一个横死之人,和牌位又有什么区别,你用指头数鬼,就和看见了它们一样,这一不小心就会把那些厉鬼惹怒,到时候可不好办了……

我把这讲究给谨以甜讲了,谨以甜哇的就叫了出来,我赶紧堵着谨以甜的小嘴巴,“别叫了,姑奶奶,咱们悄悄的,你想把鬼都叫来吗?”

我手中谨以甜的小脸越发的苍白,还微微发抖,恐是牙关打颤。

谨以甜妙目之中立刻就现出了一圈泪水,直打转,双眼神色也是惊恐的看直了……

我想我就是说了这么两句,也没怪她,至于吗?

就听见刘大能呜呜的,我一看,刘大能被秦苏用沾满了苍蝇血的大手给捂了个死死,连刘大能都被我说的给吓的魂不附体,双拳抖的厉害。

秦苏说,“我放开你,千万别叫!”

刘大能点点头,秦苏才放开了他,刘大能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使劲的咽着口水,“我刚才突然看见那面墙下,二十三双鞋上,站了一排鬼,都是面冲着墙站的,有男有女,就看见了一眼,我发誓,但我真看见了……”

刘大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这么恐怖而又诡异的地方见了鬼,确实吓人。

谨以甜立刻连连点头,原来谨以甜也看见了……

我放开谨以甜,谨以甜立刻哭了起来,被他们这么一说,我也吓的心脏乱跳。

秦苏道,“快走吧,太危险了!”

我们也不敢再停留,即刻启程,一边注意着这户人家的大门,一边想要快速通过,可是更让人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当我们走到这户人家门前的时候,门上两盏灯笼没灭,没灭!!!

秦苏都不敢走了,他伸手拦住了我们,“进去。”

什么?

“进去!”秦苏又说了一句,吓的刘大能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为什么,老子不要进去!”

秦苏叹道,“不进去不行,这家人请咱们进去。”

“鬼有鬼道,它若不请咱们进去,咱们断然不可进去,它若请咱们进去,咱们就不得不进去,因为这是在三少城,在它们的地头上,你不进去就是犯了它们的道理,要是它们追出来,这城中所有的鬼都有理由杀了咱们!”

秦苏负手而立,说完之后一手掷起骨笔妖毫,一手又取出一只小瓶,这明显就是要开干的架势。

门上两盏血红灯笼无风自摆,黑暗中,我们又听见那府门咯吱吱的发出开门的声音,里面更是一会传出孩童奔跑的声音,又传出拐杖敲地之音。

吓的我们怎么敢进去,刘大能铁了心不进去,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不去我不去,你们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话音一落,院内的飘渺之音一变,变成了无数手掌焦急的拍门声,啪啪啪啪啪……

转而那拍门之音越来越急促,还伴着几声咚咚之音,似乎有人在踢门。

秦苏一把提起刘大能,怒道,“进也得进,不进也得进,你不进去就是想死,想害死我们!”

刘大能只好又说,“我进!”

这句话一说完,那些声音立刻全消失了,四周又换作了一开始的死寂……

好邪门,好凶!

秦苏执着骨笔妖毫,前行三步,道,“在下秦苏,刚才朋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说完秦苏弯腰一拜,脑袋都快低到裤裆里了。

刘大能干脆直接就跪下了,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冒犯了,见谅!”

我放下谨以甜,我们二人也是弯腰拜了一下,秦苏不起身,谁也不敢先起来。

低了许久的头,感觉脑袋都充血了,可那门内就是没有任何表示,我们实在忍不住了,秦苏才说,“礼也见过了,在下就要起身了!”

秦苏直起了腰,信步向那大门走去,刘大能急忙跟着秦苏身后,直怕秦苏把他给丢下了。

我也与谨以甜跟了上去,忽然谨以甜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掌,“我怕……”

我微微一笑,强装自己很专业,“你也说了,性命就拜托我了,我可是鬼媒,今天便是我先死了,也绝不让你落入这些恶鬼之手!”

谨以甜急忙用另一手止住我的嘴唇,“别说晦气话,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我一愣,伸出手掌紧紧的贴在谨以甜的小手上,“我发誓,我会保护你。”

我们四人这才走上了门前,秦苏正要推门,忽然门中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音,“三位公子、还有这位姑娘,请诸位脱下鞋子,放于墙下再进门吧。”

刘大能一听,立刻就要照做,秦苏喝道,“不能脱,脱了你就死了!”

是啊,这里什么人才把鞋脱了放在墙下呢?那是死人啊!

不善,绝对不善!

刘大能立刻清醒了,头上再度落下冷汗,差点就着了道。

秦苏说完,门内那女人当下便发出调皮的笑声,“呵呵……哈哈哈。”

这笑声越到后来越猖狂、越凄厉、越让人毛乎悚然。

伴着这笑声,又想起他人的嘶哑狂笑,“嗷……哈、哈哈。”

秦苏双眼射出怒意,抬脚猛的踹开大门,一股刺骨的阴风渗出,可是里面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或是一鬼……

只有笑声还飘渺的回荡在院中,慢慢变小、直至宁静……

252、坐坐就走

秦苏踹开府院的大门,那骇人的笑声戈然而止,空荡荡的院落中,唯有几颗深绿色的盆栽还发出哗啦啦的响动。

这是几颗长有蒲团大叶的芭蕉树,深深的植入在一块裸露着红色泥土的地面里,从我们进来的一刻起,就像有什么东西猛然从它们身边奔跑过去,荡起的阴风把翠绿的叶子同时向一个方向刮了过去,抖动的厉害。

秦苏喝道,“既然请我等进来,怎么连面都不露,岂是待客之道?”

又是许久,连半点响声都没有,渐渐的院中再次陷入了宁静。

刘大能拉了拉秦苏的臂膀,十分小心的说,“进来了,没人咱们就赶紧走吧!”

走?

秦苏绷着脸摇摇头,“你走的了么?”

就在这时,院中又响起一阵竹藤椅吱吱的摇晃声,在这偌大的院子里显的微弱无比,可就是这么微乎其微的声音,却又清晰可闻,似乎能穿透进人的骨头里,让我四肢都绷紧了。

秦苏绕过将大门挡的严严实实的芭蕉树,我们也赶紧跟了上去,只见这芭蕉树后,是一个铺满了青石砖的院子,芭蕉树前约二十余步左右摆放了五口盛满清水的大水缸,水缸前还放置着一张老藤椅,看起来有些年头,此刻还在慢慢摇晃,从藤椅的下方,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动。

藤椅越摇越慢,很快就停了下来。

我们在远处看着这一切,四人互相张望着对方,刘大能问,“那里可是有什么东西坐过?”

我急忙取出阴钱一观,那藤椅上什么都没有。

秦苏对我说道,“小天,慎用阴钱,你那阴钱本事杀鬼的法宝,可是现在敌强我弱,激怒了对方可是不妙!”

我连忙点点头,却只是将阴钱放在兜中,只怕突然蹦出个鬼来来不及去取。

藤椅没了声响,一切都像是一座宁静夜下的古宅,没有月光,但不知从哪里射来光线,偏偏能看到一切,但又不知该注意哪里,所以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太安静了,安静的和我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居然有点希望刚才的厉鬼都站在院子里,然后浑身是血的扑过来,我们拼了性命打一场,似乎这样还能痛快点。

刘大能的注意力显然放在别处,他奇道,“你们看看这芭蕉树,地下没有阳光,也没有人天天浇水施肥,为什么长的这么旺盛?”

刘大能越看越惊奇,伸手就要去摸一摸真假,秦苏道,“你可别摸着死人手,到时候嫌晦气!”

刘大能当下一愣,转头怒道,“草,啥时候了你还吓唬我!”

“不信你摸摸!”

刘大能怕鬼不怕树,被秦苏一激,伸手就去摸那叶子,刘大能的肥手往前一伸,那片叶子就低垂了下头,娇滴滴的躲开了……

刘大能傻了一刻,伸手又要去从右面抓叶子,那芭蕉叶立刻侧到了左面!

这一下刘大能可看出不对了,妈呀的叫了一声,向后跳了一步,忽然意识到身在何处,连忙捂住了嘴巴,眼睛滴溜溜的转,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秦苏。

“我没骗你吧,这树本来就是有古怪。”

秦苏说完看了看我,我说道,“这个我好像知道一点。”

我围着芭蕉树前看了看,“芭蕉树、槐树、柳树这类树木都极具邪性,是通灵的好东西,而芭蕉树又极易于移植,相比之下最好成活,啧啧,若是被人用特殊手法栽种,说不定可以养成芭蕉精。”

“所以我猜测这几颗芭蕉树并非是在这里长大,而是被人移花接木接过来的,这树下泥土鲜红,若不是红土,一定是曾用鲜血浇灌!”

我顿了顿,眼中现出精光,嘴角勾出微笑,自信的说道,“所以,我猜这树下定然埋着死去的女人(女属阴、男属阳)!”

“难道这芭蕉树成精了?”我又猜了一下,把刘大能给吓的一哆嗦,又往后退了一步。

“乖乖,这里不是鬼就是精,比前面恐怖多了!”

秦苏对我的说法肯定了半分,“你说的不错,这确实是被人刻意挪过来的邪恶法术,咱们许多大院中,一进门就有一堵高墙,为的是挡煞,这芭蕉树活了百年,吞了多少煞气,下面又被阴气滋润,早就变成了极阴的鬼树!”

“可是小天你有一点猜错了,这芭蕉树哪有那么好成精的,单凭百年阴煞可不够。”

我却奇道,“那怎么这树会自己动弹?”

刘大能也连连点头,“他娘的,要不是芭蕉精怎么会躲开我的手?”

“那是因为,这芭蕉树被阴气浇灌,现在本来属水的属性也变成了阴性,大能兄弟满手阳气,一旦靠近自然要本能躲避了!”

听秦苏的解释还像模像样,我们三人自然信了。

秦苏又说,“关于这芭蕉树我还听过一个解释,相传很久以前的芭蕉树可不是真的芭蕉树。”

“很早以前,所谓的芭蕉树是将女人的头颅和四肢全部砍下,然后把躯干栽到土里,做成尸树可以养一方阴地,但砍下来的四肢与头颅定要藏好,因为一旦被有心人找到接回去,那此树七日之内就会成精,将施法之人全家杀死。”

“所以,这几颗芭蕉树养的不是芭蕉精,而是养的树下埋着的女尸!”

秦苏说完,眼中再起精光,“让我们试一试我的推断!”

秦苏手中的骨笔妖毫轻轻一点,就点在一片芭蕉叶子的正中,然后挥毫而下,勾出一些古怪的画符,透着古老而又威严的气息,“五天邪魔、印我神伏,灭身毁形……”

这一勾,便将整片叶子都画满了骨笔妖毫的痕迹,尔后秦苏又从另一手瓶中撒下一抹灰粉,顿时这一片叶子上便现出一个奇异的符来,绝非道家法符,应是巫者的巫符。

再看那芭蕉叶,盖了一层粉,便如被硫酸泼了一般,叶子表面迅速伸展,然后忽然痛苦的扭曲在一起,随即整颗树连着其他几颗芭蕉树都是不停晃动。

越晃越厉害,哗哗作响,树下顿时发出几个女人嘶哑的哀嚎声,竟要比那分娩之时还要痛苦,所有芭蕉叶抖了一会,又慢慢停了下来,那女人凄厉的惨叫也渐渐变成一阵呻吟,然后静了下来。

我再一瞧,那芭蕉树的所有叶子都像是因疼痛而抽筋似的,悉数都扭曲的绷直了,想要拼命的逃离树干一样,忽然,被秦苏画了巫术的叶子上,从那笔尖勾勒过的地方渗出了鲜血,起初这血还是慢慢淌出,可是转眼间就和坚持不下去一样,哗的一声,像是被人切断血管一般,从那伤口中如被抽出来似得涌出血水,这叶子当下承载不了血液的重量,又和失去了力量似得,猛然颓废的如同死掉无力的垂了下来,一捧鲜血当头泼下。

立时,所有的芭蕉叶也同时垂了下去,瞬间就枯萎了……

只有那伤了的叶子还在不断的流着血水,就像要把整颗芭蕉树的水分抽干才肯罢休,秦苏点点头,“果然如此,刘大能你要是不信抛开这里的泥土,那女尸估计都未腐烂。”

“服了、服了,还是埋着好,埋着好!”刘大能吓的急忙拒绝,直怕自己不动手那秦苏就为了赌气,非要掘地三尺把女尸刨出给他证明看。

秦苏见刘大能服气了,才借来谨以甜一张火符,又要一把火将这污秽给焚了,我赶紧拦住他,“你来三少城不会是想当纵火犯吧,见啥烧啥,你这可不是客人该做的事啊!”

秦苏一拍脑门,“习惯了!”

不过这空旷的院中还是没有任何响动,此宅正主对秦苏的所作所为貌似根本无动于衷。

秦苏露了一手,瞬间在心理上给我们鼓了鼓勇气,否则刘大能这厮还真不一定肯继续进去。

秦苏搞完破坏,才肯带着我们继续向院子里面走去,走到大水缸和藤椅前,我才注意到,这水缸正是在院子的正中央,对着大门的是一间大屋,其他两面各又是七八间小屋,秦苏大声说道,“若是诸位朋友不愿招待,我们就此告辞便是!”

我们听着秦苏大胆的言论,顿时又吓出一身冷汗,刘大能急忙说,“不用招待,我们坐坐就走!”

话音一落,也不知从哪里突然发出一声以拐杖砸地的巨响,嘭……

清脆的声音立刻回荡起来,我们都是一个激灵。

随着这声音慢慢散去,对面的大房屋门就像有人从里面拉开,咯呀呀的开了……

一旦门被打开了,我们猛然看见一道烛光从对着门桌子上的白蜡烛中间火芯弹了起来,这、竟然自己着了!

看来这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不就是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刘大能面色发苦,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

“多谢了!”秦苏踏步走了进去,我们也不敢让秦苏自己以身犯险,连忙跟了进去。

只见这屋中对门便是一个灵台,上面供着两张牌位,牌位前也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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