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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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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顿时一声爆响,两半身子被浩然之力炸的飞向左右,剑锋不停,直直再度劈在地上,落地之后,一股巨力顺着剑身反弹而回,震的李先师的虎口迸发出鲜血,那剑身也发出轻响,断成了两半!
恶鬼亡、法器断,相思呢?
李先师看着手中的断剑,索性扔到了地上,“剑毁情灭,我李先师这一生决不再为任何人驱鬼!”
怪不得李先师此后一生,只靠给人算命维持生计,原来如此!
李先师说完了伤人伤己的话,一甩袖子,踏步而行,直到院门口,莫老爷才从躲在后面的墙外走出来,一拉李先师问道,“道长,你这是要去哪里?”
“鬼已经杀了,天大地大,任我逍遥!”
莫老爷又问,“那鬼真的死了?”
“鬼本无情无义,我已经帮它解脱了!”
莫老爷一听这话,拍了拍脑瓜,对下人说,“快去取两千大洋送给道长当上路的盘缠!”
“哈哈哈哈……我李先师为情为义不为财,莫要拿这些势利侮辱了我!”
李先师一共大声的说了三句话,走了三步路,真是步步皆伤己,句句都伤有心人!
李先师顿了顿,就踏出了门外,看似仙风道骨的背影,却隐藏了多少伤怀。
我急忙追了上去,一直追到我那屋子的门前,就看见李先师独自站在房中,负手而立,也不知想的是什么,背影恍然萧索了不少,我也叹了口气,“李兄……你这是真的要走了吗?不再求一个解释?”
“本来想走,可走不出去,还缺一封书信才能了结,老夫受此大辱,小天你都看见了吧!你说老夫该不该恨她!”
“可是李兄,其中有你不知道的内情,咦?”我忽然想到李先师此刻竟然自称老夫,难道是醒过来了?
“老家……老李,你醒过来了?”
李先师身形一晃,“醒不醒又如何?可是能减轻老夫的半点痛苦吗?你知道吗?便是这一晃五十年间里,我李先师从未敢想过这段情爱哪怕是一点一滴的回忆,就是一个字!老夫也不敢说出口,因为老夫承受不了!”
我急忙就要去把那其中的误会说破,可是李先师一把抓住我,嘶吼起来,“不要说,不要讲,老夫重新痛苦的活了一次,已经对那恶女人看的更清楚了!老夫若是再见了它的魂魄,一定会彻底将它抹灭,老夫!要!将!它!彻底魂飞魄散!”
李先师的脸上越来越狰狞,着急的对我说,“小天,你听我说,如何除掉莫优优的关键我已经找到了,她唯一的破绽就是幻境由它主宰,只要在这幻境之中再施展一道如梦如幻月的手段,将那恶女人困在其中,你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掉它!”
李先师说完脸上的狰狞已经将他完全扭曲,突然一捂脑袋,“不好,又要来了,我怕到时候我醒不过来,小天切记,一旦抓住机会,由你出手立刻将莫优优杀死!切记切记……”
398、终极误会
由我施展如梦如幻月的手段?来彻底消灭莫优优……
在李先师失去记忆的最后关头,将这沉重的铡刀交在了我的手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来杀死莫优优?”我自问了一句。
就在没有答案的时候,李先师眼中恢复了愤怒,双手一捶眼前的桌子,发出了巨大的响声,此刻,门外却出现了娇花儿的身影,在娇花儿的身后跟着的却是谨以甜。
这个时候谨以甜一拉我,已经泣不成声了,“好可怜,优优她、她又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算计了!”
“怎么算计了?”
我一见娇花儿那如浴春风的笑容,就寒冷的像要被冻结一样,以甜哭道,“你走之后,优优听到了老先生要远走天涯的决定,痛不欲生,终于忍不住了,决意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这就要来找老先生讲清误会,然后携手去寻她父亲,便是冒着一起被莫老爷毙了的风险也要不离不弃!”
我听后顿时眼光一亮,思绪陷入短路,反正他们也最后一生一死,悲剧收场,要是现在冒险求情或许还有点希望,但转念一想,结果早就是定下了的,容不得半分转变,这花轿儿怕是又要伤口撒盐,不觉牙关怒咬,狠狠向娇花儿瞪去,谨以甜又哭着说,“可是这恶毒的女人却劝优优不如私奔,优优便修书一封,请娇花儿代为转交老先生,约定在镇外河边相见,此刻优优被娇花儿相助爬出了院外,已经先行去那约定的地点等着老先生了!”
心想这不是挺好吗?就见那娇花儿取出一封信递给怨气冲天的李先师,只听李先师道,“这又是卖了什么关子,我李先师决心要走,请你回去告诉她,我李先师爱她是自愿,现在她不爱我我也没有二话,从今往后两不相欠!”
娇花儿就笑了起来,“李公子这是什么话,难道看不出我家小姐的用心良苦吗?”
“用心良苦?”李先师愣了一下,又立刻怒容满面,“我在门外守了三天两夜,也不见她肯见我一面,我到想听听,她用的是什么苦心!”
娇花儿将那信扔在李先师眼前,嗔道,“我家小姐简直是眼瞎了,看上你这么个棒槌,老爷的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你现在能得自由身是谁之功劳,小姐不过是要你做场戏,待你可以离开的时候,要与你一起同甘共苦,浪迹天涯呢!不信你看看信中的内容!”
李先师再度大惊,“真的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你这傻样子能装的逼真吗?识破了你有杀身之祸!”娇花儿将假话越说越认真,李先师瞬间从地狱到了天堂,喜极而泣,捧着信立刻就读了起来,“是真的!是优优的笔迹,哈哈哈哈,优优还是爱我的!”
娇花儿摇摇头,“快去吧,记住不见不散!”
李先师立刻奔出了房去,半响又跑回来对娇花儿拜了三下,“多谢姐姐的舍命相告,若有来世,先师做牛做马报答成全之恩!”
娇花儿咯咯一笑,直叫李先师快去!
谨以甜听后,一手捂着额头,哭的死去活来,薄唇微抖,眼泪纷纷落下,“为什么会这样,他不知道,居然一辈子都不知道。”
谨以甜一抓我的胳膊,“缘起缘灭,亲身经历,却不知背后对方的付出,小天,你懂吗?”
我却急忙抓住以甜的肩头,“娇花儿到底做了什么!”
“她……她早就读了信中内容并把此事告知了莫老爷,现在去杀老先生的人马早就出去埋伏了,优优终究没有等到老先生!”
我呼的吸了一口冷气,这一口冷气将我的心脏都冷却了下来,是啊,终究啊……李先师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半路截杀,三年不见,再见以是哭坟一座,昏鸦几只。
我踉跄倒退三步,眼中发了狠,又回来一抓以甜冰冷的小手,“走!!!”
随即我与谨以甜双双奔出莫府,只见那熙熙攘攘的街中,李先师的一袭白影还在匆忙赶路,李先师满面喜色,见人便问镇外河边如何去,癫癫狂狂,已然发疯。
他的脚如若生风,我俩紧赶慢赶就是赶不上他,忽然我一不小心撞在身边一个膀阔腰圆的行人身上,我本脚下不稳,差点摔倒,那行人当下仗着自己身材魁梧,骂了一句,“兔崽子,看路!”
我也不愿耽误时间与他争执,又一拉以甜,“快……走。”
这一拉,手中却是空的,我回头一看,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可以甜不见了……
哪去了?幻境之中危险重重,惊的我扒开几人,但真是一点踪影都看不见!坏了,绝不可能平白无故消失,定是被莫优优的生魂带走了,瞬间我就急的满头大汗,忽然我想到过一会故事就彻底结尾,莫优优就会现出原形,那是一场九死一生的恶战,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我丢了以甜……
天啊!以甜……
我忽的心中一痛,以甜也是大难临头之人,不会有任何差池吧,若是有?我岂能原谅自己!不……不!我疯狂大吼一声,这便追着李先师赶往那即将成为战场的河边。
李先师赶路赶的欣喜若狂,可我却追的失魂落魄,二人一前一后终于跑到了镇外,小道弯曲,田野无垠,只要走过这根羊肠小道,就是河边了!
忽然小道两旁跃出两名壮汉,手持匕首,拦住去路,其中一个叫道,“李道长,这是着急的幽会呀?”
“嘿嘿,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一个臭道士还想空手套白狼,做莫府的上门女婿,告诉你吧,你的命早就被莫府买下了!”另一人恶狠狠的说了起来!
就在这时我又看见身后现出两个手持大棒的人,也慢慢靠了过来,李先师完全没有发现,因为他被这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恶徒,刚刚所说的话给惊呆了,他喃喃着说,“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找优优,又能预先埋伏,难道……这是一个圈套?”
李先师顺着眼前二人之话就想了下去,越想越怒,越怒越失去了理智,“告诉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这两人对视一眼,哈哈笑道,“还是下去问阎王吧!总之是有人出卖了你,我的话够明白了吧!”
明白吗?我看不明白,这只言片语打击的李先师如坠云霄,所有的喜悦也被无情的击碎,“谁出卖了我,告诉我,求求你,告诉我吧!”
李先师忘记了眼前之人是要自己性命之人,竟然只顾哀求对方说一个自己永远也不愿相信,却又心中认定的名字。
他双手颤抖着蹒跚而行,似乎生命对他来说根本不再重要了,可怜的李前辈在这短短的几日时间内,一眼没闭,经历了从喜到悲,从悲又到喜,从喜再到悲的过程,比那过山车还快,还猛烈!他崩溃了吧!
我叫了他两声,但李先师的目光只集中在刚才说话之人的嘴上,两耳只肯去听他想要的答案,连身后手持大棒的凶徒已经离自己半步不到都不知道。
我见那与李先师对话之人的眼中渐渐阴森,他看着李先师背后的凶手举起了棒子,就好像是他举起了棒子,李先师还在苦苦求问,“谁出卖了我!!!”
棒子高高举起,砸下来,就和西瓜开瓢一个道理,但那李先师追问的对象,不过就是个听令行事的小人物而已,他怎么会知道,他看着那双紧紧握着棒子青筋暴露的手,喝了一句,“就是那诓你来的人出卖了你呀,笨蛋!”
棒子打了下来,李先师被这一句话雷的真个是魂飞魄散,脚底一软,踉跄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拉近了和棒子之间的距离,距离一短,棒子上力道就小了不少,但还是嘭的一蒙棍将那李先师打的头破血流,打的掉进了路下面的田地里,又栽的满身是伤。
我知是谁诓李先师来此的,但李先师却不知,那四名凶徒步步逼近,也只是想看看李先师是死是活!
就当四人走到路边,向下张望之际,忽然地里一声咆哮,“她为什么还要诓我来,还不肯放过我,就这般绝情吗?”
我听的心头好似被一只铁拳攥紧,误会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加深,然后积聚成一场更大的误会,李先师的影子就像一道闪电打了上来,那刚才和李先师对话的凶手一愣,已经被李先师双手掐着脖子,按在了地上,李先师再度满脸狰狞,面满是血,和那恶鬼又有什么区别,掐的这人翻着白眼说不出话来。
李先师完全丧失了理智,只会一味的掐着那人闷声自问,“为什么,我明明都要离开了,还要杀我!”
一旁持着棍棒的二人一顿雨点般的击打,打的李先师后背上砰砰作响,打的李先师口吐鲜血,全都喷到了身下之人的脸上,可李先师就是不肯放手,另外一个持着匕首的人看不下去了,他举起了屠刀……
而李先师还浑然不知……
399、决战
匕首一落,李先师就晃了晃身子,那把匕首已经刺进了李先师的肩膀之中,深可见骨!
李先师被这一扎,回了半分神,放开那被掐之人,顾不得有伤猛的反手又一把擒住下手之人的脖子,那人当时就要挣扎,两人一起用力,李先师背上插着的匕首又因用力过猛,割开了不少肌肉,喷了几股鲜血出来,溅在了后面持着棒子的二人脸上。
这一血溅三尺,当时吓的这两人愣了一瞬间,李先师掐着的那个人被捏碎了喉咙,软软的摔倒了,第一个被李先师袭击的倒霉蛋也给李先师掐死了,李先师猛一回头,比厉鬼还要凄惨几分的血脸顿时就将这两人又给吓的丢了魂似的,连滚带爬的逃命去了。
李先师没了对手,仰天悲鸣一声,轰然脸朝下摔在土中,昏了过去。
我看着从里到外伤到体无完肤的李先师,如何忍心就让他这样可怜巴巴的爬在地上,便去扶他,刚一接触到李先师的臂膀上,就听脸埋在土中的李先师哈哈大笑,“哈哈哈……杀的好,这一劫让老夫永生难忘,莫优优那贱人,老夫定要杀了你,就是与你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李先师说的咬牙切齿,慢慢抬起脸的时候,我看见了一张苍老的面孔,李先师回来了,不光是记忆,就连那长相也完全变回来了!
李先师一爬,又站了起来,背上的伤,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那疯疯癫癫的样子,又与之前并无二致,不管是此刻真实的李先师,还是失去记忆的那个年轻的李先师,两个他已经混为一谈了,他分不清了曾经或是现在!
“杀了它,杀杀杀!老夫定要将它碎尸万段!”
这些话让我心酸的要死,我想到了那个为了李先师奋不顾身以死相救的莫优优,想到了那个为李先师悲伤欲绝几度昏倒的莫优优。
这些,只是李先师没看见罢了!
“为什么,你看不见!你不明白呢?”我恍然间想起了谨以甜,学着她的话语问起了李先师。
李先师一拍我的肩头,“小天,当年我就在这条赴约的路上昏了一个时辰,等我去了河边,根本就没有莫优优的人影,老夫被骗了,苍天可见!莫优优!有愧于我!”
“不……不!”我摇着头,“是你有愧于她,你为什么不现在去找她,也许你没有那一个时辰的昏迷你就能见到她,你快去呀!”
李先师惨笑一声,“你傻了吧,老夫有愧于她?哈哈哈……”
李先师就像听到了这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一般,笑的肚子疼,忽然怒道,“是她有愧于我,老夫五十年前去了一次,再也不想去了,让她来吧,老夫陪她生死一战!”
李先师又急切的抓住了我的手,“老夫那招如梦如幻月的绝学你学会了吧,一会那莫优优出现了,你同老夫一起出手,打的她烟消云散!”
嘭……
我一拳将那狗日的王八蛋老东西打倒再地,“李先师啊李先师,是你老糊涂了吧,你也不想想,若要杀你,在莫府就把你一枪崩了,何必费力把你骗到这里?全是因为莫优优已死相要挟她爹!你守在门外三天两夜,宁肯伤心到呕血三升怎么也不肯推开门自己去问个真相?你可知道,莫优优为你整夜啼哭,双眼也快瞎了吗?你又知道,她见了你咳出的血一度昏厥,你怎么可能知道她打翻了你的饭碗,只因听信谗言为救你性命,最后回到屋中一头撞在墙上寻死!”
这种悲伤弥漫在我的心头,如果是我空背负了一个人的默默付出,哪怕只是辜负,我也会悔不当初,痛苦不堪,又想那莫优优,如此付出换来的狼心狗肺,我为她不值,我狠狠的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个下贱的婢女娇花儿从中挑拨,害的你俩五十年生死两茫茫,出卖你的人是她不是莫优优!去啊,去河边找她啊!”
当我揭穿真相的一刻,李先师的脸比苍老更苍老,再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是这样……”
“哈哈哈哈……”李先师放声狂笑,如同醉酒般说道,“你骗我,我知道,你是在骗我!”
李先师强行稳住身形,厉声质问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为什么不等我,如果换成是老夫,便是变成石头也会一辈子的等下去,就因为老夫昏迷了区区一个时辰她就走了?然后你是不是还要告诉老夫,她回去后害了相思病,三年后病死了?还是老夫偷偷潜回来才见到她的坟墓?”
李先师越问越有力,可我偏偏不肯信莫优优会放弃,一抬头,眼中现出坚毅的光芒,“也许是娇花儿故意传错了时间,也可能是她父亲派人乘机把她抓了回去,一切都有可能,你为什么不去问个清楚,莫优优亲口说过不爱你了吗?”
这一问,问的李先师退了一步!
“你得到过一个你亲耳听到的答案吗?”
李先师又是一顿,我乘胜追击,“所以,导致莫优优三年后病死的人是你,她深爱着你,还救了的你命,可你却亲手把她逼死了!你负莫优优良多,还不自知,真是可笑,哈哈哈……”
我笑声一起,只觉脸上被李先师重重的打击了一拳,仓皇倒地,一摸嘴角竟然被他给打出了血来,李先师更加疯狂了,一捂耳朵,跪在地上狂吼起来“我不信,我不信,是你骗我!她没有等我,是她先走了!”
李先师脸色一变,又洋洋得意的笑起来,“对,她先走了,与老夫何干,但,是她害的老夫成了这个样子,所以,莫优优该死,老夫一定要把她打的魂飞魄散!一定!”
李先师紧紧的握着拳头,他此刻就是个疯子,他即便知道我说的是真的,恐怕也不会让自己相信,他进入了一种自我蒙蔽的状态,不会醒来,唯独滔天恨意,让他才能好受一点,换句话说,此刻的李先师应该是打心底里想要莫优优辜负自己,想要莫优优从未等过自己吧!这样他才能恨的理直气壮!
“疯子!”我已经被气昏了头,习惯性的向后一伸手,“以甜,我们……”
就在一刻,我的心碎了,我的以甜呢?性命相托、生死不错,拉过勾的呀!我要为你挡上一难的啊!
我背上背着的那个可爱女孩,细心的女孩、喜欢夸奖我的那个女孩呢?
“哪……去了!”我的眼睛瞪大,终于有一件事让李先师可以暂时逃避自责,他重复着我的话,“田姑娘哪去了?”
“在河边……莫优优要我们去的地方我们就必须去……”我想通了,莫优优要用以甜威胁我们去,这是早就算计好的!
“狗东西,是你害了我的以甜,她为了你才进来的!”我一提李先师,恨不得打死他,李先师闻言也是惊恐,“是鬼,这就是鬼性!老夫要散了她!”
我已经听不见李先师在说什么了,莫优优带走谨以甜,就是为了让我体会到生命里最最重要的人面临生死的一刻吧,那种痛苦、焦急、无一不在验证着莫优优的悲愤,怪不得要我和以甜一夜春光、她早就算计好了,精心布局,步步紧逼!
可是,以甜是无辜的,我不能,也不允许,莫优优,便是你再苦大仇深,若敢碰以甜一下,我也绝不会饶恕你,我一提李先师,连拖带拽匆匆赶往河边。
潇潇暮色,夕阳入河,快了,我已经看到水光印天,枯藤老树,近了,一道人影孤孤单单站在河边垂泣!
我和李先师二人双眼骤然一紧,是谁?
我们俩畏畏缩缩的走了过去,是以甜!
我松了一口气,热泪盈眶,张开了怀抱,“以甜……”
谨以甜抹着眼泪,抬头一瞧,瞬间扑了进来,“小天……”
“哈哈哈……没有,她没等我!老夫就知道,莫优优,你出来,老夫来了,决一生死啊!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夫知道幻境之中所有的声音你都听的见,出来啊!”李先师咆哮怒吼,手中一变,桃木剑再度幻化在他手中,我还看见李先师另一手中捏出一个手印,那是李先师独创的如梦如幻月之法,李先师是铁了心要杀掉莫优优了!
“出来!”桃木剑上传来破空之音,散发着李先师的悲愤,再一次经历这痛苦,没有让李先师得到任何答案,只是让李先师的恨翻了几倍。
李先师又如癫如狂,时而大笑时而大哭,终于李先师跳到水中,对着空气打打杀杀,李先师疯了,“给我滚出来……”
“以甜。”我抱着谨以甜,细细感受着她的颤抖,谨以甜见李先师这般模样,也哭成了泪人,我紧了紧揽着她的手臂,“莫优优去了哪了?”
“莫优优,你去了哪里,出来啊!”李先师似乎要撕碎整个世界!
李先师也看着谨以甜,他也想要一个答案,谨以甜一指李先师的脚下,“五十年前,莫优优等到了前辈,可是前辈没有带优优走,去看一看她想看的世界啊!”
这个答案,呵呵……
李先师许久都缓不过神来,手中的剑颓然跌进河中,原来事实的真相是这样的。
“五十年前,优优等不见前辈,投河殉情,后因莫家怕事情败露惹的她表哥不高兴,谎称病死……”
一切误会忽然终止了,就像一个笑话,“哈哈……”李先师轻笑,噗通一声栽倒在河里,疯狂的在水下摸着什么,“哈哈哈……”
李先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悔恨的拽着自己的头发,一片片脱落,“天啊,为什么啊……”
李先师跪倒在河中,恍然见到河中忽然立有一道倩影,莫优优的生魂出现了,我仿佛看见李先师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这如恕罪一般的姿势李先师保持了很久,李先师笑了,莫优优也笑了。
迟到的约会。
我和以甜被莫优优送出来的时候,李先师选择了留下,他是一个感情的罪人,但他又何罪之有,临走的时候,李先师要我们等一等,交代了临终遗言,“小天啊,不要为我悲伤,我是幸福的,你们回去吧。”
李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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