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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冷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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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都认为梁可悦是活该的,谁让她生了一个白虎命!
我摇摇头,让田聪明晚上在屋子门前布上一道墨斗线以防万一,这墨斗线是克制尸体的法宝,我可不想胡作农万一这大晚上的又想媳妇了,把本来就挺可怜的梁可悦给吓坏了。
正想着,却觉得胳膊肘被一只小手拉了一下,回过神来,却见小甜对我笑了笑,“小天哥,二叔病了我和你回去看看他吧,中午给你们做点饭,好不好?”
我看着有点痴了,怎么可能说不好,心里又想,也不知二叔昨天受了那么大的打击现在怎么样了……
76、爱她就请放开手
小甜脸上有些绯红,这几天相处对我也不再陌生,走路的时候把小胸脯挺的鼓鼓的,有时候走在前面还很顽皮的回头我笑笑,当然都是在没人的时候,我把这种情况看做是没有人的时候田小甜就不那么害羞了。
路上小甜还问我为啥会把鞋丢了一只,难道二叔家有老鼠?
我不敢告诉她昨天晚上我们干了啥,怕她担心,就又骗她说是晚上喝多了回家的时候丢的,弄的我有种罪恶感,不该骗这么纯真的小姑娘。
小甜果然信了,还一本正经的和我说以后别和她爹喝那么多酒。
等到了二叔家,我见二叔已经起来了,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在屋子扎纸活,见了我和小甜才有了一点喜色。
小甜看二叔那副苦着脸的样子还真当二叔病了,“二叔,我听小天哥说你身体不好,所以来给二叔做饭。”
“好好好,小甜有心了,你和小天好好呆会吧,二叔自己能做!”二叔放下手里的活,就要去做饭。
但是小甜一听二叔这么说反而有点害羞,忙抢着下了厨房,我在旁边嘿嘿的笑着,“二叔,你看你说的小甜害羞了!”
二叔却一本正经的看着我,问我,“小天啊,你对小甜是怎么个意思,我看你对小甜挺有好感的,难道真没啥想法?”
怪不得二叔没娶过婆娘,这种事情问的这么直接连我这个大小伙子都不好意思了,“二叔啊,这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事,还得看小甜的意思嘛!”
二叔听完了就又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自从二叔昨天从天池上下来,就有点心事重重的样子,我陪着他呆了一会,见他不说话,就是摆弄着手里的活计,特别闷,干脆就去厨房帮小甜做饭。
不一会小甜就端出来热腾腾的饭菜,直叫二叔出来吃饭。
二叔出来之后竟然一改往日的沉闷,脸上泛着笑容从柜子里又取出一瓶酒,对我说,“小天啊,咱爷俩喝一杯,这酒是珍藏多年的老酒,味道好!”
小甜立刻惊讶的看着二叔,“二叔,你咋还喝酒呢?”
“咋的,你这丫头还管起二叔来了,不兴二叔喝两杯啊!”
小甜一撇嘴,“二叔,你喝就行了,别让小天哥喝了,昨天他在我爸爸那喝了不少,回来连鞋都丢了!”
二叔一听乐的哈哈大笑,“呦,小甜还关心起人来了,我看呀这就是女大不中留,胳膊肘向外拐咯!”
噗,我没想到二叔这么严肃的人还会开玩笑,顿时羞的小甜脸上又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二叔你真讨厌。”
不过小甜也没真生气,低着头把饭菜全摆上了。
二叔取了杯子坐下,对小甜说,“没事,这酒不是烧刀子,是我泡的药酒,喝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小甜听了才肯让我喝酒,丝毫没有觉得不对,我偷笑着,心里想你这老家伙也不怕被小甜揭穿你会喝酒的秘密,居然说自己还泡药酒,还好小甜没听出来。
二叔给我倒上,两人喝了大半瓶,吃完了饭,二叔站起来说,“小甜啊,二叔有个事想让你帮忙!”
小甜立刻回答二叔,“二叔有话只管讲。”
我听完就有点后怕,二叔可别又喝多了和小甜说什么撮合我们的话,那可让我以后真不好意思见小甜了。
“二叔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想出去转转,但是给胡娃子下葬需要的东西还没做出来,你帮我裁点纸拉几根竹条,成不?”
原来是这事,二叔可吓坏我了。
“二叔说的,咋能不成呢!”小甜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二叔说完就往外走,我心里想二叔也够能扯的,啥叫最近扎纸活有点累,打我来了就没见他扎一个纸人!
不过小甜还是收拾了一下碗筷就走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
我没得干也要去搭把手,其实我是不想放过一丝和小甜单独相处的机会,管他干什么。
进了二叔扎纸人的屋子,我一看还真吓了一跳,二叔居然里面存了这么多纸人纸马,两个胡娃子的葬礼也够用了啊。
这些纸人堆满了屋子,让二叔的房间更像一个仓库。
二叔的手艺我是见过的,对这些惟妙惟肖的纸活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但还是对摆放在窗台上一对金童玉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因为他们太灵动了,那个女娃娃根本就不像我以前在别人丧事上见过的纸人那么死板,更多的她的玲珑与曲线,说是活过来就能变美女完全都不夸张。
她的脸也很逼真,那是因为调色的关系吧,当然我对这一行当也不懂,如果说错了大家也请见谅。
除去充满灵气和泛着异样神色的五官之外,那纸娃娃的脸上还刻意调出了一抹红晕,在太阳底下静静的坐着,一对妙目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不管从哪个角度望去,我都能感受到它的目光。
“嘿,二叔的手艺真不赖!”我越发的对这个纸娃娃感兴趣起来,忍不住伸手在它身上摸了么,却感觉到有些地方湿湿的。
田小甜急忙阻止我说,“别动,这个应该是二叔新做的,浆糊还没干,摆在太阳底下晒着呢!”
我赶紧把手收回来,嘿嘿的笑了笑,又看那个男娃娃,只见这个男娃娃浓眉大眼,也很俊朗,我都觉得和我有点像了,心里便骂自己想什么呢,咋拿一个纸人和自己相比。
田小甜取出几张超大的白纸,然后裁成各种大小的方纸,又取出竹条将他们分开,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很枯燥。
我也上手帮小甜去做这些碎活,可是这些活不知道为什么越做越热,我感觉我的酒劲也上来了,实在燥的不行,就先把上衣给脱了。
小甜看我把衣服脱了,脸上就红了,问我,“小天哥你咋把衣服都脱了?”
“小甜,也不知怎么回事,我感觉特别的热!”
小甜没说话,我就出去打了一盆凉水想洗把脸,刚一进屋,忽然从二叔那屋穿出一个影子,嘭的一声就把我的洗脸盆给撞翻了,我一看居然是小甜。
小甜被这一盆水从胸口浇到裤子上,夏天穿的本来就薄,现在又湿了,衣服紧紧的贴着小甜的胸脯,一下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段就完全的展现了出来。
尤其是胸口的雪白,隐隐约约的露了出来,小甜此刻脸上红的很厉害,比我喝醉了的时候脸还红,她慢慢的靠了上来,我能闻到她好闻的气息,只听小甜轻轻对我说,“小天哥,我……我喜欢你……”
我听了以后惊的把洗脸盆都扔了,当啷一声重重的摔在地上,“小甜,其实我也喜欢你……”
小甜听我这么说,似乎有些欣喜,又有些渴望,一下扑进我的怀里,农村女孩不喜欢束缚,我能感觉到一种软软的触觉,挤在我连小背心都没穿的胸前,我顿时就淡定不下来了。
“小甜,这……”
我有点语无伦次,伸手将小甜抱在怀里,上一次我也抱过这柔软的身子,但是那会我喝醉了,什么感觉都没有,现在一抱就舍不得放开。
“小甜,我会对你好的!”我呢喃着不找边际的话,想要把小甜揉进我的胸口里。
小甜没有阻止我,反而更用力的贴紧我,我一个重心不稳摔进了如同海水一般的沙发里,脑袋轰的一下就乱了,小甜现在就趴在我身上,原本没有多重的身体反而好像吸铁石一样紧紧的贴着我,让我翻不过身。
我能感觉到一抹湿润贴了上来,小甜的主动让我一下丧失了理智,一把扯过小甜,感觉有一团邪火在燃烧。
大手一伸,正要做坏事,却听耳边传来一声娇喘,“不要……”
不要……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将我一下惊醒了,让我想起在田秋水家的厨房,也是田小甜一句不要之后,田秋水就出现了!
坑爹啊,我一下又软了,感觉让田秋水那天神出鬼没的给惊吓出了阳痿,现在一看小甜火热的眼神我一下就觉的我太自私了,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人家小甜还是大姑娘,尤其是在这偏僻的村落,贞洁那是尤为重要,如果我现在做出了这种事情,后来又一走了之那就是祸害了小甜。
有句话说的好,爱她就要对她负责,如果你不能给她披上婚纱就停下现在解开衣扣的手,我不是觉得我不想娶小甜,而是我觉得现在这样做是自私的!
“小甜!我不能……”我一推小甜,将她从我身上推开,赶紧找到我的衣服给穿上了。
小甜没想到我会忽然把她给推开了,先是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后来又猛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捂脸站了起来,呀的叫了一声就跑到我睡觉的那屋了!
我一看她跑到有床的屋心里一下又痒痒起来,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克制了一下自己,想要去安慰一下小甜,生怕我刚才的做法不妥伤害了小甜的自尊,没想到一扭门把手,咔嚓一声,原来房门被小甜反锁了……
77、屋外躺尸
我闷着头坐在外面房间的沙发上抽烟,脑袋里乱的跟装了一团麻线似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小甜会不会怪我,我是不是也太怂包了,这大好机会都给错过了。
我其实在推开小甜的瞬间就有点后悔了,刚才就想着应该跟进屋里去,把这事给办了,可是我又不想伤害了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大约抽了一支烟的功夫,小甜打开门出来了,我看见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满脸还是通红的样子,低着头和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捏着衣角,“小天哥,刚才……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不会对我有什么看法吧!”
小甜说话结结巴巴的,眼睛也不敢再看我。
我强行定了定心神,“哪能呢,刚才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小甜你……”
我正要说点什么安慰一下小甜,没想到小甜急的哭了出来,“小天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嗡的一声我头就大了,我就怕小甜会这么想,连忙站起来想要把小甜抱在怀里表示自己的真心,这互有好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是隔着一层纸,刚才那种事情都做出来了,现在抱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妥。
可是小甜却躲开了,我反而更加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真不是人,本来打定主意不再碰小甜,却又想着要占小甜的便宜。
小甜没说话,返身去屋里继续帮二叔匆匆忙忙的扎了一会纸活了,而我则留在外面继续抽烟。
这种尴尬的气氛延续了很久,直到快吃晚饭的时候小甜才出来,和我说,“小天哥,我要回去给我爸做饭了,晚上就不给你和二叔准备吃的了。”
我点点头,此刻的内心竟然是一种极其纠结的心态,既想让小甜留下来,又怕小甜留下来,我知道如果我提出来让小甜再陪我一会她肯定是会同意的,当然我不会做什么,可是我不敢,因为每次和小甜单独相处都会发生点什么。
小甜见我没有啥表示,红着脸和我说,“小天哥,今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明天我还来找你。”
噗,这个台词应该是我说的吧,正在迟疑间,小甜就匆忙的跑出了二叔家,临走的时候还把我那只剩下的旅游鞋给提走了。
等小甜走了以后,我一下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温润的唇还有热乎乎的身子,可是我楚小天平时是多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就做出了这种事情呢?
直到我抽了五六根烟,二叔才从外面高高兴兴的回来了,一进屋看见我这幅样子,就笑哈哈的问我,“小天,你这是做啥坏事了,烦成这样!”
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难道被二叔看出来了?不对啊,我是差点做成坏事,又不是真的做了坏事,就笑着回答二叔,“哪能呢,我能做啥坏事啊!”
我回答的遮遮掩掩,眼神也飘忽不定,二叔一看就觉得我心里有鬼,也不点破,反而在四处转了转,似乎在寻找什么蛛丝马迹,看的我是又惊又怕,只听二叔问我,“小甜呢?”
“回去给他爸做饭去了!”我急忙答道。
二叔摇摇头,去厨房端了点中午的剩菜剩饭,又开了一瓶酒,爷俩坐着又喝了起来。
自打二叔经历了昨天的事以后就变成了酒鬼,张口就要喝酒,但今天我心里也是很烦躁,跟着二叔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了起来,不一会就头昏昏沉沉的回屋睡觉去了。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田小甜裸着雪白身子扑向我,呼出火热的气息,我也饥渴难耐,竟然把事给办了,当真事春梦聊无痕,醒来之后又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却死活忘不掉那种**的感觉。
抬头往外面一看,天早就大亮了,眼下全无了睡意,只好起来洗洗漱漱,打算弄点早饭等二叔起来一起吃,正等着突然院子里有人叫我,“小天哥,你起了吗?”
我一听田小甜这么早又来了,顿时一精神,直接就跑出了屋,“起来了!”
没想到小甜一拉我的手着急的说,“小天哥,你快和我去看看吧,昨天晚上胡大哥又起尸了,在梁可悦屋门前蹦跶了一夜,还好有墨斗线拦着,要不又上床了!”
什么?这一下我是啥心思都没了,咋胡作农就这么离不开媳妇呢?
我啥也没说,跟着田小甜就赶紧去了胡作农家里。
进了院子就看见胡作农的尸身直直的躺在屋子门前,一根墨斗线还在门框上面二十公分处绑着,看起来胡作农确实是蹦跶了一夜没蹦进去,天一亮就干脆躺在了屋子门口了。
胡作农的老娘哭的稀里哗啦,直骂儿子没良心,有了媳妇忘了娘,还说狠心的媳妇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这傻小子活着的时候真是眼瞎了。
我心里想,一般女人谁敢看尸体啊,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尸体。
此时田秋水、田聪明还有帮忙的乡亲都来了,而且比昨天来的人还要多,估计是听说了这档子事都来看热闹了。
尤其是老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会这事就传的有模有样。
有人说这胡作农其实并不是想媳妇,而是因为觉得梁可悦在举行冥婚仪式的时候乱动,踩踏了阴阳桥,惹怒了附近的小鬼,害得他丢了性命,眼下啊这是要回来带走梁可悦。
经过她们这么一说,梁可悦更是不敢出来了。
田秋水让那伙大妈们闭嘴,给我递了根烟说,“小天,昨个不是说没事了吗?怎么胡娃子还这样,要是再过几天下不了葬尸身就该臭了,那传出去对咱村的名声就不好了。”
其实这尸体发臭了还是小事,只是胡作农老下不了葬,那不尸变才怪!
“叔,我看这事不简单,胡大哥难道还有什么事放不下?”
田聪明摇头说,“不会的,胡哥这个人生前和我们关系很好,他的那点小九九我们都知道,除了那个媳妇还能有啥放不下的!”
田秋水也说,“不错,胡娃子为人热情、善良,而且老实,这乡亲们都能证明,可他死了咋就不安生呢?非得闹腾,我就想不通了!”
田秋水狠狠的吸了两口烟屁股,摁在地上捻灭了。
热情、善良、老实,这是田秋水简单的评价,但这几个词汇却又勾起我与胡作农的短短的一面之缘,他热情的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甚至不会喝酒还勉为其难的干了一大杯烧刀子,这种老实人给我的印象特别好,要是他没有死,我们一定能成为可以交心的好朋友。
“叔,如果胡哥真的没啥放不下的事就不可能死后不安生,咱们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可是到底我们忽略了什么谁也说不清,难不成还得请个道士来做场法式?我们鬼媒都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要是真请道士来做法,说出去就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不行,这事我还的找二哥去问问!”田秋水见我想不出办法,回家提了一条烟就去找二叔了。
没过一会,田秋水又气冲冲的回来了,黑着脸和我说,“你二叔昨个喝酒了?”
我一想坏了,咋把这事给忘了呢,二叔从来不喝酒,现在被人发现了,还不落下以往在乡亲眼中的看法,都会说这人和我们不喝酒自己躲家里头喝,不给面子是咋的?
但是显然我想多了,田秋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抽起了烟,“这狗日的喝了个醉醺醺,死活也不肯过来看一看,还说这种事情别找他,都是胡娃子自作孽!命里活该有一劫,你说他咋能说出这种混账话!”
田秋水也不顾影响,当着乡亲们的面就给说了出来,果然乡亲们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他们的焦点分为两种。
第一种就是按着田秋水的说法,二叔做的太绝了,不应该不管胡作农的身后事。
我也对二叔挺失望的,不管咋样,胡作农说什么也是本村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二叔理应出手管一管这事的!
但是我知道二叔对村里人怨气很大,怪他们忘了本,而且又是酒话,田秋水不知内情当着大家的面诋毁二叔,他做的也不对,以后让二叔咋做人呢?
至于第二种说法就是,二叔不管胡作农丧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曾经劝过胡作农不要娶天生白虎命的梁可悦,但是胡作农没听,现在出事了连二叔都管不了了,说来说去这事的主要原因还是在梁可悦身上,而且这种说法居然占了上风。
我就琢磨着这些人怎么啥事都往梁可悦身上推,一个女人容易吗,当然这话我是不敢再群情激奋的时候说出来的,我还怕惹火上身呢!
“秋水,不行我去求求娃他二叔吧,这是也怪我没拦着娃子,我给娃他二叔下跪还不行么?”胡作农的老娘眼睛都快哭瞎了,这就起身想要去找二叔,结果被田秋水给拉住了。
“不去找那狗日的,来两个人把胡娃子抬回去,晚上先用绳子捆了,我再想想办法。”田秋水让帮忙的老大妈先把胡作农的老娘给送回屋里。
我心里就想你田秋水有啥办法,论道法和本领那是连二叔一根指头都顶不上啊,哪知我刚想到这里田秋水就扭头眼巴巴的望着我,和我说“小天啊,这事你还得帮叔出个主意……”
78、偷人
我去,敢情你就想的这个办法啊,说来说去还得找我!
可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啊,看着群情激奋,我就伸手一拉田秋水,“叔,咱们有话到屋里说!”
我一挥手,田秋水就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进屋了,别人一看这架势,也要进屋听听,田秋水一挥手,“你们添啥乱,外面杵着去。”
以田聪明为首的人一下就没尿了,都又到院里地上坐着议论起胡作农起尸这事去了,那是各抒己见说啥的都有!
田秋水一进屋就赶紧坐好,好像是等着老师上课的小学生一样,静待我的指示。
我先叫胡作农的老娘和梁可悦过来,就问,“大娘,嫂子,我得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确定胡大哥肯定没有什么心事未了了吗?除了关于嫂子的问题。”
胡作农的老娘当下就回答我说,“俺那娃俺知道,肯定没有啥事了!”
我点点头,梁可悦嫁过来还没一天胡作农就蹬腿闭眼了,肯定是啥也不知道,我叫她过来主要是想要确定一下下个问题。
“嫂子,胡大哥上你床的时候你听见什么响动了吗?还是你们都亲眼看见胡大哥起尸了?”
田秋水一听我这话,当下就问我,“小天你这啥意思!”
我让田秋水稍安勿躁,只听梁可悦回忆起来,“那天晚上我早早就睡下了,一直睡到天亮,中途没有醒来,但是我也没看见作农起尸,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才发现的!”
胡作农的老娘也说,“昨天晚上俺想儿子想的睡不着,大约快天亮的时候才睡下,临睡前俺特意看了一眼娃子,他还躺在棺材里,可是今天早上……”
胡作农的老娘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只管哭。
我一拍大腿对田秋水说,“叔,以胡哥的人性,那要是没有放不下的事,肯定就不会起来,你也听见了,胡哥是不是起尸谁都没有亲眼见到,所以我怀疑这事是人为的!”
我把我的推断一说出来,顿时惊的大家都合不拢嘴。
“俺娃到底是招惹谁了,有啥深仇大恨的这么祸害他,呜呜呜……”胡作农的老娘一听就哭成一团了。
田秋水想了想,“胡娃子这人不错,从来没跟人红过脸!”
田秋水着重补充了这么一句,显然他找不到任何理由来作为祸害胡作农尸体的动机!
“不,叔,这事可能不是出在胡大哥身上!”我一瞟梁可悦,“可能是出在嫂子身上!”
我给大家解释起来,“从昨天到现在,你们听见大家怎么说了吗?他们都说这事是嫂子的错,让嫂子没法做人,我看这事就是冲着嫂子来的,要搞臭嫂子的名声!”
我这一说,连胡作农的老娘都呆住了,这么推测似乎也完全在理,可又有点迷糊,“她刚来咱们村能和谁有仇?”
胡作农的老娘看向田秋水,田秋水一拍桌子,“我知道是哪个狗日的做的了!”
田秋水气的跳脚大骂,“肯定是老二那个狗日的做的,他从一开始就反对胡娃的这门亲事,从前天开始就偷偷的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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