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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先生的奇闻异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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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伯你逗我呢?我爹能被水淹了?他在江里游的可是比鱼都快!”
  “我是闲着没事儿么?逗你?”中年人态度也有点着急。
  而我站在他的身后却看到了另外一幕,门口站着许许多多的阴魂,他们将停尸房围住,面无表情,呆滞的眼神中还带有着很强的怨念,可是,为什么要针对石娃,他只是寻常的少年而已。
  “石娃,等一会儿。”
  他出门前被我叫住,同行的中年人像是也好奇停尸房会有人,他探过头来观望,见到我时,还不忘点点头。石娃又问我怎么了?于是,我画了一道保身符递给他。
  石娃说了一声谢谢,拿着符纸就跟着跑了出去,那道符挡住了所有的阴魂的侵扰,否则,我都怀疑石娃出了这个门,阴魂会一拥而上的撕碎他。
  我也不闲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能干一半就撒手不管了,阴阳先生修行修的就是‘机缘’二字,所以,石娃能在今天遇上我,既是他的缘分,又何尝不是我的?
  阴魂见到我之后,纷纷避让,这也与双鱼玉有关,阴阳二玉融合,相当于太极当中的生生不息,当初我手握阴玉的时候,路上小鬼皆想入阴玉温补,可阴玉对人体有害,现在有了阳玉的存在,带上它不单单可以出入不死国,其中还有一个妙用,那就是辟邪,防止被鬼上身,还可以挡住在术士斗法时他人摄魂的危险,而胡冰也在原有的玉佩当中走出,重新又入了双鱼玉,而且,人家可是修行的地仙,没什么事儿自然不会出来闲逛。
  我的出现,也让那些阴魂没有在跟随,来的中年人手里拿着电棒,山里路黑,基本上太阳一落山,那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我很疑惑什么不走水路?
  翻山的时候,问了对方。
  中年人说:“你是外地人,不知道也正常,天黑以后,捞尸人的船是不能动的。看你画了个符,阴阳先生?”我点头承认,对方又说:“留下来的规矩就是这样,夜里逆流上船,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想要上来,可水里是归龙王爷管的,你要是拉上来,龙王爷不干,不拉上来,小鬼就要把你拉下去。”
  听起来很邪门,但老百姓既然深信不疑的事情,那就不会是空穴来风。为此,继续跟着皮鼓后面赶路,用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他口中的二道弯,黄河弯弯曲曲的自上游而落,表面上看黄河一片平静,实际上,小浪底水流,可是有着能将卡车冲走的力量。
  河面上的风声呜咽,岸边聚拢了很多人,灯火明亮,身旁的石娃一边哭着一边跑,一个不慎的在半路上摔倒,快速爬起来继续跑,挤着进了人群,石娃的哭声传出。难道出事了?
  我也紧跟着跑了几步,到了近前,一名脸色发白,嘴里灌满泥沙的中年人已经断了气儿,听着周围的人议论,他们都说死者是个游泳的好手,任谁也想不到人会死在水里。
  石娃抱着他父亲哭嚎时,我注意到了死者的脖子上有青紫的痕迹,就像是被掐死的一样。于是,我上前仔细检查,又在包里拿出朱砂对着伤口涂抹了一下,当时,那道痕迹就没了。
  “怎么了,廖师傅?”
  人太多,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多说。毕竟,并非每个人都相信什么鬼神之道,你说的多了,别人一定会以为你是骗子,那还不如不说,或者说给相信你的人,这样可以避免很多的麻烦。
  石娃继续问周围的人,他爹是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有位大胡子的男子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原来,捞尸人并不是只有一家在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黄河当然要吃水了,只是这条河里的死尸太多,就算打上来的鱼拿去卖,可换做你,听说是这是吃死人肉长大的鲤鱼,你敢吃么?我想,多数人肯定不敢,并且在八十年代时候,全国生产力低下,为了谋生,自然有人就干起了捞尸工作。
  最初政府给拨款治理,工资比别的地方多出很多倍,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千古不变的道理,所以涌现出了一批捞尸人,至于后来政府不再管理,导致河道尸体堵塞的事儿,那就是后话了,光说最初,那还是有人管的。
  捞尸这行,经常会遇见家属来下游找尸体,为了讨好师傅帮忙,七十年代时候一般送两斤白糖,一壶烧酒,旱烟叶子,再来二斤鸡蛋,这活儿就给干了。八十年代的时候涨价了,初期的时候给烟酒茶,外带个二三百块钱,到了八十年中期一直到九十年代初,一般都得给个两三千,九十年代末期到二十世纪,价格像是做火箭似的涨,由一两万,到六七万,再到十万,挟尸要价的事情比比皆是,或许某些人的眼里已经除了钱以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给我们讲述事情的人是石娃父亲的同行,叫赵老四,他管石娃的父亲叫大力。俩人夜里将尸体收拢好,绑上了以后返航,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河面上飘起来个塑料袋。大力的眼睛贼,用网给捞了上来,打开一看,全是百元的钞票,数了数,一共有五千块。
  行业有行业的规矩,东西是大力捡的,赵老四也就没过多开口,吆喝几句请喝酒,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等回岸的时候,大力的船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他低头一看,有一具女尸拦船。死者穿着新娘的衣服,头发长长的盖住脸,双手没腐烂,像是死不久,这样的尸体捞尸人也是敬而远之,穿着新娘服自杀的,怨气太大,搞不好粘在身上。
  大力自然也不例外,他用棍子推开了尸体,可船刚走,居然坏在半路上了!赵老四这个时候已经靠岸了。他说,自己当时听见有人喊,就想着回去看看,返航时,水面起了大雾,他顶着大雾开船,没过多久,石大力竟然游了过来,大力上了船对他说:“我这里有五千块钱,你替我拿着给石娃。”
  赵老四疑惑,就问他,自己回去给多好,让他当什么过路财神?
  大力只是将塑料袋塞到他手里,然后又劝他快点走,说完了这句话,大力就趴在船头看向水面。
  “我当时还纳闷,就跟过去看看,等我一拍他的肩膀,他竟然不见了,没把我给吓尿了,正巧看到水面有影子,我低头向下一看啊,发现你爹竟然与一名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拉着手!真是吓死我了。”


第三百四十四章 附体
  赵老四上下摸着胸脯,表现出一副对刚刚的事情惊魂未定的样子,在场中唯有石娃一个劲儿的哭,他说自己从小就没妈,一直跟着父亲长大,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一天孝心没敬过,后悔和他爹顶嘴吵架。
  人生在世,首先必须要重孝,只有父母对子女的爱才是无私的。唉,父母为了我还在忍受刀山地狱的刑罚,此情此景,令我的心有了几分触动。
  “对了石娃啊,你爹让我把东西给你。” 他回到了船边,不一会儿,拿来了一个红色塑料袋,又将塑料袋递给了石娃说:“你看看吧,这是你爹最后给你留下的东西。”
  可当石娃打开,周围人纷纷惊叹不已,因为那是一沓的冥币,石娃的父亲居然给他孩子留了冥币,典型的不祥之兆,挨着黄河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见到点灵异事件,老百姓对阴阳学说更是深信不疑。
  石娃擦了擦眼泪,把冥币收下,还说这是他爹给他,那他就一只保存着。赵老四又拿出了二百块钱,给了石娃,意思是出点力,帮着把人安葬了。其他的乡里乡亲也都说帮忙,总不能让人就在外面臭着。
  一片议论声中,我有几点疑惑。
  第一、石大力是被水鬼掐死的不假,可是,既然明知道新娘尸诡异,他为什么还会跳下水修船?这有点不符合常理,毕竟,石大力可是多少明白点术法的人,否则怎么保的他儿子?
  第二、捞尸人的规矩是不能逆流而上,夜里水中怨气大,换做正常人肯定会在船上老老实实的等着救援才对。
  第三、他爹会冥币和钞票分不清么?
  没动声色,我问赵老四,石大力的船呢?他却指了黄河内说:“现在大雾也散了,但这水流可是向下的,这么久了,肯定会被冲到下游了吧。”
  这个确实不好办,黄河水流急,万一真的沉没了,的确没处可以找去。就当事情要不了了之的时候,我走到了河边,水面漂浮着一层淡淡的白雾,这里被埋葬了无数的怨灵,黄河是母亲河,可同样也是一个更年期不稳定的母亲,隔三差五发个火,也够咱们这些当儿子受的了。
  老百姓打算帮着石娃抬走的时候,突然,赵老四喊了一声:“哎呦,谁打我脑袋!”
  我被惨叫声吸引,跟着一看,只见一名老翁,手里拎着一根儿拐棍,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赵老四。赵老四又说:“李大叔你打我干啥,瞧瞧这脑袋给我打出了包。”,那老头又举起棍子要砸,赵老四反应快,躲了过去,愤怒的大喊:“你疯了啊!”
  “赵老四,你个天杀的王八蛋,老子让你把钱给我儿子,你特么居然给密了下来,你还是人么!”
  那声音幽幽荡荡,听的令人毛骨悚然,就算是再怎么办不相信鬼神的人,也会对这种声音所吸引,犹如有人拿着一把匕首轻轻柔柔的划着你的胸膛,你也不知道,这一刀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刺进来。
  “李,李李大叔,你胡说什么!”
  “放屁,你个天杀的混蛋,老子落水时候你特么不救我,反而拿了我的钱,是我求水鬼网开一面,和你说一说话,答应分你一千,可你竟然用冥币糊弄石娃,真是该死该死!”
  “爹,爹啊,是你么爹!”石娃嚎啕大哭,扑倒李大叔的脚边抱着不松手。
  周围的老百姓也被吓得频频后退,那个叫李大叔的人非常淡定,指着一名高壮的汉子说:“彪子,上个礼拜五咱们一起去找小姐,是我付的钱。还有虎子打麻将骗他媳妇说出去跑长途了,还有。。。。”他说了许许多多人的私密事儿,这一下可把赵老四吓坏了,跪在地上开始磕头,又骂自己鬼迷了心窍,请求原谅。
  他把钱都拿了出来,一分不差的给了石娃。这时,‘石大力’蹲下身子,语气柔和的说:“娃啊,放心吧,好好活着,明天你就十八岁周岁了,以后千万别再做这行了。”
  “爹啊,你咋就死了呢。不做这行,我做啥啊。”
  “走吧,走的远远的,现在就走,千万别回来了。”
  最后的一句话刚落,李大叔身子一歪,一头摔倒在了地上,当石娃大哭时,我感觉到了一阵阴风划过,岸边的黄河水浪拍打过来,呼呼作响的声音令我扭过身,只见石大力被一节黑色的绳索拽着脖子重新拖回了黄河。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很震惊,照这么看,他在下面的命运绝对不会好过。石娃哭累了,拿着钱准备将他父亲抬走,可刚刚闹过邪事儿,一时间没有人敢上前了。于是,石娃自己将父亲的尸体背起来,一步步向回走。
  我跟在他身后时,石娃抽泣着问我:“廖师傅,我爹死了以后会成神仙么?”
  告诉他石大力在黄河底下受苦?这么做的话,有点太残忍了,何况事情已经发生,想改变也无法改变,何不让活着的人能够放下包袱?一时间,我有点理解那些当大夫的,为什么不把重病直接告知患者,而是通知患者的家属。
  我说:“你以后多做善事,以功德供养亲属,不论父与子,都将受到恩泽。”
  “谢谢廖师傅。”
  石娃没再多说,可我刚刚算过的卦不会错,石大力多半是提前知道了什么,所以今天才会在劫难逃,但是,他若是今天不出船呢?是不是可以避免此次灾祸?看了眼时辰,吉时未到,石娃依然处在凶时中。
  我选择跟随,一前一后的走着,不一会儿,我们到了荒野,迎面走来一名驼背的老妪,天太黑,看不清长相,等迎面接近时,听那老妪说:“小伙子,能不能向你打听个路。”
  石娃很认真的点头答应,他们俩停下来的时候,我也跟过去了,站在石娃旁边,总觉得面前的老妪有点不对劲,仔细打量,发现她的脚下居然有着水印,难不成是刚在水里出来的?
  “请想问,东海之滨怎么走?我想去买点东西。”
  石娃很认真:“我也不知道啊,我就知道东海商店怎么走,你要买什么?”
  又问:“那你能帮我么?”
  “没时间,愿意去自己去,火车站有卖票的。”我上前一步,站在二人中间,开玩笑,东海之滨历史上指的地方是江苏连云港一代,一个远在祖国大西北的人,大半夜的问一个没出过县城的少年,连云港咋去?
  “你是谁!”
  “滚。”我拿出法剑,盯着老妪的双目,如此近的距离看,老妪的山根早就断了,面色发青,手指甲也没了,分明是泡水所致。
  老妪神情阴狠:“我当谁这么凶狠,原来是个阴阳先生啊,本宫只是想让他帮个忙而已。”
  “我都说了没空,你走不走?”
  她的目光阴晴不定,不过,就当注意到我脖子上的双鱼玉时,冷哼道:“怪不得这么狂妄,我们走着瞧,没空?那等死了以后你就有空了!”说完了这句狠话,老太太竟然与我们走了个擦肩。
  瞧着他应该是畏惧双鱼玉的缘故,可是,临走时给我的感觉,像是事情还不算完。石娃问我老太太是谁?我说:“想要你命的,石娃,你到底是谁?为了抓你,水鬼都上了岸,本宫?恐怕那老太太的身份不一般啊。”
  石娃摇头表示不认识,他说他爹也从来没说过什么,长这么大,他还是听话,答应安葬完了他父亲,立刻离开黄河,投奔远在河北的表姑家。
  心里始终捉摸着刚刚老太太说的话,结果走着走着,石娃说:“这是谁丢的项链啊,这么粗,肯定值好多钱。”他刚弯腰准备捡,顿时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盯着那黄色拇指粗细的链子,手里的铜钱剑狠狠一丢,正好砍在了金链子的位置,同一时间,石娃吓得坐在地上,指着说:“怎么回事,有,有蛇!”


第三百四十五章 土地爷
  铜钱剑斩断了蛇头,从最开始它的出现我就觉得很突兀,以及老太太的莫名其妙问起了东海之滨,只是,又与石娃有什么关系?刚刚不小心将他爹摔在了地上,等石娃反应过来,立刻哭着将他爹的尸体抱了起来,嘴里开始一个劲儿的道歉。
  凝视着死去的毒蛇,也就在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金黄色的毒蛇居然成了一节水藻,黏黏腻腻粘在地面上,好似刚刚经历的是一场梦境。
  “她为什么会问你东海之滨?”
  石娃一边擦着泪水一边说:“我怎么知道啊,长这么大连东村都没去过,那老太太神神叨叨的,谁知道干嘛问我东海之滨。”
  对方绝不会是闲着没事儿逗乐子,老太太若是水鬼附体,他让石娃去东海干什么?还取回东西?可石娃压根儿没出过村子,感觉里面肯定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因此给我一种预感,或许这也是他父亲真正的死因吧。
  我说:“走吧,这回别再那么快了,慢点走。”
  石娃点点头,手电筒已经不像最初那么亮了,山路很黑,沿途又无灯火,可我感觉事情应该还没完,又路过了一处土地庙,路边有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在路边哭。等我们刚刚经过,听那老头唉声叹息的说:“唉,无家可归了,无家可归了,好好的房子给我砸了干嘛,不就是说句公道话么,天没天理人没人性,都特么不是啥好饼。”
  房子?我左右看了看,周围荒郊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甚至连灯都没有,哪里又有什么房子啊?老头说的话明显有问题,不过,路边的土地庙又引起我的关注,整座庙宇只有不到一米的高度,顶部的瓦片塌陷了一大堆,包括门口的贡品也砸了个稀巴烂。为此,我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老头指的房子被砸,说的是土地庙,而他自己就是土地爷?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事情更出乎我意料了。土地爷可是神仙啊,而且,老百姓常说的县官不如现管,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说土地爷,光看土地庙前的一副对联,你就知道咋回事了。上联是:莫笑我庙小神小,不来烧香试试;下联:休仗你权大势大,如要做恶瞧瞧。
  可是,谁又那么大的胆子能把土地庙给砸了?
  就当我们要擦肩而过时,突然,老头喊:“喂,你们站住。”
  “请问前辈有何事?”我停下身子拱手道。
  “没说你,我说他。”土地爷指着石娃。
  “我,我怎么了?”石娃像是很不解,他左看看,右看看。谁知那老头居然站了起来,气势汹汹走过来,指着我:“跟你没关系,让开。”
  他推了我一下,这一刻我好似被施了定身术一样不会动了,随着双鱼玉的温热,再次恢复身体的控制,只是那老头已经走到了石娃面前,他举起手,对着石娃‘啪啪’就是俩耳光。给石娃打懵了,就问他干啥?
  我感觉老头没有恶意,再者万一是土地爷呢?我也不好得罪,索性就装作没事儿似的看着。老头继续说:“就怪你个王八蛋,告诉你,你欠我一座庙!”随后他转身走向我,上下打量着,又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谨遵阎罗旨意,找寻老子仙骨。”我恭敬道。
  “那还不赶紧走,在这儿磨磨蹭蹭干什么,滚滚,看着你就烦,快点走,知不知道!”他转过头,唉声叹息走向了漆黑的荒野,直到身影消散在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谁知,石娃的脸蛋竟然被打肿了,那左右脸颊就像是被毒蚊子给咬了,此时肿的就像馒头一样,导致他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的成了大舌头。他说:“他打我!他打我干啥啊?”
  “打就打了,要不然你去打回来?快走吧,天已经黑了。”我又催促。石娃很懊恼的走在最前面,我自身后跟随,难道石娃不一般?砸土地庙都能与他有关,如果真的是这样,他是谁?先有父亲的死亡,接着又有附体他人,叮嘱石娃快走远一点躲避,刚刚遇见奇怪的老太太拦路,她莫名其妙的提到了东海之滨,这回土地爷也出现了,并且赏了两个巴掌。
  我甚至开了阴阳眼特意打量石娃,可他并非是什么妖邪鬼怪啊,满肚子的疑惑,土地爷知道我找老子仙骨,他让我走,那是不是说老子不在这边?但是,土地爷肯定也不会知道老子仙骨的具体位置,那么他撵我干什么,而且还说了两次!难不成皋兰县有大事发生?
  走了好一会儿,打算入山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雨水来的毫无征兆瓢泼而下,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都觉得很疼,我们离开是打算回县城,所以要走上公路,大雨实在是太大了,又没有遮挡的位置,只好顶着雨点走。
  雨水成线,前面的能见度不足20米,可当上了公路之后,突然路边出现了两名拿着伞的人,他们穿着中山装,单手举着黑色的大伞,站在我们必经之路上,既不说话,也不移动,好似两个假人似的。
  视线开始渐渐清晰,对方的轮廓出现在了面前,二人面无表情,眼珠子也不眨,大雨倾盆,可身上却没有沾湿。石娃想要上前去借散,我拉了他一下,摇摇头:“别过去,绕着走。”
  “廖师傅,那俩人有伞啊,咱们借一个,也能避避雨。”他说。
  我坚持的拉着他走,雨水太大,阴阳术法会受到限制,毕竟,我们制鬼的手段主要还是倚靠纯阳气,那么大的雨,符纸可能没等祭出就先被雨水泡没了。所以,大雨天,没有阴阳先生出去办事。就算是做事,也是在室内。
  雨水冰凉刺骨,我俩下了公路,沿着道路底部绕着他们俩走,仅仅不过百米左右的距离,突然间一辆轿车飞驰而过,轱辘打滑,眼看着冲出了道路几百米,最后几乎是擦着我们身边路过,狠狠的撞在了岩石上,当场就是车毁人亡。
  我与石娃都吓了一大跳,太危险了,就差一点点,今天我们俩就得死在车祸下。
  如果,我们走的是公路,可能车轮下面死的将是我二人,这是巧合么?如果真的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吧。经过连续几次怪事儿,石娃也变得谨小慎微,哪怕被泥点子溅到身上,他也会问我究竟为什么?是不是闹鬼?
  雨水变得越来越大,乌云压头,也无任何大风,想必段时间着大雨是停不下来了。我冒雨前行了快一个钟头,石娃大声说:“廖师傅,以前这路没这么长啊,可现在怎么光走就是不见光啊。”
  脑子里第一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鬼打墙了?
  石娃说,这条路平时四十分钟就能入村子,可现在都快两个小时,却还是漆黑一片,连他都要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迷路了。如果连他都找不到,我一个外地人去哪找去?大雨又这么大,阴阳术法早就被盖住了,何况,遇到雷雨天,妖邪鬼魅也不敢出来捣蛋,就怕万一雷霆落下,可能连渣子都劈的剩不下。
  结果,远处有着灯照灯亮起,第一感觉是有人,毕竟,鬼是不会打手电筒的。石娃我们非常欣喜,顶着大雨快走,脚底泥泞,好几次鞋差点丢了,雨水浇的已经快要感觉不出到底什么是冷热了。好不容易靠近了光远处,就听见汽车的嗡名声,原来是一辆吉普车陷进了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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