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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灵异事务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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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安静点,呆子。”
  “哎,我这不是提出合理问题吗?头儿,这棵树是什么东西?”
  “意念的产物和反馈,可说是灵体的一种,只是,它本身没有意识。”
  “也就是说,这棵树只是让捡了树叶、写了名字的男女永生永世在一起?”
  “这种各自一半脸的形态吗?这算幸福吗?”
  “一棵树怎么会管人类幸福不幸福?”
  “也对……那苏婉是怎么回事?”
  “呆子,你就不能只有用脑子想想吗?”
  “它还能促成‘人鬼情未了’?这棵树有点儿逆天了啊。头儿,我们要怎么办?”
  “挖开来看看。”
  “那得晚上来了。”
  “嗯。让南宫处理一下周围摄像头。”
  2010年9月25日,分析音频文件。音频文件06720100925G。wav。
  “……意念的产物和反馈,可说是……”
  “没有其他声音。树没说话,树皮上那些人也没说话。”
  “它们是不是彻底死了,只剩下一个形了?”
  “不是树皮上的人,是树干里面的人。”
  “头儿,你的意思该不会是……”
  “几十对总归有的。”
  “这也……这得多久了啊?爱情树的说法有多久了?”
  “近些年才成为景点,之前很普通。我查了市政记录,康新路那里的树栽种下去有三十多年了,期间有四次购买树木的记录。”
  “那就无法确定这棵树是那一批次的,也无法确定它的来源。”
  “是这样。”
  “这棵树的树龄呢?”
  “我只知道数年轮,得把树砍倒了。”
  “有千年历史了。”
  “头儿,这你都懂?”
  “我看到了半张贴了花钿的脸,妆容也跟现代不一样。”
  “这么说,这棵树……古代也有人讲爱情树的吗?”
  “未必是爱情树。树叶上的红线你们忘了吗?这棵树可能是栽种在寺庙的姻缘树,挂了红线,后来出了变化。”
  “这是你的脑补啊,灵。”
  “脑补得很合理。你有其他想法吗?”
  “我不脑补,只讲究事实。”
  “事实就是你晚上要去挖坑。”
  2010年9月25日,挖开爱情树树根,发现了根系包裹住的两具白骨,超度,烧毁。
  2010年9月31日,爱情树枯萎,树干腐烂、中空,所有树叶消失。
  2010年10月2日,得到苏婉死讯。苏婉于2010年9月15日自杀,死因为溺亡。死前在当地教堂举办婚礼,无新郎、无宾客,新郎登记名为刘奕白。
  2010年10月2日,终结调查。
  2010年10月18日,爱情树生长地点栽种的新树出现异常现象。
  附:新闻剪报。
  标题为《爱情树重现》的新闻报道,配了一张照片,树干长成了麻花状,树叶火红,细看是由红色丝线组成。树干上并无奇怪的脸。
  2010年10月19日,挖掘爱情树,发现根系下相拥状态的两具白骨。
  2010年10月23日,联系玄青探察。
  终结调查,事件结果:确认骸骨为特殊的灵体,无法找到媒介;暂定为定期做法事镇压;事件转交由玄青处理。此事件归入“未完”分类,设定关键词“爱情树”、“红线树叶”,如有相关事件发生,重启调查,寻找媒介。
  ……
  我在网上搜了搜康新路那棵爱情树,找到了不少图片,但都有些年头。十年过去,这个景点也不如当初那么热闹了。最近的一张照片是民庆市当地报纸做的一个怀旧专题,拍摄了爱情树的新照片。照片中,树干上已经多出了两张男女拼接出来的脸。十年就死了四个人,可要说这树害死人,又有点儿不太准确。
  我正想得出神,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青叶将此事交给那位玄青真人处理,定期做法事镇压,怎么还会出现受害者?
  想想空荡荡的青叶灵异事务所,我不由生出了一种不好的猜想。这猜想也只能是猜想,我找不到玄青真人去证实,也无法解决爱情树的问题。
  午休的时候,大家一块儿吃饭。
  陈晓丘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对我们说道:“你们周末有空吗?”
  “怎么?你过生日啊?还是有什么要庆祝的?”瘦子随口问道。
  “我小叔要带我们去见余新嵘。”
  我和郭玉洁不解,“余新嵘是谁?”
  瘦子一拍桌子,“那个余新嵘?”
  陈晓丘点头。
  “谁啊?你们别打哑谜了。”郭玉洁推了瘦子一把。
  瘦子啪叽倒地,狼狈爬起来,“你别动手动脚的,我说还不行吗?”
  郭玉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胖子说道:“余新嵘是庆州制造局的一个领导,幕后BOSS那种。”
  “啊!那你们不是能打听那四套房子的事情了?”郭玉洁恍然大悟。
  瘦子过了那份高兴劲,向陈晓丘确认:“就是见见?不会喝杯茶就把我们打发了吧?”
  “不会。我小叔陪我们一起过去。”陈晓丘说道,“他和余新嵘说好了,余新嵘同意给我们讲讲青叶的事情。”
  “青叶的事情,不是那四套房的事情?”胖子捕捉到了陈晓丘的用词。
  陈晓丘看了我一眼,“对,是讲青叶的事情。我小叔说,余新嵘口气不太正常。”
  “所以你要带我们一块儿过去。”我了然。
  瘦子那三个怔住了。
  “知道青叶的事情也好,总比我们抓瞎好。”瘦子重新拿起了筷子。
  “要多谢你小叔了。”我感叹道。
  老领导人脉广,面子大,可他面子是建立在交情上,和陈逸涵那种“面子”不一样。这种区别让我心生忐忑。老领导靠面子无法摆平的事情,陈逸涵可以,恐怕青叶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
  再一想陈逸涵,我就不禁瞅了眼陈晓丘。
  十八中的事情过去,陈逸涵都没来找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那件诡异的事情的。我事后有问过陈晓丘,陈晓丘说他不过问了,我们也别没事找事。现在看来,陈逸涵不是不过问了,而是换了途径来过问,否则也不会帮我们联系余新嵘了。
  周末转眼即到。
  我最近都没心思看青叶的档案了。
  我们五个加上陈逸涵六个人分了两辆车去了余新嵘的家。陈晓丘和陈逸涵一辆,我们四个一辆,出发的时候,就只见到了驾驶座内陈逸涵,他都没和我们打招呼。我越发觉得不对劲。
  “这该说是傲气呢,还是目中无人?”瘦子边开车,边问我们。
  “老领导要没说他的那些履历,你一定骂他装逼。”郭玉洁不客气地说道。
  瘦子无话可说。


第135章 天煞孤星
  余新嵘的家在城郊的别墅区内,小区是高档小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门禁很严。庆州制造局的那些领导大多大富大贵,家底殷实,还有不少人的子孙在政府部门工作,放古代,那就是世家贵族。要不是陈逸涵和陈家,我们这小小拆迁办的公务员,绝无可能进入这里,找人打听情况。
  在余新嵘家保安的指引下,我们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周围的豪车衬得瘦子那辆小汽车十分寒酸,陈逸涵的车子也很普通,停在这里同样格格不入。
  保安人高马大,神情严肃,给人一种强烈压迫感。他只跟陈逸涵说了话,引着我们进了别墅。
  瘦子他们瞪大了眼睛,努力不着痕迹地打量豪华的大客厅。我见识过楚润家的客厅,倒是还能保持镇定。
  余新嵘家的沙发特别软,一坐上去,就不想动了。
  等到余新嵘出来,我们起身打招呼都慢了一拍。
  我打量了几眼余新嵘。
  这个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者看起来只有六十多岁,但按照陈晓丘查到的资料,他已经到了耄耋之年。余新嵘眼神清澈,毫无老年人的浑浊,看人的眼神温和平静,只在陈逸涵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坐吧。”余新嵘淡淡说了两个字,自己拄着拐杖坐下,身体松懈地靠着沙发背,却不会给人懒散疲惫的印象。
  余家的佣人之前就给我们上了茶和点心,余新嵘坐下后挥挥手,客厅里的人就都退了出去。我没因此感到轻松,反倒是绷紧了一根弦。
  “你们是要打听那个青叶灵异事务所的事情,对吧?”余新嵘率先开口,单刀直入。
  现在的老年人都未必懂“灵异”二字的意思,余新嵘讲出这个词的没半点磕巴。他显然是对青叶了解颇深。
  陈逸涵颔首,“是这样。我侄女的工作涉及到那家事务所,最近出了点事情。”
  余新嵘的视线划过了陈晓丘,又在我们四个身上一一掠过,“既然是小陈你开了口,托关系找到了我,我也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只是,那个青叶……应该说是那个叶青,你们最好离他远一些,越远越好。陈家的女儿总不会缺少工作岗位。”
  我抬了抬眼皮。这余新嵘看着温和,可说话当真是冷漠傲慢。
  “多谢余老指点。只是,您说的叶青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逸涵不动声色。
  “叶青啊,那就是个天煞孤星,谁碰到都是一个死字。”余新嵘声音淡漠。
  陈逸涵表情不变,陈晓丘挑起了眉头。
  我回忆起叶青的声音,除了叶青,还有刘淼、灵、蘑菇、南宫四人不同的声音。那些声音淡去,眼前浮现出了事务所死寂的景象:只有一张有使用痕迹的办公桌,只有一张有使用痕迹的床,衣柜、厕所内只有一人的生活用品。叶青坐在我对面,只露出半身的记忆取代了事务所的景象。
  “他太爷爷开始就在制造局里面工作了,我和他爷爷是同辈人,见过几面。他刚出生的时候,他爷爷就在一场生产事故中死了,两岁时乡下外婆外公淹死在洪水里面,三岁的时候奶奶得病去世,五岁的时候大伯一家吃了毒蘑菇,一夜暴毙,六岁的时候婶婶和堂兄出了车祸,七岁的时候爸爸病死,十岁的时候妈妈去世,全家都死光了。”余新嵘不紧不慢地历数叶青的童年。
  我听得目瞪口呆。
  郭玉洁脱口而出:“真的假的?”
  余新嵘不以为忤,还回答了郭玉洁的问题:“当然是真的。我们这一辈的人都清楚他家的事情,每年都要去参加丧礼,说的就是他们家了。”
  我突然想到了“飞来横财”中那枚邪气的玉佩,难道叶青小时候碰到了同样的事情?
  “最开始,大家只是觉得他们家邪门,我后来才打听到,叶青三岁的时候,他家就碰到了一个路过的高人,算了叶青的命,是他命不好,克死了所有人。无论原因如何,制造局的人都躲着他们家,对他们家的事情讳莫如深,到他家只剩下他一个,就开始怕他。”余新嵘慢条斯理地说道,语气中一点儿都没有惧怕的味道。
  “没有赶走他吗?”陈逸涵问道。
  余新嵘从喉咙中发出了低沉的笑声,笑得呛了一口气,喝了口茶缓了缓,说道:“赶走他?怎么敢啊?谁沾上他就得死,只能避着,不能碰。他小时候有个朋友,也是制造局的,住在那个小区,和他一块儿玩的时候失踪了,到现在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至于得罪他的那些人,死得更惨呢,折磨得脱了形,直说见到鬼了,活活给吓死了。”
  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我就听瘦子他们连连倒吸气。陈逸涵面色凝重,陈晓丘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可,可他不像是坏人,还帮我们。”郭玉洁傻乎乎地说道。
  余新嵘又呛咳起来,恶狠狠地瞪着郭玉洁,“你说什么?”
  陈逸涵听到过陈晓丘打电话,对此事早已知晓,没有做反应。
  郭玉洁吓了一跳,硬着头皮说道:“他们帮了我们,还帮过其他人……呃,是鬼。”
  余新嵘喃喃念叨:“果然是阴魂不散,真是阴魂不散。”
  “余老这是什么意思?您还知道什么?”陈逸涵忙问道。
  “你们还是别想着叶青的房子了。他家原来没分到那栋楼,是住在另一栋楼里面。他开事务所之前,在小区里面转了一整天,每栋楼、每层楼都去看过,最后挑选了那里。他就是想要阴魂不散,死后也能留在阳世。工农六村六号六楼,是那里吧?我现在都还记得呢。”余新嵘坦然地回答,还带了点劝诫意味。
  瘦子一拍大腿,“我就说那地址有问题!”
  余新嵘继续说道:“他那个小朋友原来就住在那里,四户里面哪一户我忘了。叶青当年说过,他们是在那栋楼里面玩的时候,他的小朋友突然不见的,就消失在五楼或者六楼。”他抿了一口茶,“应该就是六楼了。”
  郭玉洁就坐在我身旁,拉了拉我的衣摆。我没少往那里跑,她是在担心我。
  我的心思却转到了其他地方。王大爷和王大娘最后消失在通往六楼的楼梯上。那个小孩,该是消失在那里了吧?


第136章 消失
  制造局的人都怕了叶青,叶青怎么弄来那四套房子的,余新嵘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四户人家利索地搬家了,还和制造局的人断了联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余新嵘扯了扯干瘪的腮肉,露出个怪异的笑容。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原来青叶的人不是抱上了制造局领导的大腿,而是叶青被人避之不及,害怕又厌恶。
  “我们跟那里的老住户打听过,他们好像对叶青这个天煞孤星都没有印象。”瘦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他全家死光之后,就被送到福利院去了。”余新嵘不紧不慢地喝着茶,“那个福利院后来发生了大火,烧了个一干二净,他又被送到了其他福利院,再之后,被收养过几次,害死了不少人,总算是长大了。等他回来,他要不报姓名,没几个人还记得他。”
  “余老对他很关注。”陈逸涵适时地开口。
  “能不关注吗?我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关注他的可不止我一个。”余新嵘这次的笑容正常了一些。
  制造局的大领导们警惕提防着叶青,制造局的普通员工则唯恐不及,恨不得他从未出现过,连忙将他遗忘。
  年幼的叶青是个什么心情?
  我又想到了青叶的那些成员。无论如何,他都找到了栖身之所,找到了陪伴之人。可是那些人,还有他自己……
  “不想死,那房子你们就别去动。”余新嵘放下了茶盏,表露了送客的意思。
  “拆迁的事情庆州制造局总该知道。”陈逸涵挺直了背脊,不疾不徐地说道,眼神中多了几分锐利。
  余新嵘沉默了两秒,“小陈啊,你是个聪明人。我看在你们陈家的面子上,跟你们说一句嘴,走出我家这道门,这事情就跟我没关系了。咱们现在可是共产主义新社会,不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不搞归不搞,信总有人信的。
  我稍微一琢磨,顿时恍然大悟。庆州制造局的领导们也不想有叶青这么个定时炸弹,但他们同样不想自己成为冒险拆弹的人。政府要拆迁,还有比这更好的棋子吗?总归这事情怪不到庆州制造局的领导们身上,叶青要真的再克死人,也不是克他们。
  “你们就没想过请个什么高人……”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请谁?”余新嵘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有钱有势,要找人总不难。可余新嵘偏偏这样问了。
  “余老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玄青真人的人?”我又问道。
  余新嵘眼神奇异,“你这小年轻还知道玄青真人?”
  “从青叶那里知道的。”我坦然回答。
  陈逸涵看了我一眼。
  余新嵘长长的“哦”了一声,“我没见过那位真人,但有老兄弟去请过他。”余新嵘又古怪地笑了两声,最后咳嗽起来,好久才平了那口气,说道:“后来么,那个老兄弟举家出国了,逃难似的。”
  这叶青越听越邪乎啊。他难不成策反了玄青真人,让对方帮着自己了吧?我回忆着那些档案中叶青的声音,觉得这么做也挺符合他性格的。
  “那您知道青叶灵异事务所的人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换了个问题。
  “不见了。”余新嵘没丝毫迟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是叶青,也只是我们老哥几个怀疑他死了而已,同样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们要走拆迁手续,就只能是贴公告,然后就那样拆了吧。”
  “原来的产权人是谁,您不知道?”
  “知道,可我说了,断了联系。房子产权不在他们手里面。”
  “房产局找不到买卖记录。”
  “当然找不到。”余新嵘抬了抬眼皮,“你要查叶青的话,什么都查不到。大约是2017年,他们全消失了。”
  我们一行人都怔住了。
  “消失……查不到是指从各种公共系统中找不到记录?”陈逸涵多少接受了青叶的特殊之处,却还没完全适应。
  “我们在公安系统找到了刘淼,一个退学的大学生,民庆市本地人,父母是民情特大凶杀案的受害人,2000年开始失去了踪迹。”瘦子说道。
  余新嵘淡淡说道:“哦,一个高个子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的,对吧?”
  我没见过刘淼,不由看向陈晓丘。我记得这人是陈晓丘从大名单里面筛选出来的。
  陈晓丘神情恍惚,“公安系统里面,没有他的照片。”
  “身份证照片都没有?”瘦子惊讶。
  “没有。要不是说起来,我都没注意。”陈晓丘皱起眉头。
  “真是那个刘淼?那我们是找对人了。”胖子说道。
  “是啊,就是那个刘淼。还有另外三个。”余新嵘对此并无隐瞒,“他们陆续加入,陆续失踪,最后连叶青也不见了。你们不用费心去查了,叶青失踪之后,他们所有人的资料都找不到了,没有出入境进入,没有电话记录,高速公路、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这些记录都没有。连监控录像里面,他们的脸都是模糊的。”
  其他人都觉得诡异,就连陈逸涵都露出了几分动容之色。
  我看过青叶截取的道路监控,那其中,青叶四人的脸都是模糊的。本以为他们处理过视频,现在看来,他们处理的不是视频内容,而是他们本身。但这一切,真的是青叶的人做的吗?或许是另有原因呢?
  “所以我说了,拆迁这事情,你们不用花心思去查了。你们要想好好活着,就别管他们的事情。”余新嵘不走心地劝了一句,主要还是说给陈逸涵听。
  普通拆迁办因为叶青倒了大霉,哪怕是血光之灾,估计余新嵘知道了都不会皱一下眉头,陈家的女儿出了事情,要让陈家查出点线索来,他们这些庆州制造局的领导知情不报,不说要遭陈家报复,也得被陈家嫉恨上。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理清了思路,对叶青愈发好奇,也多了忐忑。
  陈逸涵见打听不出其他内容了,就起身要告辞。他做了决定,我们这些被他顺带来的人就跟着要走。
  “那个年轻人,你是不是见过叶青了?”余新嵘没送客,却忽然叫住了我。
  我转头看向这个风度翩翩的老者,斟酌着说道:“我不确定我见到的是不是叶青。”
  余新嵘颔首,不再多言。
  离开余家,陈逸涵在前带路,找了家酒店包厢,请我们吃饭。
  菜上了一桌,没人动筷子。
  陈逸涵直接用那种压迫感十足的视线逼向了我,“那家事务所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37章 叶青其人
  这个问题由陈晓丘回答了。她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了,讲到我做梦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瞄了我一眼,我微微颔首,她便将我的梦境也讲了出来。
  陈逸涵安静听着,末了,拿起筷子,“吃饭吧。吃完了,我跟你们去那家事务所看看。”
  没人拿筷子。
  “小叔。”陈晓丘为难地叫了一声。
  “怎么,你现在怕了?”陈逸涵不动声色,夹了一筷子菜,神情镇定。
  陈晓丘摇头,“我不怕,但这事情和你没关系。”
  “你都牵扯进去了,怎么就和我没关系了?”陈逸涵还是那副四平八稳的口气。
  瘦子他们都插不进话。
  这叔侄二人杠上了,陈晓丘不肯答应,摆了脸色,陈逸涵不以为然,还招呼我们吃菜。
  陈逸涵无视了陈晓丘,问我道:“你去过那里不少次吧?还见过了鬼?”
  “是。那里,的确挺奇怪的。但我觉得叶青不是坏人。”我脱口而出。
  我的确不觉得叶青是坏人。他可能会使用手段,行事也冷硬残酷,可他不是坏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杀人。比之李老头父子、楚润那样的人,叶青都可说是大好人了。
  “我也不觉得他是坏人。”陈逸涵淡淡道,“否则的话,你也不会在当时急着让人去找他了。”后一句是对陈晓丘说的。
  陈晓丘抿着唇。
  “天煞孤星,呵,这比见鬼更不靠谱。”陈逸涵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你怎么解释他亲人朋友死光的事情?”陈晓丘说话了。
  “林奇能见鬼,他也能吧?一个小孩子见了鬼会做出些什么?”陈逸涵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们一桌的人都看向了他。
  我没想到陈逸涵会提出这么个思路。顺着这思路想下去,我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他会误认为那是人。要碰到了只恶鬼,结果可想而知。他的家人朋友因他而死,或许是真相,却不是因为什么命格。”陈逸涵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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