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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灵异事务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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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玉洁茫然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欣欣说他不太配合心理治疗,而且产生了狂躁症还是什么的,开始攻击周围的人。这次被抓,就是他打了自己的邻居,把人家头都打破了。”
“我看是他本身就有精神病。”瘦子撇嘴,“不然就是他本来就有暴力倾向。”
郭玉洁气愤说道:“要真是这样欣欣就太冤了。为了这事情,她被扣了好几次奖金,还给他们领导批评了,说她工作没做好。”
“都出现伤人事件了,警察会去调查。他是真疯假疯,总会弄清楚的。”陈晓丘说道。
我们正说着呢,办公室的电话响起来。瘦子接了电话,脸色古怪,转头看向我,“哦,我知道了。对,是我们认识的。你放她进来吧。”
挂了电话,瘦子就说道:“彭冬圆来了。”
我和郭玉洁吃了一惊。
“陶海的老婆?”郭玉洁问道。
“对啊。她是叫彭冬圆吧?她跟门卫说的也是陶海老婆。”瘦子反问道。
“她怎么来了的?为了房子的事情?”我想到了那个聚阴盆,头皮发麻。
那东西可就是个烫手山芋。我要是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还让陶海的儿子陶政去接手,良心上可就过不去了。
其他人估计和我一个想法。
郭玉洁埋怨瘦子:“你让她进来做什么?”
“小洁啊,作为一个成年人,总要面对事情的啊。你别想着逃避,这可是你的工作。”瘦子语重心长。
郭玉洁白了他一眼,担忧地问道:“我们要说聚阴盆,她能信吗?”
“说起来,那个聚阴盆在这里,我们拆迁能拆成功吗?”胖子突然开口。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
这么一想,工农六村可真是个糟心的地方。即使没有青叶,还有个聚阴盆,谁知道还会不会有其他东西?
彭冬圆是踩着高跟鞋进来的,脚步声很重,好像带着怒气。她穿着一身黑色长裙,手中拿着墨镜。那样子,有点儿像西方参加葬礼的习惯打扮。
彭冬圆的眼神很锐利,扫过我们五个,视线在陈晓丘身上略微停顿,最后停在了我身上。
“彭女士,你请坐。”我给郭玉洁打眼色。
郭玉洁搬了自己的椅子到我桌子旁边,站在我身后,跟个秘书似的。
陶海由我们两个负责,彭冬圆来了,自然也是我们两个来应付。
彭冬圆脸上看不出怒气,坐下后,双腿交叠,从单肩皮包中拿出一叠文件,扔在了我桌子上。
我看到上面的字,就愣住了,“放弃遗产?”
“对,我儿子还在国外,但寄了文件回来。陶海的那套房子他不要了,你们政府的就按照手续充公吧。”彭冬圆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心头一松。陶政不要房子,那我这边就好办了。我将文件粗略看看,交给郭玉洁,“这份文件需要我们法律部门确认,如果有效的话,接下来拆迁的事情就和你儿子没关系了。”
“这样最好。”彭冬圆明显也是放松了一些,还有点儿意外我那么容易松口。
郭玉洁拿着文件匆匆出去了。
彭冬圆坐着,垂下头,盯着自己的指甲看。她做了指甲,很年轻的图案和色彩。过了会儿,她弹了弹手指,抬头看向我,“陶海怎么死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那栋楼里面有一户人家把房子借出去,借给了几个罪犯,他们制作了炸弹,出了问题……”
彭冬圆冷笑一声,“你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有查过那件事,你们这些人知道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吧?”
“房子和你儿子无关了,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我不硬不软地回了一句。
突然,我有点儿理解玄青真人和古陌的做法了。当然,我绝不是对他们的做法完全释然了。在我看来,这两个情况还是有区别的。他们笃定会我牵扯进青叶的事情中,只是暂时不该知道那些事情,还很明显地透露出了这种讯息。可现在,彭冬圆是自己查到了一些事情,而我认为,她和这件事无关,最好永远不要有关。
第201章 编号057…驴友失踪(一)
彭冬圆是无法理解我这种好心的。我很纠结。要彭冬圆理解,我就得告诉她真相,很可能将她牵扯其中,不说的话,她不理解,以我观察下来,她的性格会让她继续深入调查下去,最终还是有可能被牵扯进来。
我要学着玄青真人和古陌那样做,大概会被彭冬圆雇人做掉。她肯定没我这么宽容大度,和善、好说话。
不过,出乎我的意料,彭冬圆只说了一句话:“行,我知道了。”她表情淡淡,看不出喜怒,反倒有些心领神会的意思在。
我心下诧异,又马上反应了过来。我低估了彭冬圆的智商和情商。她到底是个经历丰富的中年女人,没了年轻人旺盛的好奇心和作死的精神。
于是,我明智地选择结束这个话题。
还是让尴尬的沉默继续下去吧。
郭玉洁花了点时间,才从法务部门那边回来,比了个OK的手势。
我起身做出了送客的架势,“那么,彭女士,陶海在工农六村的房子就和你儿子无关,之后我们拆迁办拆迁的时候会直接和政府相关部门沟通。”
被放弃的遗产收归国有,可不是划到我们拆迁办头上。何况这次拆迁还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这件事我得和陈逸涵说一说,希望陈家能阻止那里再住进去人。
彭冬圆颔首,拎着包,踩着她那双高跟鞋,噔噔噔就出去了。比起来时,她的脚步轻了很多。
郭玉洁拍着胸脯,大大舒了口气,“我还以为她是来吵架的呢。”
“希望我们之后碰到的都是这种人啊。”瘦子感叹。
冷静理智,还很聪明。要是拆迁的时候碰到的都是这种人,拆迁工作会容易很多。这也是我们这种基层工作人员最希望碰到的人。最怕碰到的就是贪婪的蠢货了,根本没法沟通,只知道撒泼耍赖,偏偏我们还不能上去揍他们一顿。
解决了一桩大事,我和郭玉洁轻松了。我将自己刚才的想法跟陈晓丘说了。和陈逸涵提议的事情,还是陈晓丘比较适合去做。陈晓丘一口答应下来。
……
事件编号057
事件代称:驴友失踪
委托人:罗震城
性别:男
年龄:28
职业:工程师
家庭关系:父母
联系地址:民庆市春天花园XX号XXX室
联系电话:189XXXXXXXX
事件经过:
2009年10月4日,委托人第一次到访。音频文件05720091004。wav。
“罗先生,请说一下您碰到的事情吧。”
“我是一个驴友,从大学时候开始,那时候还没有驴友的概念,我那时候参加的是登山社,到现在,我也一直在登山。水平有限,不是专业的,我平时选择的都是一般高度、不太危险的区域。和我一起登山的同伴有很多,基本上是登山社的历届校友。我们在今年三月的时候,组织了一场活动,选的地点是白龙山。那条路我们好多人都走过很多遍了。一共二十五个人,一半是跟我一样有多年经验的人,另外一些是登山社的新成员和我们这些人的朋友。我们准备得很重逢,选的路线也很安全。那里是真的安全,我当年刚进登山社的时候,第一次登山,就是这条路。从山脚到最终目的地,海拔一共一千五百米左右,不算高,那些新手也都是经过社团里面训练过的,体能都没问题。我们……我们二十五个,都当是一次轻松的活动……”
“结果遇难了?”
“太恐怖了……不是单纯的遇难。我们的计划很宽松,因为带着新手,所以时间上面设计的很宽裕,计划一天登山,一天下山,晚上在一个露营点过夜。头一天,我们计划很顺利,所有成员都没觉得困难。我们在下午的时候到了露营点,很宽敞的一个平地。我们扎了帐篷,吃了晚饭,正要玩点游戏,我的朋友看到旁边斜坡下面有手电的光。”
“不是你们的手电,你们的成员中也没有少人?”
“是……是的……你猜对了……呼……我们二十五个人全部到齐所有人都在,手电筒也清点了一遍。那束光还在闪烁。我们几个老成员都看出来,那是求救信号。我们用手电照过,也呼喊过。那个斜坡有些陡,长了很多植物,看不到底。下面的人……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人……总之,他没回应。我们就选了人下去。我朋友下去的。我们用带着的安全绳绑好了他。说实话,计划中,安全绳根本用不上,那条路并不陡,不自己走偏,根本用不着安全绳。只不过是出于习惯,我们才带上了安全绳。如果没带……我不知道如果没带会怎么样……可能情况会不一样……”
“您的朋友下去遇到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
“他没能回来?”
“是……他……没能回来……他比我打三届,我第一次登山,走白龙山这条路,还是他带着的。我们一起去攀登过很多地方,塔扎马雪山我们都爬过,都没出事情。这么多年了,我们一直没出过事情……一直很小心……”
“他失踪前,有什么反应吗?安全绳有什么情况?”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是拉着安全绳的人之一。安全绳绑在了树上,我们还有好几个人拉着。他爬下去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到。窸窸窣窣的那种声音,踩到草、树枝,还有他的一点呼吸声。一切都很正常。他戴了头灯,Torch的,亮度很高,电池也是满的。他发出那些声音的时候,我们还能看到他头灯的光。他下到被那些树丛挡住的地方,那光还在。求救的光也在。然后,突然之间,声音没了,头灯的光没了,我能感觉到手上的安全绳没了拉力。那个求救的光又亮了两次,就消失了。”
“您朋友失踪后,你们有再去寻找吗?”
“我们当然找过!我们叫了他的名字,拉了安全绳。安全绳另一头被解开了。被解开的,你明白吗?没有断,是被人解开的!他不见了……我们怎么叫,都没听到回应。我们商量了之后,又派了两个人下去,这次一直下到底,那斜坡地下面有个缓坡,再往下就要彻底下山了。他们到那里之后找过,没有人,没有东西,什么都没有。别说东西了,连痕迹都没有。搜救队说那里再往下根本就没有人活动过的痕迹!”
第202章 编号057…驴友失踪(二)
“你们找了搜救队?”
“对。我们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傻瓜。当天晚上我们就想要打电话找搜救队。手机没信号,卫星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我们轮流守了一夜。我没碰到这种情况,太奇怪了。先是求救的手电光,接着是我朋友的失踪,然后是信号全没了。那里不应该没有信号。在事情发生前,我们还有个成员打电话给家人报平安过。那些,都是突然发生的。第二天天亮,信号就好了,我们叫了救援队,等了几个小时,救援队赶到。我们一部分成员跟着救援队下山,我和另外三人留下来,等着救援队的救援进展。我和另外一个人跟着救援队下去过。像他们说的,没痕迹。那下面没有痕迹……我的朋友,还有那儿求救手电,都凭空消失了。”
“您找到我们,是想要我们去寻找您的朋友?”
“是。不止是潘军,还有朱志涛。”
“两个人?”
“嗯……四月的时候,我们几个老成员又组织过一次,还是那条路,还是那个地方,我们又看到了……又看到了那个求救手电。这次是……是两个。”
“两个求救光?”
“没错……两、个……我们……我们一开始没下去,都有点被吓到……我们叫了,还叫了潘军的名字,没回应。之后,我们看了手机……手机没信号……我们真的是怕了,但那光芒,那光一直在闪……朱志涛和谢鹏飞一块儿下去了。他们两个一块儿下去,到了半路,朱志涛那边的头灯就消失了。谢鹏飞爬上来了。他说,没了,朱志涛突然就没了。他也没一直盯着朱志鹏看,就是发现旁边少了光,转个头,发现朱志涛不见了。那个安全绳,还是被解开的那种,没有外力。”
“你们找救援了吗?”
“找了。第二天,信号又好了,我们找了救援。还是……还是那样……救援队在我们离开后,在那一个月里面搜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潘军。现在朱志涛又不见了……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个老乡,山脚下一个开小旅馆的老乡就跟我们说,他们是被山魈吃掉了。我……这事情很不对,不是一般的遇难,我只能找你们这样的人。”
“你们一个团队那么多人,只有你想到来找人解决这件事?”
“不是的!不光是我,其他人也找了。我们老家不在一个地方,民庆市这边只有我。”
“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有谁有进展吗?”
“有几个算命的都说人还在白龙山,他们……我们觉得那些都是骗钱的,说什么白龙山的白龙将人吞了,也有说山魈的,还有说那里有个千年古墓,他们是惊动了墓主人,被带走了……太可笑了……我们看到了手电光,是求救的信号!那是……那肯定是……”
“您认为是鬼,而且是某个驴友的鬼,是吗?”
“是……我们讨论了很久,觉得这种可能性最大。你们事务所,能做这方面调查吧?我们自己也有查过,可公开的资料,那些新闻,没什么白龙山遇难事件。可能是被政府掩盖了,可能是没人报警……你们能查到吧?”
“这个,我们不能做出保证。如果白龙山地方的警局有档案,我们能查到。如果是无人知晓的遇难事件,就很难说了。”
“这样啊……”
“其实,最直截了当的办法是去实地考察一下。但我们的成员中,没有登山爱好者。那条路,全无经验的人能走吗?”
“应该可以……体力好应该就可以。找个领路的……问题是,现在没人愿意领路。我,我的朋友们,当地人,都不愿意再去那地方。那里……太可怕了……我……”
“我们可以先做一些调查工作。是不是需要去实地考察,可以视调查情况而定。而且,按照您的两次经历,只要不下那个斜坡,就应该没问题。如果我们在旁保护,安全系数会更高。”
“再说吧……至少现在,我们是没有那个胆子再去那里。”
“好的。另外,能否请您回忆一下,您这个长期的团队中,有没有成员遇难的?”
“没有。这点我们也想到了,事情到现在半年了,我们想过各种可能性。我们学校登山社没有遇难的。”
“正常或其他情况下意外死亡的呢?”
“什么……你是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们没考虑到这种……那样去世的,也会变成鬼,然后……”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您的大学是哪所?那条白龙山的山路能在地图标记一下吗?”
“首都交通大学。地图我有带复印件,上面画了路线。你们需要我们登山社的历届成员名单吗?这我也有带复印件。”
“哦。那真是太好了。你们其实已经做了很多调查工作了吧。”
“是啊……原本我们对清单,都是对物资清单,考虑各种情况,是考虑登山可能遇到的情况,没想到有一天……”
“世事无常。”
“嗯,世事无常。”
附:首都交通大学登山社历届成员名单一份;白龙山地图一份。
2009年10月6日,查明首都交通大学历届成员103人中,已故2人,分别为车祸和癌症死亡,生前对社团活动并不积极,未发现异常。
2009年10月9日,查明白龙山有记载的遇难人数7名,未出现在委托人所走路线附近。附:7名遇难者清单一份。
2009年10月14日,联系到遇难者之一唐友直的父亲唐根宝。音频文件05720091014。wav。
“您好,唐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想要采访您,谈一下有关您儿子唐友直先生的事情。他是一位登山爱好者,还是国家级的登山运动员,曾经攀登过海拔超过五千米的山峰。但在02年的时候,在白龙山的中段遇难。”
“你们想要问什么?”
“您知道他那次登山前的情况吗?”
“他做了充足的准备,所有装备都携带齐全,他是有经验的运动员,他那时候状态也很好,没有任何问题,没有任何可能会在海拔才两千米的地方出事情!那是谋杀!当年接受采访的时候,我就说过,那是谋杀!可除了一些小报,没有报纸写了我说的话。他们写的是什么,你们看过吗?”
“他们的报道内容是,唐先生您因为丧子,十分悲痛。”
“我是悲痛,可那是因为我儿子被人害死了。他是被人杀掉的!”
“您这样认为的理由是什么呢?”
第203章 编号057…驴友失踪(三)
“一个人,他们队伍里面的一个人。我看到报纸,看过调查报告,他们都说队伍是十二人,可我儿子给我看的名单是十三人。我儿子也提到过,一个姓尤的商人资助了他们那次登山,要带他儿子一起去。那些报纸、调查里面都没有姓尤的!我儿子一定是被他杀掉的!我这些年也有调查,可是……查不到……我一个普通老百姓,也不知道去怎么调查。那些什么私家侦探,还有托的朋友,他们都是骗子,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队伍里的其他人怎么说?”
“我问过他们……他们都不说……他们串通好了!他们都串通好了!!”
“请您节哀。我们希望能还原当时真相,也会去采访那些成员。如果有消息,我们会通知您的。”
“好……”
2009年10月18日,联系到唐友直的登山同伴杨国富。音频文件05720091018。wav。
“杨先生,我们想要谈一谈唐友直先生当年遇难的事情。作为国家登山运动员,一个经验丰富的登山人士,他的遇难在当时就很惊人,令人意想不到。唐先生的父亲这些年一直坚称他是被谋害的,您……”
“那是意外。那只是意外!唐老爷子不能接受儿子的死,友直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我对友直的死也很悲痛。可意外就是意外。”
“那么,您知道今年在白龙山又发生的两起意外吗?”
“有看到报纸,也找人打听过。白龙山地势比较平稳,虽然有一部分区域没有被开发,但那里的安全程度还是很高的。可是,登山就是有风险。别说登山了,就是走在路上,遵守交通规则,也有可能被车撞,对吧?不能说很安全了,就是完全没有意外会发生了。这两起意外正好证明了这一点。”
“你的逻辑很清晰。”
“……谢谢夸奖。没有清晰的逻辑思维,在登山中就很危险。任何极限运动都有风险,不是外行人认为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可以完成。”
“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哦?哪一点?”
“那两起意外可说是意外,也可说是谋杀。”
“你……什么意思?你们报社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吗?”
“报纸上应该有写。两位遇难者,包括他们当时的同伴都看到了求救的灯光,所以那两位遇难者才会爬下那个缓坡,就此失踪。”
“这样的话,警方应该介入调查。友直碰到的是纯粹的意外,不是这种情况。他滑了一下脚……”
“真的是他滑了一下脚?”
“……你……”
“或许,唐友直先生滑下去之后并没有很快死亡。他死亡后,也没离开白龙山。”
“你在……说什么……”
“七年过去了。‘七’这个数字其实有很多象征意义,也因此有了特殊的力量。西方人相信上帝七日创造世界,而我们的习俗也有‘头七’这种概念。”
“你别开玩笑了。你们到底是什么报社的?还写这种东西?”
“杨先生,那两起意外发生地点不是唐友直被发现尸体的地方,比那里更靠近山脚。你说,他是不是在下山呢?”
“……呼……别开玩笑……这种事情……我不迷信。你们要是再胡扯,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这种采访,我绝对不接受。”
“有些事,不是你不接受就不会发生的。这七年的日子过得不错吧,杨先生?唐老先生可是饱受折磨。不知道他下山后会做些什么。”
“我……我……”
“那我们这就告辞了。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可以打电话联系我们,这是我们的名片。”
“青叶……灵异事务所?你们不是记者?”
“呵呵,当然不是。我们受雇于最近两次意外遇难者的朋友。他的朋友莫名消失,尸骨无存,所以他动用了一些特殊方法,委托我们来调查事情的真相。鬼魂恶灵,只有平息了怨气,才能超生。这个概念同样是东西方通用的。”
“……”
哒、哒、哒……
“等等。”
“还有什么事情吗?”
“友直……的确是死于意外。那真的是意外。”
哒、哒、哒……
喀啦——
“好了,请你详细说说吧。”
“我们队伍里有个人,富二代,他爸花钱请我们保护他,带他登山的。他家很有钱……”
“姓尤,对吧?”
“对。”
“能让你们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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