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入殓师(陶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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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雨珊想道歉，可是不知道那样的话该怎么说出口，在苏子昂的房门前徘徊练习了半天……

“喂，小鬼，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呃，不行，少了点儿诚意，……嗯，老板，对不起，我错了，哎，还是不行，像小学生，嗯……不要太难过了，我……不行，这样说，他会更难过……完了完了，以前都是那些臭男人跟我分手时道歉求解脱，我从来没跟人道过歉，这下怎么办？”

“很简单，陪我喝两杯，我就原谅你。”

不知何时，房门打开，苏子昂已经站在了凌雨珊的面前。

第一百七十八章　174亡命号码之可以看的秘密

苏子昂没看到过凌雨珊喝这么多的酒，几个空的啤酒罐子摆在桌子上，凌雨珊又开了一罐，举向了苏子昂。

“来，干了。”

“算了。”苏子昂轻轻的摇头。

“什么算了？干了。”

“你喝多了吧？雨珊。”

“没。”凌雨珊吐着酒气，脸色微红，喝了一口啤酒后，笑了起来：“很久都没有这样喝过了，不过你放心，这几罐啤酒还撂不倒我，好歹我行走江湖也快三十年了。”

苏子昂忍不住笑了：“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主动提到你快三十岁了。”

“是啊，快三十岁了……我记得我上一次喝这么多，好像是……跟那个王八蛋分手的时候。”凌雨珊微微一笑，一口气喝了半罐，然后看向了苏子昂。“对不起，今天说了那样的话。”

“不说这个，我想知道，你不结婚的原因就是因为前任男朋友？”苏子昂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以前是开玩笑，这一次，他真的很想知道。

凌雨珊摇着头回答：“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好几个，个个都是王八蛋，分手后，我恨不得开车把他们都撞死……可是，杀人是犯法的，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要死了，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会难过。”

“你……爱他们每一个？”

“嗯，准确的来说，是都爱过。”凌雨珊红着脸笑道：“很可笑是吧？因为每一个我都以为他们是真心的，所以我都把心掏了出来，我知道这很蠢。”

“你还相信爱情吗？”

“相信……也不相信，太难说了，女人间有句话很流行，就是说，宁愿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那张破嘴。”凌雨珊说着呵呵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角却有泪水。“以前读书的时候很多男生喜欢我，我千挑万选选了一个，结果我运气太坏，一堆好人中选了个最差的，命运就像是会捉弄人一样，以为够谨慎，实际上还是太笨，有时，我就想啊，其实不结婚一个人也挺好的，虽然有时候很寂寞，有时候会想哭，没有人安慰，没有人借给我肩膀，可是我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我一个人工作养活自己，做着跟男人一样的工作，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脆弱？一定要找个人陪呢？”

“你家里人呢？”

“他们很烦，总是催我结婚，说什么女人过了三十，就会掉价，掉得更严重，再也挑不到好的，只能找个离异的，甚至是带小孩的，叫我不要再挑了，我懒得听他们念叼，所以不喜欢回那个家。”

“他们也是关心你。”

“我知道……”凌雨珊喝光啤酒后，将手里的空罐子摆到了桌子上，然后又拿起了一罐。“可是，我不太会关心人，我觉得他们不理解我，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是我的人生，我要自己作主，我生不由我选择，以什么姿态去死，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这是我自己的事。”说到这个，凌雨珊就想起了苏子昂的母亲，趁着酒劲，她再次触碰了苏子昂从不言起的这件事情。“怎么只说我？你呢？你一定很爱你妈妈吧？为什么……为什么她过逝，你也不回家？”

苏子昂淡淡的笑了一下，一口气喝光了一罐啤酒，然后再开了一罐，看到苏子昂不想谈的样子，凌雨珊马上转移话题。

“你不想说，我们就不说……”

“不，没关系。”苏子昂拿着啤酒跟凌雨珊碰了一下后，又一口气干了。“就像你说的，我很爱她，我妈，可是我跟其他人不同，我有特别的能力，我很害怕，我爱她，我接受不了她死去的同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一个人死去，就是他这辈子的结束，我怕我不想让这种关系结束，下辈子……下辈子，她就不是我妈了，我很怕我有生之年，还是想找到她，我很想让她下辈子也做我妈，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我真的找到了她，只会，……只会增加她的困扰，她来生的幸与不幸都该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很怕，我把她幸福的一生变成不幸，因为她是想我永远幸福，永远为我着想，从来不为她自己考虑的一个人，她是这辈子最爱我的人。”苏子昂没有流出眼泪，因为泪水就在他的眼眶，看到苏子昂的眼泪，凌雨珊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没想到，你这么辛苦。”

“你不会觉得我不孝吗？连我妈出殡，我都没有送她最后一程，她一定很伤心。”苏子昂低头，不想让凌雨珊看到自己哭的样子，子欲养而亲不在，只有当那一天来临，才知道这种心情痛彻心扉，而拥有的人却不珍惜。

凌雨珊椅子上摇晃了两下，站了起来，走到苏子昂旁边，将哭得无声的苏子昂拥入了怀中。

“觉得难过，就哭吧，小鬼，不要压抑自己，你总说能力越大，背负越多，但再大的杯子也有装满的时候，以后你伤心你难过都可以告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是很远，但有这辈子这么长……”

苏子昂抱着凌雨珊，第一次像个小孩一样哭得很伤心，也不知道哭了多久，两个人都看似清醒，相对坐着，泪痕已干，却没有想睡的意思。

“继续聊聊？”

“聊什么？”

“呃，不如我们聊聊你让尤刚换零钱做什么？”

“这个，是个秘密。”

“不能说？”

“你想知道？”

“关键是我想知道，你会不会说？”

“不会，但是能让你看。”

“什么时候？”

“到时候我会叫你。”

“切，装神秘，小鬼。”

“我是小鬼？”

“难道不是？”

“就算是，你看起来也没有比我大五岁那么夸张，身为一个二十九岁的熟女，说真的，嗯，容貌嘛，有个二十四五，智商嘛，也就过二十，情商？不得了，更低了，看样子，十八九岁差不多。”

“你想找死？是不是？小鬼。”

两个人说着说着，笑了起来，其实一些话只要对方明白，未必会让人伤心，古有杯酒释兵权，如今倒是酒到位了知人心。

夏洛克和尤刚远远的看着坐在大排档喝得晕头转向的苏子昂和凌雨珊，他们从四个小时以前就在那儿等了，等着那两个人喝醉了，就弄他们回酒店，尤刚是等得腿都麻了。

“夏大哥……你说他们怎么还不醉啊？”

“呵，早醉了。”

“醉了？看不出来啊，看他们精神还不错的样子。”

“不醉的话，子昂不会哭，雨珊也不会……”夏洛克想说抱这个字，却觉得哪里有些不舒服。

第一百七十九章　174亡命号码之零钱妙用

喝一夜酒第二天是什么感觉，醉过的人都知道，那种头痛欲裂，腹内翻江倒海，就像是被哪吒狠狠修理了一翻一样，想吐的感觉会直到你吐到黄胆水出来，那样还没有结束，得喝了水，继续吐。这样的折磨下，苏子昂和凌雨珊两个人都没能在晚上以前起床，天都黑了，两个人才稍有些精神，喝了些尤刚买回来的白粥。

看到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凌雨珊，尤刚真心的说道：“雨珊姐，以后少喝些，看到你喝成这样，我都怕喝了。”

“我怎么样了？”凌雨珊的声音就像是蚊子叫一样，难为尤刚还听得清楚，将凌雨珊放在一边的镜子递给了凌雨珊。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憔悴，凌雨珊也吓了一跳，那脸白得，就像抽了血一样，眼睛红得跟什么似的，关键是她现在才想起最重要的问题。

“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

“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

“早上怎么回来的？”

“哎，我跟夏大哥一人扶一个，把你跟小老板弄回来的，可怜我和夏大哥在冷风中站了一宿。”

“你们站了一宿？”凌雨珊郁闷的看向了尤刚，尤刚忙回答：“是啊，夏大哥说怕你和小老板喝多了，找不到回酒店的路，又是在外地，人生地不熟的，会遇上坏人，所以就一直跟着你们。”

“……”凌雨珊心里各种猜疑，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昨天晚上做过什么是什么样子，只记得跟苏子昂不停的喝，说了什么也差不多忘光光了，女人最怕的就是在别人面前出糗，特别是一个还没有归宿的女人，凌雨珊以前警告过自己很多次，不能多喝，没想到昨天晚上没能控制住，一翻努力回想，她差不多只记起了自己安慰苏子昂这件事。“啊，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当了子昂的姐姐。”

尤刚听了，轻轻的摇头：“不知道，太远了，没听到你们说什么，我只看到你抱了小老板，好像小老板在哭，你也哭了。”

“我？哭了？！”凌雨珊不敢相信自己哭了这件事。

“嗯，一个劲儿的掉眼泪，小老板还为你擦眼泪来着。”

凌雨珊觉得天花板在旋转，心里忐忑不安到想上吊死了算了。“完了完了，这下出丑出完了。”

另一个房间内，苏子昂喝完白粥以后，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啊，终于活过来了。”

“你以为我会看着你死吗？”夏洛克接过空碗，放到了一旁。

苏子昂听了，看向了夏洛克。“你背我回来的？”

“算是吧，半扛半背。”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和雨珊出门以后，我和尤刚就跟在你们后头。”

“所以……”苏子昂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对拥抱的事，记得相当的清楚，那温软的感觉和女性身体的天然香气让他什么都不记得，却对这件事想忘都不行，这是他跟除了母亲以外的第一个女性这么紧紧的拥抱，当然，这种感觉更加的不同，苏子昂看了一眼夏洛克，想必夏洛克也看到了那个场景，想了想后，试探的问道：“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哼，喝醉酒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会不舒服？”夏洛克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

“我不是指这件事。”

“那你指什么？”

“我是说我和雨珊昨天晚上的那个拥抱……”

夏洛克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子昂这小子还记得，还故意提这件事，两个有智商的人终于因为这件事要进行一翻智慧上的较量了。

“难道你真的对你所说的大龄剩女有了感觉？所以这样问我？”

“要是你对她没感觉，你刚才为什么脸都快绿了？”

“是吗？我感觉是你很在意。”

“你这语气证明你在意的比我多。”

两个人说到这里，都说不下去了，苏子昂知道那个拥抱没什么，但是他以为夏洛克不知道，这件事情上，男人没有女人干脆，因为他们对感情要天然呆到三十才会真正的清楚，如果没有一些特别的事发生的话，男人基本上要在三十岁的时候才会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爱哪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被当成是了无聊的问题搁浅，谁也没有再提，因为已经是晚上，也不能再做什么，他们只好在房间里休息，这样子一来，苏子昂和凌雨珊几乎是连着睡了二十个小时，自然，天亮以后也很精神。由于那天晚上的酒聊，让两个人的感情增进，凌雨珊自愿的跟着苏子昂加入到了换零钱的行例，夏洛克和尤刚则是另一队搭档，四个人花了一天时间，才把满满一大口袋的毛毛钱拎回宾馆。

“哟，搞定！”夏洛克准备把口袋系好，苏子昂却在旁边笑问：“不数一下？少了一张，我唯你是问。”

夏洛克叉着腰，笑着点头：“可以，我数一遍，你再数一遍。”

“那还是算了。”苏子昂笑着回答。

看到苏子昂的笑容，尤刚纳闷了起来，平时很少看到苏子昂笑的，就一天时间，笑的次数和弧度比他加入这个团队总的看到的次数还要多，不能问苏子昂，尤刚就只能小声的问凌雨珊。

“雨珊姐，小老板受了什么刺激？”

“你才受了刺激呢，他这样不挺好的吗？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像他那样成天绷着脸的话，别人不问，还以为是油尽灯枯的小老头儿。”凌雨珊轻声的笑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一万块的毛毛钱终于算是换到了，晚上睡了个好觉以后，大清早的，苏子昂就敲开了凌雨珊的房门，而另外两个人还在熟睡，凌雨珊被苏子昂安排扮演一个陌生人的角色，就这样，他们先后进入了建东银行，凌雨珊排在苏子昂的后几位，清楚的看到，当苏子昂拿出一大袋残旧，完全不能用验钞票过滤的毛毛钱时，银行工作人员那张想死的绿脸……

苏子昂并没有告诉凌雨珊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不过，凌雨珊知道，像苏子昂这样的人，肯定不是想整一下银行工作人员这么简单，没有人会辛苦的去做这样一件事，于是乐观其成的扮演自己的陌生人甲，安静的排在苏子昂的后面。

第一百八十章　174亡命号码之倒霉的尤刚

同样的手法只能用一次，第二次的效果肯定没有第一次来得自然，如果苏子昂再用同样的招数，哪怕是换成夏洛克和尤刚出场，恐怕也会引人怀疑，主要是头天他拎钱去存的时候，那银行工作人员恐怕不想记太牢也会记忆深刻。然而，这样拖延争取时间留在建东银行观察的手段并没有让苏子昂发现些什么，他自己也知道这其中的不足，思考得不周详的地方。

“看来，我们得换个玩儿法了。”苏子昂看了一眼夏洛克。“你觉得呢？”

“呵，你倒是想了个好主意，之前都不跟我们说一声，害我们以为你换这么多零钱是没事找事，尽管这确实是一个能长时间待在里面观察的好办法，但是也有疏忽，只是一天的时间内，不代表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场，要想了解全部，确实很难。”夏洛克笑着摇了摇头。

凌雨珊想了想，觉得夏洛克说得对，现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银行的工作人员身上，自然要无一遗漏的查个清楚。“要不然，我们这样，挨个儿的排查？”

“那好，今天我去。”尤刚主动请缨，他深信只要当中有魂魔，他就一定能感受到那样的气息。

苏子昂知道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点头同意，尤刚去了以后，他跟夏洛克凌雨珊在酒店里又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分析了一下，其中包括张德芬听到那个说话的声音会不会是幻觉等等，要从常理的角度来看，幻觉是有可能会发生的，如果人一旦紧张，到达了一定的程度，心理施压的情况下，自己就会不知不觉的中招。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就白忙了。”夏洛克叹了口气。

苏子昂忙笑着打气：“别放弃啊，我们还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虽然说有可能是这样，但是你不也发现了吗？那个建东银行，确实怪事有点多，里面有些猫腻。”

“你说是那个银行保安？”

“你觉得呢？”

“那个保安是有些问题，……从某个角度上来讲，他有跟人合伙犯罪的嫌疑，很可能，他是潜伏在银行的内线，专门给抢劫提供情报，那天我们看到他在门口东张西望，一定是给外面的人做了一些他们自己才懂的暗示，然后那个抢劫就根据他的提示，对从银行出来的目标人物实施了抢劫。”

听到苏子昂和夏洛克聊这个情节，凌雨珊不禁好奇：“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呵。”苏子昂和夏洛克相视一笑，反问道：“你那天不是说我们花天酒地去了吗？我们可不否认我们也做了件有意义的事。”

凌雨珊被逗得笑了起来，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她觉得是有些过了，但这件事，她觉得跟张德芬的死没有太大的关系。

“如果把我们的发现交给警察，可能是功劳一件，但抢劫这种事跟张老太太的事，没有什么关系啊。”

“这还不能肯定。”苏子昂忙摇头，他昨天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天那个保安，所以他还无法落实那个保安是不是有其他的古怪这件事。

就在三个人聊得热乎的时候，尤刚突然冲了进来，一张脸卡白。

“尤刚，你不是去银行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我……”尤刚好像很害怕的回答。

“什么情况？”

“我刚走到银行门口，银行的一个保安就死在了我的旁边，把我吓得，拔腿就跑，我就，跑回来了。”

苏子昂听了，觉得这个把事不妙，郁闷的吼道：“别人死别人的，你跑什么！”

“条件反射，我以为是枪击，有人抢银行！”

“实际上呢？”

“不知道，我跑回来了。”

夏洛克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糟了！你不跑还没事，一跑就事大了。”夏洛克擅于跟人打交道，他知道尤刚的这个举动，不管银行是发生了什么情况，他都会变得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主动去警察局交待情况，要是迟了，更为糟糕。

尤刚一听夏洛克要让自己去‘自首’，差点儿没晕。“夏大哥，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在那里面待过一个晚上，太可怕了，被关在铁笼子里，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警察还总是反反复复的问我同一个问题，脑子都会被他们给整崩溃的。”

“不行。”夏洛克知道尤刚上次和凌雨珊被关在警察局这件事，也知道那种滋味一定不怎么好受，可是别无他法。“要是你不想警察问都不问，直接给你戴上手铐，然后宣布你的罪行的话，现在马上就去。”

凌雨珊一听，也慌了，忙劝尤刚。“乖啦，去吧，大不了我陪你去，去跟警察解释一下。”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苏子昂站了起来。“去，我们都去，正好了解一下情况。”其实，苏子昂心里想的是，会不会死的那个保安就是那天跟夏洛克看到的那个保安，带着这种疑惑，四个人来到了警察局，虽然尤刚不情愿，但有人陪着，心里舒服了很多。把事情跟警察交待完了以后，尤刚小声的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被人开枪杀死的吗？”

警察看了一眼尤刚，轻轻的摇头，叹了口气：“很感谢你能主动跟我们联系，根据银行的监控录像，我们看到那个情景后，第一时间就把你例成了第一嫌疑人，现在看来，我们要好好的查一下。”

“警察先生，你的意思是，我要在这里待一晚？”

“这个，我们还不能肯定的答复你。”说完，警察用很严肃的语气追问了一句。“尤先生，现在我正式的问你，你和你的朋友们到渝州来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尤刚在这时特别感激苏子昂在来的路上为什么编好了说词，当然，他不会说出真相。“还能有什么目的啊，就是觉得这里美女多……风景好，然后过来旅游。”

“真的是这样？”

“嗯。”

警察一听，怒了：“没想到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也不珍惜，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银行的监控录像会拍到你的朋友到银行里捣乱？！”

“……”尤刚没有回答，他不是没有心理素质不知道怎么回答，而是夏洛克叮嘱过，如果对方问到这个问题，就不要回答，其他的交给夏洛克他们处理，毕竟，发生了这种事以后，一个微小的疑问都会成为破案的关键，警察当然不懂为什么苏子昂这个游客会拎着一大袋毛毛钱去银行存钱。

第一百八十一章　174亡命号码之死因农药

‘投案自首’这一招是最好的破解方法，虽然警察很多疑问，但也不用发通辑令来找他们，避免了丢人，也避免了打草惊蛇和自己的曝光。尤刚是被陷在里面，拔不出来，苏子昂却因为一趟警察局之行，得到了一个结论，那个保安应该是被灭口而亡，因为死的那个保安真的就是苏子昂和夏洛克看到有古怪的保安，然而死亡原因是中毒，廉价的农药致死，夏洛克得知这一点后，据理力争，用尽各种方法，把尤刚给保释了出来，理由是尤刚没时间没机会给死者喝下那么大量的农药，当然，他们几个被困在了渝州，短时间内限制离开。

“哎，尼马，我就是掉煤堆里也没有这么倒霉吧！”尤刚走出警察局，大声的叫出了声。

苏子昂无语的看向了虎口逃生的尤刚，郁闷的答道：“你要不跑，就什么事也没，没事你瞎跑什么？”

“我……我这不是因为看到新闻上说这里不太平，时常有大案发生，我以为我那么不走运，看到他倒下去，流了血，还以为遇上持枪抢劫呢。”尤刚的头低了下去，他知道要是自己不跑，像苏子昂说的，那么就真的没他们什么事，就是他这一跑，把所有人都困在了渝州。

凌雨珊不想让大家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忙笑道：“算了，反正我们也要在这里查案，不离开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麻烦。”

“话是这样说。”夏洛克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警察，小声的提醒道：“有什么我们能不能回去再说？这里是警察局，不是我们家。”

苏子昂三个一听，什么也不说了，跟着夏洛克就打了辆车，回到了酒店，该吃吃，该喝喝，吃得大饱以后，四个人瘫坐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空饭盒，凌雨珊有些感叹：“看来，这个地方的消费也不是很便宜，盒饭比我们那里还贵一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