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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尸体说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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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目的可能是范冰冰一个人的,也可能是他们俩共同的,若是范冰冰一个人的,那多半就是范冰冰利用自己的美色牺牲自己的肉体来与张大师交易,让他辅助自己完成这个目的。
若是这个目的是他们两个人的,那这件事多半还要复杂一些,或许是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又或者有着共同的使命。
联想到之前范冰冰去树林里挖坑烧纸钱,以及在自己家的房子里贴上驱鬼符,我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
但我有一点不解,张大师为什么会受伤?是范冰冰切掉的他手指么?
若是他们俩之间发生了矛盾,当时在医院封闭的病房里应该有激烈的争吵才对,可是我听到的声音只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除了这,再无其它。
张大师叹了一口气,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了客厅的窗口,拉开帘子,打开了窗子。一阵凉爽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房间里的沉闷气氛顿时缓解了不少。
我知道他在想方才我说的话了,准备告诉我一些事情。
过了差不多两分钟,他从窗口转过了脸,走了回来,却是跟我说起了别的:“刘警官,你知道我为什么每天都关着客厅里的窗子么?”
“你不只是每天都关着客厅里的窗子,你还每天都拉着帘子!”
“你倒是很细心,这些都能看出来。”张大师笑了一声,不过,他的笑看着却是那么的生硬。
“不是我细心,而是你太古怪了。”我不想再与他把话题引的太远,直接问他,“你说吧,为什么要每天都拉着帘子关着客厅里的窗子吧。”
“因为我在防贼。”
张大师这一句防贼的话,却是出乎我的意料。甚至,我隐隐有了一种感觉,他在戏耍我,故意跟我说一些没有实际价值的话。
忍不住我就想发火,却是看到他的眼神很平静,并不像戏耍我。
“防贼?这里是六楼,你防贼只需要把门锁好就行了,没有必要把窗子也关的这么严吧,难不成这贼还能爬到六楼的窗台上不成?”
“有一个贼却可以从六楼的窗口进来。”张大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贼不是一般的贼,它已经困扰了我很长时间,不瞒刘警官,即便这段时间我一直关着所有的窗子,甚至还拉着帘子,但这个贼今晚还是找到了机会溜进了我的家里,并且还偷走了它一直想偷的东西。”
听他这样说,我眉头皱了一下,突然想到了绿毛鹦鹉,急忙问了一句:“你是说那只会说骂人话的绿毛鹦鹉?”
张大师点了点头:“是的,就是那只绿毛鹦鹉。”
这时我终于明白了张大师每天都拉着帘子关着窗子的原因了,他原来是防的绿毛鹦鹉,这倒是让我没有想到。虽然说,这对于侦查案子没有多大的实际意义,但也解开了我心里的一个疙瘩,免得误导我分心,浪费我的精力。
看到我没有再追问他,张大师反问了我一句:“刘警官,你不想知道那只绿毛鹦鹉想偷我的什么东西么?”
“我已经知道它偷的是什么了,是你的道符。”
张大师瞳孔一睁:“你知道是偷道符?”
“是啊,上一次你似乎也说过这件事,所以,我还记得。”
张大师嗟叹了一句:“既然你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那只鹦鹉偷走那张道符后,会很危险。”
“危险?什么危险?”我打量了一下张大师,“你该不会是说又要有园艺师傅那种古怪的死亡事件发生吧?”
张大师点了点头:“让你说中了。”
听了张大师这话,我终于不能再淡定了!无神论的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一个人的离奇死亡跟一只鹦鹉和道符有关?这特么的太扯了吧?
我猛然拍了一下茶几,把方才我盛水的纸杯震飞在了地上:“张大师,我告诉你,你少用那些迷信的东西来蛊惑我,我是不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我突然的发怒,吓的他身子抖动了一下,他皱了一下眉头,脸上的神色很不平静:“刘警官,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事情很快就会发生,你见了死的人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了!”
“放屁,那你告诉我,下一个死的人是谁?”
“是今晚第一个见到绿毛鹦鹉带走道符的人。”张大师回答我。
听了他这话,我反而笑了起来,心里的激怒也平静了,因为我发现了张大师说话的最大漏洞,因为见到绿毛鹦鹉带走道符的第一个人正是我。
难道,接下来要死的人就是我?
这特么的不是睁眼说瞎话么?我就不信,我在未来的几天里能死!
在这件事上我不想再与张大师争执,因为我不相信人的生死可以由一只鹦鹉和一张道符决定,我今晚的时间有限,后面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处理,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他手指的事情,伸手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臂,猛然扯掉了他包裹的纱布。
我看的真真切切,他的手指断了半根!
医院病房里的那半截手指果然是他的!
☆、第037章 于薇回来了
纱布扯掉后,张大师疼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相比于手指的疼痛,他更顾虑的应该是我的追问。
“说吧,手指是怎么弄伤的,你今天去了哪里?”
不料张大师却诡异的笑了,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古怪,看着他的这种眼神,竟然让我心里一紧。
我往后退了一步,谨慎的看着张大师:“你笑什么?”
张大师却是不回答我,只是保持着那种古怪的样子笑。
许久后,他才停止了古怪的笑,但这一次他却又哭了,像个女人似的,眼泪哗啦啦的掉落。
看到他这个样子,让我一阵纳闷。
接下来,我也没有再催促他,既然他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肯定是受到了打击,被一些事情伤了心。
果然,他哭了一阵后,便开始说话了。
“都是孽债,孽债啊……”
我拿了纸杯接了一杯水递给张大师。
张大师抬脸看了看我,然后接过去纸杯,喝了一口水,他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说起来,一脸的落寞:“我这儿子不争气啊,不争气!”
听他提起自己的儿子,我皱了一下眉头,问了一句:“你的手指是你儿子伤的?”
张大师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晦涩的告诉了我发生的事情:“我儿子不务正业,我原本以为教他一些算命看风水的东西,能让他混口饭吃,却没有想到他还是每天不务正业,自从上次他被你们带到公安局问询,回来后就对我一阵埋怨,我说教了他几句,他不高兴了,就顶嘴,说他现在没有出息全是因为我。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一巴掌,没想到他竟然……”
张大师没有把后面的话说下去,但他不说,我也知道了,肯定是他的儿子对他动手了,一个五六十岁快成老头儿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二十多岁小伙子的对手。只是我想不到他的儿子竟然能下得了手砍掉他半截手指。
并且,我还有更大的疑问,他的儿子砍掉他的手指又怎么会出现在医院的封闭病房里?
“你和你儿子发生争执是在哪里?”
“在他住的出租屋里。”张大师回答。
“事后,你没有去医院么?”
“去了医院。”
“是附属医院对吧。”
听到我说起附属医院,张大师抬起脸看了看我,然后点点头。
之后,我又从张大师的嘴里得知,当时医生说他耽误的时间太久,已经无法手指再接手术,他想自己已经到了这个岁数,断了半根手指也没有什么大碍,对他以后的生活没有很大的影响,也就放弃了手术。
我还问了一个重点,他的半截手指是怎么处理的,他说半截手指是他儿子拿着,后来应该是被他的儿子丢掉了。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了,既然手指被他的儿子丢掉了,又怎么会出现在封闭的病房里?
只有一种可能,张大师的儿子去过那间病房。
但问题又来了,既然那是一间封闭的病房,医院自然不会让人随便进入,他是在白天进的医院,更不能有机会去那间病房。
还有,就算张大师的儿子进入了那间病房,但那个女人的压抑呻吟声又如何解释?两者有着必然的联系么?而那个女人又是范冰冰,她能和张大师的不务正业的儿子有牵扯?
这两件事让我我无法串联起来。
一些看似明朗的线索,却又错综复杂,暗藏着其它的疑点,没有证据,我也不能对张大师做什么,只能告诫他几句,然后离开。
从他家里走出来时,他再次提起了鹦鹉偷道符的事,强调第一个看到鹦鹉偷了道符的人会死。
对于他的这话,我只是冷哼一声,自然不屑,若是很多事都这么邪乎,这个世界岂不是彻底的乱了?
我自然不相信自己会死!
从张大师家里出来,我没有返回医院,更没有返回出租屋,而是直接去找了张大师的儿子。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五十多岁,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她是张大师之前的恋人,是张大师私生子的母亲。
我说明了我是来找她儿子时,女人神色里有了些慌张,问我是不是他儿子又惹了祸,看得出她这个儿子一点儿也不让她省心。
我让她不要担心,只是过来了解一些事情,她才恢复了平静。
之前,我与张大师的儿子见过面,他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我们上一次问询他时,他吓的说话一直结结巴巴。今天看到我后,亦是如此,神色里全是不安。
我问他与张大师是不是发生了矛盾。他皱着眉头看了看他的母亲,然后对我点了点头。
问及他是不是去了医院,那根手指是怎么处理的时,与张大师说的也基本相同,不存在丢在那间封闭病房的可能。
难不成,那半截手指并不是张大师的,而是另外一个人的?
另外一个人又是谁?
这些疑惑一直困扰了我整个晚上,以前的时候,我还能跟赵旭说说,可现在,我对他有了猜疑,有些事也便不想告诉他。
直到第二天一早,我仍然不得其解时,一件让我诧异的事又发生了,突然失踪了多天的于薇回来了!不过,她现在却是一个死人!
死亡的方式同样古怪,时间是在半夜,地点是在公园的枇杷林里,并且还是在那五棵修剪成人形的枇杷树下吊死的,死的时候穿的衣服是一身连衣白裙,裙子上有很多泥污,像是与人有过争斗。
这本来是一起可以避免的死亡事件,毕竟,公园的枇杷林里安装了摄像头,监控里完全可以看到那个位置,只是值班的人晚上喝了酒睡着了,没有从监控里发现于薇向枇杷林里走去。
赵旭对这个值班的人呵斥了一顿,公园里的管理领导也对这个人一阵训斥,并且还气急败坏的当场说出了开除他的话。
为了确定于薇具体是怎么走进枇杷林里,以及周围有没有其它人,我们又重新看了监控。
她不是从公园的正门进入的,而是从公园环绕的小河里爬上去的,一身白色的衣服湿漉漉的。这也难怪她的裙子上有泥垢了,并且也让我们排除了她上吊前与别人有过争斗的事,这些泥垢是她在小河里爬上去时沾在身上的。
并且,她从小河里爬上岸,向公园的枇杷树林里走去时,走路的动作也很奇怪,身子是僵直的,每走一步都很机械,就像是电影里的僵尸一样。
但我不相信鬼神,自然不会认为她是僵尸,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她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因为这段时间她离奇的失踪就是一个谜,在这段时间她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不管是做了什么,她的死肯定与这段时间她接触的人以及接触的事有关。
生怕有疏忽,我们看了几遍监控,最后一次看的时候,我又发现了一个很容易让人疏忽的东西。在于薇慢慢的向枇杷树林里走去时,她的头顶飞过了一只小鸟,这只小鸟是绿色的羽毛!
公园里飞过一只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这只鸟却让我看着特别的像绿毛鹦鹉!
后来把监控画面通过技术放大去看,那只鸟的确是绿毛鹦鹉!
并且,于薇最后选择上吊的那颗枇杷树也是绿毛鹦鹉从她头顶飞过,落下的那根树枝!
这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张大师说的话,第一个见到绿毛鹦鹉偷走道符的人会死!
我比对了一下时间,于薇上吊的时间的确是在我见到绿毛鹦鹉从窗子里飞回客厅之前。绿毛鹦鹉偷了道符后,她先于我见到它!
难道,张大师说的是真的?
☆、第038章 柳暗花明
对于张大师说的那些神乎其神的话,我向来不信,特别是说到鹦鹉偷走道符后第一个见到它的人就要死,这更让我不敢恭维了。如果一个人的生死可以由一只鹦鹉决定,那这只鹦鹉太逆天了吧?它还是一只鹦鹉么?
可这一连串的事除了用“古怪”两个字来形容却又无法解释,塞的我心里一阵憋闷,从监控室里走出来后,我的脑子一阵眩晕。
这种眩晕的感觉与那晚在厕所里的情况一样,头重脚轻,很像要摔倒。幸好,旁边有一棵树我扶住了。
范冰冰看到我这个样子急忙叫赵旭送我去医院。
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我没有想到在我侦察案子时我的身体给我带来了阻碍。可眼下已经如此,即便我懊恼也没有任何用。
在我住院的几天里,我所获知的信息全部都是赵旭与范冰冰来医院里看我给我带来的。所有的线索依然扑朔迷离,并且,之后我再也没有从那间封闭病房里听到任何古怪的声音。
所有的古怪事情仿佛我一介入调查就要延续,而我一旦停下来,古怪的事情也停下来一样。
住院的第三天,我以无聊为理由,让赵旭把那只绿毛鹦鹉带到了医院的病房里。
既然张大师把这只绿毛鹦鹉说的这么神奇,即便我不相信它能决定人的生死,但它的身上藏着至关重要的线索,我定要研究研究它,把它身上的秘密挖掘出来。
换了新的环境,绿毛鹦鹉不停的在笼子里上蹿下跳,这倒是与普通的小鸟没有什么区别。我走到鸟笼跟前伸手抚摸鸟笼,它还不友好的扑棱着翅膀用嘴啄我,看它这副样子似乎不愿意从医院里呆着。
我在桌子上取了一个芒果,拨开皮,在它眼前晃动了一下,却是把芒果肉放进了自己的嘴里。看到这一幕后,它更是聒噪了,在鸟笼里一阵叫嚣,还时不时的对我说骂人的话。
看到它被我激怒了,我心里一喜,这正是我的目的,我想用食物作为诱惑看它接下来有什么举动。既然鸟笼子一直关着,它又是怎么从里面出来去的张大师家里偷的道符?若是没有人帮着打开鸟笼的门,只有一种可能,笼门是它自己打开的。
之前,为了查案子每天都要在外面奔波,回去休息也是很晚,虽然我一直想从鹦鹉身上寻找一些线索,却总是很少有充足的时间,这一次意外的得病反倒是让我有了充足的时间与绿毛鹦鹉在一起。我24小时看着它,总不能还发现不了它身上的秘密吧?
在赵旭把绿毛鹦鹉拿到医院的第一天,绿毛除了狂躁的在鸟笼里叫嚣,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举动。但第二天,我终于在它身上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这已经是它三十多个小时我没有给它喂食表现出来的举动,它用它的嘴与爪子把鸟笼上的挂钩给摘掉了!
看它的动作,很熟练,摘掉鸟笼子门上的挂钩绝对不是偶然,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是对的,我又重新把鸟笼的门关上,并且把挂钩挂的更紧了一些。
这一次,绿毛鹦鹉依然是很轻易的就摘掉了挂钩,它打开鸟笼的门后,直接飞到了桌柜上扑向上面的水果,大快朵颐起来。
一连吃了两个水果,填饱肚子后,它又飞回了鸟笼,并且又很熟练的把鸟笼的门关了上,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蹲在鸟笼子里眯上了眼,很安静。
这一发现,让我很容易就想起了之前在阁楼上见到的果皮,多半就是这只绿毛鹦鹉留下的了。这无疑会对我接下来的侦查减少很多弯路。
我高兴的拿起手机当即就要告诉赵旭这一重要的发现,却是刚拿起手机又想起了那晚我与他打电话时从电话里听到他床上的女人声音。
在没有弄清楚那个女人是不是范冰冰或者其它女人之前,我还不能完全相信赵旭,至少要保持对他的这种怀疑。
我又把手机放下了。
“绿毛,你真正的主人不是人妖对不对?去张大师家里偷道符是有人指使你对不?你若是告诉我这些,我就去花鸟市场给你买几只母鹦鹉,你还记得上次咱们看动物世界时,那只公狮子骑在母狮子身上做的事儿吗?当时你不是很向往很垂涎么?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真正主人是谁,我明儿就去花鸟市场买几只母鹦鹉让你像那只公狮子一样好好的快活一次如何?”
若是让别人听到我对一只鹦鹉说这些话,肯定会被人认为变态,并且还是极度的变态。但在我心里却是一次能找到更多线索的机会,毕竟,这种邪恶的念头并不是我随性而发随便说出来的,而是之前看电视上的动物世界时,看到公狮子与母狮子交配的画面,绿毛鹦鹉的确表现出过这种很强烈的求偶举动,它终究是一只成年鹦鹉,这是一种动物自然的生理本能,与人类比起来,它们的举动会更直接,没有那么隐晦。
让我坚信能从绿毛鹦鹉身上找到线索源于它接下来的举动。它趴在鸟笼里微微的眯着眼,听了我这番话后,直接在鸟笼里跳窜起来!
看它兴奋的样子,别说是放进鸟笼里两只母鹦鹉,即便是十只八只,也不见得能满足它这段时间的憋闷。
当即,我就跟那晚我坐黑出租的女司机打了电话,托她去花鸟市场帮我买几只母鹦鹉。至于我为什么托她去买,而不是让赵旭帮我,是因为我还有些事想通过她去了解。
女司机听到我让她帮我去花鸟市场买几只母鹦鹉,表现的很诧异,在电话里一阵大笑,不只是她,我相信无论任何人都会很诧异,不管如何,这个女司机最后还是很乐意的帮了我这个忙,第二天一早她就带过来了六只母鹦鹉,全是活蹦乱跳的。
绿毛鹦鹉自然昂奋的一阵狂叫,还不等我把几只母鹦鹉放进鸟笼,它已经迫不及待的自己打开了鸟笼。
鸟笼里传来一阵阵鹦鹉的昂奋叫声,几只母鹦鹉被绿毛追赶的到处乱飞,但是它们终究飞不出鸟笼,最后只得顺从征服欲很强的绿毛,乖乖的被它骑在身下。
这让在场的女司机脸上也一阵红,估计她心里应该在骂我变态了,这样逗逼的事儿,也就我能做出来。
而我并没有因此感到尴尬,不但不尴尬反而被绿毛这种昂奋的征服欲撩拨起了情绪。
这是一种看到案子线索的激动情绪!
我拿出手机翻出来几张照片,让那个女司机看,那晚坐她车的是不是这几个人之中的其中一位。
这几张照片是赵旭、范冰冰以及张大师他们三个人的。
女司机看了一遍三个人的照片,对我摇了摇头,说这三个人那晚都没有坐过她的车。
我则特意翻出嫌疑最大的张大师的照片,让她仔细的看,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她说那晚从医院里出来坐她的出租车去春巷小区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这很符合张大师的年龄。
看了一阵后,女司机依然对我摇了摇头,不过,在我送她离开病房时,她却又转过脸,向我要手机,说想再看看那张照片。
我急忙又翻出张大师的照片给她看,她这一次足足看了两分钟,最后,她抬起脸,皱着眉头对我说,她能肯定那晚坐她车的人并不是这张照片上的人,但是那个人和这张相片上的人鼻子有些像,都是那种很大的肉鼻子!
这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张大师的儿子,他的儿子虽然样貌长的像他的妈妈,但他的鼻子却遗传了张大师的基因,都是那种容易留给人印象的肉鼻子!
那晚坐女司机出租车去春巷小区的人是张大师的儿子?在隔壁封闭病房里一闪而过的那个黑影就是他?
虽然女司机说过,那晚坐她出租车的男人看上去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但在夜色下,一个人若是留着胡须,并且精神也不太好,存在年龄误判的可能,况且,女司机只是一个司机,她并不是一名警察,不会太认真注意一个人的年龄。
女司机对照片的辨认,让我对案子的侦破有了更大的信心!
只要我带着女司机去张大师的儿子家里,让她指认确定,一切就有了解释,甚至,还可以直接决定案子接下来的进展,让所有的谜团都水落石出!
☆、第039章 结案
一周后出院,我给女司机打了电话,准备带她去指认那晚坐她车的人是张大师的儿子。
在住院的这十余天里,除了从女司机身上获得了这样一个至关重要的线索,我还从绿毛鹦鹉的身上发现了它可以自己打开鸟笼的秘密。虽然最终没能用几只母鹦鹉来犒劳绿毛鹦鹉获知它真正的主人是谁,但这些线索足以给案子的进展带来很大的突破了。
就在我坐着女司机的车行至半路时,赵旭给我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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