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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尸体说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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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连串的事情都与这个数字有关，但这其中也有很大的不同。我想不明白五棵枇杷树与五个盛放人血的器皿有什么关系；也想不明白山上的五个陶瓮和五棵老槐树有什么关系。
总之，不管是哪两个事物都不能让我联系起来，这些似乎又是毫不相干的事物。
每一组有五种血液，这十六组得是多少人？
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颤，被这些血液惊住了！
两间卧室的门关着，我又去了两个卧室看了看，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一张床，但另外一间房的床上是空的，没有被褥，看得出，这两间卧室只有一间住过人。
不过，在这间住人的卧室里，我发现了另外一个秘密，床上的枕头是两个！直觉告诉我，在这张床上睡的是一男一女！
只要床上睡过人，指定就有痕迹。我认真的在这张床上寻找起来，哪怕是一根毛发，或者是一片皮屑也能找到线索，只要能确定是谁睡在这张床上，很多事情就有了突破口。
我不是鉴定科的专业人士。不能专业的提取痕迹，但是找到一些毛发之类的东西还是不难的。
我掀开了被子，仔细的找了一遍，床上没有任何东西，让我心里有些沉闷。
看样子，这个葛虹很谨慎。这些可能留下线索的东西，她都清理掉了。
但所有的犯罪都不可能疏而不漏，我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线索，但是在一件衣服上却找到了一根毛发！
看到这根毛发我心里一阵振奋，拿出塑料袋就准备把这根毛发收起来。
却是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有了动静，有人正在打开门，这是钥匙拧门的声音。
我皱了一下眉头，从卧室里扫视了一眼，这地方不适合躲避，我便迅速走出卧室暂时躲在了洗手间。
并不是我怕一个人对付不了葛虹，而是我想躲在暗处观察她，看她都做些什么，然后找到另外的新线索。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拿着钥匙开门的人竟然是范冰冰！木帅厅扛。
她怎么会有葛虹房间的钥匙？
难道……
一种不好的预测从心里升起。
一直以来范冰冰身上都有很多疑点，但她也帮助了我很多，特别是在这次抓捕王七父子时有着她一多半的功劳。也正是因为她帮了我很多，让我对她的那些猜疑减少了不少，即便没有完全信任她，但也对她有了新的看法，至少是有了好感。
这一次，她出现在葛虹的房间，并且还是用钥匙打开门，出乎我的意料！
她绝对和葛虹认识，并且还有很好的交情，不然，又怎么会有葛虹房间的钥匙？
或者，两个人有着什么交易，有着什么共同的使命。
就在我郁闷的忖度这些时，范冰冰从客厅停了下来，皱着眉头向那些盛放鲜血的器皿走去。
看她皱眉头的神色似乎与我刚进来这套房子时一样，感到很惊诧！
也正是范冰冰的这种表情，让我又不明白了，她难道没有见过这些盛放人血的器皿？她对这里不熟悉？
看了看这些器皿后，范冰冰从她的包里拿出来一些小试管，然后分别标记取了样。最后环视了一遍客厅后，去了卧室。
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然后向卧室悄然的靠近，停在了门口，从缝隙中向里面看去，观察这范冰冰的一举一动。
她与我一样，进了卧室就开始观察卧室，我认为她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她带上手套，然后拿出一些工具在被褥上提取了一些什么，最后又走到我发现的那件衣服旁边，停了下来。
这时，我心里一阵忐忑，生怕她发现上面的毛发，这将会让我失去一次得到线索的机会。
然而，越是担心什么，越是发生什么。
范冰冰发现了那根毛发，然后拿出工具收集了起来！
这时我又想不明白了，她来这里到底是做什么？难道和我一样，也是来寻找线索的？
可是，她又怎么会有葛虹的钥匙？
或者，她是来破坏线索的？
收集完一些东西，范冰冰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就向门口走来，我只好再次躲起来。
她下了楼，来的很匆忙，走的也很匆忙！
既然一些线索都被范冰冰毁掉或者带走，我也没有再从这套房子里逗留。而是跟踪范冰冰，看她去了哪里。
她没有返回自己的家里，而是开车一直向郊外而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再次对范冰冰的看法回到了原点，一些好的看法也完全隐去。
一个小时后，范冰冰来到了郊外的一片荒地，她下了车，这里茫茫一片，一个人都没有。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记得范冰冰曾经提起过一个地方，当时她去化验东东的血时都是去的那里，今天她在葛虹的房子里收集了那么多鲜血样本，难道也是想去那个地方化验？
那个地方难道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除了野草，除了树木，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呀，这只是一片荒野，若是范冰冰想要化验那些鲜血样本，又怎么会来这里？这样的一个地方，也不能做到化验！
就在我疑惑中，范冰冰停了下来，我皱着眉头躲在一棵树后面观察着她。
看到她停下的位置，我心里一颤，这是一座坟地！
她来这里就是要找这座坟地吗？
这和她收集的那些血液样本又有什么关系？
他总不能要去坟地里搞血液化验吧？显然这种推测不能成立。
范冰冰在那座坟地周围转了一圈，然后做了一个祭拜，就开始从她的包里又拿出一些东西。
因为我不敢距离范冰冰太近，怕被她发现，所以在这棵树的后面不能看清楚她从包里拿出来了什么。也不能确定她拿出来这些东西在坟地里做了什么。只是看到她一阵捣鼓，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东西，一会儿又把东西放回包里。
如此反复捣鼓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东西都放进了包里，然后站起身。
接着，她又围绕坟地转了转，又选择了一个位置，再次蹲下身，依然是之前那种重复的动作从包里拿出东西，在坟地旁边一阵捣鼓。
☆、第076章 相信谁
做完这些后，范冰冰就收起她的包，我以为她会离开这里，却不料他又向草丛的深处走去。距离这座坟有二三百米的距离，她停了下来。蹲下了身子。
由于这地方的草丛太密，并且草也比较高，范冰冰蹲下身子后，我看不到她，不能确定她做了什么。大约有十几分钟后，她才从草丛里站起来，然后向外面走。
她从我这边躲避的树木旁经过后，我谨慎的向方才那片草丛走去，来到她方才停下的地方，却是发现这里有一些纸钱！
范冰冰方才在这里就是弄这些纸钱？木节住弟。
但她来的时候，似乎只是手里拎着一个包，这些纸钱不可能在她那个包里放着。纸钱应该不是她放在这里的。
这时，问题又来了，范冰冰来这里可能是寻找那座坟，或者是坟地里的人与她有关，或者是案子的一些线索。
但是她跑到这距离坟地二三百米的地方找这些纸钱就让我想不明白了，况且，距离坟地这么远，她又是怎么知道这茂密的草丛里有纸钱的？
除非她对这里特别的了解，或者她之前来过！
即便这种可能存在，但是这个放纸钱的人又是谁，他不把纸钱放在坟前烧掉，为什么要放在距离坟地二三百米的距离？
这事儿有些古怪，让我想不明白，只能郁郁的离开这里。
等我从坟地里出来时，范冰冰早已经走远。返回了城里。
两个小时后，我再次来到了医院，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老师。
老师当即就说这个范冰冰有问题，她应该是蛰伏在警队内部的眼线，是罪恶势力的帮手，让我想办法解决掉这个女人！
范冰冰今天做的事情的确古怪，不过，这也不是她第一次古怪了，自从她这个人一出现，围绕着她的事情就多多少少充满了古怪。并且，她做事也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老师也是知道的，已往的时候。老师从来没有这么态度坚决的说过范冰冰有问题，最多就是让我防范着她一点，暗暗的摸清她的底细与来路。但这一次老师却是特别坚决的要我处理掉她！这让我感觉老师今天很不对劲，并且，“解决”这个词从老师的嘴里说出来。也不正常，他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一个词？像是黑社会的用语一样。
兴许，是老师刚刚手术，思维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正常吧？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当然，我也不会按照老师说的那样直接解决掉范冰冰，至少。我要弄清楚所有事情的原由才能决定该怎么做。
喂老师吃了一些饭，我就去找了赵旭，这几天事情多，我一直没有腾出时间去看他。
既然事情已经揭发，他也不再装疯作傻，不过，人依然还是那么的憔悴，毕竟东东没有任何康复的迹象，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心里憋闷。
我向他说起了葛虹的事，包括老师被葛虹带到那套房里，以及范冰冰偷偷去那套房里收集东西的过程，一连串的事情全部都讲给了他。
他听完我的讲述，皱着眉头，站在窗口伫立了很久。
“你感觉你老师和范冰冰这两个人怎么样？”
赵旭突兀的说出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免愣住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头，然后示意我坐下说话。我们两个人在病床的两边相对而坐，我还在揣摩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又说了：“范冰冰固然可疑，自从她一出现，我们就从来没有减少对她的怀疑，虽然她身上存在很多疑点，但每件事她似乎又没有牵扯的太深入，在案子难以推进的时候，她有时候还会帮我们，纵然现在，我们依然还不好评价这个女人。倒是你的老师……”
听到赵旭这样说，我的情绪突然一阵起伏，急忙插了一句：“头儿，你是怀疑我的老师？”
“你别激动，王江教授有着这么高的声誉，并且他也协助警方侦破过一些国内重要案件，他自然不会是什么坏人。只是，我感觉他从遇到葛虹后，就变的有些不同了……”赵旭这样跟我解释。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老师这一次手术，整个人的确是有了微妙的变化，就刚刚我来找赵旭之前，他就说出一些让我感觉惊诧的话，至少，我很难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但我不能忖度出赵旭嘴里的这个“不同”是属于什么层次。
“你的意思是……”虽然我极力的在克制自己，但是情绪还是有些激动。
赵旭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太情绪化，接着说：“你别激动，我知道你心里对王江教授敬重，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让你留意一下你老师，包括他最近与谁接触，以及做了什么。”
“老师刚刚手术醒过来，他在宁南市也只有我这么一个学生，平时也不与什么外人接触，整个人还躺在病床，也做不了什么。”
“嗯，那就好，只要你老师没事，没有不正常，那最好不过了。”赵旭起身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态度，“你也别生我的气，咱们是刑警，在处理案子时，要以事实来推断，而不是用感情来衡量，就像葛虹，若是我不把怀疑放在她的身上，到现在案子兴许还没有任何进展。”
我抿着嘴点了点头：“嗯，我理解你头儿，我不生气。若是我老师真的有问题，我也会像你一样，秉正处理所有的事情的！”
“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你。当然了，王江教授如此德高望重，我也相信他不是坏人。”赵旭双手重重的落在我的肩头。
走出病房后，我的心情很沉重。赵旭的一番话让我想到了很多，这些事情压的我心里憋闷。
在医院门口，我遇到了范冰冰，她应该是拎着一些饭菜正准备去给赵旭送去。我跟她打了招呼，她让我等她一下，她说她还为老师煲了汤，一会儿与我一起送过去。
我告诉她，老师已经吃过我在外面买的饭了，不用麻烦她煲汤。她却说外面的饭菜不好，她煲的汤才有益于病人的恢复。
我不知道若是她知道了老师之前对我说的话，她心里是什么感受。
同时，心里也愈发的对范冰冰不了解起来。她有时候热情的太让人捉摸不透！但有时候又古怪的让人想不明白！
去往老师的病房时，我问了她一句：“今天，你去了哪里？”
范冰冰转脸看了我一眼：“今天去的地方很多，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跟踪我了吧？既然你跟踪了我，肯定知道我去了哪里呀，为什么还要问我，你不嫌麻烦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从侧面说了一句：“葛虹现在还在宁南市吗？”
“应该还在吧，一些事情没有完成，她应该不会离开宁南市。”范冰冰稍微一想，然后这样说了一句。
“看来，你是知道葛虹在做什么。”
范冰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转脸看向我，然后对我摇了摇头：“你别多想，我不知道。”
我没有再说话，与她一起走进了电梯。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回事，这电梯里竟然没有任何人，走进去时只有我和范冰冰。
方才的问话，让我们俩都情绪凝重起来，彼此不再轻易开口。两个人在电梯里就显得气氛特别闷了。
直到走进老师的病房，我们也没有再说话。
而打开老师的病房时，却让我心里一紧，只见老师的病床上是空的！
病房的洗漱间里有动静，里面有人，但老师刚刚手术醒过来，还不能下地走路，洗漱间里会是谁？
想到这里，我心里猛然一紧，惶惶不安起来！
☆、第077章 老师的不正常
看到空空的病床，听到洗漱间里哗啦啦的水声，范冰冰也一脸的愕然！
不仅是她，换成任何人都会诧异，这是常识。手术后的病人身体虚弱，不可能会一个人下床去洗漱间！
可是，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是这样，病床上没有任何人，没有了老师的踪影！
老师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去洗漱间，他从病床上想坐起来时，还要让我搀扶他呢。
难道，是老师被别人搀扶着去了洗漱间？
会是那个小护士？
这怎么可能，小护士一直都是凶巴巴的样子，别说搀扶老师去洗漱间了，即便老师想从病床上坐起来，她都不许。又怎么会搀扶老师去洗漱间？
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范冰冰，范冰冰也一脸愕然的正看着我。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对我使了一个眼色，轻轻的向洗漱间走去。
我也才反应过来，洗漱间里可能是我不想见到的坏人，他们来病房里对老师做了伤害的事情！
带着不安的心情，我悄然的走进了洗漱间。
这时，洗漱间里的哗啦啦水声也突然停了下来，里面的人应该是感觉到了外面有人，警觉了起来。
我和范冰冰分别贴在洗漱间门口墙壁的两边，这里只有一个门，里面的人想出来，只能从这里经过。
足足有十几秒的时间，洗漱间里一直保持这种寂静的声音，整个病房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让人窒息。
片刻后，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而是一种担忧的语气问了一句话：“洗漱间外面有人吗？是丹丹吗？”
听到丹丹这个名字，我再次皱起了眉头，这是一个陌生的名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但这个说话之人的声音，却让我很熟悉，他正是我老师！
“王江教授，是我，我是冰冰，我和你的学生来给看你了。”确定了是我老师后，范冰冰也减少了那种紧张的绷紧情绪，然后对着洗漱间里面说了一句。
不多会。老师从洗漱间里面走了出来。他扶着墙走出来，脸色煞白，依然是一个病态的脸。
他先是看了范冰冰一眼，然后又看向我，皱了皱眉头：“小影。我不是跟你说，晚上不用来医院了吗？你这么忙，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查案子的事。”
我急忙走向前去搀扶老师：“是她说要给老师送煲的鸡汤过来，我就再回来了。老师，小护士和医生不是说，您不可以下病床吗？你怎么就下床了。这很危险，万一……万一摔倒了什么的，你可就要再次受苦了。”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这躺了这么久，身体都发酵了，我就洗了洗脚和脸，现在舒服多了，没事儿的，我这身子骨还能折腾，若是感觉身体不行，我也不敢随便一个人下床。”
“王教授，你身体好也不能这样，再好的身体也不能折腾，你学生不在这里，你可以叫护士帮你一下，下次可千万不要一个人下床了。”范冰冰也劝慰了老师一句，估计也是感觉我的老师太任性了。
老师微微一笑，对范冰冰说：“你说让护士帮我啊？呵呵，那个小护士一直对我凶巴巴，她才不会扶着我去洗漱间呢。”
老师这话倒是事实，那个负责老师病房的小护士我见识过，原则问题很恪守，别说去洗漱间，即便老师想从床上坐立起来，她也会制止。
老师重新坐在床上后，范冰冰就把她煲的鸡汤拿了过来盛了一碗让我喂老师吃。
我不知道若是她知道老师之前对我说起除掉她的话后，会是怎么样一个心情。至少，这碗鸡汤她绝对是不会再给老师喝了。
想到这里，让我心里有了些别样的涟漪。
我用汤匙把鸡汤凑到老师嘴边，老师并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张开了嘴。
这出乎我的意料，既然老师怀疑范冰冰，并且还说出让我“除掉”她的话，按理说他应该从心里很排斥范冰冰，别说是吃她做的东西，即便是和她说话也应该会有很多戒备。老师又怎么会毫不犹豫的就吃范冰冰做的鸡汤呢？
在一些细节上面，老师总是有很多与已往不同的地方。木节女划。
难道，老师真的变了？就如赵旭说的那样？
或者，是老师这一次手术还没有让他思维以及精神彻底恢复？没有恢复是肯定的，但是让我很不明白，老师的思维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
“老师，你方才在洗漱间说的那个丹丹是谁？”我问了一句。
“就是你今天见到的那个凶巴巴的小护士呀。”老师说着还特意向病房门口看了一眼，“千万别让她听到我这样说她，不然，她会生气的。”
之后，老师又说了一些鸡汤好喝的话，这些都是客套话，没有什么值得推敲的。
喝完鸡汤，老师说累了，想休息，然后我和范冰冰就走出了病房，离开医院。
上了车，范冰冰递给我一根烟：“喏，你心里不舒服，就抽根烟吧。”
“你知道我心里不舒服？”
“切，这都看不出来，我还当什么刑警。”范冰冰瞥了我一眼，“你在担忧你的老师对吧？”
我抽了一口烟，然后说：“你也感觉我老师不正常吗？”
“何止是不正常，他这个人明显的有问题。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跟你说一说我的看法。”
我抿了抿嘴：“你说吧。”
“我怀疑你老师根本就没有做手术。”
“怎么可能，我老师是我亲自打120救护车送到的医院，也是我从手术室门口接他出来的，手术做了几个小时呢，这个错不了。”
范冰冰摆了摆手：“你听我说完。”
我没有吱声，安静下来。
“一个刚刚做了手术的人，不可能从病床上下来，并且他还是去洗漱间洗漱，这是很危险的，你老师以往那么慎密的一个人，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常识问题。他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会更会珍惜身体，绝对不会这么鲁莽的就做妨碍恢复健康的事情。你没有看到他刚刚看到我们的时候，有一种埋怨的神色吗？已往，你老师看到你心里欢喜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对你有埋怨的神色？”
“他应该是埋怨我再次返回医院吧，因为我喂他吃过饭后，离开时说过不再回来了。他应该是想让我多花点时间放在侦查案子上。”
“这不是重要的，正常情况下，即便你再次返回医院，他也不会有什么埋怨的，依然会对你很亲近。而是你这次返回医院打扰了他的计划。”
“什么计划？”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方才去洗漱间洗漱，是打算要走出病房去外面绝对错不了！”
“你是说，老师脱下了病号服，换上了平时的衣服？”这个古怪当时我也发现了，然后说了出来。
范冰冰点了点头：“对，一个病人并且还是一个做了手术的重病之人在晚上不穿病号服却是换上平时穿的衣服，这正常吗？而他脚上你也应该注意到了，穿的不是拖鞋，而是运动鞋，这不是打算要走出病房去医院外面是什么？所以说，你老师今天的举动很不正常，很有问题！”
对于范冰冰说的这些，我没有任何可反驳的，这些我也都看到了，老师今天做的这些的确很不合常理，有着很多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
见我沉默起来，范冰冰又说：“你若是想知道你老师今晚想走出医院做什么，那就跟踪他，只要你发现了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心里的疙瘩就解开了。”
☆、第078章 老师的秘密
听到范冰冰说到这里，我踩了刹车，把车停了下来。
但我并没有立即调转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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