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尸体说话-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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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然，凶手行凶后，一直要制造这种天上飘纸钱的氛围？就比如今天，让我碰到了从脚下滚动纸钱的事情？他岂不是要把自己暴露？
　　　　所以，这些纸钱从什么地方来，有着什么用，放这些纸钱的目的是什么需要弄清楚。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排除这个迷惑。扔广记圾。
　　　　第二天白天，我又去了案发现场，再次来到了那个蜷缩着身子人的地方，什么都没有，甚至一张纸钱也没有找到。
　　　　我又在那片草地里转了一圈，也同样没有看到那个人的影子，不过，从草地的茂密处我发现了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这出乎我的意料，急忙拿出塑料袋收集起来。收集完那个避孕套后，我站在那里看了看，野草有被压过的痕迹，这个躺过人。我仔细的在草丛里找了找，还找到了一些头发！
　　　　这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发现！
　　　　收集完一切后，我又顺着水沟走了一圈，再也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后，然后离开。
　　　　“怎么了犯贱哥，看你一脸兴奋的样子，找到新的线索了？”在小区传达室看监控的范冰妍见我脸上流露着喜悦，便问了我一句。
　　　　“冰妍，快，我们去找小冉，这一次有了新的发现，我想你们俩应该合作一次，一起鉴定一些东西，这样能够尽快的出结果！”
　　　　在车上听说我找到了一些毛发和一个避孕套时，范冰妍也情绪很激动，手指握的嘎嘣响，对于这个凶手，她早就恨之切齿！
　　　　在他们两个人的共同努力下，事情做的就是快，傍晚时分，鉴定报告就有了结果。
　　　　无论毛发，还是避孕套里的精斑，经过鉴定得出，这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
　　　　有了这样一个年龄的范围，我们也很容易的能锁定这个人，这应该是一个高中生。
　　　　想到学生放学经过那里，然后做出这些事情，也顺理成章，那个位置的确也隐蔽，不易被外人发现。
　　　　能够对那个区域很熟悉的，也多半是住在这个小区里的学生，这对侦查带来了方便。
　　　　不过，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个高中生是不是与强暴范冰妍姐姐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一切只能先找到这个男孩，然后问询后才能得知。
　　　　经过三天的埋伏，我们终于在礼拜五这天等到了这个男孩。他出现了，时间并不是很晚，晚上九点多的样子，他骑着一辆单车，从路上左顾右盼的看着，确定没有人看到他后，然后停下车子，放在路对边的草丛里，然后就悄然向这边荒草地走来！
　　　　于此同时，我还发现了另外一个特殊的人，那个蜷缩着的黑影人，也出现了！
　　　　
　　　　☆、第166章　揭穿黑影人
　　　　
　　　　相比于这个高中生，那个黑影人是最让我不敢忽视的，因为上一次他突然消失，我还没有弄清楚呢，这个人太古怪。
　　　　就在我注意那个黑影人时。草丛外面又有了响动，我急忙回头向发出响动的地方看去，只见一个女孩从外面左顾右盼的走进了草丛，扎着马尾辫，穿着校服，一看就知道是学生。
　　　　“小涛，你在不在，来了吗？”那个女生走进了荒草地后，就小声的喊了一声。
　　　　“我早就来了，就等着你呢。”里面传来那个男孩的声音。
　　　　紧接着我就听到那个女孩甜润的笑声。
　　　　然而，当我回过头来，去看另外一个方向时，那个黑影人却不见了！
　　　　这下让我心里一紧，这怎么回事？
　　　　上次是一只猫从我身后一阵响动，我回头看了一眼，最多十几秒时间。回过头后，那个黑影人就不见了！这一次是身后有一个女孩走过来，我回头望了一眼，也差不多十几秒时间，再次回过头来看那个黑影人时，他再次没有了影子！
　　　　难道，他发现了我蛰伏在这里？
　　　　这种可能性不大，两个高中生都没有看到我蛰伏在这里，他距离那么远能看到？
　　　　难道，那只猫，或者这个女孩就是那个黑影人？在我回头的一刹，他就变化了？这种猜测更不能让我信服，那岂不是真的遇到鬼了？！
　　　　草丛里已经开始传出来女孩娇羞的撒娇声，也正是这个女孩的出现，让我知道这只是两个学生情侣之间的玩耍。似乎与我要调查的案子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们选择的地点与我调查的案子巧合的撞在了一起。
　　　　不过，方才的那个黑影人绝对有问题，他为什么就突然消失了。
　　　　听着这一对小情侣的缠绵声音，只让我心里纷乱，可我又不敢冒然从草丛里钻出来，我还不确定那个黑影人现在躲在哪里。扔肝叉扛。
　　　　该不会，那个黑影人是要等这个高中生情侣陶醉完，他再出现吧？
　　　　这让我忽然想起了一个细节。就是范萱萱案子中的一个细节。范萱萱被那个古怪的半个身子的男人强暴时，是在张大师凌辱了她之后，也就是说，那个半个身子的男人并不是第一个强暴范萱萱的人！
　　　　难道，这个黑影人就是那半个身子的男人？他在等这个高中男生宣泄完后，他再出现，去强暴那个高中女孩？
　　　　虽然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总是喜欢在别人之后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这种巧合不得不让我去想！
　　　　想到这里，我更谨慎了，一点儿也不敢弄出声音，竖起耳朵听着附近可能有声音的地方，确定那个黑影人躲在什么地方。
　　　　然而。除了那两个小情侣的声音，其它的声音我什么都听不到。
　　　　随着衣服和草丛的摩擦渐停，小情侣今夜的玩耍就要结束，那个黑影人还是没有出现。
　　　　我又在草丛里蛰伏了一些时间，直到两个高中生从草丛里相互拥着走出来。那个黑影人还没有出现。
　　　　两个小情侣离开草丛后，我又停了片刻，确定没有任何动静后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就在我刚从草丛里钻出来，看到水沟旁边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我心里一紧，急忙向那边走去。
　　　　只见是范冰妍在那里！
　　　　“冰妍，你怎么来了这里？”
　　　　“你说三个小时若是不返回，就让我报警，我担心遇到危险你就过来了。”
　　　　我无奈的一摊手，却又无话可说，我的确对范冰妍说过这话。
　　　　不过，今天我来的早，时间大部分都算在了埋伏在草丛里那段时间。
　　　　“你在水沟旁找什么？”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黑影，然后从水沟边晃了晃，然后就过来了。”
　　　　“黑影？！”我惊讶的说了一句。
　　　　“怎么了，你也看到了？”看到我如此惊诧，范冰妍急忙转过脸看着我。
　　　　之前，我怕吓到范冰妍，现在她既然来了，我也就把那个黑影人的事说了出来。
　　　　听后，范冰妍愈发的脸色不安起来。
　　　　“算了，他既然消失了，咱们也离开这里吧，先找到那个男高中生问问再说。”我拍了拍范冰妍的手臂往外面走。
　　　　那两个高中生倒是很快承认了他们做的事情，特别是那个女生，没有任何害羞的神色，她说，她和这个男孩是真爱，以后是要结婚的。
　　　　对于这些话，我完全不记在心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也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爱，我只是问及一些可能与案子有关的线索。
　　　　不过，两个高中生情侣也告诉了我一些有用的信心，他们说，每一次他们在草丛里做那事儿的时候，都会有一只黑猫出现，这只猫会偷偷的看着他们。
　　　　并且，他们赶它走，也赶不走，很奇怪的是，在他们做完那事儿，穿衣服的时候，那只猫就会离开，每次都是如此，很准！
　　　　现在若是没有那只猫，反倒是让他们有些不习惯了，因为这只猫在，就让他们感觉像哨岗一样，被会被人发现。
　　　　我问他们今天有没有见到那只猫？
　　　　他们说见到了，不过，今天有些特殊，因为那只猫不是在他们穿衣服的时候离开的，而是中途提前离开了。
　　　　这的确是一个很有用的线索，那只猫也的确不一般，今天的提前离开，肯定是发现了我。
　　　　不过，这只猫并不害怕我，每次见到我还会呲牙咧嘴对我凶，今天即便它发现了我，也不至于提前离开呀？
　　　　想到今晚还有那个古怪的黑影人，那只黑猫的提前离开应该与那个黑影人有关。
　　　　第二天白天，我又来到了那片草地，这次来，我又发现了一个细节，昨晚那对高中生小情侣用的避孕套并没有在现场发现！
　　　　环卫工人肯定是不会打扫这里面的，只有一种可能，避孕套被人拿走了！
　　　　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谁会拿走？
　　　　那只猫？显然不可能，我只听说过猫偷鱼，怎么可能会把使用过的避孕套拿走？
　　　　脑子里想到这里，忽然让我想起了那晚我靠近那个黑影人，问他话的时候，我隐隐的闻到一股鱼腥味！那种气味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因为附近就是水沟，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草丛里有丢弃的死鱼！南方不同于北方，南方的水沟有鱼，很多人喜欢在水沟旁钓鱼，这些鱼可能不大，只是娱乐，钓着玩，若是有死了的鱼丢在草丛也有可能，或者是夜猫从岸边捞的死鱼放在了草丛里。不过，现在想来，总感觉那种淡淡的鱼腥味就是从那个黑影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便再次走向水沟旁，把注意力放在了水沟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会假装无意的驱车从荒草地那段路而过，每天观察是不是有那个黑影人出现。一周过去了，没有见到过那个黑影人。
　　　　但我知道，他还会出现的。
　　　　今天是礼拜五，又到了那一对高中生小情侣幽会的时间，我再次提前来到了那个地方，依然蛰伏在之前的那个位置。
　　　　小情侣尽情的宣泄，一阵阵娇喘声从草丛里传出来……
　　　　随着小情侣一阵昂奋的缠绵，草丛里一阵晃动，我也趁着这个时间向预判的方向悄然走去。
　　　　一双幽深的绿色眼睛从草丛里看着我，是那只猫！
　　　　“喵……”
　　　　那只猫对着我叫了一声，再次竖起了尾巴，对我呲牙咧嘴！
　　　　我并没有理会这只猫，而是从它身边穿过，向它后面走去。
　　　　那片草丛一阵剧烈的晃动，那个躲在后面的人发现了我，急忙原路返回。
　　　　我并不着急，从草丛里走了出来，走出草丛后，那个躲在后面的人也没有了踪影。
　　　　我微微一笑，来到水沟旁，看着微微涟漪的水花，扒开芦苇草，说了一句：“出来吧，别躲在里面了！”
　　　　
　　　　☆、第167章　绝对的变态狂
　　　　
　　　　然而，我对着那片芦苇草喊了一声，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这片芦苇草并不高，人躲在里面能被看到，他自然不是躲在芦苇草里。而是躲在了水里。我捡起一块石子丢进水里再次喊了一声：“出来吧，这两个礼拜，我再不能找到你的藏身之地，那我可以不用再做警察了。”
　　　　这个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依然从里面不出来。
　　　　我看到一个芦苇筒，然后一把手拽了下来，这应该是那个人用来呼吸的。
　　　　果然，这个芦苇筒从水里拉上来后，不多会水里开始冒水花，那个人从水里钻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躲在这里的？”从水里钻出来后，那个人带着愠色的问我。
　　　　“只要你是人，你就做不到从我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这样的速度，那要赶上光速了。”
　　　　“那我若不是人呢。”
　　　　“是人不是人，不是你说了算，上来吧。跟我会局里做笔录。”
　　　　听到我说起回局里做笔录，那个人明显的不淡定了，再次潜入水里，准备游到水沟的对面逃掉！
　　　　我急忙跳进了水里，直接摁住了他，从水里把他拽上来，带上了手铐！
　　　　“你还想往什么地方跑！非要让我弄一身水，你才肯老实？”我已经没有了好气。
　　　　看到我发怒了这个人才老实起来。
　　　　不过，回到局里后，他并不想老实的交代，装疯弄傻，第一次做笔录，很失败。
　　　　第二次做笔录时，一个性子暴躁的警员教训了他一下，他才老实起来。
　　　　我不崇尚暴力审讯。但是一些犯人，的确不能让人可怜，他们就是抓住了警方的这个心理，给你打心理战。
　　　　“说，那些纸钱是你用来做什么的？你为什么要在那个水沟旁经常弄那么多纸钱！”
　　　　“你们凭什么说那些纸钱是我弄的？你们看到我弄那些纸钱了？”
　　　　我把范冰妍做的一份鉴定报告放在桌上：“这是我们警方对那些纸钱做的指纹鉴定，这一周内，我们几乎把所有收集的纸钱都做了鉴定，上面的指纹全都是你的。你如何解释？”
　　　　那个男人沉默了，低着头，表情沉重。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想起了伤心事，我隐隐的猜到了什么，为了尽快的做完笔录，我就把我的推测说了出来：“你弄的这些纸钱，是不是给一个人送的，水沟附近，有你逝去的亲人吗？”
　　　　他摇了摇头：“没有我的亲人，我什么亲人都没有，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谁，我是一个被遗弃的人。”
　　　　“那你就是不承认这些纸钱是你弄的了？”
　　　　“我说的是实话。我真的没有亲人，若是我的亲人死了，我应该会给他们烧纸钱的。”
　　　　“你不是不烧，而是那个地方点火，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你只是把那些纸钱放在那里。”
　　　　那个人笑了一声：“你们警察都很聪明，这都能猜到，对，我是把那些纸钱放在了那里，没有点燃，就是怕被人看到，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秘密。”扔肝豆号。
　　　　我把一些照片递给了他：“这些是我们警方跟踪那只黑色的野猫到桥洞下发现的。这些照片上的东西你应该都认识吧。”
　　　　提起那只黑猫，男人有了些神色慌乱，看了照片后，更是神色不淡定了。
　　　　这些照片是今天白天跟着那只黑猫在桥洞下拍摄的，上面有很多使用过的避孕套，以及一些纸巾，还有女性的内衣内裤等。
　　　　“你是靠捡垃圾生活吗？那些纸钱是你卖垃圾的钱买的吧？”
　　　　那个男人眼神落寞，滴落了两滴泪水，点了点头。
　　　　看到他这副样子，的确让人同情，但是我们审讯不能讲这些，只讲事实与法律。
　　　　“这些垃圾，能换钱，这些很容易让人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捡那些使用过的避孕套与纸巾，还有偷女人的内衣内裤？”
　　　　说到这里，几个陪审脸色也古怪了，其实，到这里不用说，也能猜到，这家伙是绝对的一个变态狂！
　　　　当然，若是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我也会认为这个男人是一个变态狂，并且还是一个特别特别的变态狂！
　　　　“我没有偷女人的内衣内裤！”那个男人当即就反驳。
　　　　他理直气壮的反驳，让两个陪审很意外，面面相觑，心里似乎是在想，你丫的做了这样的邪恶事，还有理了？
　　　　也正是这个男人这种反驳的语气，让我感觉出来这个男人心里还藏着秘密。
　　　　稍微一愣，我接着说：“那些内衣内裤不是你偷的，是你捡垃圾捡的吧。”
　　　　这次，他神色淡定的对我点了点头。
　　　　“那些使用过的避孕套，应该就是那对高中生情侣使用过的吧，每一个礼拜五的晚上，那对小情侣都会在那片草丛里幽会，你也会出现在那里，若是我没有说错，你就是那只黑猫的主人吧，它倒是被你驯化的很聪明，可以给你传递信息，帮你望风。”
　　　　“它是一只可怜的猫，所以我就收留了它。”
　　　　“你倒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我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那个男人缓缓抬起脸，迎着我的视线看过来，足足与我对视了十几秒。
　　　　“你认为我……我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你不认为我是变态狂？”
　　　　我对他微微一笑，然后点点头。
　　　　“你是第二个说我是善良的人。”男人抿抿嘴，流起了泪。
　　　　他突然的流泪，让两个陪审怔住了，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变态狂”还会有柔软的一面。
　　　　等他哭了一阵，我才再次开口：“你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带你到这里吗？”
　　　　“因为我偷窥了那两个幽会的高中生。”
　　　　我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件事。”
　　　　“那是因为什么事？”
　　　　我拿出了一张范萱萱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给这个男人看。
　　　　这个男人狐疑的看着我，然后起身看向桌子上的照片。
　　　　看到照片后，这个男人脸色瞬间变化，眼睛里再次流出了泪水。
　　　　看到他流泪，两个陪审更错愕了，完全被这个男人搞糊涂。
　　　　一个做了坏事的嫌犯，看到受害者的照片，又岂会流泪？他应该惊恐害怕才对呀！
　　　　“这个人女人应该就是第一个说你是善良的人吧？”
　　　　那个男人抿着嘴，压抑住眼睛里滚动的泪水，然后对我猛然点头。
　　　　“所以说，当你知道了这个女人遇害的消息，你心里很难过，就经常在水沟旁的那片地方送纸钱，因为那个地方不让有明火，你就每次只是把纸钱放在那里，从来不点燃。久而久之，在那里送纸钱时间久了，你也慢慢发现了在那里发生的一些另外事情，比如那两个高中生在草丛里幽会的秘密。”
　　　　那两个陪审警员不说话，这个男人就会好好的配合我的问询，我说完这些，他点了点头，眼睛里浸着泪花。
　　　　我拿出来一根烟，点燃：“你要抽一根吗？”
　　　　他怔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我不认为你是一个变态狂，正如这个照片上的女人说的一样，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男人。如果，我告诉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激动，并且，我还希望你之后能把知道的事情都都告诉我。”
　　　　“什么事？”
　　　　“你没有烧纸钱是对的，因为这个女人并没有死，她还活着。”
　　　　“什么？她……她还活着！？”
　　　　男人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对他做了一个淡定的手势，他才缓缓的重新坐下。
　　　　“你还想再见到她吗？”
　　　　他猛然对我点头。
　　　　“嗯。”我也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那你就把你是怎么认识的这个女孩，以及你在这个女孩遇害的晚上看到了什么，还有后来为什么要偷窥那一对高中生幽会的事情告诉我吧。”
　　　　
　　　　☆、第168章　所有人都在说谎
　　　　
　　　　那个男人说，那天范萱萱掉进了水沟里，他恰巧在那边捡垃圾，就救了她上来，事后。范萱萱还给他买了包子吃，说了那句他是心地善良的人的话。
　　　　也就是那晚，范萱萱在水沟旁的草丛里遭到了那个歹人的凌辱，外界公布的信息是范萱萱被奸杀。
　　　　他偷窥那一对高中生幽会，是怀疑奸杀范萱萱的那个凶手是那个男孩，他听别人说起过，通过鉴定人的精。液，可以找到凶手，所以，每一次那一对高中生情侣在草丛里做了那事儿后，他都会把他们留下来的避孕套以及纸巾捡走。
　　　　然而，他却不懂这些东西要如何鉴定才能得到确定，就把那些捡回来的东西放在了桥洞里，等他知道了方法后，再去对那些避孕套进行鉴定。久而久之，他在桥洞下就积攒了很多使用过的避孕套。
　　　　很多人可能不理解他。认为他的这种说法也很牵强，但他们这种流浪汉的心思谁又能真正的懂呢？
　　　　我对他的说法没有过多的去推敲，而是联想到监控录像里的那些纸钱，想起了一些事情。既然这个流浪汉是在范萱萱案件后才开始在水沟旁送纸钱的，也就是说案发那晚的纸钱与这个流浪汉没有关系。
　　　　那些纸钱是从哪里飘来的？又是谁送的？送给谁的？
　　　　“你经常在那个水沟一带捡垃圾，你有没有见过谁在那里烧纸钱？”
　　　　“烧纸钱的没有见过，倒是见过一个男人送过纸钱？”
　　　　“就像你一样送纸钱吗？”
　　　　“是的，就放在水沟旁，任由这些纸钱被风吹散。不过，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从我开始送纸钱，他就没有再送过了。”
　　　　“从你开始送纸钱，他就不再送了？”这个信息立即引起我的注意。
　　　　看到我情绪有些激动，流浪汉反映了过来，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对我说：“警察同志。不过，那个男人应该不是凶手。”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人不是凶手。”
　　　　“那个人是一个算命的，他送纸钱是为了驱鬼做法，有时候我遇到他，他还给我一些零钱呢，让我买吃的填饱肚子。”
　　　　他说起的算命先生，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张大师。
　　　　问了问他这个算命先生的样貌，他给我们描述了一番。发现与张大师有很大的区别，这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他还说，他知道这个算命的住在哪里，因为这些给过他恩惠的人，他都记的很清楚。
　　　　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也是一个有价值的线索。
　　　　做完流浪汉的笔录，我就按照他说的地址，驱车和范冰妍直接去了这个算命先生的家里。
　　　　敲了门后，开门的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男人，有三十七八岁。
　　　　“你们是……”
　　　　“我们是城南分局的警察，请问这是齐师傅的家吗？”
　　　　听到我们说是警察扎着辫子的小青年顿时脸色一变，有了些慌张：“这是齐师傅的家，两位请进。”
　　　　进了客厅我们才看到。客厅里还有很多人，大部分都三十多岁的年龄，也有稍微大点的，最多四十出头的年龄。
　　　　“齐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