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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永恒)-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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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癞宝被胡青锋一剑斩伤之后就没敢追来;他一甲子的道行怎么是胡青锋的对手。就算是他主场又如何;道行的差距又岂是地利能够弥补的。我正暗自得意;忽然觉得胡青锋将我甩向一边;紧接着我就听见吭哧一声;在我刚刚待着的地方一条如同黑龙一般的乌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而刚才的声音就是那条乌鳢上下颚闭合发出的声音。

    这要是被它一口咬到;我下半身就彻底跟我告别了。我还不太相信老鼋的护身符能连物理攻击都忽略掉。

    乌鳢好像黑龙一样在水中翻腾;胡青锋的宝剑斩在乌鳢的身上根本不起作用;给乌鳢造成的伤害极为有限;胡青锋有几剑劈在乌鳢的脑袋上;均被乌鳢头上的七星轻易化解。我被乌鳢剧烈翻腾卷起的暗流带动得稳不住身形;就算我有心留得青山;可我现在也根本自救不了。

    我攥着老鼋给我的护身符正考虑要不要求援;就听胡青锋暴喝一声。手上提着的宝剑应声飞出;乌鳢使劲一摆尾。脑袋堪堪避过胡青锋奋力一击;宝剑化作银光在乌鳢身上掀起一片血雾;乌鳢吃痛;一转身消失不见。胡青锋不敢耽搁;闪身来到我身边;抓起我;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上浮。

    直到我的脑袋从水面上冒了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梦里面的感觉是那么的真实。胡青锋将我从水中提起;一把甩上岸;岸上的黄天伤伸手接住我;我瞪着眼睛看了一圈。

    “咦不对呀!”我疑惑的问黄天伤:“老田跟他闺女呢”

    黄天伤阴沉着脸说:“老田看见你落水;本想救你;可你连挣扎都没挣扎一下就沉底儿了;老田害怕。跑了。”

    “他闺女怎么整上去的”我不解的问道。

    “那个矮胖司机帮忙拽上去的;”黄天伤说道。

    “那刘航呢”我四周瞅瞅;老鬼刘航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黄天伤冷笑一声;跟我说:“刘航来气他不讲义气;跟上去准备打灾了。替你出这口气。”

    我好像完全忘记刚刚发生的事情了一样;很从容的从岸上捡起衣服。跟黄天伤说:“先送我回家;然后把刘航给我找回来。他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公道自有评判。”

    黄天伤不解的看了我一眼;但是没有说话。直接捆了我身;我好像野生动物一样;非常矫健的从湖堤底下爬了上来。一点都没有打滑。接着黄天伤也没松窍;直接捆着我从荒郊野外的往市区跑。

    跑了没多远我就有点沉不住气了。虽然黄天伤是捆着我身;我感觉不到累;可身子是我自己的啊;磨损的关节也是我自己受着啊;我这时候才有点生老田的气;他这人也太不讲究了;怎么就给我扔下不管了呢。

    我让黄天伤别跑了;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我坐在路边等车;这条道儿上想打出租车是别想了;没有出租车大晚上往这边跑;但是能搭到货车或者私家车;我挥手三辆车;都在我身边疾驰而过;第四辆的时候终于停下;问我是不是搭车。我点点头;那大哥冲我一摆手;我又不好意思上去了。我这一身青苔呢;上去不给人家车弄脏了。

    大哥问我咋还不上车呢;我不好意思的告诉他我身上埋汰;怕给他车弄脏了;没想到大哥非常豪爽的跟我说:“车脏了洗不就完了;多大点儿事儿上来;你一会儿都喂蚊子了!”

    我被这大哥给感动的杠杠的;人家跟老田同样是吃猪肉绊子长大的;做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大哥很能侃;问我为啥这么晚了搁这嘎达卖呆儿;还造的埋了沽汰儿的。我叹了一口气;跟大哥说:“别提了;一言难尽;让人给涮了。”

    大哥开玩笑的跟我说:“你这大晚上的往道边儿一坐;也就我这胆儿大的;要是碰上胆儿小的;根本不敢拉你;谁知道你是人是鬼啊!”

    我点点头;大哥说的有理;因为青马湖边上原来就是坟圈子;只不过后来本人承包了之后;大部分的都被迁走了;只剩下一小部分无主的荒坟被平了坟头;算是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所以大哥说怀疑我是人是鬼;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我跟大哥说:“是鬼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听说做好事儿还能招鬼的;心里有鬼的才招鬼呢。”

    大哥听我这么一说;他一拍大腿;跟我说:“可不咋的;以前我真碰上过这事儿!我当兵的时候;南方发大水;我去救灾;结果一个村子整个啷的被洪水给淹没了;我们班负责转移幸存的老农;转移了二十来趟;总算把人都接出去了。可我耳边就听见有人喊救命;我就说还有人;可他们都没听见;都说我幻听了。说实话;那时候真就有点幻听;因为对这俩字儿我们太敏感了;耳朵里面好像时刻都有人喊似的。可我那次听得真真切切的;当时我倔;我自己划着橡皮筏又回去找了一圈;还真找着个老太太;趴在一块木头板子上;在水里泡着;我过去接她;她说啥不上来;对我一个劲儿的摆手;最后给我整急了;跳水里面要给她捞出来;可我刚跳水里面;一抬头;哪有什么老太太;刚才她趴着的那木头板子是个棺材盖儿。”

    大哥笑着跟我说:“我把这事儿跟别人说;别人还都不相信;觉得我三吹六哨。可我千真万确的看到了;小老弟;你信不信;你说实话;你不信我也不能给你扔下。”

    我笑了一下;这大哥真够实在的;我点点头;跟他说:“我信c人有好报;老太太就冲着你是个好人就没抓你当替死鬼。你这是心好积阴德了。”

    大哥“哈哈”大笑;跟我说:“我这人就是胆儿大心软;谁有困难我都想帮一把。后来水退了;我们部队负责重建工作;我还特意去那个村子里面打听过关于那老太太的事儿。没想到还真有这么一位;村子里面的人听我一形容就知道是谁了。老太太儿孙满堂却没有人赡养;她活着的时候最疼的小儿子;把家产房产都给小儿子留下了;结果小儿媳妇给她撵仓房里面住;没两年就瘫了;吃喝拉撒更没人管了。想起来送点饭;想不起来就饿好几天;最后还没等过冬呢;就活拉给饿死了。儿子饿死娘啊!太牲口了。”

    “村民都好奇问我为啥要打听这老太太;我把事儿一讲;结果他们都直卜愣脑袋;告诉我;那老太太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在洪水中都得救了;在转移的时候;那老太太的小儿媳妇在救生艇上小嘴叭叭不停;谁都说;说这个淹死了活该;那个咋没淹死呢;正白话呢;小儿媳妇不知道咋的;忽然来了一句;哎妈呀;我好几天没洗脸了;不行;我得洗洗脸;这么埋汰哪行。说完;就趴在救生艇边上在泥汤子一样的洪水中洗了两把脸;半天没动弹;等旁边人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一看;你猜咋的”那大哥忽然开口问我。

    我随口说了句:“死了”

    “那不可咋的!”大哥一拍方向盘;“妈了逼的淹死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啃书阁

 第五十章 病来如山倒

    啃书阁      “怎么能淹死呢”我不解的问;“洗把脸淹死的”

    “那可不咋的;洗一把脸就淹死了;要不然就说这事儿邪性呢!”大哥说:“后来这事儿让他们传的挺邪乎;都说那老太太喊救命;其实是想让她小儿子跟小儿媳妇去救她;结果我去了;老太太不想害人;一看是我;所以就没影子了。老太太怪罪她小儿媳妇;所以那小儿媳妇就是让老太太给带走了。”

    “那她小儿子呢”我不解的问道:“主要责任在她儿子啊;光带走儿媳妇干啥儿子要是像样儿的;能不善待自己亲妈吗就算媳妇儿起刺儿;她儿子也不能同意啊。”

    大哥点点头;跟我说:“这话说的对;她小儿子也没捞着好;后来疯了;别人家都忙着重建;就他整天在村里里面转悠;找他妈;说他妈给他媳妇领走了;他要找着他妈;给媳妇接回来;你看看;***完蛋玩意儿;就惦记着媳妇儿。后来就彻底找不着了;估计这人是没了。”

    百善孝为先;万恶淫为首。他儿子为了媳妇儿给老娘活拉饿死;也算是罪有应得。听大哥讲了一道儿的鬼故事;车刚进县城我就让大哥给我扔下;因为能打着车了。没想到大哥特热情;跟我说:“别的啊;送佛送到西;都进城了哪能再给你扔下;你指路;大哥给你送家去吧。”

    “那太麻烦了……”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哥一摆手;跟我说:“说那个干啥。遇见了就是缘分;谁还没个马高蹬短需要帮忙的时候能拉一把就拉一把。我帮你一把;将来就有人帮我一把;咱现在不就提倡传递正能量么”

    我笑了笑;今天遇上好人了。

    大哥一直给我送到家楼下;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就把我电话号告诉他;让他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可能我这话说的有点让大哥误会了;大哥瞅了我一眼。嘿嘿一笑;说:“小老弟;我当兵之前也在社会上混过;想当年也是个碴子;大哥以老痞子的身份劝你一句;趁早找个正经工作;别瞎混了。看你也二十好几了;岁月不抗混;等你想明白那天你就后悔去吧。”

    我一脑袋黑线;跟大哥说:“大哥;我不是混社会的。我是顶香的弟马;家里有堂口。今天就是给人办事儿出了点意外;结果让人给耍了;扔下我就跑了。要不然我也不能造这样。”

    大哥一听我家里有堂口;立刻来个精神头儿;问我:“你有堂口啊这事儿行。以后说不定真能用着你;你堂口硬不硬”

    我点点头。跟大哥说:“还行;没办砸过事儿。”

    大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苦笑着跟他说:“这是给那人办完事儿之后出了点意外;我去处理麻烦的时候他给吓跑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忽悠你。”

    大哥点点头;问我:“你电话多少来着刚才我没记!”

    ……这大哥真实在;我只好又说了一遍;大哥掏出手机给我打了过来;我电话响了一声;他挂断;跟我说:“我叫郇彬。人武部的;有事儿尽管给我打电话。别客气啊。走了!”说完;他冲我一挥手;一脚油门开走了。

    等我上楼打开家里的防盗门;我妈还没睡;正看电视呢;看见我这么狼狈;给她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造这样。我冲我妈苦笑一下;跟她说:“人在湖边走;保不准就湿身了。”

    我妈还想追问;我告诉她没事儿;就是一脚踩秃噜了。我妈穷追不舍的问我:“你不是有仙家跟着吗咋还能出事儿呢你上南边水库啦”

    “好了好了;”我不想说太细;要是让她知道我差点淹死;她不吓个好歹的;我跟我妈说:“没啥事儿;我该有一劫;结果大事化小;小事化衣服上;蹭了一身这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我最后一句话完全是为了把我妈的注意力引偏;果然她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来到了我这一身青苔上。我妈让我赶紧去洗个澡;把衣服脱下来她先泡上。

    不用她说我也得洗澡;那湖水是相当脏了。等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洗干净了我的衣服;晾在了阳台上。我跟她打了个招呼;让她早点睡;然后就一头扎进了卧室。也不知道是在水里着凉了还是刚才冲澡的时候水温有点低;我只觉得鼻子有点不通气;而且脑袋有点疼。好像是要感冒。

    我轻易不吃药;发现要感冒;赶紧喝了一大杯热水;然后上床发发汗;不一会我就睡了过去;不过没睡多久;半夜就被嗓子干醒了。起来找水的时候我发现嗓子已经疼的咽口吐沫都费劲了。我靠;这次怎么这么快这可真是病来如山倒;也太快了。

    我两个鼻孔都喘不出气来;而且头沉脚轻;我一摸脑袋有点烫。好像是发烧了。照镜子一看;眼珠子都烧得通红;我一边喝着热水;一边在心里召唤黄天伤。黄天伤自从我回来之后就一直没出现;我喊了好几遍都没出来。我又改叫胡青锋;还好他在。我让他去找个白堂的弟子过来给我瞧瞧病;我好像是生病了。

    胡青锋一屁股坐在我旁边;跟我说:“不用找白堂弟子;我就能给你瞧;你这是伤风和肺感染。”

    “啊”我一听还是俩病;赶忙问胡青锋:“咋整的我还以为领了你们出马之后我啥病都不得了呢。”

    “呵呵;”胡青锋居然还能笑出来;我都快要难受死了。他跟我说:“你想多了;你该生病生病;我们能保证你不被鬼神侵扰;能保证你要是有个小病小灾的给你调调;能让你没有横事;不出意外;我们可保证不了你不生病;要是那样的话;出马弟子各个益寿延年;长命百岁了。”

    我点点头;跟胡青锋说:“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还真没见过出马弟子命长的;百八十岁的出马弟子我还真一个都没见过。”

    “这得分人;”胡青锋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不往好道儿修;就一心琢磨让师父给你圈财;你命里活该八分财;你还要强求十分;就算把所以财运都给你提前用了都不够;这样的人一般都死的快。也有长命百岁的;不过心得摆正了;而且那时候就不出马看病了;那时候弟马也看不动了;一辈子该积的德也积累够了;剩下的日子就该享福了;因为活的就是多得的寿;所以就快快乐乐的;等时辰一道;堂上的教主就会来接这个人;到时候直接去堂营修行;修行好了升堂子当清风;遇见有缘的后辈继续抓就是了。”

    “这我知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我有气无力的跟胡青锋说:“能不能给我取点药来我现在好难受啊。”

    胡青锋想了一下;跟我说:“取药倒是能取;不过你这补是要让白堂的弟子过来诊断一下。”

    “那你还废什么话啊;”我冲胡青锋摆摆手:“还不快去!”

    胡青锋转身离开;不一会儿胡青锋就领过来一个人;我睁开眼睛一瞧;居然是白镇府;自从那次相见;我再就没见过他;我赶忙起身想跟他打个招呼;被白镇府给拦住了;我盯着他打量了一番;发现白镇府人没咋变;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就是精神头不咋地;估计元气还没恢复。

    我问白镇府:“白老哥;你……咋样了”

    当着胡青锋的面儿我不能直接问他让人揍的伤势好没好;只好含糊的问一下。白镇府点点头;跟我说:“已无大碍。倒是你;怎么病了呢”

    “不知道啊;”我跟白镇府说:“好好的;睡一觉就成这样了。”

    白镇府让我平躺;然后给我号脉。沉默了半晌;白镇府缓缓的跟我说:“你因为惊吓过度;掉了一魂一魄;你不觉得你有点不对劲儿吗”

    我想了想;跟白镇府说:“有点睁不开眼睛。”

    白镇府点点头说:“你惊吓过度又受了点风寒;结果寒气就冲了你的手太阴肺经;所以你会有胸闷;咳嗽;气喘;锁骨上窝痛;心胸烦闷;小便频数;肩背、上肢前边外侧发冷;麻木酸痛等症。”

    “白哥神医;继续说!”白镇府说的症状我基本上占全了;我现在还有一大泡尿憋着不想动弹没去尿呢。

    白镇府又沉吟了一阵;跟我说:“你是不是喝了脏水你现在肺部病症很严重了!”

    我看了一样胡青锋;这小子是不是把今天晚上的事儿都跟白镇府说了啊

    胡青锋冲我摇摇头:“我可啥都没说!”

    靠;做贼心虚;我可啥都没问呢!

    我问白镇府:“白哥;那咋整你给我配点以吧我现在哪儿哪儿都难受呢。”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我一会给你烧个拘魂码;给你丢了的魂儿拘回来。省得你昏昏沉沉;不过你这风寒我能治;但是你有点肺感染;这你还是去医院吧;我治这个有点慢;还是点滴来的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啃书阁

 第五十一章 幻术

    啃书阁      白镇府一点都没跟我客气;直接在我喝水的杯子上面抓了一把;然后让我喝掉。

    我皱着眉头喝了一口;太苦了。我看着白镇府;跟他说:“白哥;这啥药啊;我还不如直接打针去了。”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良亦口利于病;你一口气儿干掉。我觉得你虚火太盛;就给你多加了几味药材;给你败败火;顺便也给你这烧退下去。”

    我一听能退烧;二话不说给一缸子水都干了。舌头都喝麻了;真的是太苦了。喝到胃里都一阵阵的恶心。白镇府又变出来两粒黑色的药丸;耗子屎那么大点儿;让我放嘴里喊着。我心有余悸;皱着眉头问他:“白哥;一会儿的行不我现在都快吐了。”

    “这才哪到哪啊;更苦的你还没吃过呢。把这俩含嘴里就好了;味道清香。”白镇府说着就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一张嘴;他顺手就扔了进去。刚入口的时候有点甜丝丝的感觉;后来开始发涩;满嘴都涩的不行了;我刚想吐掉;白镇府告诉我:“挺住!马上就快好了!”果然;他话音刚落;满嘴生津;涩感全无;一种甜酸清香的感觉萦绕唇齿之间;我这口水止不住的分泌;我大口吞咽几次;问白镇府:“这东西干嘛用的治啥病怎么口感这么奇怪呢”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这就是止渴生津的;津液亏损。则虚火旺盛。医书上有‘五脏化五液’之说;心肺肝脾肾对应汗涕泪涎唾。这药有益脾养肾的功效。刚才你喝下的你觉得很苦的药;有护心润肺保肝的作用。两者一同服用;让你五液充盈;从而熄了你的虚火。”

    我一摸脑袋;果然冰凉;只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刚才那种头昏脑涨;大头发沉的感觉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而且几大口唾液咽下去;原本干涸的嗓子也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有点儿肿痛;但是起码说话不疼了。我对白镇府一挑大拇指:“白哥;这药真好使;你多配点儿我光卖这药都能发财;不比安瑞克来的慢啊。”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可真不知道好歹。你以为给你吃的是寻常就能寻到的普通药材吗当退烧药卖;你可真是太浪费了。而且;这些药材现在越来越难寻了。珍贵的很;自己留着用都不能放开手用;还准备卖呵呵。”

    这么好早知道我吃安瑞克了……

    我这脑子一清凉;就开始犯困。白镇府看了我一眼;跟我说:“我给你写张拘魂码吧;你这是失魂症。”说着;白镇府就要用手写;被胡青锋给拦了下来。“白副教主不用麻烦了;天伤已经去寻魂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把弟马丢失的魂魄寻回来。”

    白镇府一听;点点头;说:“那好吧;我也暂时不回堂营了。今天晚上看看病情发展情况;实在不行;明天陪他去医院打吊瓶。”

    听听;我这陪护;是有钱就能请到的吗不过;我要是拔针的时候;怎么让白镇府去喊护士呢

    白镇府让我想睡就睡;不用等黄天伤。其实我也不想等他;我这人就这毛病;人一多就睡不着;也睡不踏实。虽然白镇府和胡青锋都不是人。

    我告诉白镇府我睡不着;白镇府误会我;以为我失眠了;说要给我个催眠的法子;让我再有失眠的时候;用这个法子就可以安然入睡;而且夜梦吉祥。

    我好奇的问白镇府是什么法子;白镇府告诉我是个忻术;是根据仙家打梦的法术改的;自己可以去设计自己喜欢的梦境;只是耗费心神;这样等设计的差不多了;人也就累趴了;到时候一边睡觉补充心神;一边做着自己编造的梦境。是个很有意思的忻术。

    我听了很感兴趣;可惜我深知自己定力不够。还是拒绝了白镇府的好意;我怕我让自己的梦境给祸祸死。我这人小时候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一直觉得做噩梦很过瘾;老人说把手压在心口窝就好做噩梦;我小时候经常这么睡觉。希望能做噩梦;在梦里面自己被吓得跟什么似的;醒来之后觉得这太过瘾了。现在虽然没那么幼稚了;不过我还是对这方面很感兴趣;我怕我控制不住;天天给自己编造一些惊险恐怖的梦;那还不如失眠睡不着觉了。我可不想成为我爱罗;总是顶着一个黑眼圈。

    我告诉白镇府:“我不是失眠;我就是想聊天;白哥;为啥今天我恍恍惚惚的呢我今天差点被淹死;可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一样;当时别提多难受了;可刚出水面儿我就好像跟忘了这茬一样;我现在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儿都离我可遥远了;好像以前发生的事儿;有些地方都要记不清了;我是不是有点老年痴呆症的前兆啊”

    白镇府笑着跟我说:“你这还是失魂的症状;你严重惊吓;结果导致七魄不全;三魂缺失;睡不着觉或者嗜睡;还有像你说的;不知道害怕傻大胆儿;都是这来的;等黄天伤把你魂儿寻回来;你就知道厉害了。保你以后见到水都绕着走;这是你灵魂深处的恐惧;需要自己克服;别人帮不了你!”

    “哦;”我恍然大悟;跟白镇府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我小时候一定让腿多的虫子给吓到过;所以现在都这么大了;我还依然对虫子很恐惧;只不过我已经彻底记不清是啥时候让啥虫子吓着的了。”

    白镇府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正说着话;黄天伤从门外进来;一看我没睡觉;而且白镇府也在;他愣了一下;然后先给白镇府施了一礼;接着把手中灰蒙蒙的东西往我身上一扔;我脑袋一迷糊;同时出现两个视角;一个视角在床上;看着地上站着一个我;另一个在地上看着床上的我;地上站着的我往床上一趟;我本能的想给我让个地方;结果我只觉得从高处掉落的失重感觉袭来;天旋地转的;好像所有的感觉一下都回来了一样;开始黄天伤还没回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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