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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永恒)-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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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我感觉到她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了,又不想开口问她,就这么的在她身后吊着。
走了没多远,王晓晨回过头来问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挺烦的啊?”
我挺惊愕的,说实话,王晓晨人长得挺不错的,身材也好,高耸入云,xing格开朗活泼,就是话多点儿,但是也不是净说些白痴的东西,就是正常聊天,我对她还真没产生烦的感觉,一直以来我都对女生敬而远之,毕竟我还有个宛儿,异地恋本来就困难重重,如果自己都不知道控制,等跑偏的时候,就来不及纠正了。
我赶紧对王晓晨摇了摇头:“王姐,你说啥呢!我啥时候烦你了?”
王晓晨听了,停下脚步,问我道:“那你为啥那么说啊?”
“我说啥了?”我都不知道我哪句话伤了她了。
“刚才来之前哪句话!”王晓晨一肚子委屈的跟我说。
呃,原来她听出来了,我赶紧跟她解释:“王姐,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不是怕别人误会吗?”
王晓晨对我说:“有啥误会的?这破厕所这么偏,厂子里面我现在就认识你,不让你跟我来,让谁陪我?别人愿意欠登儿就让他说去呗,你怕啥的!”
“对对对对!我错了,你别不高兴了!下回我不多想了!”我赶忙道歉。
王晓晨脸sè这才多云转晴,转身向车间走去。
你说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你跟我卖什么萌啊!
回到化验室的时候,张姐已经把剩下的那点药配好放起来了,见我俩回来,让我俩开始用定氮仪测消化管里剩余物质的含氮量。这回王晓晨消停多了,等都忙活完的时候快五点了,楼下车间的工人早都走了,就剩我们三个还没走。张姐让王晓晨留下帮她打扫卫生,让我先回家。
第一天上班我能这么没眼力见儿么,我要求留下来一起打扫,张姐人实在,对我说:“你个大小伙子不用你干这个,以后有体力活全是你的!你赶紧回家吧!”
我一看张姐确实是说真心话,我只好收拾一下,转身就走了。出了车间大门我才发现,原来天上已经开始飘雨了,还好我带了雨衣,等我从车间跑到车棚的时候,雨点就逐渐的大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整的,我一下子就想起了王晓晨没带伞,心里边纠结一下,决定还是把王晓晨捎回去吧。
我坐在车棚看着车间大门,一会功夫,就看到张姐和王晓晨出现在门口,不知道俩人在门口说什么,就见王晓晨摆了摆手,然后张姐就披着白大褂跑进了办公楼,我见王晓晨把下午带来的那件短袖衬衫顶在了头上,我冲她一喊:“喂!等着!”
可能是雨声有点大,她好像没听到我说话,直愣愣的冲进了雨中。我赶忙骑车过去,等我到跟前儿了她才发现我,看到了我她也挺惊讶的,脸上掩饰不住的高兴,我对她喊:“赶紧上来,钻我雨衣里面!”
她兹溜一下就坐在我电动车的后座,然后掀开雨衣就钻了进来,本来雨衣就不大,还好我俩都不胖,但是这样一来,她只能紧紧的贴在我的背上,脑袋枕在我肩膀上。
整的我心猿意马,我发誓我是因为雨太大了,所以才慢慢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在中午她下车的路口我向里拐去,她发现我骑着骑着下道了,知道我要给她送家去,在后面指挥我,拐了个小弯,然后就看到她家的大门,她家住的是平房,盖的挺好,我停在她家大门口,她从雨衣里面钻出来,推开大门站在门斗里面,让我也进屋待一会,我对她笑笑说:“哪天的吧,我今天就不进去了,我着忙回家!”
王晓晨见我不准备进去,她又冲了出来,站在雨中,一手拉着我,一手放在脑袋上面遮雨,大雨点瞬间就给她打湿了,我一看没招了,只好跟她进屋。
她家里面装修的很好,而且房子很多,院子也大,从外面看还真没看出来,原来她家把左右两家都买了下来,一共五间房打通。
家里就一个老太太,她给我介绍了,原来是她nǎinǎi。我赶紧跟她nǎinǎi打招呼,她nǎinǎi对我并没有太多兴趣,答应了一声,让我坐吧,然后就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王晓晨跟我说:“你先在这儿呆一会,我回屋换件衣服去。”
本来就穿个小吊带,让雨一浇,里面的sloggi看的清清楚楚,即便我不是sè狼,可我眼睛也有点直,王晓晨“哈哈”一笑,转身就走,这才让我反应过来,脸sè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多亏她nǎinǎi岁数大了只盯着电视剧看,才没有发现我的窘态。
王晓晨衣服换的很快,不一会就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出来了,叫了我一声,把我领去她的房间。路过一间屋子的时候,我忽然闻到一股很浓的烧香的味道,我问她:“王姐,你家供什么啦?”
王晓晨不在意的说:“啊,我妈供的,你闻到香味儿了吧?一天天的熏死我了!我让她少烧点儿,她也不听。”
走进了王晓晨的房间,我闻到了有别于烧香的檀香味的另外一种香气,是一种花香,很清新的感觉。她的房间刷成了粉sè,纯纯的闺房啊,满屋子的玩具熊,玩具狗,床单是大嘴猴的,很有意思。
王晓晨侧躺到她的床上,拍了拍床边,跟我说:“站着干什么?坐啊!”
她以一种勾引人的姿势秀着她的大腿和事业线,我哪敢坐她旁边,那得多好的毅力能控制住啊,我抽出她电脑桌底下的椅子,做到了门边上,因为我对供什么东西比较敏感,就问王晓晨:“王姐,你妈供的是什么呀?”
王晓晨好像特别厌烦似的,对我说:“封建迷信,我妈供的是出马堂!”
第二十一章 出马堂单
出马堂单?!竟然是出马堂单!我只是听说过,还没见过真正的出马堂单,没想到王晓晨她妈竟然是个出马仙!我真是又惊又喜,因为我马上也要走上这一条路,我现在对这方面的事儿特别感兴趣。
我兴奋的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坐到了王晓晨的旁边,眼睛里面掩饰不住的兴奋。可能是王晓晨误会了我眼中的疯狂,她有些紧张的把胳膊有意无意的护住了胸口,然后身子往后撤了撤,问我:“你干嘛啊?”
“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吗?”我神秘兮兮的对王晓晨笑道。
王晓晨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妈快要回来了……”
“啊?”我一听,这不行啊,她妈回来该不好办了,我赶紧对王晓晨说:“那就更得答应我了,咱俩抓紧时间,来得及!”
王晓晨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没了,很严肃的问我:“你到底什么意思?”
“带我去看看你妈的堂单呗?”我不好意思的跟她说,“我好奇,领我看一眼去呗?”
“……”王晓晨翻了个白眼,对我说:“就这事儿?”
废话!还能有啥事?我肯定的点点头,说:“对!就这事儿,咱俩抓紧时间,在你妈回来之前领我看一眼去呗,王姐?”
王晓晨不解的问我:“那玩意儿有啥看的?就是一张红纸上面写上几个名字,再写一副对联,然后就天天烧香供着,看它干啥!怪说模 �
“耍俊蔽矣行┢婀郑释跸浚骸罢鼓墀}人呢?”
王晓晨对我说:“反正我每次看着都觉得睦痰模一旧夏懿蝗ツ俏菥筒蝗ツ俏荩俏葑尤梦衣枭盏那喝瞬凰担腋瞿峭嬉舛蜃哦枷湃恕!�
“烧成那样,那屋没人住啊?”我问王晓晨,“那屋还能是专门供堂单的?”
王晓晨点点头,对我说:“是啊!谁能在那屋待住啊!专门是我妈给人看事儿用的。”
房子多是好啊!楼房跟这简直没法比。我央求王晓晨道:“王姐,你就领我去看一眼吧,我对这方面可感兴趣了。”
王晓晨看着我说:“你这么点儿年纪,可不能封建迷信啊!信啥都别信这玩意儿!都是骗人的!”
我就奇怪了,她妈就是出马仙,她咋还说这都是假的呢?而且还这么深恶痛绝的,我问王晓晨:“你妈不就是出马看病的吗?咋你还不信呢?”
王晓晨告诉我说:“我妈是个jing神病!跟我爸结婚没多长时间就得jing神病了,然后咋看都不好,我从小就是我nǎinǎi给养活大的,都不敢上我妈跟前儿去,她可好打人了。后来我都快三岁了,我姥爷领个大神儿给我妈看病,这家伙给我妈折腾的,折腾好几天,都没看好,反而更严重了,上来那劲儿谁都不认识了,可劲儿作啊!”
“最后咋整好的啊?”我插嘴问她。
“最后自己就好了呗,”王晓晨说起她妈来一脸的不高兴,“后来有一天,我妈犯病,自己跑到大北街,跑一个大神儿家里面作去了,那大神儿又给我妈立的堂子,我妈也没好,就最近这几年我妈这才好了。”
我更加纳闷儿了,“咋好的?”
“不知道,她一天神叨的,谁知道她咋好的!”王晓晨对我说:“jing神病不也有间歇xing的么。我估计她岁数大了,自己恢复过来了。要是大神儿真那么灵,咋没说给她治好呢?堂子也给立了,这么多年香火一直都没断了,我妈就最近这几年才不犯病了,你说能信这个么?”
王晓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堂单八成是假的,不过转念一想,她妈不是还给人看病瞧事儿呢么,于是,我又问王晓晨:“王姐,你不说你妈还能给人看病啥的呢么?”
王晓晨点点头,“对啊,看啊,但是我也没说能看好啊!”
我去!我心说你是不是遗传了你妈的jing神病啊,早说这句话啊!
王晓晨见我刚才的兴奋劲儿变成了一脸沮丧,反而对我说:“也不是一个都瞧不好,也有瞧好的,不过我觉得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这整的好像是安慰我似的,不过,不管是真堂子还是假堂子,我都没见过,我还是坚持让王晓晨领我看一眼去,王晓晨也无奈了,没想到我这么执着,只好领着我去了刚才路过的那个屋子。
一进屋,满屋子檀香味,我拿眼睛扫了一下,靠在屋子的西墙摆着一个长条桌子,上面摆了五个香炉碗,每个香炉碗里面的香灰都是满满的,每个香炉碗上都插着密密麻麻的香根,一看就没少烧。
桌子上还呈一字的摆满了贡品,苹果,橙子,香蕉,西瓜,馒头,烧鸡,鸡蛋,还有酒杯等等。
墙上挂着一张红纸,红纸上面的两个角被折了回去,而且红纸没直接落在桌子上,而是距离桌子大约一拳远。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名字,而且还是有点对称的意思,中间写着金花教主,左右各写金童玉女,药王药女什么的,下面就是四大仙家的名字。男左女右,胡黄常蟒清风烟魂一直写到底下,估计得有百十来位。还有一副对联“在深山修真养xing,出古洞四海扬名”横批是“有求必应”。
好家伙,整的挺有意思的。打眼扫了一遍没觉得什么,等我再仔细瞅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太过于兴奋,还是有点紧张,反正心脏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到嗓子眼了,而且这红纸我越看越觉得耍坪跤幸还闪蛊梦液蟊撤⒗洹�
王晓晨在我后面拽了我一下,似乎有点不耐烦,对我说:“看完了没?看完了就出去吧,太呛挺了!”
我回过神儿来,跟着王晓晨退了出来。我看外面雨还是不见小,我也呆了快半个小时了,就对王晓晨说:“王姐,我得回家了。”
王晓晨似乎不愿意我呆这么一小会儿就走,对我说:“外面这雨还这么大,你着什么急啊,等一会我妈回来你吃完饭再走呗?你咋这么见外呢?”说着就要把我往她的房间拽。
我轻轻的摆脱王晓晨,对她说:“王姐,我妈自己在家呢,我得回去陪她吃饭,要不她自己该惦记我了,再说她一个人在家吃饭多没意思啊!”
王晓晨看留不住我,就只好对我说:“那你慢点骑!路上小心!哪天再来玩儿啊!”
我点点头,“好啊,有空我再过来,明天早上你在家等我吧,我到门口晃你,你就出来!”
我说的很自然,就好像我以前也经常接她一样……
第二十二章 香灰
我到家的时候我妈果然已经把饭都做好了,我刚走到门口,我妈就把门给我打开了。
“我在窗户那儿看你半天了,咋才回来呢?”我妈一边帮我把拖鞋取出来,一边跟我说。
“我那个同事没带伞,我给她送家去了。我以为这雨能小点儿呢,就待了一会。”我把雨衣脱下来,递给我妈。我妈转身把雨衣拿去卫生间擦干,“你赶紧吃饭吧,等你半天了!”
我也有点饿了,连手都没洗,坐下来就开始吃。红烧茄子,我的最爱。以前最爱红烧肉,现在家里钱儿紧,换口味了。
吃过饭,我回到屋里躺床上休息。我妈在厨房忙活,边收拾边问我:“你今天下午咋样啊?培训的难不难?都学明白了吗?”
“她教那些都是基础的东西,没什么难度,我都会,你就放心吧!我要睡一会觉了,你别说话了!”我躺在床上对我妈喊。
“那你睡吧!我小点声儿!”说完这句话,我妈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果然小了起来。
其实从王晓晨家里出来我就开始闹心,我不知道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出口来的。为什么冷不丁冒出哪句话。上杆子不是买卖,这么做对得起宛儿么?我心里边各种纠结。
想给宛儿打个电话,可又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太不是玩意了,我生病的时候宛儿是怎么对我的,可现在我却刚刚上班,就跟小姑娘搞起了暧昧。
我内心鄙视死自己了。左思右想,还是拿起电话,给宛儿拨了过去。刚响了两声,宛儿那天就接了起来。
宛儿:“喂,怎么了?”
我:“没怎么,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干啥呢?”
宛儿笑了一声:“我刚吃完饭,你吃没吃呢?”
我:“我也刚吃完。”
宛儿:“今天上班咋样啊?”
我:“还行,活都不累,还挺简单,都是基础的东西。”
宛儿:“那就好,你要没别的事儿,一会我睡觉的时候再给你打电话吧,我手上有点活要处理一下!”
我:“好啊,你去忙吧!你睡觉的时候别给我打电话了,我一会就睡了,今天中午没睡觉,我困了!”晚上还有我姑nǎinǎi要对付,哪有时间谈情说爱,互诉衷肠啊!
宛儿:“好的,好好睡觉!你要加油!知道么?”
我:“恩!加油!”嘟——
挂断了电话,我心里又开始惆怅,本来想坦白从宽,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自觉的在脑袋里面想起了王晓晨,愣是没说出口。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期待着什么,这种感觉让我坐立不安,像一株小草在我心里生根发芽,越想遏制,它的长势就越旺。
想到这里,我一翻身,又起来了。我得去烧香,顺便叨咕叨咕,让黄天酬的二大爷和我姑nǎinǎi保佑着我点儿,别让我再这么心猿意马的。
因为是下午,所以烧的是关门香,护法香圈在主香的里面,我跪在佛堂前面,诚心祷告,愿佛菩萨保佑弟子,事业有成,早ri和宛儿结婚生子。希望佛菩萨保佑我一心清净,不要让那些不该有的念头扰乱我心,阿弥陀佛。如是三白。
磕完头,心情似乎也有些敞亮了。我妈从厨房刚收拾完,出来发现我在佛堂上,不禁问我:“你不说睡觉吗?咋还没睡呢?”
“我吃饭前忘记烧香了,我起来烧完香就睡觉!”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我的房间。
关好门,在床上盘腿打坐。这是黄天酬教我的,本来他教我子午坐,就是在子时或者午时打坐,按照他告诉我的呼吸方式寻找感觉,入定之后,方便和他们沟通。
可我子时在睡觉,午时没时间,只好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打坐了。我不知道黄天酬说的入定是什么感觉,又能感应到什么。反正我用了他告诉我的呼吸方式,双眼微闭,眼观鼻,鼻观心,两只手持禅定印,也就是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双手拇指相交,自然放置在肚脐处。
脑子里面什么杂念都没有,两只眼睛虽然微闭,然是什么都不去看,眼神也跟着放松。跟着呼吸的节奏,一会儿就有一种要睡过去的感觉,还不是真的睡过去,那种感觉很奇妙。
黄天酬告诉我,打坐不单能沟通天地,打开我自己身的灵xing,还能更好的让全身完全放松,对身体也好,能最快的解除疲劳。
我在床上打坐,开始的时候心里总是静不下来,一会想想宛儿,一会想想王晓晨,一会又想想黄天酬的二大爷和我的姑nǎinǎi,总是念头乱七八糟的纷乱而至。
我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呼吸的节奏上,尽量摒弃那些念头,慢慢的,我的感觉就开始发生变化,感觉自己好像不存在了,只有思想还活跃,身体已经变得没有重量,融入空气中。
思维也好像进入了一片虚无,无念无想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轰然作响,我猛然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我感觉过了好长时间,可我拿起表来一看,才过去十五分钟。
我不知道那种跟睡着了一样的感觉算不算入定了,反正我倒是jing神不少,感觉jing神头很足。身上也很轻松。我记得黄天酬的话,每天不要贪多,打坐一到两次就可以了,我起身下床,到客厅溜达一圈,看见茶几上的苹果,也不知道怎么的,平时我一点都不爱吃水果,可这次我看见苹果就想觉得它很甜,拿了一个就吃了起来。
我妈听见动静,从她的卧室出来,一看我正拿着苹果啃呢,不禁嗔怪我:“你还睡不睡了?怎么又起来了?”
我摇摇头,对我妈说:“不睡了,刚才躺了一会就jing神了,不累了!”
我妈说:“你身体才好,别太累了,一会吃完苹果就回屋躺着去!”
我点点头,啃着苹果溜达到了佛堂前面,香还没有烧完,还剩下一小截,可这香灰就太奇怪了,我赶忙喊我妈来看:“妈,你快来,快来,你看看这香灰这是咋的了?”
第二十三章 姑奶奶的对话
前面三根主香的香灰已经落在香炉碗里,剩下的一小截没什么异样。后面的那根护法香的香灰就太奇怪了,不是像正常燃烧后产生的香灰那样是个圆柱形,它竟然盘绞在一起,燃烧的香头忽明忽暗的,一闪一闪,好像在呼吸一样,而且香灰交叠盘绞形成的形状就好像是一朵莲花,顶在香头上面。
我妈听见我大呼小叫的,也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看到护法香的香灰那么怪异,她也有点惊讶,问我:“这香灰咋烧成这样呢?”
我看着香灰也不知所以的对我妈说:
“我哪知道!不过我看好像不像是坏事儿,你看这香灰像不像个莲花?”
“你还别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挺像的!这是咱家佛堂显灵了吧?”我妈说完,就走到佛堂前面,跪下磕了三个头,嘴里念叨着保佑她儿子我平安健康。
我心想也不知道这是黄天酬的二大爷还是我姑nǎinǎi显的灵,今天晚上要是能见到我姑nǎinǎi就问问她,看是怎么回事。
外面下雨,所以天黑的就早。我把窗帘拉上,门反锁好,然后躺在床上,等着我姑nǎinǎi给我打窍。可是左等也没动静,右等也没反应,我又一点都不困,实在躺不住了,掏出手机想给宛儿打个电话唠一会,可拨号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的拨到了王晓晨的手机号。
直到电话接通,王晓晨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我才发现我竟然拨错电话了。王晓晨在电话那边笑盈盈问我:“邱天啊,找我啥事儿?没淋到雨吧?”
我大脑跟短路了似的,怎么就拨到她那儿了呢?!王晓晨见我这边没动静,又“喂”了一声,“喂,邱天,说话呀?”
“哦,哦,我……西德里哈玛雅加德噶加压,玛哈露哇扎尔得吓!”我靠!什么玩意?!我不知道怎么从我嘴里出说来这两句话,连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刚想跟王晓晨说我打错电话了,结果我的嘴忽然就不受我控制了,而且我身子也在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我第一反应是遭了,可能是我姑nǎinǎi来了!
可我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就算我想挂电话都挂不了,而我的嘴里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我听不明白的话,电话那头的王晓晨焦急的问我:“邱天?你说什么呢?你别吓我啊,你好好说话!”
我压根不管她说什么,甚至不管她有没有在说话,我这嘴不停的在自顾自的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这话我似曾相识,在给王倩治病的那个大婶嘴里说过类似的,但是绝对不一样。语调发音都不一样。
王晓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没了动静,我心想求你赶紧把手机挂了吧,要不我这得说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可王晓晨显然没有要挂断手机的意思,就听电话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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