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债(桃花)-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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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二的眉头一挑，笑着靠上前来：“老人家，这个，你是根据什么说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是来游玩的，难道，非要带几个小姑娘，才能到山上来玩？”
　　　　老头摇头一笑：“游玩还需要找我和个老头子做什么？”
　　　　老头的话音落下，刘二顿时一滞，说不出话来了，随后，他也不尴尬，无所谓地笑了笑，拱了拱手：“老人家当真厉害，小子佩服。”
　　　　老头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装碎烟叶的塑料袋，从里面捏了一些，又取出了一张用写过的作业本拆好的小纸条，将烟叶丢了进去，很是熟练的卷好了一支烟。
　　　　刘二忙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烟，递给老头，老头却轻轻摆手，道：“不用，那个没什么劲，要不，你也来尝尝这个？”
　　　　刘二也不客气，学着老头在炕上盘腿坐好，捏着碎烟叶，也卷了一根烟，一边吸着，一边说道：“这烟的确够劲，说着，猛地咳嗽了起来。”
　　　　听着他的咳嗽声，我忍不住摇头，再看刘二，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胖子拽着他，将他扯到了一旁，道：“行了，别在这里丢人了。”
　　　　刘二被胖子扯到一旁后，我便往老头的声旁挪了挪，也点了一支烟，说道：“老大爷，不瞒你说，我的闺女让人给拐走了，我们得到消息，就被藏在山里，但是，去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人说是被藏到了山洞里，但是，我们在山上根本就找不到山洞，所以，这才打听了一下，听说您老是这里的活地图，别人不知道的事，您都知道，这才登门的……”
　　　　我轻声说着，抬起脸来，朝着山的那边望了过去，想到父母、四月和小文，这么久都没有消息，心里不由得有些伤感。
　　　　老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声，弹了弹烟灰，说道：“看你的年龄，娃娃的岁数应该不大吧？”
　　　　我点了点头。
　　　　“这么小的娃娃就丢了？”老头又是一声长叹，“你们在山里找山洞，其实还是有一些的，不过，这些年都不怎么见了。很多被人填了，也有一些是自己塌了。能藏人基本上没有了。不过，这里还是有一个比较邪乎的。就是，我老汉说了，怕你们不信。”
　　　　“邪乎？”刘二又来了精神，急忙凑了过来，“老人家，他那闺女丢的就挺邪乎的，我们也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邪乎事，越是这样的，我们越想听，您快说说。”
　　　　老头半信半疑地朝了刘二瞅了一眼，随后，又扭头望向了我，目光在我们两个人的脸上转了几次，最后，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
　　　　老头这才说道：“既然，你们想听，那就和你们说一说，其实，这件事我和好些人说过了，但是，都没有人信我。后来，我也就懒得说了，只是有的时候，还当故事给那些小娃娃说一说。”
　　　　“您老倒是快说啊。”刘二催促着。
　　　　我心里也有些着急，不过，这老人看起来，平日里似乎比较寂寞，见着我们，这话音便拉的有些长，我也不好催。
　　　　刘二的催促，倒是起了一些作用，老人随后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当年我大概只有十几岁，记得那个时候，还没有解放。”
　　　　我微微点头，静静地听着。
　　　　“那个时候，咱们这边穷，都吃不上什么饭，你们没有过过那种苦日子，肯定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吃的是什么。就是那种现在喂猪都嫌差的东西，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老头一副回忆过去的模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神往之色。
　　　　刘二忍不住又说道：“我说老人家，您直接说重点行吗？”
　　　　老头看了他一眼：“不说，这些有些事，你们是不能理解的。这么和你们说吧，那个时候，日子过的那么苦，如果有人和你说，在这大山里头，有个金马驹，而且，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们信不信？”
　　　　“金马驹？”我们仨人，都有些不太理解老人的意思。
　　　　老头笑了笑又道：“当时其实，我也是不敢信的，那个时候，我才十七，长那么大，连金子是啥样子的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金马驹了。不过，当时来了一个老道，还领着两个徒弟，要找人给他们做什么向导，弄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向导是个什么东西，后来，听说向导就是带路了，还说给钱，那我就跟着去了。”
　　　　“怎么又说到什么金马驹了？老人家，您要弄清楚，我们是要找他家姑娘的……”刘二又插了一句嘴。
　　　　我却感觉到老人似乎并不是在闲扯，似乎，我们想要的答案就在这个故事里，那边揪了刘二一把，说道：“别打岔，继续听着。”
　　　　老人对着我一笑，随后继续道：“跟着他们去了之后，我才知道，其实，他们哪里用我给带什么路，要找的地方，他们都能找到。唯一问我的事，也就是从什么地方走比较好走，我们平时进山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之类的。这些事，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和他们说了。后来，那个道士直接问我说，有没有看到阴雨天山上放什么七彩光……”
　　　　“七彩光？”刘二听到这话的时候，面上露出了思索之色，似乎他知道些什么。我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老头又继续道，“那个东西，我们是看到过的，不过，和道士讲的不太一样，我看到的，是那种泛着金色的光。听我说完，那个道士的脸色就变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　巨手
　　　　
　　　　老头讲述的故事，很有意思。听起来，颇有一些神话色彩，也难怪没有人相信。不过，我倒是觉得其中有许多东西，并非像是杜撰出来的。
　　　　老头说，当年那老道在听到他说有金光泛起之时，整个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其中有惊讶，欣喜，到最后甚至有些失态，这让他也十分的吃惊，因为，这老道士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是一种仙风道骨的模样，一看就是那种高人，对于世俗之事，应该是能够用一种平常心去面对的。
　　　　突然这般。不单是老头愣住了，就连老道士的两个徒弟都愣住了。其中一个徒弟就开口问道：“师傅，这七彩霞光和金光有什么区别？”
　　　　“什么区别？这区别大了。”老道士也没有详细解释，只是一拍手，说道，“快，小兄弟你带路，钱一会儿再给你加。”说罢，就让两个徒弟跟上。
　　　　老头被老道士催促着，当年他还年轻，心气也盛，被催的急了，来了几分怒气，便故意加快了脚步，生在大山下的孩子。对于爬山自然是十分在行的。便用最快的速度朝着山上赶去，他原本以为，以他的速度，老道士定然跟不上，不一会儿，便会求饶，却没想到，那老道的速度居然奇快，行在陡峭的山道上，居然健步如飞。倒是他那两个看起来正值中年的徒弟有些跟不上的模样。
　　　　尤其是那个二徒弟，更是气喘吁吁，看模样，如果不是老道士在场的话。准备喊累不走了。
　　　　走了良久，即便老头当年年轻，但山道毕竟十分费力，他也有些走不动了，老道却依旧十分的精神，不过，长时间赶路，老道的情绪似乎也平稳了下来，没有再催促他，而是给了他一些吃的东西，又给了些钱。
　　　　老道给的食物，对于当年的老头来说，觉得很是惊奇，都是一些他以前没有吃过的，老道看着他吃东西，便随便东扯西扯的问着一些问题。
　　　　等到他吃完了，老道也问的差不多了，随后，就对他说，这边没有他什么事了，他可以回去了。
　　　　老道的话，让老头有些奇怪，但是，他也没有多问，就扭头走了，反正钱也拿到，但是，当他们离开的时候，好奇心却又让他忍不住想要看看老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所以，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一块山石后面偷偷地看着，只见那师徒三人相互不知在说些什么，老道似乎在交代两个徒弟一些事情，交代过后，几人便坐在了一起，休息了约莫个把小时，两个徒弟便开始挖坑。
　　　　老头说，他们挖坑的样子，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并不是正常的用镐头、铁锹去挖，而是丢了一张张黄纸出去，接着，就传出一阵阵的响动，很快，他们就挖开了一个深坑，老道又用石头和一些黄纸，将坑口围拢住，随后，和大徒弟便钻了进去。只留下了二徒弟。
　　　　老头等了良久，也没见有什么特别的动向再出现，只有二徒弟在坑口溜达着，似乎很是无聊，他觉得这老道的手段太过新鲜，便更舍不得走了，一直在一旁等着，时间又过了许久，他在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发冷，是被冻醒的，看了看天色，原来已经过了一夜，约莫到了凌晨三点多。
　　　　高原地区，又是山顶，虽然只是三点左右，距离太阳升起，还有一段时间，但其实，天色已经亮了起来。
　　　　他揉了揉眼睛，又朝着老道他们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却见，老道的二徒弟手里抱着一个铜锣，正在坑洞旁边打着盹。
　　　　老头看了一会儿，安奈不住心里的好奇，便走了过去。
　　　　二徒弟见到他，很是疑惑，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见你们这么久没有回来，怕你们有危险，过来看看。”
　　　　“这能有什么危险。”二徒弟不以为然地说道，“以前这种事，都不知道干过多少回了，师傅，总是这么谨慎，把我留在上面，给了一个破锣，还说什么，听到他喊，就敲锣，也不知道有什么可敲。”
　　　　“敲锣？”老头十分的疑惑，“敲这东西管什么用。”他说着，还想用手去敲一下，二徒弟却急忙躲到了一旁，警惕地说道，“不懂就别乱碰，这个可是法器，哪里是能随便乱动的。”
　　　　“什么叫法器？”老头问道。
　　　　“法器就是……嗨……我和你说这个干吗，你又不懂。算了算了，小孩子去一边玩去。”二徒弟摆着手说道。
　　　　“什么小孩子，你也没见得比我大多少。”老头不服气地说道。
　　　　“去去去，没工夫和你扯淡。”二徒弟正说着话，突然，下面有人喊道，“快，敲锣……”
　　　　老头听这声音，正是那老道的，二徒弟不敢怠慢，急忙敲响了锣，声响就在耳畔响起，震得老头都感觉自己头昏脑胀。
　　　　待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听下面又喊道：“二子，拿来……”
　　　　二徒弟急忙抱着锣，便朝着下面递过去，老头也朝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一只巨大的手掌伸了上来，有磨盘大小，上满的汗毛都粗的吓人。老头当年才十七岁，自然是吓破了胆，惊叫着便望后跑，正好与二徒弟撞在了一起。
　　　　“当啷！”
　　　　铜锣掉落在了地上，两个人全部都顺着山坡滚落了下去，好一会儿这才停下，当老头感觉自己骨头都散了架，勉强睁开眼睛之时，只见，从那坑洞口，一道金光闪过，一匹金色的马一跃而出，四蹄飞踏，居然朝着天空而去。
　　　　老头整个人都呆住了。
　　　　还未等他从这等异象中回过神来，便听“轰隆！”一声闷响，原本的坑洞陡然坍塌，随后，一块巨石从山顶滚落了下来，刚好砸在了原来坑洞所在的位置上。
　　　　二徒弟这个时候，如同疯了一般，口中哭喊着：“师傅、师兄……”随即，连滚带爬地朝着巨石跑了过去，使劲地推着石头，只可惜，这般重石，岂能是他可以推的动的。过了一会儿，他又丢各种黄纸上去，只听着一阵响动，巨石却依旧纹丝不动。
　　　　老头感觉自己似乎闯祸了，但是，他已经被吓坏了，不敢再靠过去，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朝着山下跑去，直接回到了家里，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后来他听说，那个二徒弟在山上折腾了很久，又哭又叫，和个疯子似的，村里的人，也不敢靠近，又过了些天，听说那个二徒弟已经走了，老头又去山上看过一次，却再也没有什么发现。
　　　　那个二徒弟，他也再没有见过。
　　　　老头把这个故事讲完之后，刘二的神色变得有些暗淡，低头轻声叹息着，不再言语。
　　　　我和胖子对望了一眼，原本这等事，我们本是不该相信的，但是，有过黄金城的经历，这让我们觉得，这样的事，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
　　　　老头这个时候，又开了口：“你们肯定也不会相信吧？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怕是我自己也不会相信。但是，有些事，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他就是存在的。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大多数人认为的那样。”
　　　　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老大爷，我们还是信得，的确，有些事说起来荒诞，但是，他却是真的发生了。”阴债：。
　　　　“什么？”老头听到我的话，原本有些自嘲的笑容猛地收了起来，抬头望向了我，“你真想信？”
　　　　我点了点头：“我信。”
　　　　老头怔怔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真的有人肯信我了。”
　　　　胖子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大爷，我们是能信你。但是，这和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又有什么关系？”
　　　　老头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这里的山洞基本上没有了，如果说，你们找不到，却又可能真的藏着人的地方，我想，也就是当年那个老道去过的地方了，虽然我没有亲眼看到过那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不过，当年的事，我其实一直都有一些自责。我知道，那个老道士和他的徒弟都是高人，如果不是我，他们可能也不会出事。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很怕那个二徒弟来找我的麻烦，虽然他一直都没有来，但是，这件事在我心里折磨了我一辈子。我后来，也四处打听过，据说有个传言说青山里有神兽，守着什么东西，还说，那地方其实，能从水里进去。”
　　　　“难道说，神兽就是你说的那个金色的马？”胖子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以前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现在更只是一个糟老头了，知道的事，也都和你们说了。你们不妨自己想想办法，或者，再找其他人打听一下。别人都说我经常进山，其实，自从那次之后，我每次进山都不敢走远的，对现在的山，我已经不如那个时候熟咯……”巨庄助弟。
　　　　
　　　　第二百九十四章　落地泉
　　　　
　　　　“喂，雷大师，你刚才不是还挺能侃的吗？现在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啊，便土鳖了？”胖子用肩旁撞了刘二一下。刘二正在低眉思索着，被如此一撞，差点便掉在了地上，刘二转过了头，却没有预想中的怒火，而是直接挪了一下地方，来到了火炉旁边的小凳子上坐了下来，摸出了一支烟，点燃了静静地瞅着。
　　　　胖子疑惑地望向了我：“他怎么了？”
　　　　我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不清楚，不过，我看着刘二，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当着老头的面，也不好多问什么。便又转头朝着老头望了过去：“老大爷，您还听说什么没有？”
　　　　老头摇了摇头：“怎么说呢，我说的这些事，别人不相信，别人说的，我也未必相信，不过，听说，大山里藏着什么仙草，吃了就能成仙，这种事更是扯淡，谁能知道呢真假。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你们如果想进山的话，找我这个老头。其实还不如找他们年轻一些的。一来。现在的身子骨跟不上了，二来，我也常年不进山，不如他们了解的多了。”
　　　　我微微点头，从怀中掏出了几百块钱，塞给了老头，老头线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露出了感激之色：“这怎么好意思。”
　　　　我笑道：“老大爷，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进去了，还不一定出的来，要钱也没什么用。”
　　　　老头面色认真了起来：“娃娃，这种事可不要乱说。”
　　　　我笑笑。没有再说什么，走过来，在刘二的后背上拍了一把，说道：“走了。”
　　　　刘二也不说话，抬头看了我一眼，将烟头丢到了火炉里，沉默着，起身跟着我走了出来。老头一直将我们送出门外，看着我们远去，这才回去。
　　　　三人来到村外，看着天色已经接近黄昏，西边的云彩变作了鲜红之色，映出道道红光，落在人的脸上，也让面色映红了几分。
　　　　刘二一直都没有说话，三人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胖子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面包递了过来，我胡乱地吃了一口，却见刘二手里握着面包，不吃也不动，只是一个劲的抽烟。
　　　　我也点了一支烟，拧开矿泉水灌了两口，平静地望向刘二：“有什么话，别憋着，直接说就是了。”
　　　　刘二不吱声。
　　　　“娘的，不会有是什么不能说的吧？如果不能说，就别摆这副臭脸，弄得胖爷心痒痒的。”胖子说道。
　　　　刘二使劲地吸了几口烟，将烟头丢了出去，仰起头，看了看西边的太阳，又转过头来，分别在我和胖子的脸上看了一眼，说道：“如果我说，那个老头讲个故事，我知道，你们会怎么想？”
　　　　“你知道？”胖子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随后，捏了捏拳头，“你早知道，不说，还要我们跑这么一圈，去找那老头听？如果真是这样，胖爷就线揍你一顿。”
　　　　刘二摇头苦笑：“我听到的，和老头说的有些不太一样。而且，我也不知道是在这地方。”
　　　　“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思索了一下，追问道，“难道说，老头口中的老道士，和你有什么渊源？”
　　　　“老头口中说的那磨盘大的手，其实，就是我们师门失传了的大罗手，我只是听师傅提起过，具体什么样子，我也没有见过。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人知道。”刘二说着，轻轻地摇头。
　　　　“这么说，那老道士是你们茅山的师祖？”我问。
　　　　刘二苦笑了一下：“那老头口中的二徒弟，就是我师傅。”
　　　　“你师傅？”胖子诧异道，“这也太扯了吧。那老头看起来差不多八十多岁了，而且，他说的事是解放前，解放到现在都他妈的过去多少年了。当时那老头十七岁，二徒弟都多大了，你师傅活了多久，能收了你，还收刘畅妹子？”
　　　　刘二轻笑了一声：“你懂什么，我师傅是世外高人，羽化的时候，都一百多岁了，怎么不可能？”巨庄帅血。
　　　　胖子挠了挠头，思索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出怎么反驳刘二的话来，转而又问道：“那这样的话，你是不是知道怎么进去？”
　　　　刘二摇了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进去了，还用和你们去找那个老头吗？”
　　　　“既然你师傅是那个二徒弟，他应该一直在寻找进去的方法吧？难道就没有什么发现？”我想了想，心生疑惑。
　　　　刘二又是一声轻叹：“我师傅也只是讲了这件事，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发生的，他并没有说，你也知道，我年轻那会儿很混的，我师傅也不对我说这些事，我大师兄知道的多一些，师傅临终之时，我也不在身边，就更不知道了。后来，我从大师兄的口中得知，师傅好像找到了什么生死门，说那个地方是可以进去的，但是，要走水路。还说应该就在落地泉附近，但是，什么是落地泉，我也不太清楚。大师兄说，当初师傅托付他，如果有机会而，一定要师祖和大师伯的骸骨找回来，只可惜，大师兄说的也是不清不楚，后来大师兄出了事，我更是无从得知，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水路？”胖子猛地一拍大腿，道，“这个，说不定是靠谱的，那个老头不是也说过水的事吗？”
　　　　“但是，这个落地泉是个什么东西，说的只是泉水呢？还是地名，或者说是一处风景，又或者指得只是一暗指，我们不知道这些，去哪里找？”刘二使劲地摇头。“反正，很麻烦，怕是不容易找到。而且，听我大师兄当时的口气，这地方也不简单，就是找到了，如何进去，也是一个问题。何况，你想一想，我师祖的本事定然是极大的，连他都没法出来，我们进去了，不是也白搭吗？”
　　　　“怕死你就留着，我和亮子去就是了。”胖子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这小子对于这种冒险的勾当，倒是，从来都没有害怕过。
　　　　我对刘二的说法，倒是有几分认同的，他考虑的很是全面，的确，光是这点线索，对于我们来说，还是太少了，想要找到，并不容易。但是，现在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坐下来抽了一支烟，站起身说道：“不管，这个落地泉是什么，我们总要去试一试，在这里干坐着，也不是个办法。”
　　　　“我赞同亮子的话，喂，雷大师，你是什么意思？”胖子也跟着站了起来。
　　　　刘二面上露出沉思之色，过了一会儿，点头，道：“去找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总不能现在进山吧，现在进去，天都黑了，怎么找？”
　　　　三人有具体地商议了一下，就在不远处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了下来，条件比起宾馆来差了一些，而且，没有单人房。只好三个人挤在了一间里。
　　　　半夜，胖子的十八般武艺又开始显露，各种翻身打呼，吵得根本就睡不着，我和刘二都坐了起来，干脆买了些酒，坐着喝了大半夜的酒，只到天快亮的时候，这才朦朦胧胧的睡了过去。
　　　　感觉还没有睡多久，便又被胖子给吵了起来。
　　　　洗漱过后，看到刘二的两只眼睛还是有些发红，胖子瞅着刘二问道：“昨天晚上，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刘二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