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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盗墓(黑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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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到的。着急也没有用的。
我看了河水中间的几块石头的距离。心里盘算着油什么办法。我看了看河边还有几棵白桦树。心里盘算着要是砍几根树叉子。搭成桥因该也差不多可以过去。幸好我们来的时候带着斧头。这还是潘子带来的呢。这个家伙有上次在xingjing的经验。知道斧头的厉害。可以劈砍的。也是方便。走出帐篷的时候。看到蒙古大哥那把斧头就给那了过来。蒙古大哥也是纳闷,怀疑我们是否打到猎物直接给劈肉剁骨用吧。要是知道潘子是准备用来盗墓的。不知道这位大哥是什么想法的。应该会肿了吧
契丹古墓
说起来干活。我们这几个人都不如潘子这个家伙的。不到半个小时。潘子已经砍到了两棵白桦树。现在正在那边修理树枝呢。要修理成几根干净的树干。好搭成木桥。一会过河用。这个河面宽30米左右的。也就中间齐腰深的。边上的河水要光着脚丫子,稍挽起一些裤子也可以趟水到河水中间那几块露出的石头边上。这样搭成木桥也可以过河了。我和大刘抬着一棵树干。真他妈的冷。现在的季节下水可不是好好玩的。我牙齿都大颤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我看看后面的潘子这个家伙。现在这个家伙都冻得龇牙咧嘴了。也好不了那去的。
我哆嗦这来到第一块露出的石头上面。和大刘好不易架好了第一个木桥。真不知道这个桥踩上去会不会翻了呢。要是落尽水了。要冻死了。我还要回去和大刘在抬一棵树干。这样在来一次就因该可以过去了。我和大刘往回走的时候,大刘顺势挤了一下潘子。差点把正在抬木头的潘子挤了一个跟头。潘子张口就骂。这两个家伙现在还在打闹呢。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在冰凉的河水里面还闹呢。在岸上休息了一会,真不舒服,就下去一趟。就浑身哆嗦的。桥已经搭成了。我们几个人还在岸边休息一下,一会就要过河了。现在还要挽着裤子光着脚。还要踩着树干过河呢、晃晃悠悠的踩着木头过来河,中间还差点掉落河水一次。好在稳中了身子才没有落水的。要不可就惨了。就不是落汤鸡了。而是冰水鸡了。
搭桥一个小时,过河不到十分钟就来到了河对岸。在河边我们几个人迅速的穿好衣服。都考虑是否点堆火烤了。要不太冷了。几个人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在河岸边寻找。河水很清澈。水下的东西都很清楚可以看到。我向下游走了一段距离。要是真有好玩意。也会给冲到下游去了。不会给冲到上游去了。我现在怀疑这个古墓就在前面的山崖附近的,那几个白瓷碗就应该从山坡上面给冲了下来。要是真有古墓,也是在我们的身前的山坡上面。这也许就是运气,中间也夹杂着直觉的。我感觉古墓就因该在这里的。这是一个半环着山势的一个河湾。关键是我在河边发现了几块破碎的白瓷碗的碎片的。和蒙古大哥家里拿出的一模一样的,因该是一个年代的东西。简单的说,就是一处出土的。古墓就在附近,就算夏天的水流湍急。这些碎片也不会叫河水冲下来太远的。我环视面前的山头。上面也没有的。捏着手中的碎片拿给潘子大刘几个人看的。潘子知道这些白瓷碎片的价值,也是兴奋不已的。顺着河流在找了一段居然还发现一个完整的瓷盘。河水冲洗的十分干净的。就是边缘有一点破损,但是不影响其价值。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物件的价值。那是几年后了事情了。那些都是宋代的物件。但是不知道蒙古这把怎么称呼的,应该是契丹时期吧。我对年代不怎么会断代的。
手里的白色瓷盘也可以买了几个钱了。也够我们四个人分上一点了的,因为我还知道的。我们很多牺牲的战友的都还安葬在云南的烈士陵园里面,还有很多家境贫寒的父母。没办法前去看一眼躺在他乡的自己孩子的墓碑。就是这么可悲。为共和国流进了热水,可怜的老妈妈却在遥远的家里悄悄的落泪。现在的ktv流行金曲。但还有谁还记得血染的风采和十五的月亮那时在南疆每个战士都会唱起的歌曲的。我们这一代人,虽没有被历史遗忘。但也消失在边缘了。这就是我们的悲哀了。越战已经是一个历史了,现在很少有人会提起了的
墓砖
现在想想我们那时候没有什么罪恶感。因为我们在外蒙古国境内,挖掘的我不是我们国内自己的墓葬。就算蒙古国和我们国家有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关系。但是现在还不归属我们呢。所以也是心安理得,就像替邻居找寻丢失的东西似的。
大家看到了我手中的白瓷盘子也知道古墓就在附近。也在寻找起来了。大刘和兔子在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特征。几千年来,很多地表的树木特征都有着很大的变化。这两个家伙是是技术型找墓。潘子这个家伙要是给他洛阳铲打个盗洞那是没有问题的。叫他去找古墓,也是光有力气蛮干的。
山坡很多石块冲刷的痕迹。这是山洪的痕迹。要是有古墓。墓主人也够悲哀的千年后他不知道他会想到自己的房子会漏水。现在想想自己有够幽默的,自己也被自己荒唐的想法不由的搞笑了。沿着山坡的阳面找了一会还是一点的啊痕迹也没有的。告诉大家,这种靠山背水的古墓就应该在山体的阳面处,没有人会把自己安葬在阴凉的背阴处的。这也就是我们在阳坡寻找的原因了。
“胡子,你看这是什么”潘子那头叫喊这我。我看清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石块。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块石块。我还是跑了过去。满山的石头,潘子不会因为一个石头就会叫我们的。我走到潘子跟前。我仔细一看是一块灰色的砖头。对就是青灰色的砖头。现在确切的说是半块墓砖。就是墓砖。
满山坡的石头,居然发现了半块墓砖。古墓就是在附近的。我清楚的可以看到墓砖断裂处烧制时候的气泡。兔子更是仔细的观察这块墓砖。并问潘子从哪里找到的。潘子指了指前面的一处,现在还可以看到地上的一处痕迹。那是刚刚挖起墓砖的痕迹。兔子看了看这里,目光顺着向上搜素起了。
我理解他的意思的,墓砖是从古墓里面冲下来的。既然找到了墓砖就一定会找到古墓,除非古墓被盗过了。墓砖被盗墓人给扔散了的。要是古墓没有被盗过的。墓砖就是古墓的敲门砖。古墓就在附近的。潘子一直是我们的福将,在xingjing的时候,第一个古墓就是他发现的,虽然没有发现什么。但那也是我们第一个找到的古墓啊。也算我们的第一桶金啊,说到吃,更是有口福的。潘子这个家伙差点就要把在戈壁里面发现的食人虫给烧烤了。什么都想吃的。
向前走了大概五十米左右,不,是向上找了五十米左右。墓砖是从上面冲下来的。看哪个半块墓砖和地面的痕迹已经存在哪里很久了。有年代了。因该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走了一段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半掩的土堆。那周围和四周看着是那么不自然,一点也不协调的感觉的。就像石头堆被人给修饰过的感觉。看样子以前绝对有人挖掘过的痕迹。对就是那种感觉的。一种与周围不协调的感觉的。简单的说,就是在下了雪的地上上面,有个人穿着白色的伪装服趴在哪里。虽然也是白色的。但是直觉上面还是与周围一点也不协调的感觉。这就是直觉吧,盗墓,不光需要技巧,运气,更多的是直觉的。
直觉这种感觉很难说,但一般人认为是第六感的。在越南的时候。有一次在越南的一个越境行动,我在前面当任先锋走在前面。在漆黑的夜里的林间小路前进。我突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有一种危险临近的感觉。我打了一下手势叫后面的人停下。我低头望在脚下。我前面一个金属的拉线。在月光下反着亮光的。我在前进一步就会绊倒的。是一发绊发雷。我在走一步就会绊响的。我们这几个人现在就躺在陵园了。
杂话
看着和四周环境极不融洽石堆。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石堆。对的,就是古墓的洞口简单的说。就是墓穴的入口。一个古墓的入口。还没有完全的被雨水山洪给冲刷开的。看这个样子,也过不了几十年,或者一场大的山洪就有可能完全的暴露出来。现在还半遮半掩的掩埋在地下的。
这是一个古墓的入口。或者说就是墓道的通道口。还可以看到人工修饰雕琢的感觉。还可以看到地面上裸露的正块的青灰色的墓砖。就是那种排列整齐的墓砖。墓穴现在被一块巨大的石板飞遮掩着。看着石板我不知道单凭我们几个人的力气可以打开。也不知道打开的。我都忘记了。我们还带着一把斧子。潘子兴奋跑下去那来了斧子。一会就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这个墓室是半掩在地下的。前面一块巨大的石板。也就是档门石板。潘子举起了斧头狠狠的敲击一下。一个白色的痕迹。丝毫没有一点的动静。一点也没有打开的。
“恐怕这个石门要千斤重,单凭我们几个人的力气。恐怕是打不开的”兔子说了一句。古墓就在眼前,却无法进入古墓的。就像眼前摆着一桌肉。你却无法吃到的。这次来蒙古我们是一点盗墓的想法也没有的。很多东西也没有准备的。带着蒙古大哥的斧头进山还是可以理解的。要是再拿着铁锹,撬棍的也太叫人怀疑了。进山打猎打着撬棍也没法解释的。打狼用的。那你们手中的冲锋枪干什么用的啊。我也是没法解释的啊!
思考了半天。兔子好像到想到了什么的。思考了一会。“潘子,去找几个粗一点的树干了。我有用的”兔子很少用命令的口气很潘子说话。此时的潘子也顾不得什么了。也不知道潘子要树干做什么用的。但是也想到了是和打开这个古墓有关系的了。就也没有说什么。去下面河边砍树去了。河边的转弯处还有几颗白桦树。
我们看着这个古墓。大刘兔子我们三人把周围清理了一下。把下面半掩的泥土和石块刨了刨。这个石门就露了出来。大概有1。8米高1。2米宽左右。不是用汉白玉雕琢而成的,就是青色的山岩石或者是玉石的。我们当时也无法确定。也有过去农村那个门上雕饰的物件。一个兽头。就是浮雕在石门上面的几千年来还是那么清晰一点破损的样子也没有的。看上去感觉很威严的感觉。
等待着潘子砍树的时候。我们也四周转了转。看到了一处挖掘后的痕迹。就是一个陪葬坑。里面有几件破碎的白色瓷碗。还有一些箭头似的东西。但是已经长满了绿色的锈迹。也看不到箭杆了,只有金属的箭头保留了下来。现在也是锈迹斑斑的样子了。我捏着这个箭头给大家看。那时候多这些东西没有具体的价值。大家传看过后。也是很随手的就丢弃的地上了。现在才知道还有很多人收藏古代的兵器,价格也是不费的。这些玩意要是留下来。也可以卖一些钱。但是我们当时的就是认为这些锈迹斑斑的东西不值钱就随手丢弃了。很多人参观博物馆看了很多古瓷器或者青铜器以后。进入了一个误区。其实很多东西出土的时候都是破碎的,是后来的人为一点一点的修复的。有的青铜器出土的时候就是几十块碎片了瓷器也是。下次大家去博物馆的时候,仔细看看。我们盗墓的知识针对保存完整的物件。破慈烂铜的我们是不敢兴趣的。也没有那修复的手艺啊。很多的时候挖开的墓穴。很多都是破碎的。基本对我们没有多大的价值。我们也不会取走的,就扔在那里的。所以有点时候辛辛苦苦挖开一个古墓。价值也不大。还有的是被前人盗过的古墓等到了我们在进去。就什么也没有了。
打开墓门
墓室的石门清理出来了,但是还没有打开的办法,就算是暴力破坏我们手里也没有合适的家伙。就一把斧子是打不开的啊。潘子一会就扛过来两根碗口粗细的白桦树干。大刘和兔子在在墓室前面转悠了一圈。不断的敲击着还不断查找这石门的厚度。石门后面是中空的。大概厚度我们感觉就像大概有十几厘米。在前线的时候。通过敲击石壁也可以感觉出物体的厚度。我们要经常修建人防工事。防止越军的炮火袭击。简单的说就是在山崖里面掏出洞来。虽然那些基本是工兵的事情的。但是有点时候受到炮火袭击后。工兵上不来的。我们也要自己亲自修建的。那时候的猫耳洞很多都是t型的。就是可以抵抗炮火的袭击的。简单的说就是抵御弹片或者震荡的。
现在的我们也算是半个工兵修建工事也很明晰的。简单的说会修就会拆的。也知道墓门的薄弱点也知道该怎么开启的。找来树干就是当做撬棍用的。看看从边缘的一角是否可以打开的。我们几个还是相信只要给我一个点就可以撬起地球这句话的。只要找到墓门的弱点。我们就自信可以打开的。因为我们感觉这个墓门也不是很厚的。要是手里有合适的工具也可以硬生生的打开的。给潘子一把大锤。潘子就可以砸开石门。我还是相信潘子这个吃货的实力的。
用斧头稍稍修饰了树干的头部。可以更好的插进去石门的缝隙里面。稍微撬一下墓室的边。整个墓室是后来修建的。就是在山石上面掏一个洞。边上也是还有空隙的。不是一点也插不进去东西的。只是边缘很多都被泥土和砂石给填充满了。我用手中的刀子撬下了墓室门边缘的缝隙,清理出更大的空隙。不断的清理出小石块的。树干的一头就可以插了进去。我和大刘试了试。就是插进去太浅,还用不上力气的啊。我们几个人在继续掏洞。树干就可以更深的插了进去。不一会就深入了大概四十厘米的。也可以用上力气了。我们四个人以树干为撬棍,以门轴为支点。缓缓的撬动了墓室门。石门缓缓的移动打开了。一个二十厘米左右的缝隙给打开了。
一股诡异的气味冲了出来,没法形容的气味的。霉烂中夹杂着恶臭还有谁不出的味道。我们几个人立马闪到后面。这味道就可以呛死人。虽然我们善良一个身子。但是恶臭味道还是在鼻腔中,就像粘在鼻腔里面摆脱不了一样,肺部也全是那难闻的气味。
“胡子,这味道。咱们也进不去的啊”潘子捂着鼻子对我说。我们也有过在xingjing打开墓室的经验的,知道现在这个古墓我们是进不去的。很多古墓都已经密封了近千年,很多东西都腐烂变质的。很多霉菌已近变异的,人呼吸进去绝对没有什么好结果的。就算现在在下水道里面还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别说一个几千年来没有开启的墓室了。谁也无法预知里面有什么的。换句话说,就算在充满臭气的空间里面也没有办法干活的。所以现在我们还没有办法进入墓室的。
回到帐篷
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快下午四点了。今天是来不急进入古墓了。索性我们几个人就把墓室的门稍稍开打一点里面的空气流通。明天在来进入古墓的,这时候进入古墓。我们还有很多家伙没有带来的,最起码还要有把手电筒的啊。我知道蒙古大哥有一个手电筒,但不知道明天要什么借口安出来的,白天总不能说拿着手电去打猎的啊,这也不是打猎的理由的啊。到时候叫潘子看看可以顺出来不。这个家伙这种事情没少做,在不读的时候,没少去顺越南公安屯里面的鸡,悄悄的拿走一只手电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大白天的蒙古大哥也不用手电的。那走也不会知道的。我心里都想好明天该怎么叫潘子去顺手电了。实在不行就比划一下,就告诉蒙古大哥我们要走远一点。怕走夜路,需要手电筒的。反正停业听不懂的。反正都是比划吧。
计划好了明天的安排我们就要回去了。计划好了明天的安排。我们几个人光着脚趟着冰凉的河水踩着树干过了河。大刘背起那只早已经发硬的豹子。这只豹子应经在河边已经冻得发硬了。没有上午那么好背了。大刘力气大。背起死去的豹子也不算什么的。那只冲锋枪现在早已经在潘子手里了。潘子走在前面。不断的吹嘘这要在打一只豹子给蒙古大哥看看。这个家伙除了吃,就是吹了。打中只豹子我们大四也不信的。打只野鸡兔子什么的。我们倒是相信的。
潘子拿着枪走在前面,现在怕我发现猎物抢了他的头功。把我赶到了后面。可惜回去的路上,别说豹子,就是一只兔子也没有看到。这个叫潘子很少不满的。天快擦黑。我们才走回蒙古大哥的帐篷前。还没有到跟前,就被那只巨大的藏狗发现了,发出巨大的嚎叫声。牧民大哥快步走了出来,快步迎了过来。我们出去整整一天了。他也是很担心的。害怕我们迷路或者遇到什么野兽的。
当蒙古大哥看到大刘身上背着的豹子的时候。更是称奇。嘴里不断的说这什么。可惜我们一句话也听不懂的。还不断的翻看这只豹子的伤口的。这只豹子是被大刘一枪打到了头部。子弹从下颌部分打进去。从头颅顶部打出来的。子弹带出了一块头盖骨。这是一只完整的豹子皮。躯干上面没有一个枪眼。这是完整的豹子皮价值很高的。
牧民很憎恨豹子豺狼等野兽。因为这些动物在冬季大雪封山的时候,经常袭击牧民饲养的牛羊。最可恶的豹子袭击羊群,经常撕咬死羊。还不是一只。有时候一只豹子钻进牧民的羊群。经常撕咬死十几只羊,但是只拖走一只。所以牧民恨死了这些野兽,尤其豹子。但是又因为豹子身手敏捷,习性狡猾。一般不会被牧民轻易打到的。所以见到我们打到豹子野兽很稀罕的。嘴里不断的说这什么的。大概就是敬佩吧。从眼神中也可以看出的。
藏獒悲哀
把那只早已经冻得生硬的豹子背到帐篷里面。已经冻的死硬了。要稍微化冻一下子才可以剥皮的。蒙古大哥今天也没有闲着。我们出去转了一天。他在帐篷里面把昨天打到的黄羊今天给炖了两只。现在已经好了。都已经放凉了。我们四个人围着桌子撕着手中的羊肉。蒙古人天生就是美食家。黄羊炖的很好。也看不出添加了什么香料。羊肉天然的鲜美的味道吃的我们几个人肚子都圆了。看来今天一点主食也吃不下了。大哥拿出了几瓶当地的白酒。给我倒了一碗,那劲道比在潘子家里喝的自酿的烧刀子还要厉害。真不知道是多少度。
去年朋友开了一家蒙古特产专卖,经营一些民族特色饰物和风干牛羊肉。我也见到了那种当年喝的白酒。就是名字换了叫“草原白”但是很多人都习惯的称呼它叫“闷倒驴”在哪里喝了一点那种酒,就是感觉劲道没有当初那么烈了,但是也是一般人也接受不了的。还是那么霸道的。真是“闷倒驴”啊。
看着大哥熟练的剥这豹子皮,那感觉比潘子和大刘还要熟练的。不到十分钟就已经剥好了。完整的豹子皮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了。就头上有两个枪眼的。但是一点也不影响这张豹子皮的完整的。豹子的头部的眼睛和嘴部本身剥皮后就有三个洞的。多两个枪眼也不算什么的。只要躯干没有枪眼就是好的一张豹子皮。枪法齐准的猎人。都是瞄准猎物的眼睛。从这边打进那边打出的。一点也不影响皮子的价值。大刘这一枪是从下颚打进去,从眼睛上部出来的。在蒙古大哥看来也是很称奇的。嘴里不断的称奇。就是我们听不懂他说些什么的。大概就是称赞我们枪法好吧。
第四天彪子哥回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个蒙古大哥还说些什么的,这个蒙古大哥,还拉着彪子哥。指着在帐篷角落里面已经绷好撑着的豹子说不断的和彪子哥说着。后来彪子哥。这只豹子在去年冬天袭击了他们家的羊群的,咬死了大家十几只羊。就连家中那只最大的藏狗也给抓伤了。怪不得我们背回那只豹子的死尸的时候。家里的那几只藏狗都要过来撕咬呢,敢行有世仇的啊。要不是蒙古大哥冲上去拉开那几只狗,早就给撕咬碎了。看着那几只藏狗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胆寒啊。草原的藏狗就是这样。后来我们走的时候,那几只藏狗追着撕咬我们汽车的轮胎。我车上我都害怕它们会讲轮胎咬破。那就完蛋了。现在的北京也有很多人饲养藏獒但是我却没有见过那种可以撕熊猎豹的狗了。不知道是否是藏獒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啊。藏獒就是属于高原的动物,来到内地就是温驯的宠物,只是个头大了一点罢了。没有草原王者的感觉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的心里想的就是明天在次进入古墓。看看有什么好东西,那些年盗墓。对我们更多的就是一种好奇和刺激的。说实话贪财还真没有多少的。很多古墓只是拿走一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很多带不走的就放在那里了。很多的古墓我们进去出来后,还会稍加掩饰,洞孔也不会被其他人找到的。
喝着酒,想着心事。天色黑了。四周只有帐篷后面的羊群不时的叫唤几声。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砚石
本想昨天多聊一点的啊,大刘和兔子这两个家伙找我来了。中午在外面吃的火锅。只是那羊肉的味道不敢恭维。年岁大了。中午三个人喝一瓶白酒几瓶啤酒到家就起不来了。年轻的时候,喝的比这个再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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