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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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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木棍儿、卫猛每人拿了个盆,又揣了一沓符纸,分头去往村民家。
我按照我的分工,到村民家里去。可是事情进展的十分不顺利,跟他们不能把事情说得太清楚,所以村民们普遍不相信鬼魂要来袭村的事。有黑狗和公鸡的人家,也不肯杀掉取血,有的甚至都不收符纸,还说我妖言惑众。
最后我哭丧个脸,拿了个空盆回到宿舍。发现晓月和玉铃儿已经回来了。
我垂头丧气把事情说了,师父也没有什么办法。陆续地,卫猛和木棍儿也回来了,卫猛的盆里也是空的。木棍儿虽然盆里是空的,但是左手掐着一只公鸡的脖子,那鸡在他手里紧扑腾,弄了一地的鸡毛。
我冲木棍儿竖起大拇指:“棍儿啊,还是你厉害,把村民说的把鸡都献出来了。”
木棍儿哭笑不得:“什么呀,我去金寡妇家跟她要鸡血,她死活不给,还要放狗咬我,说我欺负她。把我给气得,后来看见这鸡慢慢溜达到大门口,我瞅个空子就把它给偷回来了。”
我苦笑道:“堂堂齐木棍,竟然沦为偷鸡贼。”
木棍儿也叹口气说:“这不是没办法吗?”
晓月一见,对师父说:“让我去试试吧,毕竟在村里这么些年。”
师父点头,对宁晓月说:“你也别拿盆了,只要村民同意,让他们把黑狗和公鸡带到咱们这就行,需要的时候我们就放点血,答应他们尽量不杀鸡狗。”
宁晓月点头出门去了。
我们正在屋里研究相关的事,村长又推门进来了。他告诉师父:“找了十几个年轻人,随时听你吩咐。”
师父点头说:“好,等晚上的时候,我领他们到村口,告诉他们具体怎么做。还有个事,村长,我们需要大量的黑狗和公鸡,越多越好,宁晓月已经去动员村民了,不过我怕数量不够多,你得在喇叭里喊一喊,让村民把黑狗和公鸡都赶到这院子里来,我们不是要杀它们,是取血。换句话说,如果真的鬼魂来了,你说是这些家畜重要,还是村民的命重要,我们也是为大家好。还有,最近学校就别开课了,你也说一声。”
村长满口应承,转身安排去了。
师父又交代卫猛:“猛子,你去后山,我的那个木屋后面,有几棵桃树,你多砍些树枝来,我们得多准备些桃木剑。”
卫猛应了一声,拎着刀出去了。
师父在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我的心里七上八下,呆呆地看着窗外。我远远地看到宁晓月牵着一条小黑狗从大门走了进来。
我笑着对师父说:“看见没,这小狗,捏吧捏吧都不够二斤重。”
师父叹了口气:“没办法,就只有慢慢来吧。也难怪,本来风平浪静的日子,你非说有鬼要来袭击,让谁信都很难。”
宁晓月把小黑狗牵了进来,看我们都冲着她乐,她也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家隔壁二婶家的小狗,二婶说送给我了,随便我怎么弄。别人家,我去了两家,都不信我说的。”
我连忙说:“这就不错了,比我们强多了。是吧,木棍儿。”
木棍儿接茬道:“可不,我偷了鸡,你牵了狗,咱们算是全了。”
第五十六章 如临大敌巧妙设防 月黑风高鬼影乍现
我在一旁笑道:“是挺全哈,偷鸡摸狗你俩都占全了。”说完,我身上同时挨了两脚。
师父在一旁笑说:“好了,别开玩笑了。一会卫猛回来,大家动手削一些桃木剑出来,完了把那只鸡杀了,用鸡血侵泡十二个小时。”说完师傅又嘟囔了一句:“本来黑狗血的效果更好。”
我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那只小黑狗,小黑狗刚来到陌生的地方,有些怕人。瞪着两只黑油油的圆眼睛,盯着大家,还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
师父叹了口气:“还是用鸡血吧。”
没过多久,卫猛扛着几大根粗壮的桃树枝回来了,把树枝往门外一扔。师父出门一看,心疼地直搓手。他无奈地对卫猛说:“猛子啊,你是不是把我的桃树连根刨了啊,怎么弄了这么多。”
卫猛摇摇头:“没有啊,我寻思多弄点,有备无患嘛。”
师父哭笑不得:“希望我的那些桃树还能活下来吧。大家别看着了,赶紧动手吧。”
卫猛挥刀把树枝分成了小段,大家拿着小刀还有菜刀,开始削桃木剑。时间紧迫,也不要求什么形状了,大多数只是削出个剑型,有个尖,有个柄就算完工了。
一下午时间,大家准备出了好几十把桃木剑,杀了鸡后,用鸡血把这些桃木剑都染了一遍。
这时,村里的大喇叭发出了刺耳的刺啦刺啦的声音,随后村长在里面开始喊话:“村民们请注意,村民们请注意。下面播送个重要通知,重要通知。晚上的时候,大家尽量不要外出,不要外出。另外还有个事,还有个事,谁家里有黑狗和公鸡的,请配合一下,送到村小学,送到村小学。袁师傅有用处,都是为了大家好。别一家一家抠搜的,一只破狗能咋地,都是为村里做贡献,是吧?等事情过了再养一只呗。再播送一遍,再播送一遍……”
晓月和玉铃儿听着喇叭直乐,那村长开始的时候还一本正经地做通知,后来几乎就像是在唠家常了。我心想这恐怕也是东北农村的一个特色吧。村长在里面絮絮叨叨说个没完,可是效果却不咋地。说了半天,仍然没有人来送鸡送狗。
我苦笑了一下:“唉,等他们吃到苦头就知道事情的严重了。”
师父说:“没办法了,现在只能根据眼下的条件想办法了。”
我们点了点头,纷纷开始整理身边的物品。我看晓月还站在旁边,就对她说:“晚上挺危险的,你贴好符纸,别出来了。”
宁晓月却摇摇头:“你们人手太少了,我好歹也算是见过一些阵势了,我留下来,也许能帮上忙。”
我还要再说什么,玉铃儿插话道:“没问题,晓月姐姐我来保护。”
我急了:“本来人手就少,还要分个人来保护她?”
师父也说:“留下来也行,到时候再看吧。实在危险再躲起来。”
我暗自摇了摇头,只好随她去了。这也说明了两个问题,一个是宁晓月虽然几度经受生死考验,但是她却没被吓住,有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再一个就是虽然她经常给大家拖后腿,但是大家仍然很喜欢她,说明她人缘不错。
忙活了一整天,大家都没顾得上吃饭,特别是晓月和师父,早就饿得直打晃了。现在有了一点空闲时间,于是大家七手八脚弄了一桌饭菜,这时候也不讲究好吃不好吃了,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饱饭。
吃完饭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下来了。也就意味着如果小三那边要是有行动的话,现在就应该开始戒备了。
师父领着我们走出房门,准备到几个村子的出入口转一圈,看看村长安排的人是否已经就位。
来到村西口的时候,发现守在路口的是豆子爹。豆子爹正趴在一个土堆后面,见我们过来了,忙站了起来:“袁师傅,萧老师,这边有我,你们放心,我肯定给他盯住了。”看来我们救了豆子,豆子爹对我们说的话是深信不疑的。
我急忙走上前说:“都靠你一个人可不行,我们有空也会过来的。”
豆子爹说:“村长安排了好几个人呢,我是头一班,我们轮班在这守着。”
我看到豆子爹手里提了一把菜刀,随手又递给他一把桃木剑:“关键时候还得拿这个。”豆子爹拿过来,掂量掂量,插在了腰间。
我们到其他几个出入口的时候,却发现情况不容乐观,虽然都有人在把守,但是明显一个个的情绪不高,好像还对被安排在那颇有微词。
师父赶紧把重要性又对他们讲了一遍,又挨个嘱咐了一番,不但要提防异常情况,还要密切注意布下阴踪粉的地方,如果发现红光,马上鸣锣。因为相对来讲,鬼魂更容易混进村里。
往回走的路上,师父对我们说:“看来这几个点儿,咱们得勤走动,督促督促他们,不然容易被小三他们钻了空子。”
我说:“要不咱们也排个班,毕竟还不定熬几天呢,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
师父点头称是:“咱们算上晓月一共是六个人,也排成三班,晚上一直到天亮,三个时段,轮流巡视。”
宁晓月跑到我身边,看样子是要和我一班。这时玉铃儿喊道:“我和晓月姐姐一个班。”
宁晓月一听,眼巴巴看着我,又不好说什么。
木棍儿在一旁看着傻笑,我瞪了他一眼。
师父说:“好吧,铃儿能力比较强,让她带着你吧。咱们几个,我和卫猛一组,阳子和木棍儿一组。你们切记,发现情况不要蛮干,得马上报信。特别是阳子你们两个相对弱点儿,你们的任务就是发现敌情后,迅速敲锣示警。”
师父布置完,大家都回到宿舍休息。师父说如果小三发动进攻,还是下半夜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下半夜也比较难熬,所以他问大家是否可以让他和卫猛排在凌晨的一班,我和木棍儿排在天亮之前的一班,宁晓月和玉铃儿自然排在了第一班,然后以后的每天互相轮换班次。大家听了也纷纷表示同意。
宁晓月和玉铃儿排在第一班,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去巡夜去了。我们剩下的四个,东倒西歪在屋里抓紧时间睡觉。
我睡得很沉,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突然感觉有人在叫我。我一扑棱站了起来,抄起桃木剑,眼睛还没睁开就问:“有情况吗?”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师父正站在前面,我松了口气。师父笑骂了一句:“有个屁情况,瞅你睡的那个样儿,有情况也完蛋了,该你们俩了。”
我逐渐清醒了点,点了点头:“哦,师父你巡完啦?没什么事吧。”
师父说:“暂时没什么事,但是也别掉以轻心,你和木棍儿挨个地方看看,让大家提高警惕。”
我应了一声,回头一看木棍儿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我上去一阵猛推,才把他叫醒。我拉着木棍儿挑了个灯笼走出房间。
我和木棍儿出来后,先第一时间同时打了个哈欠,也不说话,慢慢往村子的几个出入口走。夜里的村庄异常安静,偶尔会传来几声犬吠。
我们走到几个设伏点,发现值夜的人都已经换过班了,精神头还算可以。我们提着灯笼在街上晃,突然木棍儿捅了我一下,我一愣,瞅了一眼木棍儿。木棍儿没理我,眼睛一直往前看。
我吓了一跳,顺着他的眼神也往前看,却发现前面有个黑影,正在街上慢悠悠地走。我心想,这大半夜的,谁不在家睡觉,出来晃荡。难道是守夜的人疏忽,把小三的鬼尸给放进来了?
我和木棍儿对视了一眼,可能觉得对方就一个人,我俩也没鸣锣,而是不约而同地轻手轻脚在后面尾随着。
看那黑影的意思,丝毫没有觉察到后面有人跟踪,仍旧不紧不慢地往前走。我们离得越来越近,突然,那黑影停顿了一下,之后狠命地向前跑去。
我和木棍儿有点措手不及,急忙在后面拼命追赶。那黑影似乎对村子里的路线很熟悉,左拐右拐,我和木棍儿紧追不舍。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村子里展开了一场追逐赛。
跑着跑着,木棍儿轻声喊了一句:“阳子,我绕到前面堵他。”说着木棍儿斜刺里从一个岔路跑了下去,看来这小子把村子里的路线也摸得很清。我在后面一直追,到最后累得都快虚脱了,但是丝毫不敢放松,不过看样子前面的黑影也累得够呛,速度也明显减慢。
我现在已经可以断定,前面的黑影不是鬼,而是人,因为在月光下,他的影子清晰可见。有了这个判断,我更是有恃无恐,决心把这个人抓住。大半夜的看见我们就跑,肯定里面有猫腻。
我和那黑影的体力可能都已经接近极限了,速度都慢了下来,这时前面的路口木棍儿钻了出来,把那黑影的去路拦死了。
这样我们三个同时出现在一条街上,只是两头被我和木棍掐死了,那黑影已经无路可逃。眼见着形势已定,我们三个的第一个动作都是双手扶着膝盖,低下头,呼哧呼哧大口喘气。我累得直咳嗽,吐了几口口水,心里直骂娘。
第五十七章 夜半更深擒村长 杯盘交错品肥鸡
我们三个人分别喘了好一会,后来才感觉气息慢慢恢复了。我和木棍儿逐渐往中间靠拢,想要接近那个人。
那个人本来还在喘粗气,突然发现我们两个靠上来了,他显得异常紧张。他慢慢地往街道的一边靠拢,背靠着旁边一户人家的院墙,眼神左右交替着看着我和木棍儿。
我们俩一人提着一把桃木剑距离那人影越来越近,现在的距离看起来也就几米远。
我们的灯笼早就跑丢了,朦胧的月光照射下,仍然看不清那人的脸,但是我发现那人影已经开始哆嗦了。我大吼一声:“上!”我话音刚落,我和木棍儿同时往上一窜,准备先把那人撂倒。
没想到我的一声喊,把那人吓得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不断地讨饶:“饶命啊,饶命啊,二位鬼差,饶命啊。”
我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把我俩当成鬼啦?不过听声音咋这么耳熟呢。我慢慢靠上去,蹲下身去,借着月光一看,那人居然是村长金福。
我气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木棍儿也靠在墙上直喘气。
金福发现没有动静了,奇怪地抬起头,最后他看清了我们两个。他也堆在了地上。
我有气无力地说:“村长啊,你大半夜出来晃荡啥啊,还挺能跑,这把我俩给累的。”
村长更是懊恼:“你们俩小兔崽子,我都多大岁数了,我好几十年没这么跑过了。我晚上不放心,想到那几个点儿上叮嘱叮嘱,谁知道走到半道,就看见你俩在后面鬼鬼祟祟靠近我。我还以为是有鬼魂摸进来了,我能不拼了老命跑吗?可累死我了。哎哟,这腰……”
我有点不好意思:“村长啊,实在抱歉啊,我和木棍儿也是怕鬼魂摸进来,看见你在前面,就想看清楚怎么回事。没想到你看见我们就跑,我还以为村里的人有什么情况,就追,没想到出了这事,你看看,呵呵,呵呵。”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是不停地傻笑。
村长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算啦算啦,你俩也是为村里好嘛。既然这样,咱们一起去那几个地方看看吧。”
我和木棍儿一边一个,搀着村长又巡查了一遍,村长对值夜的人又是好一顿嘱咐。
我和木棍儿把村长送回家之后,相视一笑。木棍儿边走边说:“这老家伙真是太能跑了。”
我点点头,说:“不跑就没命,谁都得玩命跑,也难为村长了,哈哈哈。”我和木棍儿在街上又是好一顿笑,虽然是个误会,但想起来挺有意思。
最后我和木棍儿跑到村西口的设防点,不知道谁在那新堆了几个麻袋,里面装满了沙土,像是枪战里的掩体。我和木棍儿靠在掩体上,边聊天边盯着村口的路。
我问木棍儿:“棍儿,来我这,后悔不?”
木棍儿望着天:“不后悔,后啥悔啊。我本来就对这些个东西感兴趣。你知道吗,来这的一段时间,我所见到的,经历过的,以前想都想不出来。而且是和我最好的兄弟在一起,死了都值。”
我听了木棍儿的话很感动,我拉了一把木棍儿:“木棍儿,我……谢谢你。”
木棍儿一看,推了我一把:“你没事吧,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笑了,靠在掩体上,望着满天的星斗。夜空中繁星密布,我看到了两颗比较亮的星,离得很近,一闪一闪。我自言自语道:“是啊,好兄弟,一辈子。”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天,时间过得倒是很快。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估计已经平安度过一天了。我们走到几个设防点,让值夜的人也都回家休息了,我和木棍儿慢慢走回宿舍。
我进屋一看,师父在靠着墙盘膝打坐,卫猛四仰八叉躺在炕上打着呼噜。师父听见我们进来了,睁开眼睛问了一句:“没事吧?”
我笑道:“没事,就是和棍儿一起跑了个马拉松。”
师父一愣:“什么?什么松?”
我一翻眼睛:“师父啊,合着你就知道修道啊,马拉松都不知道啊?”
师父一瞪眼睛:“废话,我管他什么松,小兔崽子,你说不说?”师父作势要打我。
我赶紧求情:“别打别打,我说还不行吗?没见过你这师父,总想着打人。马拉松就是长跑,我和木棍儿昨天夜里发现了一个黑影,他跑我们追,追了大半个村子,累得我们跟什么似的,最后你猜是谁?”
师父好像很感兴趣:“啊?是谁?”
我笑道:“是村长,他也累得不行了,腰好像还扭了。”
师父听了也觉得好笑,而后自言自语:“村长?他出来干什么?”
我说:“金村长还挺负责,他说在家不放心,怕守夜的人疏忽了,他也是出来巡视巡视。”
师父点了点头,不再多问了。
我又问道:“那俩丫头干什么去了?”
师父答道:“晓月领着铃儿去她家睡了,说卫猛打呼噜,在这睡不着,还没地方。”
正说着,宁晓月和玉铃儿拎着个袋子走了进来,把袋子打开一看,都是热气腾腾的大馒头。晓月说:“开饭啦,都是我妈蒸的馒头。”
卫猛睡得正香,这时却突然醒了,嘴里还喊着:“馒头,馒头。”
这一下引得哄堂大笑。卫猛一看,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去厨房端了点咸菜,大家啃着馒头,就着咸菜,吃的很香。
吃完饭,师父还嘱咐我把昨天侵泡鸡血的桃木剑给守夜的人每人发一把,以做防身。我应了一声,对师父说:“今晚怎么轮值?”
师父说:“今晚你和木棍儿先来吧,完了是俩丫头,我和卫猛排最后。只要小三他们不行动,咱们就这么轮下去。”
我有点吃惊:“啊?那要是小三一直不来,咱们还不得被他折腾死啊?”
师父说:“最起码咱们先坚持一个礼拜,以我对小三的了解,他肯定会来。”
由于师父让村长把小学的课停了,所以白天的时间相对空闲了许多。只要有时间,玉铃儿就拉着我,说要传授我玄冥的道法,师父对此也是极力支持。
我被玉铃儿逼着背口诀,她说玄冥道法是以口诀为基本,只要记熟了口诀,再辅以手诀和剑术,就会事半功倍。
木棍儿对卫猛的刀法和一些擒拿技巧,拳脚功夫也很感兴趣,他就缠着卫猛教给他拳脚功夫,卫猛也是倾囊而授。我看这俩人根本就不像是教功夫,那卫猛也不会讲解,只是啪啪啪练一套,木棍儿自己揣摩。不懂的地方问卫猛,卫猛起身啪啪啪又打了一套。但即便如此,木棍儿仍是学得很专注。
宁晓月对这些功夫都不感兴趣,她白天就回家陪妈妈,到了饭点就做点饭给我们送来。
到了晚上,晓月端来了一盆山蘑炖鸡,打开盖子,香味扑鼻。在这里已经好久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了,一时间大家谁也没说话,就听见饭碗叮当响和咀嚼的声音。木棍儿吃得兴奋,还不断吧唧嘴。
很快,那盆山蘑炖鸡就被吃得一干二净,连剩的汤都被卫猛端起盆喝个干净。
我用手拍着圆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问木棍儿:“这是不是你小子偷的那只鸡啊?那可是赃物。”
木棍儿也撑得够呛,他白了我一眼:“是又怎么样,那鸡昨天杀了,不吃了不就浪费了吗?麻痹的你吃饱了,想起来是赃物啦?有能耐你别吃啊?”
我对宁晓月说:“晓月啊,你也学坏了,你明知道那是赃物,你咋还给他加工呢?你这属于连带责任知道不?”
玉铃儿在一旁狠狠啐了我一口:“呸!我看你吃的比谁都多。那个小木棍儿,明你再偷一只来,看他吃不吃。我反正还想吃。”
一句话把大家又逗乐了。在这轻松的气氛下,谁也不愿意提及即将到来的那场也许称得上是浩劫的大灾难,一场敌众我寡的对决,到底有几分胜算,每人心中都有数,但都在强力支撑,只凭着一股气,一股正义之气。
师父见大家吃饱了,又赶紧督促大家,各就各位,按部就班开始行动。他要我们巡查的时候一定不要放松,他对我们倒没什么不放心,他最不放心的是那些值夜的村民们放松警惕,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些,要让他们一下子接受这个现实是很难的。
今天的首值是我和木棍儿,上半夜的巡查相对来说是最轻松的。一是还没什么困意,二是小三他们在凌晨前发动攻击的可能性也比较小。
我和木棍儿用绳子捆了二十几把桃木剑,背到各个设防点上,把剑分发了下去。有轮值没来的,也把剑放在了一边。尽可能做到有备无患。
村西口又看到了豆子爹,豆子爹昨晚值了半宿,白天睡了一大觉,晚上的精神还算挺足。他问我:“萧老师,这鬼魂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啊,我怕这时间一长咱们这些村民受不了啊?”
我拍拍他:“袁师傅说了,肯定会来,你也提醒一下大家,千万别松懈,否则容易出大事。”
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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