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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诡异往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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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木棍儿这么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为啥是我啊,要不?咱俩一起去吧。”
木棍儿说:“你听我说,这女鬼伤了元气,自己根本动不了。只能附身在一个阴多阳少的人身上回去。一个人体内本来是阴阳五行都是平衡的,而你既然能看见鬼,就说明你体内阴盛阳衰,而且五行多金水属阴而少木火归阳,基本上符合纯阴之体,由你护送,才能万无一失,连我也不能参与。”
我心想,这是一步一步逼我啊,真是哪危险往哪去,这大半夜的让我去坟地,不得吓死我啊。
木棍儿看了看手表:“时间不多了,我得让她附你的身,你才好行动。”
我愕然道:“鬼上身吗?”
木棍儿摇摇头:“不是,是附身,附身后,你身体的控制权在你,而上身后,你是左右不了你自己的行为的。”
我不由得暗地里佩服了一下木棍儿:“那怎么附身啊?”
木棍儿说:“这个我略知一二,我来处理,一会儿你应该会感觉到身体一沉,有阴冷的感觉,然后你就往坟地的方向跑。到了地方,阴气一盛,这女鬼自然会离你的身。”说着,木棍儿摸出一枚铜钱,朝着女鬼的方向大喝了一声:“敕令,收。”我眼见着女鬼一股清雾飞入铜钱眼。
木棍儿转身,“啪”地一下把铜钱拍在我的额头,我只觉得一股阴冷的气流自顶门而入,身体一沉。我知道女鬼已经附身,我推门便向村子的后山跑去。
我带着女鬼一通跑,全然不顾周围的场景,事实上我也不敢多看。跑着跑着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根本就不认识路,谁知道校长所说的坟茔地在哪啊?好在通往后山的路只有一条,我就顺着这条路玩命地跑着。
今晚的风有些大,吹的树叶沙沙沙地响。淡淡的月光把树影照在地上,摇摆不止。忽地一只猫头鹰受到惊扰,扑拉拉飞上树梢,看远处,有明暗不定的点点灯火,时隐时现。我就奔跑在这恐怖的山路上,而更恐怖的是,我居然还带着一只女鬼。
路的两边,时不时地会路过一座孤坟,我不敢作任何停留。但是我跑着跑着,不得不停了下来,前面出现了岔路,一左一右指向两个方向。
我问身上的女鬼:“林老师啊,你家在哪啊?”回答我的是被山体折射回来的我的回声,回声在夜里飘出很远。我不敢再出声音,只好押宝顺着右边的路跑下去,跑了有十多分钟,我发现了越来越多的孤坟,因为我都没有看到墓碑,这不像是村里的坟茔地,更像是乱葬岗。
我带着女鬼到处乱窜。突然,我发现前面有一排排的黑影,似乎在排队绕着圈子。以我见鬼的经验,我相信我看到的一定是鬼魂。几乎每个坟头都围着几个鬼,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断定这不是村里的坟茔地,我肯定是走错路了,我向转身往回跑,刚一转身。就看到刚才来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鬼。这可真是形态各异,而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直直地盯着我,方向也是朝着我移动过来。
我吓得转身冲进了乱葬岗,好在那些绕圈的鬼魂们还在不停地绕。我发疯地跑,后面阴风不断,我知道他们还在追我。
我慌不择路,在乱葬岗里穿来穿去,结果误打误撞冲出了乱葬岗,发现了前方有一座小木屋,而且屋里似乎还有光亮。我奔着木屋飞奔过去,撞开了房门,直接把自己拍到了屋内的地上。我从地上爬起来,把门死死抵住,回头往屋内看,屋内桌上点着一盏香烛,烛光摇曳,虽然不是很亮,但是能感受到人气,我轻舒了一口气。
我正在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办,木屋的里间门开了,人未至,声先到:“你这小娃忒也无理,到山人住处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闯进来呢?”那话音刚落,有一人款步走了出来,是个老头,个头不高,穿着一身肥肥大大、埋了八汰(东北话:脏)的黑衣服,有点像道袍,但是比较破旧,有的地方还摞着补丁,这老头一出来,便死死地盯着我,上前来,把我周身摸个遍,边摸边笑。我一看这是刚冲出鬼窟又要被断臂啊,我刚想一脚踹过去,老头对我冷笑道:“娃娃,你强行带鬼入体,损阴断阳,如不及早脱离,恐怕你元神俱损啊。”
我一听感觉貌似遇到高人了,本领比那半吊子木棍儿可强多了,急忙说:“请大师救命啊。”那老头微微颔首:“我观你体内阴阳不均,五行不衡,乃天生阴阳眼,能上接阳天下通阴府,你可愿入我门,入则必有所成。”
我听那老头的意思好像是要收我为徒,我听着外面一声声鬼叫,实在没胆量再走一遍乱葬岗,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能受胯下之辱,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何况我乎?此时我便不再多想,倒头便拜,口称:“师父。”
那老头也甚是高兴,伸手扶起我,从兜囊中摸出一只白玉环,拍在我的额头,我就觉得身体一轻,阴冷感凭空消失。
我突然想到还没将女鬼送回,就对老头说道:“师父,我来是因为这女鬼受了伤,我得把她送回去养伤啊。”
老头微微一笑:“我这锁魂环,乃极阴之物,那女鬼在此养伤是最好不过的。”
看来我的使命是完成了,我对着白捡的师父发问:“师父,我叫萧阳,您怎么称呼啊?”
“山人袁天君。”
第七章 袁天君
原来他就是把乔二封在酒坛的袁天君。为了表示对他的景仰和崇拜,我倒退了几步,做惊讶状,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袁天君也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我尽量使语气充满真诚:“原来你就是著名的袁天君,传说中的法力无边、神通广大、广受村民爱戴的袁天君大师啊?”
这话说的我自己都觉得脸红,没想到这老头居然还真吃这一套,只见他正色道:“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娃娃居然也听说过我。”
我有种想吐的感觉,又不敢表现出来。
我看事情解决的也差不多了,打心眼里不想当他的徒弟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法术,整天跟鬼魂打交道,吓也吓死了。于是我凑上去,挨近他:“内个,师父啊,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你看我吧,对这个鬼神啥的一直都不感兴趣,我本身胆子还小,也没想在这上面有啥作为,今天的事我肯定要谢谢师父,就是咱能不能别收我当徒弟了。您放心,我给您介绍个更好的,他叫木棍儿,就是把女鬼弄我身上那位,他有基础,您收他得了……”
“不行!”没等我说完,袁天君就打断了我:“你这徒弟,我收定了。你的骨格,你的属性,你的资质都是上乘,我找了几十年才找到。怎么你想反悔?咱们玄门最忌讳出尔反尔,你要反悔也成,要不要我把女鬼放出来,让你一辈子都带着她?”
我一听,这老头也是个不着调的人物,不过我还真怕了,忙争辩道:“你误会了师父,我不是反悔,我是怕我学不出个啥,反倒给师门丢脸。”
袁天君笑道:“放心吧,徒儿,跟师父学,保你一身本领。不过你说的那个木棍儿,我也挺感兴趣,改天得见识见识。”
我看我是跑不掉了,索性就坐下来,把事情的来由经过统统告诉了袁天君,袁天君听着听着眉头紧锁。我预感到事情的严重,忙问道:“师父,有什么后果吗?”
袁天君叹了口气:“罢了,上沟村该有此劫啊。那个乔二能想到自杀转为厉鬼,这本身就不正常,你想,哪个正常的人为了当鬼,自己选择自杀,而且他那么肯定能化为厉鬼。这鬼界的厉鬼是相对高级的鬼魂,能上身,能吐人言,能出手伤人。我想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后操纵,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绝不仅仅是回来害个人这么简单,其中必有大的阴谋。”
我大为惊讶:“那师父你能应付得了吗?”
袁天君没有直接回到我的问题,而是给我讲起了他师门来历:“我的门派,啊,应该说是咱们的门派是有历史渊源的,是从秦始皇时期兴起的,当时秦皇为求长生,找了很多的炼药师,但同时他很想知道人死后的一切,就从民间征调了很多能人异士,以求通阴。这就有了我们这个职业,被统称为通阴师,也有叫通鬼师的,这些都没被史实记载。这通阴师本是一宗,当时叫天地玄宗。但是到了武则天时期,就分为了两派。咱们这一派叫做:玄冥,另一派唤作:玄剑。两个门派有很多共通之处,但区别就在于玄剑以降鬼为主,主张以高压法术治鬼,所以他们又被称为降鬼师。而我们玄冥是以引导鬼魂顺利转世投胎,还世间清净为主,很少使用高压法力,其实我们才应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通鬼师。”
我听的津津有味,插了一句:“就是说玄剑靠的是打,咱们就靠做思想工作。听着咋像他们更厉害些。”
“呸!”师父啐了一口:“不准胡说,治鬼不是件简单的事,咱们的策略是属于以德服人,当然也得靠一些法术。他们降鬼师的手段才是不得鬼心呢。”
我暗暗撇了撇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师父继续说:“咱们这两派素无交往,虽然同出一门,但是处事原则大相径庭,都看不惯对方所出,师父我也没见到过玄剑的人。所以你问我能不能应付了村里的劫难,我也说不好,如果乔二是被玄剑的人所控制,那事情就更棘手了。”
我心里暗想,这老头的意思明明是说打不过人家嘛,还在这拽。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便问道:“师父,我那个哥们儿木棍儿说我身体阴盛阳衰,而且五行属性也不平衡,所以我能看到鬼形。是这样吗?”
袁天君嗯了一声,说:“报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我将生辰八字报了一遍,袁天君闭目默算,然后手舞足蹈,对我说:“你那同伴说的没错,常人阴阳平衡,即便稍有不平,但是不会很明显,你本身确属阴,而且至阴压倒纯阳,五行也是阴极阳衰。好在你取名萧阳,能够弥补你部分阳气的损失,否则你必定体弱多病,身体多灾。现在你能见鬼,说明你的阴气日盛,这才造就了你的天然阴阳眼,你稍加练习,就能熟练驾驭,看来你真是我玄冥界不可多得的可造之材啊,真是我玄冥之幸。”
我心想:“我倒霉就倒在阴阳眼上了,我要是练,也练个补阳的,非把阴阳弄平了不可。”
经过这半夜的折腾,我见天色已见亮。我也怕木棍儿着急,就跟师父说要回去。袁天君说:“不急,你跟我来。”说着转身走入内室。
我跟在身后,随之也走了进去。内室比外室要宽阔的多,正中画着阴阳五行图。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香案,香案上方摆着一张古画,颜色已经发黄,上面的画甚是吓人。画中群鬼环聚,或立或卧,面貌都是显得狰狞阴毒,他们中间,一位道师,仙风道骨,左手执法杖,右手掐手诀,看似说法布道,倒是威风凛凛。
师父走过去,捻了三只香,点燃后插入香炉,示意我过去跪下,我照办。
师父合掌拜了三拜,口中喃喃念道:“祖师在上,今不肖弟子袁天君,得一小子,弟子观其应能习吾派之术,故欲授之以能,他日必能振兴玄冥。”说完对我说:“小子,跟为师做念拜师诀。”说完师父双手掐诀,其指弯曲自如,左右盘绕,很复杂的说。我照做了几遍,都没掐成,手指倒掰的生疼。
师父见状,过来抓住我的手,咔嚓咔嚓一阵猛掰,把我疼的眼泪巴叉(东北话:流眼泪)。最后我看了一眼我的手,已经被弄成跟师父一样的手型,我都不忍直视。
师父也不管这些:“跟着我念!今日袁天君……”
“今日袁天君。……”
师父抬手,啪地给我脑袋来了一下:“混蛋,你念你的名字。”
我揉揉脑袋:“今日萧阳……”
“入玄冥派,习玄冥学……”
“入玄冥派,习玄冥学……”
“……”
“……”
“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壮我玄冥,永不叛师……”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有违此诀,遭恶鬼噬之!”
等念完一大套,师父笑嘻嘻地对我说:“礼成,徒儿,你念了拜师诀,就要照着做,如果有违师门,可是要遭百鬼群噬的。”
我怎么想都像是着了这老头的道儿了,可是也没办法了,这老头太尼玛阴了。在我起来之前没忘了加上了两句:“师父老人家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想用手扶地站起来,却发现我的两只手还掐着呢,我哭丧着脸把两只畸形的手伸到师父面前,那老头对我的手又是一番蹂躏,恢复了原形。
我揉着已经失去知觉的手指,师父说:“我先教你一套掐手诀的初级法门,其实就是要练习你的手指的灵活度,没事的时候,你要多加练习,要达到柔若无骨,我们玄冥派的很多法术都要靠掐手诀来完成的。”
说罢,老头在我面前练了一套手指操,还真是柔若无骨,我默默记下了,倒不是为了想练什么法术,主要是下次如果再让我掐诀的时候,手指不会被他掰折。
我再一次提出要回去看看。师父说:“也好,我跟你去,看看村子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我听了大喜,虽然天已经亮了,但是我单身走这乱葬岗,还是很害怕。我们两人走出木屋,外面已经见不到昨晚的那群鬼了,我四处望了望,对师父发问道:“师父,这乱葬岗怎么这么多鬼啊,你在这负责什么啊?”
师父答道:“这乱葬岗埋的是那些没有家的孤魂野鬼,或是村子里有横死的人,不愿意埋在坟茔地,怕影响风水的人死后葬在此地,这方圆十几里都是。为师负责管理这些鬼,限制他们去村里作恶,如果有转世投胎的机会,我就引导他们投胎。”
我插了一句:“哦,师父就是维持治安的城管。”
师父白了我一眼:“也可以这么说。如果有想去村里或逃出乱葬岗的野鬼,我就施法另他们自省,他们会绕坟头,直到戾气消除。”
我才明白了我昨晚看到的鬼绕坟的那一幕。我有点不放心那女鬼,毕竟我冒险来到这的原因就是因为她。师父好像猜透了我的心思:“那女鬼你放心,在我锁魂环里养伤,是最安全最快速的,她的事我听说一些,我早就想把她带到我这里,一是她心未净,二是村里人也没要求,她也一直活动在学校教室一代,没有伤人意图,我也就没忍心强行带她来,没想到伤在了你们两个娃娃手下。”
师父在我面前走,甩动着他那件埋了吧汰的破道袍。我在后面说:“唉我说师父,您怎么也算是一个门派的宗师级人物,就不能换件像样的衣服啊?多影响形象啊这个。”
“你懂个屁,别小看我这袍服,关键时候有大用呢。”
我们边说边聊,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上午十点了,艳阳高照,我知道这木棍儿肯定会担心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第八章 开始行动了
我和师父急匆匆回到我的宿舍,我一推门,发现宁晓月在里面坐着,木棍儿正云山雾罩,吐沫星子乱飞,指手画脚地在那白话(东北话:胡侃的意思,多用于吹牛)。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狠狠瞪着他。
他俩一见我回来了,都站了起来。木棍儿冲上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急死了。”
我白了他一眼:“是啊?我咋没看出来啊?”
木棍儿急忙辩解:“昨晚你走了之后,我就坐立不安,算计着时间,结果你还没回。我就像等天色一亮我就去后山找你。结果我刚要出门,这个宁姑娘就来了。”说完背对着宁晓月,冲我使了个颜色,摆了一句口型,又指了指宁晓月。我看明白了,他说的是:我没告诉她。我知道一定是木棍儿没敢告诉宁晓月女鬼的事,同时还抽不开身去找我。
我发现从我进来,宁晓月就撅着嘴瞪我。我走过去:“来啦?内个谁!”宁晓月白了我一眼。木棍儿见状凑过来,用手拢住我的耳朵,贴过来轻声说:“内个啥,你和金婉婷分手的事,我告诉她了。”
“啥?木棍儿啊,你啊,就是个欠儿登(东北话:多事)。”我恨恨地冲木棍儿说道。
木棍儿感到很委屈:“她来了问我是谁,我说是你同学,好哥们儿,完了她就问我你女朋友好看不?我说你们分手了。我哪知道你咋回事啊?”
我看了一眼师父,他正在那憋着笑。我冲宁晓月说:“晓月,我有空去找你说话,你先回去好不?”宁晓月站起身,走到我跟前,猛地踩了我脚一下,完了捂着嘴蹦蹦跳跳地跑了。我在那呲牙咧嘴。
木棍儿不怀好意地笑道:“恭喜你获得了第二春,刚来几天啊,女鬼女孩你全占全了。”
我上前踢了他一脚,把师父拉过来,对木棍儿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师父,袁天君。”
木棍儿很意外:“啊,一晚上不见就拜了师啦?幸会幸会。”木棍儿伸出手想跟师父握手。师父没动,木棍儿又把手缩回来。师父盯着木棍儿,木棍儿被盯得有点发毛。
我上前问师父:“师父,怎么了?”
老头没理我,直接问木棍儿:“昨晚那女鬼是你弄伤的?”
木棍儿说:“是,是被我画的符所伤。”
老头追问:“符在何处?”
我忙道:“啊,在我这。”我爬上炕,把皮箱拽出来,翻出那个香包,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问木棍儿:“这些,你都是从哪学的?”
木棍儿说:“我从小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后来看到了一本书,这都是书上学的。”
老头一皱眉:“哦?书呢?”
木棍儿说:“书不小心丢了。”
我问老头:“师父,有什么特别吗?”
“没,没什么,我只是好奇而已。你真是少年奇才啊!山人佩服!”老头拍了拍木棍儿的肩膀,对木棍儿说。
木棍儿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哪里,我这都是皮毛,与您老人家比差远了。”
这时我把昨晚的经过跟木棍儿讲了一遍,木棍儿冲我抱拳:“恭喜兄弟投入名门。”
我们正在宿舍聊着,突然听到外面有吵杂声,还有人的哭喊声。我们闻声急忙走出屋去,看到校门外正走着一群人,推着一个手推车,后面的人哭喊声一片。我们冲过去,我发现村长金福生也在里面,连忙拉住他:“村长,出什么事了?”
村长一看是我,就走出队伍,一眼看到了袁天君:“啊,袁师傅也在啊。村里出事了,前道街的李准昨天夜里突然上吊死了,今天早上按照我们村的风俗,家属推着绕村一周。”
袁天君闻听连忙说:“我能看看尸体吗?”
村长说好,冲着队伍喊道:“李准家的,停一下,袁师傅来了。”
队伍往两旁一闪,让出一条道来,师父甩着破道袍走过去,显得很牛掰。我和木棍儿跟在后面。
师父走到推车前,掀开蒙着尸体的白布。问还在哭泣的李准老婆:“什么时候发现他上吊的?”
李准老婆连哭带讲:“我做完睡的比较死,早上醒来就看到他用自己的裤带吊在房梁上了。他为什么这么想不开啊,最近我们家也遇到什么难事啊。”
师父不语,从挎包里拿出一面小镜子,冲着尸体照啊照,然后摆了摆手,队伍继续前进,他慢步走了出来。
我和木棍儿围上去,师父说:“他不是自杀,是被鬼上身了,我刚才用阴阳镜照了照,发现他的鬼魂已经被收走了。”
“收走了?在这一代,不是师父您负责收鬼魂吗?”
“奇怪就在这,我还查不出他鬼魂的去向。我们得小心些了。”
我和木棍儿点点头。我对师父说:“晚上你就住在我的宿舍吧,反正有地方睡。”
师父摇摇头:“我得回去看着那些鬼,不然我不在会出事,明天白天我再过来,你们两个小心点。”
我说:“有木棍儿在,没事。”
送走了师父,我和木棍儿回到住处,你一言我一语研究发生的这些事。我想到了答应宁晓月去看他,便跟木棍儿说我出去一下,木棍儿说:“好,我睡一会,昨晚净着急你了。”
我走出学校,看到小卖部的门没关,就走了进去。我一眼就看见了晓月她妈那魁梧的身影,正在柜台里站着,我一直很纳闷,怎么她妈的这副大身板,而晓月却生的一点也不像她妈呢?我看见她妈,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是个误会,但是发生的那件事总让我感到过意不去。我走过去,冲着她妈问候:“阿姨,您好,您忙呢啊?”
她妈看见是我,笑了:“啊,是萧老师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好几日不见你了。”
我从兜里掏出十块钱,一边答道:“是啊,我这几天一直在学校。内什么,这是那天晓月给我拿的烟,我也一直没给钱,挺不好意思的,今天正好有空就送过来了。”我是不好意思直接要找宁晓月,只好在这没事找事地说着。
好在宁晓月从里屋听到了我的声音,走了出来。跟她妈说了句:“妈,我出去一会。”随手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被宁晓月拉着,回头跟她妈再见。她妈举着十块钱,说:“这孩子,没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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