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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警事(孙铭)-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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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也许正是因为镇鬼有功,才被老板信任并留下了。不过想起电梯里路晨飞一副鬼气森然的模样,我不由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个小小服务生也研究邪术?

和老爷子笑道:“事情就是这样,想必宋警官也清楚了。我儿子虽然有错,不过跟杀人什么的没有关系。”

我笑了笑,说道:“我明白。不过老爷子,我一直以为这古堡酒店是您开的呢,原来一直是您儿子在打理啊?”

和老爷子笑道:“你瞧我这一副残疾人的样子,哪儿能去折腾这些?”

我吃了一惊,见和老爷子拍了拍他的腿。仔细打量之下,才发现他的双腿肌肉有些萎缩。原来他竟然双腿残疾。想必当年是为冯四海受了什么重伤,才得到这样的厚待,有段老大来探望,还送了他儿子一家五星级酒店。冯四海也算是将道义了,一定程度上说,比所谓白道的某些人有情有义,也难怪可以屹立多年不倒,少有人背叛他。威信是个无法模拟的东西啊。

知道了这些事情的原委,我琢磨着马上去找路晨飞问问,于是问和自承,这路晨飞哪儿的人,过年回家没有。和自承说,路晨飞是蚌埠人,昨天就回家过年去了。如果我要问他这些往事的话,可以等初四上班亲自去问。

我心中有些犹豫,总觉得耽误这么久不大妥当。不过和自承也不知道路晨飞的老家究竟在哪儿,这大过年的蚌埠市局的同事也没上班的,我也没法去查,于是只好暂时搁置一旁。我嘱咐和自承不要将我们查问的事情跟其他人提起,和自承也当即答应了。

苏淩被段老大带来,是给和老爷子看看身体状况的,看如何调养之类。我们几个闲话了半晌,我便拉着阮灵溪出门。

出门之后,竟然接到冯法医打来的电话。原来因为韩可儿事件,韩国方面很捉急很恼火,一直催着中国尽早破案给个说法,所以他们几个专案组的正在加班,也就顺便给我检验了一下那湿巾上的东西。

“是血迹,”冯法医在电话里说道:“很巧合的是,通过血型,dna等检测,发现那血是韩可儿的。”

“电梯里有血迹,是韩可儿的?可她最后不是死在水箱里么?”我吃惊道。

第250章电梯录像的恐怖真相

冯法医说道:“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想如果你看过电梯里完整的监控录像就知道了。不过这是警局内部资料,我也没有权限给你看,既然大家是同行,告诉你这一点也没什么。其实韩可儿在电梯里出现了一系列奇怪的行为,警局完整的监控录像是10分钟,而外界网上流传下来的监控录像只有四分钟。”

我听了这话,心中有些愕然,继而想到和自承多半也有这十分钟的录像,但是却没跟我们提起,不由有些恼火。谢过冯法医之后,我挂了电话,对阮灵溪说道:“和自承那小子肯定跟我们隐瞒了录像的事情,咱们去跟他要来那录像原件去!”

于是我们又折返回去,见大家也都还在。段老大问我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我也没搭理他,直接问和自承是不是那录像还有个原件在他那留着,原本的录像是十分钟之长,而不是只有四分钟。和自承犹豫半晌,说那录像确实有十分钟那么长,录下了韩可儿诡异行为的全过程。但是这段录像被警方取走了,他也只偷偷留下拷贝的那份,警方却不想这录像泄露,明白警告过他不准外泄,他怕警方追究,就跟我隐瞒了这一情况。

我于是跟和自承要那十分钟的完整录像看。和自承看了看段老大,段清水点点头,说道:“给他看看也没什么。”

和自承于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摸出一只u盘,对我说道:“我把录像视频存到这里了,你可以带回去看看。里面的录像我没有更改过一丝一毫,都是真实录下来的。”

我见他特意强调这件事,心中更对这录像好奇了。拿了这录像之后,我也不再跟段老大他们多说,带着阮灵溪想回家用电脑一看究竟。回家之后吃完晚饭,爸妈在客厅跟客人聊天,我跟阮灵溪躲到卧室锁好门打开电脑,我便将那u盘插到电脑主机上,点开里面的视频文件开始看那电梯的录像视频。

我见那录像视频总时间是十分零二十秒。打开之后,感觉镜头像是蒙着一层冷凄凄的光雾似的,总觉得泛出一股森冷的色调,看得人十分不舒服。视频是从韩可儿从一楼进电梯开始的。那时候是晚上十点十二分,她是独自一人进的电梯,并无别人陪同。可以看出,开始的时候韩可儿很正常,并无任何怪异的举动。由于画面并不清晰,我起身关了灯,这才勉强觉得这视频录像清晰了一些。

此时,视频里的韩可儿按下数字4,电梯门关闭,缓缓上升。我跟阮灵溪紧张地盯着屏幕,却见电梯门上那红色数字一直不停的变换跳跃,越过了4,5,直接停到了第6层。我和阮灵溪都是一愣。第6层是发现婴儿尸体的地方,而且我们也查过萧柔当时的住宿资料,貌似就是住在第六层的604房间,是跟605隔壁。难道真是萧柔的鬼魂作祟?

这时,电梯里的韩可儿似乎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当电梯门缓缓打开,她探头看了看,见六楼一片漆黑,便缩回身子,继续按下数字4。电梯似乎缓缓落了下去。韩可儿松了口气,继续等待。可让人惊讶的事情再度发生。当电梯落到一楼的时候,竟然又慢慢升了上去,最后又停到了第六层。韩可儿这时有些紧张了,等电梯在第六层打开之后,她再度出去看了看,发现没有人,便又回去重新按下4键。来回折腾了三次,这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三分钟了。第三次停在六楼之后,韩可儿有些惊慌,按下对讲机,似乎呼救半晌,但是没有人回应,于是她干脆出了电梯门,去了第六层。这时候是三分四十秒。可没过十秒钟,韩可儿一脸惊恐地跑了回来。就在这时候,我跟阮灵溪都吃惊地发现,那电梯内壁的镜面上,映出了萧柔鬼魂的模样。

“二货,鬼出现了!”阮灵溪的声音有些发颤:“你点一下暂停。”

我于是拿起鼠标按下暂停键,时间定在三分五十二秒的时候,电梯内壁出现了萧柔的鬼魂。虽然很模糊,但是黑色的长卷发,那诡异的笑容,真的跟我们见过的萧柔真正的鬼魂一模一样!

我再次点了播放键,让视频动了起来。可接下来的这一段视频里就相当混乱了。似乎韩可儿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癫。先是在看到那鬼魂之后就自己拿头去撞电梯内壁,撞得相当狠,就好像那头不是她自己似的。很快地,我瞧着她将额头都给撞出血来,在电梯镜面上粘了好大一块血迹。

更诡异的是,接下来她竟然惊恐又痛苦地大张着嘴巴,圆睁着眼睛,五官扭曲到奇怪的地步,四肢也好像是在被人扭曲折断一样,双腿向外张,手臂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抓住一样,像扭麻花一样扭出一个诡异的角度,高高举起,配合脸的神情,活脱脱一部恐怖片,吓得阮灵溪这女汉子都不由自主地凑到我身旁来。

“二货,你看韩可儿这个动作,像不像是萧柔被杀时候的样子?就好像是谁在折磨她似的。”阮灵溪抓着我的胳膊,低声道。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继续向下看。此时视频已经到了五分零一秒。这时候,就见视频里的韩可儿突然开始翻找自己的包,没多会儿,竟然从包里翻出一只瑞士军刀。看到这把刀,我想起了网上对韩可儿的介绍,貌似她有个兴趣爱好,在没怎么出名的时候经常去跟一群驴友朋友外出旅行,所以这些求生工具都会随时带着。这时候,韩可儿做了一个让人吃惊的动作。这货竟然举起刀子向自己腹部捅去。这个动作让我和阮灵溪都吃了一惊。不过幸好冬天衣服厚,刀子应该也不是特别锋利,这一刀倒是让韩可儿由于疼痛而意识清醒了过来。接下来的情景,就是跟我们看过的那四分钟视频一样了。

韩可儿应该是再度清醒过来,知道六楼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进了电梯按下所有的楼层,但是空出了那一层楼。等视频结束之后,我和阮灵溪才松了一口气,倍感压抑。

我看着阮灵溪凝重的脸色,笑道:“瞧你吓得,你不是一向胆子不小的么?”

阮灵溪啐道:“以前看恐怖片不害怕,知道那都是假的。可这个视频却是真的。”

我沉吟道:“看来萧柔起初是被定魂术给镇压着,但是某一天那镇魂的符被破坏了,所以她的阴魂开始不安分,但是暂时离不开古堡酒店。离不开,于是怨气聚结,最后开始杀人报复,韩可儿就是这倒霉的目标。我一直在想,如果她想杀了韩可儿的话,直接杀掉就是,为什么还要将尸体弄到楼顶水箱去?”

阮灵溪打了个寒噤,说道:“这我哪儿知道,也许是她死的时候在水箱里呢。”

我摇头道:“或者是想告诉我们水箱有问题?”

阮灵溪愕然道:“水箱有问题?不可能吧,检修工人刚检修过,有问题也会发现啊。”

我想了想,说道:“明天我想再去看看顶楼水箱。”

阮灵溪看着我,点头道:“那一起去。”

我听了这话,不禁低下头看着她,电脑屏幕发出的莹莹光亮将她的容颜轮廓模糊地映衬出来,似乎抹掉了恶女身上的那股彪悍之气,倒是让她瞬间温柔了不少。

我情不自禁地揽过她,笑道:“恶女,难道你是要跟我生死与共的节奏?”说到这里,我赶紧加大力度将她紧紧抱住,因为通常情况下恶女就跟吕青橙差不多,将暴力看作家常便饭,我这叫先发制人,让其不能再度动手。

果然阮灵溪试图踢我一脚,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也便作罢了。一时间我俩都沉默下来,在这安静的年夜里,似乎有些气氛微妙。

阮灵溪靠在我怀里,轻声道:“二货,其实我们也经历了这么多,有时候我真感觉到人生无常。”

我苦笑道:“对啊,生生死死见了太多,有时候福祸就在一瞬间。”

阮灵溪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像记得阿九一样,永远记住我?”

我吃了一惊,总觉得这句话让我听来毛骨悚然,便说道:“恶女你说什么呢,所谓祸害遗千年,阿九那是天妒红颜,你这种恶女,老天爷喊去干吗啊?什么都不能做是不是,那就只能在这世上长命百岁了。”

阮灵溪忽而笑了,抬头说道:“二货,你越来越像吴叔了,越来越贫!”

“师父啊。”我叹道,忽然想起前几天段老大讲过的马靖城的故事,心中不由一动。我想起陈法医死的时候留下过一张中年男人的侧脸照片。这照片现在想起来,总让我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感觉照片上的人跟马靖城有种莫名的联系。

“对了恶女,陈法医留下的那张照片在谁那儿来着?”我问道。

阮灵溪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在赵羽那里。怎么?”

我挠了挠头,说道:“没事,我总觉得那照片上的人也许,也许是马靖城,虽然师父说他已经死了,可我就是有这种直觉。”

阮灵溪说道:“先别去想什么马靖城了,先把眼前的案子弄明白,可不能再让无辜的人枉死。”

我叹了口气,跟阮灵溪坐到电脑前将那录像视频又看了一遍。看的时候我心想,这大过年的大家都看春晚,就我俩个性,看什么灵异视频,这真够特别的。当视频再度播放到韩可儿拿到刺自己肚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她的动作有点奇怪。如果是简单的捅或者刺,那动作应该是一气呵成的直线轨迹的。但是,韩可儿好像动作下意识地向下划了一道弧形的轨迹,就好像是要在肚子上开一个圆洞,挖出什么东西似的。

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脑子里闪回一般闪过冯法医的话:“萧柔的子宫整个被人挖走了。”

难道这个动作是要挖子宫?为什么萧柔会特意传递这个信息?她死之前被折磨了不少,可她好像只记得这一点似的,或者是想给人留下提示,提示她的子宫被挖走了?这什么意思呢?诚然,如果在死前受过性侵,那么我们警方通过残留的体液会锁定犯罪嫌疑人。也许因为这个原因,犯罪嫌疑人挖走她的子宫。可我又觉得这好像略牵强。

第251章噩梦中的预言

于是我问阮灵溪道:“子宫,提到这个你会想到什么?”

阮灵溪奇怪地说道:“能想到什么,第一时间就想到孩子啊。没有这个怎么生小孩。啊,二货,你是说萧柔被挖子宫的事情?你难道是说,凶手可能是个不会生育的女人,她因嫉妒而生恨意,才下这黑手?是情敌?”

我摆手道:“你想太多了。据以往的犯罪研究调查表明,采用这种暴力杀人手法的一般是男性,而非女性。女性杀手多半采取的是投毒等方式。”

阮灵溪撇嘴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也许就是个女人干的呢,警方没往女人身上怀疑,所以就没找到凶手呢。”

我摇头道:“不像是这么简单。子宫,小孩……”想到这里,我又想起冯法医说过的另一段话。他说,当年萧柔这案子是他师父进行尸检的。那位老法医还说,这案子有些模仿连环杀手的痕迹,就好像是正常人故意这么干的,为了引乱警察的思路。虽然这只是猜测是直觉,但是如果按照这个来说,一个相对正常的男人,或者以前没有犯过变态杀人罪的男人却用变态手段杀了一个女人,那多半是为了躲避警察追捕。那这个人有可能是跟萧柔有深仇的人,或者是被萧柔背叛过的男人。

那么,挖走子宫是什么意思?我皱紧眉头站起身来,边思量这个问题边踱步,忽然的,我灵机一动,天马行空地想到一种可能:如果这个男人是被萧柔背叛过的人,那么他一定对她充满了极大的恨意。这时候,一旦他知道萧柔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就会有想杀了那孩子的强烈**。那挖走子宫,会不会是因为那不成形的胎儿?

想到这里,我跟阮灵溪一说,她顿时打了个寒噤:“不会吧,什么男人这么变态啊?”

“你还别说,真有那种爱到极致变成疯子和精神病的。”我咋舌道:“比如那些人家姑娘不想跟他在一起,就拿刀砍自己的,这就是神经病,自残型。如果说受了刺激由极爱变成极恨,杀人也是有可能的。”

阮灵溪皱眉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过这只是一种可能性而已。”

“好像萧柔死后,凶手寄过信给警察局,说她死是罪有应得。”我叹道:“算了,不想了,乱七八糟的。”

大过年的遇到这种倒霉事,我跟阮灵溪都不怎么高兴,聊了会儿便各自回屋去睡了。这一觉也睡得并不安稳。不知睡了多久,迷糊中总觉得有人在喊我。这人似乎是个女人,就凑在我耳朵边儿轻轻地喊。我想听听是谁的声音,努力睁开眼,似乎在模糊中看到一张美女的脸,并不清晰,就在我枕头边儿上。等过了一会儿,那张脸慢慢淡去了,我又听到一阵滴滴答答的滴水声。

四下一片死寂,唯有那滴水声异常突兀清晰。同时地,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身体上传来,我就像是被浸在水底一般。恍惚中,我挣扎着想要抓住什么,挣脱这片让人窒息的深水。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一道银光从我眼前划过,一闪而逝。就像是有人在水中冲我丢过了一样东西,但是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

那银色的东西闪出微弱的光亮,在空无一物的深水中特别显眼。我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抓,却见一团黑色的如水草一样的东西从水底生长上来。我这一抓没抓到那银色的光点,却抓住了一把黑色的水草。

手上传来逼真的触感,我就像是抓住了一把柔软的长发一般。我下意识地将那黑色水草向上一扯,突然地,见那黑色水草赫然清晰,变成了女人的长卷发,而长卷发根部连着的一张惨白的脸也冲我冷不丁地扑了过来。

这个情景实在太过清晰,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女人的脸被切割成诡异扭曲的恐怖模样,摆成了诡笑的样子,就这么直冲着我扑了过来,那冲击力和惊吓度,让我全身一阵抽搐,寒毛直竖起来。

我赶紧一甩手,双腿下意识地向上一蹬水,想要游出这深水潭。身体向上浮去,突然的全身一松,我感觉自己冲出了水面。我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却见那人头也跟着浮了上来,正半侧着脸倒在水里,露出一只眼睛诡笑地看着我,黑色长发纠缠在我脖子上和肩膀上,一股说不出的恶心和恐怖之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赶紧游到岸边,回头才发现自己是在一处深水塘里,四下一片空洞漆黑,身后是那追上来不依不饶的人头,确切地说是萧柔的头。我想要扒着水塘的边缘爬出去,但身后的黑发越来越多,缠住了我的胳膊,眼见着就要缠住我的双腿,将我拖入深水里。我心中着急,不由暗骂这女人,他妈生前一定是喜欢织毛衣,见人就想送毛衣毛裤!

就在我将要被那人头再度拖入深水中的时候,岸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拉住我。我抬头一看,赫然瞧见赵羽,不由心中激动万分,双手急忙牢牢抓住他的手。赵羽不动声色地将我从水塘里拉了出来。我狼狈地站在水塘边,回头一看,那人头已经渐渐沉入水塘,慢慢地,黑发也收了回去,似乎连同人头一起沉了下去。我松了口气,回头立即抱住赵羽:“好兄弟,如果不是你,我就死在这女鬼手里了!”

赵羽半晌没反应。我感觉不对劲,赶紧松开他,疑惑地去看他的脸。只见赵羽先是不动声色地看了我半晌,随即忽然诡异一笑。那笑容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让我打了个寒噤:“赵羽,你笑什么?”

赵羽依然保持着那诡异的笑,突然开口说道:“情灭于水,情断于水……”

“什么?”我不解地看着他,却见赵羽那张清俊的脸忽然慢慢萎缩,变形,最后竟然变成了疯婆婆的脸!

疯婆婆嘿嘿笑着,看着我继续重复着那句话:“情灭于水,情断于水……”

我吃了一惊,迈步想要逃,就在这时,冷不丁地惊醒过来。

一阵鞭炮声传来,窗外微弱的天光落进屋里。我擦了把冷汗,终于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今天是大年初二,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我哭笑不得,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之后,不由疑惑地想着疯婆婆在梦里的话。“情灭于水……”,这也算是预言不?我去,普通人能到梦里来预言么?这是预言呢,还是一句无所谓的梦话?

是真是幻,是梦是醒,我突然感觉自己分不清了。

我坐在床上愣了半晌,又重新躺下睡了个回笼觉。等到八点的时候被我妈从床上拉起来,喝道:“今天家里还有客人来,别赖床!”

我只好无奈地起床,对我妈说道:“我平时也不回家,这边的亲戚朋友的也都生疏了,有些都不认识。干脆我带灵溪出去玩吧。”

我妈想了想,冷哼一声:“行,那就出去吧。我想灵溪在家陪着一群老人家聊天也会觉得无聊。”

“灵溪灵溪的,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我苦笑摇头。

在洗手间洗刷的时候,遇到端着牙缸的阮灵溪正在刷牙。我见她嘴边粘着白色牙膏沫,抬手挖下一大块,给她抹到额头上去。阮灵溪顿时怒道:“二货!作死啊!”

我哈哈笑了半晌,心情好了不少。洗刷期间,我跟阮灵溪说起昨晚的梦境,问她怎么看“情断于水……”这个预言。

阮灵溪失笑道:“什么预言,这根本是梦话么。”

我瞪了她一眼,说道:“师父说我是过阴体,说不定我日听人言,夜闻鬼哭,随时随地都能听到来自世界的声音,这就叫救世主。”

阮灵溪回答得很干脆:“啊呸!”

我笑道:“说真的,如果情断于水这句话是真的,你觉得它所要提示的是什么?”

阮灵溪想了想,说道:“那就是水呗。韩可儿死在楼顶水箱,萧柔死的时候身上也有水,那可能就是指的是水呗。”

“水么?”我沉思半晌,突然想起古堡酒店楼顶的水箱。难道这“情断于水……”,说的是酒店楼顶水箱?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梦中细节,除了那恐怖的人头之外,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出现在梦里。忽而灵光一现,我想起那出现在梦里的好像是个银色的东西,就在深水里。难道阴魂是要提示我,在楼顶水箱里有什么证据?

我想到这里顿时一阵莫名激动,心想如果这是真的话,那这十年悬案被我一破,爷就真的名声大作了嘿。

吃了早饭,我带着灵溪出门,又赶去古堡酒店。到了前台,我自报姓名,说是总经理的朋友,要顶楼跟楼顶之间那扇门的钥匙。前台小姐狐疑地看了看我,然后打电话请示和自承。和自承自然是不会不同意,于是我跟阮灵溪顺利搞到钥匙。

我看了一眼那电梯,着实觉得有些心有余悸,于是跟阮灵溪提议,从楼道里直接走上去如何。反正大家都是习武之人,也不怕多走点儿路。阮灵溪对于那电梯里的灵异视频也是有些心有余悸,便点头同意。于是我们便从楼道一路走上去。等走到七楼的时候,却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女孩的说笑声。

我跟阮灵溪放慢脚步,却听楼上的人说道:“哎小绮,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新闻,时尚大咖软件公司的老板发表声明了,说这款软件是当时的技术总监设计的,但是那总监已经离职,他们也不知道这款软件是自身出了问题还是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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