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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不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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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感觉今天的穆汐雪和之前看到的时候不太一样,眼神中多了一丝惆怅和哀伤,可在我们面前自始至终都露着从容雅静的笑容,我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一时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这才想起怀中抱着的琴。
  我取下套在外面的袋子,把古琴放在她面前。
  “于归!”
  我刚拿出琴还没等我说话穆汐雪就一眼认出来,穆汐雪手抖的更厉害,洒落在她手背上的茶水更多,她给我的印象很沉稳,没想到今天已经两次慌乱。
  “你认识这琴?”我好奇的问。
  “怎么能不认识。”穆汐雪缓缓伸出手,轻柔的抚摸着琴身。“君悦、于归秦王嬴政挚爱之物,两琴合奏犹如天外之音绕耳不绝,这琴……”
  “送给你的,呵呵,上次踩坏你的琴,听说这个琴也挺金贵,当是给你赔不是了。”萧连山憨笑着回答。
  穆汐雪似乎没有听见萧连山的话,只是静静望着我,并没有收下于归琴的意思,我点点头指着琴说。
  “你琴弹的那么好,这琴你不用真是暴殄天物,送给你的。”
  穆汐雪嘴角蠕动,手指微微一动,拨动琴弦单一苍古厚重的琴声回荡在屋中,喃喃细语。
  “君悦已逝,独留于归何用……既然你们明天要走,我就为给位操曲一首。”
  穆汐雪盘膝而坐,将于归琴横于双膝之上,双手按在琴弦上,抬头对我嫣然一笑,指尖轻盈一动,缕缕琴声徐徐在屋中响起,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我之前听过穆汐雪的琴声,空灵悠扬犹如过尽千帆之后的舒畅,给人祥和而宁静的感觉,可今晚听她的琴声隐约有几分愁绪和伤感在其中,琴声寡淡薄凉一片凄艳,望着她那满头银丝我心里有说出的痛楚。
  一曲琴断,我茫然呆坐有些不知所措,旁边的越千玲心悦诚服的称赞穆汐雪琴技无双,穆汐雪浅然一笑给我们续茶,萧连山不时抓挠着脸,转头问我。
  “哥,你看我脸怎么了,痒的很。”
  我的注意力全在穆汐雪的身上,被萧连山这么一问才回过神,转头去看他,顿时愣住,越千玲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也下意识转过去去,看了萧连山一眼吃惊的说。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别再挠了,都快抓破……”
  越千玲只说到一半,也抬手摸自己的脸,我这才看见她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血红色,这时我也感觉到脸上有酥麻的细痒,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想去挠。
  “别挠了,你们刚才喝的茶里我放了白厌。”
  “你……你给我们下药?!”萧连山吃惊的问。“白……白厌是什么药?”
  “白厌不是药,是虫。”穆汐雪很从容的回答。“白厌细小难以看见,你们喝进体内后白厌喜脸上皮肉,会寄付在你们脸皮之下。”
  “我们好心好意给你送琴道歉,你……你下药害我们?”萧连山气愤的站起来。
  我挠了几下脸后,有些诧异,按理说我是百毒不侵才对,连金蚕都伤不了我,就算我喝的茶中被穆汐雪放了白厌也应该没事才对,可看反应我脸皮下明显可以感觉到细细的蠕动,这只能说明我喝进去的并不是毒物。
  穆汐雪不会害我,这一点我很肯定,否则她真要这么做不用等到现在,那晚我最虚弱的时候她有更好的机会,既然要害我何必帮我压制心魔。
  “为什么给我们喝这个?”我冷静的问她。
  “你们既然要回去,你之前给我说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们就这么回去别人一眼就能认出你们,白厌无毒但可以改变你们的容貌,这样即便回去也不会被认出来。”
  我恍然大悟,事实上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们就这样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穆汐雪居然把这个都替我们想到了。
  “请。”穆汐雪已经给我们重新倒满了茶。
  我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端起茶杯,旁边的萧连山连忙阻止。
  “哥,这玩意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还喝啊。”
  “你一片心意,雁回心领了。”我拨开萧连山拉我的手,仰头喝干净杯中的茶。
  越千玲想了想也喝掉面前的茶,把萧连山拉坐下来说。
  “能弹这么动听琴的人又怎么会害人,何况真要害我们也不会说出来了,她救过雁回哥没道理现在要害我们,喝吧。”
  萧连山皱了皱眉头,看看面前的茶水迟疑了半天问。
  “就算只是改变样子,可……可以后不可能永远都这样了吧。”
  “这个不用担心,白厌怕鸽血,如果想要恢复之前的容貌,只需要把鸽血涂抹在脸上,一天之后白厌会死去,原来的样子就会回来。”穆汐雪嫣然一笑解释。
  萧连山看我们都盯着他,一咬牙把茶喝了下去,嘴里还在嘀咕。
  “那……那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第四十五章  镜子中的人

  本想着要离开,或许以后再也见不到穆汐雪,想留在那间叫弦歌的琴屋听她操琴到天亮的,可穆汐雪告诉我们白厌畏寒,山顶夜冷风急怕耽误了药性,喝完最后一杯茶穆汐雪起身送我们离开。
  我本想再和她说些什么,等我回头她已经关上门,忽然想起我又忘了问她所弹的琴曲叫什么,甚至到现在我都还没感谢她帮我压制心魔,至于为什么她变成一头白发我终究没想明白。
  下山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林中的琴屋,心中莫名的伤感,不知道是为了穆汐雪还是为了我自己,越千玲走到我身边柔声说。
  “走吧,等有机会我们再回这里来,如果我们还能回来的话……”
  我深吸一口气默默的点点头,慢慢向山下走去,回去后一夜无法安睡,穆汐雪告诉过我们,第一晚会奇痒无比但千万要忍住不要抓挠,白厌畏寒也畏光,所以第一天不能见阳光。
  我们找来纱布包在脸上,像一个白粽子,等到天亮的时候果然脸上不再痒了,陈婕赶来送我们走,一进屋看见我们三个这样吓了一打跳。
  赵治进来的表情和陈婕一模一样,足足愣了半分钟。
  “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了陈婕和赵治,如果真能暂时改变容貌,至少不担心被人认出来。
  “山顶?有弹琴的女人?”赵治皱着眉头很诧异的问。“昨晚真的看见那琴屋有人?”
  我点点头,看赵治的表情很奇怪,问他怎么了。
  “上次您说在山顶看见过人,我特意上去过,可上面什么都没有,就一间房子,至于您说的桃林我就更没看见了,上面光秃秃的一片。”
  “怎么可能,那么大一片桃林你都没看见?”萧连山对着镜子照,脸上全是纱布除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对啊,就算你认不出是桃林,桃花总该见过啊,那满山的桃花,闻也能闻见,你怎么就看不见呢。”我不以为然的笑着,不过他们都看不见。
  赵治还想说什么,被陈婕打断很兴奋的样子。
  “就是说,你们取下纱布的时候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摸样了?”
  “听穆汐雪说是这样的。”越千玲的声音没多少底气,昨晚回来我就发现她心神不定,我猜她毕竟是女生,好好的一张脸给换了,而且换成什么样也不知道。
  “那就好。”
  “好?你来试试。”萧连山摸着满脸的纱布说。
  “你们之前不是没想好去什么地方嘛,现在不用想了。”陈婕一本正经的说。
  “去什么地方?”我问。
  “回国啊。”
  我又在陈婕脸上看见了轻松和从容,每次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我就会暗暗害怕,她没心没肺我们都领教过,好像在她眼里就不存在担忧和顾虑这两样东西。
  “前几天我收到国内发来的邀请函,邀请泰国华人商会参加考察和投资,当时想着你们也回不去所以没给你们说。”陈婕一本正经的对我们说。“既然你们现在换了脸,那就是没人认识你们,刚好借这个机会回去,反正也没人能认出你们来,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我想了想陈婕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我们出来是为了找那三件神器,目的是学九天隐龙决,既然言西月已经给了我所有的,就不用再找了,言西月不让我们留在这里,回去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就如同陈婕说的那样反正也没人能认出我们来。
  我和魏雍都只学了一部分九天隐龙决,就算他毁掉大爷海的明十四陵拥有了部分没被克制的法力,但只要我认真参悟言西月给我竹简,我未必会输给魏雍。
  我转头问越千玲和萧连山的意思,他们想了想都赞同,赵治还在一旁诧异的想着什么,我让他立刻安排车,陈婕所说的泰国华人商会已经出发了,我必须赶去和他们汇合,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时间定在当晚出发,赵治安排好船送我们回去,陈婕已经确定泰国华人商会去的是海南,只比我们早出发两天,算时间我们应该可以赶上。
  陈婕送我们去码头,一路上萧连山的手都不老实,不停摸自己的脸,度日如年的样子,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他就开始拆自己脸上的纱布。
  我连忙阻止,萧连山不以为然的对我说。
  “穆汐雪说了,一天之后就会没事,现在已经一天了,头上缠着这么多纱布我实在受不了,脸变成啥样子也无所谓了,我先拆,如果我成怪物了,我现在就回去找她算账去。”
  萧连山一边说一边拆纱布,生怕我阻止他似的,等他把脸上的纱布全取下来,我和越千玲还有陈婕都安静了,萧连山看我们一言不发的看着他,样子有些着急。
  “说句话啊,我现在什么样子。”
  陈婕瞠目结舌的走过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萧连山,最后用手戳了戳他的脸惊讶的问。
  “这……你们喝的是什么茶,我也要喝,真变了,我都认不出来。”
  我面前的萧连山我也认不出来,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那个叫白厌的虫真的好神奇,萧连山完全换了一副脸,剑眉虎眼五官刚直看上去更加豪雄。
  看萧连山催的急,陈婕连忙找出镜子递给他,萧连山接过去照了半天,呲牙咧嘴的笑了。
  “虽然没之前的好看,不过这个也成,我喜欢这眉毛,呵呵。”
  我看旁边的越千玲已经按捺不住了,看见萧连山变了一个人似的,也没问我就自个开始拆纱布,我过去看萧连山的脸,陈婕去帮她的忙。
  “哇!千玲,你好漂亮,我也要喝这个茶。”
  我身后是陈婕兴奋异常的惊叹声,我不以为然的回头瞟了一眼,顿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般站立在原地。
  越千玲抿着嘴看着镜子,似乎对现在的样子很满意,看见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很茫然的问。
  “怎么了?”
  我对面的女子清亮含情的凌波目,含丹如花的樱桃唇,肤若凝脂,眉似墨描,那容貌正如同陈婕说的那样,一种无法用言语描绘的美,那张脸婉约柔媚眉目之间流动的是典雅和蕙秀,透着一股古典的高贵。
  这张脸我见过!
  在地洞的壁画上,那个站立将纯金卧虎兵符交给女子的人就是这个样子。
  这是芈子栖的脸!
  我有些恍惚的走过去,更加的确定,我甚至想抬手去触摸着陌生而熟悉的脸颊,我看见这脸的那一刻,我很确信自己没有看错,脑子里有模糊的记忆在一闪而过,但每一幅画面中都有这张脸的存在,确切的说,是芈子栖的存在。
  我蠕动着喉结,他们看我震惊的样子,都面面相觑走过来问我怎么了。
  穆汐雪怎么会知道芈子栖的样子,我突然慌乱的撕扯着脸上的纱布,然后一把抢过陈婕手中的镜子,迟疑了一下,缓慢的照着我现在的脸。
  镜子中的那张脸五官宛如刀刻般坚毅庄重,龙目高鼻不怒自威,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相,我仅仅看了一眼就分辨出来,如同我看见越千玲那张脸一眼,镜中的这张脸我同样的熟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那个我。
  秦一手的那些古书中有关于嬴政样子的描述。
  秦王为人,蜂准,长目,鸷鸟膺,豹声,少恩而虎狼心……
  哐当!
  我手中的镜子掉落在地上,嘴角不由自主蠕动几下。
  穆汐雪给我的是秦王嬴政的脸。
  赵治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猜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我们会换脸,他一定会很茫然,不过他现在什么有更想不明白的事。
  “您早上说山顶满山桃林都开着桃花?”
  我从震惊中慢慢回过神,还是有很多事想不明白,对赵志点点头。
  “不可能啊,现在是六月,你们见过六月有桃花的吗?”赵治很吃惊的继续说。“而且,我特意又上山顶去看了,根本没什么桃林,您是不是记错了?”
  我再次一怔,穆汐雪怎么会知道芈子栖和嬴政长什么样?如果她能给我们换脸,同样也可以给她自己换……
  赵治说的对,现在是六月不可能有桃花,可我们分明能看见,赵治却看不见,那只说明我一直都没发现,山顶的一切只不过是道法中的四象幻阵,这就是为什么只有我能见到穆汐雪,而从来没有其他人能看见,其实她一直都在那里,只不过我看不见而已,除了九天隐龙决我实在想不出第二种,我明明可以和九天隐龙决产生共鸣,却一直感应不到,好强大的道法。
  认识芈子栖和嬴政,又会道法的女子!
  我转身急步走去,身后是越千玲不解的喊声。
  “你去什么地方?”
  “去拿纯金卧虎兵符!”

☆、第四十六章 道法屏障

  回到山脚我重新凝视着不起眼的山,我回头问赵治看见了什么,他的回答是一座孤山普通寻常,我再问陈婕看到什么,陈婕说她看到一座郁郁苍苍的山。
  越千玲和萧连山他们看到的也都相同,我突然想到那日言西月洒花成幻阵,既然每个人看到的都一样,唯独我却看到的不同,那这应该是一座全凭个人心境才能看到的山,之前我根本没有留意过,难怪只有我才能看见穆汐雪和那些根本不应该存在的桃林。
  后面几次是因为越千玲他们跟着我,所以才能走进我所看到的幻境里,想到这里我拾起地上一根断枝,对身后的他们说。
  “我现在道剑开阴阳,不管你们看见什么都不要乱动。”
  说完我让他们后退几步,我单手持断枝,左手并两指闭目从断枝上抹过,将所有学会的九天隐龙决道法修为灌注于断枝之上,断枝缓缓发出耀眼的金光,如同一把金剑,我脚踏天罡,剑舞七星,身边的风声四起卷着地上落叶败枝漫天飞舞。
  我弓步一停,左手单掌托在剑柄,借全身之力两手将金剑凭空刺出,剑尖似乎触碰到遮挡无法送出,我深吸一口气,收回左手咬破中指,将渗透的血抹在剑身之上,大喊一声。
  阴有六神,阳有六神,捷疾灵妙,六甲六丁,杳冥之祖,天地之精,吾奉帝敕,不得暂停,疾!
  再用力托剑刺出,我手中的金剑通体变成血红色,光芒异常耀眼我都有些睁不开眼睛,只看见剑尖出闪现几丝火花,然后溅出的火星越来越多,在剑尖处缓缓出现一道很小的屏障,逐渐在扩大,我有些力不从心感觉从剑身传回很强的阻力,手有些发抖,我咬牙坚持把所有道法修为全灌注在剑尖,扩展的屏障越来越大,也更加迅速片刻时间整个屏障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们一直去的那座山就被这无形无色的屏障所包裹在里面,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么巨大的幻像屏障,到底要有多强大的道法在能做到,就因为有这道屏障,这么久以来,我们从未真正看过这屏障后面隐藏的是什么,如果不是穆汐雪给我和越千玲换的脸,我或许永远也想不到,就在我身边咫尺的地方会有这么强的道法幻境。
  虽然我道剑开阴阳,让这普通人看不见的屏障显现出来,但是任凭我再用力,剑尖也无法刺这屏障,很显然布下这屏障的人道法远在我之上不知道多少倍。
  剑尖火光四射传来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我虽然是两手握剑可感觉越来越沉重,额头有细细的汗水汇聚在一起慢慢流下,强大的反冲阻力让我有些站不稳,脚下的弓步不时的轻微颤抖。
  如果破不了这个屏障,我们看到的只是道法变幻出来的假像,我现在只想知道这屏障后面到底是什么,我本来留了护体的修为,担心万一破不了会被反伤,现在心一横也管不了那么多,全力把所有的道法都施展出去。
  嘣!
  那屏障越强则强,我越是用力反冲回来的阻力越大,手中的道剑应身而断,我因为没有护体的修为,整个人被震飞出去幸好萧连山眼疾手快托住我,否则我会直接撞在后面的石棱上,但是那冲击力太剧烈我气血紊乱在体内乱窜,胸口一热鲜血喷了出来,大多喷溅在我手中剩下的半截断枝上。
  萧连山因为能统阴兵,所以开了天眼能视阴阳,而越千玲有七窍玲珑心能摒除魔障,所以我刚才以道剑开阴阳的时候他们都能看见那一层把整座山都包裹的巨大屏障。
  陈婕和赵治看不见,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受伤,我让赵治先带陈婕走留在这里也帮不上忙,陈婕虽然不愿意,但看我如此严肃怕留下来会添乱和赵治离开。
  我捂着胸口很久才调息过来,萧连山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哥,别再试了,你都已经伤成这样,咱们还是走吧,反正九天隐龙决我们都有了,回去慢慢学不就完事了。”
  “这屏障我用九天隐龙决的道法都破不了,布下这幻象的人用的也一定是九天隐龙决,穆汐雪给越千玲换的是芈子栖的脸,而给我换的是嬴政的脸,她既然知道这些就一定知道纯金卧虎兵符的下落。”我大口喘着气吃力的回答。“我们千辛万苦来这里就是为了卧虎兵符,既然知道下落就必须拿到,何况言西月给我的竹简需要很长时间去参悟,我就怕魏雍不会给我们这个时间。”
  “那……那也没办法啊,有这玩意挡着,我们根本就进不去。”萧连山心烦意乱的看着我。“到底有什么办法能破这玩意?”
  “这是用九天隐龙决设下的屏障,要破除非拥有比这人更高深的道法……我没这个能力。”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迟疑的说。“除非……”
  “除非什么?”萧连山问。
  “除非我还能像上次在南山之巅一样,拥有嬴政的法力。”
  “那更不可能,秦叔说了,当时你是因为帝星入世,你破了八龙抱珠才暂时永远了他前世的记忆和法力。”
  我突然发现越千玲已经很就没说话,转头才看见越千玲手里握着我之前喷溅鲜血的断枝,一步一步向已经消失的屏障走去。
  “千玲!你干什么?屏障越到道法破除会反伤,你手里不是普通的断枝,是我灌注过修为的道剑,你拿着它走过去……”
  “其实我知道还有一个人绝对比这个布下屏障的人厉害。”越千玲慢慢抬起手没有看我很认真的回答。
  “谁啊?”萧连山茫然的问。
  “我。”越千玲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我和萧连山对视一眼,几乎同时问出声。
  “对啊,我现在是谁?”越千玲指着自己的脸回头问。
  “千玲,你怎么了?你当然是越千玲啊。”萧连山迟疑的回答。
  “千玲,赶紧回来,我都被伤成这样,你会……”我刚说到一半就愣住了,眼睛一亮看着越千玲的脸若有所思的说。“你是谁……你现在是芈子栖,嬴政的九天隐龙决都是芈子栖教的,那还有谁会比芈子栖更厉害呢。”
  “对啊,我就是这样想的,既然我是最厉害的,这屏障我当然可以破。”
  “你们两个醒醒吧,就换了一张脸而已,就真当自己变身了。”萧连山没好气的白了我们两个一眼。
  我想也对,就算越千玲是芈子栖,可她还没有恢复之前的能力,现在只不过是有芈子栖的样子而已,我正想着阻止她,抬头才看见越千玲的手已经伸出,我体内还有没有摒除的魔性,不能靠近她,连忙对萧连山大声喊。
  “快,把她拉回来!”
  越千玲到现在只不过一个普通人,她根本承受不起道法屏障的反伤,萧连山一惊大步向前,刚抓住越千玲的手想往后拽,我看见越千玲手中的半截断枝已经伸了出去,刚才已经消失的屏障瞬间又显现出来,断枝在越千玲手里开始闪烁莹莹白光越来越亮,刺眼夺目。
  当屏障出现的瞬间萧连山像断了线的风筝被震飞出去,好在后面是一大堆草丛,萧连山重重的摔在上面,我呆立在原地,都忘了去救他,只目瞪口呆的看着屏障前面的越千玲。
  那屏障又像之前那样快速的扩散,直到将整座山包裹住,越千玲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前面,一点事都没有,我看见她手轻轻一用力,闪耀着洁白光芒的断枝没入屏障之中。
  越千玲没有道法,至少她现在没有,我用尽全力都无法破除的道法屏障在她面前就如同一张单薄的宣纸,轻而易举的就穿透,就连躺在草丛中的萧连山也完全忘记了身体的疼痛,瞠目结舌的站起来,看他的目光我就知道,萧连山和我一样,都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哥,这丫头看上去好像是比你厉害。”萧连山揉着摔痛的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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