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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方士那些年(不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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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没提醒你,输了我会再割断一条绳子。”
  容亦抬手示意第二场拳赛开始,对于相术我向来有把握,虽然我看不懂泰拳的规则,看比赛开始不到五分钟,从双方的态势就不难看出红方逐渐占据了上风,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下去,我相信最后站在台上的人绝对应该是红方。
  但从第二节比赛开始我已经不再确定我是否算的正确,红方很消极的抵抗甚至没有抵抗,黑方的拳头不时的落在他的身上,情况陡转直下,还没坚持到第二节比赛结束,黑方重重一拳击打在红方脸部的正面,整个人摇摇晃晃几下后倒在台子上。
  萧连山很吃惊的看着我,此刻我心里很明白他的疑惑,我从来都没有算错过,何况是以越千玲生死为赌注的拳赛,我有些六神无主的慌乱,看见容亦转过头愉快的笑着。
  “真不知道他们四个是怎么死在你手里,看起来你也不过如此。”
  容亦说完对楼顶上的人点点头,我和萧连山还有陈婕都惊恐的抬起头,看见在锋利的刀刃下,捆绑在越千玲脖子上的绳子被一点点割开,我蠕动着喉结,看着越千玲惊慌失措的双眼,里面透着绝望和无助,我的拳头握的更紧,指甲陷入肉里。
  当绳子被彻底割断的瞬间,越千玲整个人在几十米高的半空中来回荡漾,唯一支撑她身体的只有右手上捆绑的最后一条绳子。
  整个人的重量都系于绳子上,我知道越千玲怕痛,我站在下面能体会到她如今胳臂被撕裂般的痛楚,心如刀绞。
  我感觉到旁边的萧连山身体在颤抖,他两边腮帮没有规则的起伏,牙都快咬碎,在他转身打算向容亦冲过去的时候,被我紧紧拉住他的手臂,深吸一口气转过身。
  “如果这是一场公平的拳赛,我选的红方一定会赢,你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和我赌,至少是公平的和我赌,不管我选任何一方,结果都是输。”
  “呵呵,你还不算太笨。”容亦心满意足的点着头,愉快的对我笑着。“我之前就告诉过你,到了这里只有一个人说话算数,可惜这个人不是你,我知道你能算出谁赢谁输,可这里既然是我的地盘,就要按照我的规矩来,你相术再了得又怎么样,我让谁输谁就得输,当然,除非你能想出办法改变拳赛的输赢。”
  “这样的拳赛我们不赌!”萧连山愤恨的说。
  “那就更简单了。”
  锋利的刀刃已经靠近捆绑在越千玲身上最后一根绳子,容亦的手抬着,但并没放下去,似乎他现在很喜欢看见我慌乱的表情,只要他的手指弯曲下去,越千玲就会从几十米高的空中掉落在我面前,后面的场景我不敢去想。
  萧连山满脸的怒火和无助,旁边的陈婕咬着嘴唇心急如焚,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越千玲今天真遭遇不测,这里每一个人我都会让他们给越千玲陪葬。
  我抬头看着没多少力气的越千玲,或许她也意识到什么,慢慢的目光中没有了绝望,很柔和的看着我,似乎在宽慰我,她的嘴虽然被胶带帖子,可看她的表情,我相信她的嘴角在对我上翘,我心里一片寒凉。
  我用余光瞟着容亦那决定越千玲生死的手指,正慢慢打算向下弯曲,我的心随着他手指往下沉,可刚曲了一点就停住了,从外面进来一个手下,面色很惊慌,急急忙忙走到容亦身边,弯下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然后我看见容亦的眉头皱了起来,略微弯曲的手指慢慢直了起来,楼顶上的人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明确的指令,刀刃一直停在越千玲右手的绳子上。
  “来了几个人?”容亦的声音有些迟疑。
  “一个。”手下很肯定的回答。
  容亦沉默了半天后,手指在椅子上有节律的敲击几下,吸了口气。
  “让他进来。”
  我明显能看出来,容亦的表情里充满了疑惑还夹杂着一丝担心,今天从我见到他开始,一直挂在容亦脸上自信阴冷的笑容荡然无存,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用指头敲击这椅子的扶手,看上去忧心忡忡的样子。
  到底什么人可以让有恃无恐的容亦担心成这样?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我能发现容亦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在椅子上已经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是有些不舒服,心烦意乱以至于他敲击扶手的节律越来越紊乱。
  等我怀着疑问抬头向外面看去时,厚厚的布帘被掀开,光线直直的透了进来,阳光下容亦被进来的人长长的影子笼罩着,像一个狭小幽闭的灵柩,容亦萎靡无力的倾斜在当中。
  阳光迎面而来,我也看不清进来人的脸,直到他到我面前,我第一时间没有想起他的名字,但我记起了他的面相。
  五岳朝归,左颧为东岳,右颧为西岳,额为南岳,地阁为北岳,鼻为中岳,此五岳欲其朝归,拱直丰隆,今世钱财自旺。
  金蟾衔钱之相。
    赵治!
  赵治似乎走到任何地方都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漫不经心的的表情,只不过今天他手里没有扑克牌,却多了一只烟,就连抽烟的姿势也漫不经心。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赌场,如果不是陈婕,相信他已经砍了我们的手,至于陈婕到底是怎么让赵治认输我并不知道,唯一清楚的是,那天在他房间你,能赢他的只可能有我。
  而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从容亦脸上的表情看,他好像很不希望赵治来,甚至有些害怕,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瞟过我们一眼,就连一直在他头顶挣扎摇晃的越千玲也未曾引起他的好奇和注意,似乎对于这一切他好像早已司空见惯般自然和平静。
  他进来的时候,容亦手下的人让开一条路,和我们之前一样,不过这些手下看我们的时候目光里充满了挑衅和桀骜不驯,但对于赵治我完全看不到这一点,大多习惯性的低着头,如果不是容亦坐在前面,我甚至怀疑这里到底谁说了算。
  赵治很大方的坐到容亦的身边,端起他面前的水也不客气的喝了一口,把烟叼在嘴角。
  容亦的脸上又恢复了满脸笑意,身子靠在椅背上。
  “你很少到我这里来,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你知道我是管赌场的,就好赌,听说你这儿有拳赛就来凑凑热闹,该不会是不欢迎吧。”赵治笑了笑回答。
  “我这儿都是小打小闹,你又怎么会看的上眼。”容亦已经重新给赵治倒了杯水,推到他面前。“你是贵人事多,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事你直接说。”
  “弦歌想见见他们。”
  赵治口中的他们,指的应该就是我们才对,但他说的弦歌是谁,我并不清楚,第一次听到这名字,总感觉有些诧异,好奇特的名字。
  我看见容亦的指头微微一曲,表情极其不情愿。
  “你知道我是挺黄爷办事的,竹联帮向来和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是黄爷要的人,你一句话就要带走……我不好交代。”
  “我只认识弦歌,不知道什么黄爷。”赵治吐了一口烟,淡淡一笑看着容亦,烟雾喷在容亦脸上,他有些睁不开眼。

☆、第十九章 第五个牌位

  “这么说你想强行带他们走?”容亦的笑容收了起来,目露凶光。
  “你太抬举我了,呵呵,我就来了一个人,还没那么大本事在你地盘强行带人走。”赵治和颜悦色的吸口烟漫不经心的瞟了我们一眼。“我不来的话,你是打算让他们死还是活?”
  “死!”容亦斩钉切铁的回答。
  “既然是你的地盘就按照你规矩来。”赵治想都没想回答。“你先弄死他们,然后我带着死人回去交差,这样你有了交代,我也算完成了差事,反正弦歌只是说见见他们,死活没说过。”
  看见赵治说要带我们走,我本以为峰回路转,不管他口中所说的弦歌是谁,当务之急先救越千玲才是大事,可听赵治这么一说,我心里本来燃起的希望有暗灭下去。
  “你……你是说真的?”容亦很诧异的看着赵治问。
  赵治点点头,样子极其认真和平静,端着桌上的水杯慢条斯理的说。
  “我说出来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不过……”
  “不过什么?”容亦紧张的问。
  赵治抬起头,看看还在半空中摇晃的越千玲,忽然很有兴致的样子。
  “你知道我这个人好赌,几乎什么都赌,唯独没赌过命,今天你这里这么热闹,我这手也痒的很,不如这样,我和你赌一场拳怎么样?”
  “你和我赌?”容亦的眉头皱的更紧。
  看容亦的样子,我多半能猜到,以赵治的面相几乎可以说逢赌必赢,但赵治这个人我怎么看也不像是好赌之人,因为他的面相很奇特,金蟾衔钱之相,虽然如龙吸水,钱财自旺,可他只能辅佐他人,如果自己赌的话不但折福而且减寿,以赵治如今的面相看,他福泽绵长并不像是福薄寿短之人,因此我可以肯定,赵治这人并不好赌。
  何况容亦的奸诈我之前就见识过,这里是他的地盘,拳台、拳手都是他的,赵治不管赌什么,容亦都不会输。
  “呵呵,难道你有兴致,你想怎么赌?”容亦果然很轻松的笑着问。
  “我要是赢了,你就高抬贵手让我带他们活人走。”赵治淡淡一笑回答。
  “那你要是输了呢?”容亦比他笑的还要愉快。
  “输了……我也没带钱,既然赌总要有个赌注,不能坏了规矩,看今天你这儿的架势是赌命,我要是输了。”赵治指了指掉越千玲的楼顶很认真的样子。“我就从那儿跳下来,当着你的面,要是摔不死我就再跳一次,然后麻烦你找人把我们给弦歌送回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这差事算是结了。”
  容亦迟疑了半天,手指又开始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很不确定的问。
  “你是开玩笑?”
  “你见过我赵治开玩笑嘛?”
  我宁愿赵治在开玩笑,否则他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这是一场根本不可能赢的拳赛,他还没赌已经把命搭上了,一个掌管赌场有金蟾衔钱之相的人愚笨到这种程度,我多少有些失望,不是对他的人,而是可惜了他的面相。
  容亦的脸上又恢复了愉快的笑容,看得出赵治是一个说话很靠谱的人,以至于这么荒谬的赌注从他口中说出来,容亦居然会相信。
  在容亦打算安排拳赛的时候,赵治夹着烟按在容亦的手上。
  “不过赌法要换一下,万一你打假拳怎么办,我就算要输,也总不能输的不明不白。”
  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个赵治并不是太笨。
  “换个赌法?”容亦有些迟疑的看着他问。“你想换什么样的。”
  “你用你的拳手,我用我的。”
  “你带拳手来了?”
  “我就一个人来的。”
  “那……那你让谁帮你打这场拳赛?”
  赵治头也没回,抬手指着我们这边很从容的回答。
  “这里都是你的人,就他们几个不是,我就从他们里面挑一个,你看怎么样?”
  “他们?!”容亦都有些不敢相信赵治的选择,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了笑。“行,你随便挑。”
  赵治回过头在我、萧连山和陈婕三人身上扫视一圈后,手指着我很认真的养子。
  “就他吧。”
  我越来越搞不明白赵治到底是聪明还是愚笨,原本以为他看出容亦的奸诈,没想到他居然会让我们当拳手,而且还选的是我……
  容亦像看笑话一样看着我,很满意的点点头,走到我身边。
  “你好好的打这场拳赛,你不是要公平嘛,我给你,不过,要是让我发现你用道术,你就是打假拳,我立马叫人处死你朋友。”
  我除了道士其他的一样都不会,我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赵治,对他的评价又回到了最开始,这个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
  容亦转身安排拳赛,赵治嘴角叼着烟不以为然的说。
  “等会。”
  “你还想怎么样?”容亦有些不耐烦。
  “我要是输了,当你面跳下来一了百了,可他们四个我估计你不会让他们死的舒舒服服,应该会慢慢折磨到死,等他们四个都死了,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弦歌那边还等着,我怕耽搁了时间。”赵治的样子很认真,没有半点做作。“要不这样,你也干脆点,他们有四条命在你手里,你就一次性安排四个拳手和他打这场拳赛。”
  “四个打他一个?!”容亦比出四根指头,加重语气问,看他表情我估计容亦都开始不把赵治当正常人。
  “对,就是四个打打一个,我赌一个回合。”赵治学着容亦的样子,竖起一根指头。“我赌一个回合他能赢!”
  如果可以我现在最想打的人不是容亦,而是赵治,萧连山在旁边也瞠目结舌的盯着他,容亦半天没回过神,皱着眉头问。
  “你确定你没说错?你赌……你赌他一个回合打赢我四个拳手?!”
  赵治很沉稳的点头,弹着烟灰漫不经心的说。
  “开始吧。”
  容亦似乎看不透赵治在想什么,我就更看不透了,等我反应过来容亦已经安排好了拳手,在台上那四个泰国拳手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职业拳手,我不是怕,只是自从赵治出现后,我感觉整件事就像一个疯子和傻子的对话,最可笑的是,赵治还把命搭在里面。
  “哥,我去!”萧连山拉着我的手。
  陈婕又拉开萧连山的手,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说。
  “你去就是死路一条,不要说一回合,台上四个职业拳手,同时出手,你连一招都挡不住。”
  陈婕说完的时候我的衣袖已经被她卷起来,依旧在她脸上看不到害怕,甚至连担心都没有,只是对我笑了笑。
  “手抬高护住头就可以了。”
  我忽然她的口气和态度和赵治如出一辙,看陈婕的表情,似乎她一点都不担心我会输。
  我上了拳台,四面的铁笼被放下,这叫生死拳,就是要么对手投降要么对手被打死拳赛才结束,能打生死拳的没几个会投降,看着意思,容亦没打算让我活着从里面出来。
  在拳赛铃声响起后,对面的四个人迅速的包围过来,占据着发动攻击最有利的位置,看他们目光就知道,我身上的要害部位都被他们选好了,他们移动着小碎步慢慢靠近,离我越来越近,只要到达他们的攻击范围,我相信瞬间我会躺在这拳台上。
  出于本能,我抬起双手,护在头部,很不规范的姿势,我看过萧连山之前和人打斗时,他就是这样做的,效果很不错,我手刚一抬起,靠近的四个人,有三个停在原地,第四个也很快停了下来。
  他们离我的距离完全可以出手,可居然没有一个人动,我不知道他们在等什么,还是茫然的举着拳头,然后看见他们相互对视,紧接着他们攻击的姿态缓缓放下,各自向后退了一步。
  我突然想起了小宝,在地洞的时候,小宝见到我手上的血也是这样害怕和无奈,我下意识看看手并没有血,面前的四个人又退了一步,我诧异的看着他们,目光在他们脸上来回扫视,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一下步,他们退的更远。
  “站着干什么?动手啊!”外面传来容亦大为不解的催促声。
  对面的四个拳手在和我僵持了半天后,我看见其中有一个走到旁边,拿起一块白毛巾扔到天上,紧接着其他三人也是同样的动作,拳台四周的铁笼被打开,四个拳手退了出去,我茫然的站在拳台上,只听见有单一的掌声响起,回头看见赵治叼着烟漫不经心的拍着掌,旁边的容亦惊慌失色,嘴角不停在抽搐。
  我从台上下来,陈婕才告诉我,拳手扔白毛巾是投降认输的意思,四个职业拳手居然对我认输?!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很快转身让容亦放人。
  容亦的呼吸声很沉重,看的出他不愿意,赵治站起身。
  “今天我运气好,这都能赢,呵呵,人我先带走了,弦歌说了,只见见他们,一天后你要人在门口等,只要出了我们的门,你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容亦还是默不作声的立在原地,陈婕忽然走过去一本正经的问。
  “在澜沧江上对船开枪的是不是你?”
  “是我又怎么样?”容亦不屑一顾的回答。
  “啪!”
  陈婕想都没想重重一巴掌打在容亦脸上,五个指印清晰可见,我和萧连山还都愣住了,容亦的眼睛抽搐几下,我看他是动了杀心,举起手向陈婕打去,陈婕居然没有躲的意思,我连忙伸出手紧紧抓住容亦离陈婕脸不到半寸的巴掌。
  “幸亏你没打到我,否则你真要变成桌上第五个牌位了。”陈婕很轻松的笑着。
  容亦怒不可歇,正想发作忽然目光落在我手上,仅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怔住,重重一巴掌拍着桌上。
  “放人!”

☆、第二十章   黑虎过溪林

  赵治带我们离开容亦的地盘时,陈婕扶着越千玲跟着赵治走在前面,萧连山本来打算断后,我让他先走我走在最后,等所有人都出去时,我和容亦擦肩而过的时候,我突然停在他面前。
  容亦的脸上还印着陈婕那一巴掌留下的指印,清晰而红肿,我直视着他,不过容亦的目光停留在我手臂上的时间比我脸上要多,我抬手指着屋顶已经隔断的三根低垂的绳子,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
  “你继续这么想赌,我就好好陪你赌一次,不过下一次掉在上面的那个人就是你。”
  容亦努力在脸上挤出一丝不以为然的冷笑。
  “你还敢来?”
  “君无戏言!”
  离开容亦那儿我一句话不说的跟在后面,我们和赵治并没什么交集,如果非要说有,我只记得我们就在他面前赢走了两袋钱,我怎么也不相信走在前面曾经想要砍我们手的赵治。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认为赵治是疯子或者傻子,看得出现在的结果一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出来后他再也没和我们说过话,上车后我突然发现陈婕不在车上,萧连山告诉我她坐前面的车了,我也没在意。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停在清线郊区的一座大房子外面,周围有很多神情专注的人来回巡逻,大多都是华人,这架势让我想起了越雷霆,不过房子就不能比了,越雷霆那套我住惯的别墅估计还没眼前这套房子前面的草地大。
  下车的时候越千玲手臂伤的不轻,都无法用力,我一直搀扶着她,刚走了一步我回头到处看看依旧没见到陈婕,很认真的问前面的赵治。
  “我还有一位朋友怎么不见了?”
  “她有事要办,很快会和你们汇合。”赵治一边在身上摸着烟一边回答。
  我将信将疑的点点头,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下来,赵治这才反应过来。
  “里面的人想单独见你,你的朋友都有伤,我安排人先给他们包扎吧。”
  越千玲靠在我怀里一个劲的摇头,说什么都不离开我,萧连山更是不愿意,赵治胸有成竹的把我们从容亦手里带出来,如果真想害我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他想做的事容亦都能帮他做了,想到这里,我把越千玲交给萧连山,微微一笑。
  “没事的,既来之则安之,你带着千玲先把伤处理了,不用担心我。”
  萧连山看我表情很认真,点点头带着越千玲离开,越千玲一步一回头,我想到什么,连忙拿出在小摊上买给她的木梳。
  “送你的礼物,都没来得及给你。”
  “……”越千玲一愣,或许在她心里我不会做这些琐事的事,忽然一本正经的说。“我手都这样了,怎么梳头啊,我等你回来帮我梳。”
  我笑了笑点头答应,回头才看见赵治意味深长的盯着我。
  “你们……你和越小姐什么关系啊?”
  我抬头很茫然的看着赵治,这几天是第二个人问我这个问题,陈婕是女生问我这个还能理解,我怎么看赵治都不像话多的人,一时间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个好奇。
  “如果不出意外我会娶她。”
  我不以为然的回答,赵治那口烟吸的太深,呛入肺里眼泪都咳出来,好半天才恢复,断断续续的问。
  “你……你要娶越小姐?!”
  赵治挺稳重的一个人,如今的表情滑稽而笨拙,和我印象中的他格格不入。
  “我……我不能娶她吗?”我很好奇的反问。
  赵治木讷的愣了一下,拍着身上的烟灰欲言又止的浅笑。
  “这就有意思了,呵呵。”
  我听不懂他话中的意思,本想问他,赵治已经推门走了进去,偌大的房间极其的安静,到处一尘不染干干净净,相信住在这里的主人不喜吵闹。
  我想到了赵治在容亦面前提到的那个名字。
  弦歌。
  什么样的人会取这样的名字?为什么要见我?
  我满脑子的疑问,跟着赵治上楼,推开门后他就站在门口,房间的采光很好,阳光从宽大的窗户外面投进了,整个房间明媚而光亮,窗户旁边的轮椅上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们,看不见他的样子。
  赵治轻轻关上门,走到轮椅边低头在那人耳边说了几句,我看见轮椅上的人慢慢点点头,赵治很恭敬的把轮椅转了过来。
  许东正!
  赵治给我介绍轮椅上的人,我带着所有的疑惑来到这里,可我见到的并不是那个叫弦歌的人。
  许东正脸上的皱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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