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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遗像[出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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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连忙追下楼梯,谁知这楼梯年深日久,腐朽已极,先被顾大海使劲踏过,此刻宁远再踏上,楼板再也承受不住,嘎嘎地几声传来,宁远猛地惊醒,暗叫不妙,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隆隆’一连串巨响,灰尘漫天中整段楼梯脱落,宁远双脚踩空,跌下楼去。
好在仅是二楼,并不算高。宁远一掉地上,及时抱住脑袋几个翻滚,卸去不少冲力,直到他撞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他定睛一看,正是顾大海。顾大海满脸是血,侧卧在地,生死不知。窗外的闪电亮起,恰好照亮他眉心的黑气。宁远心中一震,急忙去探他的鼻息。谁知背后的楼上却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难道是章小华的鬼魂?”这念头在宁远心中一闪而过。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宁远反而冷静下来。他顾不得去查顾大海的死活,立即一个侧翻躺在边上,同时伸手摸向裤兜,手枪还在。他快速打开手枪保险,紧握手中,斜躺在地,半眯着眼睛,装着昏死过去的模样。
不片刻,脚步声就来到了他的头顶上。宁远心中砰砰直跳。接着,刷一道亮光洒落下来。他鼓起勇气,抬起一丝眼皮看去。
他鼓起勇气,抬起一丝眼皮看去,只见二楼坍塌的楼梯边,出现了一个人,却是章诚实。 昏黄的灯色中,他脸色阴沉,提着一盏灯朝下照了照,只见宁远和顾大海双双躺在碎木和灰尘堆里一动不动,顾大海更是满脸是血。 他看了片刻,正要转身,宁远忽然掏出手枪,起身瞄准他道:“章诚实,站住!” 章诚实一震,整个人僵住了。 宁远站起来喝道:“章诚实,我们是警##察,你被捕了!” 章诚实突然往后一退,消失在楼梯口。 “站住!”宁远想冲上楼去,但是楼梯毁了一半,没路上到二楼。他左顾右盼,发现墙角里有一架长长的竹梯。
他立刻冲过去抱起这架竹梯,把它斜斜地搁到二楼的楼板上,随后把手枪噙在嘴里,双脚沿着竹梯一直爬到二楼。 刚上二楼,左侧一阵急风卷过,宁远不及闪避,连忙用左臂一挡,“砰”的一下,左臂奇疼。
章诚实又用力一棍扫过来,宁远慌忙闪避,慌乱之中手枪也掉了,人也差点掉下二楼。他拉住护栏才勉强站定。章诚实却已经拾起了手枪,对准了他。宁远迅速扫视了一下,发觉供桌脚下多了一个麻袋,麻袋口松开着,露出一个男孩子的脑袋。他的脸朝里,看不清什么模样。更不妙的是,一股汽油味直冲鼻子,供桌周围的地板洒满了汽油。边上还有一个空的汽油桶。显然是章诚实刚拿来的,而章下华那具尸体,仍然直挺挺地坐在供桌上。
章诚实瞪着他,喝道:“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宁远暗暗奇怪,章诚实怎会突然出现?刚才他们检查过整个二楼,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啊。他一边想,一边轻轻活动了一下左臂,顿感奇疼无比,大概是骨折了。但是他还有右手。他暗暗估计两人的距离,不到十步。他一边蓄势待发,一边道:“章诚实,你杀害章小华的事,方小娅都告诉我们了。”章诚实愣道:“她报警了?”宁远道:“不错。你把枪放下!跟我回去,争取宽大处理!”“宽大处理?”章诚实看了看桌下的男孩,桌上等尸骨,又看看手表,惨笑道:“现在是11点57分了,还有3分钟,还有3分钟他就复活,他会宽大处理我吗?”宁远再看供桌上的章小华尸骨,两只深黑的眼窝还瞪着他,上下鄂也张得很开,露出森森白牙,仿佛在愤怒地号叫,又像要择人而噬。
宁远想起刚才它忽然坐起的一幕,是在惊骇不已。但是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就算章小华真化为厉鬼,也该找章诚实报复,不该找他和顾大海啊。但是,这都是三分钟以后要担心的事。此刻,眼下,宁远深知更危险的是拿枪的章诚实。宁远必须制服他。于是宁远喝道:“章诚实,这世界上没有鬼,都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章诚实一怔宁远暗暗向前移动脚步,继续大声喝道:“章诚实,自从你杀害章小华以后,你心里就有了鬼,整天疑神疑鬼,自己吓自己,有一句话你应该听过,叫做‘疑心生暗鬼’,所以你会可笑地怀疑章小华有投胎做了你的儿子。章诚实,你醒一醒吧!不要在一错再错了。”这一番义正词严的话,果然令章诚实陷入了沉思。趁着他分神,宁远猛冲上去,谁知“砰”的一枪,章诚实立刻朝他的脚前开了一枪,火星四射,宁远吓得立刻不敢动弹。章诚实“嘿嘿”冷笑一声道:“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那你为什么带着这个?”他向后走了几步,从桌上拿起那卷“金刚界蔓茶罗”道:“这是密宗用来镇鬼的现图蔓茶罗。你带着它,说明你也害怕!”这下轮到宁远怔住了。章诚实一看表,忽地神色慌张地道:“他快来了,还有十秒钟,警##察#同#志,你下地狱去挡住他吧!”说罢举起了枪。宁远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闪避。再看章诚实,他的表情既狰狞又疯狂,他肯定会开枪的。宁远忽然想起自己眉心的黑气,想起了“今年有死劫”的预言,想想了那块粉碎的佩玉,难道这一刻,自己真要死了?章诚实正要扣下扳机,忽然窗外一声惊雷炸响。他吃了一惊,不知怎么一脚踩进了楼板的腐烂处,“咔嚓”一声脚被卡住了。整张供桌也倾斜下来,桌上等那具骸骨竟弹了起来,扑到了他头上。章诚实吓得魂飞魄散,胡乱中“砰”的一枪走火,射中地板上的汽油,火焰顿时熊熊地燃烧了起来。趁这机会,宁远像猎豹一般,猛蹿过去,对准章诚实下巴就是一记重拳,打得他栽到在地。然后迅速把他翻转身,骑上去,将其双手反剪背后,掏出手铐铐住他。在这过程中,宁远感到左臂剧疼,但也顾不得了,先抓住章诚实要紧。章诚实被铐住后,倒没有再强烈挣扎,我只是竭力伸长脖子,盯着不远处的骷髅,喃喃道:“你好,你好啊,你终于得逞了!” 宁远这才发现,章小华的骸骨已经四分五裂,散落四周,在刚才的搏斗中早已脆化的尸骨饱经碰撞,瓦解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只有那颗头颅骨很完整,滚出一米多远,斜斜躺在地上。那双深陷的大眼窝,仍然在看着宁远和章诚实。宁远想起刚才惊险的一幕,不禁暗觉奇异,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章小华的尸骨怎么会忽然跃起,扑住章诚实?但是再看那颗头颅,宁远却发觉情形有异。原来头颅下还绑着一根约一米半长的细竹竿,竹竿的另一头插入供桌上的一个小洞,而翻倒的供桌下还有个浅浅的方形地穴。刚才宁远检查二楼时,并没有去碰这具骸骨,因此也没有发现这些此刻他大感疑惑,头颅下为什么会绑着一根竹竿?难道是用来操纵骸骨的?他正想着,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来。供桌脚边那个孩子似乎醒了,他慢慢地挣扎着,想爬出麻袋口。宁远一看表,恰是午夜零点!章小华的忌辰到了!难道这男孩就是彻底苏醒后的章小华?宁远紧张地重新举起手枪,紧盯着那男孩,却发觉双肩已挣扎出麻袋的这个男孩,穿着一件蓝底黄格子的睡衣,而不是血淋淋的白睡衣。方小娅不是说过,8月7日晚上她亲手替章麟儿穿上一件蓝黄相间的睡衣吗?此刻男孩挣扎不出麻袋,“呜呜”地低泣起来。宁远眼看周围火势渐猛,再不离开就危险了。他做了两次深呼吸,执枪走过去。男孩的脸依然朝向阴暗,宁远鼓足勇气蹲下身,伸出手扳住他的肩膀,屏住呼吸,把他慢慢翻转过来一看,火光中露出一张苍白憔悴的脸。“张小华?”宁远吃了一惊。但是在仔细一看,觉得眼熟。原来是章麟儿!只是比照片上瘦多了,宁远立刻抱入怀里。此刻火势猎猎地蔓延,异常猛烈。宁远抱着章麟儿,想把章诚实也拉下楼。但是他左臂奇疼,已经无法拉拽,况且楼下还有生死未卜的顾大海。于是他摸出手铐钥匙俯身下去道:“章诚实,我帮你解开手铐,你自己下楼去!到安全的地方等着我!”谁知手铐打开后,章诚实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一声不吭,也不动弹,他像认命似的在等死。“轰隆”一声,整根着火的木梁倒下了?连整栋大楼都摇摇欲坠,他却桄若未闻。“章诚实,快起来!”宁远踢了他几脚,但是章诚实始终不动,像死了一般。宁远万分焦急,章诚实必须活着。整件案子里的种种悬疑,到底有没有章小华的鬼魂存在,都必须从他身上一一揭开谜底。而他杀死章小华,也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不能死在这里!想到这里,宁远冲到二口窗口,朝下望去。他想把章诚实扔下去,却见楼下老树嵯峨,怪石嶙峋,不能冒险。他正左右为难,却听背后道:“宁远,把孩子给我!”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顾大海!他满头是血,到毕竟克服恐惧,攀着竹梯爬上来了。宁远大喜,立刻把孩子交给他。顾大海却缩了缩手,没敢马上接。宁远大声道:“是章麟儿!不是章小华!”顾大海这才放心接过。宁远这才回头用力拽起章诚实,他还想拿章小华的颅骨回警#薯化验。但是火势太猛烈,已经团团围住了那颗小小的头颅,根本走不过去。宁远最后朝火圈里看了一眼,却见那颗头颅正对着他,表情却安祥多了。它的嘴角被火焰烤得微微上翘,仿佛在微笑。第二天清晨七点,萧山市警#薯。宁远正要去提审章诚实。他的左臂敷了些药,好在没有骨折。还没走到审#讯#室,他的手机响了。原来是谭青打来的,他道:“对长,找到章氏父子了?”宁远道:“找到了。”谭青忙道:“那男孩到底是……”宁远道:“是章麟儿!”谭青奇道:“怎么会是他?”宁远道:“我正要审问章诚实。你那边查得怎样?”谭青道:“队长,我要告诉你一个重大发现!我问了水月庵里的小尼故净月。她说了了缘师太是7月上旬来水月庵暂住的,当时她拿着一封山西五台山半峰庵的介绍信,随后我立刻联系了五台山半峰庵,那里的主持说,他们庵里却是有一位了缘师太,但是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宁远奇道:“了缘师太,三年前就去世了?”谭青悼:“那位主持还说,了缘师太生前还收过一个俗家女第子,这个女第子在半峰庵住了一年多,因为偷窃庵里的财物,被赶出山门,从此不知所踪。队长,你猜猜看,这个俗家弟子叫什么名字?”宁远皱眉道:“你说呀?猜什么猜!”谭青道:“她的名字叫章诚华,和章诚实只差一个字。”宁远奇道:“是么?”谭青道:“队长,这个假冒的了缘师太,很有可能就是章诚华。至于她和章诚实有什么关系,里面就大有文章啊!” 宁远关掉电话后,来到审。讯。室。章诚实已经提到了。他的衣服并没有换过,还是那件不起眼的灰色衬衫,黑色长裤,上面沾满了污泥,右脸颊下一片淤青,这是宁远给他的一拳。他看上去很憔悴,仍然充满着绝望的情绪。等到宁远坐下后,在旁做记录的警。员席大强喝道:“章诚实,把你杀害章小华的经过,还有如何预谋杀害章麟儿的经厉,老老实实说出来。”章诚实低着头,半声不吭。席大强厉声道:“章诚实,如果你再采取这种态度,后果非常严重!”这回章诚实索性闭起了眼睛。宁远注意到,自从昨晚被章小华的尸骨扑倒。章诚实喊出那句“你终于得逞了”的话后,他就彻底焉了,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生命力,成了个活死人。安照他现在这种情绪,无论怎么审问,他都不会说话。如何让他开口呢?这时手机又响了,原来是徐文悦打来的。宁远走到审讯室的门外,接通电话一听,惊道:“什么,方小娅跳楼了?”章诚实听到这话,仿佛被闪电击中,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要不是审讯椅前有铁栏挡着,他就冲过来了。席大强立刻喝住他宁远听完电话,才知道原来方小娅一直苦苦等待顾大海这位大师的消息,眼看章小华的忌辰已过,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于是趁徐文悦一时疏忽,借口上厕所,想爬水管溜下楼,结果摔成右脚骨折。宁远接完电话,返回审讯室,章诚实大声道:“小娅怎么啦?她是不是出事了?”宁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对席大强道:“大强,你带下去,我有点急事要去办。” 席大强唤进两名警。察上来打开铁栏,把章诚实架起朝外拖,章诚实用力挣扎,冲着宁远道:“告诉我,方小娅怎么啦?”宁远道:“她怎么啦?还不是你害的!”这句话一下子把章诚实打软了,他几乎瘫软在地,声泪俱下地道:“警。官,求求你,快告诉我,小娅她怎么啦?”席大强催促那两名法。警道:“快带他下去!”两名警。察年轻力壮,几乎把瘦弱的章诚实拖得双脚离地。章诚实哭号道:“警,官同志,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告诉我!小娅到地出了什么事?”宁远一怔,示意两名法。警把他重新拖回审讯室。章诚实坐定以后第一句话就道:“警。官同志,快告诉我!”宁远道:“方小娅为了找你和章麟儿摔断了一条腿!”章诚实一听,如被霹雳击中,瘫软在椅子上道:“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我不该骗她的。” 听到这个“骗”字,宁远浑身一震,难道整件事是一场骗局?就像赵国祯推测的那样?可是章诚实为什么要欺骗方小娅,他又是怎么布置这些骗局的呢?一连串的疑问浮了上来。等到章诚实的情绪稳定下来,宁远便问道:“章诚实,你是怎么欺骗方小娅的?把整个过程详细地讲出来。”章诚实沉默了半响,像是在整理思路。然后才道:“这事得从我烫伤住院说起。在医院里的那段日子,我害怕极了,我知道章麟儿就是章小华投胎,他要来报仇了,要来杀我了。当时离他的忌辰只有一个多月,我必须趁着这段时间想出对策,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带章麟儿去当年埋葬章小华的地方。把章小华骸骨挖出来,再杀死章麟儿,把他们两个一起焚烧,灰飞烟灭,形神俱灭,这样就会太平了。但是我却遇到了一个非常大的难题。”宁远越听越纳闷:章诚实凭什么认定章鳞儿就是章小华投胎来报仇的?他本来想问章诚实。但是见他说得渐渐流畅,不想大断他的思路。于是先搁起这个疑问,继续倾听。章诚实道:“这个难题就是小娅。她把章麟儿看成心肝宝贝,要是章麟儿有个三长两短,她肯定活不下去!我绝不能失去她,可是我又必须杀死章麟儿。怎样才能杀死那蘖种,又避免小娅悲伤呢?我绞尽脑汁,却束手无策,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张小华的忌辰日益逼近,我越来越害怕。幸好这时我的姐姐来医院探望我,当时我很吃惊,因为我们有好些年没有联系了,我姐姐以前因为诈骗吃过官。司,蹲了好几年的牢。” 宁远道:“你的姐姐叫什么名字?”章诚实道:“章诚华。”宁远有点明白了。章诚实继续道:“当时我姐姐见我心事重重,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想她也许会有办法的她以前在省城的马戏团里干过,后来从马戏团推下来,就做起巫婆,在乡下的农村里到处骗钱。她深信这个世界上,有神,也有鬼。她点子又多,于是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立刻相信了我的话,她说从种种迹象来看,章麟儿肯定是章小华投胎转世,我告诉她现在只有杀死章麟儿才行。但是怎样避免小娅伤心呢?”“我姐姐回去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她就有了主意。她说,我们只要让方小娅也相信章麟儿是章小华投胎的,这样今后杀死章麟儿,她就不会太伤心” “我姐姐还说,杀死章麟儿后,方小娅身为知情者,也算是同谋,一旦泄露她也要吃官。司,所以她肯定会守口如瓶。我一想也对,但是怎样让小娅相信章麟儿是张小华投胎转世呢?于是我姐姐设计了一系列的骗局。”听到这里,宁远立刻聚精会神,注意倾听,这是整个案子最关键的地方。章诚实道:“我姐姐先找来一个流浪儿,名叫张晨。让他穿上一件血迹斑斑的白睡衣,脸上涂抹污泥,打扮成章小华临死的模样,然后趁着小娅来医院探望我,让张晨故意在医院十一楼的走廊里,假扮章小华,引诱小娅去十一楼的建筑工地。我姐姐亲手推下那包水泥,用来吓唬她,这是要让小娅相信,章小华不但要杀我,还要杀她。医院的那个清洁工老太,事先就已被我姐姐花了五百块钱买通,是她打开了太平门。随后又骗小娅,说这扇门是一直关着的。后来小娅到十二楼找我,我早就看见了她,见到她上来,我故意装作被‘章小华鬼魂所引诱’要跳窗的样子。经过这两个事件铺垫后,我再把章小华投胎报仇的事告诉她,她就会比较相信了。” 宁远桄然,原来除了章氏姐弟,还有第三个人,就是冒充章小华鬼魂的流浪儿张晨!章诚实又道:“当我叙述完后,又是我姐姐故意撞开病房的门,而我反掐自己的脖子,装出章小华来临的气氛,这是要让小娅进一步相信:章小华的鬼魂是存在的。”“而后,我又按照事先计划,骗小娅说章小华即将去托儿所。此刻,我姐姐和张晨率先赶去苗苗托儿所。她们前几天已经侦察过托儿所的地形,托儿所有个后花园,虽然围着棚栏,但是身子瘦小的张晨完全可以挤进去。” “于是那天晚上,张晨潜入托儿所,趁章麟儿不备,用我从公司里拿出来的麻醉品麻醉了他,再替他换上了沾满血迹的白睡衣,扮作章小华的模样。等到小娅来托儿所时,就会看到了一个正在变异中的章麟儿。张晨还依照我姐姐的吩咐,偷偷关上托儿所的电闸,烧掉那本《古今捉鬼术秘谈》~制造出诡异恐怖的气氛。”“后来,当小娅和托儿所的老师送章麟儿去医院时,我姐姐把整个过程告诉了我。于是我打电话给小娅,故意问她:章麟儿如何?她却说一切都正常。我知道她还不肯相信。为了进一步取信她,我姐姐扮成了缘师太,去小娅的公司,假装替她的同事们算命,小娅那些同事的个人资料,都是我预先告诉我姐姐的,这样她算起来,就能百发百中。” 宁远道:“你怎么知道方小娅同事的个人资料?”章诚实道:“这都是小娅平是告诉我的,她喜欢讲她公司里的事,而且她还在公司的人事部门待过。我听得多了,自然就记熟了。”“至于她的老板张利文的经历,那也是凑巧,以前我们公司的总经理,还有我,一起和他吃过饭。那天张利文酒喝多了,讲了一段亲身经历,我印象非常深刻。” “张利文谈到了他的儿子。他儿子叫张小超,今年18岁,属狗,在名牌大学里念书,学习成绩很多。但是张小超很奇怪,自从懂事起,就丝毫没有富家子弟大手大脚的浪费习惯,他勤俭节约,从不乱花家里的一分钱。相反,他还经常在外面打短工,做家教,并把赚来的没块钱都上缴给父母。”“张利文虽然喜欢他的孝顺,但是也劝儿子:家里不缺钱,你得专心读书。张小超表面虽然答应,可是私地下还是打工不误。而且逢年过节,他总会用自己的钱给父母买礼物。他这么勤俭打工,学习却不受影响,总能名列前茅,这给张利文带来了莫大的自豪。他周围的那些老板朋友,无不羡慕他生了一个特别好的儿子。”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张小超生来就是跛子。自出娘胎,他的右腿就短了10厘米。张利文不知为儿子请过多少医生,都无法医治,张利文常常为此苦恼。直到有一天,他带儿子去普陀山烧香,结识了一位有德行的方丈大师。”“在闲谈中,张利文谈到了他儿子,谈到了张小超的孝顺和残疾。”“那为方丈就请他带儿子来看了看。等看过张小超的面相后,方丈把张利文单独请到静室,问他道:‘张施主,你以前有没有伤害过狗?’” “张利文很奇怪,方丈大师怎么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但他还是回答说:他的父亲早年是开狗肉火锅店的,杀过的狗成百上千,但都是父亲和伙计们杀的,他自己从未动过手。只有一次,县里来了几为贵客要吃狗肉,家里养的菜狗刚好杀完,他父亲不敢怠慢那些贵客,于是准备杀死一条家里样多年的老黑狗。”“这条老黑狗颇同人性,眼看主人不怀好意地提着绳索过来,立刻逃走了。”“父亲派张利文去捉。他提着一根棍子,把黑狗逼到一条死巷子底部,然后一棍飞去,把狗的右后腿打断了。” “黑狗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张利文走过去拣起棍子,准备敲死它,谁知黑狗却抬起头,眼泪直流地看着他。”“张利文并不是一个很会动感情的人,当时他只是奇怪:这只被逼入绝境的黑狗怎么不像传闻说的那样‘狗及跳墙’?”“它也没有吠他,更没有咬他,只是趴在那里,不停地对着他流眼泪,摇尾巴。他蹲下身去,黑狗立刻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那只打瘸了它的手” “在那一刻,张利文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忽然心软了,于是放走了这条黑狗。”“方丈大师听完后,就道:‘张施主,你儿子就是这条黑狗的后身。’”“张利文听罢非常震惊。”“方丈道:‘张施主,在你将要举起棒沙狗的那一刻,你忽然动了善念,灭了恶念,就是这一念转换的刹那,你由魔入佛,这在冥冥之中自有感应,所以这条黑狗转世来做你的儿子,他要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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