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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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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出了这事,你不宜在这里任职,回到祖山安心静修,至于新的道正,道君自有安排,汝等无须多虑,遵着法旨就是……”
    “是!”道人拜倒齐声应是。
    半响,道士抬起头来,清辉已消散,道正缓缓起身,望着刚才祖师显圣的神像,怔怔不语。
    这五个神像,就是达到“神仙”的师门前辈,受诏飞升任职。
    这云英祖师就是道正这一脉,因此才出声指点,这件大事,只是罢免回山,想必是出了不少力。
    正寻思着,大殿中又一道金光而下,朵朵金光落下,飘渺庄严,一阵阵威严一**的传开。
    一张青紫色的道卷自金光正中垂下,徐徐展开。
    “青羊宫诸人接旨。”浩瀚,磅礴,威严,飘渺,神圣,这些都不足以描述着声音的万一。
    青羊宫道人都被震慑,纷纷拜倒在地。
    “道正青观率青羊宫一脉跪听道君法旨!”道正朗声带头出言着说,伏身跪下。
    “青观身为府城道正,管束不严,致使成平道弃徒王从云用神通祸乱世俗,酿成大灾,但看以前薄有功绩,从轻处罚,革去青观道正之位。”
    “此事成平道责职不轻,虽斩杀弃徒王从云,也不能免去,由成平道弟子玄云携道符前来接任,戴罪任职,直到消除才可解脱。”
    清清的声音消去,金光隐匿,一道青紫色的道卷落了下来,道正忙跪上前叩拜,捧了回来。
    十几个执事道人缓缓起身,都目视上面的道正。
    道正见弟子这样,开口说着:“你们不要这样,祖师有言,我们自当遵守。”
    “新任道正前来,我就卸职,按照祖师法旨,回祖山静心潜修,以求天仙大道,说起来这些年,我的道业虽有精进,还是被道宫事务牵绊不少,现在我得以一心求取天仙大道,你们当为我高兴才是。”
    道人所求,就是了却生死,求得天仙业位,从此形神俱妙,超脱其上,别的种种,都是路途上的风景,这道正之位,却也不算什么。
    青观道人现在已是地仙,神仙天仙未必无望。
    “谨遵道正之言。”当下,在场的人都稽首为礼。
    王从云祖宅
    经过不久前主人的修缮,这时虽没有人在,这祖宅却打理的很干净,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秀丽端庄少女,正挽着一个紫玉六角花篮,在其中看着。
    这宅中还有着师兄的气息,但他已不存在了,因此这些气息,格外使人惆怅悲哀,不知不觉,泪水又自滑下……
    正想着,突一道金光照耀而下,包揽住俞初夏,片刻后金光隐去,只留一块金色玉符在她掌中。
    俞初夏擦去了自己泪痕,缓缓起身,收起玉符,扫看着四周:“要我替师兄弥补罪孽,还有这道正之位……”
    只是道君法旨不得不从,必须去青羊宫了。
    俞初夏按捺下心思,思量片刻,丢下了紫玉花篮,这花篮顿时放大,将她受了进去,青光一闪,向着青羊宫飞去。
    这个世界只有地仙才能飞行青冥,俞初夏天纵其才,已是鬼仙颠峰,不过要穿越青冥还是差了一步。
    只是有这法器,却可代步而行,只见这花篮掠过天空,半个时辰就来到了青羊宫上空了。
    青羊道宫位于府城,依山而建,地势高绝,清幽非常,就是忻水决堤大水倾覆而下,也没有殃及此地。
    俞初夏到了此地,却是没有进去,而是抽出玉符,轻轻一弹,一阵波纹就闪过,收了起来,就在外面等候着。
    就在此时,道宫中道正青观心血一动,已是明了,转身对诸位执事说着:“你们再此等着,我去将新任道正接过。”
    执事都没有这瞬间飞行的力量,来往一次只怕浪费很多时间,都行礼应是。
    青观道人下了云榻,出了正殿,凌空飞起,片刻就落到了俞初夏前。
    俞初夏见青观道人出来,稽首行礼,而青观道人打量着这位新任道正,只见她一身青色裙,秀丽入骨,可见周身五气隐隐,祖窍含光,真灵凝聚,当真是不凡。
    青观道人不由暗赞,她修为已到鬼仙三转,要是让她完全凝聚五气,和神魂打成一片,炼化了凡身,脱胎换骨,就立刻是地仙业位!
    青观道人同样回礼:“道友是成平道一脉,却是许久未见了!”
    俞初夏听言,眼中一阵恍惚,不由忆起初入成平道脉时,自己尚年幼,给一位别脉道长行礼的场景。
    忆得此处,俞初夏又行礼:“果真许久未见了!”
    青观道人点头说着:“只隔了十余年,道行修为精进如斯,可喜可贺!”
    俞初夏说着:“少时有幸见得道友,那时您就是鬼仙业位,现在更是精进,已到地仙,脱了道正牵绊,却是大道可期。”
    “多谢吉言……不说这个,你我进去交割差事。”青观道人摇摇头,说着。
    俞初夏应着,就进了去,就见得众人在殿内周围站定,静静立着。
    青观道人见了,引着走了上前,扫看了一下,说着:“成平道玄云道友,尊道君符诏前来任职,诸位见礼!”
    这时,俞初夏一个金色符诏,漂到顶上,一转间,大放金光,诸多道人见得符诏,都稽首成礼:“见过玄云道正!”
    一时间,殿内清音如海,涛生涛灭,一**而上。
    “善!”俞初夏稽首还礼。
    “礼成,自此,玄云就任此郡道正,还请与诸位道友彼此照应,同舟共济了。”青观道人说着。
    在场道人应声:“正应如此。”
    此礼一成,青观道人心神一震,似有一道黄气抽离身体,俞初夏同是身体一震,一股黄气袭到身内。
    青观道人见此,就是一笑,朗声说着:“诸位道友,今日我就去了,以后有缘自当再见,就此别矣!”
    此言一出,脚下生云,驾云而起,只是片刻,就飞入高空百丈,破空而去。
    天空罡风阵阵,青观道人隐隐下望,天空下,府城宛如方块,百姓小如蚂蚁,叹了口气,就自远去。
    青观道人破空而去,道宫诸人都是观看,却见俞初夏回过神来,咳嗽一声,顿时殿内众人,都回过神来,个个垂手恭谨而立。
    见此,俞初夏很是满意,说着:“此时城中难民甚多,此番劫难因我门神通而起,我自有责任救赎——镜林执事。”
    镜林一惊,踏步而出,稽首:“道正有何吩咐?”
    “小田村村西有我一位师兄的暗仓,你且去全部取出,用作充灾。”俞初夏神色平静,静静说着:“有十五万两银子,十万石粮食,可以作一场功德了。”
    “谨遵道正法旨!”镜林闻言,立刻应下,退了出去。
    镜林出去后,俞初夏又缓缓说着:“此番劫难,溺死无数,患病者也是甚多,自即日起,道宫大开方便,渡亡者入地,病患者痊愈,四面遭受水患之人,都在救济范围之内。”
    道人听得,都应着:“是!”
    当下分批鱼贯而去。
第八十五章 天旨
    府城·鹿口镇
    这里一条官道岔开,左右都是农田
    此时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金黄阳光照射而下,带来温暖气息,镇上百姓在重建房屋家园,远远看去,堤坝街道,密密麻麻全是辛勤劳作的人。
    河里和屋下的浮尸一具具被寻出,入土埋葬,这些泛着腐烂气息的尸体周围,有着道士用着符水洒着,这有防治瘟疫之效。
    有的尸体实在找不到亲人了,有的还有亲人,这些亲人虽神情忧伤,但只是接受着,看着道士做法超度。
    鬼神显形,道法显圣,大力影响着民生社稷,冥土流传民间,是民众都知晓,死亡并非终结。
    人来人往,有的粥棚是道宫,有的是官府,保的灾民活过这段时间,一排排的人衣衫破烂,眼中并非是死寂,含着隐隐的希望。
    范世荣观察着民生,眼睛微微眯起,眼眸中闪动难明的光,又回过首来说着:“尹先生,你怎么看?”
    后面跟的是一个中年人,长相清癯,这时住了步回顾,说着:“我才来不久,不过也能看着人心是稳了。”
    范世荣凝视着眼前的中年人,这人尹尚和前面高景是同一类人,就不知具体本身怎么样了,踱了几步,望着忙碌的百姓:“你继续说!”
    尹尚看了范世荣一眼,眸中闪烁着光,沉吟说着:“府城大水,这冬天种的麦子是绝受了,不过现在时间来不及,可以补种麦子,到秋天还可以收一次……道宫的人虽放粮招揽人心,但也减轻了官府的压力。”
    说着目光扫看,似笑非笑的说着:“公子,现在郡内格局已定,无论是府君,还是范家,或者是您,目前最关键的是养气,扎实根基。”
    “公子,过些日子,您就要去云崖县当县令了,这才是您重中之重……”
    话还没有说完,就在这时话嚯然而止,只见远处一线黑云涌现,翻滚着,缓慢又毫不犹豫涌了过来,天空以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下来,顿时路上行人都变了颜色,纷纷逃到屋檐下躲避。
    “公子,速速退避,这情况不对。”见天空异象涌动,片刻就是满天浓云,和黄昏一样晦暗,尹尚皱着眉说着。
    “我们且避一避。”范世荣看着一眼,退了出去,只见闷雷响彻天际,“轰”的雷声中,几点雨就打了下来。
    片刻,云层中突有一道电光划过,把天地照得雪亮,接着又陷入一片晦暗,一亮一暗间,闷雷又一声巨响。
    接着,倾盆大雨直打而下,范世荣脸色有些阴沉,看着四周,见屋檐下的百姓都战战兢兢远远朝天际望去,掩盖不住惊惧和敬畏,脸沉的更是可以滴下水来——大灾后,百姓对神仙的敬畏更增一层,这对官府是重大打击。
    又一道电光更粗大,直直打了下来,满天云层都被这一击击开了巨大的孔洞,“轰”一声,天地都一颤。
    电光后,金色阳光自孔洞中洒了下来,照耀波涛起伏忻水河面。
    云层卷动,金色锁链自云中垂下,粗大锁链上带着着天庭气息——威严,浩瀚,博大,庄严,神圣,隐隐有着天音降落下来。
    “忻水水伯敖白接旨!”一个金衣使者降落下来,滚滚天音,带着威严庄重。
    忻水水面波涛起伏,一条白蛟飞出,鹿角鱼须,蛇身两爪,带着阵阵波涛,落在水面上,就水一翻,化作一个中年人,向着天庭使者拜了下来:“忻水水伯敖白,跪接天旨!”
    浓黑的天幕,滚滚的云层,随着天庭使者手中天旨展开,一时间,金光照耀,唯天庭使者和一道金黄色锁链横贯天地。
    “今据天律诏令,查沂水水伯敖白,本属有职正神,受敕命血食一方,保境守土,却妄兴祸福于人民,才有破河之劫,此罪甚重,姑念你二百年来云行雨施薄有功绩,得以免死,当金锁擒拿,捆绑沉入河底百年,钦此!”
    滚滚天音,自有一股贯穿天地时空的韵律,听此,忻水水伯敖白脸色惨白,俯身拜倒:“罪臣接旨,谢过天恩。”
    天庭使者在虚空上微微点头,单手一指,顿时横贯天际的锁链落下,只是一翻,顿时敖白现形,化作一条白蛟,紧紧捆绑,缓缓沉入河底。
    最后入水时,可见敖白龙目中闪过点点水花,不知是泪痕还是水痕。
    这时天庭使者又是一指,一道金色光柱凭空而生,穿越空间直贯魏侯祀堂,这金光玄妙非常,灵物两性,能撼动物质,也能过而不伤,直直落在一尊神像上。
    神像一震,一位城隍被金光一卷出了祀堂,转眼就到天上,脚下是万里河山,忻水玉带,青山点缀,城隍虽为神,却并不多飞行,一时见此,不由多看两眼。
    “府城城隍孙康拜见天使!”城隍见了天庭使者,只见得这天使面容被一层金光包裹,看不清面容,心中暗暗震惊,就拜了下来。
    “孙康!”
    “在!”
    “今据天律,具陈本郡城隍孙康不法事,查本郡城隍孙康,本属有职正神,受敕命位据一方,虽还算勤勉,但汝是魏侯一脉先祖,暗自沟通阳世子嗣,透露天机,妄兴祸福,宜按天律断罪,当革去城隍正职,贬为平山县土地,钦此!”
    城隍浑身一颤,却不敢违抗:“罪臣孙康接旨,谢过天恩。”
    顿时之间,一道明黄光被抽离体外,没有了这神职,孙康神魂顿时黯淡下来,只余一片红色。
    使者见了,也只是微微点头,面目上蒙着一层金光,看不清面容,只是又一指,一道明红神职就降了下去,汇入孙康神魂之中。
    使者淡淡说着:“你接了这神职就下去,安心做你的土地,不可再干扰阳世,不可职责有失,不然难逃押赴斩神台依律处斩的大罪。”
    孙康听了,只得叩拜领命,恋恋不舍的看了下面府城一眼,黯然而去。
    两道旨意完成,使者无意停留,化作一道流光去了。
    府城·道宫
    俞初夏和大批道士,早早行了出来,立于广场上默默观看,当然能直接看见的,就是少数。
    “都回去吧!”见天上异象隐去,俞初夏开声说着。
    “是!”道人听言都退下,道宫广场上,只留俞初夏一人,她默默思量着魏侯与范府之事,过了片刻,回到殿中,盘坐云榻上闭目静思。
    过了片刻,对着水镜一指,睁眼查看。
    顿时只见一大团明黄气流动着,原本庞大气运范围,已缩减到不足三分之一,干涸痕迹依然犹存。
    俞初夏见了微微冷笑,收了灵觉。
    世俗中范府已掌权,世孙还是魏侯,只是傀儡罢了,自此不成气候。
    只是魏侯虽有杀伐,自良心上说,还是有功绩,政治还算清明,百姓还算和睦,因此衰而不绝,还有一块难以消融。
    道法显世前,也许功德不能抵消杀劫,多少仁人志士都被杀了,何况魏侯?
    但显世后,气运功德的效力就变的强大,直接影响祸福,看这情况,就算日后范府当上魏侯,原本孙家也未必被根除。
    这也有着是魏侯不是皇帝的原因,如果把孙家赶尽杀绝,那别的诸侯就有理由讨伐,也会获得朝廷不满和呵斥!
    俞初夏安坐在云榻上,眸中渐渐露出寒光。
    师兄之所以断绝道基,又作此大孽,就是因为魏侯孙家,这时见着气数还不断绝,心中顿时有了思虑。
    范府·精舍
    范闻逗着笼中鸟儿,听着汇报,突手微微抖一下,停了下来,问:“这样说,我二儿此刻已去云崖县赴任的路上了?”
    这是青衣阁新任执事,见府君转过头来看着,不由身子一抖,说:“是,公子今天中午已启程,现在出了城外,去往云崖县的路上了。”
    范闻听得此言,不由手抚胡须:“行了,你且下去!”
    黑衣人闻言叩头退了出去。
    这人去后,范闻吐出一口气,看去有些忧郁,这次范家能成事,洪水是关键,但魏军攻打范府时,要不是范世荣挺身而出,组织抵御,只怕就已经被破了。
    范世荣挺身而出,得以掌握机会,在府内声誉渐起,直接威胁了长子范世昌的地位,甚至隐隐对自己都产生影响。
    这次就任命为县令,本郡六县一府,担任其一不可谓不重,但就远离了府城了,至于去云崖县,却是长子的建议。
    范闻也听闻了二子和大衍观的王存业有些矛盾,虽说还是采取了长子的建议,可心中总不是滋味,无可奈何苦笑一声。
第八十六章 赔礼
    马车在道路上驰骋,三十个面容剽悍,身着黑甲骑士跟随着。
    这些原本是范府的亲兵,现在都脱离私兵范围,成为了光明正大的“羽林军”亲兵,这一转变,气度就不一样了,原本狠毒转成了威凛,随护范世荣后面,用着军人的目光扫看四周。
    马车内,范世荣掀起帘子,望着四周道路。
    “公子,今日黄昏前,就可以到云崖县,那里都安排了。”一个管家靠近着说着。
    范世荣揉揉额头,点着头,听完“嗯”了一声,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下一路而行,下午时,到了云崖山地界。
    这时接近黄昏,县城和田野笼罩在灰暗的天穹下,此时县令丞带着迎接,由于天有点暗,已派着公差和官员,点起了灯笼,几十个差役伺候着,排列成一排。
    见着马车和士兵到了,官员都心中一震,连忙行庭参礼,范世荣下了车子,表情似笑非笑,不过转眼就敛容:“天晚了,大家都跟我进去吧!”
    县丞张玉泽忙抢一步,笑着:“县尊,请去衙门,接风筵已经备了。”
    “行,一起去吧!”说着又提步上了车,众人各自上车跟随,跟在马车后面,鱼贯进了城。
    范闻前些日子就将云崖县县令调回府城,范世荣文书早已经下来,就等他赴任。
    片刻,官员就到了衙门,虽快入夜,但因是新官上任,又是府君的公子,在座诸人无一缺席。
    范世荣下了马车,步入正堂,走到衙门内,里面已摆了不少酒席,第一张就是县令的位子。
    筵席上菜很不错,范世荣坐了下来,就见得张玉泽带着官员都再次正式行庭参礼,人群中,桑笠站立在最后面。
    范世荣当下就笑着:“不必多礼,以后还劳烦各位大人呢!”
    这顿饭,有着双方配合,还算吃得舒服,宴后,个个心满意足,见天色不早,就行礼辞出。
    范世荣亲自送出,说着:“今日不早了,不敢久留,明日再集了论事,哦,主薄留下,我还有些话说!”
    县主薄听得此言,心中一颤,不知道新任县令何意。
    官员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违逆,当下只是鱼贯退了下去。
    片刻后,正堂一走而空,只留下三十个黑甲亲兵,还有掌灯的捕快,范世荣见这主薄冷汗直流,摆了摆手:“杨主薄,你勿有担忧,我且问你,县中土地户籍,可是归你查管?”
    “是归下官管理。”主薄杨孙道不知范世荣何意,只是应着。
    “嗯,你查了户籍,割出一块靠近云崖山的田地出来,要十顷,把地契交予我,就这事,你退下去吧!”说完,范世荣挥挥手,命他退下。
    主薄杨孙道心中纳闷,碍于不能询问,当下只是应了,喏喏的退了下去。
    这时,有一个火长上前,低声说着“少爷,衙门住处已整顿,查看一切安全!”
    范世荣听言点点头,挥散了人群,命自去休息,自己也入了房舍休息。
    夜中深沉,星月穿行天际,直到月落西方,红日升出。
    范世荣刚刚起身洗漱,管家行了过来,低声说着:“公子,今日一早,主薄就差人将十顷地契送了过来。”
    说着,就将地契递了上去。
    范世荣闻言一惊,暗想好快的速度,看来是连夜办了,想着,手上并不迟疑,擦干了手,将地契接过,细细检查,不由暗暗满意。
    “你去县库提出些礼物,不够去城中购买,你且在等等,我写个礼单,一并提取出来!”
    “是!”管家自是立着伺候。
    范世荣走到书案前,铺开宣纸,挥笔疾书,不一会就写完了,吹了吹墨,说着:“你去办吧!”
    管家闻言,转身出去置办这些东西,出了门,打开单子,就见写着:“金一百两、银五百两、参须三斤、参膏一斤、宣纸十令,青笔八枝(精制),墨十盒,砚五方,碧井茶二十斤、江绸十匹、杂用绢二十匹。”
    看了不由咋舌,金银加起来就是一千五百两,这不说,别的加起来也有五百两,总计二千两银子。
    管家看了一眼,就通知县库准备,幸亏都有,不过半个时辰,就准备妥当了,于是一辆马车带着礼物前行,带上二个仆人,八个骑士跟随。
    行了一个时辰,到了云崖山,马车不能行了,就把礼物背到马上,马蹄奔走在台阶上甚是艰难,佣人吆喝着,抽着马股,伴随着一阵阵嘶鸣,艰难的向上行走着。
    又过一刻钟,行到山顶,就见一座古朴道观巍峨耸立,飘渺庄严,诸人见此不由的心神被夺,暗暗震惊。
    就连范世荣,也是心中一震,只是片刻就恢复过来,上下打量着满是青苔爬藤的道观,不由眼光闪动。
    此时仆人回过神来,连忙继续向前,到了门口,范世荣并不出声,让仆人上前。
    “客人为何而来?”门前道童见此,出声询问。
    “就说云崖县县令范世荣前来求见观主。”仆人说着。
    这道童一惊,打个稽首,说着:“还请稍待,我去通报。”
    说着,道童转身一路上前,到了后面静室,不敢直接去,敲了下铃铛。
    王存业此时坐在云榻上,调息吐纳,隐隐显出光明,听见声音,停了吐纳,双眼睁开:“何事?”
    “观前有人自称是云崖县县令范世荣,特来求见!”道童垂手回答的说着。
    “哦?”王存业略一思忖,起身对道童说着:“打开正门,排列迎接!”
    “是!”道童连忙说着,自原路飞快出去,召集着人手,片刻就排列整齐了。
    王存业出了静室,穿过走廊,亲自迎接去,一眼看去,只见一个青年人,穿着很普通的青杉,正负手看着景色,听到脚步转过身,自有一股慑人气息,正是范世荣。
    而范世荣看了过去,见得一个少年,顶戴星冠,月色大袍,长袖翩翩,意态从容,眉带英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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