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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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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蜡烛照亮着房间。尹尚完成了整顿,起身一看,却见着范世荣依着桌子睡着了,顿时心中一热。正要上前扶着。
    突见着范世荣坐起,大声叫着:“快快!”
    说着一骨碌坐起身来,顿时吓了尹尚一跳:“县君!”
    范世荣定了好一会,才醒过来,见着还是在县衙内,不由自失一笑,说着:“没什么。只是被魇住了……”
    再定了定神,缓声说着:“夜了,你下去休息吧!”
    尹尚沉默,片刻说着:“是!”
    说着起身,辞了出去,见着远去,范世荣表情阴晴不定,最后转身命令:“你去把桑笠唤来。”
    “是!”立刻有人应着出去。
    话说这时桑笠正回来。就要脱了官服,这时桑笠不但转正了捕长,还当上了巡检。这可是正九品官位!
    这一身九品官服,就和“吏”区别开了。
    就在这时,一人突传报:“大人,县君大人唤你。”
    桑笠心里一跳,连忙停止脱衣,稳着步子进来,见着是熟悉的县衙亲兵,顿时就不语言,跟着出去。
    到了里面,见着了范世荣。范世荣说着:“我有些事交给你办了。”
    桑笠早站直了身,正颜说:“是,还请县君吩咐。”
    却是问都不问什么事,对桑笠来说,他受到提拔再造大恩,只能跟着范世荣了。无论事都会去干。
    桑笠更是干熟了捕门,更没有打探的心思,上位者都有些事是不能让人知道。
    见桑笠这个态度,范世荣淡淡一笑,也不浪费话,直接出言说着:“你是巡检,掌着全县捕快,管着黑白两道,你散播王存业自扶桑归来,斩杀两个恶神,传播道法,还杀得一个叛贼道士的消息,不但是县里,还是郡里!”
    桑笠闻言不由一怔,他万万想不到,深夜被召,却是这种事,当下只得应着:“是!”
    “下去吧!”范世荣有些疲倦的摆了摆手。
    街道上,行人碌碌,小贩在叫卖,热腾腾花糕,大红枣子,一处酒馆更是热闹,小二远远见得一人进来,就跑了过来躬身说着:“这位要来点什么?”
    “有着看店菜,就上,再来一壶花雕。”这人坐在座位上吩咐着。
    “好,客官稍等!”小二见这种金主,顿喜上眉俏,连忙退下去,不过片刻,一碗花肘子端了上来,上面酱香浓郁,让人食欲大动,这人见着点头:“这个肘子烧的不错。”
    “那是!这是店里的招牌,做了十多年,火候早到了。”小二出言说着,又端上来几样菜,都是色味俱全。
    酒馆有一个小台,一个说书人滔滔不绝:“……且说王存业到了扶桑,一路东行,传播道法,教化蛮夷,这是古圣贤之道。”
    下面几个人听了,顿时拍腿大喊:“这文绉绉真不痛快!”
    顿时有人大笑:“你这个汉子,哪知教化蛮夷的功绩!”
    这人听了冷冷哼了一声,就要起身走,却听得说书人说着:“莫道王存业只是教化,却也有道门威严,在扶桑却杀了两个妖魔,有一个道门叛贼,也死在了剑下!”
    “什么!还能杀得妖魔?这道人真有神通不成?”下面诸人听见这言,顿时纷纷叫喊。
    说书人见此,立刻停了下来,呐呐不言,任由下面诸人开骂。
    总算有机灵,扔了块碎银过去,说书人这才拿起银子,又说着:“话说这扶桑妖魔,高三丈,每日吃得三个小孩……”
    这情况在郡里多个茶馆酒店都有,煽风点火,传播谣言,这种事对掌握了县里巡检的人来说,简直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桑笠只是发出命令,又给了几个说书人银子。
    数日后,这种事就和野火一样传的满郡都是,大街小巷都是谈论这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终于回来了么
    弘明郡。大衍观
    香客上香叩拜,祈求着安康,一排排进出,有序不乱,正殿中香火缭绕,隐隐有着清唱阵阵,让人闻之肃穆。
    谢襄换上了道衣,现在在准备着一些银两,她身体痊愈,又修道法,空灵气质渐渐生成,端是十分清丽。
    她手中忙碌着,心中沉思,这些天郡里传着王存业东行扶桑斩杀叛逆铲除妖魔的事情,越传越广,越传越离谱,带动着一批上香人群。
    而昨天夜里,白素素又相见,说了些事,却理解了来龙去脉。
    想到这里,谢襄说着:“我去青羊宫一趟,你准备一下车马吧!”
    “啊,是!”陆伯闻言立刻应着。
    谢襄闻言摆手,让他下去,片刻乘车前去,一路而行,到黄昏时,行入了府城。
    府城。茶馆
    一个青衣人听着说书人滔滔不绝,脸色渐渐发黑,出了茶馆,没有心思前去观江水,转身就回到道宫。
    青羊道宫中清净灵空,大殿檐飞入云,道宫依山而建,远远望去,就见得巍峨不凡。
    道宫一处侧殿,这青衣道人此时站在苍诵道人和同虚道人前稽首:“两位真人,弟子有事禀告。”
    “你且说来!”同虚道人双眼微睁,对青衣道人说着。
    “是。”青衣道人当即把这几天闹市听闻一一道来,听着青衣晚辈的话,不止同虚道人动容,就苍诵道人也是眉头皱起。
    道门中诳言是大罪,这种事没有可能作假。
    “却是有些棘手。”苍诵道人皱着眉,一挥手,一面水镜波光粼粼,镜子中,一群人听说书的正是高兴。
    同虚道人却铁青了脸,声音枯燥。冷冷一笑,说:“这是用民意威逼道宫,此人其心可诛!”
    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也深深知道其中内幕。王存业行寻仙路,最后自然有个考语,本来一到了道宫,立刻就可以以审查官的权限,将此人拿下入得道狱,不想此子搞了这个,就难以内箱操纵了——此子眼中还有道宫么?
    苍诵道人看了同虚道人一眼。挥手对青衣道人说着:“你且过来。”
    青衣道人闻言慌忙到了苍诵道人面前,这两位都是上面来的真人,自己这个鬼仙未成的弟子只要巴结上就肯定有不少好处。
    “赏你三颗灵丹,你刚才的所见的事,原原本本告诉道正。”苍诵道人话说完挥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
    青衣道人见了,躬身退了出去。
    见着这人离去,苍诵道人才格格一笑。说着:“的确,王存业有什么顾忌,可以和道宫说嘛。要相信道宫会给他公平的评价,现在搞出这个舆论,哼!”
    苍诵道人也知道连山道的一些手段,但他的立场是道宫,王存业为自保而要挟道宫,不管是不是情有可谅,不信任昆仑就是丧心病狂。
    同虚道人心里一喜,小心翼翼问着:“那怎么处理?”
    这语顿时让这小殿静了下来,沉吟良久,苍诵道人才沉声出言:“先看看此子到了何处了。”
    当下水镜波光粼粼。种种图像流转,一阵模糊,一艘船出现在镜面,见此两位道人目光投向,就见一人出了船舱,一身道袍。背后悬剑。
    “就是此子,到这里还有六百里!”同虚道人见了。
    苍诵道人看不清楚神色,沉吟着,寻仙路一走几年都是寻常,王存业一年就归来,实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只是同时,水镜中王存业突转过来,目光投向虚空,冷冷一笑,水镜中“啪”的一声,图卷顿消。
    苍诵道人和同虚道人见此,顿都是一惊,不由面面相觑。
    “此子察觉我们窥测了?”同虚道人满脸不敢置信。
    苍诵道人这时却收了神色,只是点点头,起身来,脚步踱着,默思良久,才对苍诵道人说:“没想到此子进步这样快,原本以为就是回来,也只是无暇琉璃身,不想却渡了风刀之劫!”
    水镜窥视普通人和人仙无往不利,但对鬼仙和地仙就很难奏效,阴神成就后,灵觉大增,往往才行法窥探,就被察觉,要是强者,凭借这一丝联系,借影追本,追溯而上,就能将窥测之人轰杀于千里之外。
    以两人的道法,要觉察并且封闭,必须是渡了风刀之劫的鬼仙!
    此子成长速度,实在让人心中生怖。
    同虚道人实在不甘心,咬着牙,斟酌着字句说:“此子进步实在太快,不是怀有秘密,就是和蓬莱私通!”
    这可是极大罪名,苍诵道人脸色阴晴不定,却说着:“本地道正是成平道的弟子,听说王存业俗家师傅谢成是成平道的外门弟子,要是道正出手,只怕未必能……”
    特使虽权重,道正却也可以分庭抗礼,在本郡想一手遮天基本上不可能。
    两人相看,都是无语
    “弟子求见道正。”远远在得正门,青衣道人出言喊着。
    “进来。”话音落下,门自开,道正的话传了出来。
    青衣道人稽首,说:“弟子有事禀告。”
    “你且说来。”玄云在云榻静坐,听着此言一怔。
    青衣道人将先前所见和苍诵道人和同虚道人的话一一道出,听完这些,玄云闭目沉思,暗暗掐算,已有所悟:“你下去!”
    “是。”
    见青衣道人退了出去,道正自云榻上拿出一张玉符,单手一拍,空手虚画,一道符光打入玉符,手一挥,破窗而出云霄。
    这时,夕阳衔山,瞑色清丽,谢襄当下对道宫说着:“成平道外门再传弟子,屏山湾河神主祭谢襄,求见玄云真人,烦通报一声。”
    道童见这女道含笑站着,吐词清朗,仪态不凡,十分清丽,虽单论身份不算什么,却一时摸不准她的来路,心里一迟疑。
    只是这时,道正的话远远自大殿中传了出来:“让她进来。”
    道童闻言一惊,连忙稽首:“请进!”
    谢襄谢了,就进了去,一路抵达大殿,大殿中,云榻上,一个少女端坐,谢襄见了盈盈下拜,出言说着:“成平道外门再传弟子谢襄拜见道正。”
    谢成是成平道外门弟子,道正玄云却是知道,当下说着:“你来求见我,却是何事?”
    “不敢隐瞒真人,我奉师兄之命求见,师兄说,自己是成平道外门弟子,又过了寻仙路,还请拜入师门。”
    这话一说,玄云端坐云榻,目光幽暗,良久不语,过了一刻时间,却见一道金光穿入殿内,落到了道正手中。
    玄云拿下,沉下心一读,眼睛一亮,才对着谢襄说着:“善哉,汝师兄既有此心,我代师门收下了。”
    谢襄闻言大喜,再次下拜:“多谢真人。”
    道正玄云闻言摆手,谢襄恭谨退了出去。
    道宫。侧殿
    同虚道人脸色铁青,苍诵道人神色阴沉,都是不语。
    忻水
    忻水一路流去,汇入大江,奔涌千山万水,浇灌出千里沃土,最后汇入大海,而在江面上,碧浪横流,一艘海船扬帆而行,离着忻水不过三日了。
    甲板上王存业立着,带着一丝冷笑。
    王存业气机纯粹,道心圆满通达,明照本心,自度过风劫,灵觉大增,刚才有人行法窥探,却隐瞒不得,被他切断了。
    不过这时却不是计较时,只见江水滔滔,青天万里,让人见之忘怀,王存业将一瓶还未喝完的花雕取了出来,就是一口。
    三口过后酒意上涌,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难忘,心中却一片清明,只是沉思着。
    撞天钟和连山道结怨,这次不得不用舆论和先机自保,怕也是得罪了昆仑,现在只有进成平道了。
    相比于赐予真种由不得弟子选择,寻仙路却可自择道门,自己原本就是成平道外门弟子,这次回归名正言顺。
    而且自己虽有桀骜,却还在底线内,再说得罪的不是成平道,应是可以,至于到了道门获得的待遇,王存业却不放在心上。
    有着龟壳,这些待遇差异还不能阻碍着道业进展。
    桑港
    这是江水与大海交汇处,是中土和各国连接海港之一,港口广阔,行船多到此处,造就了繁荣,风清水绿,杨柳垂岸,让人见之忘怀。
    域外来客,多会在此逗留。
    码头上繁忙不息,商客往来,洛水踏步而出,穿着中土现在流行的衣袍,挂着长剑,似是一个挂剑游学的学子。
    隐去修道气息,免去中土道门盘查监督,却是必行的功课。
    只是踏步中土,一种血脉连接的感觉弥漫着,他脚步有些沉重,望着这中土繁华之地,喃喃说着:“终于回来了么?”
    回归中土,是和杀灭昆仑一样,是蓬莱道宫扎根在道人心中的三百年大愿,再也忘记不得。
    只是洛水终是剑仙,片刻收回思绪,朝一间客栈行去。
    蓬莱道宫不是没有派人重归中土打探情报,但都和他一样,隐去修道气息,或作商人,或作剑客。
    不知中土道人去了哪里,不过这样英杰道人,却不会查不到,洛水这样想着,眼神顿时幽暗下来。
    王存业所作所为,他照样可以作!
    此行目的,就是杀灭王存业,再迅速退回蓬莱。(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深为担忧
    府城。城口码头
    这座码头控制过河的船只,地位重要,岸上到府城,早形成一条长街,栈埠林立,大小船只往来不绝,忙碌非常。
    水运大有财富,但风险也很大,一不小心就船沉货没。
    靠近了码头,就眼前开朗,几个巡衙迎面过来,一个公差以审贼一样的目光上下觑着货船,估量着有没有油水。
    话说船只都有着引路证件,但现在诸侯割据,更在于过船收税,这里面大有油水的地点,船一靠近,巡检司的人就盯了上来,一个公差看见船上的人带着刀,顿时脸色一变,就要上前擒拿,这时一个班头眼尖,连忙拉住:“你看!”
    公差一看,就见得甲板上有着一个青年穿着道袍,式样华丽,却是有品级,顿时一惊。
    王存业还没有踏上码头时,就隐隐见得前面数个身影,其中一个道人却是不识,但还有二个却非常熟悉。
    谢襄和陆伯,一年没有见,谢襄垂髻结发,穿着一身雪白罗衣,腰系青带,美丽绝伦,暗忖:“一年不见,长开了,却大是不一样。”
    心中波澜微微起伏,此世有着挂碍,就是这个少女,她陪着他一年又一年,寒暑春秋,往来复回,就是现在渐行渐远,依不离不弃。
    又看了陆伯,只见一年不见,却老了几分,白发隐隐,心中不由暗暗感慨,不过转眼之间,心情就平静了。
    片刻船只已靠上了码头,王存业踏步出来,就见谢襄迎接过来,有着千言万语,却只化成一句:“你回来了?”
    “嗯。”王存业说着,这时后面扶桑武士,都一起上前。伏身跪拜:“拜见姬君”
    这十几人一起拜下,顿时人人注目,远远望着的公差更是一阵后怕。
    谢襄有些惊讶,说着:“这是?”
    王存业挥挥手:“这都是家臣……你们起来罢!”
    “是!”
    和谢襄同行还有一个道人。这时见得见礼完毕,上来对王存业稽首:“恭喜道友回转中土,七日之后还请回到道宫,听候核实!”
    说着,将腰间玉符取了出去,让王存业看了个清楚,表明自己在道宫中身份。并非是诓人!
    王存业闻言点头,示意知道,想着这道宫还是很有人情味,先让着自己回家。
    这道人见了,不再多言,大袖一拂:“告辞。”
    “多谢道友!”见得这道人离开,王存业又是一笑,对着谢襄说着:“我们也回去罢。有事在路上说!”
    “嗯。”
    这时早就准备了马车,但不想有十五人跟上,连忙在码头上租了几辆车。当沉重的箱子一个个放到车子上时,车夫不由咽了下口水,说着:“大人,这太重了,却是不好上路。”
    “车费多你一倍,你好生行着。”王存业说着。
    这时周围识货的人都也咽着口水,班头也不例外,看了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最少是铜,其次就是金银了。
    公差就问着:“班头。这么沉,有铜吧?”
    几个衙役听了,也望着班头,班头“啪”打了一下:“看清楚,是道官,再看看这十几人。我们敢上去,他们就敢动手……我眼睛亮着呢,咱们前头去捞些油水喝酒,这个不能撞上去!”
    说罢就去了,几个公差面面相觑,只得咽了下口水,去了。
    谢襄上了车,七辆大车自码头上而去,谢襄和王存业在一个车内,这车是道观里自家的车子,里面是两个座,中间还有着一个小桌。
    车子稳稳前去,谢襄取出一个捂得严严实实银瓶,倒出热水,先湿了毛巾:“用热毛巾擦擦吧!”
    又弯下腰,打开下面一个小篮。
    小篮里面放着一只卤鸡,一碟切好的酱牛肉,还有一小瓶酒,里面有二两左右,王存业见了有些怔住了,说着:“原本想回去再用,不想你这样用心,都是我喜欢的!”
    说着就用着,酒不错,卤鸡和酱牛肉更不错,相当入味,又举起了酒咽了,品着酒香,说着:“刚才这箱子里都是黄金,有九千两。”
    谢襄虽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连忙抿住了嘴。
    “九千两黄金省着点花,可以用三代人了,这钱方面却真是用不着了……现在我们田地有多少?”
    “有着大户捐赠,县令也捐赠了些,不过你远去前吩咐过,现在收到了道田十顷,私田五顷,就不再接受了。”
    王存业端着酒,见着道路左右风景,只见青空云净,阳光下照,山原林木,风景清丽,一去一年,转眼又是秋天了,良久,一叹笑的说着:“这世道却是不一样,朝廷衰退,诸侯割据,却生业滋繁……有了十五顷了,一千五百亩,真够了,不要再收了。”
    “我已经成就鬼仙,地位和身份大是不一样,要真收还可以收,但这并无多少意义,道人还是谦让一些才善。”
    谢襄抿嘴一笑,说着:“我也是这样想着,不过有些人,特别是亲人总有着想法,这就不说了,这次带来的人,是扶桑人?”
    “是,有一个是武士,不可以奴仆视之,在这里住一二年,我就会打发回去,你安排下就可。”王存业说着,又把扶桑的事一一说了,最后笑着:“据说现在我在扶桑却有五十顷地,这却无人掌管,我却不敢多去,可惜了。”
    “却是可惜了。”谢襄想了想,也觉得是,转念一想,说着:“你不能去,是顾忌了蓬莱道宫,但派个人去不要紧吧,难道还能杀得平民家人?”
    “杀得平民家人却应该不会,我们都是有大能之辈,要是抛下规矩专门杀得对方凡人,哪有千里防贼的道理?就算是地仙神仙怕也不能!”王存业心中一动,靠上了椅子,说着:“让我想想。”
    大海上大浪横绝万里,拍打在岛屿上,灰蒙蒙气息萦绕着,却被一层透明的膜所阻挡,而在里面,灵息蕴然飞泉流瀑,灵气萦绕。
    天一峰上宫殿鳞次栉比,坐落分布在山间各峰,亭台楼阁若隐若现,山间清泉上,不时可见有道全真跌坐石台,静诵黄庭,这里是连云道脉的根基所在,有着阵法守护。
    大殿中诸真人端坐,就是灵空道人坐在中央,看样子虽去掉了殿主这职,但根基还是深厚。
    玉台上同虚道人的传信玉符摆放着,显被观看过。
    “大家都知道了,王存业走完寻仙路回来,此子真是天资绝艳,已渡过了风刀之劫,我们如何应对?”一位真人出言说着,鹤发童颜,仿佛是给他量身定做。
    “一位鬼仙罢了,几次犯上,桀骜不训,而且东行扶桑大是可疑,才得真种,一年就渡过了风刀之劫,多少年不曾有,实是难以置信,怕是和蓬莱道宫那些叛贼有勾结,不打杀难正我道门!”一个真人淡淡的说着。
    “说的对,道门的尊严不容亵渎,道门的律条不容更改,这种道人一定明正典刑,不能开得恶例!”又一个真人说着。
    灵空道人闻言不语,直到几位道人停下言语,眼神望了过来,才出言说着:“你们别忘了,这次回来,却据说带了蓬莱道人首级过来,这话都放了出来,肯定不是作假,这私通蓬莱的罪,怕是定不上。”
    诸人听言,虽是有些不痛快,却都是点点头。
    灵空道人环视四周,又说着:“寻仙路中,连云道脉是辅助,昆仑道脉才是主持,我们插手余地不大,虽据消息,此子散下议论,却使特使不快,但当地是成平道主持,此子和成平道素有源流,这点不快还不至于为了这个翻脸。”
    说到这里,灵空道人叹了口气:“既是这样,此事就此了结,我们都是修道人,不能为了这事耿耿于怀。”
    “不管怎么样,我道门有此杰出道人,对以后征战大有裨益,这事就这样决定,你们都散了吧!”灵空道人拂尘一挥,淡淡说着。
    “是,师兄(师伯)!”见着已经有了决定,下面道人都是稽首,结伴而出,出了大殿纷纷腾云驾风飞遁而去,转眼不见了身影。
    大殿一时空旷,只剩下灵空道人和一位白袍真人!
    “师弟,我却也不是容易啊!”灵空道人这时露出倦色,对白袍道人说着:“这事实际上细小,不想有人趁机发难,不但我失了殿主的位置,而且我这一脉也因此失了不少。”
    “因此不少门人弟子,对引发这一切的此子,耿耿于怀,要杀之后快,此风不正啊,其实我却觉得,现在这事,还没有到誓不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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