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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尸秘传(晗叶)-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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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些个跳蚤,一个也就罢了,要是那么多全部就往咱们身上钻,不被蹂躏而死也得被吸干了血而死啊。老鳖这老家伙肯定也深知其中的要害,于是拉着我们就往沼泽深处跑去。
看那丫的老鳖时不时的还皱起了眉头,我想大概他也想不太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那些尸体里面怎么会有跳蚤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哪曾想这老头真的就停了下来,只见他嘴里说道:“我明白了,明白了…”
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刚想问个清楚,老鳖却一下子打断了我们的话,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变,变得异常严肃的说道:“那是蛊,那是用跳蚤做的蛊啊。”
说完,老鳖又开始笑了起来,我发觉到了不对劲,忙和毛子将老鳖摁倒在了烂泥里,此刻老鳖还在不停的笑,哪里有力气反抗,只见毛子率先扒开了老鳖的衣服,然后在手上吐了口唾沫,道:“鳖爷,你先撑着点啊。”
毛子很少有此番动作,我料想这小子肯定想利用这个机会出出那口怨气。毛子贼贼的笑了笑,然后摁住老鳖的手,他是不想让老鳖去挠那**的地方,直到老鳖渐渐的不再挣扎,我怕到时候真的弄出了人命,到时候也没有人能够带我们离开这个鬼沟子,我于是说:“毛哥,别闹了。”
毛子将老鳖的衣服扔在了一边,老鳖那干瘦如黄纸的皮肤顿时暴露无遗,这真他娘的太恶心了,只见他的后背上,足足有五六只巴掌大的鬼跳蚤,它们正贪婪的吸食这老鳖的血液。
鬼跳蚤的肚皮吸得圆鼓鼓的,看起来就如同吹涨了的气球一般,而老鳖则没有了动静,我看得直犯愁,这还得了,这老头儿本来就那么瘦,哪里经得起这些鬼跳蚤这般折腾,于是一巴掌向那些鬼跳蚤拍了去。
“砰!”鬼跳蚤的肚皮如同气球般,炸了开来,喷出来一股子的血液。然而也就在这时,也就是刚刚我们跑过来的地方,密密麻麻的跳过来难以数计的如芝麻粒大的跳蚤。
艹,要是被那些鬼东西沾上了那还得了,我于是和毛子合力将烂泥中的老鳖抬了起来,并从烂泥中尸气那把兵工铲,飞快的向沼泽边上跑了去,跑着跑着,才发觉到了不对劲。
“老杨,这地咋那么熟悉啊?”毛子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拉了拉的我衣袖。
这也不用他说,我早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只是这地方的确很是眼熟。左思右想,才突然灵光一现,想了起来,但是这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因为我们又转回了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
“我的个神啊。”毛子率先崩溃了起来,我又何尝不是,但是唯一让我们感到安慰的便是这里居然一个跳蚤都没有,那些跳蚤到底去了哪里呢?我四下张望了一番,才发觉是我们弄错了。
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我们刚才发现鬼跳蚤的地方,因为烂泥中没有我们挣扎的痕迹,再则刚才老鳖不是拨开了旁边的芦苇杆子么,但是这里的芦苇杆子不是还原模原样的立在那里么?我说着心里的看法,毛子在一旁顿时竖起了大拇指,说道:“老杨,几天下来,变得这么像捕快了哈。”
那是,我在心里暂时替自己压了压惊,要知道我的心里也挺嘘的,虽然经历了千佛崖以及昆仑的那些子鸟事,那也算是九死一生吧,但是人那些终究已经成为了我杨玄的历史,大不了就是在自己的人生上抹了一个不堪回首往事,但是此刻却是我正经历着的,不怕那就怪了。
为了证明我的看法是正确的,我小心翼翼的用工兵铲拨开那一撮芦苇杆子。此刻的感觉就如同有一颗正点燃着的炸弹,让你去把那导火线给折断一样,心里那个慌啊,没词可以形容。
“一定不是真的,不是…”我不停的念叨着,当我们的视线移向芦苇杆子后面的时候,心中的那只小鹿还是不自觉的跳到了嗓子眼上了,不,是跳到了舌头上了。
“老…杨…这真…他妈…太…太邪门了。”毛子突然结巴了起来,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颤抖道:“我…说…毛哥,现…现在真…的只有…自己…己靠…自己了。”
真他娘的龌蹉,什么时候咱们变得如此胆小了,连老君洞中的白仙,食人精血的尸蛊,千佛崖下的阴尸,还有昆仑下面的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哪一个不比这些个死跳蚤恐怖啦,我怕它们个球啊,我在心里暗自安慰道。
☆、【110】深陷沼泽
芦苇杆子后面依旧还是躺着数具尸体,只是这些尸体还是完好如初,我刚开始还以为是回光返照,咱们也痛快的来了次穿越呢,其实不然,咱们只是换了地方而已。
再细看这血塘湾的沼泽子,里面的每一块基本上都是一个样,密密麻麻的芦苇杆子,还有厚厚的尸草,就连那些藏在杆子背后的尸体也是一副怪得性。
这些尸体到底是怎么来的呢?我实在是想不透,再看看老鳖,此刻的他因为刚才被跳蚤强。奸得太久,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可怜的我们也只能靠自己了。
我心里突然感觉有点失落起来,从明月沟到现在,我似乎都是在硬撑着,有好几次我都绝望得还不如死了算了,但是心中依旧告诉自己,我们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但是自从看到鬼老三临死前的那一番绝望,我似乎明白了,有的时候死也是一种牵挂。
我看了看四周阴暗高耸的崖壁,以及迷雾缭绕的沼泽深处,顿感失落的说:“毛哥,咱们这次可能真的走不出去了。”
毛子也是哑口无言,只见他将老鳖放了下来,说道:“老杨,怎么这么快就打退堂鼓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哦。”
想不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毛子倒还鼓励起我来了。我在心里苦笑了一番,同样,他也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只会怨天尤人的好兄弟毛子了。这一切在我们进入这片深沟子开始,就已经开始变了,我不知道变得到底是我,还是他们,总之在我的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突发感叹的从怀里掏出那本老得发黄《背尸秘术》,也许是在水里泡得久了的缘故,这黄皮子书居然轻轻一碰就烂了一大块。我肠子顿时就悔青了一大块,不知道这鬼老三留下的烂皮子书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此刻拿在手上就像是纸巾被泡在了水里再拿起来那种。
黄皮子书正一点点的剥落,我心里只有对鬼老三万分抱歉,居然不能保管好他最后的遗物。直到黄皮子书只剩下两页封面的时候,我居然发现上面有一块巴掌大的印记,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水迹,但是经过多方确认,那不是水迹,而像是一张图。说是图但又不像,我看得满头雾水,我指着用手扯了扯,这封面还是挺给力的,怎么扯都不会烂,只是稍微有点变形了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包袱里面的红毛鼠又开始唧唧的叫个不停,毛子满脸惊讶的打开包袱,只见里面的鼠崽子们个个长大了嘴,毛子说:“老杨,它们是不是饿了?”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我在心里想到,我忙将那黄皮子封面收了起来,也就在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旁边有声音,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魂差点飘了出来,只见那些尸体居然动了起来。
尸体本身就脆弱得像土块一般,只听见“嗒”的一声,全部倒在了烂泥里面,空气中只留下了那奇怪的声音以及那帮鼠崽子的唧唧声了。
此刻出现在我脑海中的,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跑”,我和毛子扶起老鳖就往前方那一片不着边的沼泽深处跑去,只听见身后的沼泽中发出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一条看起来差不多脸盆粗的泥鳅从烂泥里钻了出来,不,不是泥鳅,确切的说是一条蛇,是一条蛟蛇,因为它头上的两只如牛角般的东西是那么让人刻骨铭心。
那条蛟蛇似乎对那些尸体很有兴趣,只见它长大了嘴向那些尸体咬了去,那些尸体顿时被咬的粉碎,然后从里面跳出来许多大小不一的跳蚤,那些跳蚤一个劲的跳到蛟蛇的身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蛟蛇好像还挺享受一般,翻着着肚皮躺在烂泥之中,仍凭那些跳蚤蹂躏着它。这他娘的不是犯贱吗?这世界简直太有爱了,看得我心里直哗啦的发毛。
那些跳蚤吸够了血,肚子撑得老大,然后撑着细长的脚丫子就想开溜,却不料那蛟蛇一下子翻过身来,一口就吞下了好几只鬼跳蚤。
当场的一幕让我感到背脊骨一阵的凉,这蛟蛇居然用自身的血先喂饱了那些跳蚤,然后再将它们吃掉,这算是哪门子的规律啊。
蛟蛇吃掉了所有的跳蚤,然后又钻进了烂泥之中。
好险,那蛟蛇居然没有发现我们,我在心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这看似平静的沼泽中居然潜伏着那么多的危险,就像那从烂泥中冒出来的蛟蛇一样。
我刚想迈出步子,奈何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站在烂泥中不停的抖着。
真是天杀的血塘湾,你这不是坑爹吗?我和毛子顿时吓得面色惨白,再望望那昏迷不醒的老鳖,真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想想法子。毛子脸上挂满了恐惧,他说:“老杨,想不到咱们不是被蛇吃掉,也不是被僵尸咬死,而是被这烂泥给淹死的,我…死不瞑目啊。”
唉…能有什么办法呢?
陷入沼泽的人就是这样,你越是挣扎只会陷得越深。
周围依旧很静,那些烂泥已经没过了我们腰间,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必死无疑。都说人在倒霉的时候,总是接二连三的,这句话果然有理。只见我们正对面,不知道从哪里有冒出来几只该死的鬼跳蚤。
“别过来,别过来。”我和毛子使尽力气挣扎着,抓起那些烂泥就往跳蚤扔去。那些跳蚤可真没人性,拍啦拍的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脸上,我顿时吓得大喊了一声:“苍天啊!”
我用手想要掰开那些个死跳蚤,奈何那跳蚤的爪子死死的抠住了我的脸颊子。毛子也是如此,我虽然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但从他杀猪般的嚎叫中也可以听出,他并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我们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在沼泽之中,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这些鬼跳蚤,然而越是挣扎却越陷越深。只闻“轰隆”一声,我只感觉身子骨一下子沉得特别快,烂泥没过了我的头,我心里的那一点点求生欲望也在那一刻完全消失了。
☆、【111】再次发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的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感觉整个身子都快散了一样,此刻的我除了感觉冷再无其他。周围显得很静,静得连自己那微弱的喘息声也能听得很清楚。
我这是在哪里?我死了吗?
毫无疑问,我此刻正躺在水里面,都说人在死后都会经过忘川河,而我现在所躺这地方,是不是就是忘川河呢?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忙站起来身来。
这水面不是很深,刚好淹没脚板,我四周摸索了一番,突然感觉脚板被什么给扎了一下。我还能感觉到疼,那就是说,我现在还没死?我心里想到,但是毛子呢?他和老鳖现在在哪里?
“唧唧…”
黑暗中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不错,这就是那些鼠崽子的声音。我迫不及待的向声源处走去,然而越往前走水就越深,忽然一个“踉跄”,感觉背后好像有人推了我一下,我顿时倒在了水里面。水呛得我踹不过气来,我赶紧爬了起来,我隐隐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我旁边跑了过去,他娘的真是见鬼了,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也就在这时,一阵灯光射了过来:“瞧…老杨在那里!”
这是毛子的声音,他们是在我的前方,那刚才推我的人是谁?我不禁感到一阵后怕,我身后根本连个鬼影都没有,难不成刚才真的是鬼在推我不成。
毛子见我站在原地发呆,于是趟着浑水走了过来,他兜里的那些鼠崽子还在叫个不停,他问:“老杨啊,我们总算找到你了,刚才你陷进烂泥里了,我还以为咱哥两就这样阴阳永隔了呢?”
“你不也是跟我一起掉下来了么?”我反问道。
毛子说:“我才没有跟你一起掉下来呢?从我们进了沼泽后,你就一直一个人往前面跑,我和老鳖怎么追都追不上你!”
“啊!”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毛子,然后苦笑道:“我说毛哥,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那那些跳蚤?”
毛子说:“什么跳蚤啊?”
我顿时懵了,忙比划着我们刚才遇到那些事情,这时老鳖走了过来。奇怪,这老头怎么还好好的,他不是被那些鬼跳蚤给强奸了吗?天啦,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只感觉到脑袋里一片混乱。
老鳖说:“他好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了,刚好这里的死气让他体内的那股子阴气活跃了起来,所以才会这个样子。”
“鳖爷,这可咋办啊?”毛子在一旁甚是担忧的看着我,我当然明白老鳖所说的他就是我了,这一切对于我而言,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之前在昆仑我身上的鬼画脸就已经犯了两次了,人世间最悲哀的事莫过于此,看来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在心里感叹到。
老鳖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那只有看他的造化喽。”
切,这话说得可真够损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嘛,还在那里装高人。我在心里大大的鄙视他,还是先不说这些丧气的伤心事了。我于是问道:“鳖爷,咱们现在这是在哪里啊?”
老鳖手里依旧拿着那个司南,看了半会才说:“奇怪,这司南怎么在这里变得没用了。”
“鳖爷,你这不是跟我们开玩笑吧,要是你都不知道这是啥地,那我们岂不是干等死啊。”我顿时跟老鳖急了,这是毛子在一旁想了注意,他说:“鳖爷,你不是会看风水吗?随便掐掐手指头算算吧。”
看毛子的眼神还挺纯真的,老鳖忙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是会看风水,但又不是算命的,怎么算得出来啊,你以为我真是什么半仙啊。”
听老鳖这么一说,看来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是老鳖却说他还有别的办法。只见他从背包中取出一只红毛鼠,然后用一根很细的绳子套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水里面。
毛子在一旁损道:“我说鳖爷,你就这点德行,欺负人家生灵是吧。”
老鳖说:“你先别急,你仔细看看。”
只见红毛鼠在水里突然变得活跃起来,我和毛子看得乐了,想不到这小家伙还挺喜欢游泳的了。当我们还在为此感到好笑的时候,红毛鼠一下向前面窜了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毛子有点慌了。
老鳖没有说话,只是叫我们跟着红毛鼠,千万不要跟丢了,前面的水越来越深,直到没过了我们胸膛。探照灯的光随着我们周围的水圈不停的摇晃,我们发现前面居然还躺着一个简易的木筏。
看这木筏用的竹子还很新,应该是有人来过然后遗留在此的,但是到底是什么人呢?毛子拉过竹筏,然后用手拍了拍,说:“这竹子绑得还挺结实,应该可以坐人吧。”
说完,他便翻身爬了上去。
“啊!”毛子刚翻上去,就听见他尖叫了一声,我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忙拉过竹筏,只见在竹筏的上面,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已经死去多时,脑袋上有一个很是不规则的大洞,尸身差不多已经腐烂,尸体光溜溜的脑袋还有那有鼻子上的大圆环引起了我的注意。想到此,本来就已经狂跳的心更加急促了起来。
我记得我们在子母寨的时候,里面有个二当家的是个光头佬,他的鼻梁上也打了一个牛环,在我从后山回来的时候,那些马贼个个都已经死了,当时我们找遍了整个子母寨,也没有发现有活口。而光头佬和毛胡子以及灵猴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是光头佬为何会突然死在此处呢?
我心里开始萌生出一种可怕的设想,那个如妖怪般存在的红灯老祖也正在寻找着传国玺,他或许也到了此处也说不定,如果真要是那样,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老鳖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说:“鳖爷,你有没有听说过红灯老祖?”
老鳖一听红灯老祖,表情瞬即就变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有红灯老祖?”
事到如今,我也无从相瞒,于是将子母寨发生的事情相告与他,只是忽略掉了龙凤指以及小胡也涉及其中的内容。
老鳖说:“真想不到那龙无邪居然是红灯老祖的徒弟,这几十年来,整个道上的人可都被他骗苦喽。”
听老鳖的感叹,似乎这个红灯老祖与道上的人都结下了不少的梁子,老鳖说这个红灯老祖,在清末的时候,他们表面上打着替天行道,暗地里却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当时道上的人都称他为红灯鬼,老祖只是他的门徒那样称呼他而已。那个时候的倒斗界分为阴、阳两盗,而红灯老祖等人隶属于阴盗,他们除了将古墓中的宝贝一扫而空之外,还会收集死尸,当然那些死尸并不是古董尸,而是被他们下了蛊害死的人的尸体,据说是为了练什么邪术。
后来清政府灭亡,继而新的政府上台,红灯教的所作所为才稍显平息,有传闻说红灯老祖在辛亥革命的时候,被国民军给打死了,谁曾想他居然躲到了昆仑,还收了龙无邪等四个徒弟。
“不对啊,鳖爷,要是那个红灯老祖真是那个时候的人,那他现在不是成了妖怪了?”我问道。
老鳖说:“这个红灯老祖,我也没有见过,我也只是听我师父说的,在民国初年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年过花甲了,如果非要算起来,至今至少都有一百二十多岁了。”
听老鳖说完,我和毛子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当时在子母寨后山下我们已经见识过红灯老祖恐怖的面容了,他吃了龙无邪的脑子后居然可以变换成龙无邪的面貌,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可怕,就算不是妖怪也差不多成精了。
此刻竹筏顺着水流缓慢的行进着,直到前面的水面逐渐宽阔起来,两边长满了各种形状的石钟乳,它们颜色不一,而且形状也不太一样,就如同是工匠精雕细琢的一样,看着这一切,我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然而此刻,我只感觉竹筏下面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紧接着在前面引路的红毛鼠一下便消失了。老鳖脸色沉重,他说红毛鼠被什么东西给吃了。
老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低。只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竹筏上,一双眼珠子不停的向四周张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此刻,竹筏边上突然冒起了水泡,我顿时将心提得老高,该不会又让咱们碰上那大泥鳅了吧。
老鳖小心翼翼的拿起兵工铲,只要那怪物一伸出头来,他便用工兵铲劈下去,然而那水泡紧紧只出现了那么一会便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平静。
☆、【112】食人鱼
血塘湾的地势偏僻,而这片深沟子更是阴森诡异,因为常年的雨水累积,从而形成了一片沼泽。而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在沼泽的下方,当时老鳖和毛子见我一反常态,想拉住我,但是当时的我好像鬼上身一样一个劲的往沼泽深处跑。当老鳖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陷进了烂泥里面。
当时毛子也是哭爹喊娘,非要将我的尸体给挖出来,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心安,这沼泽的土软,他们害怕坏了我的尸体,于是便用手不停的刨,直到整个烂泥都被他们抛空了,下方露出了结实的黄土。后来他们发现,沼泽下方居然别有洞天,而我刚才掉下去的那个地方,居然有一个很是规则的圆洞,根据老鳖几十年的经验,那是盗洞,那也就是说明,这下面必定隐藏了什么?
其实当时听老鳖说他们怎么发现我的时候,我的心里才真是狠狠的捏了一把冷汗,当时我明明清晰的记得,我们先后遇到了鬼跳蚤还有那诡异的大泥鳅,为何他们又偏偏要说我是独自一个人呢?
竹筏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那些从开始就叫个不停的鼠崽子也停了下来,四周的那种宁静让人直感觉到一阵的压抑。我瞥了一眼光头佬的尸体,然后对老鳖说:“鳖爷,咱们还是先将这尸体扔掉吧,放在筏子上还碍地方。”
老鳖说:“先别,这具尸体还有用处。”
老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显然已经有了底,我也没再多问。随后他看了看包袱里面的鼠崽子,对我们说:“既然红毛鼠此刻没有叫,那就说明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咱们再往前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听他说完,我便拿起一根竹竿子撑了起来,竹筏在水中划过了一道道的水纹,在探照灯的光芒下,一圈圈的向黑暗深处荡去,就如同连绵起伏的鬼魅般牵引着我们。本来很是宽阔的水面忽然之间又变得狭窄了起来,而在我们的正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块石头,石头周围的水比较浅,透着光我们还能清楚的看到水下面黄色的泥土。
然而就在这时,意外却发生了,我用来划水的竹竿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我用力一扯,居然从水里面拉出来一具蓬头污垢的尸体,我当时吓得魂都快了没了,忙甩掉手中的竹竿。
那尸体顿时又沉入了水底,此刻眼见就要到岸了,划水的竹竿却被我扔掉了,看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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