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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尸秘传(晗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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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书记告诉我们,村民们跟随着毛子的身影追出了数里,最后在三里坡脚跟丢了毛子,严松正带着几个比较强壮汉子上了三里坡寻找毛子的踪迹。当然刘书记并不知道那个怪人便是毛子,我也没有立马告诉他真相,此刻也只有尽快赶在严松等人之前找到毛子,然后将他身上的尸蛊清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二叔因行动不便,不宜与我一同前去,于是我便将他交给了刘书记。临走时二叔叮嘱我说,如果遇到毛子,可以用之前阳血封住其七窍。对于这一点我已经在女尸身上用过了,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三里坡因为风水独异,自古就是埋骨的好地方,所以随处可以看见大小新坟,还有一些无名孤坟。而我和毛子盗取女尸的地方便也是在三里坡上,在此我并没有发现严松等人的踪迹。此刻雾气正浓,我又一次转回了这里。看着那平躺在地的棺材板,再想想那天晚上和毛子前来盗尸的情景,不由得触景生情,想不到此事却引来如此多的变故,是我对不起老爹对不起毛子,对不起死去的人,我暗自责备着。
我停在了那一座空坟前,思虑着发生的这一切。当我静下心来的时候,发现周扒皮女儿的空坟之中居然有烟雾冒出,而这种烟雾极其的恶心,跟老君洞中尸油燃烧的味道如出一辙,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满怀好奇的靠近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坟坑之中不知道何时坍塌下去了一大半,而且地面上还附有一些地蚯蚓干枯的尸体。
我心中一怔,难道老君洞中的石室就在三里坡下方的山体之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女尸为何被尸蛊附体也有了一个合适的解释,但是女尸到底是死之前还是下葬之后被尸蛊附体的呢?这一点我始终想不明白,村民们都说周扒皮女儿死的时候,极其的蹊跷,而且周扒皮也草草将其下葬,个中原因恐怕也只有周扒皮本人和他女儿才知道了,但是两个人如今都死了,恐怕这也就成了村民茶余饭后堪舆的迷了。
“咯咯咯。。”那熟悉的怪异声再一次刺激了我的耳膜,我看到空坟中坍塌的泥土开始浮动。我不由得想起最后那一刻在石室中见到的那一条红色的大虫子。果然,只见泥土之中,赫然冒出了两条血红的长须,紧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圆头,大圆头上还有两只血红的眼球,眼球下方是一张畸形的大嘴,两颗细长的獠牙在手电筒的反光下显得极其的阴寒。大虫子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大嘴里渗出淡绿色的口水。我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双手不知觉的颤抖了起来,要知道这大虫子可是从白仙身体冒出来的怪物啊,而且吸食尸油上百年,且甚喜男人精血。我可不想铺黑二娃、李成的后路。目前心中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快跑。
我连连后退数步,深怕大虫子突然间向我扑过来。但是我越是害怕,就越容易犯低级的错误。我并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棺材板,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然后不自觉的倒在了地上。惊慌失措间,我也不忘查看大虫子的动静。大虫子见我跌倒在地,顿时挥舞着大圆脑袋,从泥土钻了出来。它的整个身躯顷刻间完全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是一只全身呈红色的巨型蚰蜒,与蜈蚣是近亲,毒性丝毫不比蜈蚣逊色。蚰蜒体长差不多有一米,脑袋差不多有一个盆子大小。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东西进入人体会是什么样子。我不由得想起了白仙体态臃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
二叔说过,一般的尸蛊在一个时辰之类如果找不到宿主便会死去,但是这只蚰蜒尸蛊却远远比普通尸蛊强上了数百倍,就算没有宿主也能继续存活下去。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头皮发麻,要是让这只蚰蜒逃脱,那还不天下大乱了不可。但是就凭我根本不足以对抗这种巨型蚰蜒啊。
还未等我起身,蚰蜒便向我爬了过来。泥土发出了沙沙的声音,我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会就此终结。蚰蜒渐渐的靠近我,我双脚不停的乱蹬,双手抓起地上的泥土和石头向蚰蜒扔去,但是这一切就如同给它挠痒一样,丝毫阻止不了它前行。片刻,蚰蜒腹部开始收缩,停在了离我五十公分的地方。我隐隐可以闻到蚰蜒身上恶心的骚臭味,那应该是吃多了蛋蛋的缘故吧。也许下一刻,我就会成为了下一个受害者了,想到此,我开始不由得懊恼起来。
蚰蜒的大圆脑袋开始向后倾倒,身上的足须肆意的舞动,很是协调,就如同被风吹动的毛发一般,这无疑是爬行动物攻击猎物时的前奏。我深感不妙,反身抓住棺材板站了起来。就在此刻,蚰蜒的腹部下方居然钻出来数条白色的虫子,那种虫子就跟毛子体内的尸蛊一模一样。那尸蛊是蚰蜒的幼虫?难道蚰蜒并没有打算吞掉我下面那玩意,而是打算将自己的幼虫置入自己的体内,然后我就像毛子那样沦为行尸走肉?我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蚰蜒的幼虫从母体内钻出,纷纷向我爬了过来。我此刻哪里还敢犹豫,拔腿就跑。蚰蜒见我想跑,飞快的向我扑了过来。由于当时天还没亮,雾气还很冷,我的手电筒也在刚才跌倒的时候掉了。我顿时慌了,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能够远离那恶心的蚰蜒,就是我最好的路。慌乱间,我只感觉脚下一空,我跌倒了,跌倒的地方正是我第一次摔进的坟沟里面。
蚰蜒一下子爬到我身上,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它那张大嘴和我的面门仅仅只隔几寸,它并没有吐出毒液当场杀死我。而在它的身后,那些幼虫正缓缓的爬上我的胸脯,我明白它是想利用我的身体为它的孩子做栖身之所。然而我的脖子被蚰蜒死死的按住,头已经动弹不得。眼看那些幼虫就要爬到我的嘴上,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铺满了我的脸。
惊慌失措间,我才想起了八卦刃。于是从腰间拔出八卦刃,反手刺向了蚰蜒的大圆脑袋,顿时一股绿色的有黏糊糊的脑浆喷了出来,蚰蜒受疼,一下放开了我。我趁机将身上的幼虫撇下,然后爬上了坟沟。待我回身一看,受伤的蚰蜒已经不见了,地上只留下一滩绿色的粘液。尸蛊母体突然失踪了,坟沟里只残留下它的脑汁,还有几只幼虫在不停的试探着新的坏境。只要再过片刻,他们便会因为没有及时找到宿主而死亡。
刚才那只母体蚰蜒真的太牛掰了,幸好我的承受能力在老君洞里得到了历练,要是之前的我见到那种情景,不被吓死才怪。不过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此次掉进了坟沟中,并没有被瘴气入体,这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莫不成是因为老君洞阴气被毁,所以影响了整个三里坡的脉象?关于这个疑问也只有等会问二叔了。
我现在要做的,还是尽快找到毛子。在这里我已经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明月沟里已经开始传出了鸡鸣声。心里感觉很累,但是这件事关系到毛子的生命安全,我一定得坚持下去。二叔在山下看我久久未曾下山,于是便由几个村民带着上了山。当他们遇到我的时候,我刚刚从周扒皮女儿的空坟离开。
☆、【016】突变
雾气正浓,我们最后在三里坡外的青竹林中遇见了严松等人,我们刚一靠近,便感觉事情有变。严松坐在地上,用手深深的掩着胯下,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而在严松的身旁,几个村民神情恍惚,目光呆滞,脸上还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霜。我扶着二叔停在了原地,问道:“他们怎么了?”
二叔眉目紧锁,道:“看目前的状况,有点像是‘鬼上身’。”
我记得二叔说过,“鬼上身”其实就是大脑受到外界因素影响,而出现与平时表现略有不同的症状,也就是所谓的“癔症”。说完,二叔便让我扶他过去,然后从身上掏出迷香,逐个的给村民们呼吸。众人吸入了迷香之后,脸上的白霜霎时化作了白雾,且面色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村民们吸了迷香之后,“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且嘴角上扬,还打起了呼噜,似乎是做起了美梦。
二叔收好装满迷香的小瓶子对我说道:“他们跟你在老君洞里遇到情况是一样的,可能是碰到了鬼丝,所以才会面目痴呆,就如同鬼上身一样。”
我记得在老君洞中,我中了鬼丝的状况也不是他们这样的啊,于是不解的问道:“但是他们怎么会面露白霜?而且表情还如此怪异啊?”
二叔指着我脖子上挂的阴阳符,笑道:“就是这个玩意救了你,他们因为没有阴阳符的庇护,所以比较严重。”
看着那些睡得正酣的村民,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始终还是想不明白。二叔告诉我说,被鬼丝入体所产生的“癔症”,也是受人的思想与周围的生物磁场所影响,所以有的人会产生幻觉,也有些人也会面相痴呆。这些村民们因为没有阴阳符,所以在鬼丝被迷香化解之后,才会出现昏迷现象。如果按照二叔所说,阴阳符如此神奇,它到底是何物?那二十年前爷爷在昆仑喇嘛庙中遇到的老和尚到底是何人?我不由得想入非非。
严松见众人面色好转,倍感诧异,双眼盯向了二叔手中的迷香,走上前道:“重光兄,你手上的药瓶可否借我一看。”
二叔赶紧将药瓶收将起来,道:“只是普通的药瓶,并没有异样。”
“哦?”严松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的狡黠,这一点我是看在眼里。我从一开始对这个人就没有什么好感,一双老鼠眼般大小的眼睛,正方形的脸,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那种奸恶之徒。
忽然起风了,吹得人凉飕飕的,众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竹林中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伴随着一阵竹子折断的声音。浓雾中,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向我们这边奔了过来。那个人影横冲直撞,来势汹汹,根本就不在意前面是否有竹子。众人见状,皆是一惊。
“尸王!”村民们面露惊恐,手里紧紧的拽着锄头,深怕尸王突然间扑了过来。严松因为没有了勾魂爪,面对此种情况,脸色也显得极其的难看,随即恶狠狠的从其中一个村民手中抢过来一把钉耙,做好了自卫的攻势。看着严松露出的大白屁股,然后手中又拿着钉耙的样子,我忍不住的笑了笑。不过这种笑也仅仅只是那么一刹那,因为下一刻将面临的,已经不是能让人笑得出来的了。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见那个人影并不理会众人的全副武装,而是飞快的扑向昏迷的村民。见情况不妙,二叔随即大声呼道:“赶快将那些昏迷的人抬走。”
话音刚落,那个人影便已经拖住了其中一个村民,然后飞快的消失在了竹林之中。其余的村民见状,纷纷乱作了一团,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景象,刚开始的雄心壮志,势要灭了尸王的想法瞬间被击溃。纷纷丢下了锄头,跑下了山。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逃散的村民中又发出来一声尖叫。只见一条大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竹林中钻了出来,然后扑向了其中一个村民的身上,扯着村民的胯下不肯放下。
现场顿时乱作了一团,众人都各顾各的跑了,谁都没有去帮那位村民,最后导致其被活活咬死。大黄狗瞪着血红色的眼睛,嘴角流出了刚刚那位村民的鲜血。大黄狗似乎还在回味着那位村民蛋蛋的味道,不停的伸出舌头舔着留在嘴角的血液,然后又将目光移向了旁边的严松。
严松面露惊愕,额头上流出了冷汗,用双手紧紧的捂住衣服遮盖的身体。大黄狗瞪着血红色的眼睛,直直的打量着严松的下体,然后飞扑上去。严松拔腿就跑,但是还是没能跑得过大黄狗。大黄狗将严松扑倒在地,严松裹住下身的衣服一下子掉了下来,但是他还是丝毫不放弃自己的守护,真的有种贞洁烈男,誓死不从的勇敢精神。
二叔见状,惊道:“这只大黄狗中了尸蛊,怎么会这样?”
听二叔一说,我顿时想起了留在坟沟中的尸蛊幼虫。不好,我真是太疏忽了,当时怎么不踩死那些幼虫,本以为过了一个时辰那些幼虫便会死去,谁知道却误打正着的被一条大黄狗吞下了那些幼虫,从而又酿成了这么一出惨祸。
二叔顿时急了,道:“不能让严松命丧于此,我们还要从他口中探出老爷子的消息。”
听毕,我随即从地上拾起一把锄头,冲了上去。大黄狗在严松的下体嗅了嗅,并没有对他下手,这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就连二叔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尸蛊吸食男人的精血那是铁不征的事实,可是为何却对严松手下留情,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蹊跷?大黄狗放弃了对严松的攻击,反而盯上了我。我哪里肯让它接近,拿着锄头就像大黄狗敲去。大黄狗一下闪了过去,锄头一下子砸在了严松的身旁,离他的脑袋仅仅只隔了大约两公分的距离。严松被惊出了一声冷汗,顺势跳起身来,大声喝道:“小子,想害死我啊!”
我此刻也没有闲情去理会他的话,大黄狗双眼紧瞪,对着我狂吠了几声,然后又向二叔扑去。我见势不妙,操起锄头砸向了大黄狗的躯干。只闻大黄狗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然后血肉模糊的倒在了地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大黄狗全身不停的抽搐,就好像母猪疯发作了一般,口里开始吐出白色的泡沫,紧接着大黄狗的身体开始蠕动凸起,然后至颈部,最后从后脑处喷出了一股白色的东西。
“不好,是尸蛊!”严松大叫道。
对于这种玩意,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并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恐惧感。于是拾起锄头,朝大黄狗的脑袋砸去,白色的脑浆掺杂着红色的血液喷了出来,弄得地上到处都是。透过大黄狗血肉模糊的尸体,我发现里面还不止一只尸蛊幼虫在不停的蠕动。
严松因为刚才受惊,光着屁股扯下了死去的村民的衣服,自己穿了起来。而且换衣服的时候也是找了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就好像一个大姑娘一样,我随即从心里投去了一个鄙视的目光。
我将大黄狗中剩余的几只幼虫用锄头砸得稀烂,这也不能说我是如何的狠心。毕竟面对如此恐怖的食人怪物,男人的噩梦,我怎么能轻易放过它们。见大黄狗已除,我便将心思放在刚才拖走村民的那个人影上。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很有可能就是毛子,这一点二叔也很赞同。
☆、【017】以蛊治蛊
最后我们在离青竹林不远的一个山坳里发现了那位村民的尸体,然而让大家都吃了一惊。尸体除了蛋蛋被咬掉了之外,体内还有一只尸蛊。这一点引起了我们的注意,看来尸蛊的繁殖能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最后我们将那位村民的尸体给烧了,最后又叫人通知刘书记,去看看周扒皮的尸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我们最后跟随着尸体沿路留下的血迹,终于在三里坡下的一个土窖中发现了毛子。当我们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蹲靠在土洞中。双眼血红,仿佛受到了什么惊吓一番。
这个土窖是当地的村民用来储存红薯的地方,也就是一个土洞的形势。里面还有一些已经腐烂掉的红薯,土洞口并长满了茅草,还布满了几张大大的蜘蛛网,看得出很久都没有使用了,一股腐臭顺着风溜进了我的呼吸道中,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二叔问道:“你们苗巫擅长用蛊,而且尸蛊也是你们祖师所养,可否有办法救这个人?”
严松睁大了那一双老鼠眼,大为所惊,遂摇头叹道:“此人中蛊已深,恐怕已经无药可救了啊。”
我听严松说毛子已经无药可救了,于是急道:“怎么会,你撒谎!这尸蛊是你们养的,怎么会没有办法!”
“本来尸蛊是可以解的,但是。。。”严松欲言又止。
“什么但是,你别这么婆婆妈妈的行不?像个娘们一样!”我顿时急了,如果治不好毛子,恐怕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安心,而且他家里还有一个老母亲,要是她知道毛子出了事,肯定会痛不欲生的。
严松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本来在竹林的时候我那一锄头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听二叔说过此人心胸狭隘,城府极深,必定会伺机报复。
“严松,到底有什么话不防直言!”二叔冷冷的说道。
严松看了看二叔,顿时搬出个笑脸,道:“尸蛊在形成初期是有办法的治疗的。”
我听到有办法治疗,心里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但是严松又继续说了一句,如果尸蛊一旦吸食了人的精血,恐怕就只有苗巫祖师,也就是他的祖师爷才能救得了毛子了。听他说完,我心中为之一震,道:“你们祖师爷现在连骨头渣都被烧掉了,你这不是耍我们吗?”
“小子,我并没有耍你,要想解这个人的蛊毒,就必须找到祖师爷遗体内的尸蛊母体,因为其余的尸蛊都只不过是尸蛊母体的幼虫,只要以尸蛊母体做药引,便可以解这个人的蛊毒。”严松随即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或许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一个自不量力的小子吧。
“你是说白仙体内的蚰蜒尸蛊?”我疑惑道。
严松一听我提到了蚰蜒尸蛊,脸色顿时一变,惊道:“你怎么会知道尸蛊母体是蚰蜒?”
“我亲眼看到的,是不是只要找到蚰蜒尸蛊,便能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我问道。
严松惊讶的点了点头,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只要能够治好毛子体内的蛊毒,就算再去一次老君洞咱也愿意。毕竟毛子也是因为我的怂恿才去盗尸,否则也不会中了尸蛊。严松最后告诉我,蚰蜒尸蛊是苗巫不外传的养蛊秘术,就连他也不曾见过,关于以蛊解蛊的说法,他也是听他师父所说。蚰蜒尸蛊喜好极阴之地,所以百年前的苗巫祖师便选择明月沟中的极阴宝地老君洞,如今老君洞阴气尽毁,蚰蜒尸蛊必定会另觅栖身之所。当下我们要面对的就是寻找另一处极阴之地。
听严松说完,我于是将在周扒皮女儿的空坟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我叙述完,严松和二叔均大喊不妙,要是以我所说,如果让蚰蜒尸蛊多存活一刻,那人们就会更多一份危险,尸蛊的繁殖速度我们早已经见识过,不光是人,就连牲畜都有可能会被附体。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并将它杀死,否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最后我们将毛子带回了村子里面。严松拿出一根大绳子将毛子死死的捆了几圈。我本来是想阻止他的,但是二叔并不赞成我,最后为了村民的安全,也只有先委屈一下毛子了。
此时的明月沟,已经乱作了一团。早上从三里坡跑回来的村民纷纷说见到了尸王,于是十传百百传十。到了我们耳中又成了另一种版本了,说什么因为有人之前去老君洞偷过东西,所以惹怒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一怒之下,便派尸王下来惩罚明月沟,当然这种迷信说法并不让我们相信。但是有一点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有人说周扒皮曾去过老君洞,并从里面带出来一个土罐,这一点倒是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因为有了各种迷信传说的渲染,村民们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离开明月沟。刘书记顿时急了,挨家挨户的做思想工作,宣扬科学思想,叫大家不要中了特务份子的挑唆。当然这只是他老一套的说法了,因为已经死了人,所以淳朴的明月沟村民还是相信了尸王的传说。
刘书记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家中,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在明月沟生活了几十年,这些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舍不得啊,唉。。。”
当时我和二叔都在刘书记家里,因为毛子现在的情况,必须要几个强壮的汉子轮流看守,否则跑了出去,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最后我们又将毛子的娘接到了刘书记家,起初毛子娘死活不愿意去。后来听我们说找到了毛子,才勉强过来了。她见到毛子满眼通红,恐怖狰狞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但是母爱终究还是伟大的,毛子娘抱着毛子就痛哭了起来,现场的气氛真是让人大肆的感动了一把。让我不禁想起了老爹,于是泪自打心里冒了出来。
刘书记见到此种情景,于是叹道:“今年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居然发生这么多的事端,唉。。。”
二叔随即想起了周扒皮的事情,于是问道:“书记,有的事情科学不一定能够解释,但是也不定是迷信,你们去看周扒皮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刘书记顿时捶了捶自己的后脑,自责道:“哟,我还差点忘记了这件事了,我这就去看看。”
听刘书记这么一说,二叔脸上顿时露出了焦急的神情,而我的心里也隐隐感到了不安,于是便和刘书记等人一起前往周扒皮的宅院。二叔因为受了伤,而且腿部已经开始发炎了,便留在了刘书记家。二叔本想叫上那个方形脸严松跟我一同前往的,因为其好歹也是苗巫传人,对尸蛊还是有其独特的了解,到时候万一遇到了什么突发事件还可以相互照应,但是这家伙从我们回到明月沟开始就已经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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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土罐血手
周扒皮家门庭紧掩,门口挂上了两个大白灯笼,上面写着“祭”字,地上全是黄色的冥纸,里面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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