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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贺的诡事辑录[2部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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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里。还别说,这招果然好使,不一会儿马胖就不再抽搐,嘴里开始喊疼。
我急忙住手,“马胖,你好了吗?”
“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快把我的肉掐下来了。”马胖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力。
我心中稍安,知道疼就表明他已经清醒。
“我刚才怎么了?浑身疼得要命,还想吐。”马胖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
“我哪知道?你刚才都抽了,还说自己被什么给控制了,拽着我拼命地发疯,要不是我给你掐人中,你现在还晕着呢。”
马胖捧着头呻吟了一下,“刚才的事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没准儿真是鬼上身了。掐人中?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简单把小时候的事叙述了一遍,说我这也是瞎猫碰死耗子,完全是没办法的办法。马胖说幸好我不知道他老家驱鬼的办法,他老家驱鬼是用人的粪便灌入被鬼附身的人口中,那滋味,就算被救回来也想马上死了算了。
果然是迷信各处皆有,巧妙各自不同。
马胖道:“咱们赶紧出去吧,一想到这里有脏东西,我心里就别扭的要命。”
我皱眉,“根本就出不去!出了水房就是走廊,看来就得在走廊将就一晚上,好歹别冻出病来。”马胖急急地走出水房,走了几步又下意识地回头,“有没有听见脚步声?”
我吓了一跳,“你听见脚步声了?”
“没有,我就是有点儿害怕,白天那小丫头讲的故事都成真的了,我怀疑她可能是鬼子。”
我大奇,“什么是鬼子?”
马胖说其实鬼子的事他也不很清楚,主要是小时候听家里的老人讲的,有些孕妇生孩子的时候因难产而死,她腹中的孩子也没能存活的话,这种孩子就有可能成为鬼子,但是概率并不太大,必须满足几个条件。首先是孕妇必须死于阴月阴时;其次,孕妇腹中的孩子必须是已经成形的;最后是这个夭折的孩子必须有足够的怨念才能成为鬼子。鬼子外貌和普通的孩子没两样,但它能够操控人的思想和行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非常厉害。
我认为马胖的说法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如果只是胎死腹中的孩子,甚至没来得及降生又哪来的怨念?已经没有生命的魂魄又怎么能够长大,甚至能够拥有像人一样的躯体?
马胖说这就是鬼子不可思议之处,要是都能合理地解释就不是封建迷信了,鬼魂也就不再神秘。我不能苟同他的说法,但也找不出反驳的依据。至于今晚的事是不是和那个小女孩有关,也不能完全肯定。
说了一阵子话,马胖已经大致恢复了常态,他大概怕我取笑他,拍着胸脯说自己不怕鬼,人的身上有三盏灯,头上一盏,左右肩膀上各一盏,只要这三盏灯不灭,鬼魂就算是再厉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我在黑暗中瞥了他一眼,“别说是三盏灯了,我连一盏都没看到,要是你身上有灯,你亮出来让我看看。”
马胖滞了一下,“屁!我说的那是人的元阳灯,只有鬼魂才能看到。”
我懒得和他纠缠不清,经过一系列的紧张和惊吓,我已经疲累不堪,靠着墙壁就开始昏昏欲睡,也顾不得冷。过了不知多久,我感觉马胖在摇晃我,我突然惊醒,“怎么了?”
马胖语带兴奋地告诉我,他在地上找到一段铁丝,在一扇门上比画了一下竟然把门给打开了,看位置好像就是我们先前住的那一间。我顾不上细想其中有什么问题,随着马胖进了屋,马胖连灯都没开就翻身上床,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我失笑,折腾了大半宿就算是铁人也要累倒,更何况是我们这位崇尚享受的胖哥?我摸索半天也没找到灯绳,索性也不去管它,学马胖直接躺上床。
这间房里有四张单人床,每张床都靠着墙,中间留出一片空地,显得房间过于空旷和简单,住起来很不舒适。
我走到马胖对面的床位,黑暗中隐约看到床上有一条没叠好的棉被,黑乎乎的一团在那堆着。我摸索着找到枕头,然后去扯棉被。棉被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似的,显得有些沉重,我一用力,一个东西突然从棉被里滚了出来。身上寒毛立刻竖立起来,我伸手试探着去摸那东西。
一摸,果然,是一个人,具体地说是一具尸体,因为我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已经没有生命迹象。
我大喊了一声,马胖吓得从床上蹦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你快去开灯,床上有个死人!”
马胖慌忙走到门口一顿乱摸,好不容易点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一具满身鲜血的女尸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她的身体已经僵直,上身的衣服被剥光,能清楚地看到胸口上有个皮肉外翻的伤口。最奇怪的是女尸的头发参差不齐,像是被人用刀硬剃掉的。
马胖恍然大悟,“刚才水房里那些头发可能是她的。”
我突然浑身发冷,因为我看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我和马胖的行李,这间房竟然就是我们刚开始住的零零四。
马胖顺着我的眼光看去,也慌了神,“这间明明就是我们刚开始住的那间房,可是怎么会有具尸体在这儿?这女人明显是被人先奸后杀,要是明天有人发现,会不会以为是咱们俩干的。”
我摇了摇头,这具女尸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我们去水房之前当然不可能,我很清楚地记得我出门的时候房里的棉被都叠得很整齐。如果说是我们去水房的那段时间,倒也有可能,可是凶手是怎么在不惊动我们的情况下把尸体搬进来的?我之所以认为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是因为地上没有大量的血迹,只有棉被上沾了少许的血迹,窗户是密封的,看不出破损的痕迹,我们在水房逗留的时间并不长,凶手是如何进来,又是怎样出去的?这个女人是谁,第一案发现场在哪里?
一时间许多问题涌入我的脑海,我的脑中一片混乱。
马胖急了,“完了完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跑,万一有人误会是咱俩干的……”
我打断他,“你以为公安同志都是吃干饭的,这件事里有很多疑点,我都看出来了,人家专业还看不出来?”
马胖踌躇半天才说出他的疑虑,先别说这件事会不会被人冤枉,他以前可是个专职火车毛贼,身上还背着几个案子。万一给抖搂出来,说不定得判上十年八年,到时候他的美好前途就全毁了。
马胖一提起他的美好前途我就来气,现在还哪有心思想那些,女尸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很大的可能是凶手想要栽赃嫁祸,最可气的是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想要做什么都不行。而且这个地方很不安全,凶手说不定就在附近,我觉得我们现在就像狼嘴下的肥肉,随时都可能被人咬上一口。
现在没有任何办法,我和马胖只好坐等天亮,我上前仔细看了看那具女尸,心里着实别扭了半天——好像我和女尸总是特别有缘。那个死去的女子脸孔是陌生的,年纪大概在二十六七岁左右,长相秀气,死的时候应该相当惊恐,眼睛睁得很大,似乎还饱含着对人世间的眷恋。
马胖嫌恶地撇了撇嘴,把棉被重新盖在女尸身上,遮住了她的脸。
马胖提出一个问题,凶手是什么时候把女尸运到这房间里的?如果只是在我们去水房的这段时间好像有些匆促,而且很容易被发现。
仿佛只要把这个谜解开,很多事都会跟着真相大白。我们设想了很多,都觉得存在障碍。马胖急得在床上瞎扑腾,过了一会儿,他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急切地趴在地上摸索。
我很奇怪,“你干什么?”
马胖说他以前听说过一个故事,故事里张某和李某是邻居,有一天张某和李某打赌,说他能连续五天都去他们家偷东西而不被捉到。李某当然不信,于是他们就开始打赌,李某每天在家门口严守,还在院墙的四周下了许多捕鼠夹子,然而他们家却每天都会丢失一些东西。李某怀疑是家里人在搞鬼,于是严禁家人外出,可是家里还是每天都丢失东西。到了第五天,张某拿出在李某家里偷出的东西,李某输得心服口服,他要求知道张某能偷到东西的原因,张某说出了一件令大家都想不到的事。原来他在院子里挖菜窖的时候,无意间挖通了一个地道,他好奇之下就顺着地道往前爬,结果出口却是在李某家的卧室床底下。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恐怕就要涉及他们祖辈一些不为人知的往事了。
马胖说既然这件事不合理,就要往不合理的地方猜测,说不准这间旅馆底下就有这么一条通道,要不然就只能是鬼干的。说是鬼干的我当然不信,于是就任由马胖满屋子瞎摸乱转。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马胖突然欣喜地大叫了一声,我急忙跑过去,马胖用手指着西边一张床下的墙壁,我爬进去仔细看了半天才看出端倪。旅店的墙有一半面积刷着青绿色的油漆,由于很长时间没有粉刷,所以很多墙皮剥落得很厉害,只有床下的一片墙漆很完整,因为在床下,所以一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亏得马胖瞎摸乱碰才能发现。
我用手摸了摸那片墙,触感有些怪,我再用手敲了敲那片墙,才发现那原来竟是一片极厚的木板,有人在它上面刷上和墙壁一样的油漆作为伪装。这片木板的做工很好,几乎和墙壁严丝合缝,不近距离观察几乎不可能发现。
我和马胖兴奋得对望一眼,总算是有些发现。现在只要进去看看,说不定就能解开全部谜题。
墙上的暗板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安上去的,扣得极为牢固。我和马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抠开。那块暗板打开之后,出现一个半米见方的黑洞,我探了探头,一丝若有若无的腐臭味飘了出来,竟和上次在地窖里闻到的气味极为相似。
马胖闻到这股气味之后变了脸色,向后退了两步。我知道他在怕什么,地窖里的经历实在是令人毕生难忘。我瞥了眼棉被下的女尸,心中犹豫了一下,可最后还是决定进去探个究竟。
我钻进了漆黑的墙洞里,里面实在太黑,刚爬了一步脑袋就被狠狠撞了一下,用手一摸,原来这个墙洞极为狭窄,两面墙之间只有半米的距离,像是两个房间之间的夹层。
突然一道亮光探了进来,马胖在外面递给我一把手电,我赶紧接过来,然后拿着手电试探着在夹层中站直身体。手电的亮光打在这只有半米宽的夹层内,看高度这里和旅店的房间是一样的,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倒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储藏室。
可是,谁会把储藏室建在这里?而且这样隐秘。一般不合理的事都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拿着手电冲着头顶照了一下,那里只有一些蜘蛛网,我又把手电光照在地上,突然我心中一凛,地上赫然印着一大块血迹,血迹的颜色有些暗,好像不是新近印上去的。
这里果然有问题!
马胖在外面一个劲儿着急,因为身材太胖挤不进来,只好趴在墙根下往里抻头,“怎么样?有发现吗?”
我“嗯”了一声,“地上有一块暗红的血渍。”
“你再找找,说不定有地道之类的。”
我用手电筒晃了晃地面,最后索性半跪在地上寻找,近距离之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地上满布灰尘,上面还有许多凌乱的脚印。细看之下,我终于发现地上有一块木板,上面有一处凹槽,我用力一拉,木板应声而起,又出现一条黑漆漆的地道。
木板打开后,腐臭的气味更加浓烈,马胖刚要往里挤,闻到这股味之后又退了回去。
“小贺,我有点儿不祥的预感。”
“别预感了,我们都不祥一个晚上了。”我向马胖详细叙述了我所见到的情况,马胖问我进不进去,我说当然要进,就算是有危险,我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应该也能应付。
我拿着手电往地道里照了半天,由于手电筒的光线并不强,照进去的光仿佛就要被黑暗吞噬。我依稀看到地道边缘好像有几级台阶,我紧了紧手电,顺着台阶往下走。我身后突然传出很大的动静,原来是马胖费力地挤了进来,他拼命吸气来减小肚子的面积,别说还挺有效果。不多时我们就站在地道的底部。朦胧的光线下,我看到这里竟是一间地下室,但是顶棚与地面的间隔比较窄,我和马胖几乎一抬手就能碰到顶棚。
我将手电举高,这样光线能稍微扩散开,我们看到的面积会更大。这间地下室似乎不太大,建筑风格有些怪,大小和上面房间相同,左右两边各有一条狭窄的通道,不知道通向哪里。
马胖试探着“喵”了几声,然后向前走了几步,我跟在他后面,左右观察着这间地下室。地下室中间立着两根水泥柱子,两根柱子之间的间距有两米左右,用来支撑整个地下室。出乎意料的,这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放尸的大缸,我自嘲地笑了一下,腐臭气味不一定就是尸体散发出来的,还有许多种可能。
马胖指着黑漆漆的通道,“你说里头有什么?”
我晃了晃头,这我哪猜的出来。
马胖接着说:“什么都行,可千万别是我想的那玩意儿。”
我已经拿着手电将地下室大概看了一遍,基本没有什么东西,只是墙边放了一把椅子。马胖说要到通道里瞧瞧,我举着手电往前走,路过水泥柱子的时候,突然感觉手指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哗啦”一声怪响。
马胖警觉地转身,“什么声音?”
我转过头,手电光打在水泥柱上,那一刻,我惊骇得几乎不能呼吸。原来水泥柱子竟有一半是中空的,里面站着一个人,不,应该是一具尸体,全身被包裹在透明的塑料布里,看样子已经高度腐烂。原来那腐臭的气味竟是他散发出来的。
马胖“哇呀”一声,看样子被吓得够呛,他用手指着水泥柱子里的尸体,“这怎么藏着一具尸体?”
我强忍着恶心,仔细瞅了几眼尸体,那具尸体因为高度腐烂已经辨不出男女,而且上面罩着层塑料布更增添了朦胧感。我用手轻轻掀开塑料布的一角,一股极为强烈的腐肉臭气袭击了我们的嗅觉,马胖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起来,我干呕了几口,还好晚饭没吃什么,否则现在难受的就是我。
马胖吐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地擦了擦嘴,“我去他姥姥的,臭死了。”
我皱眉道:“里面的人不知道死了多久,烂得太厉害,我只看见他的头发和那具女尸挺像的,剃得半长不短,乱七八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要是女人的话,死因可能和上面那个差不多。”
马胖一拍手,“那还用想吗?肯定是被人先奸后杀,看来这里藏着个变态狂魔。小贺,咱们为民除害的时候到了。”
我摇了摇头,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肯定还藏着些猫儿腻,要不我们今晚也不会弄得这样狼狈。
我指着另一根水泥柱子,“那里会不会也有一具尸体?”
马胖闻言打了个冷战,转身向另一根水泥柱子走去。我把手电光打在那根水泥柱子上,马胖到柱子背面瞅了瞅,然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小贺同志,你猜错了。”
我松了口气,没有就好,老是看到尸体真是令人不愉快。
马胖接着道:“里面不是一具,而是两具尸体。”
我大吃一惊,急忙跑过去看,果然在那根中空的水泥柱子里紧紧排放了两具尸体,两具尸体都是用塑料布包裹,看不清样子。
马胖说,其中一个肯定是女人。我正奇怪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他的手指指向了尸体的下身,我看到塑料布下透出红色,看样很像一条红裙子。
以前穿裙子的人少,穿红裙子的就更少。不过去年刚流行起的一部电影《穿红裙的少女》,让红裙子成为流行,一些比较时髦的女性都穿起红裙。
“另一个呢?”我说道。
马胖道:“看样子没穿衣服,只能打开确定。”说着他轻轻地掀开塑料布一角,“都烂得没模样了,不过头发和前两个一样。”
我们在地下室内仔细搜寻一圈,幸好没有发现其他尸体。现在只有那两条通道没有看过,在下面辨不清方向,我和马胖就随意选择了一条进入。
刚走了没几步我就看到通道的一侧放着一个木头箱子,箱子盖很随意地盖在上面。
马胖上前一脚把盖子踹到地下,里面并没有尸体,只是一些杂物,基本上都是女性的衣物用品还有几个行李袋。
马胖用手拎着一条裙子,“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女人衣服?奇怪。”
我突发奇想,“你说会不会这里遇害的几个人,都是这个旅店里的住客?”
马胖扫了一眼行李袋,“如果是那样,这个旅店的人都脱不了干系,旅店老板啊、服务员啊、打更的……”
我点头,这些人的确都有嫌疑,可是最奇怪的还是这间旅店,为什么在它的下面会有这样一间地下室?
我们撇下木头箱继续往前走,大概十几米就到了尽头,走过去才发现地上有很多凌乱的足迹和大片的鲜血,那些血迹还没有干透。在墙角有一团卷起的衣服,我提起来抖了抖,里面突然掉出来一把匕首,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马胖用衣襟裹手把匕首拿起来翻看一下,“这是作案凶器,上面肯定有凶手的指纹。”
我点点头,“那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了。”我看着墙,“你说这里有没有出口?”
马胖盯着头顶,“我头上就是。”
我盯着那块木板沉吟一下,“我去看看,说不定凶手就在上面。”
我把手电递给马胖,马胖没接,“我体格比你壮,我先上!”说着他扭了扭手腕,用力一推头顶的木板,木板应声而起。马胖用力一跃,用手肘卡在出口处,他的肥屁股在半空扭动了几下身体才慢慢挪上去,我紧跟着他跳了上去。
到了上面四周都是黑漆漆一片,我拿着手电一照,这间房和我们那间一样,靠墙边放着孤零零的四张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马胖打开房间里的灯,我在每张床上仔细看了看,靠东面的一张床有些凌乱,被褥好像是匆促间叠起来的,枕头上还粘着好几根长长的头发。
马胖打开门锁,看门牌这间房是零零八,正好挨着水房。
这里并没有什么重要发现,于是我和马胖再次进入地道,到另一个通道去看看。
另一个通道和这边大同小异,当我们走到尽头的时候发现上面也有一个出口,这时候手电光闪了闪,竟然灭了,周围一片黑暗。
马胖狠骂了几句,然后按照记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突然他惊喜地叫起来,“找到出口了。”
我听到他推开木板的声音,往上爬的声音,撞到东西的声音,然后外面忽然安静下来,我心生警觉,试探着喊了马胖一声,过了半晌才听到一声闷哼。
怎么回事?难道马胖遇到危险了?
我心急如焚,却不敢冒失地往外跳,往出口外张望,那里也是一片漆黑。我心中有些犹豫,就这么出去会不会像马胖一样?但如果我不出去……
我捏紧手中的手电,开始向外攀爬。
我爬到上面还没站稳,就感觉一股劲风向我袭来,我向后一闪,但仍然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砸了一下。我感觉自己的肩膀一阵剧痛,眼前金星闪耀,骨头好像都碎了。
我眩晕着蹲在地上,黑暗中有呼呼的喘气声传来,我循着声音看去,黑暗中显出一个朦胧的影子。我打了个寒战,那就是袭击我的人,马胖呢?会不会……
这时那个影子再次举起手中的东西,我心知,要是那个东西砸在我的脑袋上,我肯定会当场报销。于是我一把把手电向那个黑影掷去,黑影痛哼了一声,我趁着这个机会飞快地扑向黑影。黑影在我的撞击下倒地,他手中的东西砸在我的后背上,我后背一痛,一口鲜血差点儿喷出来。
我顾不得自己的肩伤和背伤,骑在黑影身上死命地挥拳头,黑影痛叫了几声后,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痛得蜷缩成一团,黑影翻身把我推倒……
就这样我们展开激烈的近身搏斗,我发现黑影的身手不好,但是力气大得惊人,我因为受伤力气不济,渐渐地落在下风。最后我倒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来。黑影蹒跚地站起来,摸索着拿起地上的东西,对着我高高举起……
我苦笑一声,几次死中求生,还是要死在这里吗?
就在这时,黑暗中响起一声凄厉的尖叫,“杀人魔,还我命来!”
黑影猛然间回头,我趁机一脚踹在黑影的身上,可是我伤后无力,黑影只后退了两步。我就地打了个滚,身体碰翻了什么东西,我一摸,竟然是一个搪瓷脸盆。这时黑影再次抡起手中的东西,我急忙把搪瓷脸盆挡在胸前,两两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我双手发麻,脸盆差点儿飞出去。看黑影再次逼近,我心中暗暗叫苦,就算我还能拿得住脸盆,这脸盆恐怕也扛不住下一次撞击。
“恶魔,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就在这万分紧急的时刻,又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黑影的身形一滞,突然间双手抱胸,轰然倒地。
我隐约间看到他浑身抽搐了一会儿,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动静。
黑暗中只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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