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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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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蛟冷冷接道:“庄璇玑,他今夜子时,就到了毒发之期,不服用药物,会百经爆裂而死,那时间,你们会看到了他们两人的痛苦,你是在害他们。”
    说话之间,心神微分,被田玉刺中了一剑。
    这一剑刺在右臂之上,但却未能伤得金蛟。
    敢情他这衣服,果真可避刀剑。
    庄璇玑道:“亮灯,我要看看金蛟、银龙,究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大厅中亮起了两盏垂苏宫灯。
    虽只有两盏灯,但已经够了。
    灯光之下,峨嵋双剑的攻势也更为凌厉了。
    庄璇玑从灯光下出来。
    她已换了一身黑衣,神情间一片严肃。
    她果然看的很用心,留心到金蛟每一招的变化。
    三人又恶斗了五十回合,庄璇玑才高声叫道:“可以住手了。”
    峨嵋双剑疾剌出两剑之后,突然向后退开五尺。
    金蛟也未再出手。
    数十回合搏战之后,他已经明白了,想击败峨嵋双剑,已经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如非这一身特殊的金衣,可避刀剑,使自己少了很多顾虑,不然,很可能,早已伤在了对方的剑下。
    但最使金蛟伤心的,是他的权威破产,活人冢的人,有者绝对服从的特性,职高一等,有如泰山压顶,金蛟在活人冢内,有着相当的地位,平日颐指气使,令谕森严,活人冢内的人,都对他畏惧万分,但峨嵋双剑,不但不听令谕,而且,竟敢和他动手相博,而且,这一战还打了个未分胜败,对他尊严上的伤害,尤过武功上的挫辱。
    但这个人,倒也有过人之处,心中虽然已狂怒填胸,但却能暂压怒火,忍了下去,笑一笑,道:“姑娘有何指教?”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事实上已证明,你和银龙,都不是超人,如非你身上的衣服可避刀剑,只怕早已伤在峨嵋双剑手中。”
    金蛟道:“那是你姑娘的看法,事实上,在下还未全力施展,我了解自己的处境,这是一场长期的搏斗,我杀死了峨嵋双剑,和杀死别的人,并无不同。”
    庄璇玑道:“你不能杀任何人,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峨嵋双剑只要微现败象,我立刻会派人接替他们下来。”
    金蛟道:“璇玑堡能和在下一战之人,除了金冠人方奇之外,在下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了?”
    庄璇玑道:“金蛟,口出狂言,色厉内荏,对你并无好处,峨嵋双剑弃暗投明,难道还不是一个教训,是非之心,人皆有之,只不过,他们被活人冢用药或恶毒的手法控制,一时间,不敢反抗,但这种积忿越来越深,只要觉着有一点反抗机会,就会挺身而出,纵然同归于尽,亦是在所不惜。”
    金蛟冷笑一声,道:“危言耸听。”
    庄璇玑道:“是不是危言耸听,阁下心中明白,活人冢这个组合,已在武林中造成了很大的劫难,总该有一个人,要挺身抗拒……”
    金蛟接道:“那挺身抗拒的人,就是你璇玑姑娘了。”
    庄璇玑道:“还有峨嵋双剑,和很多不甘身受迫害的武林同道,你在活人冢内,也许有着很高的身分、地位,但你也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的过河卒子罢了,目下的荣耀,只不过是要你替他卖命的手段,一旦武林统一,那就鸟尽杯藏,兔死狗烹,这个下场,我想你心中也该有个数了。”
    金蛟道:“江湖如此辽阔,就算活人冢统制了江湖,也需要很多人手,很多人帮忙,论功行赏,在下也该有一个相当的位置了。”
    庄璇玑道:“金蛟,你一直在妄想此事,不分是非,不论黑白,权势迷了你的心窍,看来,你已是无可救药了。”
    金蛟冷冷说道:“庄璇玑,你认为,你真的是救他们么,你是在害他们,当今之世,除了活人冢之外,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他们,今夜子时,他们的伤势就要发作,那时,你会看到他们哀伤呼号而死,却束手无策,你唯一能够帮助他们的地方,就是杀了他们,使他们少受一点活罪。”
    庄璇玑道:“哦!金蛟,你想到没有,他们没有死去之前,可能会先见到你死。”
    金蛟道:“哦!泵娘一定能杀了我么?”
    庄璇玑道:“你可是不相信?”
    金蛟道:“相信与否,似乎是已经不太重要了,反正,免不了放手一战。”
    庄璇玑回顾了峨嵋双剑一眼,道:“两位,小妹想请教一事?”
    田玉道:“不敢当,姑娘有什么事,但请吩咐。”
    庄璇玑道:“这金蛟平时的为人如何?”
    田王道:“趾高气扬,一付唯吾独尊的气势。”
    庄璇玑沉吟了一阵,道:“我是说他对人如何?”
    王雷道:“凶残霸道。”
    庄璇玑道:“那他该死了。”
    王雷道:“死有余辜。”
    庄璇玑叹息一声,道:“金蛟,我就算放你一条生路,也是有着不能了。”
    金蛟突然一侧身子,直向庄璇玑扑了过去,道:“那倒未必,只要在下制服璇玑姑娘,还有一线生机。”
    口中说话,右手却已点出了五指,左手拍出了三掌。
    庄璇玑原地未动,右手纤纤玉指,连续弹出五次,逼开了金蛟八招。
    峨嵋双剑大喝一声,分由左右,攻了过去。
    寒芒闪动,各自剌出五剑。
    剑出如幕,逼住了金蛟难越雷池一步。
    庄璇玑道:“不用两位费心。”
    忽然间,指出如电,一连七指。
    凌厉的指风,逼的金蛟一连向后退六步。
    庄璇玑表现了卓绝的武功,不但使金蛟暗暗惊服,就算蛾嵋双剑,心中也震惊不已。
    七指之后,庄璇玑不但未趁机攻上,反而也向后退出三步。
    但见四条人影,疾如流星一般,冲向金蛟。
    金蛟早生警觉,眼看那四个冲过来的黑影,完全有一股悍不畏死的样子,心头不禁一震,暗暗忖道:难道这些人真的是铁铸、铜浇的人?
    就在这心念一动之间,四条人影已然疾冲而至。
    金蛟突然一吸气,身子拔空而起。
    他早有盘算,看四个人影冲来的迅快之势,如若自己突然闪开,希望这四个人自行撞在一起,那知上面有机关,一个大网,直落下来。
    像飞蛾投火一般,金蛟自己向网里撞去。整个的人,被大网兜住。
    分由四个方位,向金蛟冲过去的四个黑影,竟然交错而过。
    方真设计的机关,当真是精妙绝伦。
    灯火亮了起来,可以看到金蛟被一只大网兜着,吊在大厅中。
    这只网是银县和发丝合织而成,十分坚牢,纵然是刀剑,也很难斩断。
    但金蛟手上的金色掌指,却十分尖利,掌指过处,很多网丝,竟被划断。
    庄璇玑冷笑一声,道:“别动了,你如仍不肯束手就缚,那就别怪我一把火烧你个骨无存。”
    金蛟是武林中罕见的高手,但他却怕死。
    他杀了很多人,所以,他明白一个人只能死一次。
    他不想死,因此,也不敢再反抗了。
    他身着金衣,质料特殊,可避暗器、刀剑,但却不能避火。
    庄璇玑冷笑一声,道:“金蛟,你心中应该明白,一个人,只有一条命,总是难免一死,但有些死,能留给后人无限怀念,你如执迷不悟,我立刻可以杀了你。”
    田玉道:“此人统率我们之时,极为刻薄、冷酷,我在死去之前,希望能把他杀了,替一些武林同道报仇。”
    吊网突然落了下来。
    田玉的剑,立刻透网而入,剑尖指在金蛟的咽喉之上。
    金蛟大声说道:“不要杀我。”
    庄璇玑道:“你很怕死!”
    金蛟道:“这死法,在下觉着不公平。”
    田玉道:“活人冢几时用过公平的手段对待人?”
    庄璇玑接道:“金蛟,你觉着怎样才算公平?”
    金蛟道:“自然是大家凭真实的武功,分出胜负。”
    庄璇玑道:“你如败了呢?”
    金蛟道:“任凭处置,心服口服,但我如胜了呢?”
    庄璇玑道:“放你离开。”
    金蛟道:“你是一堡之主,说话不能不算。”
    庄璇玑道:“你放心,你在活人冢虽然是个人物,但在我眼中,还不是一个重要人物,不过,也不能让你太轻松。”
    金蛟道:“还有条件?”
    庄璇玑道:“对,第一,你胜了放你离去,不过要留下你身上的药物,你败了,那就要归服璇玑堡。”
    金蛟道:“一拳一掌的力拚,我根本不会败。”
    庄璇玑道:“哦!万一败了呢?”
    金蛟道:“就依姑娘的条件,在下败了,我如不归服姑娘,那就当场自刎。”
    庄璇玑轻轻吁一口气,道:“放下他。”
    吊网自行张开,金蛟脱网而出,暗暗调息一下,气纳丹田,道:“那一位和我动手?”
    庄璇玑道:“我!”缓步行了过来。
    金蛟道:“璇玑姑娘要亲身临敌?”
    庄璇玑道:“小妹年纪轻,在璇玑堡中,也是二流身手,你的胜算很大了。”
    但金蛟却不敢托大,他想起庄璇玑别刚出手的几招,指风如刀,凌厉绝伦。
    吸一口气,忽然喝道:“小心了。”
    忽然直抢上来,足踏中宫,直欺而入,双掌同时拍出。
    庄璇玑身躯一闪,很轻易的避过了金蛟一击。
    金蛟双掌交错,连环拍出了一十二掌。
    庄璇玑很轻松的闪避开去。
    峨嵋双剑都已运气蓄势,准备着随时出手抢救。
    但目睹庄璇玑的闪避身法,两人心中大感惊奇,只觉得她身法奇幻,却是从未见过。
    金蛟一口气攻出四十八掌,越打越是惊心,庄璇玑闪避的身法,有如风中飘絮,随着他掌势游走,竟然沾不到她的衣袂。
    庄璇玑反击了,忽然间点出一指。
    金蛟顿觉右肩一麻,整条的右臂,垂了下来。
    他身上的金衣,可避刀剑,但庄璇玑的指力,却透衣制穴,点中了他的肩井。
    如若借势出手,庄璇玑有很大杀死金蛟的机会,但庄璇玑却停了下来,道:“金蛟,你认输了么?”
    金蛟道:“姑娘高明。”
    庄璇玑道:“好!你还有点英雄气慨,你选择吧!是死,还是降?”
    金蛟沉吟不语。
    庄璇玑道:“降要降得很认真,我不喜欢杀人,但我更不愿受骗。”
    金蛟道:“姑娘,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下在死去之前,奉劝姑娘几句话。”
    庄璇玑道:“我在听。”
    金蛟道:“死了我一个金蛟,对活人冢的实力,不会有什么影响,璇玑堡四周已被切断,除了堡中的人手之外,不会再有任何的援手赶来。”
    庄璇玑道:“我们这里已很强大,用不着别人援手。”
    金蛟道:“第二件事,璇玑堡再增强十倍的力量,也无法和活人冢抗拒。”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如若人人都像你金蛟一样,活人冢的力量,在明白自己受骗之后,都可能加入璇玑堡。”
    金蛟冷冷说道:“在下一片好意,姑娘答非所问,活人冢内,任何一个像样的角色,都已被严密的控制,他们不会背叛,也不能背叛,就算姑娘舌灿莲花,也不过把他们导入死亡。”
    忽然举手一击,拍在顶门之上,身躯倒了下去。
    庄璇玑一皱眉头,忖道:此人如此壮烈,倒是有些出人意外。
    缓步行了过去,伸手一摸,发觉金蛟竟然已经气绝。
    他顶门上不见伤痕,像是内力一举震伤了大脑而逝。
    有些内家掌力,能过木碎砖,外层无损,以金蛟的功力而论,练成此等内家绵掌,似乎并非困难之事。
    但见寒芒一闪,田玉手中的长剑突然点到了金蛟的咽喉上。
    庄璇玑愣了一愣,道:“田玉,死不计仇,留他一个全吧!”
    田玉道:“金蛟、银龙,两大恶徒,金蛟比银龙更奸诈几分,我不信,他真的会自绝死亡。”
    庄璇玑道:“哦!难道他会诈死。”
    田王道:“照他的为人,绝不会自杀。”
    庄璇玑沉吟了一阵,笑道:“把他关入秘室看他能装多久。”
    田玉收了长剑,叹息一声,道:“姑娘,恕咱们一步失错,万劫难复,不能为姑娘效命了。”
    庄璇玑道:“两位要干什么?”
    田玉道:“自剔。”
    庄璇玑道:“为什么?”
    田玉道:“药力发作的痛苦,实非人所能忍受,那是求死不得,求生不能的痛苦。”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距离子时,还有一些时间,两位何用如此之急呢?”
    王雷道:“老田,咱们横竖是死,何不替璇玑姑娘效一次命,搏杀银龙。”
    田玉道:“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刻了?”
    庄璇玑微微一笑,道:“不论什么时刻,两位都不用出手对敌。”
    王雷道:“姑娘,在我们活着的时候,我们的武功仍在,我们相信在剑上的造诣,足可以和银龙一决生死。”
    庄璇玑道:“两位误会了,小妹觉着两位的时间宝贵得很,不容浪费,怎能消耗在和银龙对博之中。”
    田玉、王雷呆了一呆,互相望了一眼,田玉道:“姑娘的意思是……”
    庄璇玑道:“两位都是有用之身,武功高强,死于毒发之下,岂不是可惜的很?”
    田玉苦笑一下,道:“姑娘的好意,咱们心领了,但我们绝对不能冒这个险,就在下所知,那是无法解救之毒,除了死亡之外,只有服用他们的独门药物。”
    庄璇玑笑一笑,道:“我答应两位一件事,如到毒发之时,我立刻点两位的死穴,不让两位多受活罪,不过,我也希望两位,能够答应给小妹一个试试的解毒机会。”
    王雷低声道:“田兄,意下如何?”
    田王道:“子时发作,咱们在距离半个时辰之前自绝。”
    庄璇玑道:“少林寺上座三僧,身中之毒,是不是和两位一样?”
    田玉道:“大概一样,我看到过他们伤势发作的情形,和我们情形一样。”
    庄璇玑道:“两位在江湖上见多识广,就想不出服用的什么毒药么?”
    田玉道:“不知道,我想不出那是什么药物,但发作后的痛苦,绝不是一个人所能忍受……”
    庄璇玑道:“很疼么?”
    田王道:“单纯是疼,就不难忍受,就算是椎心、刺骨吧!也可以强行忍耐,那种痛苦,却叫人无法承受。”
    庄璇玑沉吟了一阵,道:“能不能举个例子说明一下,那种痛苦的情形呢?”
    田玉道:“很难描述,一定要说,也只好尽力表白了,伤势发作时,全身的功力,忽然散去,所以,伤势发作的人,要想自绝,已不可能,然后,有如虫蚁在体内爬动,四肢五骸齐起,拥入内心,那绝不是人可以忍受……”
    说至此处,脸色大变,似是仍有余悸。
    庄璇玑道:“那一种药物,会有这种效果呢?”
    目光却投注大厅一角的暗影中。
    暗影中传过来福星水长流的声音,道:“老夫也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毒药。”
    庄璇玑道:“活人冢,有一个调毒能手,配制了各种定期、延时的毒药,以控制属下,但如能把一种药物,控制到那种如蚕吐丝,随心所欲的境界,只怕是还不太可能。”
    水长流道:“回春手用药奇妙,是近代江湖上第一名医,但如和令师相比,那还有所不如,不知姑娘学得了令师几分医道?”
    庄璇玑道:“家师绝代人才,晚进如何能承衣钵,只不过,家师对我说过用药之道,晚辈却想不出如何能配出如此的药物。”
    水长流道:“如是令师没有提过的事,想那卫老儿,也难有此能耐。”
    庄璇玑道:“不是药物作祟,那定是一种奇妙的武学手法了。”
    “姑娘不必再为此伤神,区区已找出个中之秘了。”
    随着说话声音,缓步行出一个蓝衣少年出来。
    灯光下,只见他眉宇间,透出了隐隐倦容,但却不减他潇酒的神态。
    庄璇玑道:“方兄,还没有休息么?”
    语气中无限温柔。
    来人正是方真。
    方真取出绢帕,拭去头上的汗水,缓缓说道:“找不出他们致死之因,在下席难安忱,总算被我找出来了……”
    忽然双腿一软,向地上摔去。
    庄璇玑像一阵疾风般飘了过来,扶住了方真。
    眉目间,满是怜借之色,低声道:“方兄,你该休息的,为什么要这样糟塌自己。”
    声音奇低,低的庄璇玑也无法确定方真是不是能够听到。
    方真摇摇头,吁一口气,道:“这身子,当真不争气啊!”
    庄璇玑道:“你只怕四五天没有休息过了,就算健壮的人,数日夜不眠,也难支撑,何况你身体本来就不好。”
    又拭去头上的冷汗,方真笑一笑,道:“那是天竺奇书的一种,叫作“定时逆脉手”,只可惜,我虽找出了疾因,却无法解救他们。”
    田玉呆了一呆,道:“那是无术可救了?”
    方真道:“有!璇玑姑娘就能解救。”
    田玉道:“真的?”
    庄璇玑道:“我!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种手法,如何能救他们?”
    方真道:“我动口,你动手,你就可以使他们康复。”
    庄璇玑道:“小妹愿尽力一试。”
    方真道:“上座三僧,伤发在即,不宜拖延时间,咱们这就去吧!”
    庄璇玑回顾峨嵋双剑一眼,道:“两位,也请来吧!”
    四人行入了一座地下密室中。
    明亮的烛光,照着一排木榻,木榻上,躺着少林寺上座三僧。
    守候在室中的,是两个眉目清秀的佩剑女婢。
    庄璇玑挥挥手,两个女婢悄然退出了门外。
    方真解说解去“定时逆脉手”的方法。
    像“推宫活八”的手法一样,解穴并不难,难在不了解出手程序。
    在方真的解说之下,庄璇玑很快了然。
    峨嵋双剑也躺在两张木榻上,而且被点了穴道。
    庄璇玑望望方真,道:“解去他们被制脉穴,似是用不着先点了他们的晕穴啊。”
    方真笑一笑道:“解去他们受制的逆脉手法,是初度试用,是否灵效,还难预料。万一触动了他们的伤脉,引起了他们的痛苦,岂不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防患未然,只有先点了他们的晕穴。”
    庄璇玑点点头。
    方真接道:“解去他们的逆脉手法,也许十分简单,但却不宜让他们一目了然,带一点神秘,可以使他们心生敬服。”
    庄璇玑嫣然一笑,道:“想不到,你还很富心机。”
    方真道:“江湖多险诈,有些时候,不得不耍点手段。”
    庄璇玑道:“好吧!现在是不是要解去他们受制的脉穴?”
    在方真的指点下,庄璇玑很快的解去了他们受制脉穴。
    观察了半个时辰之久,发觉五个人没有变化,才解去了他们的“晕穴”。
    像一场大梦般,五个人先后醒了过来。
    田玉挺身而起,道:“什么时刻了?”
    方真道:“快近子时了。”
    田王道:“伤势快要发作了。”
    方真微微一笑,道:“璇玑姑娘,我实在支撑不住了,我要休息一下。”
    转身快步而去。
    庄璇玑没有劝阻他,只是望着他的背影,脸上是无限怜惜。
    王雷轻轻咳了一声,道:“田兄,少林上座三僧,是不是和咱们服用的药物一样?”
    田玉道:“不错啊。”
    王雷道:“我记得,他们似是比我们要早发作一些时刻,对……”
    田王道:“对啊!要早两个时辰。”
    庄璇玑道:“现在,已近亥时,他们的药性,如要发作,也早该发作了。”
    田玉转头望去,只见三个和尚仍然仰卧榻上,脸上神情一片肃穆,似是正在施展佛门心法,准备和痛苦抗拒。
    但却看不出三个人有什么痛苦的样子。
    蛾嵋双剑,也曾以本门上乘内功,和那发作的痛苦对抗,但每富伤势发作之前,功力会突然消失。
    两人也看到过少林三僧在伤势发作时的痛苦,佛门无上心法,似乎地无法抗拒那强烈的药性。
    但少林三僧,此刻的神情,却很安详。
    田玉轻轻吁一口气,道:“姑娘,他们身中之毒,当真的解去了?”
    庄璇玑道:“两位也是一样,你们这些日子中,受到了不少的折磨,可以好好的来息一下,松懈一下多日的精神负担。”
    田玉道:“唉!泵娘有此能耐,可以使活人冢内很多人回头返真,归附于璇玑堡下。”
    庄璇玑道:“活人冢对付各路英雄的手段,不尽相同,我们能解除几位身受的痛苦,却未必能解除别人,我没有把握之前,不愿害了别人。”
    这时,少林三僧忽然一跃而起,落着实地,道:“真的解除了,真的解除了。”
    原来,少林三僧醒来之后,也感觉到,已经到药性发作的时刻,这是一种感觉上的本能,他们的药性,每十二个时辰,就轮到发作一次,但每在发作之前,他们会服下一种药物,然后,睡一觉,醒来时,又是新的一天开始。
    在这样环境、情形之下生活的人,实在不会有很多时间去思索别的事,唯一可想的,就是在如何一个倩形下,度过下一个药性发作的时刻。
    对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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