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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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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文和李善武是我亲兄弟,我当然不能瞒着了。
我对我爷爷说:不会……绝对不会。
我爷爷点点头,手指点了点我周围的兄弟:那这边上的,都是自家兄弟,要说什么,不用瞒着,直接说就行。
我看了风影他们一圈,说”行”,的确都不是外人,都跟着我出生入死的。
“那爷爷,我得跟你说说……我见过二爷爷了。”我对爷爷说。
我爷爷当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我骂人呢,说道:二爷爷?你小子厉害啊,外面还找了个二爷爷。
“不是,不是,爷爷,你误会了,我说的是李元罡,李二爷爷。”我说道。
我爷爷当时正在吃小龙虾呢,听我说出了“李元罡”三个字,手上的虾子,掉在了桌子上。
我爷爷愣了愣,又捡起了小龙虾,继续剥着,神‘色’恢复如常:你小子,知道我跟你二爷爷好,你就用话诈我,你二爷爷只怕死都死了好些年了,莫非你还见到了他的鬼魂?尽扯淡。
“不是扯淡,是真的。”我把我脖子上的帝王铜钱,一把扯了下来,递给了我爷爷看,说二爷爷就住在这铜钱里面。
我爷爷快疯了,骂道:你小子真当我不懂事啊?这铜钱,铜钱里面能住人吗?瞎糊‘弄’事呢。
“真有,真有。”我对风影和大金牙他们说道:你们倒是说说啊,到底是不是见过我二爷爷?
“见过!真见过。”祁涛说道:前几天,我根小李爷闹矛盾,是李元罡李二爷出面,调解的。
我爷爷一直以为我骗他呢,吃虾子吃得飞起,还不停嘬着虾头里的虾黄,听祁涛这么一解释,立马站起身,问我们:真的?
“真的!”我把帝王铜钱递给了我爷爷。
我爷爷双手托着帝王铜钱,对它喊了一声:二哥!二哥……。
二爷爷没有现身,我爷爷看着我,说是不是忽悠他?
我说不是。
我也拿过了铜钱,要说平常二爷爷经常出来,现在怎么不出来了?莫非是正在帝王铜钱里的生死‘门’中修炼?
我又喊了一声:二爷爷!
这句二爷爷喊出来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了铜钱里面,有一丝丝声音。
我连忙把铜钱放在耳朵边,听着。
这一听,坏了,我听到里面有人在哭。
这哭的人,铁定是我二爷爷。
我二爷爷几十年没见我爷爷了,肯定思念啊,这两兄弟一见面,感情太炙热了。
我把铜钱又递给了我爷爷:爷爷,你听听。
我爷爷白了我一眼,抓过铜钱,放在耳边,才听那么一下,我爷爷的脸庞,不停的‘抽’搐着,他‘激’动的喊:是二哥,这声音,过了半个世纪了我依然听得出来,确实是二哥!二哥,我是老五啊,你听见我的话了吗?我是老五啊!
我爷爷一边‘激’动的说,眼泪也抑制不住了,朴素朴素的掉。
要说我爷爷,平日里,霸气十足,气场威严,现在听到了二爷爷的哭声,他也情不自禁的掉眼泪。
“二哥!你出来见见老五,半个多世纪了,我经常梦里面惊醒,想到了你呢。”我爷爷不停的喊着。
这时候,二爷爷终于出现了。
他现了身,站在了我们几人面前。
爷爷看到二爷爷出现了,一时半会,竟然还无法相信,他用巴掌抹掉了眼里的泪水后,盯了二爷爷好长一段时间,才喊:二哥!
“老五。”二爷爷回应了一声。
“真是二哥,二哥,我又见到你了……几十年的时间啊,几十年的时间,我又见到你了。”我爷爷冲上去要跟二爷爷来个拥抱。
可惜,二爷爷是个鬼魂,没有真身,我爷爷扑了一个空,什么都没抱住。
我爷爷反应过来了,对二爷爷说:二哥,你现在是鬼魂了?
“是啊!”二爷爷笑道:多少年了,我还是当年的模样,不是鬼魂是什么?
“也好,也好,老天爷还能安排我们老哥俩见上一面,真是福气,破了大天的福气了。”我爷爷见了二爷爷,就像一个小兵见到了将军一样,给我二爷爷汇报工作:二哥,我给你报告一下,我这些年做的事情,天可怜见,我没有给你丢脸。
他从衣服的内袋里面,战战兢兢的‘摸’出了一个小本子。
那小本子,有些年头了,表面都有不少裂纹了。
我爷爷打开小本子,接着又从口袋里,拿出了老‘’镜的盒子。
他打开了折叠的老‘’镜,架在了鼻梁上,认真的朗读着:二哥,1970年,这是我开始接管招‘阴’人的五年,五年里,创收了三十万,获利的‘阴’人,每个人分到了一千块钱,获利的‘阴’人总数,是三百人。
1980年,这是我开始掌管招‘阴’人的第十五年,从70年到80年这个十年里,创收大跨步,总共收入了……
我爷爷,一笔一笔的念着小本子上记录的账目,这些年,一共有多少‘阴’人赚了钱,赚钱的‘阴’人到底有多少个人,我爷爷都记在了小本子上。
听到我爷爷现在念起了这个,我也忍不住眼酸。
同时眼酸的,还不止我一个人,我的兄弟们,眼睛都酸原来我爷爷是这么细心的一个人啊。
大金牙和风影、乔拉……他们都很感动,他们见到了一个热忱的,每年都会记住,自己到底带领了多少‘阴’人致富,具体到每个人头上多少钱,他都记着在。
我二爷爷也眼酸,他不愿意对着我爷爷流泪,转过头,望着我,我瞧见二爷爷的脸颊上,滑下了一道道的热泪。
在我爷爷,念到90年的时候,二爷爷忍不住了,他转过头,轻声的对我爷爷说:别念了,老五,这些老事情,就不再提了,我知道,这些年,你当招‘阴’人当得很好,不但你当得好,小水也当得好。
“不能不念。”我爷爷顽固的脾气上来了,他一根手指卡住了本子,对我二爷爷说:二哥,你知道吗?家庭指定的招‘阴’人,是你……你不在了,才轮上了我……我当招‘阴’人,是为你而当的,所以,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些年,我每一件事情,每一次招‘阴’,都不曾懈怠过,不曾对不起我心里最敬重的二哥!
我爷爷又说:二哥啊,你可知道吗?家里为你立了一个衣冠冢的墓,我每年,都会把一年做的事情,去你的墓地里说说,不为了别的,就为了心安!
“老五,我当招‘阴’人,未必有你的好。”二爷爷对我爷爷说:你也别老抱着你的招‘阴’人是因为我不在了,才让给了你的心思,你就是招‘阴’人,曾经带领东北‘阴’人,度过那么多艰苦岁月的招‘阴’人。
说完,我二爷爷又说:老五,啥话都别说了,坐下,我陪你们唠会磕,唠完了,我就得回去了,我一只鬼魂,出不来多久。
“那坐,那坐。”我爷爷这一‘激’动,开始轮番的给我,还有我的兄弟们,我二爷爷倒酒。
一如他回到了五十年前,唯我二爷爷马首是瞻的年代了。
现在我爷爷和我二爷爷,霸气已经完全没有了,有的,是纯粹的真情。
五十年不见的兄弟,此时分外情深。
我想拦住我爷爷,要为大家倒酒的,我爷爷却瞪了我一眼,说我小屁孩‘毛’手‘毛’脚的,怎么伺候得好人?
得,我安安静静坐下吧。
我爷爷倒了酒后,抓起了杯子,走到了我二爷爷面前,敬了一杯酒后,说道:二哥,多年不见,我先干为敬。
说完,我爷爷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接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喝了下去,我们李家有个规矩,接风酒,主家必须连喝五杯。
我爷爷这是要为二爷爷接风啊!
不过我爷爷年事已高,喝到第三杯,就一直在咳嗽。
二爷爷看不下去,连忙着急的说:老五,喝不下就算了,你可是一把年纪的人了……三杯够了。
“不行,今天二哥在,必须喝五杯,哪怕喝死在这里,也得喝。”我爷爷甩开了我扶着他的手,继续喝着。
五杯酒下肚,我爷爷整个脸都白了。
也开始说起了胡话。 ,
我爷爷他‘露’出了后槽牙,说:你们可能不知道,我有两颗牙,就是我二哥李元罡给敲下来的……就因为他敲掉了我的两颗牙,我才能把那些年的事情,干好,干利索,没有我二哥,我李思念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堆发臭了都没人收拾的垃圾!
我爷爷挣扎着站了起来,突然对着二爷爷跪了下来:二哥,当年的知遇之恩,我不敢忘,也不能忘,以前我想我在你成为招‘阴’人的时候,给你跪这一次,磕个头,可是你没回来,你几十年都没回来,现在,我重新见到你了,这个头,我得给你磕!
说完,我爷爷对着二爷爷要磕头。
我二爷爷连忙让我扶起爷爷,说当年那些破事,就别提了,过去了的都过去,自家兄弟给自家兄弟磕头,这算哪‘门’子的事?
我爷爷非不起来,我怎么拉也不起来,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说:我当年犯傻,还因为二哥敲掉了我两颗牙的事情,怪二哥,还打破了他的头……我不是个东西,为了这事,我也得跪,真得跪。
我是真不明白,既然当年二爷爷和我爷爷关系那么好,怎么会打掉我爷爷的两颗牙呢?又或者说,为什么二爷爷敲掉我爷爷的牙,反而还让我爷爷感恩戴德?
作者寄语:第二章 送到了哈,第三章一样是明天写!总之不会少,毕竟欠了那么多,再欠都不合适了。
第三百九十四章 练嘴
我感觉我二爷爷当年敲掉了我爷爷的一颗牙,这事非常诡异啊。
所以,我端起酒杯,跟我爷爷撞了一杯,问:爷爷,你小时候,跟我讲过很多的故事,你出‘阴’的那些年,你小时候的事,你走南串北的怪事等等,可是,你唯独没有跟我讲过,二爷爷当年敲掉你一颗牙的事啊!
“哈哈!”
我爷爷哈哈大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又咳嗽了两声。
二爷爷劝我爷爷:老五,别喝了,多大年纪了,还能像小年轻一样,喝个不停?
二爷爷虽然这么劝我爷爷,可他也端起了酒杯,狠狠的闻了一下。
这鬼魂和人,吃东西不一样,人吃东西靠嘴,鬼魂吃东西靠鼻子。
以前我就很好奇,试过一次,在一个鬼魂,用鼻子闻了闻酒和馒头之后,我还专‘门’去尝了一下,他们闻过的东西。
说来也怪,鬼魂闻过的酒,喝起来,跟白开水一模一样,鬼魂闻过的馒头,嚼起来就像一章白纸,吃到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
感情鬼魂闻走的,那都是‘精’华啊。
我爷爷摆了摆手,对我二爷爷说:高兴嘛!今天高兴,喝点,也正常。
我爷爷其实戒酒有七八年了,七八年前,医生诊断,说我爷爷的肝有些问题,让他戒酒,我爷爷真的戒酒了,今天,算是开戒了。
“今儿个高兴,高兴啊,水子,其余的后生,我今天给你们讲讲,当年我二哥,是怎么帮我这个扶不起的阿斗的。”我爷爷这下子,算是拉开了话匣子。
二爷爷则咬咬嘴‘唇’,没有阻止我爷爷说话。
我爷爷说道:其实吧,当年,事情是这么着。
我爷爷拉开了话匣子,说起了当年的故事。
当年,我爷爷小的时候,是一个看上去比较蠢钝的人,家里六个兄弟,其实年纪都不是很大。
因为我太爷爷,有三个老婆那时候,还是流行三妻四妾的。
二爷爷李元罡是大老婆生的。
爷爷李思念,是小老婆生的。
照理说,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血缘关系上,总是隔了一层。
不过二爷爷和我爷爷的感情,确实非常好。
我二爷爷比我爷爷大了五岁,听说我爷爷刚出生的时候,我二爷爷趁着我太爷爷不注意,抱着当时还是婴儿的爷爷,在院子里面溜达了一圈。
知道这事,被当时一个家丁瞧见了,那家丁才把我爷爷劈手抢了过来。
刚出生的五少爷,要是被摔出个好歹来,那当家做主的太爷爷,肯定会雷霆大怒。
二爷爷和我爷爷,似乎是前世的铁哥们,今生投胎做了好兄弟一样。
从小,二爷爷的地位比较尊贵,为什么呢?他是大老婆生的嘛!
虽然是大老婆的小儿子,不算长子长孙,但地位也很高了。
所以,二爷爷经常会有专‘门’的小灶,比如说厨师‘’上好几个钟头做的‘精’致版的“东北炖‘肉’”了。
二爷爷从来不吃独食,每次,都趁着别人不注意,把“东北炖‘肉’”给倒到另外一个碗里面,藏起来,等照顾二爷爷的仆人问二爷爷吃完了没有。
二爷爷就假装打饱嗝,‘舔’舌头,指着那干干净净的炖‘肉’碗,说吃完了,吃得很饱很饱。
家丁信以为真,走了。
到了晚上,二爷爷就把那“炖‘肉’”偷出来,在灶台里面稍微加热一下,端到我爷爷的卧室去,两兄弟一起吃。
我爷爷从小体格‘精’状,营养没落下来,和二爷爷每天晚上深夜为我爷爷开小灶,关系很大。
后来,我爷爷那辈的六兄弟,都开始跟着我太爷爷学艺!
我们李家,父母跟后代的关系,属于半个师父,半个父母。
当时学艺很辛苦,我们招‘阴’人,需要的就是嘴皮子利索,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当年,在我年纪最小的六爷爷七岁后,大家开始学艺。
那个年代,考虑的是一个艺多不压身,练嘴皮子,练“狠心”,练“威严的气质”,等等,只要是跟招‘阴’人有关系的艺业,都需要好好训练。
六个兄弟,差不多练了两年多。
我二爷爷最为突出,可谓是天赋异禀。
我爷爷学得最差,当然,别的‘门’类都不差,唯独一张嘴,那叫一个笨啊!
当时,我爷爷他们练嘴皮子,跟相声演员练嘴皮子的方法是一样的,说贯口。
贯口就是很复杂很复杂的绕口令,一口气说到底,一气呵成。
只有把“贯口”说得利索、顺溜、滚瓜烂熟,这嘴巴上的功夫,才算到家了。
相传,这是我太爷爷,跟一天桥“说玩意儿”的讨教过来的训练方式。
“说玩意儿”放在现在,就叫“说相声”。
我爷爷嘴巴笨到了什么程度,“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人家念个三四遍,就念得利索得不行,翻来覆去的念。
我爷爷就学这一句,得学两三年,才能念的顺溜。
用我太爷爷的话说,这小子的嘴就比结巴好那么一点点。
在老李家,嘴皮子不利索的人,是当不了招‘阴’人的。
我爷爷练了几个月,我太爷爷就想不让他练了……让他好好在家里种地,别整‘’里胡哨的。
招‘阴’人和在家里种地把式,那可是天壤之别。
招‘阴’人吃香的喝辣的,有地位,名气大,可在家里当种地把式,那一辈子能有多大出息?能不把自己饿死就不错了。
当时,我二爷爷就跟太爷爷说:爹,你别让老五种地,不就是嘴皮子不利索吗?我教他,教会他为止。
那时候,我二爷爷几乎已经是钦定的招‘阴’人了,我太爷爷觉得当时家里的儿子多,索‘性’再‘弄’一个出来,辅助二爷爷出‘阴’,其余的,都留下来当种地把式。
等于说,六个兄弟里面,能够有出息的,就是两个。
其中一个,我二爷爷已经把位置给定下来了,剩下的一个,我二爷爷想着给我爷爷争取一下。
我二爷爷天赋异禀,在家里,从小就说得上话。
就因为我二爷爷递话了,我太爷爷才让我爷爷继续学艺。
这一学,就是两年。
两年之后,我爷爷的嘴皮子,总算是利索了不少,勉强合格吧。
刚好,那一年,我们李家的老祖宗做八十大寿,宴请了不少的东北老牌‘阴’人来做客。
宴席上,老祖宗问我太爷爷,说小辈的,谁最有出息?
我太爷爷当然会说“李元罡”了。
接着,我太爷爷又跟老祖宗说:对了,这一代儿子多,六个全是小子,我想着吧,如果李元罡要当招‘阴’人,那就给他配个帮手。
老祖宗点点头,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人成不了事,多个帮手,是好事。
老祖宗又问:那帮手选哪个小子?
我太爷爷想了想,其实当时,肯定有人选比我爷爷还好,可我太爷爷得考虑二爷爷的想法啊。
二爷爷天生和我爷爷对劲,既然是给二爷爷挑帮手,那挑我爷爷,也算合适,至少我爷爷的艺业,也算合格的。
所以,我太爷爷直接说:老五李思念,也是不错的人选。
老祖宗又点头,说他从来不管家里小辈,最近几年都在长‘春’住的,没怎么回过家,让我爷爷把那两个堪当大任的小辈,喊上来,让他过过目,看看这俩孩子过了几年,长成什么样了。
我爷爷二话不说,直接把我二爷爷李元罡和我爷爷李思念都喊到了老祖宗的跟前。
老祖宗第一眼看上二爷爷的时候,那叫一个拍案惊奇:元罡这个条件太出‘色’了,两只眼睛里,英气十足,又灵动,身上的骨骼线条,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天赋异禀,天赋异禀啊!
接着,老祖宗又看了一眼我爷爷,看完了,直接摇头,说这小孩,小时候看上去比较蠢钝,现在也是老实巴‘交’的模样,没什么大变化……不是大才。
不过,我老祖宗歇了一口气后,又说:但这没有生错的人,李思念这小子,老实,当个帮手也‘挺’合适。
老祖宗接着夸我太爷爷会选人。
我太爷爷又和老祖宗闲聊了一顿。
老祖宗突然说:唉……既然两个小子都来了,我就随便考考他们,让在坐的‘阴’人兄弟,都好好瞧瞧咱们李家小辈的风采。
老祖宗先考的二爷爷李元罡,各种难题,各种刁难,我二爷爷轻而易举的化解掉了,甚至对于东北‘阴’术,还有独到的见解。
二爷爷这一手,把在场的人,震住了。
老祖宗脸上有光,又盯着我爷爷,说李思念啊,我也考考你,你不如元罡聪明,就考你一点基本功说几段贯口给老祖宗听听响,不挑难的,来个《地理图》吧。
贯口里头,有两段最基本的,第一段叫“报菜名”,不少朋友可能都在电视上面,见过相声演员表演过,一开口就是“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儿,烧‘’鸭;烧雏‘鸡’儿;烧子鹅”等等。
第二段就是老祖宗让我爷爷表演的“地理图”了,里头有上千个中国的地理位置,一气呵成的念出来,普通人绝对吃不消,但对于练嘴皮子利索的人,那得是张口就来了。
偏偏,这一天,我爷爷很紧张,头一次经历这么大的场面啊。
这一紧张,我爷爷出事了!
作者寄语:补的第三更,先送过来,今天的第一更可能没办法在十二点之前完工了,这几天,确实是忙,不过老天不找借口了,确实该骂,我这两天,努力调整调整状态,不能因为我自己的事情,耽误了更新,反正就没有借口吧,大家该骂我,我就只能接着偷偷的努力了,力争做到不缺更不说,还得准时。
第三百九十五章 铁血教训
我爷爷出什么事了?他背不出贯口来。
我爷爷胆子小,紧张,加上本来嘴巴笨,这一紧张,更加笨了,《地理图》背的那叫一个不利索。
除了前面两句还算凑合,从第三句开始,他的贯口,出现问题了,不利索,磕巴。
这么简单的贯口,前面几句就开始磕巴,那真是不容许出现的大失误啊。
要说老祖宗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同时也很懂人‘性’,知道二爷爷天资聪颖,就提出了很多刁钻的问题,知道我爷爷天资驽钝,就给出了很简单的问题几乎是送分题的《地理图》。
没成想,我爷爷的嘴,笨出了境界,连这种送分题都做不对。
这相当于在宴请的那些东北‘阴’人兄弟面前,狠狠的扫了老祖宗的面子。
老祖宗这下子不满意了,直接把茶杯盖,扔在了茶杯上面。
乒乓!
一声不大的脆响,让我爷爷的情绪,更加紧张焦躁。
刚才还能断断续续的挤出一些“牙膏”来,现在连牙膏都挤不出来了,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祖宗这下难受得紧了,坐立不安,后来实在听不下去了,挥了挥手,问太爷爷:这一辈六个小子里,第二好的,资质这么驽钝吗?老李家的灵气,都被元罡一个人吸走了?
老太爷连忙说:不,不,其实李思念也不是不行,就是嘴皮子不利索。
“这行走江湖,路在哪儿?长在嘴上!办法在哪儿?长在嘴上!魅力在哪儿?也在嘴上!那卖货郎能不能卖出东西去,靠的是一张嘴,那卖狗皮膏‘药’的江湖郎中,能不能吃一顿饱饭,也靠一张嘴。”老祖宗猛的一拍桌子:我们老李家出去的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利索……还招什么‘阴’?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得罪了主家,那就是砸了‘阴’人兄弟们的饭碗!换人!
老祖宗有些生气,最后竟然是吼出来的。
老太爷不敢和他再争了,连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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