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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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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盯着那杵在原地慈祥笑、穿着寿衣的老太太,一边琢磨着:要说黄馨是打算害我的,其实根本没必要吧,我这个人真没得罪过什么人,而且说句老实话,我也经常帮助一些无依无靠的鬼魂和‘阴’祟,并不是完全和‘阴’祟是处于对立面。
我和作恶的‘阴’祟才是阶级敌人呢。
再说了,我也没烧你狐仙,没吃你狐仙‘肉’,我哪儿招你们惹你们了?
想想我觉得黄馨也在害我这种说法不成立。
既然不成立,那黄馨又如何变成了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呢?
想到这儿,我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头“狐仙勾魂”。
对了,狐仙勾魂,狐仙勾魂,一定是这个样子。
曾经我和东北养狐人,号称“东北狐王”的独龙聊过,他告诉我,狐狸天生能够勾魂,这是狐狸的天赋。
他曾经遇到过自己养的狐狸勾魂。
那是一个凄冷的冬天,独龙傍晚的时候忘记给狐狸喂食,大半夜的时候才想起来,端着食盆去了狐圈,在狐圈‘门’口,他见到了一个风‘骚’的‘女’人,那‘女’人‘骚’得不行,是附近有名的美人。
美人主动勾引独龙,独龙是少数民族鄂伦‘春’族的。
鄂伦‘春’人对“男‘女’之事”比汉人要开放一些,当天晚上,他和那美人在狐圈‘门’口“鼓捣”了一晚上。
第二天的时候,他出‘门’办事,路过那美人家里,想跟那美人再寻一番明慧,进了人家院子,发现美人家正在办丧事,而摆在灵堂上的,就是那美人。
原来,那美人早在昨天中午就因为车祸死了。
昨天晚上和烛龙大干一场的,不过美人的鬼魂。
事后,烛龙总结……可能是那狐狸怨恨他没给吃食,所以勾来了游‘荡’着的美人‘阴’魂,和他玩了半夜,报复他。
人和鬼办事,多少都要被鬼吸走一些阳气,烛龙当时因为这事,一个多月都感觉‘精’神萎靡不振呢,从此以后,他都不敢忘记给圈养的狐狸喂食。
我现在想起了“狐仙勾魂”,也算明白这老太太怎么来的了,想来是‘门’口的狐仙,专‘门’勾了个过路的游魂,来吓唬我呢。
卧槽!
想通了这点,我毕恭毕敬的跟老太太鬼魂说:老太太,阳间有康庄道,‘阴’间有黄泉路,您老还是哪儿来的,去哪儿吧。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慈祥的笑了笑,转身就走。
才走了两三步,她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而黄馨,则站的笔直笔直的,接着又突然瘫倒在地上。
我慌忙把黄馨扶上了‘床’,至于外面的成妍,我反正是不敢出去了。
谁知道她还得整点什么幺蛾子呢。
我给黄馨盖好了被子,我就蜷缩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我想,我知道明天去找什么“‘阴’人”来治上了成妍身的狐仙了。
……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上三竿的时候,我也没躺在地板上,是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面睡觉。
黄馨和成妍正坐在桌子上吃早餐。
她们旁边还放了一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见我醒了,黄馨冲桌子上努了努嘴,让我去吃油条。
正好我肚子也饿了,凑过去胡吃海塞起来。
黄馨问我有办法帮助成妍没。
我说当然有了,找哪个“‘阴’人”过来平事我都想好了,待会就得带成妍去黑龙江的齐齐哈尔。
“我也要去。”黄馨要跟我一起去。
可能成妍现在知道她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困‘惑’了,所以表现得很低‘迷’,没有说话。
我看了成妍一眼,又瞪了黄馨一眼,说你去添什么‘乱’啊?我带成妍是有事。
“我必须去,她这个样子,我不担心。”黄馨很坚持。
好吧,你非要跟着去,那就去吧。
我吃完饭,跟黄馨说:你去订三张去齐齐哈尔的火车票。
“为什么不订飞机票?”黄馨问。
我们这儿离齐齐哈尔确实很有点远,火车大概需要明慧个小时吧,飞机就快了,上午飞的,下午就能到。
我白了黄馨一眼:飞机上要是成妍出点什么幺蛾子,那整架飞机都下不了地,唯独坐火车,咱们三个人包一个软卧的包厢,三个人买四张连票就行,出了事,咱们就下车。
“行!”黄馨应了下来,掏出手机开始订票。
我背着包出‘门’了。
等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黄馨要拉我去‘门’口餐厅吃饭。
我说来不及了,咱们晚上要到齐齐哈尔,明天早上就能够见到我要找“‘阴’人”,吃饭,到火车上面买盒饭吃吧。
“好吧。”
黄馨和成妍要跟着我一块出‘门’。
“等等!”我喊住了成妍,让她等等我。
说完,我从包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项链。
说是项链,其实就是一根黑‘色’的绳子,两边各有一粒红‘色’天珠,坠着一只古铜‘色’的降魔杵。
我拿出链子要给成妍挂上。
成妍不乐意,说着链子太丑了。
我跟她说着链子叫‘阴’阳冕,降魔杵为阳,天珠为‘阴’,挂在脖子上,可以帮助她镇压三天的狐仙‘阴’魂。
听说能镇压身上的‘阴’灵,她才勉强带上。
带上的那一刻,成妍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只狐狸脸影子。
影子转瞬即逝。
成妍说带上之后,明显感觉体内没有那么燥热了,有一种‘阴’凉的感觉。
我笑笑,说着‘阴’阳冕是在咱们城里一位神婆那里求来的,给她们便宜算,只要五千!
“五千?”成妍睁大了眼睛。
“五千怎么了?这些东西都很贵的。”接着我又把账算了一下:给你请‘阴’人,‘阴’人五万,我两万,这条链子五千,一共是七万五,至于其他的费用,咱们到时候再算。
成妍差点没晕过去。
倒是黄馨大方,她说只要我事情办好了,钱不是问题。
我心里清楚……黄馨不是普通人,就冲她的人皮吊坠和青铜马,我感觉这姑娘不差钱,至于为什么一个不差钱的姑娘会来当嫩模?这个……不管我的事情,我也不会去想。
接着,我带着闷闷不乐的成妍和黄馨出了‘门’。
可能黄馨没有跟成妍讲她的情况到底的多严重,出小区的路上,她一直不太高兴。
事实上,我要价真的是业界良心了,昨天那阵势,简直折寿,我才要你两万块钱,多吗?
多少钱能和自己的命相提并论啊。
在我们三人快要出小区的时候,我看到小区的一条巷子里有人设灵堂。
黄馨直说晦气,怎么大中午的出‘门’,撞见灵堂了呢。
“晦气什么,生老病死,人之常态,别往心里去。”我安慰了黄馨,不经意间瞄了灵堂一眼,顿时,我僵住了。
我看见灵堂前,挂着死人的照片。
那照片……。
第六章 女真阴神
那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晚上,成妍身上狐仙勾来的‘阴’魂……附身在黄馨身上的那个老太太。
哎哟喂!
我小心肝颤了一下,拉着黄馨说:你说晦气,嘿,别的不说,你现在就得去给那灵堂的主人上一炷香。
黄馨和成妍有‘精’神洁癖,或者她们这几天被鬼鬼怪怪的事情吓唬坏了,说什么也不去上香。
没办法,我只能趴在黄馨耳边,把昨天那老太太附她身的事情,说给了她听。
黄馨是个明事理的人,听我说完,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跟着我去了灵堂那边。
昨天‘阴’魂附身,今儿个撞见了,上柱香,算打个招呼嘛。
好在灵堂里人不少,我们过去的时候,灵堂里的人也没管我们是谁。
我给包了一个“二百块钱”的白包,黄馨去上香。
她捏着三根香,走到了灵堂前,一跪不起。
我还在想为什么黄馨这么虔诚呢,结果我一瞧她上的香,不对劲了。
通常烧三根香,三根香是一模一样长的,但黄馨这三根香,两短一长。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
看着“香相”,怕是有问题啊。
我连忙走到黄馨身边,此时黄馨刚刚跪拜了起来。
我瞧见她泪眼婆娑。
看黄馨开头不情愿进来的情景,她跟这死去的老‘奶’‘奶’,估计不认识。
但现在她流着眼泪,我猜只有一种可能,黄馨又被老‘奶’‘奶’上身了,而这老‘奶’‘奶’的死,有蹊跷!
要知道,咱们国家,红白喜事,结婚是喜事,葬礼也是喜事,人正常的死,绝对是喜,毕竟活了这么大的岁数,终于不要承担人生中种种痛苦了。
可这老太太,流着眼泪,这又明显是悲了。
她的死,是冤死。
我轻轻握住了黄馨的手,趴在她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奶’‘奶’,你有冤,我知道了,只是我现在要出去办事,等我办完事回来,我还你一个公道。
听了我这句话,黄馨的泪眼总算止住了,她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拉我手啊。
我笑笑,没说话,拉着她离开了这个灵堂。
至于我答应老‘奶’‘奶’的,我一定会做到的。
等去找了“东北狐王”,回来我就帮老‘奶’‘奶’查清楚她的死因,这是缘,修行人最惹不起的缘。
我是个招‘阴’人,没什么抓鬼的本事,但我依然害怕缘。
遇缘不报,会有因果的。
路上,黄馨问起刚才灵堂的事,我没多说什么,含糊了两句,糊‘弄’了事。
上了火车之后,成妍的心情才有些好转,在我旁边的栏杆上,压起了‘腿’。
她们嫩模的‘腿’,真长啊,白晃晃的,看得我直流口水。
不过我可没心思多看,我现在还得办事呢。
我从包里掏出一本记录本。
记录本的封面是老羊皮做的,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货。
我打开本子,里面全是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成妍看了有点吃惊,问我为什么这些联系方式不记录在手机上。
我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说她懂什么,这都是招‘阴’人的规矩。
规矩几百年前就定下来了,不能随便更改。
成妍听了,来了兴趣,坐在我身边,让我给她讲讲招‘阴’行的规矩。
黄馨这时候也不看她的《时间简史》了,抬起脸孔,想听我说道说道。
要说就说呗,反正旅途比较无聊,我合上了本子,问他们:你们知道努尔哈赤吗?
成妍连忙点头,说知道知道,她说前一阵子,看了那个《大‘玉’儿》,里面就讲过努尔哈赤,说是清朝的开国之君。
我笑着点头,不都说没知识要有常识,没常识要多看电视么,一点都没错啊。
要是不看电视,这俩姑娘可能真不知道谁是努尔哈赤。
我又问:知道为什么当时清兵八旗军人口稀少,举兵入关,问鼎中原吗?
我估计她俩不知道,没成想,真知道,黄馨很果断的就回答我:第一,当时后金八旗军的战斗力非常强,在很久之前,辽国皇帝耶律太保就说过,金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后金的战士和金人同出一脉,战斗力超强。
第二,当时大明朝廷明慧,战斗力非常低下。
第三,大明官员内外勾结,吴三桂为了陈圆圆,冲冠一怒,放清兵入关。
这真是看《时间简史》的嫩模啊,知识底蕴非常不错,竟然知道清朝当时建立的时候叫“后金”。
成妍也托着腮帮子,夸黄馨厉害。
我咳嗽了一声,说的确是这样的。
但是……还有很有重要的一点。
当年努尔哈赤带兵入关的时候,找齐了东北无数“‘阴’人”,‘激’活了关外九条龙脉。
龙气旺盛,众望所归,从此努尔哈赤挥兵南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还有这事呢?九条龙脉?”成妍掰着手指在算。
我说我话里的重点,不是这九条龙脉到底为努尔哈赤的南征起了多大的作用,而是说,我们招‘阴’人祖上,就是那时候形成的。
当时努尔哈赤在‘女’真部落里,建立了一个“‘阴’神”的组织。
“‘阴’神”的建立,就是为了联系当时东北无数‘阴’人。
这算是招‘阴’人最辉煌的时候了。
我祖先当时担当“‘阴’神”祭司,整个东北‘阴’人,都是他的部下。
一直到后来康熙时期,康熙大帝更偏重汉族最重视的佛教,对东北‘阴’人和“‘阴’神”都有些不够重视了。
当时我祖上知道“‘阴’神”大势已去,清朝已经不需要“‘阴’神”了,所以他主动向康熙请辞,告老还乡。
从此“招‘阴’人”变成了民间的组织,与宫廷无缘。
“哦,你祖上还是朝廷的人啊?”成妍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份膜拜。
我摆摆手,示意成妍低调,然后告诉他,那些‘阴’人都是我祖上的部下的后代或者传人,所以对我,很尊重,他们自愿把联系方式‘交’给我,只要我有一些“祛除”脏东西的活计,找他们就可以。
为了照顾我的生意,‘阴’人里又立了一个规矩,只有‘阴’人周围乡镇的人找他们办‘阴’事,他们才会去,至于别的地方的“‘阴’事”,必须通过我的关系,他们才会去办。
“哦,他们这么讲义气?”
“当然了,咱们东北人,活着就为了一个义字。”我笑了笑,说。
其实说句老实话,我这些年,名气大了,一些南方的“‘阴’人”,也托我给活儿干!
我有时候会答应,但只要东北‘阴’人能够干的活,我还是会照顾东北‘阴’人一些的,东北‘阴’人实在处理不了的,我才会去南方找人。
所以,现在其实不光是东北,咱们国家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几乎所有的‘阴’人,我都能够联系上。
不过说起来我‘挺’牛‘逼’的,实际上我也很按规矩办事。
我跟成妍说:你看我本子上这些联系人,他们如果不愿意再为我办事了,他们可以跟我说,我会无条件的把他们的名字勾掉,这也是当时“‘阴’神”告老还乡时候,定下的规矩,‘阴’人不是我们的手下,而是我们的兄弟。
“怪不得你拿的钱比你要找的人拿得少。”黄馨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我开价,‘阴’人拿五万,我只要两万,原来是有规矩的。
我叹了口气:招‘阴’人活的就是一个八面玲珑,我既不会得罪我的雇主,也不会得罪那些‘阴’人兄弟的。
黄馨说是应该这样,又夸我其实是一个好人,昨天她和成妍都晕过去了,我也没去占她们便宜,早上她们起‘床’的时候,还发现我躺在地板上,她们两人废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弄’好沙发上的。
好吧,也不说把我‘弄’到舒服的‘床’上去。
一旁发呆的成妍突然问我:现在改革开放了,大家的心思都不那么淳朴了,不是搞现代经济么,他们完全可以自谋生路去啊,为什么一定要赖上你呢?
我一拍大‘腿’,说她这句话问得好,为什么‘阴’人兄弟们都不寻生路去,非要赖着我呢?为什么甘心让我分他们一份工钱呢?
我告诉成妍,那是因为我们招‘阴’人家族,有一套全国独一无二的本事!
成妍连忙问我这份本事是什么,我闭口不言。
黄馨和成妍又是给我按摩,又是给我递烟递水的,就想问问我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本事。
嘿嘿!
我就是不说。
一直到下火车,我也没说。
两‘女’为这件事,还跟我闹脾气了,一路上也不理我。
我们租了一辆的士,去北郊外。
到了城市边缘,司机说啥也不送了,他说晚上走这条路,不安全,也劝我们三人别去。
我把的士钱给了,跟司机说了一声谢谢,就带着两‘女’去了大草地。
齐齐哈尔源自达盖尔语,意思是“天然牧场”,所以这片郊区,草原林区很多。
我们三人,现在走的,就是一片林区。
顺着国道,一直往前走,两边是笔直的白杨木。
黄馨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里的空气真清新,pm25在这儿,估计数值非常低。
成妍也说这里半夜的风景特别美,走一走心情都好很多。
我笑笑,没说话。
这两位姑娘,太单纯了,根本不明白坐落在白云黑水间的东三省,到底有多么邪‘性’!
第七章 阴人借道
成妍问我东三省怎么邪‘性’了?
我指着远处起伏的、朦胧的山脉,问她:知道那些山脉代表什么吗?龙脉!地下有龙气,地上有龙形,这就不是一般的邪‘性’。
然后我又指着地下说:知道这地下埋的是什么吗?
“埋了什么?不是鬼怪吧”
“当然是了。”我说咱们中国,打仗多少年,古时候这块土地里,出了金国、大辽、后金,在这块土地上,战火纷飞,埋葬了多少枯骨?后来日本人打过来了,霸占了咱们国家的东三省,在地下又建立了不少军事基地,而且日本人后来打散了不少,很多日本人就留在了东三省这块土地上,对了,这片土地上,还有不少野人呢。
“野人?不是神农架那边才有野人么?怎么东北也有野人?”黄馨也被我说得好奇了,问我。
我说小时候听我爷爷说,东北这边,经常有野人出没,那些野人,生‘性’残暴,长得比正常人矮小,茹‘毛’饮血,特别可怕。
后来有一次,我爷爷村里村长的儿子被野人叼走了,雪地上还能看见脚印。
当时村长就着急了,立马带上全村的纯爷们,连夜去追捕野人。
后来一直追到了野人的巢‘穴’,那边有十几个野人,正坐在地上吃村长的儿子。
血呼啦差的场面,差点让村长直接晕过去。
那可是他一脉单传的独苗啊。
要说那时候,民风超级剽悍,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哪有现在什么狗屁的“动物保护法”,哪有现在遇到仇人不能干,先得去报警的说法。
当时就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见到了仇人,还能等报警?
村长二话不说,带着全村的纯爷们跟野人干架。
村里不少男人都有“鸟铳”,塞了火‘药’就对着野人放炮。
没几下,把那一窝野人全给端了。
后来要走的时候,我爷爷他们不小心掉进了野人旁边的一个坑里,猜,找到了什么?
“找到了什么?”成妍猴急的问我。
我看着他,吐了个烟圈,幽幽的说道:找到了一面日本膏‘药’旗,还有一些生锈了的日本制式步枪,这时候我爷爷他们才知道,原来这群人哪是什么野人啊,根本就是一些战‘乱’时候失联了的日本军人,他们和天皇失联了,没有来得及撤出中国,留在了山里当野人。
那些小日本也是够残忍,没有吃的了,就去村里抓一些落单的‘妇’‘女’、小孩来吃!
“后来呢?还有日本军人化作的野人行凶的没?”
“敢!”我沉喝了一句,说我爷爷他们当时回了村,立马就跟周边地区的通报了这件事情,当时不少村子里都去山里整那些化成野人的小日本。
当年他们入侵的时候不是玩扫‘荡’吗?我爷爷村里人也给他们玩一把扫‘荡’,烧山火抓他们。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日本野人吃人的事情了。
听了我的故事,成妍有些发抖,黄馨说话也不是很利索了,明显很害怕。
再加上山林里面,风声又大,没多久,两‘女’吓得瑟瑟发抖,她们一左一右,把我夹在中间。
嘿嘿,这感觉还‘挺’爽的。
我两只手搂住了两‘女’的肩膀,夹带着她们继续上路。
成妍问我能不能不走了,半夜走山路,心里总有的慌的感觉。
“怕什么,有我呢。”我是不怕走夜路的。
“你胆子怎么那么大?”成妍夸奖我一句。
这句夸奖,让我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想说我胆子确实不大。
但在‘女’生的面前,怎么能怂,我拍着‘胸’脯,响亮的说:以后请叫我李大胆!
噗嗤,两‘女’竟然笑出来了。
我们顺着上路一直走,下了山坡,到了一个叫夹山坳的地方。
这夹山坳可有说头了。
因为这里地势低,平坦,所以历来都被当做‘乱’葬岗,随意丢弃死人尸首的地方,可有点邪乎。
我进山之前,还忘记了夹山坳这茬了,以前我来找东北狐王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说这段路不好走,晚上容易撞邪。
今儿个我忽略了这茬,想到这儿,我倒是想打退堂鼓了,可是在两‘女’面前,我怎么好意思说走呢?
刚还吹牛说我是李大胆呢,这一退山,哥们还不成笑柄了?
不能退。
我硬着头皮,带着两‘女’继续前行。
在快要出夹山坳的时候,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好说歹说算是出来了。
可事情总不是我想的那么顺利,在我一脚就快要踏出夹山坳的时候,突然,一阵‘阴’风扑面而来。
紧跟着的,是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还我的儿子!”
“杀!众将士们,跟着我,杀出一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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