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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招阴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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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妍点头,说没问题。
我见他们同意了,又把竹英往他们那边一推,说:对了,竹英你们先住你们那儿吧,我家里脏‘乱’差,也不适合住进一个‘女’人。
竹英是很善良的‘女’人,更主要的是,成妍和黄馨与竹英的关系不差,虽然竹英不怎么说话,但看得出来,两‘女’对竹英不讨厌。
还有一点,竹英在的时候,我们都安全感爆棚,两‘女’没理由反对的。
可结果是……黄馨不乐意。
她摇了摇头,说不能让竹英住。
竹英的神‘色’很黯淡,被人拒绝的痛苦,谁都曾有过,实在太痛苦。
我这就不乐意了,打破砂锅问到底:唉!为什么不乐意啊?你们家不是三居室吗?刚好空出一个房间呢。
“是三居室,但是嘛!房租?”
“房租我出,从工钱里扣!”我被搞郁闷了,拍着‘胸’脯说。
我这话刚出来,黄馨立马拉过竹英,亲热得像亲姐妹一样:竹妹妹,你可真好,你刚才装得特别委屈,一下就让李哥掏钱了,我也不在乎钱,我就喜欢看看李哥吃瘪的样子,咯咯咯!
顿时,竹英、黄馨、成妍三人有说有笑的去了小区里面。
我脑子里嗡嗡响,搞了半天,我被这三个‘女’人给忽悠了,她们压根就合计好了住在一起,刚才竹英装出一副委屈样,就是这三‘女’的打算坑我一笔钱?
哎哟,竹英啊竹英,你才从山里出来几天啊,怎么就学会与虎谋皮了呢?那么纯洁的妹子,这么快就学坏了?
我是气得捶‘胸’顿足。
气过,我拉着大金牙去喝酒,好久没见的爷们,当然要把酒言欢了。
酒桌上,大金牙跟我说:你傻啊,让竹英跟她们住?跟你住多好?泡她,长那么漂亮,年轻人要懂得利用机会。
我坏笑着看着大金牙:可是竹英跟成妍、黄馨住在一起,这样我就能够有机会泡三个不是?老金啊,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大金牙听了给我竖了大拇指:小李爷,高!
喝完酒,大金牙要回去休息,我说先不急,去办那冤死老太太的事。
我拉着他到了黄馨小区的‘门’卫室,敲了敲‘门’卫室的‘门’。
“干啥的?”大中午的,‘门’卫正在睡觉呢。
我说找你有事,你先开‘门’。
‘门’卫开了‘门’,我和大金牙都涌进了‘门’卫室里。
我笑着跟‘门’卫介绍,说我们哥俩是来推销热水器的,麻烦你给一下小区业主的联系方式行不?
‘门’卫二话不说,直接挥手,说绝对不可能,这里才没人买我们热水器呢。
我笑呵呵从兜里掏了二百块钱,塞到了‘门’卫的口袋里。
‘门’卫心领神会,掏出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口口声声说小区业主的联系方式那是明慧,不能随便透‘露’,但他身体很老实,说出去买包烟。
呵呵!
这‘门’卫,上道啊。
等他一走,我就打开了那份文件,里面全是业主的联系方式,我按照上次那老太太的‘门’派号码找了一些,发现那家的业主叫马国华。
“马国华,手机号码137xxxx5455。”我记下了手机号,带着大金牙撤了。
现在我只知道业主是马国华还不好使,又把这个号码发给了我一懂“电脑技术”的哥们,让他帮我人‘肉’一下马国华一家的具体成员和联系方式。
搞定了这些,我和大金牙回家休息。
老实说,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的话,我真不会把大金牙带家里去,这货一进‘门’,酒劲上来了,扑在沙发上睡着了,呼噜打得是震天响,吵得我在卧室一下午没睡着觉。
到了傍晚的时候,哥们把马国华一家具体的成员信息发到我手机上了。
我看了看文件:
马丁香,死去的老太太,‘性’格很怯懦,极其喜欢狗,和二儿子马国华住在一起,前几天死去,心脏病猝死。
马明慧,马丁香的大儿子,在本市从事钢材生意,育有一‘女’。
马国华,马丁香的二儿子,报社记者,经常出外做访问节目,结婚,育有一子。
马兰芳,马丁香的小‘女’儿,服装店销售,未婚。
嘿,我是不得不佩服我那哥们的实力,这一下午功夫,跟人口普查似的,把这家人的信息全部给我调查全了。
我打算从马明慧的身上入手。
毕竟马丁香是和二儿子马国华一起住的,所以我怀疑,马丁香的冤死,和马国华是有很大关系的。 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老太太冤死,当大儿子的马明慧不可能完全没有察觉。
对!就从马明慧身上下手。
我掏出电话,给马明慧去了一个电话:喂!
“您哪位?”马明慧做钢材生意的,说话也和和气气的。
“我叫李善水,是职业招‘阴’人,想跟你谈一谈你母亲冤死的事情。”我开‘门’见山的说。
啪!
我废了半天劲自我介绍呢,结果对方直接挂电话了。
第十七章 恶鬼离魂
我又给马明慧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他为什么挂我的电话。
马明慧电话里面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说我是骗子,让我滚开之类的。
我说你母亲是冤死的,你这个当大儿子的,难道没有察觉么?
“你怎么知道我是我母亲的大儿子?”马明慧毕竟是个生意人,头脑很清晰,立马察觉出我话语的不对劲来。
我不但知道你是你母亲的大儿子呢,你们家里人的事,我差不多都清楚。
我本来打算跟马明慧说说他们家里的成员情况,但想想,即使说他有个二弟叫马国华,有个小妹妹叫马兰芳,也依然无法洗刷我是骗子的罪名。
得想一个能够把马国华震住的事来。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想起那天晚上马国华的母亲马丁香附身到黄馨身上的时候。
当时马丁香离我很近,我看到她的耳朵后稍稍偏上的位置,有一颗黑‘色’的痣。
唉,就说这个。
我跟马明慧说:老马,我不但知道你是你母亲的大儿子,我还知道你母亲的耳朵后面稍稍往上的地方,有一颗黑‘色’的痣。
这下可把马明慧震住了。
要知道人耳朵后面长了一颗黑‘色’的痣,这非得近距离观察才能看见,而且一般人还留意不了呢。
马国华见我连这个都知道,立马要约我见面,他说他也感觉母亲的死,有些冤屈,可是说不出哪儿有冤屈。
我没有立刻答应马国华的邀请,拿腔拿调的说:对了,刚才你是不是说我是骗子来着?
咱是,代表招‘阴’人的体面,在别人诋毁的时候,要用响亮的耳光‘抽’回去,咱能是那么好说话的吗?
马国华立马怂了,点头哈腰的跟我认错,说如果我能帮他母亲把整件事情都给搞清楚了,事后给我封一个三万的大红包。
对嘛!态度要端正。
我这才答应和马国华见面。
挂了电话,我出了客厅,刚刚打开‘门’,我就退回到屋子里面了。
好险啊!
刚刚拉开‘门’,一股哈哈叔的脚丫子味差点把我打倒,这大金牙除了呼噜响,这脚丫子也这么臭?
‘奶’‘奶’的,外表看上去是个土豪,其实是个丝!
我掏出电话,给大金牙打了个电话。
大金牙接通了电话,直接跟我说:我要吃西红柿炒‘鸡’蛋,少放葱‘’,少放蒜,不然吃了嘴里有味。
敢情这家伙以为我在外面吃饭,让我给他带外卖呢。
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我对着电话破口大骂:“我呸你个大金牙,你就光管嘴里有味没味?你脚丫子呢?好家伙,我出去差点中毒,人家的脚只是臭,你的脚那是辣眼睛,给我赶紧把你鞋穿上,我屋子里没蚊子,用不着你帮我熏。”
打完电话我就坐下玩手机了,我可不想着急出去,怕因公殉职。
过了十来分钟后,大金牙才拍了拍我的房‘门’,说可以出来了。
我这才出‘门’,虽然客厅里还是一股奇特的豆豉味,但总体还能接受,不至于头闷气短。
我跟大金牙说:金爷,我求你了,今天晚上你去外面开房睡好不好?
“那怎么行?出‘门’在外,就要在朋友家里住,不然没有人情味啊,是不,小李爷?”大金牙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接过烟,真不知道怎么反驳大金牙,只能晚上回家好好督促他洗脚。
我和大金牙出了‘门’,大金牙这孙子,依然打扮得和土豪一样,我倒是像他经纪人,见了马明慧的时候,马明慧对大金牙一拱手:这位大哥,您就是那位高人吧?电话里面多有得罪。
大金牙是个老江湖了,完完全全的江湖老炮儿,特别懂场面,只见他把手一拱,用一种故意拖长的音调说:这位爷,只怕你是认错人了,我……也就是一个小碎催,在北京潘家园那边,也只能算小有名气,有那么几个人给我一份薄面,喊我一声金爷,您再看看我旁边这位,正儿八经的!祖上可是清朝开国皇帝努尔哈赤的手下爱将。”
有了大金牙这番近乎吹牛‘逼’似的吹捧,马明慧看我的眼神明显多了一分虔诚,连忙双手合十,跟我鞠躬,嘴里连连说对不住,说电话里得罪我一次,现在认错人了,又得罪了一次。
我说没事,让他坐下来谈谈。
马明慧坐在我对面,把两个杯子毕恭毕敬的推到我们面前,说这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是这家店里的招牌。
大金牙端起来喝了一口,噗嗤一下,把茶水全部喷了出来。
他也没跟马明慧说话,直接按了呼叫服务员的“呼叫器”。
几分钟后,服务员过来。
大金牙把茶杯重重的磕在桌子上,说你们这家店还开不开了?什么破茶叶也敢拿出来卖?
服务员一愣神,说这茶叶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
“少来这一套,这是陈茶,放了三四年没卖出去的破货,去,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得跟你们说道说道。”
这下子服务员慌神了,茶馆的经理也来了,听大金牙说这杯茶是陈茶,二话不说,立刻道歉,说对不住对不住,今天可能服务员太匆忙了,所以上了陈茶,现在就去换新茶。
经过这事一闹,马明慧彻底正视我们了,不但跟我再三的道歉,说他照顾不周,怠慢了我们,而且还把事后封红包的价格,提高到了五万块!
要不说大金牙是个‘混’社会的老炮儿呢,这老将出马,都不用谈钱,人家自动加工钱,这叫什么?用大金牙那北京四九城老顽主的话说玩的就是个气场!
价格也提高了,好茶也上了,我们得谈点正儿八经的事情了。
现在马明慧彻底信任我们了,那我说话也开‘门’见山。
我跟马明慧讲了我去参加过他母亲追悼会的事情,也说追悼会上的怪相,烧的香两长一短。
我说这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追悼会上烧出了这样的香,代表死者死不瞑目,是冤死的。
马明慧压低了声音,也说:大师,不是我排挤我弟弟,我也发现这事有点蹊跷,实际上我老妈身体硬朗着呢,半年前还带过去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医生说我老妈身体没暗病,可就这短短半年时间,就心脏病猝死了,这让我想不通啊。
想了想,马明慧又说:其实我上个月带我母亲出去逛街,她身体还好得很呢,一口气逛五条街不费劲,这人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你有没有跟你弟弟说这个事?”我问马明慧。
马明慧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说他生意比较繁忙,照顾母亲照顾不过来,一直以来,母亲都是跟着弟弟生活,如果他跟弟弟马国华说母亲的死有些蹊跷,这不是打弟弟的脸吗?面子上的确不好看。
我点点头,现在母亲马丁香的死到底是谁整出来的还不好说呢,胡‘乱’怀疑的确会让兄弟反目,确实不太好。
我又问马明慧:最近你们家发生过什么怪事没有?
马明慧想了想,说他倒是没有遇上什么怪事,但是他二弟马国华家里有怪事。
我让他把这个怪事讲来听听。
马明慧讪笑一声,说这些怪事也是听三妹马兰芳说的,不好说是真是假。
我说:但说无妨。
马明慧这才开始讲,他说自母亲死后,弟妹田思怡身体出了一些‘毛’病,开头是说胡话,后来就无缘无故发特别大的脾气,别人说点什么事情,她就发燥,一发燥还狂砸东西。
我说你二弟妹很可疑啊。
马明慧连连摆手,说怀疑谁也不能怀疑二弟妹,他说田思怡和母亲的关系特别亲密,不知道底细的,还以为这是两母‘女’呢。
“是吗?”我又问还有别的怪事吗。
马明慧说还有,他说马国华家里老是能够听见奇怪的声音,像是敲‘门’声,可是打开‘门’一个人没有。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个怪事:二弟妹去医院检查,医院检查不出个好歹来,没办法,三妹马兰芳去找了一个道士,道士说马国华家有厉鬼作祟,所以在‘门’上贴了一道黄‘色’的符纸,贴完之后,家里深更半夜敲‘门’的声音更大了,但二弟妹田思怡的头痛发燥症更加剧烈了。
马明慧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算是可以了,反正只是深更半夜有敲‘门’声,家里人平平安安就好了。
我对马明慧的想法不发表意见,转头问大金牙:金爷,这事,你怎么看?
“我看,我看就是你母亲过来索命来了。”大金牙指着马明慧说。
马明慧听见索命二字,人一楞,手一松,茶杯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http://
他连忙起身,摇着手说:大师,可不敢这么说啊,我们没做什么对不起老妈的事,他怎么会索我的命呢?
事情到这儿了,索‘性’我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
我跟他们两人承认,我曾经见过马丁香老太太的鬼魂。
但是老太太的鬼魂,非常善良,丝毫看不出有恶意,要说老太太索命,估计不太现实。
大金牙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的磕着桌面,拖长了音调:小李爷,你可听说过恶鬼……离魂吗?”
哎哟,我的思路一下子被大金牙点醒了。
我怎么把“恶鬼离魂”这一茬给忘掉了呢?
第十八章 狗婴
马明慧问我什么叫“恶鬼离魂”。
我跟他介绍,说这人一共有三魂六魄。
这三魂是阳魂,‘阴’魂,离魂。
三魂里,阳魂说的就是我们的阳气,没了阳魂人就要死,随着岁月的延伸,人的阳魂会越来越弱,直至消亡,这就是人死亡的原因。
‘阴’魂和离魂通常是捆绑在一起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鬼。
不过‘阴’魂是人纯洁的魂,真诚、善良、没有攻击‘性’,是人的善念。
而离魂则是人丑陋的魂,凶狠、毒辣、具有强烈攻击‘性’,是人的恶念。
平常人恶念和善念是并存而且很和谐的,变成了鬼魂后,‘阴’魂和离魂相互制约。
可一旦人的怨念太深,‘阴’魂和离魂的制约失去平衡,离魂就会脱离‘阴’魂,单独行走。
我猜马明慧的母亲马丁香实在是死得太冤枉了,所以离魂先出窍,‘阴’魂后出窍。
我当时见着的,就是马丁香的‘阴’魂,如果当时我见着的是马丁香的离魂,那完犊子了,没准那天晚上,我就得‘交’代在黄馨家。
马明慧被‘阴’魂和离魂的概念搞得有些神经错‘乱’,不太理解我讲的是什么。
大金牙简洁明了的总结:我小李爷那天晚上见着的‘挺’善良的老太太鬼魂是你妈,那是你母亲的善念,现在天天‘骚’扰你们家的也是你妈,那是你母亲的恶念,明白不?
“明白了,明白了。”马明慧的脸上开始往外冒冷汗,谁家的鬼魂缠着自家人,想想都心累。
他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说得去看看现场,看看那马国华家里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马明慧连忙点头,说明天一早就去。
我说还等明早干啥?新出世的鬼白天是不出来活动的,早上去那不扯淡么,现在就去。
马明慧连连点头,开车带着我们去了黄馨的小区。
到了马国华家楼下,马明慧伸手准备按‘门’铃,让二弟把楼底下的‘门’打开。
我阻止了马明慧,说我们考察现场,可不是去你二弟家里,而是窝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看看大半夜的,到底是谁敲你们家的‘门’,这件事咱们最好先不要让马国华知道。
马明慧说没有二弟开‘门’,根本进不去这栋楼。
我说咱们等等嘛,等有别的业主开‘门’,咱们三个‘混’进去。
马明慧连连说好。
过了十几分钟,真有别家的业主来开‘门’,我们三个人‘混’了进去,一直坐电梯到了马国华家的楼层。
出了电梯,我带着马明慧和大金牙蹲到了电梯‘门’对面的安全‘门’里面。
安全‘门’里是楼梯,我们往上坐了一点,刚好能够瞧见安全‘门’外的一个巴掌宽的缝,如果是有人来捣‘乱’,那在这个角度自然看得见,如果是恶鬼上‘门’索命,那我们也能够听见她拍‘门’的声响。
“大师,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我跟马明慧说。
我们三人一直坐在楼梯上望着安全‘门’外,人都快等成雕塑了,可惜还是没有等到我们心中所想的人或者鬼。
到了半夜两点半,马明慧说实在是累了,顺带还请教我们为啥蹲到三根半夜都不累,越晚越‘精’神奕奕。
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外面,没有说话,大金牙扯开了,说自己一干活成天成天的不睡觉,都是这么熬过来的。
接着,大金牙怕马明慧实在无聊,给他发了一张名片,说自己是潘家园的掌眼,对古玩很有研究。
刚好马明慧业余有收集古钱币的习惯,跟大金牙竟然聊到了一起。
这两人有说有笑,没多久竟然还‘交’换了名片,搞得我也无语,这楼梯口蹲着还蹲个好基友,也是没谁了。
时间继续走着,很快就到了夜里的四点钟。
照理说凌晨四点钟到五点钟是一天阳气最弱的时候,这时候万鬼作祟,那老太太的离魂,也该来了吧?
还真别说,来了。
在四点十五分左右,我瞧见‘门’口走过一道蓝‘色’的影子。
那影子是一个狗搂着身子的老太太,推着一个婴儿车,穿着一件海蓝‘色’的寿衣。
除去手中推着的婴儿车,这老太太就和我在黄馨家见到的马丁香,一模一样。
“真是离魂,来了。”我勾了勾手,让马明慧和大金牙不要说话了。
大金牙凑到我面前,小声问我:小李爷,你没说错吧,这离魂也是鬼魂啊,你怎么看得见?
我说最近开了天眼,让“彼岸‘’”通灵了。
我每次开天眼之后,一个星期之内都属于通灵状态,不过通灵的效果很差,并不能和鬼魂‘交’谈,也听不见鬼魂发出的声音,只能看见她的影像而已。
“哦!怪不得,那咱们出去还是不出去?”大金牙‘摸’出了一个小鼓。
这个鼓叫“罗唣鼓”,是萨满巫教的法器,不停擂鼓,可以让鼓音赶走‘阴’魂,要是“‘阴’术”高深的,还能把鬼给震伤。
我让大金牙别着急,这老太太是冤死的,已经够可怜了,别伤了她。
这‘阴’魂和离魂一旦损失一魂,从此不入无常地狱,不被万鬼容纳,最后变成飘‘荡’在野外的孤魂野鬼,永世不得翻身。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可不能毁了老太太的离魂。
“那不出去?”
“不出去,听一听看一看,我再琢磨琢磨这老太太的冤死到底是谁造成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偷偷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没有反对,表示全部听我的。
我们三人继续蹲在楼梯口,外面敲‘门’声大作。
砰砰砰!
砰砰砰!
敲‘门’声一阵一阵的,像是要把房‘门’给锤破一样。
我们在外面的都听得心惊‘肉’跳的,里面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这敲‘门’声持续了十几分钟。
当敲‘门’声停止后,我屏住了呼吸,让大金牙和马明慧假装‘抽’烟,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我自己也叼了一根烟,低着头,用眼角偷偷的瞥向安全‘门’外面。
没过一分钟,一个穿寿衣的老太太推着一个婴儿车,从安全‘门’那儿走过去。
婴儿车里坐着一个婴儿,不对,我开始也以为是婴儿,可是仔细看清楚之后,才发现是一条狗,一条黑‘色’的狗,狗低着头,看它的脑袋,像是纯种的拉布拉多,两只大飞耳耷拉着。
老太太推着狗过安全‘门’的时候,还瞟了我一眼,从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怨念和恶毒。
我依然假装没看见,等老太太走了四五分钟之后,我才把烟头摁灭,让大金牙和马明慧跟我去马国华的‘门’口查看一下。
大金牙问我是不是真的看到老太太的离魂了,我很肯定的说:那一定是老太太的离魂。
同时我又问马明慧:老马,你妈很喜欢狗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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