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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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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什么,遇到问题就往这上面贴靠。
但纵然如此,这些传说的影响十分恶劣,弄得人心惶惶。可唯一的一个事实就是从发现尸体后的第三天开始,几个村子里的狗到了晚上就会齐齐的发出一些声响,那声响是一种呜咽,根本不像平时有生人靠近时的狂吠。就好像,就好像是它们看到了什么令它们十分害怕的东西而发出的悲鸣一般,时间过了一个月,不少看家护院的狗都死了,活着的到了大白天也无精打采的,大太阳地底下也会浑身发抖。
几个村子之间的传说也就因此而更胜了,直到无头女尸火化后的第三天,一个老太太前来报案说自己的孙女失踪了。原来老太太几天前晚上梦到了孙女,孙女哭的很惨还说自己被人害了,问她是谁害得她,梦里的孙女也是不说只是哭,还说让奶奶帮自己找到头,称自己的头被人给藏起来了。
老太太睡醒后觉得不踏实,就打了个公话,结果孙女的单位声称她孙女早已经回家了,现在单位也在找她,还以为她是故意不回来报道,离职不干了呢。
老太太无儿无女,在很多年前收养了个女婴当做孙女,最后因为没有出生证明还是村子帮忙报的户口,后来上大学后便一直留在南京工作。通过老太太的描述,以及一些照片档案的考证,女尸的体貌特征基本与老太太的孙女一致,可以判断她就是被害人。
消息不胫而走,从派出所中传出的版本到了村子里就越穿越神,从托梦到女鬼回魂复仇,各种版本接踵而至。接下来,几个村子中的一些男青年身亡,虽然死法不同,有的是被淹死的有的是被烧死的还有的是被车撞死的,但是死亡时的表情却极度相同,皆是一副惊恐的模样,好像在他们死前看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
于是,家家户户都开始担忧起来,若是人为的还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可现在好似冥冥之中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在诱导着这一切,这让人们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这些死去的青年关系不错,虽然不是一个村子的,但多有联系。有人也猜测是不是那件碎尸案和他们有关,但为了谨慎起见,每家每户还是贴上了一些道士符文八卦镜桃木等辟邪的东西,唯恐伤及无辜。村子里甚至请来了一个传说中的得道高人摆了个镜子阵,让邪秽之物不得入内。
甭管这是封建迷信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还真管用了,村子里不再死人而村子中的人也极少外出,就算外出那一身的法器看起来也好似是修行之人一般。但怪事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围绕着几个村子,时常会在村外传来女人阴冷的笑声和歇斯底里的吼叫。我们所接到过报警,去了几次也的确有这样的情况,声音时东时西,根本判断不了声音的来源在哪里。
事情说到这里,也就结束了,而侦查结果那几个死去的男青年的确有可能是杀人凶手的嫌疑,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也就死无对证了。渐渐的,那个啼哭的女鬼也不见了踪影,有人说是魂飞魄散了,也有的说是被牛头马面或者什么有道行的人给收走了。
案子一直沉寂了七八年之久,而七八年后,这一片大兴土木,有的村子成了大学校区,有的村子则是被拆迁再原地回迁大秤分金。
镜子阵破了,那些八卦镜符文也没人再挂了。在离村的这段日子,村民去了周围租房居住,又有两桩命案发生,死的也是十分正常表情却依然惊恐,人们又想起了十多年前的碎尸案,因为事情过得久了所以版本也就更多了,传的自然也更神了。有人终于顶不住压力来报了案,说清楚了当年的始末。
原来这些人死去的人当真就是杀人凶手,他们本算不上流氓地痞,只能算做村头巷尾的二流子。年轻人嘛无所事事也不愿意出去打工就到处闲逛,就在一天碰到了从外地刚刚回来的死者。有人就对死者百般戏弄,说了不少下流的话,还动手抢夺死者的包。其实他们并不是抢劫,这就好比小孩儿抢东西一般,没什么恶意,就是戏谑玩笑而已。
但是死者却较了真,毕竟是从城市里待久了的姑娘,一张口就是再不还我就报警了之类的话。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民风彪悍,结果一来二去就真的呛呛上了,双方还动了手,一帮大男人自然不能真打女人,死者是慌乱中自己绊倒了自己摔晕了过去。
这事情就是这么巧,一般人摔一下就算头破血流也不会晕倒,而这姑娘也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按说也泼辣的很,可就这一下摔巧了就晕了。她长得不错,而这周围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他们抬着姑娘去就医的途中就转了方向,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惨剧。”
段宏讲到这里,我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案情有些相似,当年我买过一个凶宅,也是女孩子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晕倒,最后醒来后被残忍杀害了,于是我问道:“是不是女孩子激烈反抗,然后他们乱棍相加就。。。。。。。。”
“是这样的。”段宏说道:“我这几天搜了你的小说,看过你那个凶宅的案件,和那个案件很相似,但是你那个没怎么闹鬼,起码没有直接报复凶手,这个却的确是奇怪万分。总之女孩被活活打死后分尸,分别被丢在了各处,最终被发现。
来报案的这个人当时并没有参与轮…奸,他说他是不忍这样做,因为以前一直暗恋这个姑娘,但是他也没有阻拦。他交待出女孩子的头颅被藏在不远处铁路桥下的一块石头后面,当然头颅现在具体在不在已经不得而知,头也不是他藏得,藏死者头颅的人早已死去。据说那头颅不光是藏了起来,还用什么东西给镇住了,因为民间总有传说,若是尸体无头就会去忙于找头,而并非寻仇。这个人是第一个死的,剩下的人本想把头送回去,又怕不打自招被公安押解归案,这个秘密就瞒了下来,一瞒就是这么多年。
做完基本审讯工作之后,所里便把他送去看押了,具体他是意志之外而未遂的从犯,还是只是一个包庇罪,那就不是我们所操心的事情了,自有法院来决定,老百姓说我们先定罪再移交其实是有些以概论全。
事情到这里也就真的差不多完了,死者的奶奶早已故去,我们去寻找头颅,却根本没有找到。”
“那后来呢?”我问道,我意识到故事所谓差不多完了,那可能还有什么巨大转折。段宏挑起了大拇指笑道:“要不说你是写小说的呢,在押解过程中,那个自首的人也死了。当时我还没有来所里工作,据说也不知道是谁在大白天在我们所附近烧了一堆冥币,我们刚把他押出来,就卷起一阵大风,一团燃烧的灰烬照着这个人脸上就扑了过去。
那人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吓得连忙往后退。负责押解的警员自然也看到了,觉得不过是一团灰而已,下意识的往后闪是正常的,可像现在这样没了命的想挣脱,这或许就是后悔自首了,想要畏罪潜逃。于是他们使劲拉住那犯人,把他压翻在地。那犯人大叫一声,灰烬迎面扑来一下子糊了他一脸。
再把他提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死因是灰烬进入了气管之中,窒息而亡。人说起来也挺脆弱的,一口气上不来也就完了。哎,押送的两名警察也为此受到了处分,反正挺冤的,这个不是重点就暂且不表吧。总之至此,案件全部告一段落,附近村子关于那个女人的恐怖故事也再也没发生过。
只不过疑点还有两个。女人的头究竟去哪儿了?那些人的死因当真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还是一系列的巧合或者是人为造成的呢?如果是人为的那又是谁呢?”
“我想若是让我来写的话,我还是希望把它写成天意,这样更合民心一些,咱们老百姓还是喜欢看一些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故事。其实也果真如此,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与早与来迟。这天地昭昭报应轮回,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人在做天在看,不信不行啊。”我叹了口气说道。
段宏也是点了点头:“三尺头上有神明,我话说过了,我们可得是无神论者。”
“可拉倒吧,每年上千佛山上香的,没少了你的同仁们。”我笑了。就在这时候,电话响了,段宏接了起来,是听着意思是接警中心打来的或者也可能是直接联系的,但绝对是个报案电话。
这个点了不是盗窃案就是民事纠纷或者打架斗殴什么的,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毕竟不能耽误了人家工作不是。段宏放下了电话,我还没开口说话告别,段宏就盯着我说道:“你是有点邪门,怎么你去哪里哪里就有怪事儿发生呢?”
我不明所以,只是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柯南命,柯南命,呵呵。”
“跟着我走,别乱说话,xx校区有命案发生。据报案人讲。。。。。。。很奇怪。”段宏严肃的说道。
☆、第四章 段宏篇——没有系上的鞋带
我跟着段宏坐上了警车,没有带别人先行去了案发地。我想我的出现并不合理,所以这也是我下定决心给他取化名段宏的意义所在,人家提供了线索,我也不能给别人惹麻烦。当然之前他所讲的那些故事,其实也涉密了,容易破坏安定团结和社会和谐,更是宣扬封建迷信,这般言论一出来,估计丢工作可能不至于,但是也得受个处分什么的,故此就更得用化名了。
此次我的前往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所谓天时是我正好来,就正好有案子发生。甭管说我是柯南命也好,还是丧门星也罢,但总之这事儿也都让我抄上了。
地利是说因为朋友弟弟的案子,我来到了这里,有便宜之捷,若是我在家里窝着码稿子,估计就算打电话给我,也赶不上了这个寸节了。
而人和是因为他所里现在一大堆事儿在忙,有什么会演汇报和什么集训比武之类的,总之人手不足都去忙那些事儿了,而所里还有几个家里有状况请假的。别说正式的民警了,就是协警都凑不全活,这才能带上我。若是出警的有两个人,估计也就不是那么方便带上我了,总要避讳着点,对吧?
我很感谢段宏给了我这次深入的机会,因为这并不是平时就能看到的案发现场。在后面的小说中,我曾多次说这是我离着故事发生最近的一次,现在说明一下,既然段宏篇加了进来,往后那些话也就都不算数了,当然这个也不能算数。那些所谓的近无非就是有或多或少的联系,但并无直接关系,而这次却我亲身经历的。起码就目前整理出来的七万多文字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当然再次重申,本书名叫《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所以大多数的章节也都是以讲述者的口吻来记录的,此章除外。
闲话不多说了,省去学校领导的沟通和路上的闲言碎语,直接来到案发现场。这是一个男生寝室,死的也不出意外是个男学生,他是吊死在了上下铺的铁架上。
有人会说这样的高度怎么可能吊死人,就算个子再矮踮着脚尖也够了,就算不够踩住下铺也能脱身吧?在这里容我普及一下,只要一口气上不来人就完了,而且上吊的时候一旦掉的准了当时就脱了力,手根本抬不过肩膀,最多在胸口乱挠,甭管你怎么冷静也难以有力气挣扎了。
故此派出所的审讯室里和看守所里大多要收缴腰带鞋带等物,因为这些都可能回作为上吊的工具,其实就是毛巾也能勒死人。而且这一切高度不限,我认识有一位长者就是因为想不开,吊死在了门把手上。套住脖子,坐在地下,往下一出溜,人就已经失去抵抗力了。在这里老鬼提醒诸位,千万不要用绳子套住别人脖子开玩笑,甭管是佯装还是吓唬别人,因为这很可能会在一不小心间要了他人的命。
当然说到看守所或者在派出所充当临时看押作用的审讯室中,要收缴这些可以勒死人吊死人的东西这一点也不能一概而论,看守所严一些,派出所则不是必然,要分情况。比如我曾经的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的一日或两日游就没有被收去,是因为我没有犯罪动机,也没有过度悲伤和过激行为,犯不上自杀或者杀人,故此此事也得因人而异。
普及知识说完了,我们再度回到案子本身。我的跟在段宏身后,活像个刚来的协警,我们走入了案发现场,吊死的人面目十分恐怖,当然也不是各个都舌头露在外面,但一旦吐了舌头,那肌肉松弛后舌头会拉的极长,令人难以置信。若是闭口的则是面呈淡淡的黑紫色,眼睛环睁好似眼珠子都要冲出眼眶一般,只不过瞳孔扩大失去了生灵的光彩。有的还会大小便失禁,顺着裤腿留下来,弄的一地污浊。
男生吊死在上面,大致就是我上述所说的样貌,若是常人看到自然觉得吓人,但我见过的尸体也不止这一具了,有的比这个还要恐怖,况且有人陪着自然没觉得有多么恐怖。段宏进行拍照后又给上面打了电话,这才进入了现场。我没有跟进去,害怕现场留下我的指纹和脚印,到时候说不清道不明。
段宏进入查看着尸体,突然脸色一变,跑回房间递给我一副手套和脚套招呼我进来。我犹豫了一下,便听他的穿戴好后进入了房间。一根细细的鞋带勒在男生的脖子上,鞋带勒入皮肉之中,而鞋带的另一端竟然搭在铁棍上!
也就是说,根本没系上,那是如何受力,如何勒死的死者。而死者,现在是靠什么力量形成现在这样半倚靠伸直腿的姿势的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段宏打了个寒颤问道:“你怎么看?”
“我。。。。。。。”我张张嘴却无言以对,猛然尸体滑落下来,倒在了地上。
我和段宏面面相觑,难以理解所发生的一切,而那根鞋带好似嘲讽我们一般,依然悬在那里。也不知道从何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冷风,鞋带不住的晃荡,却依然如同刚才那样搭在铁菱子上。
我走了,因为很快就有段宏别的同事和刑警介入,我再在这里待着恐怕不太合适。接下来的日子他很忙我也很忙,这个故事一压再压,没了音讯。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解开心中的疑惑,但是却迟迟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案情的奇怪之处一直在我的心头久久难以消除,当然我也没有把这个案子通过臆想补充完整再去写入其他小说中,因为我总觉得这属于《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也应该属于段宏篇。
这是段宏篇的最后一个故事,截止准备开始发稿的前一天我都在犹豫是否要把这故事加进去,又是否该让段宏篇作为第一章节。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而这一切也真的是个机缘巧合。
就在上个星期天我又遇到了段宏,还是通过媳妇和她闺蜜才约到了一起。段宏见到我后就开始给我讲这个案子,他好像知道我为此着急万分。
“事情是这样的,”段宏讲道:“那天整个宿舍的人都出去上网了,只有死者并没有去。他本就不太喜欢上网,也不打游戏,那天他一如既往自己留在宿舍中,并没有任何的不快,还嘱咐同学回来的时候给他带一份网吧附近的蛋炒饭。
通过监控得知,室友六点的时候回来了,他们还真的带了蛋炒饭回来。监控画面上他们轮番拍门叫门,在门口团团转,但是屋内没有人应答。事后笔录显示,所有人的回忆基本一致,排除造假的可能性,除非是预谋已久和提前串供,这种可能性基本不成立。他们回忆当时他们以为是死者在里面把门锁上了,而死者睡得太熟了。后来又以为死者不在屋内,打不开门不是里面反锁了,而是锁坏了,但拨打电话却听到手机依然在屋内响,于是便继续敲门。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说是不是他在上厕所故意不开呢,但迅速也有人推翻说如果那样都敲了十多分钟了,也该言语一声。他们所描述的打电话和商议的举动在监控中也皆有显示,基本属实。
又过了十分钟,这些人开始沉不住气了,毕竟是年轻人火气大容易冲动,他们几人踹开了宿舍大门,然后就走了进去。后来他们发现了尸体,几秒钟后鱼贯而出,样子惊慌失措简直是屁滚尿流。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解的问段宏:“没查出来什么吗?那你们是怎么结案的?难不成成了悬案?还是当时死者上吊用的鞋带的景象你没照上去?”
“当然照上去了,也递上去了。但监控表示,自从这些学生出了宿舍之后,这间宿舍就死者一人在,不管走廊还是外面的监控录像都没有任何问题。这还能怎么结案,只能作为自杀案件处理。”段宏说道。
我摇了摇头:“难道就是这样办案的吗?对不起,我并不是针对你,只不过这让我感到有些不解,事情根本就没弄个水落石出啊。对了,那照片,那照片上有没有什么异样,比如照上了什么不该照的东西来了吗?”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反复查看当时我第一时间采集的照片,并没有不该有的东西。可那绳子就是悬在那里,吊着尸体,这让我也很奇怪。但是哥们,有时候案子如何结案并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还得以大局为重,维稳和谐为先。为了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或许死者自杀身亡这个答案更加符合。你说呢?”
我一时无语,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第五章 赵军篇——荒村(1)
“哥们看看,这是什么?”赵军把一沓照片扔在了我的桌子上说道。我已经三四个月没见他了,今天他突然要来我家,纵然我手中的稿子没赶完我还是让他来了,因为我总有种预感,他会带给我新的题材。
赵军不算是我特别好的朋友,但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赵军组建了一个驴友俱乐部,是个非盈利性质的,这也决定了我们两人的见面时间间隔都非常长,有时候一年都见不了一次,偶尔有事儿打电话的时候,赵军要么手机没信号,要么就是在外地。
刚才说过,赵军的驴友俱乐部是非盈利性质的,那点会员费根本不足以维持俱乐部的运作,有时候赵军还得自己贴钱。显然他不太缺钱,但我连他靠什么发财都不知道,足以体现我两人的关系。
“照片怎么了,不就是一些风景吗?”我随口说着,慢慢看着那沓照片,已经有年头没有拿到洗出来的照片了,现在大多都是电子版的,在电视上在电脑上在手机上都可以看,何必非得弄到相纸上呢。
突然,我只感觉喉头发痒,后背一阵白毛汗,浑身上下发紧,起满了鸡皮疙瘩。在照片中,五个笑的很开心的笑脸下面却只有四个身子。
照片的背景是一座很普通的山丘,山丘前面赵军和另外三个人勾肩搭背站成一排,可就在赵军左边那人的肩膀上却多出来了一张笑脸。那笑容阴森可怖,嘴角微扬带着一丝嘲讽,眼睛看不清楚却仍然能感受到他在看着前方的目光,即便现在透过照片,我也能感受到目光中的那丝恐怖之意。
我使劲吞咽了口口水,然后看向赵军,赵军并不言语,只是点燃一根烟示意让我继续往下看。我又看起了第二张照片,这显然是个村落,村子很破旧了,房子还是土坯的,而窗户则也是木框贴纸。纸张早已损坏,很明显可以判断出这应该是个废弃了的村子,因为即便是在贫困地区有这样的屋子,也不会像照片中这般死气沉沉。
这张照片很平常,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张照片令我徒生一丝心理阴影,我总觉得照片上的村子怪怪的,有种令人心中发慌毛骨悚然的感觉。
第三张照片是村子的远景图,但看到这里,我却不由自主的浑身不停地打起了摆子来。这张照片没有一丝异常,但透过照片,好似那每扇门每扇窗户后面都有一双窥探的眼睛。这种眼神好似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样子,整村都躲在阴暗处偷窥,但眼神中却又有另一层意思,即便是在相纸上,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浓浓怨意。
“你看出什么了?”赵军用温暖有力的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我这才镇定了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声音依然带了颤音道:“留下来吧。”说着我不肯再看了,反倒是看向赵军。
赵军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讲起了这次经历:“所有看过这张照片的人,都觉得照片中有人在说留下来吧。此次行动的起因是因为一个助学基金,对,就是你也资助的那个助学基金。这次我们俱乐部的一个社员,跟着去探望资助学生的家庭。照片上这个地方是沂南边上的大山之中,是一个废弃的村子,我的社员杜若,他去了人家贫困学生家里跟那学生的父亲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一些荒村。那家的男主人就说了这个村子的存在,但才刚说了这个村子的大体位置,学生的爷爷就跌跌撞撞奔了出来,老人家虽然年纪很大了,可身体非常好,他健步如飞朝着他的儿子就打了过去,边打边叫骂。
杜若是标准的济南人,有些听不懂那个老人的土语。虽然咱们都是山东人,说的也是山东话,但实际上各地的差异还是很大的。杜若隐约听到一些字眼,什么恩人,什么混蛋还有害人,别的就听不懂了。老人打了几下子,学生父亲赶紧认错把老人请进了屋子,然后讪笑着说不好意思,杜若再问什么学生父亲也就不说了。
这学生的父亲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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