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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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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这时候的张冬玲没心思跟我逗贫嘴,甚至没有发出疑问的空闲想法,因为她脸上疑惑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即她若有所思道的说道:“奇怪就奇怪在这个虫子是从刚才病人的脸上取出来的,不是所知的寄生虫,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第四十二章 张冬玲篇——虫子(2)
“真的假的,从脸上取出的,脸上怎么会长这种东西呢?”我惊诧道。
“不一定是长的,也可能是钻进去的。人类皮肤本来就有寄生虫,或者适寄生虫类。我们的身体上有螨虫有蛔虫等等,都是寄生虫的一种。”张冬玲尽量用我能听懂的话给我普及着,随即说道:“不过我也觉得这可能不是虫子,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也说不清。
刚才咱们要出门的时候那个病患过来,进了屋子我就意识到他可能是脸上的皮肤出现了问题,否则绝不会在这种大夏天把脸包裹的这么严。我让他把面罩取下来,取下来我就被吓了一跳,他的右脸颊上长着一个大脓包,脓包凸起还流出一些黄水和组织液什么的。虽然这种景象恶心,但干我们皮肤科的自然见过比这种症状更恶心的东西,所以我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整个脓包并没有向周围成片的串去,只是孤零零的长在患者右脸颊上,有一个乒乓球般大小吧。我戴上手套用棉棒轻微挤压患者伤口,立刻有粘液渗了出来,随即一个白色东西挤了出来了个头。我只是轻轻挤压,就有东西冒头了,出来的是什么呢,难不成这是粉刺恶化了?我用镊子轻轻把那东西夹了出来,拉出一段后我都想放弃了,因为那东西有些太长了,就在这时候那东西完全出来了。竟然是一个幼虫,它在镊子上挣扎了一阵,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幼小身子中的力量。对,也就是你刚才看到的这个东西。
患者看到我镊子中的东西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和窗户纸一样惨白。我也愣了,脸上钻进去这么大的虫子我是第一次见。我把它放入玻璃皿中,它竟然还能扭动身体,我转头再度用这棉棒轻轻挤压,但患者的脓包内却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渗出来的那些黄浓的组织液之类的。”
“那他是怎么得病得的,你得询问病因啊。”张冬玲讲故事总是忘却关键和重点,当然我曾拜读过她的一些论文,论点论据十分清晰,估计是平时话不多故此口语表达能力略有问题。在先前她为我讲故事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
张冬玲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问了,但他不肯说,说前天在路上被觉得脸上刺痛,回家后就起了个小包,当时也没在意,以为是粉刺什么的。结果一觉起来很快就肿了起来,今天是第三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是第三天,但说起来应该还不到七十二小时。”
我倒吸一口凉气说道:“那倒是奇怪的很,会不会是什么虫子蛰了他一下,顺便把虫卵给下到了里面呢?”
“虫子的生存能力很强,繁殖能力也很强,但也绝不会如此快,如果虫卵这么大的虫子,起码得有一根手指头这么大,这么大的虫子飞过来,就算是晚上你也不会看不到吧?”张冬玲说道:“另外,人的皮肤是十分敏感的,如果有虫子之类的蛰咬你,你只要是反射弧或者两端及中枢没问题的正常人,会迅速感受到,然后反应是什么,自然是拍了。这种体积的虫子飞行速度都不是太快,一巴掌总能扫到它,你说它把身体刺入你皮肤的一些东西留在皮肤里引起发炎,我相信。但你说这么短时间它完成产卵然后从容而退,我是不敢苟同的。”
“什么叫刺入身体的一些东西,虫卵不会会是在这些组织上,一起遗留下的。”我问道,张冬玲摇摇头:“这方面我也不是专家,但我想应该是不会的,那样太巧合。我刚才所说的是因为我之前接到过一个病例,就是蚊子在吸血的时候患者一巴掌把蚊子打死了,蚊子的嘴留在了皮肤里。一般会慢慢地排出体外了,但那个患者可能打入的太深了,反倒是没有排出,最终发炎了不说还引发了心脏和脑膜一系列疾病。”
说实话我没怎么听懂,只能不懂装懂的点点头。张冬玲笑了笑把那虫子封上,叫来护士让放到实验室里的冷柜里,随即笑着说道:“走吧,咱俩去吃饭去,今天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顿。”
“可拉倒吧,你工资比我稿费加生意上赚的钱都多,谁宰谁啊。”我叫冤道。
“切切切,那老娘包养你一次,走。”张冬玲的确在短短一段时间内被我带坏了,有时候我在想其实人的内心都有活泼开朗的一面,只是他们的身份所束缚,当面对一个真心对人洒脱没心机的好友的时候,他们就会敞开心扉,体现自己最真实的另一面。
我们这顿饭吃了很久,直到最后我发现都已经天色很晚了,这才赶忙起身告辞。说实话,我只想在北京随便住一晚上,北京好点的酒店多贵我想在帝都待过的朋友应该都知道,所以我只想开家快捷酒店,但张冬玲却自作主张用一张卡给我开了间房。
询问得知,以前那酒店的老板得了皮肤病,去国外医治都不管用,张冬玲说她医术不高,但运气使然给那老板治好了病,这才有了这张卡,不管怎么开房都不会要钱的。
张冬玲驱车把我送到了酒店里,我匆忙告别了张冬玲,即便她大大咧咧的要跟我聊聊,但我还是断然拒绝。在酒店房间里,聊着聊着天,难免浴火焚身铸成大错,即便她对我没感觉,但有时候男女之间有一种动物雌雄之间本身的吸引力。柳下惠不是我的风格,我只能把所有的错误扼杀到摇篮中,所以我断绝的关闭了房门。
晚上客房服务电话又弄得我心中如同猫挠一般,但此时我却并不太多想别的了,因为关门前张冬玲告诉我,让我多住几天,后天那个人要去复查,到时候给我找个白大褂问一下。
深夜我辗转难眠,把晕晕乎乎的今天记载了下来,又写下了另一个医生朋友任东的故事,再抬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第二天白天我刚睡下片刻就被电话叫醒了,我阴沉道:“我是老鬼,你谁啊。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挂了吧,睡觉呢。”
“我是张冬玲,来我医院。”张冬玲说道,我顿时醒了一半,把电话移开脸颊,此时才早上十点,我说道:“你不是明天才坐诊吗,怎么了?”
“换了个班,那个病人来了,快来快来。”张冬玲挂了电话。
我雄性激素旺盛,一晚上大络腮已然初现,昨日的白面小生今天成了彪形大汉。工作日的帝都早上十点已然是有些拥堵,万幸这家酒店离着医院很近,我连跑带蹦的进了医院。张冬玲的电话在此时响起:“老鬼,还没到吗?已经排到那人了,快点。”
“到了到了,我这就进去。”我说道。
“稍等我一下,去走廊尽头的洗手间等我。”张冬玲说完挂了电话。
我找到了传说中的洗手间,张冬玲片刻也到了,扔给我一个白大褂,然后看着我的满脸大胡子扑哧一声乐了,说道:“也行,更老成了,一会儿去了我就说你是医院的大夫,来给患者做个简单的会诊,你别说漏了。”
“晓得,我成天写小说的编瞎话最在行了。”我笑道。
闲话省去,我和张冬玲一起走入了办公室,即便护士投来疑惑的目光。屋内坐着一个男人,他的脸上长了个脓包,脓包已经溃烂,足有一个网球大小,占据了半边的脸颊,连眼睛都已经被挤得眯成一条缝了,根本不似张冬玲说的乒乓球大小。
张冬玲说道:“这是我们医院的C医生,是刚来的专家,我让他过来看看,你的这病有点怪啊,我一个人不敢确诊。”
患者三十五六的年纪,一脸的憨相但憨中又带着一丝凶恶之意,这就是传说中的挂相。我说道:“咱们闲聊几句,你是做什么的啊。”
“干工地的。”男人显然撒了谎,过了半晌才回答出来,张冬玲可能觉得我乱说话了,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张冬玲问道:“这脓包怎么又扩大了,昨天给你开的药都吃了都涂了吗?”
“涂了,该吃的也吃下去,涂抹后脓疮也不痒也不疼了,还清清凉凉的挺舒服,我以为好了呢。”男人答道:“不过大夫,今天早上一起床怎么又严重了,是不是。。。。。是不是药开的不对啊。”
“还疼吗,还痒吗?”张冬玲又问道,男人却摇了摇头:“不疼不痒了,不过我自己用棉棒一压又会出来昨天那东西,而且压几下就会出来几个。”
张冬玲一愣,随即抽出一个长棉棒,轻轻挤压了一下,从里面“凑”的就飞出来一个东西,直接借着挤压之力,从破口出飞射而出,就好比用力挤压粉刺的时候一样。张冬玲大惊失色,扔了棉棒伸出手去挡,身子却在椅子上向后靠去。带轮子的转椅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歪倒过去,我眼疾手快架住了张冬玲。回头看去那东西射的很远,直接飞射到了旁边的电脑显示屏上。
电脑显示屏上有个白色的东西蠕动着,那不是一条虫子又是什么!
张冬玲站起身来,用镊子夹了起来放到器皿中,然后尴尬的笑着用棉沾着究竟擦拭着显示屏上滑出的一道粘液,我则是来回看着那个男人和器皿中的虫子。它的样子比昨天我见过的还要大,生命力更强,在器皿中不断扭曲着身子,那白肥的身子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猛然那虫子停止了扭曲,抬起头看,看着我!没错,即便我看不见它的眼睛,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它在看着我!
☆、第四十三章 张冬玲篇——虫子(3)
我惊愕的说不出话来,张冬玲擦完后回过头来,发现了我的异常,连忙也低头看去。但她显然没有看到我所看到的,因为此时虫子低下了头,张冬玲问道:“怎么了?”
“那个虫子刚才看我了。”我喃喃道。
“你没病吧。”张冬玲白了我一眼说道,她对我今天状态尤为不满。
那个男性患者此时说话了:“医生,张医生,C医生说的是真的,那虫子真的会看人,今天早上我就是喷到了玻璃上,那虫子就看我了。”
张冬玲倒吸一口冷气说道:“的确奇怪,刚才我并没有用力挤压,怎么虫子能飞这么远,里面的压力究竟得有多大?”
我老话重提猛然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怎么了医生,很关键吗?”那个男人眼中一亮说道,目光中凶光乍现更证实了我的想法。我摊开手说道:“病人来看病,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又不是警察你怕什么?你不说实话我们就找不到病因,怎么给你看病呢?”
男人略带愠怒的站起身子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这和职业有什么关系,你们能不能看病,不能看病就别胡bb,这和我怎么得病有啥关系?”显然男人中气不足色厉内敛,肯定有问题!当然我不怕牵连了张冬玲,张冬玲带我来医院装医生是违规的,但凭借她的地位肯定不属于什么大问题,显然她也不太在乎。
于是我也拍桌站了起来,把眼镜一摘扔到桌子上,露出我另一面的凶相怒道:“你要说没关系,那就一定是撒谎,我们恕不奉陪,你爱找谁看病找谁去!愿投诉就投诉,害怕了你了不成?怎么不服气,出去练练。你不就是个打手吗,有啥了不起的的,我说的对不对!”
老鬼我一米八九的身高,三年业余散打经历,虽然有些发福,但身体还算健硕。在郑州多年夜场管理介于黑白两间的经历让我震慑这种碎催绰绰有余,纵然是天子脚下也没啥区别,碎催永远是碎催。再说我已经道破了他的身份,让他顿时惊讶的瞠目结舌,心理防线瞬间崩溃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你拳头上凸起和两臂的肩宽,一看就是经常打沙袋当健身的人,不是健身房练出的那种身材。除了爱好者和职业选手也只有打手会没事儿练练了吧,你这样的不像这两种人,另外你说你是工地的,你看你这一身衣服,当包工头不够格,当民工又穿得太好了,不是老板的马仔又是什么。哼,再说你这么挂相,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在外面混的,我说的对不对?”我说道。
男人瘫坐在椅子笑了起来:“看来是个懂行的。”
“哼,你比我年长几岁,不过老子没当医生前可比你混得好。”我冷哼道,然后扔给男人一根烟说道:“到底怎么弄的哥们,我总感觉和你的工作有关系,你总是避讳闪烁其词的,反常必为妖。你要是信得过哥们我,我保证不乱说出去。”
张冬玲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脚,显然是对我吸烟和让男人吸烟不满,不过她并未阻拦,反倒是打开了办公室的排风口。男人点燃了烟过了半晌说道:“我信你哥们,主要这事儿牵扯了我们老板,我说出去怕。。。。。。。。。。哎,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了,不过你可得给我保密。去年九月份,一个包工队做完了他们负责的工程,然后老板拖欠了帐,只发了一半,让他们先回去,等到过年再发钱。
其实说实话,老板没想拖欠他们工资,毕竟在天子脚下即便后台很硬,但出了事儿扩大出去难免造成影响。而且我们老板也不过是个三号老板,上面还有两个大老板,怕被责怪,可是你知道一个工地的钱扣下一半放冲出去能赚多少钱吗?”
“放冲是什么?”张冬玲问道。我解答说:“就是开小赌场的放债,现在一些非法的民间借贷也是如此,说是民间借贷实则和高利贷没啥两样,这就叫放冲。所以你老板发了一半钱稳住民工,然后多捞点对吧?”
“兄弟内行,行话熟悉的很。”那男人笑道,只不过他右脸颊的眼睛眯着,脸上的脓包留着水儿,实在是恶心:“这批工人中有个刺头,非要帮工友要钱。他要是要钱我们拖拖也就到年底了,或者还有别的办法,关到上访黑监狱什么的也行,我们业务扩展的极大,安保公司什么的也是业务范围之内,毕竟我上面是三号老板,比不上大老板和二老板那么财大气粗,可以到不在乎这点小钱的地步。
但那个刺头不光要钱,还在下一批工人来了后到处去说我们只发一半工钱弄得人心惶惶的,甚至有人开始说干一天发一天什么的。这那能行,不靠预售期房怎么回款,不回款无法资本运作从中剩点汤水我老板就落不到钱,老板没钱我们怎么来钱?
于是老板就让我们教训教训那个刺头,我们拉着他去喝酒,他不去,我们就买了酒菜去工地找他。那个刺头也是没心没肺,喝了不少酒还和我们称兄道弟的。待他喝的有点多了,我们就把他从二楼扔到了电梯井中,本以为就是吓唬吓唬他,困他两天让他知难而退,结果我们忘记了地下室的存在,这就相当于从三楼扔下去的。按说也摔不死人,但就这个高度就怕摔巧了,那人当场就给摔死了。
这也不算啥大事儿,老板摆平了一切,说那人是喝多了失足摔下去的。最后也是这么结案的,因为那人的确喝了不少酒,又是个没背景的小民工,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同时也震慑了剩下的这批工人,没人敢龇毛了。”
张冬玲突然打断了男人的讲述说道:“你们杀人了?”
男人瞬间紧张起来,张冬玲叹了口气说道:“你放心我们有言在先,我不会把事儿捅出去的,再说凭你老板的势力,就算报案估计也没啥用吧。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尽力救死扶伤的。”
男人长舒一口气把烟一口气吸到了底儿,然后顺着窗户就扔了出去继续讲到:“事情是从今年开始的,今年房子建好了,我们因为去年的诸多表现不错,老板一人赏给我们一套小公寓。当然房子的户主不是我们,只不过是借给我们住而已,如果我们离开老板,这个房子就会收回。
我有一起的哥们就说咱们从那里弄死过人,住在那里只怕不好吧,我却不以为然,还笑话他们胆小,现在看来,我真是蠢啊,早知道我也不住那个房子了。自从搬过去后,家里的灯经常莫名其妙的碎掉,我刚开始没在意,但灯泡碎的频繁了,找人检查电路没啥问题,想想就越来越害怕了,便想把房子租出去。
那天我带人来看完房后,回去准备收拾一下再离开,房子不错别再因为收拾不干净,邋里邋遢的租不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忙了一会儿,大约晚上七点来钟我决定离开,结果打开电梯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个人。那人不正是我从楼上扔下去的那个人吗?!
我吓了一大跳,眼睁睁的看着那人和我擦肩而过,但那人就好似没看见我一样,径直离开。我浑身上下血都凉了,忍住心中恐惧猛然回头看去,那人却消失不见了,电梯间里除了我空无一人。就在这时候我等的脸上猛然感到一疼,我伸手拍去再伸出手来看,手上啥都没有。
回到我在外面租住的房子后那个疼的地方就起了个小包,我以为是粉刺就没在意,后来的事情你们已经知道了。”
我心中暗探今天赚到了,本想只看看怪事儿是怎么回事儿,没想到竟然抄到了个灵异事件。同时我的心中也痛快不已,虽然我总觉得鬼怪之说过于玄迷,多数是自己吓唬自己,一般人是碰不到的,但眼前这个故事显然是冤魂回来寻仇的,善恶到头终有报,眼前这丫活该!
张冬玲决定给男人做个小手术,切开脓包取出里面的物质,防止进一步的感染和扩散,不管那个脓包里是什么东西,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我其实是想劝阻张冬玲的,不让她去医治这个男人,但正如我所说的那般,张冬玲的木讷和不变通注定了她有病必医的性格,后来她也说过,这样的小手术各个医院都能做,她不做也会有别人做的。
做手术的时候因为要签字,所以我是进不去的,张冬玲后来跟我说,当时从男人脓包里取出了不少于三十条虫子,各个活蹦乱跳的,挤作一团不停蠕动十分恶心。能被一个皮肤病医生形容恶心的事情,肯定是我等的胃所承受不起的,也万幸我没看到。
我又在北京住了一天,因为我要去天津一趟,去跟那边电台会面一下,我的某部历史小说天津广播电台替我录制了,有些地方需要商讨,电话里总说不清楚。京津两地离得如此近,张冬玲也正巧要去天津,于是我们决定一起驱车前往。
那天下午张冬玲下班后,我们一起出了医院大门,突然120急救车开了进来,车子后门打开,上面推下了个人,那人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他的脸上和半截袖裸露出来的胳膊上长满了网球大小的脓包,脓包溃烂、流着黄水。。。。。。
☆、第四十四章 三哥篇——偶遇
天津电台录制的洽谈结束后,我回到了济南,媳妇抱怨说我已经两个月没有带她去旅游过了,于是我决定去扬州南京一线玩完。我除了灵异小说还写历史小说,其范围专注于明朝,大体可分为两段时间,朱祁镇到朱祁钰的土木堡事件至夺门之变,和朱厚照到朱厚熜的大明中后期。其中写实为主虚构为辅,遵照历史发展然后进行一些历史上未记载的猜测和构造,从而构成主人公的传奇一生。
既然要写大明,纵观大明建国初期还是中期后期,那避不开的就是南京旧都和余杭一线,不论是苏杭熟天下足还是苏常熟天下足,总之他们都代表着大明资本主义萌芽和经济重心的构成。这也是我选择这里的原因,我都准备好了腹稿给媳妇来一场野史正史相结合的旅行。我们是从来不报团的,因为我总觉得导游讲的没我好,要么枯燥乏味要么胡编乱造,反倒是媳妇和我旅游充满了新知与乐趣,也为我自身的知识进行了巩固。
但出行的前一个星期,我媳妇的闺蜜和她的男友非要掺和着一起前往,我们约定周五去下周四回来,结果周五出行前一刻他们两人临时有事儿,周日就得回来,于是我们把车票的目的地选择成了枣庄。
之所以去枣庄,那是因为我先前整理过大神所说的台儿庄战役,对台儿庄有一种情愫在里面。另外这几年台儿庄台湾大陆强强联手修建了个古城,听说挺有意思的,又是刚刚弄好旅游的人不多,正好作为周末的度假选择。到了枣庄后女友闺蜜的男友王x有朋友来接站,标致3008的前排座椅的确宽绰,但坐在后排的我则略显憋屈。
我们先去了这个接站的朋友店里坐了坐,我聊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这就出来转转,媳妇则因为前一晚落枕而去了一家附近的女子美容院按摩。我走了大约五分钟就发现一家古玩店,进去以后发现这家不光卖古玩还有奇石字画什么的,总之东西挺杂的。
店里坐着一个男人,正无精打采的看着电视,用余光撇了撇我点头示意,然后继续看了起来那无聊的电视节目。这里摆着的奇石算不上上品之选,要我出价没有能上三四千的,最多也就值这个价了,而古玩也大多是赝品,只有最显眼的货柜上摆着一个大致是民国时期的仿品,应该是这个店里最贵的。虽然仿宋极真但因为不是明代仿品甚至是清代仿品,故此时间太短价格也上不去多少。
我撇了撇嘴,准备要离开,那个老板却问道:“怎么了哥们,东西不好?”
我暗道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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