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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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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故意放那人走,为了什么?”我问道。
任东耸耸肩道:“我说了,推理事情你在行,这事儿还是你来推论吧。”
“凑,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我说道。
突然间,背后又有了一股传来的目光,经常对做“NLP”自我完善的任东,同样也第六感敏感,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夜晚,紧张的我们自然是神经紧绷的,有这样的敏感程度并不意外。任东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们左拐右拐终于进入了一个适合动手的地段。我仗着身高臂长攀爬到了附近的高台上,任东则继续向前走,果然有人跟了进来,他没有发现隐藏在高处黑暗中的我。
接下来的景象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精彩,我本以为我可以如同电影中一般从高处跃下,然后来个华丽的回旋踢。但当那人走到我下方,我意识到了自己的体重发胖和许久未锻炼的事实,选择了用体重压迫他,于是我生生砸向了那个人。那人猝不及防,却没有尖叫发出了一声闷哼,被我砸于身下,却在暂时被砸的有些蒙了,之后反应过来便迅速起身想要反制我。
我用胳膊和腿形成地锁想要锁住他,却缕缕不得成功,直到任东跑回来照着那人的鼻子上捂上东西才把那人制住,我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刚才跳下来的时候蹭破的皮还有打斗中被抓伤的地方,此时也开始疼了起来,火辣辣的有种肿胀的感觉。
任东见我没事儿,走到那人面前,那人的眼神有些散乱,也不知道任东用了什么古怪的药,要是以前给我用过,我估计我也被他催眠过了,这个极有可能,因为很可能我不记得了。
任东刚要让我用手机手电照亮,然后他对那人实施催眠,却见那人猛然瞳孔放大缩小,然后站了起来迅速后退几步,手上拿着一把刀子,刀子上还有血,血迹是从他自己手上流出来的。他划破自己的手,用疼痛唤醒自己的意识,果然如同任东所言,这里面牵扯进来的人都是心理高手,如果不能自我调节,懂些心理学的知识,只怕用不着别人追杀和诅咒骚扰,自己就能把自己玩疯了。
那人说道:“你们是不是也看到那本书了?”
“你是要杀了我们吗?”我从地上找了个玻璃瓶敲碎了说道,说实话空手搏斗我有些信心,加上有任东在可以帮我补刀怎么都好说,但对方手里拿着刀子,板砖破武术怎么也要小心一些,被扎到大动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只是想提醒你们,别被他利用了。”那个男人低声说道。
任东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好心喽,他?是说刘红兵吗?”
“他现在叫刘红兵了?他以前叫刘抗美的。”那个男人说道。
我依然严阵以待的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又是什么人,会不会幸存者,我们可什么都知道了。”
男人此时的帽子和眼镜已经在刚才的地面打斗中给掉落了,此时只是站在黑暗中所以看不大清长相,但之前被任东用药弄翻后我们也观察了一下。他五十岁左右的年纪,比刘红兵小一些。按照面相来说应该算是个老实人,但越是长相敦厚的越不可以掉以轻心,现在看来正是如此,看他手中刀子就知道应该不是个善茬,只听他说道:“我叫赵建军,你们到底知道了什么?或者说刘抗美让你们知道了什么,记住我的话,他是骗你们的,他才是幸存者!”
☆、第七十七章 任东篇——《SOS》(8)
赵建军说完就要走,我连忙喊住他说道:“你给我站住,不然我花了你。”
赵建军身子一颤回过头来,说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要保命,刘抗美已经发现我了,我不安全了。”
“如果他真是个坏人,咱们三个对付他,人多势大,如果能制住他,岂不是可以一劳永逸?”任东提出了个诱人的条件,显然赵建军动心了。
我有一些疑问,但没有提出来,赵建军示好的把刀子扔在了地上踢了过来,我们收了刀子扔下了酒瓶子却依然与之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们先后搭乘两辆出租车,赵建军在前,我们尾随来到了一家夜总会。一路上我和任东各怀着疑惑思考着,并未怎么交谈。
有时候夜总会中才是最安全的。这里虽然人多眼杂,但如果足够高档的话,一般人是无法进入你的包间的,而且房间众多即便搜查起来也是麻烦得很,总能弄出一些动静,方便我们能逃离。
显然夜总会的人对赵建军手上带伤是司空见惯的,也对我的一身脏乱伤痕处乱不惊,他们还拿来了医疗箱给赵建军简单包扎了一下,给我摸了碘伏,却对如何弄得只字未问。我们不想搞例外,来这种名曰娱乐会所的地方要是三个大男人喝酒唱歌不叫小妹那才引人意外呢,而且如果想足够安全,那就要给够钱财。
这次任东带了钱包,不得不称这几年娱乐业涨价迅速,而这里一直是夜场消费相对较高的城市。我们分别挑了三个小妹,然后点了酒水,随后让她们先出去一下,我们有事儿谈。公关自然没意见,反正消费照付,出去还能串个台什么的,歇着也总好过陪我们喝酒。待她们出门后任东说道:“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你们想问什么?”赵建军把一杯啤酒喝下肚后问道。
“你说是刘红兵或者刘抗美骗我们?他才是幸存者,那么你就是被害人喽,如此一般你应该躲得他远远的,可是我们看到的景象却是你在追踪他,你作何解释?”我问道。
任东鼓掌表示同意,赵建军叹了口气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其实这一切要从很多年前说起,那一年我认识了比我大很多的刘抗美,当时刘抗美混得不错,我成天屁颠屁颠的跟着他混。后来我发现了一件事儿,每隔一段时间刘抗美总会消失一阵,当时觉得奇怪,但也没往深处想,直到有一天他让我帮个忙,去抓一个人。我当时听了热血沸腾,一来是为了抗美大哥能瞧得起我,还有我觉得这是个成为真正男子汉的好机会,只要去抓人就会打架,毕竟作为年轻人好勇斗狠是通病。
我们坐车到了广州,当时的广州还没有现在那么繁华,只不过是个比一般城市好点的地方罢了,跟我们xx根本没法比。第一次来到外地的我十分兴奋,到了晚上胡乱溜达的时候突然被人拉到了小胡同里,那个人就是文中的那个少年,只不过此时他已经三十几岁了,而我当时并不知道。
他说让我不要帮刘抗美,还让我远离他,否则没我将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我当时问为什么,那人却说不要我知道,不然一定会后悔的,然后就跑了。我当时十分信任刘抗美,不但没有远离他,反而回去后不假思索的把这一切全盘托出,他当时就冷笑连连,带着我出去向着我被劫持的小胡同而去,自然是人去楼空。
但我们十多天后却堵住了之前我所见过的那个人,刘抗美的残忍令我难以想象,他不光把文中的少年囚禁了起来,还不断地虐待他,这让我胆战心惊。我问刘抗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刘抗美反倒是坏笑着问我真的想听。
当时我就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随后他便给我讲了这个故事,我本以为这个故事是虚构的,因为故事的不完整,也没想明白这与囚禁那人有什么关系。但很快我就接受到了诅咒的威胁,这令我惶恐不安,我再问详情刘抗美却不愿再说了。后来在文中少年死前的那天晚上,刘抗美去准备应用之物,而我则问清了事情的始末,目的很简单,我的精神已经备受折磨,实在难以抗拒在SOS求救信号下的压力了,我想解决问题。
被囚禁的那个人告诉我事情简单的始末,让我赶紧放了他,然后一起跑。当时他还说了他就是故事里的少年,而刘抗美则是那个幸存者。这些年,囚禁的这人一直在备受良心上的折磨,他厌恶自己害死了那三个听故事的人,甚至想要自杀把自己埋在坑洞里解除这一切,可无奈在这之后是无人在树上刻字的,只能你一死了之却解决不了问题。他还说是他制造了刘抗美这个怪物,现如今我既然也被诅咒了,那就有了帮手,他愿意去赴死,而我则负责在树上刻满一百个求救信号。
我处于私心,答应了下来,但就在这时候刘抗美回来了。被囚禁的那人没有出卖我,但我永远忘不了他死前的眼神,他用说不出来的复杂眼神看着我,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意味,直到现在我也说不清楚,但却让我也在今日选择了告诉你们,因为我不希望你们白白丧命,这或许是那人对我给予的厚望吧。”
“等等。”我打断了赵建军的讲述,提出了我对故事起初的疑问,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但赵建军显然无法解释我的话,他说当时他和那人并未聊起多少,而这本书也不是那人所写。
“那这本书是谁写的?”任东问道。
赵建军答道:“是刘抗美自己,或者说刘红兵也行。所以这本书有你所说的漏洞,因为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关于诅咒的开始,他也是听被囚禁杀害的那个人所说的。我以为他下一个会来杀我,但显然没有,他让我伺候他的吃喝拉撒,并在家专心致志写出了这本书。我问他目的何在,他却说只是好玩罢了,他想找到能看懂这本书的有缘人,然后杀死他们,毕竟那个年代懂英语的人不多,即便到现在能完全读懂这本书的国人也在少数。而刘抗美正是这样的人才,不得不说他的语言天赋是很强的。我感觉到了他的可怕疯狂和变态,在某次他杀人之后,我打昏了他,然后带着这本书逃走了。”
“再等等,”我又一次打断道:“问题有几个,第一,刘红兵怎么去追踪阅读过这本书的人。其次,你是如何发现我们读过书的,还有还是最初的问题,你怎么会主动来找刘红兵的,而不是逃之夭夭?这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另外,书怎么会回到刘红兵手中,你不是打晕他拿走了书了吗?最后一点,这么多年你被诅咒,竟然撑了过来没疯掉,窍门是什么,你应该也知道的,我们现在会发现SOS的信号通过各种出现,所以必须要知道如何避免诅咒,就和你一样。”
“尽我所能,依次回答吧。”赵建军说道:“其实第一个问题和第二个问题是一个,刘抗美篡改了书中的内容,把埋尸体的地方写到了你们所寻找的地方。那天你们去寻找尸体,我盯着刘抗美,正巧也发现了你们。所以我知道你们看过书了,先前大部分人也和你们一样,就是在那个错误的地点寻找尸体和树木,就被刘抗美发现了踪迹,然后给杀害了。随后他通常会夺回书,继续骗人,他说这样守株待兔,在树下等待要比满世界追杀舒服的多。
越过第三个问题,我先来回答第四个和最后一个问题,这本书被我偷走后,我曾惶惶不安的过了五六年,在那五六年中我隐姓埋名,每天都怕刘抗美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显然他一直没有出现,这本书也被我藏于保险柜中不再面世,我不想再有别人深受其扰。可是后来有次家里招了贼,保险柜中的东西一扫而空,估计贼认为这本书也是什么值钱的宝贝吧,于是便一并偷走了,至于这本书又是怎么流回刘抗美手里的,我并不知晓,或许这就是无巧不成书。
最后一个问题是怎么抵御诅咒,我是如何撑住的,其实抵御诅咒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忍着,等你的心智磨练的足够了,你就会变得适应这种声音。甚至会对这种声音产生一种麻木的感觉,不刻意去想都感觉不到声音的存在。若是有一天,在夜晚,没了这种SOS的敲击声,或许还会睡不着觉呢。”
赵建军说到这里苦笑起来,苦笑中带着自嘲的意味,我和任东却真的在苦笑,都快笑成苦瓜了,听他这意思我们是这辈子逃不开了。赵建军又说道:“现在回答第三个问题,我为什么主动来找他,那是因为我碰到了他,而且两人碰了个正着。依照我对他的了解,当时他就算认出了我也不会立刻动手,反倒会再度返回,趁我不备然后折磨我最后杀害我,甚至可能杀害我无辜的家人。所以我决定转守为攻,反盯梢他,让他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一旦有事儿我也好尽早防备。于是我便发现了你们,出于良心我告诉了你们,现在该说说你们的计划了。”
任东摊开双手说道:“你和刘红兵或者说刘抗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也不过是一面之词,我们该信谁?”
“就是。”我表示赞同:“怎么证明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可以带你们去埋那九个人骨灰和尸体的真正墓穴。”赵建军说道。
我眉头微皱:“在哪儿?不过那也不能说明刘红兵正如你所说的那般啊,因为如果你是幸存者,你同样也可能知道这一切。”
“呵呵,那个真正的地方就在他的茶舍下面。”赵建军淡淡的说道。
☆、第七十八章 任东篇——《SOS》(9)
“什么!”我和任东异口同声惊讶道,如果果真如此,那一切都毋庸置疑了,除非刘红兵不知如此,恰巧把茶舍建到了上面,但这种可能性简直微乎其微。
也就是说刘红兵的确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要么他就是书中故事开始的少年,要么他就真如赵建军所言,刘红兵是那个幸存者。
赵建军也不说话就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我们重新把小妹叫了进来,但我们三人没有人唱歌,就听着那些公关们不停的唱着歌,晃动着诱人的身躯,可此时我们却一点性欲都提不起来。我们三人若有所思,期间我和任东多次对视,最终下定了决心。任东说道:“走吧?”
赵建军点了点头,我们三人买单后出门而去,在出租车上赵建军坐在前面我和任东坐在后座。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打开一看是任东发来的微信,微信是这样的。
任东:怎么办?
我:凉拌。
任东:正经点。
我:见机行事。
任东:别废话,快点分析一下。
我:不是你说要去的吗?
任东:我是这么想的,先去看看,主要是解除那个SOS的信号诅咒,如果下半辈子光得靠忍着信号骚扰来过,那就太憋屈了。
我:说的极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任东:如果这个赵建军甘愿去死,而刘红兵偏要阻拦怎么办?
我:你要看着赵建军死,就为了破解诅咒?
任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们没有再发,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压抑到出租车司机都紧张起来,以为我们三个是抢劫的,还好我们去的是市内,要去城郊估计出租车司机就不敢去了。我们先去了一趟赵建军所住的酒店,拿了一大袋子工具,然后又上了出租车。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后,提前下车的我们走到了刘红兵的茶舍前。现如今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茶舍内自然空空如也,玻璃大门紧锁灯关着。我们看了看门口的监控,任东表示自己黑掉它没问题,于是赵建军蹲下身子拿东西捣鼓捣鼓就弄开了玻璃门。我和任东眉头紧皱起来,看来这个赵建军也不简单啊,溜门撬锁十分熟练。赵建军尴尬的笑了起来说道:“小时候不学好,这些东西没少研究,刘抗美玩的比我还熟练呢。”
我和任东同时发出深以为然的笑容,进门后任东打开电脑调出门口监控录像,从云端黑了进去,然后直接删除并且关闭录像,然后说道:“还是咱们老祖宗的防盗机关厉害,现在这些防盗的东西,懂点黑客知识,甚至用蛮力切断电就全废了。”
我笑道:“你干脆和赵建军你俩弄个盗窃团伙算了,记得我可是出过建议的,以后成了江洋大盗可别忘了给我点好处。”
“别闹了,办正事儿要紧,跟我来这边,我很久没来了,茶舍建设后,我也找不到那个地方了,但。。。。大约应该是在那儿。”赵建军说着来到了操作间中,这里大部分是摆放茶碗茶盘还有茶叶冷柜等东西的地方,还有就是茶具也该是从这里煮洗消毒。
赵建军说道:“具体的地方我也忘记了,但应该掩埋的不深,如果刘红兵没有转移的话,这东西就在这一片。”
“你忘了?”任东问道:“那你的意思是咱们一寸寸的刨坑?你带没带先进点工具,靠手那这些锤头什么的得挖到什么时候,如果底部浇灌上水泥咱们把手磨出血泡也没用啊。”
赵建军尴尬的笑了笑:“周围环境变化太大,只能确定就在这一片而已。依照我对刘红兵的了解,他绝对不会用水泥浇灌上的,因为那样一来虽然稳妥了许多,但冒险系数就小了,他喜欢刺激的结果。另外一点他也会自己留有一线余地,万一有一天情况变坏了,方便迅速解除这个诅咒。”
“你就确定这么多年他没有变过?人是会变得。”我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我还是带上了手套,然后拿起了榔头,对任东说道:“你出去望风,我和赵建军在这里挖,姑且信他一次。”
任东点了点头,关闭了额玻璃门隐藏在架子后观察着门外。我让任东去望风,一来是不信任赵建军,他在外面我们在里面,万一他和刘红兵是一伙儿的,把我们卖了都没地哭去。还有就是我比任东身高力大,更适合干这等体力活。
我先用锤头分别在操作间中的地面上敲了半天,并未发现有任何异常的地方,赵建军也十分苦恼蹲在地上好似以为刘红兵果真是变了,变得出乎他的判断。
我则是闭眼思考,如果我是刘红兵,在我不浇灌的情况下,会把这个位置设在哪里呢?不浇灌不代表底下是空的,只是敲击上声音不同,如果有人奔跑或者走路还会发出一些异样的动静。那么这个地方肯定是个客人和工作人员都触及不到的地方,那么。。。。。。
我抬起头来问赵建军说道:“大致方位你确定就在这个操作间里吗?”
赵建军疑惑的点点头说:“明明就是这里啊,莫非他转移了。。。。。”
我不管他对自己记忆的怀疑,招呼他一起把一旁放东西的架子搬开,然后用锤头敲了敲,果然下面的动静不太对。我用力跺了几脚,下面非但不是动静不对的问题,还是个暗格的感觉。果不其然掀开盖在上面的木板,下面有个木门,门上还有把锁。我用锤头砸开了锁,里面是个向下的阶梯,一共就三四个台阶。赵建军待外面的空气进去了些这才钻了下去,谨慎起见还让我用绳子绑在了他的腰上,一旦不对好迅速拉上来抢救。
过了一会儿,赵建军就从密室深处钻了出来说道:“就在下面,我已经挖出来骨灰盒了,你看这个。”
借着手电灯光,我看到了一个封皮很古老的记事本,本子上不光有刘红兵详细的杀人经过和心得,还有被害人的身份证之类的证件。但所有的记载在十年前戛然而止,也就是说刘红兵这些年并没有杀过人,那么是他从良了,还是唯独他解除了这个诅咒不再备受折磨,于是那仇恨也就消除了呢,难道正如老话说的那般,小鬼也怕恶人?
我不明所以,正要叫任东进来,就听到外面突起打斗的呼喝声,随即有人倒地的声音响起,我还没跑到外面,就见拎着一把带血柳丁锤的刘红兵出现在了门外。刘红兵整个人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表情和气质都十分阴冷,在冲着我们冷笑连连。
我低喝道:“你把任东怎么了?”
“给了他一锤子而已,生死不知,嘿嘿。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我早就跟着你们了。那句坏人的台词怎么说嘞,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赵建军,好久不见啊。”刘红兵道。
“刘抗美,好久不见,你还是本性难移。”赵建军道。
刘红兵或说刘抗美摇了摇头道:“赵建军,这次罪过的人是你,而非我。容我说几句话吧,其实我早就忘记了一切。十多年前,我在某次外出寻找你的时候,被车撞了,然后医生从生死边缘把我救了回来,我并没有失忆,或者说没完全失忆,只是选择性的失忆。我忘记了杀人的事情,忘记了诅咒,忘记了所有有关诅咒的事情,其他的记忆却十分完整。当然我也再也没被骚扰过,看来只要是经历过生死边缘的人就会解除诅咒,或者说一旦忘记了这一切就会自行破解。其实小C你没必要这么着急解决,只要让任东催眠你,让你选择忘记试试,或许就会管用呢?呵呵,不过现在晚了,你出不去了。
回来后我万分厌恶自己的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充满了罪恶感,也说不上是为了什么。于是我便改了名字,所以刘红兵也是真名字,C兄弟,我并没有骗你。那天我并没有认出你来赵建军,但是你没有把书藏好,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上天还在眷顾我吧,当我读到这本书的时候,记忆就开始复苏了。而后的诅咒让我愈来愈记忆犹新,尤其是你的苦苦紧随,却让我的记忆全部恢复了起来。我终于想起了一切,呵呵,那么仇恨还在继续,这次的我可是你唤醒的,所以你们的死也全都怪你!”
赵建军猛然大吼一声从袋子里掏出了一瓶东西,并推开我扑向了刘红兵,刘红兵用手中的柳丁锤猛击赵建军,赵建军却死不松手,与刘红兵滚作一团,顿时破碎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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