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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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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喝了点茶,我就扛起另一大堆东西和两把铁铲和父亲一起上山了。山路不好走,小路开车也不便,容易压坏附近的庄稼,而且一些陡坡也上不去,所以只能步行。翻过两个小山丘我们上了我们家埋葬祖先的山。因为很多祖宗的坟已经不知道是谁的了,拜错了可不得了,所以每年我们来都,却仅仅是拜我爷爷的坟,不敢乱磕乱拜怕岔了辈分出乱子。
  锄草烧纸磕头给老的点烟洒酒,一系列完了之后我们就原路返回。路上我思绪万千,清明时节我想起了很多,当然脑中没一个是正儿八经的事儿,皆是些灵异事件。当然这些不敢跟别人说,一来是对祖先不敬,还有就是父亲难免会生气,说实话我对老家没啥感情,我自小从中心医院出生,对老家农村根本没什么概念。长大以后我才经常出没于乡间,对于我来说济南就是故土,非要具体城区化的话,历下区才是我的老家。而那个被旁人称作为我姥爷的人才是我爷爷,现如今这个埋在地下的爷爷只不过有种说浓不浓,说淡不淡的血脉之情,虽然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步加深,可是依然无法超越。
  但事实改变不了xx是我老家的事实,多半我陪父亲回来也是为了让他高兴罢了,孝顺孝顺,顺着老人才是孝。中午父亲和大哥他们喝酒,村里各地本家人都来见他们的五叔,也就是我的父亲,辈分不到的还上不了桌。
  我早已戒酒,何况还得开车,于是便随便扒拉了两口就找个由头出去遛弯了。突然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看着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眉宇之间有我们家族特有的一些特色。我一时间没认出来,他却说他比我小两辈几年前还在一起玩过。我这才想起来,这人在此就姑且称他做小春吧,他所谓的几年前也实则是十几年前,也真难为他还能记得我。
  我正好无聊和他分了烟就在村子里来回转悠聊天,他高中毕业后,便让我母亲给他找了个在鞋城看仓库的工作,现在还在干那个,除了上班有点远一切倒还好。现如今已经生儿育女了,过得倒也幸福。问及我在做什么,我就说做了点小生意,顺便写点东西换钱过日子。
  本来不想怎么提,他却苦苦追问我写什么题材的,还说他上班的时候也经常看网络小说。我就说我是写灵异小说的,他一拍大腿说,那你得跟我回家,我爷爷是满肚子的鬼故事啊。
  我一愣就问怎么回事儿,他说他是他们家老小,他父亲也是老小,按照辈分,我和他爷爷是平辈。但他爷爷今年已经九十八岁的高龄了,如今依然耳聪目明身体健康,吃得动得,聊天什么的也思路清晰。据说以前是看坟地的还是看义庄的,总之小时候总是听大伯他们讲起。
  我一听这个顿感兴趣,纵然我辈儿大的都快没边了,但既然去人家家,总要提些东西。我找了个村子里的小卖部买了一桶油,一箱奶就去了,这村里还是实在点的好,弄些能吃能喝的,虚头巴脑的东西人家不实用我也没地儿买去。
  小春领着我,进了他们家的院子,小春儿的爷爷正在院子里晒太阳,见到我进来眼睛一眯就坐起身来,那利索劲儿活像个六十来岁的人,根本不敢想象他他已经有近百岁高龄了。坑双乒技。
  他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我,说出我爷爷的名讳,问我是不是他的孙子,我点了点头,他说我们的眉毛和眼睛长得很像,说着还对我以兄弟相称,并招呼小春去端茶送水来。你们无法想象这种尴尬,如果是那个老家的大哥我还能叫得出口,毕竟我有很多朋友比他大,我也是叫大哥的,肩膀齐为兄弟江湖乱道。
  可是面对这样一个耄耋老人,我这大哥实在是叫不出口啊,他比我爷爷都大啊,我那冷汗直流。老人果真脑子很快,拍着我的肩膀说,咱们就得按辈分来,没啥不好意思的,就叫我七哥就行。我点了点头,诺诺的叫了声七哥。
  七哥的背已经有些弯了,但毕竟是一把年纪,可即便如此,他站起来也能达到我的嘴唇这么高,相比小春的身高显然他没有随他爷爷的优点。可想而知,七哥年轻的时候定是一个彪形大汉,而在他那个年代,他这个个子已经是十分罕有的了。
  七哥看着我提来的东西,问我为什么突然想来家里玩了,我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小春此时给我解了围,端茶送水之后抱着自己的儿子给我看了看,小春儿比我年纪小,但孩子已经三岁了,我给了孩子二百块钱做红包,然后再度坐下来。七哥挥了挥手,那动作不怒自威十分有气度,于是小春儿和进来的一票我不知道是谁的人便听话的出去了。
  七哥说道:“我听小春儿说你是个写书的吧,厉害啊,咱们老C家出人才了。”
  我只能呵呵干笑,不敢告诉七哥我作品不少但大多扑街的现实,实在是汗颜。七哥倒也不就此追问下去,继续说道:“看来你是来收集题材的吧,那我就给你讲点故事,你吃饭没有,如果没有咱哥俩边吃边喝边聊。”
  我连忙摆手声称开车来的不能喝酒而且已经吃过了,七哥也不勉强,递给我支烟开始了关于他的故事。我想象不到这样一个近乎百岁的老人,抽烟喝酒还能如此高寿,而且还没有咳嗽等毛病,说起话来口齿伶俐声如洪钟,我甚至想等他讲完故事我可得请教一下长寿的秘诀才是。
  七哥说道:“解放之前,我是看义庄的,你知道什么是义庄吧,其实不像现在年轻人说的那样是停放死尸的地方。当然倒也没完全说错,停放尸体也是其中之一的作用。我起初看义庄的时候,是帮人家做工,那个地方就在现在历下区附近,不过那时候可是城墙外了,都是一片田地和农村。我和另外两个小伙子,黑子大毛三人看管,当然上面还有个负责的,我们和外人都叫他疤瘌头,至于他大名叫什么,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说到底义庄究竟是干什么的呢,乃是有钱的宗族每房每户捐出来一块地,作为义田,其中再弄几个房屋变成类似于庄园的样子,就叫义庄了。义田的作用是接济贫困的庄户,并资助鳏寡孤独废疾者。这个资产归全族所有,不受个人控制,平日里负责人说什么都算,不过族里有权利撤换负责人,也就是疤瘌头了。
  种田不用我们来干,自有雇来的庄户,我们主要是买卖粮食换钱或者来往贫困人家送东西,还有个责任就是看尸体了。通常一些绝户因为没人发丧,会由义庄来出资办白事儿,尸体也就停放在义庄了。
  后来随着政权交替,各地地保和官吏也会把一些无名尸体停在义庄内,方便检查和保护尸体,不被野狗什么的啃了去。一些在本地做生意的外地人,有时候客死他乡同样也会送到义庄,然后送信回他家乡,让他老家派人来运尸体,我们会简单收殓,毕竟咱们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嘛。本来义庄只管宗族中的人,没有旁的义务,但官府说话了我们也不敢不听,就只能听之任之了。
  义庄内刨去停放尸体这挺吓人的事情,基本还是挺好的,比如粮食起码管够吃,我想我现在这幅身板也是年轻的时候打下的好基础。那时候我正是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时候,大毛比我年长几岁,而黑子则和我差不多大,他俩都是孤儿,跟着疤瘌头有些日子了,而我则是后来给人家干农活打短工的时候被主人家询问,这才来看义庄的。
  我们每天虽然吃不到什么大鱼大肉,但粗面馍馍可劲儿造,于是我们三个大小伙子各个有一副铁打般的身子。平日里走起路来也是带着风,疤瘌头经常抽着烟斗眯着眼睛看我们,就好像我们是他的儿子一样,出了门疤瘌头都昂首挺胸的,以我们三个为骄傲,当然他也的确疼我们。
  为什么他叫疤瘌头呢,那是因为他满头的大疤瘌,足有十几道,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挠的一样。有次晚上来了尸体,而且尸体已经有些腐烂了,不光是臭气熏天,看着那人的死状也着实令人害怕,整个尸体都肿胀起来十分恶心。
  那年头路倒不少,我们见过的死人也不少,吊死的饿死的比比皆是,可是这样的深夜见到一具如此高度腐烂的尸体,谁也会多想,什么坊间传言都在脑子中乱转。其实我们最怕的是鬼,可是说起来鬼,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啥玩儿,因为谁也没见过。
  到了晚上我们就聚到一起开始讲起了鬼故事,这越害怕越要讲,而且飚着劲儿的说,好显示自己的胆大妄为。疤瘌头这时候进来了,听见我们在说这些事儿勃然大怒。他虽然长得凶,但很少对我们发火,平日里相当和善。大毛听疤瘌头骂的难听了,就反驳说为啥要骂他们。
  疤瘌头却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这玩意儿不禁念叨别说着说着再把它给招来了。
  大毛依然跟疤瘌头顶着嘴说你又没见过,听别人瞎说的吧,说说怕什么,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疤瘌头气的嗷嗷乱叫,用烟斗猛敲了大毛一顿,连烟杆都被打断了,愤怒之下,疤瘌头指着自己的头说道:‘到时候你们招来了后悔也晚了,我这头就是鬼挠的,我能不知道!’”

  ☆、第八十二章 七哥篇——鬼挠头

  “鬼挠的?”我不禁有些惊奇,甚至觉得这般说法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七哥笑了说道:“你不用怀疑,我还没有老到胡说八道的年纪,其实我刚开始也是很惊讶,认为疤瘌头是为了我们好,或者达到他说话权威性的效果,而在骗我们。但后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证明情况并非如此,虽然至今我仍不敢说疤瘌头说的是真的,但可信度极大。你是选择继续听下去,还是想让我拐开话题讲一讲疤瘌头的伤疤。”
  “按照故事的完整性,我应该继续听这个故事,可是实在心痒难耐啊,七哥,还是讲讲疤瘌头的事儿吧。”我笑呵呵的说道。坑肝尤弟。
  七哥哈哈大笑起来:“有什么说什么,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我喜欢和心直口快的人打交道。其实说起来疤瘌头的故事也不算题外话,和后面也有相关联的地方,咱们姑且讲一讲吧。
  这事儿到了第二天,疤瘌头把大毛黑子和我叫到跟前,大毛心中不忿但却不敢说什么,生怕疤瘌头把大毛赶走。毕竟大毛在这里可以吃饱喝足,出去估计就得挨冻受饿了,还得下苦力才能活命。而且人都是有感情的,大毛自小孤苦,疤瘌头对他很好,就已经和亲人一样了。
  其实不能怪大毛坏,实际上谁都有脾气,谁敢说从小到大没跟父母记过仇红过脸的。晚辈和长辈之间有意见代表着你长大了,当你懂得孝顺父母了,就代表你成熟了,这是人生的必要经历,几乎每个人都走过。
  疤瘌头是个睿智的人,他没有生我们的气,反倒是让我们坐下。然后疤瘌头从油纸包里拿出了一大早就进城给我们买的猪头肉,我们平日里虽然吃得饱,但肚子里的油水儿不多,尽是在附近打点野味打打牙祭。最近已经好久没打到野味儿了,整顿猪头肉让我们一笑泯恩仇,我们吃着刚出来的白面馍馍吃着肉喝着小刀烧好不快活。
  疤瘌头说:‘大毛你不能怪我打你,我这头还真是让鬼给挠的,所以我也怕你们变成我这样,我一时情急看你跟我顶嘴这才打你的。’
  ‘疤瘌头叔,我对不起你。’大毛站起来就要跪下,疤瘌头连忙扶住说道:‘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给我跪,要非给我跪,等哪天我死了,给我上坟的时候再跪一个吧。’
  ‘你知道为什么来看义庄的都是男人嘛,还是童男子居多吗?你别看我这么大年纪了,老汉我还是个童男子呢。’疤瘌头嘿嘿笑着说道:‘男人看义庄胆子大,能干活,腿脚快脑子活,最主要的就是咱们义庄有时候会停放尸体,男子是阳能够辟邪。而童男子的阳气更胜,一般妖魔邪祟近不了身,人家不都说吗,男子汉头上有三味真火肩头有两盏明灯,只要灯不掉火不灭妖魔邪祟不敢入体。当然这都是传说,真碰见厉害的啥也不管用。’
  随即疤瘌头就说了他的故事,那时候疤瘌头还和我们一样是个二十左右的棒小伙,还没有在这个义庄中,而是在其他地方给人看义庄。后来又来到了现在这个宗族家,做了十多年的长工,直到十五年前他来到了我们所在的这个义庄,成为负责人的。
  那年他跟着一个老师傅看义庄,官家弄来了一具上吊的女尸来暂时停放。当时疤瘌头和几个小伙子年轻气盛,见女尸虽然面部因为窒息狰狞万分,但身材玲珑有致。于是便开始在晚上说起了荤话,而且越扯越远说到了女鬼身上,还说了许多艳史。
  结果到了半夜时分,突听旁边房间中老师傅发出闷哼之声,众人刚刚聊完准备睡去,听到这动静翻起身来,怕老师傅是身体有恙,结果却透过窗户看到里面有个女人的身影闪动。众人好奇,以为是老师傅有憋得久了拿尸体发泄,少年们本就对此好奇,纷纷趴在窗户上透过窗户纸往里看。
  外面的月光很亮,但屋内却依然十分黑暗,过了两三分钟他们才慢慢让眼睛适应了黑暗,看清了屋内的一切。老师傅躺在屋内的床上,一个女人站在床边,她低着头正趴在老师傅身上,不知道在干什么,光线被挡住看不清老师傅的样貌。当时疤瘌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也能听到身旁那几个小伙子吞口水的声音。每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和那浑圆的屁股上,这看来不是女尸而是老师傅从外面叫来的女人。大家都想看看,男女到底是咋回事儿。
  就在他们看得血脉贲张的时候,女人突然转过头来,疤瘌头他们发出一声惨叫向后跌倒。屋内的那个女人满脸铁青,舌头吐得老长浑身上下全是鲜血,而老师傅则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死不瞑目,他的肚子被刨开,肠子什么的都散落在床上。刚才他们被女人遮挡住了光线看不清楚,现如今却在女人转身的一瞬间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疤瘌头他们顿时吓得腿都软了,一时间竟然爬不起来,只能用腿蹬地连连后退。而那个女人则从屋内缓缓走出,疤瘌头他们大喊大叫这就要跑,要是在村子里这般喊叫早就招来人了,可是义庄一般都是村庄之外,城镇之郊,可谓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哪里来的人。
  那女的一把抓住了一个人,张嘴就要咬,但垂在胸前的舌头碍事儿,一下子没咬上只是划破了点皮儿。疤瘌头一看不好,也顾不上害怕了,拿着木棍子就往那个女的身上砸。女的放了抓住的人,抓住了疤瘌头。结果疤瘌头发现自己的义气并没有换来其他人的舍身相救,结果那些人仓皇而逃。
  疤瘌头和那女的较起劲,可就这么一个大小伙子竟然根本弄不过那个女人,女人好似有无穷的力气一样。而且她的手上劲头更大,照着疤瘌头的头上就抓去,瞬间连皮带肉就都下来了,这也就是为什么疤瘌头的头上有这么多伤疤的原因。
  疤瘌头当时吃痛,顿时力气大增狂吼连连,两人滚入屋中正好有一煤油灯,疤瘌头一下子就砸到女人身上,然后用火烛点燃。女人被点燃了身体,渐渐失了力气,倒地不起了。
  而大火没有扑灭,反倒是点燃了义庄,义庄被付之一炬。疤瘌头怕给主人家说这个不信,到时候要么打死自己,要么差自己去见官,总之自己是怎么也赔不起的,这才逃离了义庄。后面就是打短工做长工,最后又回到了老本行来看守我当时所在的义庄去了。
  说完这一切,疤瘌头还给我们看他身上被烧伤的地方,说当时自己也被燎着不少皮肉。
  虽然疤瘌和烧伤都在证实着这个故事,但我当时还是不太相信,鬼神之说也就是随便聊聊,哪里能这么容易就碰到,再说了疤瘌头所说的也太玄乎了。我只当他是教导我们不能随便说话所说的,但实际上这也根本无法证实,那个女的变成厉鬼就是因为他们乱说话的结果。
  朗朗乾坤,行得正坐得直,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们一票大小伙子只把疤瘌头的话当做故事听,并未在意,也根本不怕。结果没出两个月,我就碰到了件怪事儿。
  那天黑子要去送东西,主要一些孤寡老人行动不便,你让他来义庄取粮食自然不可能,我们便亲自送到,防止让别人捎带的话会有贪墨。
  这事儿通常让一个人干就行,这次轮到了黑子,结果黑子送了一圈后,就已经到了傍晚。最后一个要送粮食的老人住的又特别远,但也是本庄的,无奈干的就是这活儿,黑子还是去了。按照我们估计,黑子应该晚上八点来钟就能赶回来,这还是算上他去刘寡妇家逗贫嘴的功夫,可那天按照现在时间算,足足得有九点多了黑子还没回来。
  疤瘌头不放心了,叫上大毛和我一起去寻他。刚走出义庄才一里地,就见黑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我们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黑子遇到了歹人,瞬间严阵以待,四个大小伙子,只要对方不是流兵乱匪拿枪拿刀的一票人马我们就不怕。
  黑子见到我们当时腿儿就软了,板车一扔瘫倒在地。我们连忙问怎么回事儿,却见黑子嘴唇发紫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我们把他放在板车上,推了回去,回去后一问才知道,原来晚上回来的路上,黑子听到有人给他说话,他也没在意,前几天疤瘌头讲的事儿虽然令黑子心有余悸,但本心上是不信的。
  后来声音越来越清晰,黑子以为是谁故意跟着他给他开玩笑,这就把板车一停然后坐在路边跟那声音拉起了呱(方言:聊天之意)。结果越聊越不对,那个东西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尽是在学黑子说话,然后怪笑连连。
  黑子慢慢觉得这不是人在开玩笑,说实话,黑子有些直愣,要是常人早就觉出不对劲的地方了,怎么会拖到现在才有所感悟。黑子就问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并让说话的那东西出来,那东西却嘿嘿笑着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说到这里,茶壶中的茶水喝完了,我去帮七哥续上茶,继续听他讲接下来的故事:“到了晚上,黑子就高烧不退,说起了胡话。第二天早上,黑子竟然不见了,我们寻了半天才找到从外面回来的黑子,黑子满身的鸡毛,怀里还拿着一只鸡,那只鸡已经被吃去了一大半了,他竟然是生着吃的!当时他的嘴边还沾着血,别提多恶心了。
  不光我们,就连疤瘌头都束手无策了。疤瘌头说可能黑子碰到了黄大仙(黄鼠狼)了,他还说有些黄大仙受日经月华,时间长了就通了人性,而他们刚修炼出来的,就喜欢模仿人,走路说话办事儿什么的。看到人路过黄大仙就勾引你说话,如果搭理黄大仙,他就会迷魂对话的人,然后取而代之过几天人的生活。
  那几日我们把黑子关进房里,不让他出来,他就又叫又骂,但我们无动于衷,那声音根本不似黑子原来的动静,声音又尖又利带着阵阵阴寒。
  疤瘌头说不管黑子怎么样,就是不能让黑子出去,否则让他体内的黄大仙得知了做人的好处,黑子就救不回来了。没过三四天,黑子就在屋里大叫一声:‘我这是在哪儿?’
  疤瘌头一拍大腿说黑子回来了,我们一拥而入,发现黑子十分迷茫的看着我们,至于先前的事情,他就一点儿也记不清了。这事儿让我明白,或许这个世界上的确有鬼神或者我们无法解释的东西存在。于是便开始相信起来疤瘌头所讲的故事来了,后面的一些事情就更加印证了我这个万事皆有可能的想法。
  那些日子,战事燃起纷争不断,死尸也多了起来,义庄中到成了专门的停尸地,从十天半月一具尸体变成了隔三差五,再到最后就天天有好几具尸体停放了。为此,疤瘌头给宗族家里汇报后,去庙里请了一副钟馗图挂在正堂屋内,镇着这些停放的尸体。
  事情一晃就是半年过去了,结果又出事儿了。。。。。。。”

  ☆、第八十三章 七哥篇——灯下美人

  “出什么事儿了?”我提出疑问。
  我收集诸多灵异事件后发现,在解放前和解放初期这段时期,是灵异事件的高发时期。首先常言道乱世多妖魔,世道越乱越容易有怪事儿发生,那时候战争多冤情多死的人也就多,故此有些怪事儿发生也属正常。这或许是人们的精神寄托,也可能是科学不发达封建迷信等,但无法解释的事情依然有许多。
  再说现如今很多怪异的事儿也出在人迹罕至的地方,可能是因为荒凉所以人容易自己吓唬自己,但也不排除荒凉之地人烟稀少容易藏污纳垢的原因。那时候城镇化不太明显,所以才会有农村包围城市之说,每个城池非常小,比如济南当时走着绕一圈,走快点的话也用不了多久,哪里像现在这般不断地向外扩张,开车两个小时都不一定能绕的过来。故此荒凉之地和农村乡间田地是比比皆是的,这才有了滋生灵异事件的沃土。
  总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虽然听起来这样解释有些苍白无力,还有些强求,但那时候有图文记载,文字记述,经考证基本属实的事件的确很多很多,我想诸位也听过不少吧。所以我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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