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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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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危害社会的方面,陈东阳又不是个好人。有人提起这样的拆客就痛恨至极,但我想若没有毒枭生产毒头拿货就没有拆客的货源,如果执法严格没有贪墨之事就没有拆客的生存空间,至于购买的人,若是说粉戒不了有情可原,其他的毒品凭借人自身的毅力都能戒掉,只不过他们一次次的吸食才把自己引入了万丈深渊当中。
有人买就有人卖,陈东阳不卖还会有别人,至少陈东阳不往里面掺石灰等伤害身体的东西。陈东阳既没有诱惑别人吸食,也没有阻拦别人,陈东阳只不过是个胆大包天的普通人罢了,善恶他不在乎,只要能活着活得好那才是最关键的。拆家的存在不是人品问题,是社会问题。
说这么多不是为陈东阳辩解开脱,只是说这么一个事实。陈东阳和我认识在郑州,他亲自踩点准备踏入郑州,我在我们场子遇到了他,默许了他做的这一切。与其让其他人踏入场子混乱,倒不如和守规矩的人合作。当然我自己从不参与,也不准手下人参与,所以陈东阳后来出事儿后也没牵扯到我们身上。
郑州水很深,陈东阳这条猛龙本想打开一片天地,结果折戟沉沙,念在往日的交情上我帮陈东阳的女人牵了个线,无非是举手之劳。陈东阳的女人会来事儿,钱使到位了陈东阳就给放了出来。从此,陈东阳总说是我救了他一命,但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只不过我的朋友赚了钱,而陈东阳也脱了险,两全其美罢了。
干夜场的人有时候会东奔西跑,我就是这种人,我喜欢做数据分析,记录其他地方场子是怎么玩儿有什么新鲜的或者好玩的可以用到我们夜场之中。这种考察大多是自费的,但毕竟作为场子的管理者我有分成,故此场子效益好了我就赚得多,可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
陈东阳放出后回到了西安,极力邀请我去西安玩一下,看看他们当地的场子是怎么做的。那一年恰巧郑州到西安通了动车,也极其方便,于是我就带着小陈坐车前往了。所谓小陈并不是陈东阳,而是我的一个好兄弟,平时给我开车拎包,除了不跟我一起住,基本跟我形影不离吃穿玩乐都在一起,也同时保护我的安全,是个武警下来的猛人。
我们到了西安后,陈东阳带着我们去了大明宫遗址大雁塔水幕电影等等地方游玩,自然是包吃包住极力招待,玩了两天后我不禁担心起了郑州方面,不知道我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会不会偷懒,单位会不会有自己套现或者其他事情发生。于是我就要去夜场玩玩做做考察,以便早些回去,陈东阳见我没心思再玩,索性陪我去了。
西安的夜店不论是迪厅慢摇还是舞场,演艺吧还是商务夜总会乃是量贩式KTV都有各种拆客的影子,着实对的起全国有名的嗨场的称号。这里的拆客大多都是二级的,见到陈东阳都要叫一声阳哥。我们转了半天去了一家商务夜总会,老板亲自出来迎接,给我们安排了一个VIP大包然后找了三个绝色美眉陪同。阵围每圾。
我们喝了一通后就有些无聊了,我拿出来笔记本把屋里的灯都打开,让姑娘给我说她这里的游戏什么的,有些地方不明白的就试验一下。为了安静思考,屋里连歌都没放。我坐在那里做笔记,姑娘估计没见过我这样的,但老板一定交代了这是贵客要陪好所以没有一点不耐烦的地方,倒是算有职业素质。
小陈本来就属于那种冷冷酷酷的兵哥哥,长得又很帅,所以陪他的姑娘格外话多,叽叽喳喳的吵得我不耐烦,我看向她小陈连忙嘘了一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就抱着姑娘喝酒低语去了。
我记录了半天觉得西安的商务夜总会也不过如此,实际上好多就是靠的敢脱敢浪,至于用药什么的就是让人更疯狂一些。我的场子公关是禁止用药的,客人可以服用但公关不允许,一来是怕出事儿我担不起,二来我总有种负罪感,经常劝人向善。
虽然站在黑白之间,做这等下九流的工作,但毕竟是为了生活,有些失足女子想要入行,我要是恰巧碰到总是会让她们找个正当工作。即便最后她们大多不太会听我的,依然毅然决然的进入这个行当,但我也算有了些心理安慰。至于用药,就是万万不允许的了。
所以西安的夜场并没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管理模式也是稀松平常。我顿时觉得没劲,合上笔记本收起钢笔,扭头对陈东阳说道:“阳哥,咱们走。。。。。”
说完我就发现,原来在我询问做笔记的时候,陈东阳已经睡去了。我没有让姑娘叫他,看得出来他很累,屋里有些冷我脱下外套给他盖在身上,当我的衣服触及陈东阳身上的时候,陈东阳却猛然睁大双眼,凶相毕露从腰间抽出一把黑星指向我。
说实话,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我的腿儿都软了,但我故作镇定的笑道:“阳哥怎么了?”
小陈这时候也站了起来,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事儿。陈东阳收起了家伙,看了看已经从我手里滑落到地上的衣服哈哈大笑起来,端起酒杯来说道:“我自罚一杯,干我们这行睡觉都轻,刚才你一碰我,我下意识的反应,不好意思老弟。”
“没事儿,没事儿,都快把我吓尿了。”我也笑了,随即问道:“阳哥是不是累了,怎么在这儿都睡着了。”
“别提了,妈的,好多天没睡好觉了。”陈东阳又和我喝了一杯后开始讲了起来:“今年天挺冷,爸妈年纪大了,他们一直坚持住在老楼上,虽然有供暖但毕竟上下楼不方便,老楼在四层。我想接他们跟我一起住,我自己的房子有电梯上下,但他们却不肯,你知道的,我这私生活。。。。。。而且他们也觉得不习惯。不过想想也是,到时候爸妈不舒服,我也不舒服。
于是呢,我就给他们二老说了个建议,说我们换房子住,我住老房子,他们住我家,毕竟都是自家的房子,用不着麻烦。父母这才欣然答应下来,其实我早就说给他们买大房子了,他们却总嫌贵,这天下父母都是疼孩子的,不论孩子多有钱都舍不得让孩子花钱。
我借机去东大街买了个二手房,双气儿三楼,有电梯上下。父母的老房子就在东大街附近,他们之所以不愿意搬走是因为在这里住惯了,别的地方总觉得不如这里方便。另外一点就是熟悉的朋友也都在东大街附近,平时遛弯说话也方便一些。所以我就依然在东大街买的房子,父母应该会喜欢更不会不适。
我买的这个房子是个毛坯房,房子的主人买来后就没怎么住过。一番装修之后,我就住了进去,人家说房子空久了不好,容易进脏东西。我先住一下,爸妈住进来我也就安心了。再说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也有句俗话可以应对,小鬼怕恶人。我觉得我算是个恶人,房子晾的差不多了我就住了进去。想等过几天再给父母说,反正已经买了,父母估计也就不会反对搬新房了吧。
后来证实,我这一系列的做法都是正确的。这小鬼不一定怕恶人,我买的这房子竟然是个凶宅,这房子闹鬼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凶楼篇——拆家陈东阳(2)
“啥意思,房子里死过人?卖房子的可真仗义,那你阳哥的脾气可不得找人家算账去啊。”我笑道,那几个公关此时也聚精会神的听了起来。小陈同样感兴趣,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了我这么久,小陈也喜欢听起了鬼故事,但他总是不相信。可日后我们去汕头一次酒店遇鬼的经历后,他便慢慢的相信了。这在以前的一本书里提及过,在此不做多表。
陈东阳说道:“我倒是去找人家了,不过做人得讲道理,不能太欺负人了。我问他那房子是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他却摇摇头说这房子一直没住人,他也不清楚还问我到底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呢,这还得从我住进来第三天说起。
住进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味道了,我洋法土法一起用,什么清甲醛的吸毒器去异味的罐子还有柚子皮以及洋葱菠萝皮全用上。果然我住进去的时候已经闻不到什么了,但我想怎么也得过上一阵再让父母住,住之前还得测测到底超不超标。
前两天一切安好,我没带姑娘回这里,这是父母住的地方,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江湖中人都知祸不及家人,但女人有时候就容易冲昏了头脑,万一因为争风吃醋找上门来,惹了父母生气不管怎么处理都晚了。第三天,我在外面和一帮披着制服的狼吃完饭,该打点的也在上厕所的时候塞了东西打点过了,就回到了家里。
那天喝的是红酒,现在官场不流行喝酒了,喝酒也是喝红酒,无非是附庸风雅罢了,实际上大多喝的都他妈是假酒。而且什么醒酒啥的一概不用,完全不醒不看不品,就像喝白酒一样一口闷,只不过颜色不同用的也是高脚杯罢了。红酒后劲儿大,我那天好像喝了四瓶红的吧,到家后就有点上了头。
家里有暖气,浑身燥热的很,我打开了窗户,然后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冷风一拍,就更加上头了,昏昏沉沉的我就睡了,期间我爬起来喝了一次水,并把客厅的灯给关了。暖气燥热冷风刺骨,冷热交替之下睡得并不太舒服,更何况我还喝了酒,整个胃里都在翻腾,烧的难受。
猛然间我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声音十分吵杂不停的从窗外传进来。我一时间恼火异常准备走到窗户边谩骂,估计是有人在吵架或者窗外有醉汉游荡吧,抬眼看了看表凌晨三点多,还有没有公德心。
我爬起来后脑子就清醒了一些,窗外传来的声音不似是几个人在说话,声音很吵但听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是外面有几百人在游街一样。
我便走向窗边脑中边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这寒冷的冬季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游街。我记得上次游街是申奥成功的那一夜,市民们奔走相告欢呼雀跃,高兴是真的但绝无那么疯狂,只不过借这个机会抒发着心中早已泯灭的激情罢了。
今天呢?今天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明天打开电视估计就能看到吧。我走到了窗户边,揉了揉睡眼,窗户是双层玻璃的,平时关上外面什么动静都听不见,今天喝多了打开透气,这才会有声音把自己吵醒的。
当我伸手关闭窗户的一瞬间,却愣住了,瞬间整个人一个激灵,一点也不困了,全醒了过来。窗外的吵杂声继续着,但大街上却一个人都没有,狂风刮过卷起地上的一些灰尘悉悉索索的划过地面,在路灯下十分隐约看不真着。
既然大街上没有人,那么又是谁在讲话!
我站在窗前发愣,那群人依然在说话,而且声音是移动的,从西向东往前走着。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的位置和性别,有男人有女人有孩子有老人,但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候声音突然滞住了,虽然大街上依然一个人也没有,但我却感觉到有千百双眼睛在同时的看着我。那昏黄的灯光下,就好像站着许多我看不到的人,他们发现了我,在同时的看向我!
背若芒刺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声音猛然间再度响起,并铺天盖地的向我涌来,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惊恐中夹杂着的愤怒,就好像要来抓住我去什么地方一样。我终于反应过来,关闭了窗户。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时间好似静止了一样,只有客厅中的表针在滴答滴答的走着,走着。。。。。”
“太吓人了,阳哥,还是别讲了。”一个女人可能以前做过陈东阳的台,此时十分不合时宜的插话道,她自觉地自己身份够了,可对于陈东阳来说,她不过是个玩物。我作为夜场的管理者,自然对这种没脑子的插话很是反感,即便不是陈东阳在给我讲故事,而是一个普通的客人再给另一个客人讲故事,公关也不该随便打断,大家来花钱是寻开心地,不让人把话说痛快了算怎么回事儿。
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陈东阳大怒道:“滚蛋!妈的,都给我滚出去,谁让你插话的,懂不懂规矩,净给我丢人。”
三个公关灰溜溜的晃动着白晃晃的大腿走了出去,小陈意犹未尽,却也是笑了笑没做声响。我则催促陈东阳继续刚才的故事:“然后呢,接着发生了什么?”
“干我们这个的胆子要大,但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我变得有些手足无措了。那一夜我是枕着枪睡得,但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陈东阳说道:“第二天早上,我细细想来就觉得是不是自己喝多了,或者是产生了幻觉什么。出门的时候正巧碰到一邻居在等电梯,我就与之打了个招呼并聊了两句,问他昨夜听到什么声音没,邻居却茫然的摇摇头表示没有听到。
我不断地安慰自己,这一定是错觉。当天很忙,接货的途中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我想可能是我们这行压力太大了。常言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但我们这个工作实在是有些亏心,而且上面一个看我们不顺眼或者没打点到位的一句话就把我们办了。我怀疑是盯梢录像取证的人,于是接货后我并未回家,左拐右拐看身后有无跟踪车辆。最后我才安下心来,果然是我多虑了,我哈哈大笑起来,想到昨夜的惊恐想到今夜的慌张。
我想是不是到了我该退出的时候呢,在如此高压的环境下工作,如此紧张的气氛中生存,钱是赚到了只怕我也要被逼疯了吧。钱没有赚够的时候,过得舒服才好,但显然我现在不舒服。阵围住技。
我先去外面藏好了货,然后回到家中,给几个下线打了电话统计了今晚的销量,约他们三天后再来拿货,并说最近都小心一点招子放亮点。虽然我还没听到任何的风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越是要金盆洗手越是要格外注意。那天我没有再睡沙发,刷牙洗脸之后我去卧室躺了下来。我躺在床上并未迅速沉入梦乡而是胡思乱想起来,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客厅里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依然是听不清说的什么,可是分明是一个男人在说话。
我翻身下床打开了卧室的灯,手中则提了一截金属水管,这是我今天才放在家里的。不论说话的是人是鬼,我都准备给他开个瓢。
打开卧室的门进入客厅当中,客厅内自然一个人也没有,声音也在此刻戛然而止。光线从卧室的门内传出来,偌大的客厅显得有些空档,那些光线照不到的角落格外的阴森。我伸手打开了客厅的灯,细细搜查却一无所获。
自此以后,每天晚上我都听到客厅有人说话的动静,可不管我怎么听都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这房子隔音效果不错,客厅内有人说话我在卧室能够听到,这说明声音不小,可如此大的声音我的听觉也没有问题,为何会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呢?
我没有换房子,不光是因为这里花了不少钱,更是因为我好奇心已经压过了恐惧,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讲话。从那天起,我也就再也没睡好过一次,每天都被这些声音反复折腾起来,不管我是在卧室还是在客厅,只要我一沉入梦乡之中或者在半睡半醒之间,总有人会吵醒我。
我虽然始终没听到那东西在说什么,可是我却听到了声音的来源,那是客厅的一堵墙。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根本不存在隔音的问题,因为墙的另一侧并非是住户,而是楼体外,这面墙可以说就是楼体的外墙。
昨天晚上,我再度听到那面墙里传来的声音的时候,我拿着水管走了过去。这次声音没有停止,反而随着我的走进渐渐清晰起来,可不知是我耳朵有毛病还是什么,我依然听不到那声音在说些什么,依然只是能听到是个男人在说话。
我忍住心中的恐惧,也不知道是说我自己胆大好还是没脑子,我把耳朵贴了上去,墙里有个人说话了:‘你终于过来了。’
我大惊失色,往后退了两步,却被自己绊倒坐在地上,这话是巧合还是对我所说,而说话的究竟是谁!”
☆、第一百一十七章 凶楼篇——拆家陈东阳(3)
“然后呢?”我再度发问道,不得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陈东阳竟然是个讲故事的好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都能讲的这么来感,若是别人的故事讲起来跳进跳出定是个故事大王。
陈东阳说道:“我仓皇而逃,连鞋子都是一只皮鞋一只拖鞋。今天早上我才敢回去,换了衣服陪你出来玩。你没发现我这几天一直很不舒服吗,就是困得。哎,老弟,你说着咋办啊。”阵厅上划。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也不知道,你想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今晚先回爸妈的老房子睡一晚上,养足了精神。明天我还要去,这次我就算跟这玩意儿耗上了,不管是人是鬼都要说出个四五六来。”陈东阳说道:“明天晚上不行我就叫上一票兄弟过去跟我一起住,说实话这玩意儿真挺吓人的,我一个人待在那里不免有些紧张。”
“你这意思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喽,阳哥,给你个建议,要么把房子卖了,要么请点神啊佛之类的,再不行找个你们本地有名的人来看看也行。别住在那里,虽然可能你拿它无可奈何,它也拿你没办法,但毕竟那东西晦气,接触久了会有霉运,你说是吧?”我说道。
陈东阳摇摇头道:“你呀,就是太息事宁人了,缺少那么点魄力。富贵险中求,我这些钱也都是头别到裤腰带上换来的,凭啥有脏东西在我房子里我就不住了。我要是转手卖了,这不是坑别人吗,做人有时候要变通原话,但有时候就要一根筋耿到底。”
我自知性格不同,陈东阳和小陈倒是能聊到一家去,两个人都是那种牛脾气的耿直之人,我有时候太过优柔寡断了,因为不想武断也不想过于蛮横,这才有了现在这般被道中人看起来有种胆小怕事的感觉。
陈东阳笑道:“别担心我了兄弟,明天你准备玩什么?”
“不玩了,郑州那边我不放心啊,阳哥等有时间我再来单独找你玩吧,夜场的考察也就这样了。这些天实在是太麻烦你了,谢了。”我说道。
陈东阳摆摆手:“要不是咱哥俩交情过命,我还真和你尿不到一个壶里去,你跟我还客气,说什么谢?!你不愿多玩我也不留你,可平时可不能忘了你大哥我,没事儿还得给我打个电话什么的。有事儿就给我说,千万不能客气,咱们是自家兄弟。”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省去接下来这家夜店老板进来赔罪和公关来道歉这一些虚情假意暂且不表,第二天就和小陈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再度见到陈东阳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夜场,回到了我的老家济南。在这座城市中,我没有再涉足任何危险的行业,毕竟家有父母也有爷爷奶奶在本市,做事要收敛一些,无法如同以前那般肆无忌惮了。陈东阳和我一直没断了联系,逢年过节至少是一通电话,他也收了手,现在开了一家酒店,再也不碰药了。
同时他也成为西安少有的可以金盆洗手全身而退的拆家,大部分的大拆家要么陷入旧仇之中,要么就是被借机给打掉了,或者再度出山,总之一旦入了这行就再难退出来了。而陈东阳因为退的干脆,便有舍有得的获得了安宁,起码至写下文章的为止,陈东阳还是在老老实实的开酒店。
去年十月份,陈东阳带着父母来济南玩,同行的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我见过是陈东阳以前的姘头,陈东阳的女人很多,光我见过的就不下十多个,但这个女人是和他最贴心的。当年陈东阳出事,也是这个女人去保的他,我还帮她给领导牵的线,这才有了我和陈东阳这两个格格不入的人的相识相知。
这次陈东阳见到我后让我叫那个女人嫂子,还说他们后年结婚,让我一定要来。所谓后年也就是二零一五年六月份了,届时诸位西安的书迷大家可以抽空一起聚聚。
我为陈东阳感到高兴,虽然我明白男人大多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日后陈东阳难免还得沾花惹草,但他终于肯结婚了也说明他已经了然谁才是他最值得爱的女人,起码他在男女之间学会了一些责任心。
其实外地朋友问我济南有什么玩的,我一时间还真答不上来,千佛山大明湖趵突泉,我没事儿就和导游一样,给他们讲讲这些山水的风景名胜和一些历史故事,随后就是带着他们吃喝玩乐。对陈东阳的父母我亦是如此,把老爷子老太太弄得十分欢乐。
晚上就在我家对面刚刚开业的凤凰泉盈开了个房,据说是五星级,但我看也就是个准四星。这一趟下来我全程接待,说实在的我有点吃不消,现如今毕竟不是干夜场的时候了,那时候大手大脚但日进斗金,现如今居家过日子小稿费小生意,光今天一天就整出去两千多,看意思他们还得玩几天,只怕陈东阳走后我要勒紧裤腰带过几天了。
老爷子和老太太睡下后,我给陈东阳说了明天的计划安排,并称后天我得赶稿子了,如果他们不走,大后天下午我能忙完。总之后天实在没空陪同,不过该去的地点我会明天给他发到手机上,车子也借给他开。陈东阳把一个信封交到了我手里,我拿在手里一垫就知道是钱,连忙塞回去问他这是做什么。
陈东阳却说:“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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