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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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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人晚上叫我一起去吃饭,我吃饭的时候他们还说到底是城市的姑娘,自己一个人就敢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真是不赖什么的。我只是笑笑也没在意,我总觉得这个世上是有鬼神的,但哪里有这么轻易就能被我们碰到?
晚上我回去后百无聊赖,屋内没有WiFi也没有电视更没有电脑,连电都没有,听说是保险箱老化了,就住一晚也不值得修了。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儿可以干,在手机上看了一会儿小说,我躺在床上枕着衣服慢慢也就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才晚上七点五十多,应该是这个点儿。
睡梦中,我感觉身上有些发毛,耳畔总有嗡嗡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以为是蚊虫之类的,睁开眼睛打开手机找了半天,但这哪里能找得到。于是我又躺了下来,躺下来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那种发毛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正站在床边或者屋内某个角落看着我,让我感到寂寞又恐惧,而且最主要的是这种感觉并未消失,而是依然存在。
我瞬间就全醒了,猛然转身看向身后的床边,什么都没有。我自嘲的笑了起来,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疑神疑鬼而已。我用手机又照了照,好似在寻找那根本不可能找到的蚊虫,实际上不过是找点别的事儿来平息我那跳动的过快的心脏,同时也未尝没有一种想看看屋里有没有坏人的想法。
扫了一圈过后我什么也没发现,又仰面看起了手机此时已经两点半了,从七点五十睡到现在,虽然还是有些困乏,但人基本上已经补回来了点觉。我决定再睡一会儿,待会儿早起,感受一下农村清晨新鲜的空气。
当我按灭手机屏幕的一瞬间,我却浑身再次不寒而栗起来,因为借着最后一闪的手机屏幕光线,我看到了在房屋角落处那个破旧的大衣橱。此时它的门开了一道缝隙,而缝隙内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窥探着我。”
☆、第一百二十章 凶楼篇——老家的大衣橱(2)
“我凑,什么东西,这么吓人。”我惊奇的说道。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场惊悚的夜宿,但说到这里王雪珺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我虽然心中急迫却也没有继续发问,讲故事的时候不能催,一催人的思路就乱了,一旦乱了就会产生记忆的错乱,最终或许连事情的真相都会记不住了,所以要等讲述者自己慢慢说出来。我看向她期待着她接下来的话,王雪珺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抬头看向我,问道:“你饿了不?”
“龟儿子的,关键时刻别说别的行不。”我急了,王雪珺却摆摆手:“管天管地,管不着人吃喝拉撒,我去做点饭,你要不要吃。”
“你可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我说道。
到底是没有拗过王雪珺,她煎了两块牛排,然后弄了点意大利面,我们吃了起来。吃的时候她是津津有味,我却心不在焉,心中老想着那个故事,究竟是谁在大衣橱内呢?是人还是鬼,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
王雪珺倒没有故意拖延时间,狼吞虎咽完了后擦擦嘴说道:“你还吃不吃?”
“没胃口,就想听故事。”我把盘子一推说道,王雪珺却把我的盘子端到了自己面前,把我剩下的都吃完了。有人说天下只有父母是真正关心你的人,我觉得说的挺对的,但也不是绝对,其中只能说有一些道理但不是绝对问题。还有人说天下也只有父母会吃你的剩饭,我这是完全不认同,不论男女老幼,我们这票人绝对是节俭主义者,到哪里都是光盘行动,要么就是打包带走,而能吃我剩饭的也足有十几人,我也吃过别人剩饭。关系太熟,就和自家人一样,哪有什么脏净,这十几人中女生就有四五人。
“你真能吃啊。”对于她这样的行为我没感到任何不舒服,此时赞道。王雪珺却嗤之以鼻:“你媳妇不比我还能吃,哼,还好意思说我,我怎么吃身材都超赞啊。”
“你的意思是在变相说我女友胖吗。。。。。。”我道,王雪珺嬉笑道:“不敢不敢,好了,继续讲故事。
那个大衣橱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摆在那里,是木头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打成的。左边是一扇小门外加两个小抽屉,下面是两扇对开的小门,估计是放杂物用的。右边则是一扇大门,应该是挂大衣服的,那扇大门上还有一面玻璃,玻璃里是一枝树枝落着两只黄鹂鸟。这种大衣橱以前的时候很常见,咱们爷爷奶奶中年的时候,这种衣橱开始流行,到咱们父母结婚的那个年纪,这种大衣橱仍没过时,只不过好多变成了组合家具颜色较为统一了一些。阵史呆号。
如今,大衣橱上的那面玻璃裂开了,倒不是刚刚裂开的而是早就有了。一道缝隙让人看起来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被谁用一道透明胶带给粘了起来,透明胶带时间久了已经发黄变黑,看起来十分明显。就是这面带镜子的大门打开了,我不确定我刚才是否是眼花了,但看起来就是像那么一双人的眼睛。
我毕竟是个女孩子,但我想就算大男人也少有胆量敢去拉开衣橱门一探究竟的。我闭上眼睛把头缩到盖着的衣服中,不敢再看,就在这时候我却听到了大衣橱的门发出了吱呀一声的动静。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大衣橱门竟然大开着,而里面空无一物。是有野猫之类的动物还是其他可怕的东西,房门关着屋内没有风,即便有风也不会从大衣橱里面把衣橱门给吹开。我颤颤惊惊难以入睡,床板下此时却传来了有节奏的敲击声,一下两下三下,我绝没有听错,就是有东西在敲床板。
木板床上有透向下方的空隙,是两片木板的间隙,我用手捂着眼,好像那样就能保护我一般。我慢慢看向床底,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了下去,瞬间我浑身的血都感觉凝固住了,床下也同样双眼睛透过缝隙在往上看。我绝对没看错,那就是一双眼睛,我大叫一声翻身起床连鞋也没来得及穿飞奔向门口。
大门紧闭着,门上那布满灰尘的玻璃借着月光反射出些许光亮来,映射着我身后的景象。就在我身后,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在朝我靠近,在玻璃上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拉开了房门奔了出去,村里有狗,大半夜的我一跑狗就叫,有睡得轻的村民出来看见了我,问我怎么了,我就把事情说了一通。
村里老人说,这房子长久不住就会有脏东西进去住,住的久了他就不喜欢有人了,于是就会想尽办法赶走别人。亲戚也连连抱歉,说自己太大意了,还说真不该让我这么一个小姑娘自己去住空了这么久的房子,幸亏没出事儿,要是出了事儿得后悔一辈子。当然这是我坚持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出殡没啥可讲的,当天吃完那顿必须吃的白事席我就去了重庆,在酒店里我舒舒服服的洗了澡,终于可以踏实的睡觉了。这一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睡得很踏实。但第二天开始我就有些低烧了,到了医院打了个点滴也不见好转。
人生病的时候就想要回家,我也不例外,于是我提前结束了我的重庆之旅,准备回济南。飞机是首选,毕竟相对快捷一些,而且非年节期间貌似飞机票反倒比火车便宜。
我选择了晚上十点十分的航班,是山航的飞机,我记得也就七百块钱左右的票价吧。我提着行李下了酒店,酒店的电梯很漂亮,整体是金色的构造,四面反光。我发烧烧的我晕晕乎乎的,一点都打不起精神来,哪有心思观察这么细致,更没心思自拍了。看向电梯门电子提示,心说怎么还不到的时候我却再次愣住了,在电梯门上的反光面中显示,在我的肩头好像趴着一个人。他没有露出脸来,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而那双眼睛让我熟悉无比,不正是我在老家所看到的那双眼睛吗?依然那么幽怨充满嘲讽带着阴冷。
我大叫着冲出了电梯,冲出酒店才想起退房的事情,我想当时酒店的工作人员定是把我当做了疯子吧。回到济南后我并么有回家,我虽然再也没看到过那个东西,但难免他还存在于我身边,只是可能不想让我看到罢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后背发凉汗毛倒立,浑浑噩噩的想要睡去却又不敢睡去,生怕再被惊醒,生怕醒来后在看到那双可怖的眼睛。我怕把那个东西带回家里,所以回济南后才住了酒店。
我经常听你们聊些奇异怪谈,不少人都说千佛山辟邪,身上有东西只要还在清醒状态下上一趟千佛山,下来就好了。我之前对此表示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此时有病乱投医,我也只能如此去做。其实当时我最先想到的人是你,我想找你帮忙,只不过我不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生怕万一解决不了反倒是让你惹祸上身那就不好了。于是乎我决定自己先试一下,实在不行再另作打算,故此我在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千佛山。
千佛山山顶的空气很清新,我面对大佛跪拜焚香,祈求自己的平安。奇怪的是下山后我的确就退了烧,至今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真的是千佛山上佛光普照替我赶走了妖魔邪祟。
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那双邪恶的眼睛。”
我点了点头问道:“当时你发烧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头顶正中,也就是俗称天灵盖的位置的头发发紧?”
王雪珺点了点头,吃惊的看向我说:“你怎么知道?”
“没事儿,瞎问的。”我笑了,王雪珺现在身上干干净净,什么东西也没有,我自然也没必要再去吓唬她,也只能调笑说她该找个男朋友了,有了男朋友阴阳交融才能保的平安,估计两三个月后就能找到白马唐僧。
王雪珺大叫“找打”,随即跟我打闹起来,两三个月后她果真有了男朋友,赞一下我这“开过光”的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1)
故事来自微信名曰Ericcccccc的书迷因为名字太长,接下来若要提及被简称为E先生。自从我公布了微信账号后,不少书迷都通过微信添加了我,并给我讲了许多故事。我喜欢用文字来表达鬼故事,天马行空酣畅淋漓,但我也同样喜欢听人给我聊故事,要么面对面要么打电话,比如许多书迷就是通过语音来给我讲故事的,听起来十分来感。我描写的时候就可以把我当时听故事的感受融入其中,或许会让读者们身临其境吧。但E先生不同,是通过文字发给我的,万幸虽然E先生是跳跃思维但我也是,所以阅读起来并无困难之处。
那天我正在刷着朋友圈跟哥们互动,突然有人发来了微信。因为平时我qq和微信上人比较多,所以通常我都是保持静音的,有时候书迷给我发微信,我会隔好久才看到,然后给他们回复,虽逢发必回但时间可能就是几个小时之后了。但那天则不是,我正把手机拿在手里,自然就第一时间就回复了。
E先生对我如此之快的回复表示震惊的同时,告诉我他也有个鬼故事。说实话,我每日接手的素材太多了,时间久了不免有些麻木,我热情的回应着,却并未太放在心上,E先生就开始了他的故事:“我正在看你的《凶楼》,本想明天在给你讲这个故事,心说这么晚了给你发微信会影响你休息,没想到你还没睡。我是先看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这本书,后来发现《凶楼》是一部已完结的作品便先读起了这本,说来这也是我一次花钱读书。
不用谢我,这是应该的。说到凶楼我就不免想起小时候我们家的房子来了,你在文中总说人的记忆是靠不住,同样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年幼,记忆难免出现偏差。基本故事也是在后来大人的交谈中,配合我的记忆进行补充完整的,其中就有了许多主观意识的存在。也很可能我的记忆本就是家里老人讲述之中的记忆,而非是我真实看到的,属于脑中虚构出来的一些情景,只不过我当做了真实记忆。可即便如此,那个房子还是很怪,堪称凶楼。
我是上海人,八五年生人,在那个房子的记忆很短暂,因为九零年的时候就搬走了,搬走的原因正是因为这间房子屡屡出事儿。
房子是我父亲单位上分配的,就在上海杨浦区控江六村一栋楼的五楼。我出生在这里,而我出生之前不久父母才搬进来的,当时并未发现房子有任何怪异的地方。而我出生后很小就得了气管炎和支气管哮喘,我想也很可能与那个房子有关。岛反史亡。
所以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想正是缘分让你我相遇,我看到了你的微信加上了,有因为看《凶楼》有感而发要给你讲故事,这些故事我很少跟别人提及,怕别人笑话或者反复质疑,甚至说我在胡说八道,或许明天我连给你也不会讲述。但如今情感到了自然就想讲了,这才有了咱们接下来的这番交谈。同样,这户奇怪的房子也是如此,我想我们家住进来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第一件怪事儿并非是我记忆之中的,乃是父母讲给我的,只不过这件事儿在我身上留下了些许证据。因为那时候才三岁,记忆很模糊。为什么三岁的事儿还会被提及呢?因为这算是我们这户房子第一件怪事儿发生,而这件怪事儿也给我留下了终生的印记。
据说自从我出生后,我就经常莫名的哭,但谁也没想到是这个房子的事儿,以为我就是那种喜欢哭闹的孩子罢了。虽然这是个老楼,但也是楼房,位于城市之中,不同于乡下的院子哪里有这么多灵异发生。
我想老鬼你应该有印象,那时候家里即便有淋浴,但大部分小孩儿还是不太喜欢洗澡,所以通常面对这样的孩子家大人都是用大盆给我们洗的。大盆有的是铁的有的是塑料的,大多这样的塑料大盆都是红色的。
我们家就是这样的红色大盆,这个大盆从出生陪伴到我四岁,在此期间我皆是用大盆洗澡。当时母亲虽然很忙,但父亲更忙,于是平时照顾我的工作一般是母亲来做的,毕竟女人相对细心一些。
一般洗澡的步骤是这样的,往大盆中加入一定的热水,然后适当往里加凉水,感觉水温可以了就把孩子放进去。当然也有先加凉水再加热水的,但我母亲是先加热水,可不论凉热的次序,都是最后把孩子放进去,否则被水烫到冰到都不好。
这个顺序按说不会错的,因为不论是习惯性操作还是常识上都不会出什么问题。母亲给我洗了三年澡都没遇到任何事情,可就那天母亲遇到了,那时候我还小,所以根本记不清,非要说记忆的话,在印象中只有疼痛和哭泣。
母亲先把我放入了空盆之中,随后就走到大盆前倒了热水,热水从天而降浇灌到我的身上,直到听到我的惨叫才发现了我。后来母亲说她当时没有愣神,也没有记得抱过我放到盆里,而且倒水的时候还看向了盆里,盆里什么也没有,直到我的惨叫声响起才看到了盆中的我。
父母是绝对不会害儿女的,丧心病狂的除外,这不同于成年后父母和儿女在一般事物上的观点不同的事情,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母亲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决计不会干出往我身上浇热水的事情的。要么是母亲撒了谎,她就是当时心不在焉了,毕竟马上摔死英雄汉河里淹死会水的人,越是熟练人越容易走神,就好比老司机出交通事故的远比新司机要多,而开快车的时候注意力相对紧张,反倒是开慢车的时候容易走神一个道理。
这些年我的身上一直留有当年被烫的伤疤,母亲也为此十分自责,现在还经常提起。所以在情感上我并不愿相信是母亲的原因,同样后面的事情则更加印证母亲所说的没看到我是及其可能的。
我烫伤好了没几个月,我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当时谁都认为先前是母亲大意了,但日子还得继续过,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可是某天母亲在家看我的时候,就又出事儿了。那时候母亲换了个工作,在金山石化厂上班,因为工作的地方很远,所以平时工作的时候就住在单位上,在单位工作几天就回家休息几天,有点儿像现在的列车乘务员。
那天母亲正在家里休班,打着毛衣看着我,那件事儿我很有印象,倒不是母亲说的,而是存在于我的记忆中。我记得我们家客厅里有个五斗橱,上面摆着台松下的电视机,那时候虽然电视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但也是家里昂贵的电器。我记得直到我十多岁的时候,电视收音机大多有条件的家庭还是喜欢选日本的,不得不说人家的这些电子产品的确做得精细也能用的住。一个民族认真与否,决定着他们的发展前景,我想这是前些年我们所欠缺的,也是这几年我们所追求的。
那个五斗橱靠着墙放在客厅里,每天晚饭后一家人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节目,那时候没有这么多台,有什么节目就看什么。那天是周天,我也没去上幼儿园,父亲是做销售的周六周天也很忙,基本没有正点。而那天是我和母亲在家,我在客厅跑来跑去,母亲边打着毛衣边对我说别跑快了,磕到碰到可不得了。
我听了这话不再跑动,小时候我虽然调皮但很听母亲的话。我在屋里那这一驾自己折的纸飞机玩,玩着玩着走到了五斗橱前,我本想打开电视看一会儿,可是手还没碰到电视机整个人就都愣住了。那凸起的屏幕上的我不断地抽象着,然后一张人脸出现在五斗橱上的电视机屏幕上,显得十分可怖,突然人脸动了,朝着我扑了过来。
其实并非是人脸动了,而是整个电视机都动了,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推了一下一样,那台电视机照着我就砸了过来,一下子把我砸翻在地。母亲惊呼着跑了过来,然后抱着我去了医院。
据我自己说我还没碰到电视机,而母亲也说看见我的手压根没碰到,那电视毫无预兆的就栽了下来。五斗橱靠墙放着的十分稳固,五斗橱的表面自然也是平的。如果是五斗橱不稳,那应该连五斗橱一起倒下才是,为什么会只有电视掉下而五斗橱连晃都没晃。我和母亲一致看到了这怪异的景象,这令人无法解释。
众人埋怨了母亲一阵说母亲这继而连三的没看好我什么的,其实最心疼我的还是母亲。但所有人也都发现了这事情的怪异,有人说五楼高是刮风刮得,也有人说是我碰下来的,但这些都不成立,因为在力学上就根本说不通。这么说吧,就算把手伸到电视机后面,用力往下翻都要费上一番力气,有时候父母走路不小心撞上去电视也没见掉下来,
我一个小孩儿哪里来的这么大力量?至于说刮风刮得更是无稽之谈,要是电视都能刮下来,那估计就得是龙卷风在屋里肆虐了。
我给众人说了我在电视中看到人脸的事情,大家先说是小孩子被吓坏了,看错了,后来也有人说问问这房子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先前说了,房子是父亲单位上分的,之前了空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父亲在开利空调做销售,那时候的销售和现在一样都是相对拿钱很多的岗位,与现在不同的是那时的销售更好干一些,手里掌握的权利也更大一些。有钱好办事儿,父亲因为在销售工作,故此也算的上当时挣得多的,花钱也相对大手一些,在单位里人际关系搞得不错。
父亲去单位问了问,有老人说这个房子的确死过人,是个老师,在十年动荡的时候受不了挨整死在房间里,有的说是上吊有的说是割腕,但的确死过人。于是父亲又去找了单位负责分配房子的人反映情况,那些人确实不知道这事儿,毕竟这事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出事儿的时候他们还没来厂里工作呢,但他们答应尽快帮父亲调换房子。
可是没想到事情又发生了,而且这次的更加邪门恐怖。”
☆、第一百二十二章 凶楼篇——E先生的童年往昔(2)
E先生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关于老师,或许有人会说了,老师不应该都是很善良的吗?我觉得这么说有些片面了,任何行业中其从业的人都有好人和坏人,大部分老师都是含辛茹苦的,但也有不少败类存在。而且毕竟老师也是人,他们也有自己人性的弱点。
即便是许多优秀的教师,为学生呕心沥血的老师也有一些小毛病。比如做事儿太较真,或者爱教训人什么的,好多都是职业习惯,把工作中的心情带回了家中。死的这个老师是什么学校的老师我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大部分老师都有些小知识分子的小矫情,当然这可能是我自己的刻板偏见,老鬼你不要在意。
我们不提对职业的攻击,就回到故事本身来吧。大约过了半年的时间,这段时间的事情我就已经能记得清清楚楚了,其实我想人是个很奇妙的动物,有时候记忆在特殊年龄或者特殊事件会呈现一种混沌状态,记不清或者忘记的事情实际上都存在于大脑中并未丢失,只是我们不记得了,但他们又去哪里呢?
那时候我和父母睡一张床,这事儿也是听我父母说的,记得那天我玩到很晚才睡去,结果半夜的时候,母亲发现我动了,眼珠乱转却并不睁开眼,然后猛然坐起来就朝着窗户边走去。母亲叫我我也不答应,母亲以为我睡莽撞了就抱住我,结果我又哭又闹说放开我我要跳下去什么的,最奇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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