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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棺(焚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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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假!”

看见渠胖头发怒,黄板牙一脸“委屈”的说道:“这枚袁大头表面颜色不均,边齿稍显粗糙,参差不齐,敲之边缘所发声音尖短低闷,的的确确的是枚西贝货!”

我看这黄板牙一脸委屈,心里暗笑:孙子。演技不错嘛!北影毕业的?

渠胖头还想争辨,被我出言劝止了:“别说了!黄牙兄说的没错,这枚袁大头确实是假的!”

黄板牙一听大喜:“还是这位小哥明鉴事非。不如这样,你二位拿来的这枚西贝货,做工倒也精细,摆着当个样品倒也合适。兄弟我全当交个朋友,五十块钱收了怎么样?”

我怒极反笑,心道:五十块钱收三万块的东西,你孙子这算盘倒打的精细,老子要是刚才喝了你的迷魂汤,还真就上了当了。

见我无故发笑,黄板牙不明就里,只得在一旁也陪着笑脸傻乐。

渠胖头看我不说话和黄板牙对着傻乐,不由着急,伸手捅捅我,低声道:“你啥时候把袁大头换成假的了?既然这哥们儿要收,赶紧的出手啊。好歹先把晚上这顿饭解决了……”

我瞥了眼渠胖头,你也就是个吃亏上当的东西!当下,没再废话,正色对黄板牙说:“行了!黄牙。别演了!这枚袁大头是假的,那你把真的拿出来吧!不知道地方我告诉你,桌子下面那暗格里!”

我话音一落,就见黄板牙脸色陡然大变:“兄弟什么意思?我听不懂!”见黄板牙还想抵赖,我也懒的废话了,给渠胖头使个眼色让他把黄板牙拦住,自己绕进展台,抽出桌子下面的暗格,取出了我的那枚袁大头。

黄板牙见这情况,知道是事情败露了,眼珠一转,扑着就想要从桌面上拿刀,渠胖头也不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出了其中有猫腻,是以,不等黄板牙动身,一个擒拿就给他按在了地上。

“大白活,什么情况?”渠胖头朝后别着黄板牙的胳膊问我,黄板牙疼的直咧嘴,不停的叫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快速把事情经过和渠胖头说了一遍,气的渠胖头哇哇怪叫:“好你个孙子!敢拿迷魂汤灌老子!今儿,爷爷要不把你那俩黄牙掰下来扣副筛子!真就对不起党国的栽培了!”

我看渠胖头举拳要揍黄板牙,连忙拦住他道:“党国教育我们要优待俘虏,这孙子没少干这缺德事,不过,看在他刚才实话告诉了咱们袁大头价值,没拿瞎话蒙人的份儿上,待会儿叫警察来就行了!犯不上动手累着自己!”

黄板牙听了,也急忙告饶:“我坦白!我自首!争取政府宽大处理!好汉千万息怒!”

渠胖头看我阻拦,也就悻悻然的没再动手……

第二十章狼吞虎咽

我看黄板牙老实了,就让渠胖头放开他,拿出纸笔让他把这些年所做的坏事详细的写下来。空嘴无凭嘛!这东西到了公安局好赖算是份证据。

黄板牙没敢废话,主要是怕渠胖头真把他那俩大牙掰下来,爬在桌子上一五一十的把所做坏事写了下来,尤其是今天所做的,他写完,我拿过看了一遍,见详细时间,具体地点,人物刻画,心理描写,所得财物都很具体,不像是胡编乱造,这才打了电话报警。

我和渠胖头等着警察来后,说了具体情况,警察先带着黄板牙去抓了同伙老黑,又让我和渠胖头跟着回去做了笔录。

期间,办案警察问起了我们那块袁大头的来历,我说是祖传的,警察倒也没深究……

从派出所出来,我拉着渠胖头又直奔了古玩市场,开玩笑呢!晚饭还没着落呢。总不能守着这么一枚值钱的袁大头还让老子饿肚子吧。

进了古玩街,我和渠胖头也学乖了,没敢再进人少地偏的铺子,找了家人多临街的店面走了进去,掌柜是个戴眼镜的白胡子老头。拿着我摸出的袁大头细细看了番后,开价两万五,我和渠胖头自然不干。

我让老掌柜仔细瞅瞅:这可是带设计者签名的袁大头,压根就没在世面上流通过的珍品!最少得值三万。

老掌柜听后笑着摇头道:“小老弟所言不差,只不过这枚银圆上面有些划痕,品相不算太好,价格难免要有所折扣的。”

我也知道那些划痕是渠胖头从关二爷上撬这袁大头时弄的,但也不好明说,只得缠着老掌柜再加点价,双方讨价还价了半天,终以二万八成了交。

我和渠胖头兜里揣着钱也没回学校,商量了一下,奔着美食一条街去了。

俩人狼撵了似的闯进家烧麦馆,还没等落座,渠胖头就大吼:“三斤油煎烧麦,麻溜的赶紧上!”服务员吓的一哆嗦,这哪放出俩饿鬼?三斤烧麦,还得油煎!整个俩油壶啊!

北方吃的稍麦不像南方,北方人吃稍麦里面只放大葱跟羊肉,用大油扮馅儿,蒸熟了咬上一口满嘴流油,再要是用油煎过以后,那稍麦看起来就跟从油里刚泡出来的,夹起来油点子直往下掉。

另外,三斤稍麦就是二百四十个,俩人吃……难怪服务员妹子嘴唇子直哆嗦……

不大功夫,三大盘稍麦上了桌,我和渠胖头也不管别人看我俩的眼神,低下头甩着腮帮子开吃,一口一个,也不嫌烫,直吃的口舌生津,大汗淋漓,二人直呼过瘾!没办法,打小吃惯的东西,就得意这口儿……

三斤烧麦下了二人肚,我撑的腰都弯不下了,渠胖头叼着牙签,意犹未尽的吧嗒着嘴:“这要是再来碗羊杂!就更美了……”

二人又坐着喝了会儿浓茶,这才招手叫来了服务员,我从兜里掏出沓没扯封的老人头,抽出一张甩到桌上:“不用找了!”

别说,这当暴发户的感觉还真不赖。

妹子低头瞅瞅桌上的钱没动弹,我心想:咋了这是?还嫌小费少了是不?看我半天没下文,妹子撇着嘴说:“大哥,还差五十……”

我听的一愣:“不是吧!以前不是一斤二十么?咋一下子涨这么多!”

“大哥,那是去年的价钱,现在全市统一价都五十块一斤。”妹子边说边指着墙上的招牌让我看,我一看,还真写着:稍麦每斤五十。

我叹口气又抽出张老人头递给妹子,迎着饭店众食客鄙视的目光,和渠胖头夺门而出……

二人回了学校,也没心思在校园里调戏学姐学妹了,着急忙慌的上了楼,锁紧房门,坐到床上数起钱来!

渠胖头捧着一把花花绿绿的老人头都快哭了:“老子拼死受累的当三年大头兵,复员费还不如卖块袁大头来的多!”

我心里也替渠胖头觉的冤!稍麦这种老板姓日常吃的早点,现在都成了寻常百姓享受不起的奢侈品,他那点复员费在如今这个社会又够吃几顿稍麦的?

我见渠胖头情续低落,就想着说点玩笑话逗他开心:“你狗的别高抬自己了,跟袁大头比金贵,人袁大头好歹真金白银打的!你呢?一身老皮硬肉,喂狗狗都嫌硌牙!”

渠胖头一听怒道:“你好?你好?也不知道碰着点啥破事,把自己弄的人鬼不如的!好端端的一身五花膘愣瘦成个沙皮!也好意思说老子!”

听了渠胖头的话,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渠胖头见我半天不吱声,也知道刚才的话重了,可能真戳的我的痛处。

谁都有故事,我也不例外,有人喜欢和别人倾诉,借此寻求安慰,而我不同,有些事我从不和任何人提起甚至包括铁瓷渠胖头。

(题外话……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我是否真实的见过那个女人……那些解不开的迷团或许真的只是场梦。那件事让我变的冷默,无所谓,甚至还有些怯懦!但也让我学会了坚持,冷静,甚至是些许残忍……事实上,痛到了极点就是享受,面对你所不愿意面对的,也许更能获的快感!)

渠胖头也不再说话,我俩之间难得的有了安静的时候,俩个人都不在注意那一小堆的钞票……归根结底,钞票终究只是一堆纸而已,总有比它更重要的东西……

老半天,还是渠胖头憋不住了,先开了口:“那啥……大白活,你也知道我这人!有口无心的……就图嘴上痛快,有啥不中听的,你别往心里去啊!”

我慢慢的转过头,拧眉盯着他看了半天……猛的龇牙挑着眉笑道:“跟老子比深沉,你还差点!”

“我操……”老胖头闷哼道。

瞧,我还是一样,习惯用伪装的快乐掩饰内心的伤感……

“说真的,渠胖头,你以后啥打算?”我找个话题问道。

“能有啥打算。混着呗!喝酒吃肉调戏妹子,幸福生活啊。”渠胖头边用钞票叠飞机边回答!

“看你狗的那点追求。”我笑骂!

“你孙子啥想法?”渠胖头反问我:“不是真打算当库管吧?”

“资料整理。不是库房管理!”我没好气的纠正“那行不适合我,别的也没打算,实在不行,接我老子的班,工地上当民工去!”

渠胖头听了脸上鄙夷之色更浓:“老子退伍好赖能混个保安当当。你一大学生就混个民工?”

我懒的和渠胖头争论,人生在世何必因着他人的想法而活,没病没灾,有吃有喝就成了,只要每天能把脑袋喂圆,当民工又怎么了?想着我也没再搭理渠胖头,躺床上闭目抽闷烟……

一夜无话……

第二十一章超人归来

两万八,分了三份,我和渠胖头留了八千,其余两万分别给自己家寄去了,俩人也没敢实话实说,我撒谎说是学校发的奖学金,可把我老子高兴坏了,渠胖头则骗他老子说是复员费,事实也差不多,他复员费也就那么多……

兵痞和学痞,俩痞子有钱能干啥?一个字!造……

啥好吃啥!啥好买啥!反正是变着法儿的不把这俩钱花光那是不算完!

一个月后,晚饭点,我跟渠胖头面对面坐着,一人手里拿着俩干馒头……

“大白活,从床底下找找!我记的好像有方便面调料包!”

我嚼着干馒头噎的直瞪眼:“还寻思……啥呢……昨天……不是捡出来……冲汤了……么”

渠胖头听了一脸丧气:“这光景过的,你说你!我买这玩意儿时候你杂不拦着我!”渠胖头挥着把七孔开山刀冲我喊叫,“这玩意儿不当吃不当喝的!你说我脑袋让驴踢了咋的?咋想起买这么个玩意儿?!”

这开山刀是渠胖头从网上买的,号称是专供德国山地师的正品装备,渠胖头看着喜欢,又架不住卖家妹子忽悠,花了八百大洋整了一把,我一直没敢告诉他其实同类产品网上有卖几十块一把的……主要怕这货拎着刀杀那河南卖家去……

“大白活,我咋一闭上眼就能看见个猪肘子呢?……”渠胖头可怜巴巴的瞪俩小眼问我。

我听的直咽口水,心想:“别说猪肘子,给我根一块钱的火腿肠也行啊。”

“想吃猪肘子……滚回你老家……去吧!正好你……老娘养的猪……肥了,能杀……了”我打着嗝没好气的回道。

渠胖头不出声了,这家伙说了不混出个人模狗样的绝不回去见他娘老子,按这说法,照这么下去,这辈子他和他父母算是永别了……

“再有块袁大头就好了……”渠胖头嘀咕道。

“再来十块也架不著你这么造啊!”我白他一眼“啥好吃啥,啥贵买啥,你吃就吃了,买就买了,还次次不用找钱!你当你是不设找零的公交车呢?”

渠胖头一梗脖子:“现在不都兴给个小费么!”

“呸!”我啐他一口“你一大头兵装什么绅士?还小费!你的符合国情?咱国情是什么?逮个蛤蟆都要攥出尿来!”

“别叨叨了,整点实际的!”渠胖头不耐烦道:“再天天干馒头对付着,老子非的死这儿不可!”

宿舍里养这么个玩意儿,我也没办法,我天天啃干馒头没啥,让渠胖头遭这罪还真有点于心不忍,咋说人家也是投奔咱来的。

没办法,我只能领着渠胖头出门去给家里打电话求救了。

出了门我安排着渠胖头去校园里溜哒着拣烟屁去,那事儿太丢人,适合他这外来户干……

校园里就一部公共电话,在食堂那的小卖部里,不过我没去那,还欠着十几块钱的烟钱呢……这兜里蹦子儿没有,实在是不好意思去……

溜哒着出了校门,又走出挺远,我才找到个公用电话厅,电话厅还顺带着卖报纸,卖报的老头吆喝着让我买份报纸,我那有那闲钱……

拨通了家里电话,接电话的是我老子,我犹豫着把这儿的情况说了,听说渠胖头也在我这儿,父亲倒也痛快,电话没挂就让母亲寄钱去了。听着父亲苍老了许多的声音,我没敢说太多就挂了电话。

见我挂了电话,卖报老头看了看计价器:“四分零三秒,五块!”

我听的一愣:“您老数学不好吧?再好好算算。”

“不用算!一分钟一块!就这价!”老头伸着手:“给钱吧!”

我看着老头伸出的手,突然想起了个笑话……

我低头装着从口袋里掏钱对老头说:“麻烦您再给我来份报纸。”老头听后从架子上拿起份《人民日报》递过来,我接过报纸突然停下了掏钱的动作,抬起了头:“大爷,您见过超人么?”

老头听的一愣,摇了摇头,我冲老头微微一笑:“那您看好了!”说完,不等老头反应过来,撒腿狂奔而去回了学校,我好不容易才寻着渠胖头,这货倒清闲,跟个长发妹子,一人叼根烟,坐花池边探讨人生呢……

见我寻来了,渠胖头也不管人妹子那恋恋不舍的眼神,站起身拍拍屁股跟我走了,临走还无耻的把妹子的半盒红塔山顺走了……

对于渠胖头这种畜生行为我实在是无话可说……

渠胖头看见我手上拿着份报纸,一个劲的摇头叹气:“迂腐啊文酸啊!都啥时候了还买份破报纸!晚上俩馒头没了……”我没搭理他,也懒的告诉他这是老子装超人和老头赛跑得的奖品……

俩人兜里一个比一个干净,自然是无处可去,渠胖头还想拉着我上小树林里埋伏着,晚上看别人野战。

我听的直翻白眼:“饿的连个响屁都放不出来了,还有那闲心思!趁早回宿舍喝两缸冷水先灌个水饱再说!”

看我兴趣泛泛,渠胖头也只好做罢,随着我朝宿舍楼走去……

俩人一前一后的进了楼,这是为了对付楼管大妈,事先安排好的战术,我在前渠胖头在后,互相装做不认识,即使渠胖头让拦住了,我也能脱了干系……

我前脚进了楼道,正打算低着头往楼上冲,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别动!”

我脸一僵,叹气暗道……到底还是犯在你个老泼妇手里了……

我转过身低头准备迎接楼管大妈的再教育,却发现这泼妇拦的原来不是我,正是我后面跟着的渠胖头……

许是这老泼妇气场太强,渠胖头竟然也被震住了,挺着腰板儿站原地动也不敢动。

只见老泼妇离开门房的观察口,迈着八字步走了出来,看见渠胖头眼睛一亮,瞅也没瞅我,径直奔着渠胖头就过去了!

我磨蹭着在楼梯口转悠,倒也不是想替渠胖头解围,主要是想看看热闹……

老泼妇走到渠胖头跟前,上下打量一翻,突然和蔼道:“这位同学,出去找单位实习了吧,眼看快毕业了,压力都大,听姐的,别着急,慢慢来,有啥心事就跟姐说,姐全天在这……”

我听的差点呕出二两血来!这渠胖头不光是少女杀手,还他娘的一中老年妇女的偶像啊!

只见楼管大妈一脸心疼的握起渠胖头的手接着道:“你要是有事不好意思当面跟姐讲,就加姐QQ,号码是XXXXXXXX,姐毕竟是过来人,能给你点建议,总好过你一个人瞎忙,你看你……都瘦了……”说着伸出手缓缓向渠胖头脸上摸去……

渠胖头满脸惊恐,嘴角不住的抽搐,眼看他姐的手就要摸着脸了!大喊一声:“那啥!大妈!时候不早了,我的赶紧回去了……”

“叫姐……”老泼妇拉着渠胖头娇声道。

渠胖头都快哭了:“姐,大姐,亲姐……求你……我真的得回去了!”

老泼妇又拉着渠胖头的手揉搓了半天,这才意犹未尽的松了手。

渠胖头脱了身,头也没敢回的就窜上了楼,老泼妇后面还喊呢:“记的加姐QQ……”

我听的一阵恶寒……

老泼妇这才看见我,脸立马拉了下来,瞪我一眼,转身就进了门房,我松口气,正打算挪步上楼,就听见老泼妇在门房里喊道:“汪子龙!进来!”

我腿一软,心道:喊我干啥呀!我可是正经人呐……

我犹豫着进了门房,才发现自己多想了,老泼妇明显对类似沙皮的我不感兴趣,递给我个东西就让我走了……

回了宿舍,老胖头坐着床上正喘粗气呢,见我进来大叫起来:“哎呀妈!那啥玩意啊!脸上粉底得有一尺厚,黑山老妖也比她好看呐!”

我挥挥手说不出话来,渠胖头接着道:“大白活,现在我知道你过的啥日子了,碰上这么个主,也难怪你小子让收拾的服服贴贴的!不服不行……哎?你手上拿着啥玩意?”

听渠胖头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老泼妇刚给我手里塞了啥东西,好像是个信封,打开一看,顿时惊出我一身冷汗……

第二十二章意外来电

信封里是封电报,很短,寥寥数字:陈荫廿,速回村!落款是陈虎蛋……

我把电报递给了渠胖头,他看后也瞪大了眼睛!

“什么意思?陈荫廿……又出来害人了?”渠胖头问我。

我脑里一阵乱,其实,在我潜意识里,我一直都不愿承认陈荫廿这个人确实存在过。我只当儿时的那场经历就是个梦。

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然而,陈虎蛋的这封来信却明明白白的告诉我,陈荫廿这老鬼确实存在,不光存在而且似乎又出来害人了……我儿时的经历是真的,苦心经营的幻想被打破了。

这家伙曾经害过我,是萨满奎三把我救活的,瘸腿奎三也说过要找个地方把陈荫廿继续封印起来,他是否这样做了?如果是?这家伙又是如何跑出来的?难道是又被人阴差阳错的放了出来?陈虎蛋为何要给我发这封信?仅仅为了告诉我提防陈荫廿?那么为什么要让我回村子呢?

我越想越乱,毫无头续……

陈荫廿那老鬼是我父亲和老胖头放出来的,他再出来害人,我父亲和老胖头有推不掉的责任!但总不能让俩老人去跟陈荫廿干仗吧?这事只能是责无旁怠的落在我和渠胖头身上!

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回趟毛驴沟村。

主意打定,我让渠胖头赶紧收拾行李,明天取了钱就回去跟陈荫廿那家伙拼个你死我活!

渠胖头天生就是个坐不住的主,听我说要回村跟老鬼干仗,竟然还挺兴奋。

俩人着急忙慌的收拾东西,其实是也就是几件换洗衣服,别的也没什么好带的。

渠胖头从床下取出了那把开山刀,喊道:“这回可算是能派上用场了!老子八百大洋没白花!”

我没拦着他,此事非同寻常,带着家伙总没错。这时也顾不上什么管制不管制了。

这天晚上,我和渠胖头一直在讨论各种对付陈荫廿的办法,但是最后的结论都很不靠谱……

二人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我红着眼睛去自动银行取了钱,父亲知道渠胖头在我这儿,竟然打了一千块钱过来,正好解决了路费问题。

渠胖头身上带着家伙,火车自然坐不成了,二人只得直奔了长途汽车站……

我给了渠胖头二百块钱差他去买车票,自己拿着二人行李在候车大厅里转悠着,候车大厅有些卖当地工艺品,土特产的摊位,我就在这些摊位前茫目的看着,事实上,我不想买什么东西,只是不想让自己闲下来,一闲下来,我不由自主的就会胡思乱想,想极将要面临到的危险。想或许这危险会让我们失去生命!

我怕……我怕这些想法会让我更怯懦……

我没有目地的闲逛着,突然看到了一个卖工艺品的柜台,柜台里除着摆了些牛角梳,奶酒杯什么的,还摆着几把buck军刀,我一愣,这刀不应该属于管制刀具么?怎么会明目张胆的摆放着出售?

我这才想到,好像只有渠胖头拿了把开山刀,我还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虽然,这刀枪未必对陈荫廿管用,但廖胜于无,带着总归心里踏实点,想着,我走过去,让摊主把那几把军刀拿出来看看,细看之下,我有些失望,这刀,看着就是粗制滥造的仿品,而且,实在有些太小了,拿着没什么安全感……

那摊主倒也机灵,察言观色的看我面露失望,开口道:“小兄弟是不是想要点硬家伙?”

我闻言挑挑眉反问:“你这有?”

摊主也没回答,蹲下从柜台下取出个纸箱子打开,招手示意我看,我探头看去,吃了一惊,只见纸箱子里明晃晃的全是管制刀具,光是渠胖头那种开山刀就好几把,边上甚至还有把自制弩弓……

“怎么样?兄弟,有看上眼的么?”摊主问我“有是有,只是你这东西杀气太重,我也带不走啊。”我指了指进站口回道。

摊主听了,笑道:“东西你随便挑,我帮你带上车。”

我听这摊主话说的挺满,没再怀疑,指着把和渠胖头那把一样的开山刀问:“这刀什么价?”

“八十。”摊主回答的挺干脆。

“那个呢?”我又指了指那把自制弩弓。

“兄弟挺识货!”

摊主笑着继续道:“这弩看着不好看,但实用,能射钢珠和箭头,你要要,三百,带二十个箭头,送盒钢珠。”

我一乐,比我想像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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