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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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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行事却百般相同,都是一样的杀伐果断,对外人冷酷无情,山女是植物,没有人类的感情所以这样做事不奇怪。可她呢?娇娇柔柔的小女孩说出威胁的话连我都感到心凉,如果她不是山女又怎么会这样?还有那首藏头诗,少山坡下聚,事实不正是如此么?”
“哎,好麻烦呀,上天给你庞大的力量,同时也给你更大的考验,幸好我遇不到这么奇葩的事,so,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帮她找男朋友,她想要的我都帮她得到,结婚时再送房送车送红包,怎么样,我伟大吧!”这是沉思一晚的决定,最妥善的处理办法,受伤的人只有我一个,无论她还是妞妞,都能平静的生活:“既然她没了记忆只想着那个傻逼,我除了成全还能怎么做呢!吃饭吧,饿了。”
拉开门,刚要出去,司徒辰摸着下巴忽然说:“如果我说如果,毕竟我不了解你们的技能,如果她的记忆会恢复,比如说二十岁?三十岁?就像闹钟那样设置好了的,到时她醒悟,发现你亲手把她推到别的男人身边”
“那你会见到一个变成疯子的方航,就像五乘那样。”
朝阳初升,方盈盈的精神不佳,却呆呆的坐在客厅里,阳光在她脸上打出了薄薄一层光华,唯美,圣洁,高贵,好似九天玄女落了凡尘。
见我下来,方盈盈一言不发,去厨房盛了粥和小菜,静静地坐在桌前吃放,樱桃小口一张一合,轻轻咀嚼,两瓣粉嫩的嘴唇看的人蠢蠢欲动。
她几次想张嘴还是忍住了,司徒辰搅着碗里的稀粥用余光来回扫视,我们三个人就好像心怀鬼胎的二战三巨头在一起谈判,气氛古怪到极点。
“盈盈,我先帮司徒辰处理了家事,就帮你找男朋友。”
“没事,我不急,你可以”余下的话被我瞪了回去,司徒辰讪讪的继续吃饭。
方盈盈说:“谢谢,不过今天我该走了,等你忙完给我打电话。”
“不行,你哪都不能去。”
“方先生,难道你要软禁我?别忘了昨晚的话。”
擦擦嘴,将筷子放在晚上,我说:“先把乐正林的事告诉我,我再考虑让不让你走。”
“好。”方盈盈放下碗,娓娓道来,昨天光顾着讲故事,还一直没有问过她的情况,此时也一并说了。
她学素描,高一时乐正林是她的家教,这份该死的孽情便开始滋生,高二时乐正林露出了伪善嘴脸下的丑陋面目,信口雌黄说自己深爱着方盈盈,正处于怀春年纪的少女便上当受骗,今年高考结束,方盈盈考到了北京的一所大学,两人便去四川旅游。
照我说没钱就别到处浪了,乐正林失业快一年,连收入也没有居然有脸旅游,还要住在方盈盈的同学家,白天才能游山玩水。
为期一周的四川之行结束,就在火车站时,乐正林去买饮料却再也没有出现,我希望被人贩子拐跑割肾了。
方盈盈在车站久等不至,到了时间便打电话,一直占线,于是她没有回家留在同学家等候,当天下午便收到一条短信,乐正林发的:老板找我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回拨过去,居然是关机状态,方盈盈担心不过便报了警,警察从人头攒动的监控中找到乐正林的身影,确实是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离开车站,看样子没有被胁迫,方盈盈只能独自回家。
蹊跷处就在于乐正林没有老板,他以前在田鹦鹉的公司上班,可田鹦鹉自作孽后公司倒闭他也跟着失业,所以方盈盈前思后想只能去找田鹦鹉。
田鹦鹉垂涎她的姿色不是一两天了,方盈盈从他眼中的欲火就能明白,她然坦白了来意讲出乐正林失踪的经过,田鹦鹉确实是他派乐正林办事,晚上就能回来,届时方盈盈可以来接人。
接人地点在一处民房中,田鹦鹉的公司倒闭后有些东西就寄放在那里,他骗方盈盈过去就没安好心,而方盈盈从他那离开时碰巧被龚花花看到,龚花花惊为天人,便问田鹦鹉这女孩是谁。
田鹦鹉准备靠他东山再起又了解他的为人,眼珠一转就编了谎话说方盈盈是他女朋友。
龚花花哦了一声,商量了些事就离开,可暗中让人监视田鹦鹉,理由只有一个,田鹦鹉不配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晚上,方盈盈如约去民房找田鹦鹉,她冰雪聪明,猜出田鹦鹉心有歹意可按捺不住对乐正林的挂念,哪怕有丝毫机会也不愿放过,于是偷偷装了一个电棍,就是外面卖的防狼器,电一下爽翻天的那种。
到了民房,乐正林不在,田鹦鹉倒了咖啡,解释说还没回来,估计会晚上两三个小时,让她喝点咖啡等等。
方盈盈心下起了疑心,借口说等会再喝便笑容满面的陪他闲聊,田鹦鹉一见美女笑了,心说这有门啊,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于是更加卖弄,口若悬河的快把自己吹成超人。
他会画画也知道方盈盈喜欢绘画,便卖弄的取自己的作品给她看,方盈盈趁机将咖啡倒掉一半,装成喝了模样,田鹦鹉看到后笑的更欢。
几分钟后方盈盈揉着眼软到在沙发上,她专门试这孙子,饮品里下迷药的事再平常不过,如果田鹦鹉真这样做一定会趁虚而入,若是没有,应该会救她醒来。
田鹦鹉伸出了禄山之爪,方盈盈心中叹息,看来他也不知道乐正林的下落,于是掏出防狼器给他来了下爽的。
田鹦鹉被电出了个扫把头,全身抽搐的跳着霹雳舞,方盈盈趁机逃跑,刚到了楼下大排档便被龚花花带人拦住,片刻后田鹦鹉也追了出来。
龚花花对她的美貌念念不忘,听人报告说方盈盈确实去了田鹦鹉家,心里窝火的厉害,便带人到了楼下,还没想好是揍田鹦鹉一顿展现自己的雄飞,还是索性冲上去抢走女孩,并想办法摆平警察。
见到破口大骂的田鹦鹉,龚花花颇为诧异,询问了缘由后,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说法,无论理性还是感性,龚花花无条件相信方盈盈,就在大排档耍起威风,为美人报仇。
而方盈盈也看出来了,她逃脱色狼的毒手却落入色龙的窝里,正不知如何脱身,代表正义的英俊骑士方航从天而降,救走了被恶龙霸占的公主。
这是一个唯美的童话故事,却被冰冷的现实戳成血肉模糊。
公主没有和骑士在一起,反而对骑士说:“既然你这么爱我,顺手把我的王子也救了吧。”
她笑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她的王子
第二十百三十八章枯骨滋养的娇花
乐正林的离开是个迷,时至今日他已消失九天,我说估计凶多吉少,方盈盈让我帮忙把他俩合葬在一起。气得我直接把桌子掀了,淋了司徒辰一脑袋白粥。
坐在被三米高的围墙护卫着的别墅台阶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正对面是冉冉升起的朝阳,将我的影子拖出很长的一道,我仿佛听到有个男人在背后说我好像一条狗。
门响,司徒辰换了一身墨绿色的中山装,估计是他爷爷留下的,杂七杂八打了不少补丁,他坐在我身边说:“还生气呢?你的肚量也太小了。”
“她不该说那句话。”
“可你明知道她不喜欢你。”
“那也不能说那句话,听过韩凭之妻的故事么?韩凭妻貌美如花被宋王霸占,两人双双殉情给宋王留下遗言求他帮忙合葬,她什么意思。我是宋王?”
司徒辰苦笑两声:“你懂的可真多,盈盈哪知道你喜欢看古代爱情故事,一不留神就戳中你心口了。”
“山女给我讲的。”
“呃你冷静一下吧,我得干活了。”此时我才发现司徒辰居然抓着一柄锄头,还穿了一双老头布鞋,摇摇晃晃的走进花圃,像是准备清早去地里干活的老农,他挥着锄头对我说:“我跟盈盈商量了,她暂时留在这里,我托人帮忙找乐正林,不然她一个女孩既没能力也不安全。”
“答应了?你准备帮她找人?”
“当然不找,缓兵之计。”
“她是犹犹豫豫还是一口就应承下来。”
“虽然我想安慰你,但不得不实话实说,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说服她跟在你身边。”团岁向划。
“嘁,想陪着我的女人多得是。”
“可你只想要她一个,孩子怎么嘴硬呢。”司徒辰抬头喊道:“干嘛去?”
“把田鹦鹉放出来。昨晚把他忘了,说不定这孙子都憋死了。”
“不用去了,昨晚冯伟派人把车开走,我让他收拾田鹦鹉,这会估计都扔进山里了。”司徒辰小心翼翼的从一朵花下面拔出野草,照顾亲爹般的细心,他说:“父亲带着家人回老家拜祖坟,今天下午才能回来,你不是要看什么状态?就趁现在吧。”
“哦,好的。”眯起眼,当着司徒辰的面摆出高人形象观摩,其实啥也看不出来,望岚态的时间是朝阳初升,黄昏刚现,天地被照的红彤彤时才能看出个大概,今天清早我还窝在被子里玩颓废呢。
“好房子。地质不错,坚土之人刚,弱土之人柔,墟土之人大,沙土之人细,息土之人美,这里的地吸收你家的人气也会变化。”我蹭蹭地,泥土的黏性很大:“你父亲是个坚强的人但思想细腻颇具儒家气质。而这别墅在山脚凹地,藏经云:凸地风吹,凹地聚气,如果这里有水龙的则会聚财,但附近没有河流,能聚的贵气。你家应该有人当官,但是官不大。”
“何以见得?”
“鼎锅盖,鸡蛋黄,万宝此中藏,这是说地穴的风水,但你发现没有?如果离远看你家的房子有点像墓碑,正好当个阴宅来用,而屋顶又是弧线元宝顶,阴宅住活人,阳气变阴气,阴气化水流,硬生生给你家开了条水龙,那些贵气被水龙转变,官也不会变大,反倒是借着官威助了财气旺盛,陈三水给指点的?”
“除了他也没别人,父亲还以为是个高人,没想到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非也。”我认真的说:“明白电灯泡原理不代表能发明出来,如果你让我做,我只能给你找有山有水本身就是好风水的位置,做不到这样无中生有,而且墓碑屋的伤害极大,如果你家一直没有减丁的现象就说明陈三水还留了后手,只是我看不出来。”
“哎,好端端一个牛逼的风水师傅被你搞死了。”
“矫情,当初你不是拍手称快?”给他一个白眼,我看花圃与围墙中间盖着一间不大的小屋子,便问道:“那是白婆婆的住处?我进去看看。”
“等等。”司徒辰扔下锄头拉住我:“白婆婆从来不让人随便进她的屋子,以前我还以为是老人的毛病,现在估计里面有你说的蛊,要是对付不了你可别乱闯。”
“也是,我最怕虫子了,当初在东北”大门打开,方盈盈缓步走出,高挑的身材套着一身印花的无袖连衣裤,花里胡哨的全身搭配上浅绿色的凉鞋,像一朵花团锦簇的牡丹盛开,顿时吸引了我的眼球,怎么也挪不走。
司徒辰用肩膀供我:“盈盈的裙子脏了,这是我姐的衣服,挺合身吧。”
“嗯,合合身。”
“那个反正我也闲着,帮你们干点活吧。”方盈盈也不看我,盈盈冉冉的走来,蹲下身子小心侍弄着满园的花花草草,身上是黑白粉三色的印花,身边是万紫千红的娇花,托出她那张清丽绝伦的容颜,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色让我心头狂震,却紧连着狠狠的失落。
“方航,盈盈真是聪明,居然这么懂花草,一看就是有爱心的人。”
方盈盈笑道:“正林也喜欢花,跟他学过不少。”
嘴里浓浓的酸味,我忍不住冷嘲热讽:“喜欢花草的男人生不出儿子,注定绝后的货她上辈子就是植物变得,当然知道怎么弄这些东西。”
“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父亲喜欢花草就生了龙凤胎,你不喜欢说不定生一窝七仙女。”司徒辰的注意力还在方盈盈身上,担心她弄坏司徒老爷子的宝贝:“盈盈,这几株野蔷薇快枯了,咱们把它们挖进花盆里吧。”
“挖什么挖,死了正好,粘花拈草的不是好男人。”脑中冒出一副画,司徒辰和方盈盈依偎在一起小心发掘着野花,我心里就一阵不爽,直想把他按地上打一顿,走到方盈盈身边蹲下,感受着她的体温,心跳飞快:“这就是蔷薇花么?让我闻闻,盈盈你记不记得一句话,我心中有猛虎在细嗅蔷薇。”
边说话边趴下去闻那香味,方盈盈说:”记得,正林对我说过。”
草,我现在看啥都不爽了。
伸手要将野蔷薇拨到鼻尖,方盈盈一句话说的我血液膨胀,手上的劲就大了些,却没想到这种破花居然有刺,扎的我鬼嚎一嗓子,慌忙间跌坐在地上。
“辰哥你听我解释。”完蛋了,本来这几株野蔷薇仅仅快枯死,现在全被我一屁股坐死了,司徒辰双眼变得通红,没了理智般举起锄头要杀了我,满院子奔跑时我又不小心踩烂几个花盆,这下结大仇了。
“别闹了,蔷薇花没死只是花朵碎了,挖出来好好养一段时间还能活。”
“听见没?花都没死你就判我死刑?这种情况最多赔你医药费!”躲过锄头大喊,司徒辰恨恨的转身,与方盈盈一起用手将那残花刨出来。
我尴尬的站在一边,这俩人都不想理我,原来我方航连几株破花都不如,不行,得哭会。
刚准备走,司徒辰陡然惊叫起来,猛地起身接连后退,我兴奋的面红耳赤:“死了死了,全被你踩死了,辣手摧花啊!”
方盈盈瞥了一眼,也是惊声尖叫,急忙从花圃里跑出来,慌乱的鞋都掉了一只,我赶紧扶住她却还觉得不满意,索性横抱起来:“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
“别他吗恶心人了,赶紧来看。”司徒辰面如土色,持着锄头将蔷薇花铲掉,一点点拨着黄土,露出来的是一颗骷髅头,细腻的黄土铺了薄薄一层却依然可见森森白骨,拇指大小的甲壳虫子在骷髅头眼洞和口中来回出入,它们畏惧阳光的动作以至于带动这阴惨惨的骷髅。
继续挖着,直到头颅完整的出现在我们面前,司徒辰用锄头挑出来,一根腿骨又暴露在阳光下。
司徒辰茫然的骂了一声,发疯的蹲在地上刨那些骨架,渐渐地,坑越来越大,骨头越来越多,两亩半的花圃仅挖开一个角,就被他挖出三个骷髅头。
拾回鞋亲自给山女穿上,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变得很温顺,乖巧的跟在身边,可此时我顾不上享受少有的温存,去厨房拿了一柄锅铲与司徒辰一起挖土。
半个小时过后,司徒辰还想挖却被我拦住,三具几乎完整的骨架拼凑而成。
听他说司徒老爷子从不让人在花圃中乱走,也许,一个不小心,司徒辰将父亲的秘密挖了出来。
“小辰,要不咱们在埋回去吧!”
他抬头问道:“为什么?”
“是不是先与你父亲沟通一下?”
司徒辰坚定的说:“不用,他一定不知道花圃下的秘密,我拿脑袋担保。”盯着我的眼,司徒辰从未有过的肃穆:“你放心,父亲不是那种人。”
“那就小面积的挖一下,就算这事万人坑,有三具尸骨也足以说明问题了,咱们先把这个人的右臂找见,让警察有完整的尸体检查。”
“右臂?”司徒辰自言自语,忽然冲到那具没有胳膊的骨架子前,捡起只有一半的臂骨端详,片刻后,失魂落魄的跌坐,如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萎靡,他双目无神,喃喃地说:“我知道这是谁了,他的右臂不在这里。”他举着骨头给我看:“看到了么?末端有断茬,当年我爷爷参加对越反击战,被炸掉了半只胳膊。”
第二百三十九章祖坟空
虽然我很不想碰死人骨头,可这是司徒辰的爷爷,他又万分迫切要递给我,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仔细检查起来,其实也看不出端倪,若不是他指点,我还以为那残缺之处是虫吃鼠咬出来的。
“死了多久?”
“你问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他爷爷去世多少年。
“爷爷去世的时候我不在身边,更不知道他是何时走的,五岁以前,每次过年都要会老家,可五岁以后再没见过他,而我一心想着对付陈三水,别的都没放在心上,直到后来要留学,离开的三天前父亲开车带我回老家给爷爷上香,那时我才知道爷爷不在了。看坟地的样子已经有了年头。”
司徒辰说他问父亲爷爷什么时候去世,因为什么去世,这么多年来父亲又为什么一直瞒着。
司徒老爷子只是摇头,一言不发,甚至司徒辰问他是不是被陈三水害了,依旧是摇头未语。
这样的表现已经证明了司徒老爷子并不相信陈三水,不过此时已经不重要。
逼问不出结果,司徒辰又在离开前夕,虽然无尽的疑惑与悲哀也只能压在心底,等他回国后一面要与陈三水虚以委蛇,另一面还要背地里想办法干掉他,同时又竭力的发展家族企业,反而将这事给忘了,却没想到今天又挖出了爷爷的尸骨。
三具尸骨在墙根处并排而放,又找了白单子覆盖,虽然白骨不会变成僵尸。但该尽的礼仪也得做完,就算这些人的魂魄已去投胎也不能马虎,爷爷对我说过,不敬祖先,哪怕祖先的魂魄轮回了千百遍,报应也会落在后代头上。
司徒辰有数不清的问题问我,可我一个也回答不出来,我估计法医也看不出端倪,毕竟他爷爷已经变成枯骨。
“小辰,当务之急是要弄明白一个问题,你父亲是否知道花圃下面迈着人骨。”回到屋里,我们商讨这件事,有些话说的很隐晦,司徒辰对父亲已经尊敬到信徒对待耶稣的地步,一不留神刺激到他,虽然不会威胁我们。可情绪激动之下也很难得到有用的线索。
司徒辰缓缓摇头,他确信父亲不会杀人埋骨,但当这人变成爷爷时便成了谜团,谁让他爷爷死的蹊跷呢。
“那我们是不是把骨头再埋回去?晚上你父亲回来后人多眼杂,传出去会有不好的影响。”
刚才还落落寡欢的司徒辰忽然来了精神,他兴奋的大叫:“就在那摆着吧,父亲绝对不会知道花圃里埋了爷爷的尸骨,自从家里养花后他就教我侍弄那些花花草草。教我要用平和的心面对一切困难,你说,如果我每天要在花圃里挥锄头,他不担心我把爷爷挖出来?”
“这样说来,尸体是别人埋进去的喽?”我问他:“另外两具尸骨是谁。”
“我哪知道。”
“你家有祖坟么?”
“当然有,名门望族呢。你以为开玩笑?”草,爷爷都让人刨了出来也不知他哪来的高傲。
正得意着,司徒辰想到不好处:“你的意思是说另外两具尸骨也是我的亲人?”
“不仅如此,你家的祖坟规模不小吧?”也许这里不仅仅有三具枯骨。团岁向号。
他又跌坐回沙发,满头大汗:“你说对了,我家的祖坟里埋着十六个人!”
不多嘛!跟我家差不多,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名门望族!
“那你说咱们是全挖开看看,还是等你父亲回来再说?”
“等他回来吧,也不用打电话通知了,我需要时间来静静。”
司徒辰想静静来平复心情,我则在脑海中快速思索这事的前因后果,好像有个被层层灰雾包裹着的念头怎么也看不清,如果搞清楚一件事,应该能猜出来他家祖坟埋着的死人为什么会跑到花圃里。
方盈盈捧着茶杯说:“司徒先生,我想问一下,你知道那些人骨是什么时候被埋进去的么?”
“当然不知道。”
“如果有人挖了你家的祖坟再埋进院子里,这样的大工程不是一两个小时可以做到的吧?你不如想想谁有机会做这种事。”
“对,如果花圃里有十六具骨头,这可是大工程。”
司徒辰回忆一番,确定的说:“我是小学时搬到这里来的,虽然五岁后就再没见过爷爷,但他应该不是那时候去世的,头几年父亲还经常回去的,外面的花圃从搬过来之后就有了,每次买到花种就栽进去,从没有动过大工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我去留学的四年,”司徒辰对我说:“方航,会不会是陈三水?”
“他有嫌疑但是没动机,陈三水的造诣在风水,他靠这个在香港混饭吃,至于说害人的阴术邪法就那么几手茅山术,他还不如我,可在我的记忆中要动用别家先祖尸骨来施术的只有一种,就是把祖先踩在脚底,让他被后代血裔压着无法投胎。”
司徒辰将桌子拍得如雷般炸响,咬牙切齿:“就是这个贱货,陈三水阴狠,父亲明知他害了爷爷也不敢声张。”
我摆摆手说:“你冷静点听我说完,你父亲去了香港才认识他,说明过去陈三水与你爷爷没有宿怨,就算来了大陆之后结仇,而我刚才说的邪术最大的作用还是在后辈,你们踩着祖先的尸骨生活乃是大不敬,别说生意兴隆财源广进,走在路上都能掉坑里,可实际上你家人丁兴旺,富得流油,还有,这种办法只能埋那些新死不久没有投胎的,他没必要连你老爷爷也埋进去,如果真是搬空了祖坟,十六具尸体,我就不信全部都在倌人那里,总有去投胎了的。”
刚有个泄愤的目标现在又没了,司徒辰问道:“那你说是谁。”
“说了你别生气,陈三水有嫌疑但是没有动机,而另一个人有动机,可我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而且你也不一定相信我的话。”
司徒辰说:“白婆婆?”
“对,不要忘记咱们来这里的目的,你身上发生的事我一直怀疑与她有关,只有阴毒诡异的苗蛊才能不被我和齐健看出端倪,如果真是她就很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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