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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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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辰说:“白婆婆?”

“对,不要忘记咱们来这里的目的,你身上发生的事我一直怀疑与她有关,只有阴毒诡异的苗蛊才能不被我和齐健看出端倪,如果真是她就很好解释,先人尸骨还有最大的作用就是凭借骨肉联系咒子孙后代,不是风水意义上的气运折损,而是用邪术诅咒,比如咱们汉族的打小人,你也知道,那些山里的少数民族最擅长搞这些血啊肉啊骨头什么的。”

“可她没理由这样做,白婆婆为什么要害我?”

“不知道,可她坚持住在花圃边上,这还说明不了问题么?”虽然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白婆婆,但我还有一事不明:“可是她怎么把十六具尸骨埋进去呢?先从你家祖坟挖出来,再赶上三十里地运到这里,还要趁你家人不注意时挖坑放骨,最后再填土,呵护那些花草不被人看出,而且你家有保安呀!”

别墅正门后门各有一间不大的屋子,如果白婆婆趁着夜深人静时动手,一定会被保安发现,大规模的挖土,仅仅一夜时间,那些被填回去的泥土还湿润,司徒老爷子早上起床后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除非她又费力气的往上面洒上一层干土,可这更说不通,她不怕干完后累死在花圃中?

难道有人帮她?

“小辰,那两个保安会不会被收买了。”

司徒辰不满道:“都是父亲在香港认识的老乡的儿子,怎么可能帮着白婆婆?而且你不是怀疑我的堂兄弟们?白婆婆年老力衰又无依无靠,他们却能找到帮手。”

“时间问题,你说如果要埋也只能在你留学的那段日子,可当时你大哥也是刚刚大学毕业,你让他从哪有钱有能力搞到一批人帮忙做这样的事?何况院里有保安,还有白婆婆这个老蛊婆在院里盯着。”

“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我无奈道:“你怎么总针对她?”

司徒辰反问:“你怎么总帮她说话。”

“我是帮理不帮亲,咱们还是别瞎猜了,去做午饭吧,等下午你父亲回来看他怎么处理。中午我要吃饺子。”

“吃个蛋,老子没心情做饭,你们自己想办法吧。”

家里出了大事,司徒辰沮丧的上楼,我见他的钱包还在桌上就顺手摸走,带着方盈盈开上司徒辰的小汽车去镇上觅食,虽说她自幼懂事家里管得不严,可一天一夜没回家总要交待一声,我也想顺便去看看她父母,询问一下她的过去。

“方先生,刚才听你说的头头是道,你真的会抓鬼么?”

瞥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的方盈盈,见她双手交叠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我问道:“怎么了?”

“今年我爸总做梦梦到爷爷在哭,算命先生说这是爷爷的坟地不对,你能不能帮忙看看?”

“可以,亲我一下再叫声方航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第二百四十章太辣的老姜

一道天堑出现在我和方盈盈中间,坐在福家镇还算高档的西餐厅中,一顿饭默默吃了两个小时,从头到尾。她没有和我说一句话,而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抿去最后一丝红酒,真不知道这种怪异的液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我说:“你不想问些什么?”

方盈盈优雅的用纸巾擦去嘴角的油腻,十分淡然:“跟我没关系,不是么?”

“好,好,好一个没关系。”粗气喘喘,惨笑连连,小腹又开始抽动,胸口发闷有股腥热涌上喉咙,自从遇到方盈盈后我就仿佛进入女人来事的那几天,气血虚浮。失血量直线上升。

两小时以前接近餐厅时,妞妞忽然打来电话,她骄傲的笑着告诉我,我的儿子正在踢她,我说这真是个极好的消息,不过司徒辰家有点事,现在不方便说话,妞妞乖巧的挂了电话,而我不确定方盈盈是否听到什么,内心忐忑,我连话都不敢说。

偶尔偷看她,脸上始终洋溢着浅浅的笑,竟不能看出一丝心事,于是怪异的气氛就在车里滋生,到了餐厅后我还没展现绅士风度问她需要些什么,她就主动点了几个菜。然后掏出手机跟家人报平安。

我感觉她听到了,一顿饭的时间纠结到极点,试探的问出后,得到了最不想得到的答案。

她说跟她没关系,真是让人绝望的话语,连我是否骗了她都毫不重要。

“喝了酒就别开车了。”

“没事,壮壮胆好往悬崖下开。”

“哦。”

依旧是平淡,直到回到司徒辰家,她都没有说话。

一个三十多岁穿着休闲的干练男人正握着一柄大扫把扫地,枣红色漆的大门敞开,从外面就能看到三辆排成一列的奥迪车,我心中明悟,这是司徒老爷子回来了。

扫地的男人看到我便停了手中的活,扔下扫把等我下车后迎来,笑容爽朗,行止有力。他与我握手:“你是方航吧?我是司徒家的保安。”

能把保安说的如此骄傲,足见他对司徒家的感情已经到了不是外人的地步,我与他打招呼:“大哥你好,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爷子心里有事,就匆忙赶回,小辰说你和女朋友出去吃饭,就是这个姑娘么?长的真漂亮。”他给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后又与方盈盈握手,说了几句与我有关的恭维话。她不置可否,这是连解释都懒得的意思。

这男人让我们进去,又开始扫地。

进了院子,我见墙根处的三具白布尸骨已经消失,看来司徒老爷子已经得知了家里的事,便组织着语言好陈述自己的意见。第一次见面总不能让他看清了,也是给司徒辰挣个脸面。

刚走到台阶前,厚实的棕色木门却从里面打开,走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指长的灰发自然却整洁的趴在头顶,温和的脸庞看上去很是和气,这男人风神朗俊,一看就是见多世面却不把自己摆的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穿着蓝色的中山装,洗的次数多了有些发白。

“小方航?哈哈,有失远迎,我是司徒星辰。”司徒星辰主动伸出手,笑容满面的脸上给人睿智与成熟的感觉:“早听小辰说认识一位高人,今天终于见到真面目了,哈哈,还要谢谢你帮我家收拾了陈三水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张口,这可不是交易,而是因为你与小辰是好朋友。”

恭维示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丝毫不显得虚伪,反而语气与表情都让我觉得他见我到是发自内心的欢喜,我不想恶意诽谤好朋友的父亲,可我有几斤几两重还是心里清楚的,绝没有重要到能让司徒星辰如此礼遇,他这样做也是流于表面,说好听些就是礼贤下士罢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家起名字可够随意的,司徒星辰拆开就是一对儿女。

爷爷原名李凤凤,他要是有生个龙凤胎也这么起名,这个是李凤,那个还是李凤。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且不论司徒星辰的迎接是否真心,姿态做足了我又是小辈,这要是在古代,说不得我还得跪下磕头。

“伯父您好,我早该来拜访您只是一直脱不开身,好不容易来了还让您等着,真是让我惭愧了。”

司徒星辰哈哈大笑:“没什么拜访不拜访,我又不是老古董,有机会还要去太原找你父亲下盘棋。”他看着方盈盈说:“这是你的女朋友么?小方航可真有福气,来,咱们进屋说。”

随他进屋,却感觉后背发痒,扭头看去,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正扶着花圃的木门看我,慈眉善目,肉嘟嘟很松弛的圆脸蛋上满是善意,她冲我点头微笑,示意我进屋便转身也进了小屋。

这就是白婆婆,看外表绝非恶类。

可看我的长相还是好人呢!五乘更是庄重沉稳的得道高僧,谁能想到他连女朋友都有!

客厅里有三个女人是第一次见面,两个粗手粗脚的应该是保姆,另一个妆容高贵,衣着华丽,细长脖颈上带着一串璀璨项链,宽松的领口露出胸前大片丰腴的白腻,盖住小腿的灰色短裙,修长的双腿上裹着灰色丝袜,端庄的打扮又极有成熟知情趣的韵味。团岁反扛。

这人是司徒星辰的续弦,司徒辰的后妈。

她站在司徒辰身边,愁眉紧锁,见到我们进来又变成发自内心的微笑,三十多岁的少妇笑起来别有番风味,而且不得不说她的笑也很真诚,我甚至怀疑这一家子是不是都练过这个表情,而且已经臻至化境,完全看不出虚伪。

若非大智大善便是大奸大恶,而白婆婆已是古稀之年,断不会被恶人教化的虚伪到看不出,我觉得这司徒星辰应该是善心人,无形之中就影响身边的亲属真诚向善。

女人很美丽,很端庄,可我知道她的底细,被陈三水睡过。

也许是年幼无知,也许是欲求不满,这些都不重要,起码她现在看上去是个规矩人,可我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以司徒星辰的睿智难道看不出陈三水的奸诈?以他的势力和陈三水的**凡胎,一枪就蹦了,他何以隐忍不发几十年?

陈三水已死,这些没了意义,只是我心中对这一家子很好奇。

屋里所有人都笑,只有司徒辰苦着脸,他甚至不敢看我,就跪在客厅郑重,光着上半身,脊背上道道红痕。

“伯父,小辰这是怎么了?”

“犯了些错,让他跪着反省。来来来,咱们坐,珮菡,去楼上取东西下来。”

这女人叫佘珮菡,很好听的名字。

招待我们落座后司徒星辰主动倒水,他儿子一眼都不敢多看,低着头木讷的跪着,司徒星辰不咸不淡的关心了我的家世,直到佘珮菡下来,手里捧着一个镂空花纹的黄花梨木盒,她亲昵的坐在山女旁边笑道:“盈盈,你们是小辰的朋友,阿姨送你个见面礼。”

完全以长辈自居,她把自己摆在司徒辰后妈的位置上,果不其然,司徒辰冷哼,嘴巴刚张开要说话,他爹就将茶杯掷了过去。

紫砂茶杯破碎,一同破碎的还有司徒辰的脑瓜,一道鲜血流下来,这尼玛是亲生的么?

我急忙抓起桌上的毛巾要给他止血,司徒星辰伸手阻拦,让我稍安勿躁。

佘珮菡脸色微变,嗔怪的瞪他一眼,却也没有给司徒辰治伤。

如此完美的收买人心的机会,佘珮菡都没有当着我们的面表现,只能说她明司空见惯和家教太严。

虎父养不出狗儿子,怪不得姐弟俩年纪轻轻就能执掌明辉集团,要是我爸也这样,估计我现在还在清华读研究生呢!

佘珮菡将木盒打开,厚厚的红绸裹着一对碧绿的玉镯,温润如水,翠意盎然,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她说:“盈盈,这玉镯你收着,戴在身上能滋养皮肤呢。”

“谢谢阿姨,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能要,还是你们留着吧,将来给小辰的妻子。”

“阿姨给你你就拿着,咱们一家人不用见外。”

司徒星辰也劝道:“收下吧,小方航帮我们家大忙,于情于理应该感谢,送钱太俗,幸好有你在,伯父才能贿赂一下你的小男朋友。”

方盈盈为难,目光向我求助,我说:“收下吧,就当伯父送给咱俩的结婚礼物了。”

方盈盈娇滴滴的冲我做个鬼脸,很配合的认可了这个说法,不过我心里清楚,一旦司徒星辰不在她便会还给我,如今所做的无非是维护我的面子。

说实话,我现在对司徒星辰有些畏惧了,家里挖出来亲爹的尸骨还能不愠不躁的与我瞎扯淡,先套交情,再送礼封住我的嘴,当着女朋友的面恭维三分,我要是个没见过世面或者阅历稍微浅了点小傻子,此时哪有不飘飘然,以为司徒星辰是我私生子的道理,一会他开口相求,我有脸拒绝?

人前教子背后教妻,司徒星辰进退有度,老而弥辣,厉害!

当着他们的面给盈盈带上手镯,那翠绿更显得娇嫩,皓腕逼得更白,我趁机拉着她的手不松开,正想问司徒星辰家里的事,他却提前开口:“小航,早上你们打理花卉时挖出来三具人骨,听小辰说应该是有人要暗算我家?不知道你有什么看法!”

来了,等我说完,他就该求我帮忙。

第二百四十一章红剑

“伯父,先让小辰起来吧,许多事还要和他相互对照才能分析出个结果。”

司徒星辰点头:“小辰,过来。”

一向跳脱飞扬的司徒辰规规矩矩起身。保姆赶忙递过去又拿出碘酒纱布给他止血,司徒辰连坐也不敢,直挺挺的站在他爹旁边,就连保姆消毒都得踮起脚尖。

真想不到这逼在英国时哪来的胆子打着搞对象的名义向家里要钱,而我出去吃个饭他就跪下了,要是一下午不回来,估计得直接给他收尸了吧?难道是怀疑佘珮菡挖他爷爷的尸骨,以至于见面就动手了?

“伯父,您不知道花圃下面埋着人骨吧?”

淡定的摇头:“你放心直言,这是我孩子和妻子的家,我不会让他们住在阴森恐怖的地方。”

“那我就直说了,听小辰说其中的一具尸骨是他爷爷?”

“没错,我检查了骨头的断处。两个孔隙里还有铁锈的痕迹。嘿。”司徒星辰摸着头发说:“这些验尸的本事还是陈三水当年教我的。”

尴尬几秒,只有方盈盈淡然处之。

“嗯”思索片刻,我实话实说:“有件事您还不知道,这两个月来小辰经历了一些事,他总感觉有人无时无刻的监视着他并且准备下毒手。而我和另一位道长给他做了检查。并不是被脏东西跟上,联系到您家里的尸骨,我觉得有人用骨肉之术想咒他,不知道您有没有怀疑的人?”

“没有。陈三水还活着我会怀疑他,但他死了,尸体被我埋在山上。”

手眼通天呀,香港友人的尸体都被他弄来了。

“伯父,明人不说暗话,我怀疑您的后辈中有人图谋家产。”

司徒星辰缓缓点头:“也许是吧,小星呢?她也有同样的经历。”

这我倒不知道,司徒辰便回答了:“没有,从没听姐姐说过。”

“哦,那就不是我家人做的。”我和司徒辰都看他,不明白为什么如此断言,司徒星辰撇撇嘴,还是说了:“除了他们姐弟,司徒家其余人都知道明辉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是小星,要害也会害她而不是小辰。”

一片死寂,难道司徒辰真不是亲生的?

即便在严父身边,司徒辰既然将心底里的不甘表露出来,他没有说话而是抖个不停,垂在身侧的双手哆嗦着好像要打人的模样,佘珮菡看到了他的异状,解释道:“小辰,你爸也是为你好,你们姐弟没有区别,但是公司交给小星就能得到韩老板的帮助,两家相互扶持总比一家强,小星是你亲姐,总不会亏待你的。”

至始至终司徒辰的脸都扭向一边,佘珮菡也不生气,说完了就乖乖闭嘴,我好像知道韩老板是谁。

彭海庭的二老婆,就司徒星原来玩拉拉的女伴就姓韩,具体叫什么我不记得,反正是闽南那边很大很传统的家族继承人,这样看来司徒星的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可她爹也没阻止反而任其发展,不知是为了拉拢韩家还是尊重女儿,反正他的思维我无法理解,就像我爸明知棍棒底下出孝子也舍不得往死里打我,我们根本不在同一境界。

我是外人不好插手人家家事,便继续说眼下的事:“伯父,既不是您的家人也不可能是陈三水,那只能是您的生意对手,以为小辰是接班人所以提前下手了。”

这话我不信,但也是唯一的解释,早早将尸骨埋好,司徒辰还没接班就开始动手,有智商的人不会这么做,现在不是封建社会,没有法律的支撑即便搞死一个公司的老板也得不到他的财产,毕竟司徒家还有不少直系血亲存在。

司徒星辰还是摇头:“我也没有生意对手,即便有些老朋友,也不会拿小辰当靶子!”

我无奈了,太自信的人真难沟通:“伯父,要是这么说,难道把司徒老爷子的尸骨挖出来再埋到您家还是好意不成?”

“不是,我没有敌人但是小辰有,那些小家伙年少气盛,结交一两个歪门邪道便想害人倒是说的过去。”歪歪头,他对儿子说:“去把剑哪来给小航看看。”

传家之宝?不知道比我的牛骨刀如何!

我兴奋的等待,司徒辰上楼又下楼,白布裹着剑柄,是一把红彤彤做工粗糙的木剑。

我接过来,轻微的动作居然将木剑碰的掉漆了,两块指甲盖大小的红碎片落下,再看剑身,红漆皲裂出一道道交缠的纹路,完全是粗制滥造的残次品,一把十块都没人买,嫌脏手。

“伯父,这剑有什么玄机?”

司徒星辰说:“今天我回村里祭拜父亲,这把剑就插在坟头。”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说他父亲的坟头插了把剑,简单的如同早上喝的是稀粥。

司徒星辰说今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于是昨日清晨就逶迤出发,与村里的亲戚一一见面后今早去祭拜,然后就看到了红剑插在父亲的坟头,他问了乡亲们,没一个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用脚也能猜出来这不是好兆头,司徒星辰不敢贸然祭拜,啰嗦了几句就回来,他知道我在所以着急打问消息。

看着这把红色木剑,我恨不得把它盯出花来,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一把不起眼木剑,甚至没有打磨刷漆,好像是用木头刻出个形状扔进红墨水再捞出来晒干。

“小航,红剑插在坟头上是什么意思?”

“啊?”司徒父子都等着答案,我如实相告:“不知道。”

司徒星辰面色一僵,苦笑起来:“陈三水一般厉害的道士都栽在你手里,却依然对付不了如今的敌人,看来家里有难了。”

“话不能这么说,陈三水不是道士,充其量算是术士。”我正色道:“追寻天人合一,返璞归真才是道士,这是说心境,而道士在这条布满荆棘的追求路上领悟了披荆斩棘的办法,所以有了道术,陈三水上不体天心,下不察民意,只追求风水玄学的术法威能,这是死寻死路,所以他死了而我还活着,上下五千年不知有多少阴毒歹术,即便茅山掌教来了也不可能一眼便知,但俗话说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伯父处世光明磊落,为人宅心仁厚,自然不用怕这些小人。”

司徒星辰笑着摆手:“瞧你把我夸得,我只是遵从先人遗训而已。”

司徒辰着急的说:“方航,说了半天,就是你没有办法,让我家自求多福吧,对么?”

“也不是没办法,我只是不知道这把剑代表什么而已,”毛巾裹着剑柄,我递还给他:“这么说吧,任何害人的邪术不外乎当面背面,当面,招只鬼跟着,搞个僵尸杀人,背面,摆风水局引煞气或者阴气,用生辰八字和贴身之物咒杀,或者动祖宗坟地的主意,司徒老爷子去世已久,他的魂变不成厉鬼,身养不成僵尸,再从祖坟来说,如果老爷子葬在吉穴,贸然迁坟倒是能坏了后代气运,可眼下显然不是,至于说不敬祖先背离孝道,这剑又不是老爷子后代插的,也对家里没有影响。”

“这样说来,祖坟上的剑没有任何坏处?”

“也不一定,说不定有我不知道的办法可以害人。”为了安他们的心,我决定还是说清楚:“但是没必要担心,见招拆招,等他露出马脚就能动手了。”

“万一等死人呢?”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司徒星辰替我回答了他儿子:“你陪小航和盈盈四处逛逛,这里虽然偏僻可山顶的风景还不错,其余的不要担心,有父亲在,那些牛鬼蛇神不敢放肆。”

司徒辰不敢再多说,他爹与我们聊了几句就说路途疲惫,要上去休息一下,吃完饭时再见。

他带着佘珮菡上楼,司徒辰像是恭送太君的狗汉奸一般尊重,等人走了,又是死狗模样横躺在沙发上:“妈的,刚见面就打我,疼死了!”团司吉扛。

不说这事我都快忘了:“为啥打你?还让你跪在地上,你是亲生的么?”

“还不是因为龚花花?有人向父亲告状!”

“家教挺严!”

“可不是,从小到大,只要有不好的事发生,无论我是对是错都必须挨一顿打,然后跪在地上挑自己毛病,避免下一次再犯。”

“所以你很畏惧父亲?以至于见了面就没了智商?”

司徒辰不理解的看我,我见那两个保姆都在厨房忙活,客厅没有外人,便小声对他说:“你就没察觉到诡异?家里挖出你爷爷的尸骨,他的坟头又被插了一把剑,可你父亲只关心这把剑能否带来危险,并不在意尸骨的事,如果他不是知道内幕,就是与你爷爷毫无感情!”

“不可能。”司徒辰断言道:“爷爷留给父亲一把折扇,这么些年来父亲当宝贝供着,绝不可能不关心爷爷的事。”

“那就是知道内幕不对你说。”

司徒辰苦着脸道:“可是我也不敢问,问了他也不会说呀!”

“这个不重要,咱们回来的目的是找出要害你的人,家里的秘密可以日后再想办法,你现在找个借口带我见见白婆婆,如果不方便,就去见你的堂哥堂姐。”

第二百四十二章草鬼

将方盈盈关在小黑屋里玩电脑,她现在是国宝级珍惜保护动物,无微不至的关爱和照顾是一方面,最需要的还是防止国宝丢失。

白婆婆的屋子在围墙角落。阴冷潮湿不说,常年照不到阳光,这是她要求的,就连盖房子的材料也是普通红砖水泥,不过毕竟是司徒家出手,外面看就是破败民房,可内里装修的颇为豪华,几乎与我家差不多了。

敲门,白婆婆拉开一条缝隙,我还没说明来意她就抢先道:“是小方呀,你稍等,我得先收拾一下,蛊虫不熟悉你的味道。难免会犯些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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