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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画妖(属羊)-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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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娘都卧病在床,若不是为了留下照顾他们,我早就出去赚钱了。”

挺可怜的,久居都市的人可能不知道,在如今的中国还真有一些不与外界联系的地方,山高皇帝远,没人关心他们,他们也从未走出故居,好不容易有个别人出去了,不是灰溜溜回来,就是带着亲人脱离苦海,不过这些地方都在西部的荒山老林中,而保定可离北京不远,能有这样的村子还真是让我意外。

保定的驴肉火烧也挺有名,出去卖这个也能赚不少,昨天我还和山女一人吃了一个。

随口胡诌了来历,不外乎混吃等死的富家子出来体会生活,介绍时我说牛哥是我二叔,陈春峰大伯,陈瞎子是老管家,然后这村长很诧异的问我父亲排第几,我顿时反应过来又吹破天了,大伯和二叔的中间,我爸只能是1r5了。

万幸有牛哥撑场,他搂着我的肩膀很慈爱的笑,我福如心至,扭捏的告诉村长其实我是个私生子。

客套之后我便问起村长为什么忽然将我们包围,村长唉声叹气的说了原委。

云岩村平时一年也不会来个外乡人,但前年却来了三波,第一位是个迷路的中年人,村里接待了他,主要也是看中那黑色的小轿车挺有气势,想让中年人给村里修条路,我心说修路的活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便问村长是个什么牌子的车,村长还没说话,他侄子就插嘴:“桑塔纳两千,我四叔没见过。”

干笑两声,让村长继续,他说那年请中年人吃饭,提出了修路的请求后中年人答应的很痛快,但是夜里就消失了,我估计是让这**村长给吓跑了,但是有个怪事就是人消失了可车还在村里停着,村长发动人手找了一天也没找到人,也不敢动他的车,只能耐心等候。



第三百二十八章神秘三老鬼

¤£没等到中年人却等来七八个人,这些人更有气势但是开的车不好,仅仅是面包车所以村长就没有麻烦他们修路,他侄子不耐烦道:“说了多少遍那叫奔驰商务。一个轮子就能买轿车。”

“面包就是面包,老子走过的路比你见过的桥都多,不要啰嗦。”回骂一句,村长继续道:“这七八个人是来找中年人的,人没找到但是将小轿车拖走了,他们有男有女,在我们村住了三天后留下两千块钱也就离去。”

云岩村自产自足,但是有时候开拖拉机到乡上也会购物,倒是知道人民币的好处,村长将两千块钱分了,他们尝到甜头后便迎来了第三波人,三辆面包车,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带了十几个威武壮汉,同样是面包但是村长觉得这些人一定有能耐修路,便请老者吃饭。可那老者根本不去,就在村外安营扎寨,向村民买些食物和水。

这一次他们逗留了小半个月,留给村民五千块钱,但是村长却没有领情而是握紧拳头,受了一辈子苦的中年人也没能忍住眼泪,他嘶声说道:“那几个畜生临走前把村里的二丫给欺负了,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只是见他们没有带走帐篷所以想占个便宜,却在帐篷里发现了二丫,她都被折腾昏了,到现在都是一副傻呆呆的模样。见到男人就缩进被子里尖叫,别提多可怜”

是挺可怜的,不过这些事我也见了不少,也不至于有多大的同情。反而关心另一个问题:“村长,那些人来这里做什么了?”

“不知道,就是用工具戳石头砸地,看上去好像是打井,但他们连个坑也没挖。”

一说打井我就猛地回头看陈瞎子。用眼神询问他是否与地下水改流有关,可他只是摊手缩脖子,紧咬牙关不开口,只好等没人了再询问。

我随口应付这村长:“大叔,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在小说里见到过,那些人很有可能是盗墓的,你觉得呢?”

村长思索道:“有这可能,我们河北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战国时期乃属燕赵之地。尤其在元明清这三朝,保卫大都,安定天下,这才有了保定的名号,而明成祖迁都北平之后,保定更兼京畿防卫之职”

你他吗刚说自己一辈子没出过云岩村,从哪听来这些花里胡哨的说法,我搂紧山女,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这村长实在呱噪,啰啰嗦嗦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初见面时还想和他套近乎,而现在的想法就是最好对我疏远一些,大家又不熟,为什么连家里的母鸡下了蛋也要告诉我。

牛哥他们三个也是奇怪,从村民出现后就一言不发,好像嘴巴被针线逢住了一样,若非他们三个道行高深,我都怀疑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村长将我们领到一间两进的民房,说是晚上村里有大戏,若是有兴可以去看看,然后便吩咐人烧水做饭,两根指头搓着向我要钱,我数了五千块递给他,村长眉开眼合的闭门而出,没过半小时就有人敲门,端着一托盘热腾腾的饭菜进来,而这中间,牛哥他们始终不说话。

“喂,你们不开口说话还不开口吃饭?”蹲在椅子上,我拿筷子在香喷喷的米饭上戳了好几个洞,他们三人成一排的端坐在床,眼观鼻,鼻观心,一副老子们是泥人的死板模样,我不知道在搞什么鬼,没好气道:“山女张嘴,哥哥喂你吃。”打情骂俏什么的最有爱了。

山女羞涩的张嘴,长睫毛扑哧扑哧的扇着,我正要喂她吃饭,陈春峰在怀里摸出一个驴肉火烧晃悠了一下:“山女吃这个,这地的饭也不知道干不干净,方航皮糙肉厚的无所谓,你可别吃坏肚子。”

“呦,不装雕像了?”我放下碗,问道:“你们真不吃?”

牛哥微笑:“不吃,你要饿就赶紧动筷子,别剩下,别伤了主人的盛情。”

“你们搞什么鬼,饭可以不吃,为什么连话也不说。”

陈瞎子眼也不睁,干巴巴的接话:“练功,闭口禅,别啰嗦,快吃饭。”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三个老不死贼眉鼠眼的究竟在搞什么猫腻!

陈春峰将山女拉到身边,将干硬的驴肉火烧塞进她手里:“要吃就吃这个,外面买来的放心,这云岩村水质不行,谁知道做出来的饭能不能下肚,我们三个老骨头禁不起折腾,你又是如花似玉的女娃,难道还像他一样吃些不干净的东西?”

山女吐吐舌头冲我做个鬼脸,既然陈春峰以长辈的名义发话,她也不好拒绝,只得一口口啃着干饼子。

没人和我抢,又饿了多半天,我索性做到桌子上大口扒拉:“爱吃不吃,我就是皮糙肉厚,我就是糟老爷们,吃石头都没问题,你们就饿着吧。”

五碗米饭被我一扫而空,虽然食材不行可味道还是不错的,最近我的饭量越来越大,陈春峰说亏损的血气无法恢复到鼎盛时期,但也会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稍好一些,他让我不要痴心妄想的再找木太岁,天材地宝是好,但也要有福消受,我没那个命可爷爷硬让我吃了一块,结果就是不是我的,终究要还给老天爷。

命里无福,但爷爷在,他的气运可护我周全,爷爷不在,巧取来的东西便要一一归还喽,若是运气不好,在归还的同时还要奉上一些利息呢。

将碗筷装进托盘里拿去洗,刚出门就看到村长侄子坐在门外守着,我无奈的笑了:“你还真在这监视我们呀,五千块钱都打消不了你们的戒心?”

他不好意思的说:“发生了那事总要小心一些,你们理解一下。”他抬头看我:“晚饭够么?我再给你们盛点?”

打嗝,我拍着圆滚滚的肚皮说:“够,吃撑了,有个事我想打听一下,你们村有没有古庙,我想上香祈福。”

他摇头道:“没有。”

我有些失落:“你们这么古老的村子也没有古庙?哎,那你们村有什么古代景点吗?比如客栈,老子,义庄之类的,我活了二十六年,去过太平间,就是没去过义庄呢。”共华扑才。

他依旧摇头:“没有,都没有。”

我的心重重一沉,没有义庄?可齐健发来的信息:东运路北走一百六十公理,小山下荒村云岩,义庄东头左数第四口棺材。

路是一定对了,不然也不会找到云岩村,虽然这些村民好像空气里冒出来的一样,可总归是些活人,但这里连义庄都没,究竟是骗我还是哪里出了差错?

不露声色的对他笑笑便转身回,正要说话牛哥却抬手道:“稍安勿躁,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说来听听。”

陈春峰高深的说:“佛曰不可说,吃撑了就带山女去看戏闲逛,两个小时之内不要回来,我们要养足精神在村里找那小齐健。”

“那你们睡会,等我回来一起动手?”

“不等,两个小时之内就将他找到。”

“别呀,多一个我也多一份助力。”

“出去玩吧,乖,在外面谈情说爱稳住那些村民就好,其余的不要担心。”牛哥将山女推进我怀里,又推搡着押出了门。

入夜了,门外年轻人见到山女出来很是欣喜,上蹿下跳像个猴子似的凑了过来:“你们要去哪里?”

我搂住山女的腰说:“去听戏。”

“那我给你们带路。”年轻人粗糙的脸蛋憋得通红,对我说话,眼睛却没离开山女:“你刚才吃饱了么?”

山女浅笑,搂着胳膊靠在我的肩膀:“我男朋友喂着吃了一些,谢谢你的好意。”

“没事,没吃多少就好,女孩子要保持身材嘛,走,我带你们去看戏。”

这孙子欠揍吧,山女的身材跟他有什么关系!♂

第三百二十九章缚地灵1

£¤§§§§§搂着山女的小蛮腰漫步在云岩村的小路上,村民们都裹着破布棉衣从家门出来,向村中心的戏台子里走去,大部分都对我们指指点点。毕竟是俊男靓女,总会成为焦点。

至今还不知道名字的年轻人一直跟在我们身边,不停对山女献媚,讲些乡村的风土人情,不管山女基本不理他,只是笑语盈盈的点点头,亲昵的搂着我的胳膊讨宠,这就叫长脸。

“方航哥哥,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吃晚饭,还逼着你一个人吃光?”

“饭菜有问题呗,我又不傻。”撇撇嘴,我对陈春峰三个老家伙的阴谋诡计十分不屑,不就是把我推出去当个枪靶子?装那么高深莫测干嘛:“饿了一天,就是毒药也得吃呀,反正他们又不可能看着我死。让吃就吃呗,我多乖。”共引豆技。

“嘻嘻,可惜陈爷爷让你吃,不让我吃。”

“**裸的炫耀。”甩给山女一个白眼,我说:“你是金豆子,大家都当宝贝似的,只有我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有个爷爷也仿佛要干掉我,悲哀啊。”

山女忽然停步,趁那少年惯性向前的时候严肃又小声的说:“方航哥哥,从头到尾我都不相信爷爷会害你。”

我也一般口气对她说:“其实我也不信,所以至今仍然在怀疑五乘,但这场赌局的筹码有你所以我输不起。不管坐在赌桌对面的是谁,我唯一的目的就是赢了他。”

“我不是筹码。”山女给我整理衣衫,温柔道:“筹码属于赢家但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如果你输了,我陪你一起输。”

摸摸头,牵着她继续走路,说的话虽然被那年轻人听到却听不懂意思:“输不了,爷爷是人五乘是人我也是人,既然都是人,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山一程,水一程,行在山水间。所图的无非是山水之间物,都是山水之间人,谁也不比谁高到哪去,我虽然算计不如他们。可谁能肯定在他们身后是否没有人也在算计?”

山女撅嘴道:“听不懂,你是不是想说”

捏捏手心,打断她的话:“不要猜测,以前我就是猜测太多才找不到方向。你的猜测超不出自己的认知,可你的认知没有涵盖我的全部,猜出来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山水之间人要算计整个天地,你觉得可能么?倒不如守得本心,诸葛亮都说方寸之间自由天地,要是爷爷或者五乘比诸葛亮还牛逼,那我甘愿被他们干掉,起码显得我也是个周瑜,连带着你也是个小乔呢。”

“其实”山女轻咬下唇,眼波流转:“其实我觉得小乔呀,貂蝉呀,也不一定比我好看。”

“那是,周瑜和吕布也比不上我。”

临近戏台,山女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可是周瑜和吕布都一心一意的对待美人,哪像你,讨了一个又一个。”

“这还真跟我没关系,其实所有的麻烦中最让我烦躁的就是这个,你说家里那些女孩哪个是我心甘情愿的?小锁放我逃生,虽然现在看来没有她我也不会死,可也累得小锁惨遭扒皮抽筋,画堂春就更没奈何,碾转相随的情谊虽然感动却没有动心,可架不住人家心眼小呀,惹急了就一刀子捅死我,我总不能因为她们喜欢我就提前杀掉吧?至于妞妞,咦?你怎么又跟我说这个,当初谁死乞白赖的捏着一朵破花跟我煽情:娶了她,将花给她戴,心里却”

“你讨厌。”山女最听不得这个,每次说起都羞愧难耐,她捂着我的嘴,泪眼汪汪的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

“也不算先下手,毕竟给了她们选择,死路还是活路就看她们的心究竟如何了,反正是不能带在身边,小锁有牛哥罩着,画堂春又得五乘许诺,这可是不招惹都要贴上来的马蜂窝呢。”

说了一路的话,那年轻人一直竖着耳朵偷听,可有用的全都避开了他,看着他抓耳挠腮的猴急模样我心里阵阵冷笑,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兄弟,是处么?”

“啊?”年轻人一愣,随即羞得面红耳赤,偷瞟山女一眼后嗫嚅道:“是呢。”

“明天哥哥带你去城里找妹妹,如何?”

他一本正经的说:“不用了,我不是随便的人,我要保持最纯洁的一面等待我的妻子,只有圣洁的人,才配得上不离不弃的真爱。”

“啧啧啧,孩子就是孩子,多跟哥学学,家里养上八个老婆,那滋味才叫**。”

不理会他的目瞪口呆,我搂着山女挑了条长椅坐下,奶都没断的小屁孩居然敢色眯眯的盯着山女,气不死你。

云岩村的人来了一大半,都坐在备好的长椅上看戏,我一个个审视他们的模样,无论轰然叫好还是哈切连天的都无比自然,就是发自内心才能留露出来的表情,并不是鬼唱戏之类的障眼法,可齐健明明说云岩村没有人的。

下午见他们时就有些怀疑,可虽然夕阳却也不是恶鬼能出没的时候,再加上此时的观察,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些人绝不是鬼,但有些问题无法解释,比如那让牛哥三人忌讳莫深的晚饭,比如齐健传达的消息。

但话说回来,齐健说是找了当年相熟的阴差庇护,就在云岩村的义庄里避难,如果云岩村没有活人也就不需要接引亡魂,难不成那阴差在这里度假?可这些村民若是活人,饭菜里就只能下些迷药之类,我吃了五个人的量又走了这么久,按说早该昏迷,怎么没有任何反应?

反正有陈春峰他们操劳,我就安心看戏,若是他们都解决不了,我瞎操心也没有用。

“方航哥哥,他们在叫喊什么?”听了几句,山女却如此问我,她从来没看过大戏,连对话都听不懂更别说有兴,其实我也觉得无聊,只是为了掩护陈春峰的行动才装作无所事事,不过在杏桥村时也凑过这些热闹,便将我能听懂的讲给山女听。

“这是一个断案的戏文,好像戏台上跪着的女人被地痞糟蹋了,如今正求青天大老爷做主,这出戏挺特别的,应该保定特有的老调梆子,反正京剧和豫剧里没有这出,你看台上的县令和捕快都是清朝人打扮,一般的戏曲很少有清朝时期的。”盯着那捕快看了一阵,我小声说:“齐健就是清朝人,以前也是捕快呢,那厮可不是好玩意,收山贼的金银与他们沆瀣一气,听说也糟蹋过小姑娘,只是后来当了阴差明白善恶有报的道理,这才收敛了许多”

听说齐健的恶劣行径,山女夸张的吐舌头:“我可没有背后给他泼脏水,齐健上辈子坏透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没做过的强暴男人倒是真没做过,就算做了也不会承认。”

“你还不信呀,这可是齐健亲口对我说,古时候人们出远门要开路引,比如你从山西到河北做生意就要山西的官给你开证明,证明你的身份还要标清贩卖的货物,那时候上路不太平,所以生意人都会伪装一番,卖珠宝的假装卖糟糠,可路引上会表明实际货物,齐健就是干这行的,遇到值钱货物就通知山贼动手,事后他能分润三成,有侥幸未死的苦主报官也是他负责灭口”

有一次一队镖师押韵了绸缎贩卖,具体的目的地齐健始终不说,估计是怕我去翻阅典籍查出来他当初的身份,想必与秦桧没什么区别,这队镖师中有两个靓妞,山贼劫道后却没杀她们,正在野林子里乐呵着呢,靓妞忽然偷袭,逃跑后就去县衙报官,县令派齐健缉拿山贼,他就带着靓妞出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山女戳着我的大腿问道:“齐健为什么对你说这个?他不嫌丢脸么?”

“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齐健讲的重点是他与两个靓妞互动的经过,男人么,都喜欢炫耀这个。”

“真恶心,他要是死在这里才活该。”山女狠狠的捏我大腿,忽然双眼放光的盯着戏台,拍手称赞:“打得好,打死他。”

我侧耳倾听,台上的县令说了一句:“你这贼人,本官对你信赖有加,你却枉为官人干那祸害苦主之事,如此恶孽该当满门抄斩,来呀,给本官重大三十大板,看他招是不招。”

台上的戏子掷地有声,仿佛真是官威十足的县令,不过这出戏怎么和齐健的经历那么像,该不会他曾经就是保定人,如今台上长的戏就是改编他的事迹?

有可能,不然他为什么来这里求助?

想到台上那挨打之人也许就是齐健前世,我兴奋的大叫:“打,狠狠打,往死里打。”

第三百三十章缚地灵2

~yzzzzz我和山女接连发出兴奋地呼叫,口音不同,在山呼海啸的人群中就显得很突兀,云岩村村民都望向我们。包括坐在最前排的村长,就连台上的戏子也微微停顿了片刻。

在这种场合下成为万人瞩目的焦点,我也不知道是该挥手示意还是解释一下,反倒那村长很和善,背着手走到我们面前说:“小兄弟也懂戏曲?”

我干巴巴的笑两声:“略懂略懂,曾经也登台演出过,观众的反响颇为激烈啊。”激烈的差点把我弄死!

“哦?”村长大感兴:“不知道小兄弟唱的是哪一出?”

“柳耆卿诗酒玩江楼!”

“是么,看来小兄弟对古代的大官也有些了解喽。”

“一般吧,不过我唱的柳永柳太爷确实颇具神韵。”其实我唱的是周月仙,画堂春才是柳永,不过我怎么会告诉他,曾经被一个女人当着男鬼男人的面把我糟蹋了一顿。

村长猛地挥手,侧身让出戏台:“既然如此小兄弟何不给我们表演一番?不如你就上去演个县太爷吧!”

“这''''''”我是一千万个不愿意,可村民们都轰然叫好,酝酿了情绪准备看热闹。我估计要是不答应,说不定他们也没了听戏的念头,纷纷回家之下难免漏了陈春峰他们的行踪,便硬着头皮说道:“可是我没戏服。”

“无妨。”村长双手托在小腹,十分雍容的说:“就穿上面的那身即可,反正也是应个景,大家开心开心就好。”

点点头,起身之际我小声对山女说:“你小心点,有问题就大声呼救。”

山女回以放心的眼神,我便在村长的带领下绕过一众村民走上那戏台子。

台上只有五个戏子,分别是县官,受辱的姑娘,挨打的捕头。以及两个持着齐眉棍的捕快,不过看这戏台的规模倒也不小,不该是石岩村里的戏帮,可要说他们从外面请来的也不太可能,穷的都快穿开裆裤了哪还有兴听戏。

村长招手叫那县太爷过来:“你将袍子和帽子换给这小兄弟,咱们看看城里人的戏曲如何!”

县太爷也不啰嗦,干脆利索的将帽子和戏服递给我,我边换边说:“我可不知道后面如何走,你要是让我唱,我可就临场发挥了。”

村长鼓掌大笑:“好好好,本来这出戏听了好多年也腻了,你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们权当看表演了。”

“那成。”戏服有些肥大。我穿上就如弼马温一般有种沐猴而冠的感觉,但要说心里话吧其实还是美滋滋的,本来咱天生一张明星脸,本该靠着英俊相貌吃饭的人。偏偏干起了与鬼魅邪物为伍的营生,如今有机会本色出演,也要好好走个偶像派的路线。

换好衣服,我便迈着四方步走到方案前坐下。哇呀呀的摇头晃脑一番,底下看戏人拍手叫好,乐呵的好似看春晚一般,我越发得意,重重一拍惊堂木,拿捏着惊京剧强调喝道:“堂下妇人,你有何冤情,还不速速向本官奏来。”

底下有刺头跳着脚大脚:“不对不对,该是打这恶捕头的戏了。”

“肃静,再敢咆哮公堂,本官治你个大不敬之罪。”村民哄笑,刺头自讨个没,悻悻的闭嘴坐下,而那青衣妇人则嘤嘤抽泣起来,她翘着兰花指揩拭眼泪,我趁机瞟了瞟她的小脸蛋,薄妆浅黛之下也颇有几分韵味,尤其是梨花带雨的成熟妇女,最容易激起男人某些蹂躏的**。

“求老爷做主,民妇本是保定良人,前些日子随夫进城却被山贼劫道,民妇侥幸逃生来府衙报官,这捕头看似公正带民妇出城捉贼,却在山野里将民妇给糟蹋了,随后便有七八个山贼出现,他们将我拖到僻静处''''''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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